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江山为祭我为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雪倾做了一个噩梦,国破梦!夏家上下百十口满门抄斩,母亲被叛军凌辱,父亲的首级在城门口被万剑贯穿,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齐景澜。耳边响起他曾经缠绵的话,“佛渡众生,你渡我”“我的一腔孤勇和余生几十年,全都给你。”他曾在自己的耳边无数次的厮磨,亲吻,动作温柔的不像话。但当夏雪倾被人放血,被赐给老太监对食,才发现这一切不是梦,国覆,家灭,她的心死了。可这残忍的狼帝却怎么也不肯放过自己,日夜纠缠折磨。他想让她活的更长,只是为了让她尝遍疾苦,而这些苦都必须是他带来的!夏雪倾恍悟,他是人间阎王。
《江山为祭我为囚》精彩片段
:国破家亡,山河破碎,血腥席卷了整座皇城。
看着父皇被高挂在城楼的尸首,夏雪倾心口一阵闷痛。
她踉跄着跑向了城楼,泪水就模糊了视线。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淫笑。
“瞧这皮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虽然老了点,却也凑合了,走快着点,营里的兵士都还等着享受呢。”
夏雪倾寻声望去,如遭雷击。
母后正被几个兵士五花大绑的捆着,押往城外的大营,去做什么已不言而喻。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母后。”
“来人,给孤拿下,与那老女人一起,一并送到军营。”
沉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张阴沉冷峻的脸庞映入了夏雪倾的眼帘。
黑色盔甲,染血的长剑,这一切都在昭示着男人就是这场战乱的主导者,他驱使铁骑,踏破了皇城,也踏碎了夏雪倾的心。
“你……你说什么?”
那个曾经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竟要把她也……
齐景澜翻身下马,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难道孤的做法让你不开心了?”他扬起了嘴角,笑容残忍阴森。“那孤便把你送到勾栏院,夏国人若知他们的公主屈尊做妓,定会对孤感恩戴德,争先恐后而往,夏雪倾,孤如此费心安排,你总该满意了吧。”
夏雪倾猛地哆嗦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已不在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赫兰候,他就是披着人皮,饮着人血的恶魔。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我错了,你可以针对我一人,为什么要杀我父皇,为什么要让人?”
夏雪倾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是嘶哑的不成声了。
“哈哈哈。问的好。”
齐景澜一声长笑,内中却透着无尽的怨毒和阴冷。
“孤想如何做,何须理由。”
是了,一个人心若被魔鬼蒙蔽,又何须理由。
夏雪倾红了眼,她为大夏悲哀,更为自己悲哀,有眼无珠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吧。
再恨再怨,都已经晚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护住母后的清白。
“皇上。”
她挣脱了齐景澜的大手,五体投地的跪在了地上。
那一刻,大夏的公主彻底的死了,她只是一个想救母亲的草民。
“只要皇上放了草民的母亲,草民即刻便赶往勾栏院。”
“倾儿,你给我起来。堂堂大夏的公主怎可臣服在乱臣贼子的脚下,将来你拿什么脸面去见你死去的父皇?”
夏皇后的声音远远传来,刺耳,凄厉,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夏雪倾强忍着回头的念头,卑微的重复道:“还请皇上开恩,只要皇上放了草民的母亲,草民即刻便赶往勾栏院。”
齐景澜眼神微眯,一脚将夏雪倾掀到了一旁。
“果然是天生下贱之人,你想去勾栏院卖春发浪,孤偏不允,来人,把这贱人带回皇宫,找个老太监给她对食。”继而又对远处的兵士说道:“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孤的赏赐绝不会收回,都去尝尝大夏皇后的滋味吧。”
“不要啊!”
夏雪倾浑身一颤,不顾疼痛抱住了齐景澜的脚。
“草民求您了,您让草民干什么都行,只求你放了我母亲,皇上,您开开恩,放了我母亲吧。”
她捣蒜般的磕着头,光洁的脑门很快殷红一片,鲜血顺着她清丽的脸颊缓缓滑落,很快又融进了土中。
齐景澜冷眼旁边,狭长的眼中并无半点波澜,他厌恶的甩开了那只死拽着自己的手。
冷冽的说道:“夏雪倾,你没有资格求孤,来人,把这贱人拉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母后。”
夏雪倾挣扎着回过头,母后正好已被推搡进了军帐,猥琐的笑声犹如丧钟,一下一下的砸上了她的心头。
这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崩溃,夏雪倾绝望大哭出声。
“母后,母后啊!”
一国之母,高贵如仙,受此屈辱焉能苟活。
她若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夏雪倾猛地推开了抓着她的兵士,迅速的抽出了自己发簪。
“齐景澜,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即便是死了,永生永世也不得超生。”
说罢惨然一笑,朝心口用力的刺了下去。
啪。
齐景澜横刀打过,发簪已稳稳的扎进了土中。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你若敢死,孤就杀光大夏的百姓。”
他狠狠的捏着夏雪倾的下巴,眼中的怒火似要把人给烧灼了。
夏雪倾讽刺一笑,丢魂似的说道:“大夏都没了,哪还有大夏的百姓,你要杀便杀,何必说这些废话。”
齐景澜勾起了薄唇,手腕一震,长刀已向一个进城的妇人飞了过去。
“不要啊。”
夏雪倾惶急的去抓齐景澜的手,却是晚了。
一声惨叫,那妇人已倒进了血泊,其他人见状顿吓的跪倒在地,哀求声四起。
“你以为孤只是随意说说?”齐景澜蓦地靠近,寒入骨髓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夏雪倾僵硬的转过了脸,一口血再难压制,全然喷到了齐景澜的脸上……
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夏雪倾撑起了软绵无力的身体,茫然的打量着房中的摆设。
脏乱,破败,还带着一股极为难闻的霉味。
这是……
一个年近四十的太监昂首阔步的进了门。
夏雪倾一愣。
太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想不到杂家都要死了,却还能娶到一个如花如玉的公主,今儿个咱们就把房圆了。”
夏雪倾剧烈一颤,齐景澜竟然真的把她赏赐给了一个太监。
恍神间太监已解下腰带,朝她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夏雪倾又怒又怕。
“你说呢,我的小宝贝。”
看着扑来的人影,夏雪倾尖叫一声,没头没脑的朝他踹了过去。
太监却是笑嘻嘻的抓住了她的脚。“真香啊!公主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滚开,你不要碰我。”
夏雪倾惊慌的抽下了发簪,去扎太监的手,却被太监一把抢下,一巴掌将她扇到了床上。
“杂家给你脸,你可别不要,不然有的你苦受。”
说完又朝她亲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娘娘要找夏雪倾去训话,你想舒坦就等晚上吧,你们两个把人拉下来。”
太监满心不悦,却也只能眼看着夏雪倾被拉走,去的地方竟是她从住过的锦翠宫。
夏雪倾惊魂未定,却被丫鬟狠狠一搡。
“看什么看,进去。”
夏雪倾身体失衡,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一缕淡淡的幽香飘过,眼前已多了一双绣着金凤的精致绣鞋。
夏雪倾抬起了头,一张妖冶魅惑的面孔,映入了她的眼帘。
“皇姐?”
夏雪倾圆睁双眼,漂亮的凤目中闪出了一丝惊愕。
这是她同父异母的皇姐夏冰漪,夏雪倾还以为她早被乱军杀了。
看着那一身象征着贵气的宫装,心里忽然涌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难道和齐景澜……”
“放肆。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这种贱婢能叫的。”
一巴掌扇下,夏雪倾顿时扑倒在了地上。
夏冰漪往前走了一步,精巧的绣鞋漫不经心的踩住了她的手指。
“以后对本宫说话也不能用你,要叫漪娘娘,你听到了吗?”
她娇笑着弯下了腰,脚在夏雪倾如葱般的白嫩手指上来回的碾压,霎时,指尖便渗出了血色。
夏雪倾疼的全身冒汗,却仍倔强的抬起了头。
“你如此贪图富贵,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面对我夏家的列祖列宗?”
“呵,为何不能见。”夏冰漪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圆凳上,慢悠悠的说道:“本宫只记得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那老不死都可着你,本宫可没得他一天照顾,他死不死和本宫有什么关系。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本宫忘了告诉你,要不是本宫让人打开了皇城,你那老不死的父皇恐怕也不会死。”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居然如此轻松就说了出来。
她压下了喉间的腥涩,厉声说道:“夏冰漪,你害死父皇,害死一城的百姓,一定会不得好死。”
“住口。”
夏冰漪恼羞成怒,揪住了夏雪倾的长发,猛地的撞向了桌角。
夏雪倾被撞的眼前发黑,鼻间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
她挣扎着去掰夏冰漪的手,夏冰漪却顺势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时,门帘被掀,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墨蓝色的长袍衬的男人宽肩窄腰,气度不俗,乌黑发髻上簪着一只造型简洁的白玉冠,一双眸子寒气森然,让人不寒而栗,正是她的杀父仇人齐景澜。
“漪妃,你怎么了?”
他伸手拉起了夏冰漪,言语间甚是疼惜。
夏冰漪顺势扑到了他的怀里,委屈的说道:“皇上,臣妾好心劝说皇妹归顺我朝,她却要杀臣妾,啊,臣妾的心口又开始疼了。”
门口,一个太医模样的男人立即跪地说道:“皇上,漪娘娘患有心疾,只有和她相同血脉人的心头血做药引方可缓解,臣无能,始终无法找到更好代替品。”
齐景澜顿时把目光转向了夏雪倾,薄唇一扬,冷冷的说道:“这不正好就有一个,来人,给孤放她的血……”
:两个太监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将夏雪倾按在了地上。
看着那根长约四寸,带着凹槽的尖锐银针,夏雪倾不由冷汗外冒,惊叫道:“夏冰漪,你如此对我,就不怕父皇夜里来找你吗?”
夏冰漪惊慌的躲到到了齐景澜的身后。
“皇上,我好怕啊!”
齐景澜轻拍了夏冰漪一下。“没事,有孤在。”
又对夏雪倾冷冷说道。
“毒妇,竟敢如此诅咒孤的爱妃,给朕狠狠的放她的血。”
太监一声狞笑,寒光闪闪的针尖已狠狠的刺进了夏雪倾的胸口。
一阵剜心的刺痛,一缕嫣红的血液顺着凹槽流了出来。
“啊!”
夏雪倾疼的浑身抽搐,嘴唇发紫,冷汗已然湿透了衣襟。
齐景澜冷眼看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夏冰漪嗤了一声。“还挺能忍的,再扎深一点,务必得保证是心头血。”
“是,娘娘。”
太监抓着夏雪倾头发,又往她伤口里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
夏雪倾惨叫一声,脸瞬间白如纸色。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一只垂死的野兽,瘫在地上无声的哀嚎。
齐景澜冷冷扫过,阴鹜的目光微有起伏。
“够了,孤不想这么快就弄死她,拉下去包扎。”
“皇上!”
夏冰漪似有不满,拽着齐景澜的袍子撒起了娇。
“只要她活着,你要几碗都不是问题,吴太医,去给娘娘熬药吧。”
齐景澜袍袖一甩,大步走出了锦翠宫。
一个时辰后,夏雪倾再次从黑暗中醒来。
入眼便是三个大字,御书房。
“父皇?”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正殿,却见齐景澜阴着脸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粥碗的小太监。
“是你?”
夏雪倾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放肆。”齐景澜眼眸一冷,阴沉的说道:“你如此目无君上,实在是该死,若非为了漪妃,朕岂会留你。去,把这碗生血汤给她喂下。”
果然是为了夏冰漪,夏雪倾笑得讽刺。
那她算什么?
那年她顶着风雪跑到赫兰候府送香囊,他心疼的攥着她快被冻僵的手,恨不得将全府的火炉子都搬过来。还有那日暴雨,皇宫遭了厉雷,他怕她害怕,擅闯入后宫,还差点被当成贼抓了……
这些,难道都是她做的梦?
蓦地,下巴一阵剧痛。
一双怒火生腾的眸子出现在了眼前。
“你笑什么,你以为孤在疼惜你?”
她怒极而笑,嘶哑的说道:“我只是在想,我死了,你的漪妃岂不是没得治了。”
齐景澜再次被激怒,他伸手抢过了粥碗,朝夏雪倾猛灌了下去。
“不管你怎么用言语相激,孤都不会杀你,把它给孤喝下去。”
腥涩的味道让夏雪倾一阵作呕,齐景澜冷哼一声,手却越发的用起了力。
“唔……放开我……”
暗红色的汤药顺着夏雪倾白如玉瓷的脖子留下,染脏了整个衣襟,齐景澜闻着也是反胃,不由狠狠将她甩到了一边。
“你这种贱婢怎配孤亲自动手。”
夏雪倾用手撑着床,动作牵动了伤口,雪白的绢布慢慢侵染了一层红。
齐景澜扫了一眼,心头莫名火起。
“滚,不要脏了孤的床榻。”
夏雪倾抿了抿嘴,拎起绣鞋,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御书房。
宫里的丫头和宫女显然知道了她的事,都如瘟疫一般躲的远远的,这其中不乏有些熟悉的面孔,却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看,生怕自己给连累了。
夏雪倾眼底酸涩,她不怪她们,大夏的公主尚且自身难保,何况是伺候人的奴婢。
转身之际,却撞上了一个人。
“奴婢该死。”
夏雪倾慌张的低下了头,却被那人给扶住了。
“雪倾,是我啊,你……你这是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夏雪倾全身发颤,眼泪忽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苏……苏大哥……”
身子一软,朝那俊美的戎装将军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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