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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怨成欢:旧爱难伺候

不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南枳曾经以为,她认识的那个陆则垣从来都是个不是很明白人情世故的人,对于爱情,这个男人初出茅庐,她不过就当是陪着他感受一把初恋而已,初恋嘛,原本就是应该受伤的,所以叶南枳用这个人来转移转移注意力,应该也不能算是罪大恶极。“叶南枳,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不管生死,你都是我陆则垣的人!”陆则垣从来都不觉得在那件事情以后叶南枳爱过他,到最后即便把这个人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也不过跟锁了个宠物在身边豢养着没有什么区别。“陆则垣,你们陆家给我带来的灾,我千倍万倍地还给你!”后来陆家终于倾颓,后来叶家终于重生,后来陆则垣再次重掌大局,后来叶南枳终于自在离去

主角:   更新:2023-08-07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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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久怨成欢:旧爱难伺候》,由网络作家“不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南枳曾经以为,她认识的那个陆则垣从来都是个不是很明白人情世故的人,对于爱情,这个男人初出茅庐,她不过就当是陪着他感受一把初恋而已,初恋嘛,原本就是应该受伤的,所以叶南枳用这个人来转移转移注意力,应该也不能算是罪大恶极。“叶南枳,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不管生死,你都是我陆则垣的人!”陆则垣从来都不觉得在那件事情以后叶南枳爱过他,到最后即便把这个人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也不过跟锁了个宠物在身边豢养着没有什么区别。“陆则垣,你们陆家给我带来的灾,我千倍万倍地还给你!”后来陆家终于倾颓,后来叶家终于重生,后来陆则垣再次重掌大局,后来叶南枳终于自在离去

《久怨成欢:旧爱难伺候》精彩片段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海滨城市很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微微的海风是真的很好闻,至少,我在北城,是很难闻得到这样的透着海盐腥气的味道的,雾霾闻得多了,空气如何清新,都不懂得分辨了。

我原本以为,我再一次见到陆则垣的时候,应该是相见两不识,互为陌路人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时隔五年,我在咖啡馆的玻璃橱窗前再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那样的漠然的表情和冷峻的脸庞还是可以像一条久未痊愈的伤疤,让人小心翼翼到不知所措。

身体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伤害。

人是沈逸闻带进来的,这家坐落在海滨城市的咖啡书屋也是我和沈逸闻合资盘下来的。

我是在旅游的时候遇到这家店前任店主的,当时他们正要将一家简单的工艺品店转手,我兴致来得有些不计后果,扭头便向沈逸闻开口借钱,奈何人家是位金主,非要一鼓作气把一半的钱摊了下来。

“好长时间都没见了,我给你煮一杯咖啡,这么几年啊,我的手艺都被南枳给练出来了,这咖啡磨得要是不细她都能尝出来。”

即便是时隔五年未见,沈逸闻待陆则垣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像是从前无话不说的好友,坦然,诚恳,不掺一丝杂念。

当初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大概依旧是会细水长流的。

沈逸闻话音刚落便径直转身去了后厨门前的柜台开始弯腰选择一一罗列在他面前的咖啡豆,留下我和陆则垣两个人相视无言地坐在玻璃橱窗前的我的老位置上。

我看着沈逸闻熟练的动作和若有若无的笑意垂下头去,最后还是把视线挪回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

陆则垣手里的烟似乎是进门的时候就从双指之间拧灭在烟灰缸里的,那是什么意思我很明白,只是有些不愿意去配合。

从前的他是一向不愿意闻见二手烟的气味的,但是我却是个会抽烟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雾霾深深的北方许久,还是因为南方滨海小城的空气太好,陆则垣也忍不住要试探一下自己鼻子的抗破坏能力有多强,他居然也跟着学会了抽烟。

从包里把常抽的那一包烟拿出来的时候,我的余光瞟到了正端着咖啡要过来的沈逸闻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终究是知道拦不住我的,还是只能在那瞬间的失神之后把亲自煮好的咖啡放上了桌。

我把自己的那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轻轻搅拌着,沈逸闻却在把咖啡放在陆则垣面前之后伸手向我夺走了我夹在手里的烟,还皱眉轻声责怪了一句:“许阿姨刚收拾东西回了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说完还怪不好意思地看向坐在我正对面的陆则垣笑道:“则垣,试一试我煮的咖啡,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

坐了一会儿时间的陆则垣终于开口说话,放下了手里喝过了一口的咖啡,视线却是紧盯着我对沈逸闻说:“还不错,挺有南枳的风格。”

我的手捏着搅拌咖啡的勺子顿了半天,抬眼便看见陆则垣炙热的目光始终都像是在注视着一个孩子一样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身旁的沈逸闻垂下眼眸,轻声笑了起来:“不都是南枳给训练出来的吗?则垣,你要是觉得不错,就多待几天,我们这个店的咖啡,那可都是很不错的。”

“不了,后天晚上的机票,处理好事情就走了。”陆则垣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机票放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地盯死了我,语气轻飘飘的,一点情绪都没有:“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待会儿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说着又转眼看向我身旁的沈逸闻笑道:“逸闻,谢谢你的咖啡,先走了。”

机票上乘机人的名字是端端正正的“叶南枳”,沈逸闻送了陆则垣出门回来正好瞟见了我把机票捏在手里的模样。

不知道怎么的,陆则垣的这个行为让我觉得还真是够讽刺的,这样的一个选择,是我曾几何时多么希望他可以为我做到的,而如今呢?

如果几天以前陆则垣和苏韵锦的离婚事件没有被爆出来,那么今天的我还能不能拿到这张飞回北方那座繁华城市的机票呢?

还是陆则垣认为,这样的一张机票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对他感激涕零的恩德吗?
我是想把机票扔出去的,任凭谁捡了就拿走凑到废纸堆里都与我无关。

只是沈逸闻却按住了我点烟的手,把机票放进了我的小皮包里,轻声在我耳边道:“南枳,不要再这样逞强了,这么多年了,你就算不为了则垣,也当是回去见见叔叔阿姨,你在这个地方蜗居了五六年,难道还想蜗居这么一辈子吗?”

蜗居一辈子其实又怎么样啊,我觉得挺不错的。

其实段沈逸闻说得有些夸张了,我虽然是没有再回去过,但是每年我爸妈都会来这里与我小住一段时间,毕竟人脉和朋友都在原来的家。

即便是那场祸事让我们看清了人情冷暖,可到底还是留下了不少知根知底又愿意共患难的人。

我的诊所开在咖啡馆的二楼,沈逸闻说这是一条龙服务,又赚了咖啡钱,还赚了心理咨询的银子,让人看着经常有人进进出出,对咖啡馆也是一件好事情。

那张放在沙发旁的躺椅是我一个人的,就连段临溪我都没让他坐过,只是每次在上面休息的时候,我都能想到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就像夜半时分被噩梦惊醒后的手足无措,又像是世界崩塌以后的无尽苍凉。

我实在是不愿意回到那个永远都对我充满了恶意的地方。

可是陆则垣总是有办法可以找到我的,他总有办法可以,即便不是从沈逸闻的嘴里知道我一些什么事情,也可以从我家里的亲朋好友下手,更何况他陆家纵然是不如五年前那样风光,但是好歹是没有垮的。

区区一个人而已,能有多难找?

但我还是愿意留在诊所里不回家,陆则垣走之前说他晚上会来找我,我心里清楚,他说的找我是去我家里找我,虽然明明知道他最后也会找到诊所来,但我总是愿意对这个地方有种莫名地安全感。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了我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却不根本不像是我小时候的模样。

梦里的我穿着永远干干净净的碎花裙子,乖乖巧巧的,总是在大院的小孩子们玩泥巴的时候离他们远远的,又总是在他们捉迷藏的时候难得一次地加入。

梦里的我还喜欢努力又讨巧地惹得大院里的家长们格外心疼我,一直长到了十几岁,我也总是那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整个世界似乎都对我充满了善意。

终于没有一个人再说过:“叶南枳真是个野丫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机场了,陆则垣坐在车里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见我醒了轻轻笑了一声:“醒了?还挺能睡的。”

话音落了便有人打开了车门递进来了一口袋的东西,带着热豆浆的香气,陆则垣轻笑着看我狼吞虎咽,身体向后倚着车门道:“怎么,听段临溪说你在节食减肥,看来他是没有夸大其词啊?”

我两眼一翻,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没有理会他“往事皆云烟”的模样,淡淡道:“送我回去。”

陆则垣眼里的笑意瞬间灭了下去,然后直起了身体坐在我身边继续低头翻看手里的文件,声音有些冷冷地:“我们这不是马上就要回去了吗,你不要太心急。”

我不理他,转身就要打开车门下去,却被身后的力量一把扯了回来,连车门都没能打开的我才发现原来车的四周全是陆则垣的人,而没能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则垣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嘴唇上传来的痛感没有来得及褪去,陆则垣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斩钉截铁地吐了出来:“叶南枳,我警告你,你大可这样放心地留在这里,但是我也保证,你这后半辈子,都没有可能逃得出我的手心,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听过冷笑,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衬衫衣领:“怎么,陆则垣,说得好像我回去了以后你就能放过我一样?”

“哼,”陆则垣起身收拾了文件,转而就淡淡笑道:“你倒还是那么聪明,什么事情都愿意看得那么清清楚楚的。”

是啊,唯独看不透的,是你陆则垣。

我和陆则垣的孽缘,从娘胎里就决定了,生活在一个政府大院又在同月里在一家医院里生了出来,虽然只是比我小了那么几天,两个人的个性真真是南辕北辙。

连我们家许姐都说,两个人的性子就像是投错了胎。

后来我觉得,大概也是因为投错了胎吧,所以结出的孽缘,也不算是没有原因的。
我还是任由了陆则垣将我带上了飞机,安检之前沈逸闻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却只说了一句话,生怕我旁边握着手机的陆则垣不高兴一样,他说:“南枳,别再折腾了。”

大概是陆则垣昨晚的安眠药放得恰到好处,我一觉醒来之后居然再没有了睡意,上飞机之后没有多久便是用餐的时间,空姐一个一个地问过去。

大约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空姐对陆则垣的态度格外好些。陆则垣把那份餐点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推得远远的,“不吃。”

却没想到陆则垣瞬间便吻了下来,看得还走远的空姐瞬间一愣,他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只是对我轻轻一笑:“听说接吻减肥法挺有用的,陆太太要不要继续试试?”

说罢又要低头吻我,我一只手用力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另一手瞬间抓到了那盒我推开的餐点。

陆则垣满意起身,恍惚了一下才开口有些失落地说:“你从前也是这样,不愿意吃饭,也不愿意听话。”

从前啊,从前那个叶南枳,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愿意听谁的话呢?

我记得刚认识陆则垣的时候,我已经是很多年的时间不好好吃饭了,许姐和老叶总是拿我没有办法,我却乐在其中,有时候就跟病态了一样,非常想要感受那种饿到胃痉挛的时候。

总是愿意一个人缩在床上,像是在自虐,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

后来学了心理学,才知道,这是我潜意识里在寻找一些满足了衣食住行之后的刺激,属于非常态心理,通说,其实就是变态。

陆则垣那个时候总是很不能忍受我不吃不喝好多天,往往见到更愿意多抽几支烟的我总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拿我如何是好。

我什么话都不愿意听,也什么都不愿意咽下肚子里去,有时候陆则垣心疼得着急了,就拿我的化妆包威胁我,但得到的后果就是我宁愿去催吐原本就什么都没有的胃,也不愿意吃饭。

可是如今呢,陆则垣哪里还是以前那个不知道拿我怎么办的小男生啊,且罢,终归我也不再是那个恣意妄为的叶南枳。

飞机落地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北城四月的太阳看上去比南方的那座小城的阳光更加刺眼。

陆则垣带着我从VIP通道里出来上了早已经等候在机场的车,这辆车一路驶进了五环内,我本以为时间会更久一些的,只是没想到回家这种事情,居然会这样轻而易举的。

它往往也没什么心思让你多近乡情怯一会儿的。

回到北城是措手不及,回到当年的学校也是意料之外。

陆则垣一路畅通无阻地把我带进了曾经待过的教室,从高一到高三,我们当初换了三间教室,每年一次,学校对于折磨学生,往往都是乐此不疲的。

陆则垣没有直接带我回家,他说先带着我熟悉熟悉阔别了五六年的北城,我原本以为左不过是开着车四处转转。

这么个大热的天,陆则垣也不见得要拿我在日头底下晒成个黑鬼,但没多久却看见了缓缓入了眼帘的“第一中学”四个字。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我是被陆则垣生拖下车的,站在那个早已经换过的大门门口,还可以看见里面有上体育课的小孩在拍打篮球要上篮的样子。

陆则垣站在我的身边沉默了片刻,拉着我的手直直地向前走去,全然是不顾我在身后的挣扎,走到铁门之前才突然停下来把我整个人摔在铁门上,逼近我的脸问我:“做什么?带你来看看,我们的过去啊。”

他和我分别在理科和文科,我没有兴趣听他说他做班长的得意事情,走到他曾经的教室门前我便兴致缺缺,他却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带着我一直说着高中时候的故事。

陆则垣不瞎,他一向都知道我是个不愿意理他高中那些事情的人,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当初的叶南枳过于放肆了些。

尤其在这些向来都歧视文科班的学得没有些其他心思的小孩子也是更加看不惯我的,受到过的冷嘲热讽只多不少。

“怎么,带我回来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吃一吃家乡菜,而是带我来回忆青春的?”我走在周末的操场上,绿草茵茵的草坪之外就是我高三毕业的那栋教学楼。

陆则垣最后把我带到了那间我在操场上便已经注意到的教室门口,拉着我的手正要进去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就瞟见了教室门前的那块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下的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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