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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秀文集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非常感兴趣,作者“昼山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5-15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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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非常感兴趣,作者“昼山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说着,目光竟是扫向了敬姝。

她这么一看,叫众人目光都跟着看向了敬姝。

敬姝顿时无语地想要翻个白眼,碍于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只得气闷地忍下。

赵嫔这一出,搞得好像自己会害她肚子里的龙嗣似的!

“哎呀,今夜原本是敬嫔姐姐侍寝呢!”

徐良娣像是生怕挑不起事,当即惊讶地道了一句。

陆瓒也看向敬姝,墨眸中浮光微动:“你先回去,朕……”

话还没说完。

“是,皇上今晚就陪着赵良娣吧,嫔妾身子不适,便先行回去了。”

敬姝直接行礼告退,把他的后半截话给堵了回去。

陆瓒俊脸瞬间一片阴沉冰霜之色,冷冷望着她的身影,便是又被她搞得不上不下的,心中不痛快至极。

回去以后,敬姝就直接叫人准备了热水,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这个赵嫔以前就喜欢跟娘娘作对,如今怀了龙嗣,日后再见着娘娘,定要以龙嗣为借口刁难娘娘了!”

袖青一边给她绞着头发,一边一脸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敬姝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娘娘,您是不是伤心了?”袖青见她这样,不由叹了口气。

“伤心?”敬姝奇怪地看她一眼。

“娘娘,那毕竟是圣上,后宫那么多妃嫔,他总要雨露均沾,不可能总来娘娘这里的,娘娘,您千万别叫自己太伤心了,看开些才好呢!”袖青又是苦口婆心地道。

敬姝一听她又是这番言论,不由头疼地抚了抚额头。

想张口解释,然而又怕越解释越乱,干脆就什么都不说,敷衍地应了一声。

然而,伤心?

这怎么可能呢?

她只不过是从赵嫔身上受到了启发罢了!

这后宫争宠的手段不知有多少,然而最稳妥的,竟是怀有龙嗣。

赵嫔明明已经那样惹怒了陆瓒了,乃是失宠的绝路,可谁知道她竟然坏了龙嗣,立即就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了!

那倘若自己也能早日怀上龙嗣,再生个小皇子或小公主,必会被封妃,如此可就算是在后宫站稳脚跟了,那岂非一劳永逸,往后再也不用如今日这般狗腿谄媚伏低做小地伺候陆瓒了?

毕竟这个狗男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思及此,敬姝就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这个月她侍寝这么多次,陆瓒还次次都弄在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怀得上?

前世敬姝经济独立,社会地位也不低,便恨不得自己终生不孕不育,不要任何家庭的枷锁囚禁她潇洒的人生。

穿到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她沦落到要靠生孩子稳固地位。

敬姝一边暗恨自己竟堕落得如此之快,一边连忙交代袖青将倚翠宫一切可能会影响她怀孕的香料、物件之类的全都移除。

至于陆瓒,她暂时不想勾搭。

这几日早上去坤宁宫请安,赵嫔扶着还一点没有显怀的肚子,面色滋润有光泽地炫耀陆瓒几乎每日忙完朝政,都会陪她吃个午膳或是晚膳,说得其他妃嫔脸上都是酸溜溜的。

见敬姝面色冷淡,没露出她想要看的表情,还想故意挑事。

“说起来,上一回不知是敬嫔侍寝,我强留了圣上在延禧宫,真是对不住了,只是这几日我跟圣上提及此事,想要他抽空去看看敬嫔,可圣上却是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很是生气,叫我不许再提起你,安心养胎。”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以前还在闺阁时,刘良娣就喜欢和娘娘比,却没一样能比得过娘娘。

“等到了东宫,她的位份也不如娘娘高,便整日嘲笑娘娘不得宠,遭圣上厌弃,甚至造谣娘娘身有恶臭,圣上躲避不及,这才不愿宠幸娘娘!

“这也就罢了,她还每回只要圣上点了她侍寝,当日必定要来娘娘跟前炫耀,趁机对咱们宫里的奴才下手,又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让娘娘不敢动她!”

袖青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

敬姝一时无言。

她跟刘良娣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以前她是不想争,只想当个小透明才一再忍耐,现在?

“放心,这次刘良娣讨不到好处。”

“娘娘?”

听她这么说,袖青止住了眼泪,有些不解。

敬姝则笃定地微微一笑,一张娇艳脸庞在摇曳的宫灯映照下越发顾盼生辉,光艳逼人。

上次她能让沈贵嫔无法侍寝,这次换做刘良娣,也一样。

左右陈美人说了,陆瓒就是一个薄情郎,恩情于他而言是会随着时间消失的,那她便要在这份恩情过期之前,物尽其用。

“刘良娣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在本宫的宫里,动本宫的人。”

此时,敬姝提步进了正殿。

刘良娣见到她,脸上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来:“瞧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可是好心好意,帮姐姐教训这些不听话的奴才啊!”

说着,刘良娣就直接拿着手中的戒尺,往一个宫女的手心狠狠打去!

“啪”的一声!

宫女痛得浑身一颤,却是咬紧了牙,半点没有吭声求饶。

刘良娣便唇角含笑,一双含着讽意的眸子挑衅地望向敬姝,并慢悠悠说道:“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听说她今日去了御书房讨好圣上,可圣上却将她赶了出来。

“她前脚走,圣上后脚就点了我侍寝。

“哈哈哈,真是好笑!

“便是当初以太子侧妃的位份进的东宫又如何?圣上厌恶你,就是不肯宠幸你,也不知姐姐深夜寂寞之时,是不是跟那张昭仪一样,也得借助工具才能得一分欢愉呢?”

刘良娣一番话,说得极为难听。

袖青气得一脸羞愤,欲上前同她理论。

敬姝却一抬手,拦住了她。

“所以,你今晚想侍寝?”

敬姝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却一丝不见被羞辱后的恼怒,反而也含笑望着她。

“姐姐说错了,不是妹妹想侍寝,而是圣上要妹妹侍寝。”

刘良娣故意加重“圣上要”三个字。

“嗯,懂了,所以不是你想,你都是被逼的,没事,念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本宫帮你。”

敬姝说着,忽地几步上前抬手抓住刘良娣的右肩,接着用力一扯!

“啊!”

刘良娣顿时惨呼一声,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却是她的右臂,整个从肩膀那里被敬姝给卸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惊!

就连袖青也是一愣。

娘娘一向柔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

“好了,如今你身体负伤自是不能侍寝了,刘良娣,你可如愿了?”

敬姝神色轻松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十分嫌恶一般,还直接把那帕子扔到了地上。

她前世为了拍好打戏,找师父认真练过,虽然都是些花拳绣腿,但卸人手臂小菜一碟。

“你敢伤我!”

刘良娣额头上都是冷汗,白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敬姝。

“对本宫胆敢不用敬称?刘良娣,本宫看你是另一只手臂也不想要了吧?”

敬姝当即眸色一凛,娇软的嗓音威胁地道。

刘良娣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这会儿她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当即恨恨地一咬牙,对身边的奴才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宫回去!传太医!”

一群人狼狈不已地滚出了倚翠宫。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您弄伤了刘良娣的手臂,等圣上来了,她一定会告状的!”

袖青之前嘴上厉害,这会儿却害怕了。

“怕什么?那点小伤要不了她的命,再说了,本宫敢这么做,就不怕她告状!”

敬姝却一脸淡定。

她扫一眼还跪着的宫人们。

“都起来吧。”

“谢娘娘。”

方才被刘良娣用戒尺打的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叫尺霜。

“把手伸过来给本宫看看。”敬姝道。

尺霜连忙抬起手,却见一只手已经肿的跟红萝卜一样了。

可见刘良娣下手多狠。

敬姝回忆着她方才坚韧隐忍的模样,想了想,吩咐袖青道:“去拿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

“你这几日便不用干活了,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就到内殿伺候吧。”

这是要重用尺霜的意思。

“奴婢多谢娘娘厚爱。”

尺霜受宠若惊地看了敬姝一眼,连忙行礼谢恩。

“下去吧。”

敬姝这才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茶。

没多久,陈笑就过来禀告,说隔壁动静极大,太医已经来了。

又没多久,道陆瓒被刘良娣给提早请来了。

敬姝嘴角含着丝讽笑,喝下这杯茶,才对陈笑吩咐道:“你也去请太医,就说本宫忽然高热不止,几度昏厥,等太医到了以后,再把这话告诉圣上身上的王公公。”

“娘娘?”陈笑有些疑惑,自家娘娘明明就好端端的。

“去吧。”然而,敬姝却十分坚决。

“奴才遵旨。”

陈笑连忙去了。

没多久,敬姝就果真一张白皙脸庞一片烧红,神情痛楚地倒在地上。

“娘娘!”

袖青见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过来搀扶她。

“本宫没事。”

敬姝虚弱地由着她搀扶起来,低声说道,“本宫是吃了母亲给的药丸。”

袖青立时懂了。

敬姝久久不得圣宠,太傅府自然十分着急。

夫人曾私下送了东西进宫,其中就有不少药效各异的药丸,用以争宠,必要时甚至铲除异己。

敬姝今日服用的一种,便是会令人浑身发热,头晕昏厥。

过去她一直不愿使用,是因为这种药对自身有所损害。

其实敬姝一直不理解,原身的母亲为什么给她送这些药?

好似完全不关心女儿的身体康健,只在乎女儿能不能为太傅府争宠似的。

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你一直对刘良娣欺压我们主仆心里有怨气,待会儿圣上来了,你只管将刘良娣一直以来如何欺负我们跟圣上秉明了便是。”

敬姝被搀扶着躺在床上,顶着浑身的高热艰难说完这些,便吐了口血,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袖青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凶猛,吓得眼泪都出来。

幸好这时候陈笑请的太医来了。

太医赶紧开始诊治,陈笑也吓了一跳,拔腿就往长春宫跑。

这会儿,刘良娣被卸掉的手臂已经由太医接好。

她泪水涟涟地扑到陆瓒怀中,柔弱可怜地哭诉着: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敬嫔娘娘得知嫔妾今晚要侍寝,便心生嫉妒,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嫔妾不过说了句实话,她就要害嫔妾不能侍寝!

“她这分明是仗着自己的位分高,就欺负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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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在说什么呀?什么赵良娣?什么效仿嫔妾勾引皇上的?嫔妾一点也不知道呀!”

为今之计,敬姝只有打死不认了。

她跪在那里仰头望着他,娇滴滴地否认,语气委屈极了。

“哦?不承认?”

陆瓒看着她,显然根本不信,却也不肯再给她解释的机会。

他顺势坐在那张低低的美人榻上,食指扣了扣榻边上光滑的红木,冷声命令道:“过来。”

敬姝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张美人榻,心里有些害怕自己今晚会死在那儿,磨磨蹭蹭地不肯过去。

“过来。”

陆瓒皱着眉头,似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

他一头鸦黑的发用金冠高高束起,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光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已经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更何况还是这般凌厉的眸光望着。

敬姝着实害怕小命不保,只得起身,扭扭捏捏地走过去。

“皇上……”

还未挨着榻,就被陆瓒抬手抓住手腕,猛地一用力!

敬姝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好容易稳住身形,便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跌在陆瓒怀中。

她一颗头,正对着他的小腹。

敬姝顿时脸上一烧,两手慌乱地按住美人榻想要直起身来。

然而下一刻,却被陆瓒抬手按在肩头,压制住了她的身子。

“皇上?”

敬姝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他,红着一张脸,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狗男人该不会是想……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陆瓒清冽的嗓音透着些许低哑,更多的仍是身为帝王的威慑。

“嫔、嫔妾不敢……”

敬姝娇躯一抖,还想再否认。

“爱妃觉得,朕能坐稳这江山,便是连一件事是真是假,都看不透吗?”

然而,陆瓒阴恻恻的话语灌入她耳中。

这下,敬姝不敢再多话了。

万一陆瓒一个不高兴,把她直接掐死在这里,那,多不值啊!她还没活够呢!

她又低下头,干脆认认真真地当起了缩头乌龟,心中默念“看不见我饶了我”。

可陆瓒却忽地抬手,压在了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滑腻的颈子上,缓慢地摩挲揉捏:

“若爱妃今晚能取悦朕,这欺君之罪,朕也不是不能免了。”

接着,敬姝便听到这狗男人道貌岸然地一句话。

敬姝闻言,就是猛地一抬头,撞入帝王那双幽深晦暗的墨眸里,窥见了他眸子里浮动着的幽暗欲念。

再低头看看自己嘴巴正对的地方,敬姝突然就,懂了。

搞了半天,这狗男人压根就没想着要杀她,纯粹就是想睡她罢了!

那她该怎么办呢?

敬姝挣扎来挣扎去。

那只掌握着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生杀予夺大权的冰凉手掌,还在摩挲着她脆弱的颈项,偶尔指骨加重力度的按压,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所以,强权面前,她还能怎么办呢?

哼,还指不定谁玩谁、谁睡谁呢!

一想到干脆把陆瓒当玩具,她的心理抵触就消减了不少。

敬姝垂了垂眸,而后抬起双手,想要解开陆瓒腰间的玉带……

“爱妃这是做什么?”

陆瓒似是惊讶地开口问道,抬手按住她的手,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朕在爱妃的眼中,莫非就是这等色令智昏的帝王?”

敬姝听着他这话,就忍不住暗暗磨牙!

狗男人!

你要不是想色令智昏,那你倒是把老娘的手推开啊!

全天下真是就数你最虚伪了!

“皇上……”

然而这些话敬姝只敢在心里骂,面上还是一片娇怯害羞的模样,脑子里却在想这狗男人今晚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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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首诗,是这样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明明她那一手字,多看一眼都刺得人眼睛痛。

偏这样难看的字,写出来的一首首情诗,却又如此得令人惊艳,见之难忘。

跟敬姝作的那些诗比起来,这些所谓的名门贵女、什么才女写的,简直不值一提。

一旁,谢贵妃看着陆瓒兴致缺缺的样子,一颗心则是稍稍放下,只以为是这些秀女没一个能入他眼的。

“来人。”

然而下一刻,便听陆瓒忽然打断了一个正在吟诗的年轻贵女,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长案,对王忠吩咐道,“把这壶酒,还有这一碟子月饼送到倚翠宫去,给她尝尝。”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但这仅有的一个字,透露出的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却叫谢贵妃瞬间捏紧了手中的酒杯,面上浮现出一层寒霜。

谢贵妃的表情,崔夫人立即就注意到了。

她皱着眉,在谢贵妃眼神朝自己看过来时,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谢贵妃深吸了口气,明白母亲的意思。

她当即收起脸上的寒霜,看一眼被陆瓒打断后尴尬地立在那里的年轻贵女,唇角忽地勾起一抹冷笑。

“哎呀,这不是吴大学士的掌上明珠吗?叫什么来着?晚玉是吧?果真是人如其名,看看,这般的端庄貌美,又年纪轻轻就能写出来如此的好诗,当真称得上是才女了!”

谢贵妃突然开口为吴晚玉解除尴尬。

吴晚玉立即感激地看向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臣女多谢贵妃娘娘,娘娘谬赞了,臣女会的这些,也不过都是皮毛而已。”

“你可不要谦虚了,你作的诗,本宫全都认认真真听了,当真是极好的。”

谢贵妃说着,还重复了吴晚玉刚刚念得其中一句诗,并问陆瓒,“皇上,您可还记得下一句是什么?”

下一句?

陆瓒方才走神想着敬姝,压根就没听。

他神态慵懒,并不大放在心上,只淡淡道:“朕不记得了。”

一句话,又说得吴晚玉面上一白。

“皇上真是的,这样年轻貌美的妹妹在这里对着您吟诗,您竟是一个字都没听,怕是方才满脑子都是在想着敬嫔妹妹吧?”

谢贵妃像是饮多了酒,面上红霞飞舞,美眸清波流转,此时便望着陆瓒嗔怪道,“可敬嫔和臣妾都是您身边的老人了,哪里比得上吴大学士的千金这般,既模样鲜嫩可人,又能吟诗作对才华在身?

“皇上您快说,敬嫔妹妹和这位吴氏千金,谁更可人?”

一番话,说得吴晚玉又面颊发红,微咬着嘴唇,一双明亮如月的眼眸含着羞怯的期盼,悄悄望着这位俊美帝王的神情。

陆瓒蹙了蹙眉毛。

他扫一眼谢贵妃,只当她是贪杯醉酒,虽不想回答这样的无聊话题,却也不想当着诸多人,拂了她的面子。

于是便扫了吴晚玉一眼。

模样鲜嫩客人?

不过中上之姿,如何能与敬姝相提并论?

陆瓒挑剔的眸光拂过吴晚玉的那张含羞带怯的年轻脸庞,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却是敬姝被自己压在假山洞中,情动时满身潮热,面颊红艳,眼神迷离又娇声吟哦的沉醉模样。

他喉结滚动了下,换了个坐姿,掩饰自己身体瞬间起的变化。

骨节分明的手指则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款扣了下,嗓音低沉清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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