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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寒楚舒月

楚舒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楚逸寒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替他说话。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被人诬陷的是她自己一样。所以,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主角:楚逸寒楚舒月   更新:2023-07-21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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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寒楚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楚逸寒楚舒月》,由网络作家“楚舒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楚逸寒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替他说话。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被人诬陷的是她自己一样。所以,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楚逸寒楚舒月》精彩片段

连楚逸寒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替他说话。


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被人诬陷的是她自己一样。


所以,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她竟会为了他而跟这些人翻脸?


隐隐的,楚逸寒看着那个纤弱却骄傲的身影,眼中有了些不易察觉的光。


楚舒月接着说:“再次,我遭遇土匪,是在长兄的辖地之内,可最先赶来救我的竟是二哥,我想问问长兄,二哥在替你剿匪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楚氏脸色大变:“月儿,你怎能如此质问你长兄!你长兄听闻你遭遇土匪,也是万分担心你的!”


“担心我?那为何昨日从二哥救下我,一直到我回府之后这许久的光景,都未见长兄露面,反而是在问二哥的罪时,长兄倒是来了?”


“你长兄军务繁忙,今日才得空与你爹一起回来看你!你这孩子,往日很体谅你长兄辛苦的,怎的今日这般无理取闹!”


楚舒月眼风利剑一般扫向楚氏,她还没发难,楚氏便自己撞上来,那下一个就拿她开刀!


“那我再问问大婶母,琬儿落水便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为何我落水,要将我发落到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寺庙里去,一不给我请郎中,二不给送汤药?”


“若是在府中休养,我也不会遭遇那些土匪!而且知道我在寺庙里的人不多,为何那伙土匪偏偏就知道我在那里?”


威远侯闻言,脸色顿时沉冷,道:“阿月还落了水?怎么这件事无人与我传信?”


楚舒月冷笑:“呵,自然是因为与父亲传信之人,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安危!”


楚氏赶紧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想惊扰侯爷……”


扶渠却在一旁哭了起来:“侯爷,这怎么能叫小事!四小姐失足落水,又把我们小姐拽进水里,我们小姐脑袋磕坏了脑袋不说,又在冰湖里泡了那么长时间,连耳朵都泡坏了!楚夫人把四小姐救起来之后管都不管我们小姐,要不是二少爷及时把小姐救起来,只怕……只怕……”


威远侯脸色更加难看:“大嫂,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便是这么照顾阿月的吗?琬儿是你的女儿,阿月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楚氏赶忙哭哭啼啼的说:“我们琬儿掉进水里,幸好有月儿把琬儿救起来,可奈何我们都不懂水性,才没敢贸然下水救人,幸好最后我找来了楚逸寒,可这楚逸寒因为跟月儿有过节,一开始还不愿意救人,好说歹说才说动楚逸寒下水救人,月儿这耳朵,就是被楚逸寒耽误的!”


楚舒月看向楚逸寒,他依旧那么固执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屑于解释。


楚舒月知道,楚逸寒必定是一看见她落了水便立刻就来救她了,根本不需要旁人劝说。


楚氏就是掐准了楚逸寒不屑解释的性子,才把这脏水泼在楚逸寒身上,自己做了好人。


这楚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踩楚逸寒一脚!


楚舒月恨的咬牙切齿。


“我怎么记得,二哥一看到我落水便来救我了呢,反倒是婶母你救出了琬儿妹妹,却不让别人来救我,莫不是,想让我淹死在那冰湖里?”


楚舒月步步紧逼,走向楚氏面前,一双如同坠入寒潭的冷眸,死死的看着楚氏,阴恻恻的说:


“婶母不要欺负我二哥不屑于解释,就把什么黑锅都甩到他身上,你若诬陷他,我可不依!”


楚逸寒倏然抬眼看向她,紧紧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来,眼中更是写满难以置信。


这是这许多年来,他第一次见楚舒月与楚氏一家翻脸。


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处处维护,生怕他受了半分委屈。


楚氏被楚舒月吓得,眼神闪躲着开始装傻:“月儿,婶母当时也是吓傻了,这,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婶母也说不清楚了……你大伯去的早,婶母带着琬儿和放儿孤儿寡母的早就把日子过的糊涂了,婶母自认这些年照顾你并无错处,你若说婶母不顾你生死,你便这么觉得吧,婶母认错便是了!”


楚氏揪着心口,说的痛心疾首,仿佛自己是个被伤了心的老母亲,对自己胡闹的孩子无可奈何。


楚舒月冷着脸,倒是真会装!


提及早亡的长兄,威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月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楚氏这才在楚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楚琬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琬儿和月儿被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月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月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害得月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琬儿的风寒还没好,月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月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月儿招致杀身之祸……”


楚氏解释的天衣无缝,威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楚舒月。


楚舒月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自始至终,他们这一家子倒是没有半点错处了是吧!


琬儿亦是含泪道:“二叔,琬儿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琬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琬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楚舒月一声冷笑:“那我便接着问问琬儿妹妹,为何你这么一个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着我去冰嬉,我怎会被你拖进水里?若我没落水,也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楚琬一顿,见着楚舒月那仿佛含着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楚舒月看出了什么?


楚琬心里有点慌,却还是稳下心绪开口:“那几日我见姐姐跟楚逸寒拌嘴心情不好,想着姐姐喜欢冰嬉,才忍着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会,开解一下心绪。姐姐你难道忘了吗,往日你被楚逸寒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都是妹妹想法子逗你开心,帮你解闷的。”


琬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一时间,楚舒月竟也找不到什么破绽。


眼看着楚琬和楚氏就要把自己摘干净,楚舒月心中更是不甘。


威远侯知道楚舒月一直待楚琬好,也不想刁难,便看向唯独没有为自己做辩解的楚放,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州,你却剿匪不力,若不是楚逸寒及时赶上,谁替你收场?”


楚放低声下气道:“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威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楚逸寒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伤害楚舒月,后果会怎样。


威远侯道:“你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柳州,交给楚逸寒来管吧。”


“是。”


楚舒月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敛着眉眼,倒是能忍。


那伙土匪强盗究竟如何盯上她的,只怕他心知肚明。


“爹,这事情还没完……”楚舒月见威远侯要结案,有些情急。


“好了。”为了家宅安宁,威远侯终究只能选择在中间打个圆场:“说到底也只有你大哥有错,至于你婶母和琬儿,她们到底也是真心对你好,只不过最终结果出了些差错,便不要不依不饶了。”


楚舒月的心沉了沉,终究这许多事情爹还是没看透,不然前世也不会被楚琬买通身边的亲信害死。


只怕她爹这太过顾念亲人的性子,终有一日会成为楚氏一家害他的软肋。


楚放下去领罚,楚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楚逸寒管辖徽州之权交给楚放,却没想到却让楚放把管辖柳州之权交出去了!


楚舒月这个丫头,何时变得这么精明了!


今日这几问,竟然险些把他们一家子都搭进去!


见终于为楚逸寒平反,楚舒月眼神示意威远侯:“爹!”


威远侯这才干咳一声:“楚逸寒,起来吧。”


楚逸寒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眉目间,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阴沉了。


楚氏和楚琬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楚舒月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威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威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楚逸寒,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求侯爷将楚舒月禁足一个月。”楚逸寒漠然开口。


威远侯脸色不豫:“楚逸寒,你可不要搞错了,今日是阿月不遗余力为你辩解,才叫你免于受罚,你为何还要求我将她禁足,你给我个解释!”


“爹,禁足便禁足吧,别让二哥解释了。”楚舒月不想听楚逸寒的解释,只因她知道,跟以往她对他不计后果的陷害相比,她这一次的维护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楚逸寒不领她的情,也是应该的。


她不敢奢求仅凭一次两次的维护便能叫他不恨她。


她只求,能多帮帮他,能尽她之所能,再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此事都是因她而起,所以我不想看见她。”


“你!”威远侯大怒。


“爹!二哥说得对,若不是为了救我,二哥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人刁难,都是我的错,女儿这便回去禁足了。”


“对了,走之前我还有些话说。”


“爹,二哥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会加害我二哥都不会,若再有类似今日之事,万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这侯府的二少爷,任何人……”


楚舒月看向楚氏和楚琬:“都没资格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楚逸寒的心中狠狠一动,将拳攥到发白,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她。


说完,楚舒月对着楚逸寒:“那二哥,我先走了。”


楚逸寒别开眼,眉目中好似颇为厌恶。


楚舒月苦涩的笑了笑,便转身出了前厅的门。


楚氏和楚琬也灰溜溜的走了。


威远侯看了楚逸寒一眼:“我早说过,我的阿月不是那般冷硬心肠的,她今日对你好,往后便会掏心掏肺对你好,你莫要次次都这般冷淡委屈了她。”


楚逸寒敛去眉目中装出来的厌恶,神色复杂的道了声是。


威远侯端够了架子,才终于过来拍了拍楚逸寒的肩膀:“让她好好养病的法子有很多,罚她禁足还是有些过了,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就准她出来吧。有你照应她,我放心。”


威远侯很是欣慰,从前他还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好好的相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忧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楚氏和楚琬强压着火气走到了无人的地方,楚氏才终于发作。


“你不是说今日能给我出口恶气,还能夺了那楚逸寒的兵权,怎么这最后还把你哥哥的兵权都交出去了!”


“娘,女儿也没料到楚舒月今日竟然会帮那个疯子野种说话,她这个草包想法一向简单,估计是念及楚逸寒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维护。但终究外人就是外人,楚舒月到底还是念及亲情的,女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俩不和。”


楚氏平复了一些,又忧心忡忡的说:“今日楚舒月的表现与往日实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么了?”


楚琬轻蔑一笑:“不会的,楚舒月糊涂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您莫要忧心了,只要有女儿在,保证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楚逸寒出了前厅,楚舒月迎上前来:“二哥,禁足之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三小姐未免操心的太多了。”楚逸寒从她身边走过,目不斜视。


雪后新扫出来的长廊内,楚舒月在他身后追着,口中担忧的念叨:“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可极容易伤筋骨,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


楚逸寒站住脚,极度不耐的开口:“说完了吗?”


楚舒月知道他讨厌她,只能小心翼翼把药递到他面前:“二哥,最不济,你也把这药收下吧。”


楚逸寒一抬手,打落了她手装着药油的瓷瓶。


啪嗒一声,瓷瓶摔碎,药油流了一地,楚舒月的手难堪的停在半空。


“我,我再去给你拿一瓶。”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够了!”楚逸寒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到长廊的柱子上。


“楚舒月,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你若是有所图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我更是劝你别再妄想,因为,你不配。”


楚舒月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羽睫半垂,含着些水汽,面上却是努力笑着。


“我知道的,我不配,我一直都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不会惹你心烦的,我这就走,这就走了。”


楚舒月轻轻挣开楚逸寒的手,垂着头便想逃走。


却被他开口叫住。


“你知不知道,你从前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很惹人厌,现在对我伏低做小的样子,更是碍眼。我早该在山上便把你杀了,还能省去这许多麻烦。”


楚舒月的背影一僵,终是默默的走了。


他终究是恨她的,这都是她该受的。


楚舒月走后,楚逸寒蹲在那摔碎的瓷瓶边上,将碎片一点点捡起来,放在手心里。


楚逸寒的贴身护卫上前:“主子,这种小事让属下来吧。”


“别动。”


“是。”


楚逸寒一边捡着碎片,一边问:“土匪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回主子,对方做的很干净,没留什么尾巴,属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


楚逸寒抬眼,一双深邃的眸,黑沉的看着颜护卫,眼中满是压迫。


此刻的楚逸寒,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


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那现在,便是霸气尽现,阴沉迫人。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


楚逸寒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领罚之前,先去给她送一瓶跌打药,就说……是侯爷拿去给她治伤的。”


“是。”


楚舒月沉默着回到宴春苑,便有护院守在了她的院门口,盯着她禁足。


扶渠拿着一瓶跌打药进来:“到底还是侯爷惦记您,您刚走,侯爷就叫人送来了跌打药呢。小姐快趴下吧,奴婢给您看看后背的伤。”


脱了衣服,楚舒月趴在床上,扶渠一看她背上那一道血檩子,眼泪又冒出来了。


“小姐,你平日里明明跟二少爷不对付的,今日何必为他一次又一次受伤,你看看这伤的,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身上若是留了疤痕,往后可怎么嫁人!”


“不碍事。”


这辈子,她本来也没打算嫁人。


她只想报了该报的仇,还清欠下的债。


楚舒月枕着手臂,由着扶渠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一边问:“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楚舒月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楚逸寒入骨,可憎恶楚逸寒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楚舒月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扶渠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扶渠瞅了瞅楚舒月,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楚逸寒。


这种根本算不得错的错,上一世竟被楚舒月抓着不放了那么久,将楚逸寒伤害的那么深。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不是和解,是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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