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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奇医

杜子腾慧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身为赤脚医生的我,居然有一个“神婆”太奶,我本不屑阴阳,却遭她托梦训斥。她不仅为我传道开灵,还告知我命不过十八!更没想到的是成人礼那天,真出事了……

主角:杜子腾慧姐   更新:2023-08-08 0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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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子腾慧姐的美文同人小说《通灵奇医》,由网络作家“杜子腾慧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赤脚医生的我,居然有一个“神婆”太奶,我本不屑阴阳,却遭她托梦训斥。她不仅为我传道开灵,还告知我命不过十八!更没想到的是成人礼那天,真出事了……

《通灵奇医》精彩片段

“嘀嘀哒!嘀嘀哒!”
一家古老的四合院中声音嘈杂,地上到处都能看到白色的纸钱,以及进出匆忙白布戴孝本家,以及前来礼拜或者看热闹的村里人。
老人八十岁以上过世称之为喜丧,叫鼓匠则是当地流传至今的习俗,伴随着时代的变迁鼓匠行业也与时俱进,又加入了新的元素。
一段传统鼓匠唢呐喇叭“逛新城”后,四合院中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人满为患,并不是鼓匠吹的有多好听,而是他们得知东家还请了新时代艺术团助兴。
八九十年代突兀的冒出了很多小艺术团,到处走穴,主要就是接红白喜丧,能请的起艺术团,也就算的上是大办,显得东家孝顺又体面。
新艺术团可不一般,一上来就是三个女孩大跳艳舞,重点是她们穿着极为暴露,身着花花绿绿的小短裙跟随着蹦迪嗨曲扭动,动作很大,上身颤动下身若隐若现。要知道那时候还没有安全裤一说,想出来走穴赚钱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毕竟是在农村,大多数朴实村民还是比较羞涩的,其实很想看但却又不好意思硬盯着看,身怕被他人笑话。
可其中有一位极为邋遢的半百老汉,身着破烂棉袄,头带灰色旧草帽,大半个身子趴在小舞台边上,就差抬腿迈上舞台的他,歪着头伸长了脖子硬往台上女孩的裙下瞄。
本来舞台就不大,三个女孩能够扭动的区域有限,起初三个女孩还并没有太过在意,可那邋遢老汉不断前进的身子猥琐大睁的眼神,让其中一个女孩忍无可忍。
只见那女孩突兀上前,一把摘下老汉头上的破草帽,塞到裙内用力的搓揉了几下,然后带着厌恶的表情,将破草帽砸向愣在当场的邋遢老汉。
“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点脸不?眼睛睁那么大,不怕蹦出来?看够么?要不要闻闻下面啥味?老流氓!”
女孩的行为很突兀,开口的骂声更是意外的很。
在看那邋遢老汉,满脸褶子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前趴的身子不自然的向后缩,脑袋低到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哈哈,王哑拐是不是没见过穿成这个样的大姑娘?硬了吧?”
“老拐子,快,快捡起你的破草帽,闻闻是个啥味……”
邋遢老汉王哑拐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眼神,身体不自然的抖动起来,紧接着动静越来越大,四支乱晃摊在地上口吐白沫,不过眨眼的功夫儿,白眼一翻没了动静。
“跟,跟我,我们没关系!是他非要偷窥的,我只是,只是……”
台上的女孩都吓傻了,跌座在小舞台上,胡乱的嘟囔,眼看是要哭了。
“啊!他,他,他不会是,是死了吧?”
“又,又死一个!喜丧出人命,大,大不吉利!晦气,晦气!”
一听说人死了,众人还哪有心情看什么热闹,呼呼啦啦乱成一片。
忙着准备丧事的东家匆匆冲出正屋,急忙对身旁帮忙的亲友道。
“快!快去叫郭大夫!看看王哑巴是咋的了?”
“咻啸……”
突然,一声刺耳的指哨响起,惊住了四合院中的所有人,众人下意识的寻向声音的源头。
“郭大夫去刘村出诊,他只是羊癫疯犯了抽晕了,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啦!”
众人目光聚集在地上王哑拐身旁,一手淡定的撮着扎银针,一手掐着其人中的我。
“咳咳,咳咳!”
也就十来个呼吸的样子,王哑拐渐渐苏醒了过来,眼神迷惘,抬嘴却说不出话。
而我的小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瞄着台上跌坐着的小姐姐门,那个角度简直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呀!呀!疼!疼!”
一个粉嫩嫩的小手,如钳子般突然揪住了我的大耳朵。
“哼!老爸都说了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凑热闹,你就是不听,居然骗我说去打醋,醋呢?你告诉我,你刚刚往哪看呢?看那么入神?赶紧跟我回家。”
一手掐着小蛮腰,一手揪着我耳朵的是个头要高出我许多的老姐。
“啊呀!慧姐,你,你轻点,要要断了!我,我只是路过,好奇就来看看,哝,我第一次救人命,厉不厉害!”
歪着脑袋垫着脚尖的我,尽量减少耳朵被揪带来的疼痛,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被拽向四合院外。
慧姐她大我三岁,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个被窝那种,当然现在我也没多大……
我俩常住姑父家,姑父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叫郭成,姑母走的早没有给他留个念想,慧姐是他当年出诊路上捡的孤儿,姑父性格很开明,所以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而我有父有母却常住姑父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杜子腾这个名字是族谱上排下来的,这个诡异名字带给我无边的烦恼,说来也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毫无征兆的肚子疼,去过几次城里的医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父母老观念觉得是名字没起好导致的,想改个名。奈何父亲那边的亲戚甚至是健在的爷爷根本就不同意,族谱定下来的规矩谁都不能更改,就算他老人家对我多么宠爱,就算我是这一辈儿唯一一个带把的火种……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我,成为那年族会讨论的焦点,最终姑父挺身而出,决定当我的贴身大夫,好能及时解决突发状况。我家到姑父家不过一里地,父母为了我的安全也只能接受这个提议,也是在那次讨论中,我多了个命硬精贵的小名,元宝。
我对慧姐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尤其是每当我睡的正香,重点是梦到昨天跳舞的小姐姐时,她那讨厌的声音再次出现。
“元宝,你起不起!上课要迟到了,都几点了!赶紧的!”
“慧姐,让我多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嘛。慧姐你,你干,干嘛扒我裤头,啊!”
之前侧着身子的我刚翻身平躺,她就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二话不说就上手套弄那里……
“不干什么啊?你下面胀那么高,很不正常,是不是犯啥病了?老爸可是叮嘱过我,时刻盯着你别出啥意外。来来来,把手拿开,姐看出啥毛病了?以前可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看着慧姐一副关心之态,重点是她眼神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心中满是无奈,幸亏反应快双手及时护住了重要部位,差点让她发现我的秘密!
从小我俩光着屁股长大不觉得有啥不妥,可自从第一次扎针救了王哑拐,偷看到跳舞小姐姐若隐若现的私密地带后,不到十一岁的我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那也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事,总会出现在梦中,没想到这次居然做梦下面也会有反应,这种丢脸的事,打死也不能让她知道。
“慧姐,我没事!只,只不过是尿憋的,我,我先上个厕所。”
慌忙起身,我一溜烟冲向院里的茅厕……
“元宝,你快点解决!上学要迟到了。”
“慧姐,你先走吧,别等我了,一会儿我带个馒头跑着去,误不了课。”
慧姐上六年级成绩名列前茅,当然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一个班上也就那十几个学生。
而我才上四年级,时常不及格,貌似对上学没啥兴趣,也不是那块料。要不是父母紧逼,我根本就不会去上学,八岁之前天天跟着姑父四处看病,偶尔上山下地采点草药,捉个蛐蛐逮个蚂蚱,才有意思。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要是敢糊弄我,翘课的话,放学我就去告诉舅妈,看你妈不把你揍扁。”
我没有回话,直到慧姐的脚步声渐远,才回到屋中穿衣洗漱。
姑父也不在家,估计早早就出诊了,我不是故意睡懒觉,而是不想上学而已,若是跟随姑父一起出诊,无论几点我准能起来。
一口一口嚼着老妈昨天送过来的干馒头,耷拉着脑袋目标学校。
当我习惯性的喊了声报告,踏入没有门的班中,眼前的景象有点不太适应,全班十九个同学,居然稀稀拉拉的只来了七八个,按照以往来说我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到,难不成我来早了?不对呀老师已经喝上茶了,很明显已经开课了。
“杜子腾,你还好吧?没啥不舒服的地方吧?不行就回家。”
我望着一身中山装,带着大圆框眼镜,留着中分发型的老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老师什么情况?您是要劝退我吗?不过是又迟到了,不至于吧,虽然我很想,可,可我怕被我妈揍死。”
“杜子腾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放了两天假,咋尽说疯话?上个星期五不是说了嘛?最近传,榨菜‘是一种粗脖子病,会通过空气传播,学名腮腺炎’已经有几个同学脖子里起榨菜,都去镇上门诊输液了,他们几个上完这节课也得去预防一下。大家都记住回去要买板蓝根冲剂。哎!算了,这节课也别上了,都回家吧。”
一个班少一多半学生还怎么讲?就算是上也是自习,还有被传染的可能,上不上意义不大。
起榨菜?貌似几天前确实有个倒霉蛋二强,脖子有点粗,没想到传染率这么高!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可能是自己抗体比较强,或者发病期比较晚,这种病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真有人得。
嘿嘿!管它呢,有什么病能难倒姑父,什么板蓝根什么打针输液都是下策,不用上学的感觉爽歪歪。
一溜烟冲回姑父家的我直冲进姑父的小书房,如脱缰野马兴奋极了,垫着脚在他的书架上搜索那本关于针灸百病的(子午流注针经)。
姑父的藏书很多,大多数都是医术类的古本,也有一些奇闻杂论星相命理五行之类的。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每每遇见一种稀奇杂病,都想自己亲手解决,或许这是每个医生大夫都希望的,又或许只是我自己的梦想。
正当我沉浸在一幅幅针灸图录之时,院门响了,听那熟悉的脚步,我知道姑父出诊回来了。
我跑出屋门口迎接,依旧是那一身带着格子味的黑皮油夹克,依旧挎着那个暗红色的百宝急救箱,依旧是那副和蔼的微笑,依旧带着风尘点点的疲惫。
“今天不是上学吗?元宝你又不听话了?上不上学我是不管,可你爸妈那我可不好交代。”
姑父待我如亲儿子,奈何我还有亲爹亲妈,他也不好对我太过放纵。
“姑父,我这次可没逃课,是班上很多孩子得了榨菜,怕传染所以回来了,这不,我正在找针灸的针法呢。”
姑父是我的偶像,也是我追逐的目标,在我眼中他就是救人于苦难的活菩萨,他看病诊费很低,要是村里的贫困孤寡老人,他都是不要钱的。他总告诫我看病救人不是为了赚钱,能有口饭吃就足够了,全村人养活了他,不能昧了良心。他的医术八成都传给了我,我更像是他的徒弟。
“别找了,腮腺炎好解决,回屋姑父给你行针一遍,连治带学。”
姑父胸有成竹,一边下针,一边讲解。
“咱们行的是体针,一般重度患者适合。看好咯,先取穴,主穴:翳风、颊车、少商……”
姑父可不是说着玩,而是实物教学,而我就是实物。针灸看似很可怕,其实并不算疼。
“怎么样?有感觉吗?不论元宝你有没有被传染,这种针灸都对你没坏处,若是想更快见效,那就要用到它,来感受一下,很舒服的。”
只见姑父将艾草撮成小球,套在银针尾部,然后用火柴刚将艾草点燃,冒出浓郁的草药味。
“啊呀!啊!它……它……我,我!疼,姑父我,我好疼!”
“怎么了?难道出啥岔子了?元宝你?哪?哪不舒服?快告诉姑父!”
姑父面色焦急,看的出来行针时这种突发情况他从没遇到过。
“姑父,不,不是针,是我的肚子又开始疼了!”
我强忍着小腹那种难以言喻的绞痛,冷汗直冒。
“药,给你配的药呢?”
“在书,书包里。”
姑父一听是我老毛病犯了,神色缓和了许多,三种药片下肚,疼痛才略有缓解。
“哎!这都几年了?每次发病的时间都不同,可脉象又没有丝毫问题,医院检查也都正常的很,哎……中午就别下地了,哝,没事看看这本,关于腮腺炎的。”
姑父对我的病很是无奈,也只能暂缓我的疼痛。
而我则是紧咬着下嘴唇啥也没说,我知道他尽力了,趴在床上看起医书来,也不知啥时候睡着了。
“噹噹!郭大夫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迷迷糊糊中我被敲门声吵醒,揉眼一看墙上泛黄的石英钟,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额,等等,有人。”
定了定神开口的同时走出屋外,可来人的样子把我惊到了,那一刻我睡意全无。
“你是元宝吧?郭大夫在家吗?我来看病,腮腺炎。”
开口的是一身材高挑约么十七八岁的大姐姐,眼睛很大,辫子扎的很高那种,乳白色的高领线毛衣,白蓝色的紧身牛仔喇叭裤,显得很时髦,但有一点她脸色发暗,脖腮处有些肿胀。
“姑父不在家,出诊了,姐姐你是?”
姐姐这两个字我叫的很甜,对我来说叫的越甜就越证明对方够美。
“嘻嘻,小嘴挺甜,我是二强的姐姐舒静呀,以前我可见过你,这几年在外面上学回来的少,可能你没啥印象了吧。”
舒静姐笑起来真的很美,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眼神不由自主的从上往下扫了又扫。
当她眼神盯着我时,只感觉被她发现了我偷瞄,赶忙开口道。
“那个,额!都长这么大了?”
“嘻嘻,元宝说话像个小大人啊,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舒静姐哪知道我其实是做贼心虚,没把住门脱口而出,其实我的心里话是想说几年不见姐姐那里发育的很大,我很意外……
“对了舒静姐你也得了榨菜?难道二强是被你传染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时间不短了,咋还没好?”
我强行接过前面的话,站在了大夫的角度问,那样会能让我不那么尴尬。
“哎……是有一段时间了,本以为是炎症,吃点消炎药就好了,哪知道是这病,在县里门诊输了一个多星期液,肿是消了不少,可还是疼。只能来这看看中医有没啥好办法。”
按照常理来说腮腺炎输液一星期就会好转,可舒静姐这么长时间没效果,也就是说她属于重度患者,输液只能缓解。
“舒静姐,你这是病毒感染时间长了,不好去根,病是能治,只是……”
我其实有点犹豫,毕竟姑父不在,他也只给我示范了一次,能不能上手心里也没底。
“只是啥?很不好看吗?姐可听说你的医术快赶上郭大夫了,你要是能帮姐治好,姐带你去小卖铺好吃的随便挑。”
舒静姐许的好处让我很无奈,若换做一般人家的孩子肯定对小卖铺充满了幻想,可我真没啥感觉。
“要治得用针灸,还没自己上过手,你敢试?要是不急,就等晚上姑父回来再说。”
我实话实说,看病可不是闹着玩,实事求是。
“呀!还要针灸啊?疼不疼?隔着衣服扎估计不行吧?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若是让你姑父一个大男人扎,那个,那个不太好吧……要是你扎姐姐倒是能接受,毕竟你还小。”
舒静姐的话我听了一愣,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女孩越大会越害羞,我只想着咋看好病,而人家还要考虑男女授受不亲的因素。
她说我是孩子就可以接受?既然有人愿意当试验品,又是很美的那种,那还推脱个啥,治病救人是很高尚的事,可别想歪了!
“舒静姐你确定用我?针灸看着针挺长挺吓人,其实不怎么疼。”
舒静姐似乎也在自己做心里斗争,皱着秀眉似乎在做决断。
“嗯!我决定了,就用元宝你了!恶心,失眠睡不好,脖子还一个劲的疼,姐姐真心受够了!来吧,看你的了。”
舒静姐有了决断,昂头挺胸,眼神里有一丝坚定。
她挺胸的那一刻,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硬要诱惑我,可不是我故意要盯着那里看的,我时刻告诫自己是无辜的……
“舒静姐,进来吧,我卧室那屋安全点,我去拿针。”
抬腿出了屋外,我还多了个心眼,特意反锁了院里的大门。
当我准备好工具,返回屋室那一刻,我的那个小心脏啊。
“舒静姐!你,你这是干嘛……”
那场景我一生难忘,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玉腿,除了胸前那纯白色的罩罩,和那同一面料的内内,其余的部位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暴,露在空气中,充斥着我的眼球。
“啊?怎么了?针灸不是要脱衣服的吗?怎么?内衣也得……”
舒静姐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秀脸刷的一下红的惹人怜爱,就算我还是个孩子,可毕竟性别不同。
那一刻我有点蒙,真的很蒙,眼神完全不受大脑支配,根本移不开。舒静姐见我没啥回应,还以为是我默认了,不好意思开口。她接下来的动作分明就是要解下胸前的最后防御,虽然那动作很慢……
“呀!呀!舒静姐你,你快停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你脱的太多了……天气有点凉,快,快把裤子穿上吧,可别再感冒了。”
虽然我很想看到那最后的神秘,虽然她完全的配合,可我强行告诫自己,不能骗人,不能乘人之危!
“啊?嘻嘻,姐没扎过针不,不太懂,那个,那个这样行吗?”
我背过身子,可眼神还是通过大衣柜上的镜子,有意无意的瞄她穿喇叭裤的过程,没想到她抬腿的动作居然更加诱人……好在我穿的裤子还算宽松,要不然尴尬的可就不止是她了。
故意晚了两秒回头的我,其实早知道她已经穿好了,但上半身的裸,露依旧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故作正定的我开口道“舒静姐,你坐床边,咱们开始吧。”
素质,咱也是有素质的小赤脚,行针一起是绝对不能分心的。
“嗯……”
一针扎入,舒静姐不受控制的轻声咛哼了一声,那声音有点酥。我心道大姐你就不能正常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受不住诱惑,扎歪了你可别怪我。
“舒静姐,有啥感觉吗?”
“除了开始那一下有点疼,后面就没啥大感觉,有点酥,我咋感觉很皱,不能动弹。”
舒静姐歪着头,微微抬起的胳膊,保持着那个动作也不敢乱动。
“嘿,正常反应,再灸一下效果更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那些银针根部点燃艾草小球。
舒静姐似乎有了一些感觉,微微闭眼感受通达的舒畅。
“元宝,姐已经失眠好几天了,我能不能眯一会儿?好困。”
“行,你侧身躺下,别乱动就行,睡吧。”
扎针有效果是好事,能减轻她点点疼痛,也是医者最大的满足,看的出来她是真瞌睡了。
我一直在床边守护,主要是怕她睡着了不自主的翻身或者什么,碰到银针会很危险。当然除了这个冠冕堂皇的无敌理由之外,我更想近距离欣赏她上半身的每一处细节,以及那只有刚发育成型的少女才会有的特殊体香。
回想一下我家慧姐貌似就没有女人味,也没见她鼓起来,也就差了三四岁女生的变化咋就这么大?
妇科我接触的不多,之所以学了姑父八成,就是有两成妇科病他没有教我,按他的原话说,那就是我还太小不适合。
他越是不教,我越是好奇,有关那方面的医病书籍,偷看了很多,只是在他面前必须装不懂,哎!做个小赤脚也很难啊。
我盯的越久心里越痒,也不是啥非分之想,就是忍不住想捏捏那罩罩到底会是什么感觉,额……或许是男人生来就有的天性吧,虽然我才十一岁。
几次抬起手,又几次缩了回去。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没事她睡着了,就轻轻摸一下,她不会发觉。另一个声音则在说,万一她很敏感呢?要是被发现咋办?尴尬不要紧,那样她会看不起我的,会很丢脸。
想了半天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给她把脉,既能了解病情,又能触碰她雪白的皮肤,重点是就算她醒了,我也有正儿八经的借口。
嘿嘿嘿,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正当我要下手之时。
“元宝?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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