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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医女行天下

卫明妧楚墨尘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越是门技术活,宅斗凭的是演技。她携绝世医术而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伪善姐妹。算计她,抢了她的未婚夫,还反过来污蔑她装傻逃婚?刁难,毒杀,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干脆斗个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妖孽、狡诈、腹黑、狠辣、睚眦必报,惯会扮猪吃老虎……

主角:卫明妧楚墨尘   更新:2023-08-08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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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明妧楚墨尘的美文同人小说《侯府医女行天下》,由网络作家“卫明妧楚墨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是门技术活,宅斗凭的是演技。她携绝世医术而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伪善姐妹。算计她,抢了她的未婚夫,还反过来污蔑她装傻逃婚?刁难,毒杀,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干脆斗个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妖孽、狡诈、腹黑、狠辣、睚眦必报,惯会扮猪吃老虎……

《侯府医女行天下》精彩片段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
苏离睡的正香,就被丫鬟喜儿给摇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屋子,还有那只被她五花大绑的喜鹊,苏离清冽的眸子有些绝望。
想起这是哪儿,她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生不如死啊。
小丫鬟眼眶红着,见她半天不吱声,摇的更用力了,还哭了起来,“姑娘,你别死啊,你别吓奴婢。”
真是个爱哭的小丫鬟。
也难怪了,她们从悬崖上连着马车一起摔下来,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整个崖底,就只有她们主仆。
但小丫鬟不知道的是,她的主子定北侯府嫡女卫明妧已经死的,半个月前就换成她了。
小丫鬟越哭越大声,苏离……不,她现在是卫明妧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道,“打住,我还没死呢,只是睡了小会儿,去,把那只喜鹊给我拎过来。”
喜儿破涕为笑,连忙擦干眼泪,麻溜的把那只绑的有点凶残的喜鹊给提了过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姑娘每回醒过来都要狠狠的戳喜鹊的脑袋,但只要姑娘还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卫明妧盯着喜鹊,恨不得瞪的它灰飞烟灭才好。
她会穿越,可以说就是拜喜鹊所赐,当然了,不是这一只。
半个月前,她疲惫不堪的走出手术室,累的站都站不住了,只想睡她个昏天黑地,老妈一通电话打来,让她去相亲,说是一大清早,她屋子里来了一只喜鹊,站在床头叽叽喳喳叫了半天,临走之前还拉了泡屎,是大吉之兆,她脱单有望。
在亲妈嘤嘤叮嘱和断绝关系的威逼下,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见了一奇葩,回来时,和人追尾,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醒来时,她正在一棵大树上挂着,上不上下不下,小丫鬟跪在地上嚎嚎大哭,想起那场景,卫明妧就想将眼前这只喜鹊给炖了喝汤。
半个月没吃肉了,想到肉滋味,卫明妧肚子里馋虫翻滚,忍不住咽口水了。
好想吃肉啊……
喜儿见了有些害怕,想起什么,她邀功似的道,“奴婢方才抓了条鱼。”
一个激灵袭来,卫明妧道,“炖了喝鱼汤!”
连吃了半个月的果子,嘴里淡出鸟来,一听到有鱼,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喜儿点头如捣蒜,她起身出去,卫明妧睡不下去了,也出去了。
这间小屋清幽雅致,四周景秀盎然,树木葱郁,奇花蔓草,空气都带着香甜,但远处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幽深险境,灌木成林,还隔了一条河,她们想走都走不了。
虽然承人恩惠了,但她还想说一句,把小屋修建在这里,简直是脑子有坑。
这简直就是座大牢笼。
不过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屋子里的陈设也不俗,只是多年没人住了,半个月前的小院,草比人高,屋子里的灰尘大的都不能住人,好在喜儿勤快,收拾的干净利落,现在看起来还算清爽。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屋子漏雨了。
前些天,外头下大雨,屋子里下小雨,她们两人缩在角落里过了一夜。
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得想办法把屋子修修才是。
走到灶台处,卫明妧朝装鱼的木盆望去,看清盆里的鱼,她就在风中凌乱了。
“这就是你说的鱼?”她的声音在颤抖。
拇指大的鱼熬汤,还有鱼滋味吗?
喜儿也知道鱼小了点儿,就这一条鱼,她花了一个时辰才抓到,很不容易了,怕姑娘绝望,她忙道,“这一条鱼姑娘先吃着,奴婢会越来越擅长抓鱼的……”
这丫鬟,真是无时无刻不害怕她寻死啊。
她一个现代医师,医毒双绝,还要靠一小丫鬟养活么?
有些口渴,卫明妧给自己舀了碗水,猛灌了一口,然后……
呸呸!
好重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卫明妧问道。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受的伤早好了,这水不好喝吗?”
她打算喝一口,卫明妧拦下她,“别喝了,拿上锄头,我们去河边,运气好没准儿能捡只大野兽回来一饱口福。”
喜儿扑呲一笑,“姑娘就会异想天开。”
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拿了锄头,跟着卫明妧去了河边,沿着河往上找。
“姑娘,姑娘,你快来啊,那有人!”
没一会儿,她就惊叫出声。
卫明妧快步走过去,只见潭中间,她昨天洗澡的地方漂着一男子,阳光下,男子华贵锦袍上绣着的金丝银线发出光芒来,她想都没想,就淌水过去把男子给拖到了岸边。
喜儿抱着锄头,怯生生道,“姑娘,他死了吗?”
“还剩一口气。”
那肯定活不了了,受这么重的伤,肩膀血直往外冒,还唇瓣发紫,又是伤又是毒,比她们可惨多了。
这么好看的男子,死了真是可惜。
喜儿替他默哀,抱着锄头走人。
明妧叫住她,“你去哪儿?”
“奴婢去挖坑,一会儿埋他啊。”
“……”
明妧扶额,这丫鬟勤快的令人发指,人还没断气呢,她就先挖坑了。
她们主仆能不能离开,就全指着他了,决不能让他死了。
“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明妧快步离开,喜儿在后头喊,“姑娘,你别跑远了,奴婢害怕。”
明妧一头钻进树林里,喜儿吓的快哭了,好在没一会儿,明妧就拿了几株药草跑过来。
一边走一边把药草往嘴里塞,嚼过后,吐在手心,喊道,“把他伤口处的衣裳撕开。”
喜儿怔了下,赶紧照做,明妧把药草敷在男子的肩膀上,道,“摁紧了,等血止住了再松开。”
“奴婢知道。”
她死死的摁着药草。
明妧则把另外几株草叶子摘下来,用石头砸碎,把药汁挤到男子嘴里去,然后换另外两株。
她手里没有药,也没有银针,只能用这样以毒攻毒的办法了,一时间肯定没法完全将毒素除干净,但慢慢调理,总能把毒清掉的。
喜儿望着明妧道,“他还能救活吗?”
“有你家姑娘在,保他一条小命绝对没问题。”
姑娘可真会吹牛。
喜儿心中腹诽,仰着张明媚笑脸道,“姑娘真厉害,等他好了,就能给咱们狩猎、抓鱼、修房子了。”
明妧哭笑不得,方才还要埋人家,现在人还没醒,就给他安排了这么多的活。
不过,这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有些粗活,她和丫鬟实在做不了。
就冲这一劳动力,她也得想方设法把他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错过这一个,天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什么时候出现?
但喜儿想的明显比她多,“要是他人好,姑娘就嫁给他吧,多生几个小少爷,咱们就在这悬崖底下生活,多好啊。”
明妧一脑门黑线。
她忍不住抬手拍她脑门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看他穿戴,绝对不是一般人,摔落悬崖,肯定有人来找他。”
虽然这样说,但明妧心里打鼓,她都掉下来半个月了,也没见定北侯府派人下来找啊。
喜儿眼睛眨巴眨巴,欢呼道,“有人来找,咱们是不是就能回侯府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明妧和喜儿拆了床板才把男子拖回小屋。
那条拇指大的鱼则熬了汤给他补身子。
喜儿有些心疼,当然,她不是心疼那条小鱼,她是可怜男子的遭遇,“他右腿断了,要是没人来救他,咱们不会养他一辈子吧?”
的确,她们连养活自己都困难,养活一大男人太吃力了,就算不饿死,也会饿的皮包骨。
再漂亮的男人,瘦的皮包骨,万般风采也没了。
不过,明妧倒没那担忧,笑道,“只是腿断了而已,我先给他接骨,回头用金簪磨两根金针出来,我就能让他站起来了。”
明妧说的喜儿一愣一愣的。
这可是断腿,姑娘还有那本事让他站起来,牛皮都快吹破天了。
姑娘不会是魔怔了吧?
喜儿害怕,伸手去探明妧的额头。
明妧坐着没动,喜儿眨眼,也不比她的烫啊,怎么就净说大话呢。
明妧笑笑,想着男子的伤要半天才能醒,便留了喜儿照看,她去山上采药。
前半个月,她一直浑浑噩噩,现在碰到一病人,还伤的这么重,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振奋,这是职业病啊。
山林里,药草不少,全看有没有一双明珠慧眼了。
很快,明妧就找了一堆药草,刚准备回去,那边喜儿在呼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
“我在这里!”
喜儿钻进来,眼眶通红,明妧觉得不大对劲,“出什么事了?”
喜儿抱着她哭,“那男子醒了,他眼睛看不见了,他要我杀他,我不敢,他掐我脖子,我……我吓住了,我就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不是吧?
不要吓唬她啊!
明妧赶紧往小屋跑,男子倒在地上,脑门上有血,明妧探他鼻息,松了一口气道,“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伤的这么重,他不想活也情有可原。
但现在,死活可由不得他了。
别说她霸道,谁让他长的漂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呢。
将药草捣碎,明妧拿了木棍来替男子接骨。
这是一件很疼的事,可惜她手边没有麻药,也没有银针,全靠他忍了。
没一会儿,男子就疼出声来。
明妧拿了块毛巾来,看着他道,“我是大夫,你的断腿和中的毒我都能解,眼睛失明……是中毒所致,只要毒解了,就能看见了,不过解毒必要的两味药材山上没有,只能等出去了,我现在给你接骨,你要不想死,就咬紧手帕,我怕你会疼的咬断舌头。”
明妧把帕子递到他嘴边,男子看不见,但能准确的盯着明妧,“你真的是大夫?”
又是一个不信她的,明妧笑道,“你自己中的毒,应该清楚,如果没有人及时救你,你现在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男子默然。
明妧再把帕子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咬紧了。
接骨的过程痛苦难堪,但男子都忍了,额头上豆大汗珠清洗着青筋,喜儿无数次担心他会疼晕过去。
不过他最后还是晕了,在明妧替他接好骨头,拿出他咬紧的帕子后。
一方香罗帕被他给咬烂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被他给占了后,明妧和喜儿打地铺睡的。
男子醒过来,明妧喂他吃捣碎的果泥,男子眉头蹙紧,明妧道,“将就着吃吧,没有米熬粥。”
没有米熬粥,也不用拿果泥当粥吧,“我牙齿没问题。”
这么蠢的女人,真的是大夫?
男子眉头拧紧,但明妧的话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知道你牙齿没问题,只是树上低处的果子都吃完了,高的摘不到,打下来砸烂了一部分。”
“嗯,你没猜错,这就是烂的那一部分。”
明妧说的云淡风轻,喜儿呆呆的望着她。
烂的果子她吃了,姑娘明明就是看人长的漂亮,找机会喂他吃东西才捣成泥的,却骗他做什么,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啊。
见他最终把果泥咽下,而不是吐出来,明妧轻笑,对于这样的人,唯有真诚才能打动他,让他信服,她容易么,还有活下去的欲望,这是好事,便问道,“你的人大概什么时候找来?”
男子摸着腰间,似乎在找什么,但是没有找到,他怔在那里半天,最后虚弱道,“在悬崖底下,有一竹筒,你找到,发出信号,半天之内,就有人来接我了。”
喜儿一听,自告奋勇道,“我去找!”
这人算是救对了。
只要找到竹筒,她们就能回侯府了,她好想吃饭,好想吃肉……她能吃下一头牛!
可是竹筒那么小,悬崖那么大,想找到谈何容易。
喜儿和明妧找了整整七天,才看见。
竹筒离崖底有些高,根本就够不着,喜儿爬不上去,最后还是明妧豁出去,差点葬送了小命才把竹筒给拿下来。
竹筒不能进水,天有些闷,乌云密布,明妧怕下雨,这是她们出去唯一的希望,哪怕就是死,她也要试一试。
最后,竹筒拿到了,喜儿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进了小屋。
“你受伤了?”男子问道。
明妧吃疼,故作轻松道,“只是脚崴了,手腕受了点伤,不碍事。”
男子看不见,只当她真的受伤不重。
果真如他所言,发出信号后,不过半天,找他的人就到了。
那些人在苦苦寻他,那么重的伤,又过了这么多天,都不抱希望了,等进了小屋,看到男子还活着,七八名暗卫喜极而泣,跪下来请罪。
明妧的爆脾气啊,这崖底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她催道,“先别请罪了,赶紧出去吧,快要下雨了。”
暗卫朝她作揖,“谢姑娘出手相助,姑娘是隐居于此的高人?等我们回了府,一定备上重礼前来道谢。”
谢你妹啊!
明妧心堵的慌,她们这么迫切的想出去,看不出来么,他们主子眼睛瞎了,他们也瞎了么?
“我们主仆和你们主子一样,也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只是比他早了半个月而已。”
“……姑娘府上是?”
“我叫苏离。”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车夫赶着一驾马车往前奔去。
喜儿掀开车帘看窗外,青山绿水,还有来往的路人。
看到有人,喜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妇人恼道,“看什么看,有病啊。”
被骂了,喜儿一点也不恼,咯咯的笑起来。
她们终于出来了!
她们终于到了人多的地方了!
比起喜儿的兴奋,明妧要沉稳的多,她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喜儿望着她,憋不住了想说话,便找话题聊,“姑娘不是能救那男子吗,他们要带你一起进京,你为什么说自己医术一般,先前都是骗那男子的?”
明妧揉着手腕,道,“我手腕受伤了,十天之内用不了银针,跟他们走也没用。”
当然,这只能算是一部分原因。
她毕竟是定北侯府嫡女,只是掉下了悬崖,就会高超医术了,说出去没人会信,就喜儿还总以为她是在吹牛,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而那男子,被人伤的那么重,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了,伤他之人必定强大,坏那些人好事,只怕她会没好果子吃。
断了的骨头已给他接好,眼睛虽然失明,但她留了药方在他的荷包里,没有涉险的必要。
“回了定北侯府,不要说我会医术的事,”明妧叮嘱道。
“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说。”
其实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她可不想有人说她往姑娘脸上贴金片。
进了城,便直奔定北侯府,只是车夫不知道定北侯府在哪儿,全靠喜儿指路。
离定北侯府还有两条街,偏偏马车坏了,明妧和喜儿就只好下车步行回府。
不过好在路不远了,喜儿还知道一条小道,不消两刻钟就能回府了。
喜儿激动的手舞足蹈,而明妧做的第一件事则是买了几个肉包子。
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她和丫鬟啃着肉包子穿过小巷,和一支送丧的队伍不期而遇,吓的那些抬棺材的小厮连棺材都摔了。
“大……大姑娘?”
“喜儿?!”
那些小厮眼睛瞪如铜铃大,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不怪他们这么受惊了,他们在给她办丧事呢。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晦气的了。
紧赶慢赶的回府,正好参加自己的丧礼……
不过办的倒是挺风光的,阵仗不小,但明妧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有这么多人出去找她们,她们也不至于在崖底待那么久。
死后的风光,要来何用?
没有记忆,这些人谁是谁,她一个也不认识,以至于自己亲爹定北侯站在她跟前,双眸含泪,她还一脸茫然,心想这大叔还挺养眼。
喜儿拽了她云袖,低声道,“姑娘,是侯爷啊。”
明妧脸上闪过讶异,竟然是她爹,这两滴眼泪倒是挺真诚的,明妧陌生且淡漠的眼神,定北侯额心皱紧了,“妧儿不认识爹爹了?”
喜儿忙替明妧解释,“姑娘从悬崖上摔下去,伤了脑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定北侯眸底闪过一抹沉痛,抬手摸明妧的脑袋,哽咽道,“回来就好,能活着回来就好。”
街上人来人往,不是谈话的地方,女儿回来了,丧事自然没有办的必要。
定北侯率先回府,明妧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侯府里只要见了她的,都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定北侯走的很快,明妧几乎小跑着才跟上,喜儿在一旁道,“应该是去幽兰苑见夫人。”
回来之前,喜儿把侯府大致的情况都和她说了,方才明妧没能认出定北侯,喜儿怕她一会儿再喊错人,特意提醒下。
进了屋,就看到一端庄貌美的夫人靠在大迎枕上,脸色苍白,眼眶红肿,猜也能猜到是痛失爱女,伤痛欲绝的定北侯夫人苏氏。
“妧儿……”
一声简单的轻唤,明妧心头一酸,几乎不受控制的,她就扑倒她怀中去了,喊道,“娘。”
这份浓烈深厚的感情,肯定不是她的,但苏氏的怀抱一如前世娘亲(逼婚前的),让她觉得温暖。
苏氏抱着女儿不撒手,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女儿又不见了。
定北侯见明妧被抱的难受,笑道,“妧儿回来是好事,怎么反倒哭成这样了。”
苏氏松开怀抱,泪水模糊双眼,她看不清女儿,赶紧拿帕子擦干净,她紧握明妧的手,看着明妧清瘦的脸,苏氏就知道她吃了很多苦头,容貌变化不大,但是眸底的光彩却大相径庭。
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说不出的明澈。
小时候的卫明妧聪慧机灵,人见人爱,可是在她八岁那年落了水,大病了一场,人就没有以前那么灵光了,胆小了许多,怕见生人,怯懦的眸底像是凝了一块化不去的雾霭。
女儿一丁点儿的变化,苏氏都看在眼里,她欣喜而激动道,“妧儿,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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