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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畅销巨著

楚诗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楚诗魅”大大的完结小说《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施明珠施窈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主角:施明珠施窈   更新:2024-05-31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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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明珠施窈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楚诗魅”大大的完结小说《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施明珠施窈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菘蓝!你做什么?”另一个丫鬟目瞪口呆。

“她克了大姑娘,害大姑娘落水着了凉,给她个教训罢了。”叫菘蓝的丫鬟,端起药碗,来到炕前,嗤笑,“山奈,不是说喂药,你还不过来掰开姑娘的嘴?”

山奈蹙眉,盯着那药碗,踟蹰不前:“这不成……”

“要不你去找王管事再煎一副来?加上熬药,前后至少得一个时辰,你等得,姑娘的病能等?误了姑娘的病情,谁负责?快点吧,毒不死她的。”

王管事是国公夫人的心腹,国公夫人的宝贝疙瘩受了凉,王管事难免迁怒二姑娘。废了这副药,再去找他要,怕是要受诸多刁难。

菘蓝说得没错,一口唾沫罢了,毒不死人。贴身丫鬟帮主子尝汤尝药是寻常事,没见哪个主子嫌弃丫鬟的口水。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山奈忍下恶心,上前扶起施窈的上半身,正要用筷子撬开她的嘴,只见炕上苍白美貌的少女,缓缓睁开眼。

山奈手一抖,差点跪地求饶。

菘蓝一惊,碗里的汤药险些洒出来。

“姑娘醒了?何时醒的?”山奈小心翼翼试探。

菘蓝眼神躲闪,不会被抓了个现形吧?

施窈迷茫地问:“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半夏呢?”

山奈松口气,笑道:“姑娘想是睡糊涂了。奴婢唤作山奈,她是菘蓝,我们是大太太派来关雎院贴身服侍姑娘的。这里是镇国公府,姑娘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半夏姐姐昨儿把袄子给了姑娘穿,她自个儿倒吹了寒风着了凉,正躺着呢。待她好了,再来服侍姑娘。”

菘蓝见施窈懵懂无所觉,胆子又大起来,软声哄道:“姑娘快吃药,吃了药,风寒才能早些走。”

她将药碗送到施窈的面前,眼底闪过恶意。

山奈想阻拦,有所顾忌,怕说出来牵连自己,便把嘴闭上了。

菘蓝……山奈……施窈脑子里掠过小说内容。

怪不得原主可劲儿作践这俩丫头,掐胳膊,拧大腿,抽耳光,拿针戳,动不动罚跪,最后传出狠毒凉薄、苛待下人的坏名声。

施窈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当个好人太难了!

就一口唾沫的小事,她竟生出恶毒歹念,想伸手狠狠抽这丫鬟一巴掌!

“姑娘,吃药了!”菘蓝笑着再次提醒。

施窈回神,声音嘶哑道:“你叫菘蓝?这药看着好烫,你帮我尝尝。”

菘蓝脸皮抖动:“这……奴婢低贱,怎配弄脏姑娘的药?”

施窈淡淡含笑:“你不是贴身服侍我的吗?你尝一口,我用时,换个汤匙便是。”

“姑娘,我……”菘蓝怀疑施窈听见了她的话,方才的嚣张劲儿唬得一下没了,心惊胆战地望着施窈。

施窈就看着她,玩笑的语气问:“怎么,你不会在药里下了毒,不敢尝?”

“没有没有!奴婢怎敢下毒!”菘蓝脸色煞白,渐渐开始发抖。

施窈用下巴点点药碗,示意她快尝。

菘蓝舀了一勺汤药,眼一闭,喂入口中,一股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升腾而上,直冲天灵盖。

施窈淡淡道:“既然没毒,那就咽下去。”

菘蓝用力朝下咽,那表情跟吃屎没甚区别。

药苦味和另外一种古怪的恶心的味道,在身体里发酵,菘蓝来不及若无其事说“药温合适”,便端着那碗药,跌跌撞撞奔进净房,吐了个昏天暗地,直吐到呕出胆汁来。

施窈惊疑问:“药里真有毒?山奈,快去禀告国公夫人,府里有人谋害主子,提防着些,我一个乡野丫头毒死了倒无妨,莫害了府里旁的金贵主子。”

扑通一声,山奈硬邦邦跪在地上,泪儿直流,磕头说:“姑娘饶命!奴婢和菘蓝猪油蒙心犯了糊涂,求姑娘饶过奴婢们一回!”

隔壁的兰佩院里,正躺着金尊玉贵的大姑娘,施窈这话传出关雎院,国公府的大小主子们焉能不正经查一查?

不管查出什么结果,她和菘蓝都讨不着好。

“这话如何说的……”施窈正教恶毒路人甲乙怎么改邪归正,忽然有人推门,发出吱呦一声响,接着帘栊掀开,一股寒风袭过来。

施窈禁不住打个冷战。

大嫂傅南君进了来,看看施窈,看看跪地泪流满面的山奈,再看看从净房里膝行出来喊饶命的菘蓝,笑脸微微一僵,惊讶问道:“二妹妹,这是怎么了?”

“见过大嫂子。”施窈咳嗽一声,颤抖着要爬下炕行礼。

傅南君的丫鬟忙上前,按住施窈:“二姑娘快歇着,我们大奶奶是来探病的,如何能劳动二姑娘行礼。”

施窈就在炕上欠了欠身,这才一面咳嗽,一面缓缓道出实情:“我也正糊涂呢,不知她俩怎就一口一个求我饶命了,倒唬得我心头发慌、头昏脑涨的。”

傅南君半边身子坐上炕头,抚着施窈的胸口顺气,见那俩丫鬟痛哭流涕求饶命,眼珠一转,柔声道:

“妹妹慢些说,到底她们犯了什么天大的错,竟这般哭闹,若不分辩一二,岂不坏了妹妹的名声?宅子里人多,常有管束不力,底下奴才见主子软弱口拙,便欺上来的。妹妹莫怕,有我给妹妹做主呢。”

这话里,处处是坑,仿佛就等着施窈分辩不对,要拿施窈的错处。

分辩对了,就得罪了选送丫鬟的国公夫人。

施窈愁苦叹气:“有大嫂子这话,我就安心多了。就是我怕苦,看那汤药腾腾冒热气,便扯谎说怕烫,叫菘蓝帮我尝一口。她尝了一口,就去净房吐了个干净。我慌得吩咐山奈快去禀告大伯母,怕是药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怎知,竟支使不动山奈,朝我一个劲儿磕头,叫我饶了她俩的命。

我乡下长大的,不知京城规矩,稀里糊涂,大嫂子快帮我问问,发生了何事?她俩是怎么了?”

傅南君腾地站起身,见两个丫鬟垂下头不为自个儿辩解,便厉声质问:“菘蓝、山奈!快说,那汤药里放了什么东西?”

山奈抖如筛糠,支支吾吾不敢说。

菘蓝简直昏死过去,心里暗恨施窈不留情面,却也不敢说出真相。

傅南君恼恨不已,来不及仔细审问,抬脚踹翻山奈,骂了句“两个作死的丫头”,便丢下施窈不管,风风火火冲出关雎院,慌慌张张去兰佩院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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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遇险,皆是田质前几日犯错,二爷当众骂了他的缘故,他不服气,便来祸害姑娘,陷害二爷。”

施窈点点头,眼眶微红:“木香姐姐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咱们国公府手足情深,兄友妹爱,在整个京城是出了名的,千错万错,都是那奴才的错,与二哥哥不相干。何况,后头八哥哥还打了田质为我出气。我当时冲动,热血上头,误会了二哥哥,打了二哥哥,回头我去给二哥哥赔罪去。”

木香笑道:“姑娘是明白人。”

她捏了捏施窈的手,忍下怜惜,告辞去甘禄堂回话。

施窈复又躺下。

炕上暖和,冬日的京城,她最爱的便是这大炕。

脑子里纷纷乱乱,—时是歹徒扒车,—时是她拿刀子划人,—时是施明晖棒杀田质,鲜血飞溅……

遭了奸污的丫鬟婆子们被送去郊外的庄子上,山奈也在其列。

如今,她这屋子里又没了伺候的人,只有四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子,端茶倒水、言行举止没受过调教,跟十几岁的大丫鬟相比,差上许多。

施窈心中哀叹,哪里忍得下心使唤童工。

她果然克丫鬟。

封建社会吃人啊。

正发愁,木香回来了,手脚拘谨:“老太太说二姑娘这里没有贴心人伺候,吩咐奴婢暂时住在关雎院,服侍二姑娘。”

木香也是无奈。

明眼人看得出来,施窈不受宠,除了太夫人怜惜她几分,施家其他人不待见她,老国公明明白白说过施家上下都要宠施明珠,可从未对施窈说过类似的话。

她是想回报施窈的救命之恩,可并不想来施窈的院子伺候。

谁知道什么时候消停,她什么时候回得去甘禄堂。

施窈眼眸—亮,握住木香的手道:“好姐姐,有你在,那些魑魅魍魉,再不敢闹幺蛾子!”

木香苦笑。

出了甘禄堂,她就是个普通丫鬟,谁还看她的脸色?

纵然不情愿也没法子,来都来了,甘禄堂库房的钥匙也交了出去,只能做好丫鬟的本分。

有木香在,关雎院上下,很快恢复秩序,丫鬟婆子们不再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蹿。

施窈省了心,倒感觉救木香救对了。

这—晚无话。



翌日—大早,施窈来到甘禄堂,给太夫人请安。

甘禄堂今儿老少爷们、妇孺婆媳,能来的皆在座。

大嫂子傅南君回娘家去了,不在。

施明珠养病,不在。

施明玮、施明辰、施明晖三兄弟都不在。

大哥施明武垂手而立,脖颈上多了三道划痕,像是指甲挠出来的。

二嫂子乐安宁,戴着面纱亮相,看见施窈进来,便怒瞪施窈。

国公夫人郑氏和三夫人容氏,拉长个脸,凉凉地射来眼刀子。

三老爷施继安又吹胡子瞪眼睛。

施窈进门,便感觉自己进了三堂会审的衙门,幸好早有预料,忙垂下头,满脸惊惧上前行礼问安。

老国公起身,沉声道:“既然人到齐了,那就随我去祠堂吧。”

寒雪照琼窗,冷月映枯竹。

此时月亮尚未下山,雪地反射月光,家丁们打起灯笼引路,使得这雪夜亮如白昼。

太夫人朝施窈伸手,施窈忙上前,扶住她。

太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地安抚。

施窈心头—暖,鼻头—酸。

—行人安静寂然,穿过游廊、夹道,穿过数道月门,来到—座黑漆漆、庄严肃穆的院子。

院外有家丁把守。

打头的大管家挑着灯笼上前,众人便看见,院中有三道影子跪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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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结了菘蓝山奈的官司,扶着傅南君的手,打起精神回兰佩院。

兰佩院门口,主子仆从们人来人往,有来探病的,有来送名贵滋补药材的,郎中、仆妇围绕着施明珠团团转,将这座本算宽敞的院落挤得满当当。

众人说话时皆压低声音,能少说话便少说话,以免惊扰了昏迷不醒的施明珠。

国公夫人脚步微顿,朝隔壁的关雎院瞧了眼。

关雎院冷冷清清,只有个婆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打瞌睡。

她眼底浮出淡淡的轻蔑,理了理狐狸毛领,踏入兰佩院。

花厅坐了十来个人,国公府的老少爷们能不上职的皆在此,个个面上浮现焦虑,却安安静静,不闻一声咳嗽。

傅南君垂头行了一礼,快步入了暖阁,留下婆母郑氏。

老国公沉声问:“老大媳妇,可审出什么?”

老国公年轻时久历沙场,即便面上平静,也自有一股沉淀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

国公夫人面露愧色:“儿媳向老太爷、老太太请罪。审清楚了,是儿媳挑的两个丫鬟不尽心。一个叫菘蓝的丫鬟,朝二丫头的药里吐口水,二丫头苏醒时恰好看见,非逼着菘蓝喝下脏了的汤药,菘蓝只喝了一口,便呕吐不止,跪地求饶。

正巧给明武媳妇撞见,明武媳妇问了两句,她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来去,明武媳妇唬一跳,生恐有人在药里投毒对二丫头下手,这才慌慌张张来向儿媳禀报。

儿媳问清来龙去脉,便将叫人打了那菘蓝十板子,另一个伺候的叫山奈,打了五板子,以示惩戒,望她们将尊卑规矩铭记于心,日后莫要再犯,待伤好了,务必记住好生服侍主子才是。”

这一番话下来,虽句句属实,但句句避重就轻,将矛头指向施明珠。

话中更是一句不提,菘蓝被审时,一口咬定是替施明珠出气。

施明珠的父亲,三房老爷施继安蹙起眉头,起身,躬身朝国公夫人一揖:“闹出这阵仗来,害大家担心,折腾得人仰马翻,原是二丫头小题大做、借刀杀人。是我管束不力,倒是劳累了大嫂子。”

说罢,转向老国公,满脸大义灭亲的正义凛然,铿锵有声道,“父亲,二丫头长于市井乡野,粗俗野蛮,不懂礼数,睚眦必报,不如先叫她挪到后面的宿影院去,遣两个老嬷嬷教习规矩,学好了规矩,才好说亲。

不然她这等性子说亲,将来去了夫家,也是给咱们国公府丢脸,再如今儿这般,一点子腌臜小事便要取人性命,那不是结秦晋之好,是结泼天之仇。”

国公夫人拎起手帕压了压唇角。

这可不是她请的道士怂恿,是施明珠自个儿的父亲不待见她,逼着她挪出关雎院。

听了施继安的话,老国公点点头,老三是个懂事的,又庆幸没人下毒,面上略松道:“合该如此,你也莫要太责怪二丫头,从前无人教养她,如今回了京,咱们细细教,规矩、气度都学起来,慢慢扭转她的性子。”

其他人也点头。

不怪他们偏心,是施明珠自个儿不讨喜。

正好应对上道士的话,珠珠这里,他们更能放心,这可不是他们欺负施明珠,是她自己作。

花厅众人,皆暗暗松口气,对施明珠挪院子一事,心安理得起来。

国公夫人欲言又止叹气道:“老太爷,二丫头挪院子的事,恐怕不成。儿媳还有一事禀告。”

老国公眉头折起:“你直说便是。”

国公夫人为难地开口:“二丫头说,咱们请道士,恐攀扯上巫蛊,不如让她留两日,若珠珠病愈,道士便是信口胡诌,若珠珠病情恶化,她再挪不迟。”

说罢,她眼圈一红,低头抹泪。

老国公尚未发话,施继安一拍椅子扶手,怒道:“这丫头是着魔了不成?将她接来京城,本是抬举她,给她个体面,许个好人家,她竟恩将仇报、胡乱攀扯!是一个院子重要,还是她姐姐的性命更重要?

两天!她倒说得轻松,珠珠一个娇贵的女儿家,如何经得起两天的消磨!眼皮子浅到这份儿上,眼里竟只有眼前那点子荣华富贵!挪,必须今儿就让她挪!”

众人有的面带怒意,有的露出深思。

施明珠这一手“威胁”,显然是有效的。

老国公沉吟片刻:“至多给她一夜,若明儿早晨珠珠没醒,我做主,老大媳妇你尽管使人给二丫头换个院子。”

国公夫人啜泣,福身回答:“谢老太爷恩典。实不是儿媳心狠,是做娘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只要儿女能好,儿媳背负骂名也得去做。待珠珠身子骨大好,我领珠珠上门给二丫头赔罪,感激她一片好心。”

施继安冷哼一声。

一个小妾养大的庶女,不顾堂姐生死,能有什么好心?

他甚至能猜到,她姨娘是怎么从小给她灌输憎恨国公府亲人的。

*

暖阁内,傅南君这般那般,说了与婆母相差无几的话。

一屋子女眷都红了眼圈,怕吵着施明珠,才没有哭出声来。

太夫人无奈道:“长在市井,又是小妾教养的,只外头瞧着花团锦簇,内里……罢了,窈丫头没什么见识,胸襟气度与京城闺秀不能比,小家子气了些。慢慢教吧。”

众人正抹泪,一时国公夫人进来,说了老太爷的决定,大家才略略宽心。

最烦恼的该属傅南君。

自她嫁进来,跟着婆母学理事,凡是脏事、坏事,婆母都让她去做。

这回也不例外。

寻常时候,给奴才们下绊子、打压小官女眷,她做就做了,可施明珠不同。

施明珠是正经的国公府千金小姐,施家有多娇宠女儿,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本以为施明珠回了国公府,待遇不如施明珠,起码能有施明珠的一半吧?

结果呢,连施明珠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事到临头,她不免有些退缩。

她怕的是,万一哪天国公府上下又宠起施明珠来,到时牵扯出她,婆母摘得一干二净,她岂不是要被众人砸个黑锅?

因老国公发了话,她以为可以不沾手。

哪知,用晚膳时,婆母再度暗示她,施明珠昏迷时更好行事,免得她吵闹扰了隔壁的施明珠养病,也以免奴才们乱嚼舌根。

傅南君暗暗叫苦,只得再来关雎院,先说了对菘蓝、山奈的惩处。

施明珠拍拍胸口:“原来只是一口唾沫,我当她们下了毒呢,唬我一跳,以为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府上爷们的政敌派人来暗杀国公府的主子。”

“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张狂?”傅南君笑了笑。

对施明珠话里的真假不去深究,婆母说施明珠知晓菘蓝的行径,众人都这般认为,她没道理自讨没趣站出来为施明珠分辩。

她指了指带来的一个丫头,“她叫秋石,是我的大丫鬟,平日最是老实忠厚。妹妹知道,府里正乱着,一时抽不出合适的人手,就叫秋石来服侍妹妹,我也更安心。”

施明珠点头:“大嫂子费心了。”

傅南君坐立不安,聊不到几句便告辞,临走前给秋石使个眼色。

施明珠只当自己暂时安全。

国公府的人听了她的“威胁”,不待见她就不待见吧,横竖自施明珠将她推入水中的那一刻开始,团宠施明珠的所有施家人都与她站到了对立面。

他们闹心、堵心,与她何干?

她更闹心、堵心呢。

因发生菘蓝吐口水的事,施明珠有了心理阴影,身上高热不退,也没法子安然入眠,屋子里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惊醒。

当大半夜秋石推开窗户,冷风灌入床帏,施明珠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透过帐幔缝隙,她看到秋石拎着气死风灯,从大开的窗口朝她走过来。

秋石伸头朝内瞧了眼,见她紧闭双目,便将帐幔的口子拉开了些。

大概是怕不保险,又伸手把被子朝下拉了拉,露出施明珠的肩膀。

做完这一切,秋石前后探看,鬼鬼祟祟离开,钻进隔间,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躺进被窝睁着双眼。

好一会儿,外面没甚动静了,施明珠才睁开眼。

她将床帐堵严实,被子捂严实,冷风仍如细针般不知从哪儿钻进来,朝她脑子里钻,冷得她浑身发抖,大脑也不甚清醒。

嘶哑的嗓子疼得要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功德簿……让大嫂傅南君……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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