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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歌尘浪市吾辈逍遥

发表时间: 2022-11-15

“萍儿...?小友你是...?”

萍姥姥注意到这个称呼,显然是有点震惊。

实在是太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称呼了。

定了定心神,瓦沙克的星辰状瞳孔很是醒目。

是来自坎瑞亚吗?可能...是帝君的什么老朋友吧?

“你们找我,是关于帝君遇刺一事吗?”

萍姥姥半眯着眼,一脸慈祥。

“帝君说要给自己举办送仙典礼,他自己不便前来,让我们来借[涤尘铃]。”

有些事情,对于萍姥姥还是明说了好,要是因为刻意隐瞒帮帝君演戏而招致仙人与凡人的对立就得不偿失了。

瓦沙克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让荧和派蒙皆有些震惊,但她们努力控制着表情不要外显出来。

现在当着萍姥姥也不便发问,还是等独处时再说吧。

萍姥姥的反应让荧和派蒙更出乎意料。

“哦?原来是这样嘛。看来他心里自有盘算,不过那个老物件...具体放哪我婆子就记不清喽。”

“那是我年轻时候,一个老朋友身上带着的小玩意,他看我老是眼巴巴地看着,就把铃铛送我了。”

“但他当年就跟我说,要是以后有人来借这个铃铛,我可能舍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铃铛也不知道被借走了多少次。”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很久没人来借过这个铃铛啦...”

萍姥姥似乎陷入了对往事与旧友的伤感,老眼闪烁着泪花。

瓦沙克知道,萍姥姥口中的那个“他”,就是岩王帝君,也就是如今的钟离。

没人再来借了...是因为那些故人已逝去。

虽然依旧蒙在鼓里,但派蒙还是鼓起勇气加入话题:“婆婆,我们陪您回家,然后我们自己找吧。”

萍姥姥笑着摆摆手:“好啦,也没有多远,不用太操心。”

说着,萍姥姥指了指桌子上的壶。

派蒙:???

果然,我主动加入话题是个错误的选择吗?

等等,旅行者正在干什么?

“唔...”

荧细细地打量着放置在茶几上的荷花青壶,但也看不清名堂来,随后她将视线移向了派蒙:“派蒙进壶里看看吧!”

派蒙急得在空中跺跺脚:“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脑回路都那么不正常呀?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噗。”瓦沙克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不慌不忙地拿起青壶,握住了荧的小手。

派蒙往二人怀里凑了凑,随后壶口泛出一阵金光,将三人笼罩。

场景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猛然变换,令荧与派蒙稍有想要晕吐的感觉。

“到了。”瓦沙克轻拍荧的背,想要让她好受些。

“这里...就是壶里?哇~真是别有洞天呢。”派蒙好奇地左右环顾。

没成想,壶中竟是另一个世界。

金色的道符仙纹镌刻,流淌在看似虚空的阶梯,连接着浮空中的群岛。

君子有言,此正是:

荷莲生云间,浮石铭金纹。

尽收四方美,山水绝佳处。

今有取铃客,辞行久远躯。

老媪若相问,冰心在玉壶。

众人便在壶里洞天探寻起这[涤尘铃]了起来。

此处也有不少仙家机关,转动可以转化阶梯的路径,构结不同的浮岛。

嗯,你可以理解成转换线路。

当然也少不了因为许久没有打扫,滋生出的魔物,或许本就是用于守护此地的遗迹守卫。

“荒星!”

无锋剑磨砺出耀眼的刀光,地面上凭空生出一个柱状的岩造物,阻挡了史莱姆的攻击。

随后,平A、重击;平A,重击...

或许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记又一记的风弹如加特林般扫射在雷系史莱姆与火系史莱姆身上,随着超载反应落下万丈高空。

感受到循环着的能量飘到自己身上,荧呆呆地看向瓦沙克。

她的右手手心出现着一个风系的图标,而刚才使用的技能,荧也只于高空对战风魔龙【特瓦林】时见过。

而当时这能力并不属于旅行者,这是风神巴巴托斯,也就是温迪赐予她的临时能力。

尽管瓦沙克此前已经提过她能复制别人的技能,但荧和派蒙还是惊讶其威能。

“酷诶!”派蒙眼里直冒星星,兴奋地看着宛若魔导师的瓦沙克。

“不过温迪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他...”

瓦沙克收起风系印记,温和地一笑:

“可别小看那个整日扮猪吃老虎的啊,蒙德的平原可都是他吹平的。如今虽然少了愿力加成,但他又能弱到哪里去?”

是的,提瓦特大陆有火、水、风、雷、草、冰、岩七大元素,还有代表[天理]的“光”,代表[深渊]的“暗”,

除此以外,【愿力】也是不可忽视的特殊力量,它来自于每个人心中。

尘世七神执政治理凡间,自然可以得到愿力的加成受益。

但风神巴巴托斯是个例外,七神之中他第一个放弃了统治,只于危难之际现身,来拯救枷锁中的蒙德,让飞鸟翱翔在自由的蓝天。

或许不同于他国神明有着宽宏博大的志愿和改天换地的信念,

作为千风中带来微弱希望的一缕轻拂,

温迪的全部期望可能只是为了让那个对自由抱着无尽美好希望的少年能够目睹飞鸟的模样吧。

瓦沙克有些感伤,说来这位整天散漫的吟游诗人,其实她讨厌不起来。

她口中喃喃自语,诉说那自由的诗篇:

“当黑暗被鲜血埋葬,那希冀的自由终于如约到来。”

“可曾经的少年却没有等到飞鸟翱翔的身影,消失于逐渐褪色的过往,只留下了努力想要铭记这一切的风之精灵。”

“他呀,幻化成少年的模样,想要代他去追求曾经一同的梦想。”

“他那看似散漫的笑容背后,也曾埋葬无尽的哀伤啊。撷取灵风数缕入诗,内心深处却依旧住着曾经那个元素精灵。”

“他在少年形象的巨大神像上眺望远方,心中依旧默默念着、那个随风而逝的身影...”

瓦沙克暗自感怀风神的往事,也怀念起上次醉醺醺的巴巴托斯拉着一脸抗拒的摩拉克斯试图找她一起喝苹果酒的囧事。

“唉...皆已过往...”

“诶?荧,你怎么哭了?”瓦沙克温柔地抚摸起荧的脑袋,因为此时荧已经钻到了瓦沙克的怀里,握紧的小拳头轻锤着她的胸口。

“呜呜呜,谁让你刀我的!”

瓦沙克有些无奈地揉捏了一下荧的小脸:“好啦,有我在。我们旅途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改变那些刀子吗?”

她半蹲下来,轻轻抹去了荧眼角的泪水,喃喃诉说:“记得吗?他也说过[风向是会改变的]!”

“嗯,那么...风可以,命运也自然可以!”

荧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改脸上的忧伤。

“我们可是说好了哦。”瓦沙克一脸宠溺地看着年轻的旅者,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以希望给予子民,温柔本是她名字。

瓦沙克...这名字从诞生的一刻起,就是人之【愿力】的结晶啊。

“对了,关于帝君和萍姥姥...”

瓦沙克抚摸着荧头上戴着的因提瓦特之花,朱唇微启:“萍姥姥是璃月仙人【歌尘浪市真君】,而我们方才所见到的钟离,就是岩王帝君。”

派蒙问号:“可是...可是,帝君不是已经...”

未等派蒙说完,瓦沙克已经开始解释:“假死。因为他老人家想要退休了。”

荧&派蒙:“???”

金蝉脱壳?好任性的神!

不过...好像已经比温迪正经多了。

蒙德•风起地,温迪正翻出一瓶好酒,突然“阿啾”了一声。

“唔,是哪位酒友想我啦?”

一只风晶蝶停息在他的鼻尖,而温迪本人似乎没有赶跑它的意思。

“诶嘿~你也想尝尝吗?”

风起地风不起,云来海云再来。

云来海的某一处海域,漂泊着一艘名为【死兆星】号的船只,隶属于【南十字】船队。

“扬帆,启航!”

船队的大姐头北斗正向众人下达指令。

这已经是她数不清多少次下令了,在此期间船队的众人走的走,死的死,留下的弟兄都是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

“北斗姐,可别那么凶嘛。”

船甲板上,一位来自稻妻的浪人武士正在停歇小憩,闭着眼双腿盘卧着、右手却依旧握着一柄吃虎鱼刀。

他的名字是枫原万叶,是从稻妻流浪逃亡出来的没落贵族。

两三只海鸥在【死兆星】号上停靠,接连发出鸣叫。

只是这鸣叫如今在万叶耳中,是如此得刺耳。

就如那一枚友人遗留下的雷系神之眼一般,灼热而炙烫。

“海鸥别叫啦,从今天起、我也是漂泊者了。”

似是自嘲,万叶闭上了眼睛,却在感受周围空气中风的流向与走动。

“我的船长,风暴可就要来了。”

“哈哈!”北斗爽朗一笑,明明相处不久,却似是很信任他。

她单脚踏上船头,转身向自己的船员们振臂一呼:

“大家准备好,新的风暴就要来了!”

云来玉京台,风涌璃月港。

而此时的玉京台,

一位老者默默观察着壶中洞天的动静。

“年轻人还真是麻利呢...也罢,璃月的未来,还要靠璃月的年轻人来守护。”

“至于婆婆我...”

“也该退场喽。”

一袭青衣云袍及身,萍姥姥的面容陡然变化,赫然成了一位年轻貌美、面容白净、青发青瞳的仙人。

仙气飘渺环美姿之身,手持一丈细腰水长枪。

木簪捎发挟扎分两前,脑后一道青葱麻花辫。

又有红绳裹腰诉柔情,风雨犹祝山海同欢谑。

承天地之佑,作为仙人的萍姥姥自然可以改变自己的相貌,只是习惯了以此长者身份示人。

“嘿,好久没像今天这样轻松了,去找老朋友玩玩吧!”

说着,萍儿给旅行者一行人在桌子上留下字条后,

便念动仙家咒语,原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