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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天下:娇宠红颜

山楂果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一世,苏欢做为陪嫁侍女进入司马府,在临盆之时被她一贯敬爱的大姑娘给活埋!临死之前,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娘和大姑娘的阴谋!原来她才是真正的远博侯府长房嫡女,却因为这场阴谋而沦为粗使丫鬟和低贱媵妾!重活一世,她要夺回原属于她的一切!要揭开苏慕倾伪善的嘴脸!可是,阴谋诡计玩的溜,毒招儿狠招儿不重样,但唯独上一世的夫君是个榆木!凭的她如何撩拨,如何厚脸皮倒贴,这司马曜认定了她才是坏女人...

主角:司马曜苏欢   更新:2023-08-07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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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曜苏欢的美文同人小说《权谋天下:娇宠红颜》,由网络作家“山楂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一世,苏欢做为陪嫁侍女进入司马府,在临盆之时被她一贯敬爱的大姑娘给活埋!临死之前,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娘和大姑娘的阴谋!原来她才是真正的远博侯府长房嫡女,却因为这场阴谋而沦为粗使丫鬟和低贱媵妾!重活一世,她要夺回原属于她的一切!要揭开苏慕倾伪善的嘴脸!可是,阴谋诡计玩的溜,毒招儿狠招儿不重样,但唯独上一世的夫君是个榆木!凭的她如何撩拨,如何厚脸皮倒贴,这司马曜认定了她才是坏女人...

《权谋天下:娇宠红颜》精彩片段

大荣朝历经十年动荡,乱世初安,新皇登基,百废待兴。

远博侯府内,西偏院东厢房,苏欢趴在冰冷的土炕上,背上皮开肉绽,血水浸透了衣衫。可她却满目放光,不觉疼痛委屈,反而有一丝惊喜。

她真的重生了!

重回到十五岁那一年,一切还未发生,阴谋还在酝酿的时候!

冬日的午后,阳光有些暖,透过窗子洒在苏欢的身上,驱散了她周身的冰冷。仿佛这具身子还是乱坟岗孤坟里的那一具,阳光让她僵硬的身子慢慢回暖。

疼!真的好疼!

回转过神儿,苏欢这才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疼!

“欢欢!”急切而略带稚嫩的声音自外面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湘妃色棉褙子,梳双环髻的小丫头急匆匆跑了进来,待到跟前先喘了两口气。

“欢欢,她们说你被大姑娘赏了二十鞭,可是真……”小丫鬟话还没说完,见苏欢背上的血都浸透了出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眼睛立时就红了。

来人正是穗儿,她自小到大的玩伴,最后却因她而死!猛然见到活生生的穗儿,苏欢一时怔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欢欢,呜呜……一定疼死了……呜呜……”

“不行!我不能哭……呜呜……我去找人帮你……可找谁……”

“对了,我去找你娘……怎么说你也是她闺女……”

穗儿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让苏欢先忍一下,她这就去喊人。只是她脚下还没动,苏欢却喊住了她。

“别去!别去找她!”

“她?”穗儿见苏欢眼中带冷,不觉停住了身子。

“别去找我娘,她来了不过是多骂我两句!”

“可你到底是她亲生的……”

亲生?苏欢冷笑一声,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那女人亲生的,直到临死之前,她才知道真相!

穗儿踟蹰着,她们是侯府外院的三等粗使丫鬟,人微命贱的,谁也不看重。若她去找管事,定是挨一顿骂也帮不到苏欢,所以她才想着找苏欢娘。

苏欢娘是大夫人身边的人,一向得主子看重,若她能帮女儿一把,别说外院混得开,内院也是能进去的。可苏欢娘不喜苏欢,外院里谁都知道,平日里竟也不用碍着,粗活累活的只多不少。

穗儿一直想不明白,哪有亲娘这么不待见自己亲闺女的!

“欢欢,你身上的伤还在流血,我怕……”

“穗儿,你去厨房包些草木灰来帮我敷到伤口上。”苏欢抬头对穗儿说道。

“啊,草木灰?”苏欢脸上犯难,“只怕血止住了,你背上要留疤的……”

“去吧!”她就是要留疤,时刻提醒自己,这伤是谁留下的!

穗儿见苏欢神色坚定,又想着保命要紧,于是赶忙跑出去了。

苏欢趴到枕头上,沉沉的闭了闭眼睛。

上一世,穗儿去找了她娘。

她娘倒是真的来了,也给她找了大夫,只是却要她暗里给大姑娘苏慕倾绣嫁衣!

苏慕倾端庄秀美,雅兴宽仁,才气更是誉满京都,乃所有世家子倾慕之人。如今苏慕倾也年芳十五,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侯府的门栏已经被各家提亲的人踩烂了。

不论远博侯为苏慕倾订哪家,总是荣光与俱,不会差的。如此,苏慕倾便要加紧绣自己的嫁衣了,待到出阁之日,定要再次惊艳,才不枉她的盛名。

可这位美名在外的淑女绣工很差,差到鸳鸯能绣成水鸭子,这可拿不出手!如此,苏欢她娘便急了,不能让到手的肥肉肥儿不香,于是便想到了她。

苏欢年纪不大,绣工却很好。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穗儿已经包了草木灰来。待到剪开她背上的衣服,见到那一道道伤口,穗儿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欢欢,呜呜,你忍一忍……”

穗儿两手发颤,尽量轻巧的把草木灰撒到伤口上。

苏欢咬紧牙关,暗暗握紧拳头,疼得满头细汗。可比起亲手掐死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这点疼算什么!

既然一切能重来,那她绝不再委曲求全,定要扭转乾坤!

穗儿给苏欢敷好伤口,又找来白布裹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见苏欢嘴唇干裂,忙去厨房讨了一碗热水来。

“欢欢,外面人说你……”穗儿犹疑不敢说。

“说我什么?”苏欢喝了一碗热水,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

穗儿担忧道:“他们说你把大姑娘辛苦绣了一年的嫁衣给洗坏了,大姑娘仁慈只打了你二十鞭,可大夫人还没回府,若她回来得知此事,只怕你……”

苏欢冷笑一声。

嫁衣哪是她洗坏了,根本就是苏慕倾故意栽赃她,好瞒住自己不会绣嫁衣的丑事!

上辈子,大夫人回来得知此事,盛怒不已,差点没要了她的小命!因当时她还有用处,苏慕倾便向大夫人求情,竭力保住了她,为此还落得了宽仁的好名声!

上一世的她太天真,没看清苏慕倾的真面目,竟然还感恩戴德!

为今之时,她需好好筹谋才是。

“穗儿,别担心,我自有主意!”

穗儿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来。她一个粗使的丫鬟,命如草芥,还能请来大罗神仙保命不成?

穗儿离开后,苏欢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梦中,竟是自己在棺材里,怀里抱着已没有体温的好孩子,因恐惧和仇恨而崩溃,挣扎着嘶吼着的样子!

“你以为怀了司马曜的孩子就能平步登天了?你以为他还能活着回来?”

“哈哈,为了换你和孩子,他交出了兵权!”

“万箭穿心,这就是他的下场!”

在她难产之际,苏慕倾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着,让她身心俱痛!

“苏欢!是你背叛了他!”
苏欢猛然惊坐起,背上的伤扯得她生疼。
“啊!”苏欢疼得忍不住低喊出声,身子撑不住晃了一晃。
司马曜!司马曜!她要去见他!
苏欢刚动一下,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又趴回了土炕上。
这一下倒让她冷静了下来,司马曜是谁,岂是她一个侯府粗使丫鬟能见的!
“你个死丫头!笨手笨脚的,整日只知道闯祸,给老娘找麻烦!如今竟弄坏了大姑娘的嫁衣,你是死了不足惜,却还要连累老子娘,大夫人回来定责备于我!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棒槌,当初就不该生你,生了也当扔荒郊野外,让那野狗野狼叼走!”
这一声声尖锐而刻薄的斥骂,让苏欢犹如猛坠冰窟遍体生凉。
她不自觉握紧拳头,慢慢抬头望去,但见屋子背光处一片阴暗,而周莲那妇人就坐在那里。
周莲就是她娘!
上一世,她一直想问问她,为什么生了她,却又如此厌恶她?
当然,她没有问,怕娘会伤心!
可谁知道,这个娘却不是她亲娘,甚至是害她一生悲苦的元凶!
重活一世,再见到周莲,苏欢对她只有恨,深深的恨!
苏欢低着头,掩盖住真实的情绪,等她再抬起来,脸上只剩下怯弱和委屈。
“娘,我刚泡水里,连搓一下都不曾,大姑娘那边就来人说拿错了衣服。等把那嫁衣自水里拿出来,上面就破了一个大洞,我真不知道……”
“放肆!你的意思是大姑娘冤枉你了?”周莲猛地一拍桌子。
苏欢赶紧摇头,然后害怕的闭上了嘴巴。
“那件嫁衣,大姑娘点灯燃蜡,日夜不离手,整整绣了一年,眼看就要完工,竟让你这个贱蹄子给弄坏了!若我是大姑娘,打死你都不带解气的!可大姑娘宽仁,只让人抽了你二十鞭,你当感恩戴德才是!”
感恩戴德?苏欢心口一阵发苦,上一世的自己可不就是感恩戴德,自此后任大姑娘奴使。
可现在的她,知道所有的真相,对周莲以及苏慕倾,只有恶心和无尽的恨!
“娘,我……”苏欢抹了一把眼泪,弱弱道:“我怕……”
“哼!现在知道怕了?”周莲恨恨一声,“你怕也没用!待大夫人回来,定是要重罚于你,恐小命都难保!”
苏欢吓得抽搐一声,低低的哭了起来。
“娘,您一定要救救我!”
“救?哎,行了,别哭了,谁让我是你亲娘!”
苏欢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期望。但见周莲自黑暗中走了出来,傍晚的余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的面容。
周莲已是半老徐娘,面上不施粉黛,仍可见其娇柔,却是风韵犹在。
外院的人都说她长得像她娘,一张脸俏艳生姿,一颦一笑间,如春回大地,盎然生机。当然明里是这话,背里就说她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
周莲上前,先瞄了一眼她受伤的背部,但也仅仅只是一眼,连关心一句都没有。
“大姑娘到了说亲的年纪,只等着侯爷点头,喜事就能办了。可绣嫁衣不是一日两日的工,若请外面的绣娘,恐损大姑娘的名声。你既损毁了嫁衣,当是尽力弥补才是。我舍了老脸,百般好说,总算从大姑娘那讨了个人情,就由你来给大姑娘绣嫁衣吧!”
苏欢暗自哼笑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娘的意思是?”
“暗里是你绣的,明里当然是出自大姑娘之手!我会另行给你安排一小院,别的活计都放下,只专心绣嫁衣!”
簪缨世家,清贵自高,重子弟之博学,重女子之教养。若传出大姑娘的嫁衣不是自己绣的,或是假手于人,定是有损闺誉的!
“欢儿自当尽力才是,可谁与谁的绣法都不同,明眼的一看便能识破!”
一听苏欢这般说,周莲倒也踟蹰了。她布一盘局,看得是长远,虽一时可蒙蔽过关,但以后大姑娘在夫家细水长流的生活,总有露出针脚的时候……
“娘,大姑娘那嫁损毁的嫁衣,可否找来给我?”
“你要那件破嫁衣干什么?”周莲眸色沉了沉。
“一来可仿照大姑娘的绣法,二来也是按葫芦画瓢照着那花样绣,三来我看了那花样也可早做改动做到心里有数。”
苏慕倾那绣工,根本拿不出手,不做改动的话,那绣出来的嫁衣也就是个笑话!周莲深知这一点,苏慕倾也知道,所以他们才会毁了那嫁衣,而后处心积虑栽赃于她!
周莲迟疑了一下,“我可以给你找来底稿花样。”
苏欢低头不语,一副不敢辩驳的样子。
周莲叹了口气,“算了,我去找那件破嫁衣,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切勿让外人看到!”
“是,欢儿知道轻重!”
周莲语气软了一点,“欢儿,你是娘生的,娘自然也是心疼你,不然也不会火急火燎的找大姑娘求情!你这孩子心灵手巧,这活计其实也不难,只要你做好了,在大姑娘跟前露了脸,以后不愁没有好出路!”
“是,欢儿知道娘对欢儿是用心良苦!”
“好孩子!娘等会儿让人给你送来一些伤药,哎,姑娘家的可别留了疤!”
周莲走后不久,果然有小丫鬟送来了伤药。
穗儿一边帮苏欢清洗背上的草木灰一边倒抽气,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伤口上沾了草木灰,擦也擦不掉,洗也洗不掉,只怕会埋进肉里,以后长好了也难看……哎哟,这可怎么办!”
穗儿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可到底是脓血粘连骨肉,剥离之痛想想都让人心口发麻。她见苏欢疼得汗珠一滴滴落下,饶是如此却未曾哼一声,不禁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我就应该去找你娘!不论怎样,她知道你受伤了,还是给你送来了伤药。”
苏欢苦笑一声,送来的跟讨来的可不一样。讨来的自然仰人鼻息,还怎么跟她讨价还价,要来那件损毁的嫁衣?
“听说前两日,荆国公府的老夫人办寿宴,大夫人不在府上,大姑娘便带着下面几个姑娘去了。世家的姑娘们在花厅说话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起哄,非要大姑娘教她们跳飞云舞。大姑娘好脾气,还真跳了一段,结果被误闯进屋的一位世家公子看到了,一时惊为天人,当面就嚷着要娶大姑娘。为此,在寿宴上闹了不小的笑话,咱大姑娘也早早回府了。”穗儿冲苏欢小声道。
苏欢心中一动,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你可知那位世家公子是谁?”
她当然知道!
“司马府的那位!”
穗儿说完,见苏欢一副痴呆的样子,以为她不知道是谁,便兴冲冲解释道:“司马府的那位公子,那可是所有世家公子里最体面的一个!外面的人都喊他小霸王,人人惧之又人人趋之,一来摄于他家的权势二来还想沾点光。他看上了咱家大姑娘,侯爷怕也是不敢得罪的,大姑娘这亲事恐就定了司马家了!”
司马曜!苏欢心头一紧,她如何不知道这一段惊鸿一瞥的相遇。司马曜爱上了苏慕倾,觉得她就是那天上月,心头的白月光,娶回了家宠之爱之。甚至为了她,没有再娶别的女人,真真把她当成是心头肉。
“欢欢,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都快哭了!”穗儿疑惑道。
苏欢赶忙敛了神思,微微叹息道:“只是听你这么说,大姑娘的婚事要定了,那嫁衣……”
穗儿忘了这一茬,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欢欢,我……那个……其实你也不用怕……”
苏欢拍了拍穗儿的手,“没事,我有对策,只是……”
“只是什么?”
“把我背上的伤口割开!”
“啊!”
苏欢猛地握紧穗儿的手,“若想保命,唯有如此!”
如此过了两日,苏欢让穗儿去跟她娘说,说她的伤已经好了。很快,周莲便安排她住进了一处偏僻而简陋的院子里,还派了专人照顾她的饮食,然后把那件损毁的嫁衣给她拿了来。
除了送饭的时候,其余那院子的门都是锁着的,接触不到外人,也出不去,跟关押犯人似的。好在屋里烧着炭火,还是比较暖和的,当然只是怕她手冻僵了影响进度。
苏欢每日临睡的时候都会用力扯开伤口,然后一夜吃痛,痛的无法入眠。
又过了两日,大夫人终于回府了。
远博侯府东院正房西暖阁内,大夫人脸色阴晴不定,周莲站在一旁谨小慎微。
“荆国公府寿宴上,那位小公爷真说了要娶倾儿的话?”大夫人罗氏微微侧头问身边的周莲。
“是,奴婢就在场!”
“你既在场,为何不提点着大姑娘,让她当众起舞,岂不是戏子做派!”大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周莲赶忙匍匐跪下,“奴婢该死!只是花厅里原只有几位姑娘,大姑娘性子好人缘好,又想着教教妹妹们,这才……这事万不能怨姑娘的!”
听这周莲不为自己求情,只一心替女儿辩解,大夫人心里的气便消了几分。
“我如此急匆匆从城郊庄子回来,便是为了这件事。路上我听说那司马小公爷跟大将军提了这事,只是小公爷身份贵重,这婚事也不是大将军说了算的,还要请示太后,所以定不定的也没个准儿。只是有了这个信儿,旁人便不敢来家里提亲了,此事成则荣光与俱,不成……”
“那小公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太后又惯来宠爱,一定能成的!”周莲忙说道。
若是不成,她全部的心血可就废了!
“哎,还得侯爷出面斡旋,我稍后与他说道说道。对了,听说倾儿绣了一年多的嫁衣被一个小丫头给毁了,那丫头还是你闺女?”
周莲忙磕头,“是,奴婢教女无方,只是她……”
“哼!好一个下贱的丫头,竟弄坏我倾儿的嫁衣,这岂不是触我儿的霉头!”大夫人怒喝一声。
周莲本是要开口求情的,可话到嘴边,她却没说出口,反而心里生出一种快感来!
“来人啊,把那丫头带来,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此时,苏欢刚换上一件轻薄的褙子,听到院外门锁打开,她的心跟着动了一下。马上就要见到大夫人了,心跟着紧张了起来。
其实上一世,她对大夫人说不上有什么感情,无爱无恨,毕竟交集少,偶尔的训斥,也是她当奴婢该受的。尤其是后来到了司马府,她跟大夫人统共也就见过两三次面,还是跟在是苏慕倾身后,连句话都没说过。
因为,她和大夫人的缘分,自生出那一刻,便被人给斩断了!
苏欢抱紧那件损毁的嫁衣,一步一步跟着通报的嬷嬷往大夫人住的东院走去。
一路,苏欢低着头,心里反复盘算着。
等到东院,进了厅子,转入西暖阁。苏欢抬了一下头,见大夫人在临窗的暖塌上正襟危坐,一脸怒容,于是扑通一下跪到地上,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番动作很大,苏欢是故意的,她感觉到背部的伤口被再次撕开,那钝刀磨肉的疼痛让她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好你个贱蹄子……”大夫人刚骂一句,目光在接触到苏欢的背部时,生生给顿住了。苏欢穿着棉褙子,可鲜血已经侵透过来,染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渍。
大夫人收敛了神色,微微侧头睨了周莲一眼。
周莲也是心头一跳,苏欢背上的伤不是已经好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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