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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火兄弟

金汤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对同胞兄弟,娶亲路上的惨剧让他们走上血火战场。分投国共,共同抗日。为报血仇出生入死。内战期间又刀兵相见,哥哥重伤退往台湾,弟弟残疾留在大陆。此后几十年音讯隔绝,各有起伏人生。时代更迭,硝烟远去,两兄弟桑榆晚景白首重逢。站在当年出发之地,爱恨情仇,一段传奇,一笑而泯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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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抗战之血火兄弟》,由网络作家“金汤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对同胞兄弟,娶亲路上的惨剧让他们走上血火战场。分投国共,共同抗日。为报血仇出生入死。内战期间又刀兵相见,哥哥重伤退往台湾,弟弟残疾留在大陆。此后几十年音讯隔绝,各有起伏人生。时代更迭,硝烟远去,两兄弟桑榆晚景白首重逢。站在当年出发之地,爱恨情仇,一段传奇,一笑而泯

《抗战之血火兄弟》精彩片段

还是这片山。青松翠柏,枝繁叶茂。
只是这个季节,山前的平原没了早年那红彤彤的高粱穗,绿莹莹的青纱帐。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绿生生的玉米,青油油的大豆。一眼望不到尽头。
屈指一算,已是离家快五十年了。
五十年的岁月如白驹过隙,过得真快!
短松冈上,梳着整齐黑发的王家平倒背双手,眼前的沧海桑田让他出声感叹。他身旁站着自己的同胞弟弟王家安。
在老家务农多年的王家安须发斑白,身形已然有些佝偻,完全是一个寻常的乡间老农模样。看起来倒比当哥哥的苍老了许多。
王家安通身最显眼的地方,是他右肩下空空的袖管,那是战争的留念。此时,那空袖管正随着山风轻轻飘荡,这使得老年王家平自然地忆起几十年前的血火岁月。
那岁月,如在眼前。
当年,他的这个老农弟弟可不是如今这副模样。那时的家安,一手提一支二十响的驳壳枪,另一支手里攥着祖传的秋水雁翎刀,在徐蚌战场上,是带着一百多号人杀红了眼的狠角色。
那时,他王家平为了保护救命之恩的长官脱离险境,也同样是杀红了眼。
那时,两军对阵,兄弟相残。你要解放我,我要戡乱你。一场大仗打得难解难分,尸山血海。最终结果是哥哥背部被打成重伤,弟弟一条胳膊和驳壳枪一起炸飞上天。
那时候,这对一奶同胞的兄弟站在你死我活的两个阵营里
时间是个好玩的东西。
日升月落,不知不觉中就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喋血沙场的汉子渐渐到了桑榆晚景。这才想起在世上,在海峡对岸,那边有个哥哥,这边有个弟弟。
沧桑过尽,世事轮回。
暮年的兄弟俩站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回首当年,本身就是某种象征。就在这个地方,几十年前,有过一场突如其来的惨剧。这惨剧导致安分守己的农家兄弟走上血火战场,开始了另一种人生。
这过去了的几十年里,除了战火硝烟,兄弟两个天各一方,不通音讯。
当世事变迁,硝烟散尽战争远去,重伤的的弟弟早脱了军装,靠一只独臂在故乡的土地上艰难刨食,成了地道的庄稼把式;同样重伤的哥哥也脱了军装,在台北开起饭馆做起拉面生意。在和平生活的琐碎平淡里,一晃就是大半生了
有必要说清的是,弟弟王家安退伍前是共产党的尖刀连长,华野一级战斗英雄;而哥哥王家平退役时则是国军中校,宝鼎、忠勇勋章获得者。
这几十年间的所有变故,都是从脚下这山岗前的古老官道开始的。如今官道已成了四车道的省级公路。车辆穿梭往来,快捷美观。已看不出当年的半点影子了。
那一天,本是哥哥王家平娶媳妇的大喜日子。
山风吹来,王家平仿佛又听到当年那接新娘子的索拉声。吹的是他们当地有名的《喜临门》。可是那天临门的却不是喜悦,是毫无人性的杀戮和蹂躏。
即使时隔多年,王家平依然清楚地记得那一幕。他骑在一匹毛黑如缎的大青骡上,眼看着日军飞机俯冲,用机关枪在路上打出一溜长长的土线
那土线像一条吐着毒信的恶蛇,扑面而来
“哥,回吧。山风凉了。”
王家平收起远眺的眼眸,也收起了遥远的记忆。他回身看看独臂的弟弟。弟弟也看着哥哥,很无邪地咧嘴憨然一笑。那掉了门牙的嘴巴,那沟壑纵横的脸已看不到半点杀气,只剩下了乡间的淳朴和沧桑过尽的安详。
“兄弟,造化弄人啊。”
王家平感慨着,伸出自己细长的手指,抓紧了弟弟的空袖管。一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哥,这么多年了。我没想到,咱们还能活着相见。”
“是啊,按当年那个劲头。哥俩各有各的主义,各有各的信仰。战场上就是亲兄弟也要刀枪相见。不过,家安,你的胳膊可不是我炸掉的。”
王家平抬手拭泪,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
“哥,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相信我?你后腰上那一枪是那个眼镜,那,那狗日的林怀远拿加拿大左轮打的。你兄弟我就是真要杀兄,也不会背后偷袭。况且,那时候你们国民党大势已去,我真犯不着我就想不到,这个林怀远和你有多大的仇?居然.”王家安欲言又止。
“家安,现在是谁下的手我真不在乎了。毕竟我也打死了你们不少人。季虎亭,我们师座,是我的大恩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叫你们活捉了去。至于林怀远,这个人,是军统的人.有些事说来话长,不说了,都过去了。”王家平抿抿嘴角,不想再谈那些往事。
王家安看着哥哥的表情,不由低头一声轻叹。
唉,要没有几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惨剧就好了。
嗡嗡的飞机引擎声,爆炸声,惨叫声,血肉满地,尘土飞扬。那一幕,就发生在兄弟俩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前面。如今这里山花灿漫,历史的风云早已远去。
那是几十年前。
中华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农历新年才过。
在王家安的记忆里,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节令虽已过了惊蛰,大地上却见不到任何春天的气息。
那一年是中国这个国家的大难之年。东邻那个虎狼之国的侵华战争,全面打响了。
这一天是农历二月初六,是王家凹村老秀才王善德的大孙子王家平完婚的喜日子。本来看好的吉日还在下个月。可是国家不宁,日本鬼子从北边打过来了。到处兵荒马乱,人心惶惶。孙媳妇那头亲家等不及,要把闺女早点嫁过来。
老秀才的儿子儿媳死得早,两个孙子都是他一手拉扯大的。眼看着又要打仗,孙媳妇早过门一天,亲家两头就早踏实一天。所以过门的日子就提前到了二月初六。
王善德功名在身,是王家凹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他家有喜事,全村的乡亲们都来忙活。嫁到本村的孙女王彩凤带着一对龙凤胎跑进跑出,更让老人家心里满是喜气。
王善德是前清秀才,却不是文秀才。他早年上过武庠,一把雁翎刀舞起来,等闲十几二十个人根本近不得身。两个孙子从小跟着爷爷习武,一为强身健体,二为防身保家。那个年月地方不靖,打家劫舍的土匪很多,乡民为了自保往往日常习武,围寨而居。
按照本地习俗,早上鸡叫头遍娶亲队伍就出发了。从王家凹到孙媳妇家的李家楼村,往返脚程少说也有六十里,还是早去早回最妥当。
为保险起见,除了说事人以外,老秀才还叫二孙子王家安一起去。家安那年十八岁,跟着说事接洽的二叔跑腿,是叫他经经世面。
加上雇来的响器班子,一行十七八人的娶亲队伍簇拥着花轿出了寨门。天刚蒙蒙亮,四周山野看去还黑黝黝的。
家安跟在哥哥骑着的大青骡后面小跑。哥哥今天灰布长袍青缎马褂,上下簇新。两条红绸交叉披在双肩,胸口一团大红绸花。头上的黑呢礼帽是家安前几天从古郡城买来的,哥哥戴着十分精神。
他哥比家安大两岁,二十了。虽然自小关系和睦,但这哥俩也相互较劲。读书写字家安不如哥哥,他就发奋习武,总要有一头盖过家平才行。
如今哥哥就要娶妻成家了。想起新嫂子李珍儿那白嫩俏丽的瓜子脸,家安就无端觉得害羞。他想着自己也是个大人了,少不得也要娶媳妇生娃,在王家凹给爷爷养老送终
娶亲队伍到李家楼匆匆吃过待客饭,接上了新娘子就紧着步子往回赶。
此时天已经大亮,好奇的麻雀叽叽喳喳围着花轿乱飞。田野里空荡荡的,麦苗还没有返青。沟壑中田埂边,还有越冬的残雪未曾消融。
家安戴着新毡帽,青布裤袄,腰里扎着条红绸,脸上喜气洋洋。走在路上回头看,队伍里不免又多了几个送亲的娘家人。响器班子吹索拉的吹索拉,敲锣鼓的敲锣鼓,顺着官道往家赶。
队伍来到山垭口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到了这里,所有人都觉得会一路平安走到家。这两天已经能听到远处的隆隆炮声。百姓都惊惶失措。
二叔提着长衫的袍角走在最前头,一见垭口就喊了一声:“大伙计哎,要进山了,吹一曲《喜临门》啊!”
“好嘞!”
随着索拉吹手一声脆生的答应,那嘹亮婉转的《喜临门》应声而出。
看着吹手圆鼓鼓的腮帮子,家安居然想起过年杀猪见过的猪尿泡。他一咧嘴差点大笑起来。
响器班子卖力地吹,抬轿子的杠夫则变着花样颠轿子。家安知道他们这就开始闹新娘了。想着嫂子在轿里面被颠得七荤八素,家安有些不忍。他拱着手对着杠夫头微笑道:“各位老客,大家步子可稳着点啊。这么晃,我嫂子坐在轿里不合适哩。”
那光头杠夫嬉皮笑脸道:“怎不合适,合适的很哩!要不你问问她,家安?”
王家安一下羞红了脸。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多年后,王家安也没有想清楚,那几只倭国铁鸟为什么会钻透云层,来轰炸毫无威胁的娶亲人。自古以来,男人娶亲叫作小登科。爷爷说,过去就是知县大老爷出巡,遇到娶亲的队伍也要让路。
这些日本鬼子,难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一阵呼啸声中,王家安眼看着二叔的脑袋被飞机上的机关枪击中,半个脑袋都没了。乐器班子也被打得惨叫连连、血肉横飞。
当新郎的哥哥骑在青骡子上,被打得连人带骡摔进深沟里.
“哥!!”
被天降奇祸打蒙了的家安对着深沟就是一声惨叫。这时他根本没机会去救哥哥。前一架飞机一飞高,后面的一架紧接着俯冲,一颗不大不小的炸弹就投了下来。
幸亏那炸弹投得不够准,不然整个花轿就要被炸碎。王家安本能地先救他能救的人。他扯开轿帘,一把扯出红衣红袄的新嫂子,拉着她往布满松柏的山岗猛跑。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几个来不及跑的娶亲人被炸翻在地。
新娘子李珍儿已经吓傻了,没魂儿一般被小叔子拽着逃命。两人一直跑到松树林里才停下。李珍儿一张俏脸面色苍白,抱着一棵松树瑟瑟发抖。
她语无伦次地喊:“快,快,救人,救人”喊着喊着,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我哥。”
家安忧心如焚,赶紧回头往树林边上蹭过去。他要看看翻在沟里的哥哥是死是活。
蹭到树林边,家安远远看着他哥一头一脸的血,被死了的骡子压着一动不动,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王家安正要溜到沟底去看看究竟。这时候大群的骑兵从北往南疾驰而来。马蹄踏击路面的得得声,伴随着枪声转眼就到了眼前。骑马的人土黄色军装,举着一面膏药旗。那猩红刺目的色彩,和刚轰炸了他们的飞机机徽一模一样。
是鬼子。
谁想不到,传说中青面獠牙的日本鬼说来就来了。一来就弄个尸横遍地血肉横飞。
家安紧咬嘴唇,只能闪身藏在树后。因为有鬼子抬起手里的枪打死了两个未跑远的人。他们是刚才轰炸的漏网之鱼。那两个人应声而倒。鬼子们在马上得意地纵声说笑。
家安不敢动了,他怕一动就被发现。就会成了鬼子骑兵的枪下之鬼。
一百多个骑兵过后是十几辆汽车,车厢里站满了鬼子。家安看着,打头的一辆车在死去的娶亲人尸体上碾过,压扁了沾血的索拉和锣鼓,把歪在路边的花轿撞进了深沟
有鬼子兵车厢里指点着滚落的花轿,放恣地大声说笑。
“花姑娘,支那新娘子,死啦死啦地干活?帝国军机的杰作,哈哈哈哈。”
“八格牙路!”
有个军官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吼骂部下,那些士兵顿时安静下来。又过一会,不知道谁带头,节律一致的日本军歌声响起,突兀地飘荡在北中国寒气料峭的天空里。
家安看着这些一下子傻了。过了好一阵他才反应过来。这帮凶神恶煞的鬼子这是一路往南,这路的尽头就是他的老家王家凹啊!
那里,毫无防备的爷爷和乡亲们还都等着新媳妇上门呢。家安想到这里,使劲一咬嘴唇。顿时就有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意识到必须赶紧回家报信,要赶到鬼子骑兵的马蹄子之前跑回家。至于哥哥,只能村里人脱险后再回来救了。
家安踉跄着来到嫂子身边,哽咽着说:“嫂子,咱们先顾不得俺哥了。这帮畜生这是,这是奔俺王家凹去啊。一村的人在俺家等着你,过门哩。咱们赶紧回去报信,叫乡亲们逃命啊。”家安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可是,家平,家平.”
李珍儿大脑里一片空白,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念着新郎的名字。
王家安没再说话,他一横心拽起嫂子就往后山炮。他一定要在鬼子的马蹄子、车轮子前面,赶到村里通知乡亲们赶紧逃命
家安从小在这一片天地长大,经常带了火枪和套索在这一带打猎。因此他知道近路。他拉着李珍儿一路猛跑,丝毫不顾身上的衣服被树枝拉的稀烂。更管不上嫂子一个女流如何应付得了这样速度的狂奔。
救人如救火。
然而,他们没有幸运地赶在鬼子之前回到家。半路上,家安受伤了。
因为跑得太快太急,在下一处缓坡的时候,心急如焚的家安一只脚踩进枯草下的兔子窝里,一下子就崴了脚。钻心的疼痛让王家安滚倒在地,抱着脚腕子龇牙咧嘴。
新娘子李珍儿已经没了模样。身上的红衣服被荆棘扯烂了,精心梳过的发髻也散乱开来。家安这突然的一摔也把毫无防备的她也扯得滚倒在地。
李珍儿趴在那里只有气喘的份了,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脸颊。可她听见了王家安吃痛的叫声,还是挣扎着滚爬过来看。
家安的一只脚彻底完了,肿的像秋后的老南瓜。可是过了一小会。家安咬牙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单腿跳着往前。焦急让他而忘记了一切,王家凹村的几百条命都系在他的身上。
李珍儿忘记了哭泣,她顾不得叔嫂身份,上去就搀起家安的胳膊。两个人连滚带爬挣扎着往前跑
转过最后一个山头,当精疲力竭的王家安看王家凹村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看到了村庄上空滚滚的烟火,他那颗绷紧了的心像一根弓弦,啪的一声断了。
他来晚了。
“爷爷,姐姐!”
王家安惨声哭叫着,甩开了李珍儿的搀扶,往村子里滚爬了过去。
尽管已经有了某种心理准备,可眼前的惨象还是叫王家安眼前一黑。精疲力竭的他吐了一口鲜血随即晕厥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前,大队的日军刚刚离开了这里。半小时的时间,王家凹村老少三百余口被杀掠殆尽。
王家安再次醒来的时候,那惨绝人寰的景象依然深刺着他的心肺。
那扑入眼帘的惨景不啻是人间地狱:火苗烧得盖屋顶的苇箔劈啪作响,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街巷里。到处血迹斑斑。
王家老式的门楼,办喜事的红绸和没燃放过的红纸鞭炮还挂在门楣上。那一块‘耕读传家’的匾额下,老秀才王善德手握一把雁翎钢刀,靠坐在屋墙边已经死去多时。死不瞑目的老人看着不远处守寡的孙女那赤裸的尸身,眼神凄绝悲凉。
死去母亲的身旁是那对可爱的龙凤胎。他们五岁了,一直是王家人的掌上明珠。如今都七窍出血,被摔死在石磨上。
办喜事的新房早烧成了一片火海。
王家安从嫂子凄厉的哭声里慢慢苏醒。他翻过身,抓住地上一把沾满鲜血的泥土,像野兽一般地嘶声长号。
家安的泪眼慢慢化成王家操办喜事的热闹场面:德高望重的爷爷,满脸喜气的姐姐,跑进跑出的一对外甥。贺喜帮忙的乡亲。
打前锋的鬼子骑兵怪叫着冲进了村子,如同饿狼扑入羊群。毫无准备的村民们嘶喊着,扯起板凳、木棍和鬼子对战。
鬼子的卡车队开进村里,大量的鬼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杀死男人,当街强奸妇女。姐姐被一个凶悍的鬼子压倒地上。爷爷吼喊着,从屋里拖出家传的雁翎刀,和鬼子血拼。
爷爷扎死了两个鬼子,被排枪打死。姐姐被轮奸后掐死。两个外甥哭喊着撕咬压在母亲身上的鬼子.
鬼子兽性大发,抓住两个孩子的腿脚摔死在石磨上。更多的鬼子肆无忌惮地杀人,放火,抢掠.
‘擦’的一声,一根火柴被熟练擦燃。
老年王家安嘴里噙着青玉石的烟锅嘴,单手点烟。他向白发归来的哥哥诉说着,当年村子被鬼子血洗的惨状。原以为不会再流泪的他又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埋葬了爷爷和乡亲们。我就领着领珍儿姐去投八路了。”老年家安不知道怎么在哥哥面前称呼那没过门的‘嫂子’,只好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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