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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医门传人

于工郑霜雪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身怀无上医术,却成为上门女婿。仙医九针传人于工,两手九银针,悬壶都市间。媳妇看不起我?丈母娘蔑视我?且看我以神医之尊笑傲天下!

主角:于工郑霜雪   更新:2023-08-08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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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工郑霜雪的美文同人小说《都市医门传人》,由网络作家“于工郑霜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怀无上医术,却成为上门女婿。仙医九针传人于工,两手九银针,悬壶都市间。媳妇看不起我?丈母娘蔑视我?且看我以神医之尊笑傲天下!

《都市医门传人》精彩片段

深夜的一个小山村。
万籁俱寂,星火点点,一片祥和和宁静的气氛笼罩在这里。
“于工!我的内裤喃?!!”一处房屋中爆出这一喝声。
于工有些无语,浴桶中正在索要内裤的是他的师傅。说是师傅,除开他教于工行针治病的本领的时间外,还不如说于工是他的佣人,这些年来,于工一直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堪称无微不至,就连他上厕所,于工都要在一旁候着,以防他掉进粪坑里被淹死。
于工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内裤递进浴桶,开口道:
“李老头,为什么你柜子里全是红色内裤,难道你对红色-情有独钟??”
于工平时一直将他的师傅叫“李老头”。
李老头哼着小曲,心情似是不错,道:
“你懂什么?我们行医之人,最忌讳的便是给人治病时被病人的邪气入侵,穿红内裤可以驱邪避灾!懂了吧?”
于工鄙夷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这些内裤都是用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不见的红窗帘,自己取下,然后悄悄的裁成内裤的?”
李老头洗完澡,穿好衣服,于工见他精神奕奕,虽是七十岁的高龄了,可依旧是黑发中年人的模样,连长眉下的眼角皱纹都淡不可见,不由得敬佩,感叹道:
“李老头,你天天用药水泡澡,这效果真是没得说,我极度怀疑咋俩要是走在外面,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弟弟!”
老头淡淡的看了于工,吐出一个字:
“滚!”
于工曾经无数次问起自己的身世,但从老头那里得到答案永远是:你是我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于工无奈,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这些年来,与老头学尽行针之术,不敢说比肩老头的起死回生的高超技艺,但用“华佗、孙思邈在世”来形容于工,那也是不为过的,于工心里是感激老头的,心里更是早已将他当成了最亲的家人,所以这些年任劳任怨也没有半句多言。
在院中搬好椅子,自己也搭了把小板凳,坐在一旁,于工就要开始听每日必经的李老头针法教学了。
“针法一门,常人一般拜的祖师多是西晋名士皇甫谧和药王孙思邈,但我们这一门......”李老头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拜的乃是上古黄帝!黄帝通过砭石刺身得出穴位的经脉循行路线和位置,与岐伯的探讨中更是开启了世界史上伟大艺术—中医!我所教你的仙易九针不同于现世所存的那些江湖伎俩,而是真正能救人的岐黄之术,但可惜啊!仙易九针的第九法“云入合一”我没有办法教于你,你只能自己入世去体会,可你也不用害怕,我教给你的那行针八法在这浮世间也足以被众人视为仙术了~”
于工听到这就感觉不对,过了半响,才猛的抬头看着眼神迷离的李老头:
“师傅?赶我走?!”
李老头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村外的黑暗,有些不舍,反问道:
“工儿,你多少岁了?”
于工想了想,回道:
“师傅,过了三月,工儿就十岁了……”
李老头看着眼前的这身高一米七几的于工,笑骂道:
“屁!你他娘的过了三月就二十一了!!还敢装嫩!”
知道于工是不想走,老头嘴上虽然骂他,但心中也是不舍,可跟着他“仙医鹿之”李钟,于工已经学不了东西了,仙易九针第九法现在也只能靠他自己去体会,毕竟,领悟了,再展现在于工面前的世界,将足以颠覆他的认知。
“你自幼聪颖,学什么东西都快,常人学这“仙易九针”第三针“山火退军”至少都要二十年,可你三年便会,实在世间罕见。但你要切记,外面世界高手如云,低调才是咋俩的主旨。这些年,我与外界断掉联系,也不知道外面世界到底怎么样了……”
于工知道,话到了这里,已经无法改变了,也是该到他出世的时候,便不再言语,对着躺在椅子上的李老头,磕下三个响头。
李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从屋中拿出一套银针和一张红纸,说道:
“银针传给你,而红纸嘛,嘿嘿!你小子有福啦!”
于工闻言疑惑的抬起头“什么福?”
“我捡到你的时候,正好救了一个得了绝症的人,当时他们一家无以为报,可我见他们一家有一小女儿生得甚是可爱,便和他合计,给你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李老头心中偷笑,你小子走大运了,知道啥叫女大三抱金砖不?当年我观那小女孩的面容,分明还是个旺夫之相,而且,嘿嘿!我当时和他们定的是将你入赘到他们家,现在他们一家可能就等你过门啦,哈哈,等你一过门,吃他们家的,穿他们家的,岂不妙哉?
这老头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当初所做的这个决定感到得意,手指不停的轻点条椅,傲娇的很,眼睛还斜瞟了一眼于工,似乎在说:
哼!看你以后该怎么报答我!
可于工却直接傻眼,啥?娃娃亲?这也太扯了吧!
“李老头,你不是说我们行医之人不是应该以悬壶济世为己任,不求名利为根本吗?怎么,还弄上一门娃娃亲啊!”
李老头闻言一脚踹来,送了于工最后一句话:
“滚!!别给老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小子记住,出了山村,先去H市给老子完婚!!哦对了,这段时间我也要外出办事,给你三个锦囊,有急事再打开!”
......
半个月后,H市的红云机场。
一个五官精致立体,上身一件白色卫衣,下身一条洗的发白牛仔裤,手里还提着一个似七八十年代的藤箱的年轻男子立在大厅。
年轻男子此时正摸着头,看着手中的红纸,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
“什么明玉路二十八号啊?这老头也真是的,二十年前的地址了,别人可能早就搬走了,就算没搬走,我到哪里去找啊!”
这男子自然是刚下飞机的于工,自出山村后,先是坐火车,又是坐高铁,最后坐飞机,这才来到了H市。
于工有些头疼,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一百块了,出来时,老头倒是给了几千块,可这半个月来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走出大厅来到街口,感叹了一番这些高楼大厦的宏伟和H市的发达,就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能先找一个地方凑合一晚,明天再去寻找自己那从未谋面的“未婚妻”了。
正这般想着时,就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紧接着,便是一高傲的声音:
“眼瞎了啊!老不死的,想碰瓷是吧?知道我这是啥车吗?保!时!捷!你碰了这么长的一条口子,你tm赔得起吗?”
于工闻言眉头一皱,寻声看去,却发现不远处一个衣着光鲜亮丽,打扮得油头粉面的瘦弱男子正对着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大爷大声呵斥着,瘦弱男子身后便是他的豪车。
这大爷身着寒酸,骑着三轮车,车后载着的是刚捡来的废品,此时面对着这瘦弱男子的痛骂,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围虽然也有一些围观者,但都看的出来,这衣着光鲜的瘦弱男子不是好惹的,便是没有一个上前解围。
于工心善,那里看得过这个,见状便是急忙上前,准备理论一番。
可不想,还未走近,就见一个身着空乘服装的女子抢先一步,对着瘦弱男子说道:
“我看了一下,你这车是碰掉了一些漆,但都是很久以前的印记了,根本就不是这大爷弄的,你对着他凶什么凶?”
女子叫吴月,今天很是烦躁,本来在飞机上就已经被机长和同事羞辱了一番,出来后居然又发现这糟心的一幕,原本她是不想出头的,但见周围的人都是冷漠无比,她不出头,这大爷怕是要吃不少亏了。
瘦弱男子叫黄健,在H市算是有些背景,前些天和朋友飙车碰了一些漆,他本人抠门无比,不愿出钱,今天就准备骗这不懂车的大爷赔些钱,好去补漆的,可不想,半路杀出了程咬金。
黄健看着眼前的柳叶眉,琼鼻薄唇,亮的如星星般的眼睛的空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且现在似乎刚下班,空乘服装还来不及换下,显得更是迷人,便口花花道:
“哟!美人,你怎么知道这条口子不是他弄的?本少告诉你,就是这老头弄的!而且我劝你还是少怪闲事吧,别自找麻烦上身!看你这么漂亮,管这老头干嘛?他是你爸啊?有男朋友了吗?没有我把我介绍给你啊!”
吴月粉拳握紧,脸色发白,似乎对这种无赖感到很是痛恨,冷声道:
“傻比!你这车的这伤痕这么明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一定是你自己以前弄的,现在想要栽赃给这大爷!”
说完似乎想要在围观人群中找几个可以证明她所说是正确的人,可见众人依旧神情冷漠,便叹了口气。
黄健也是看到吴月孤立无援,笑道:
“小空姐,你找啊,你倒是找啊,你倒是找一个证明你说的是对的人啊!我告诉你,我黄健在你们航空公司是认识人的,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让你离职,然后再让你来乖乖来求我?”
吴月正准备再骂,却听到一磁性的声音:
“我可以证明!”
众人都扭头望去,见一身着白色卫衣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走了过来。
来的人自然是于工,他刚刚见状,便去附近超市买了一瓶酒,至于作用,嘿嘿!
黄健见于工衣着便宜,不像是有背景的人,怒道:
“什么阿猫阿狗,又关你何事?!”
于工上前拍了拍黄健的肩膀,被后者一下弹开,于工也不在意,反而笑道:
“我不知道这大爷是不是把你车刮了。”黄健闻言一喜,吴月却是一怒,但于工又迅速道:
“但我知道你是酒驾!”
黄健呵呵一笑,正准备说于工是失了智,却突然感觉浑身无力,头脑昏沉,就像喝了许多酒一般。
“你你你放....放放屁!你才才才喝酒了!老老老子开车……”黄健摇摇晃晃的指着于工说道。
同时,周围围观众人包括吴月都是从黄健身上闻到一股巨大的酒气。
“哦!我说难怪!原来是喝了酒!”
“那这下好了,这小子酒驾,就算这大爷碰了他的车,也是他的责任!”
“大爷,不慌!没事了,他不能找你麻烦!”
周围的众人见面色发红,俨然喝醉样子的黄健,终于是忍不住说出正义之言。
吴月见状终于噗嗤一笑,虽然不知道这卑鄙男子怎么突然就醉了,但还是准备拿起电话报警,这时恰好一名交警骑车过来,众人便急忙拦下。
交警拿起酒精测试仪一测,好家伙,酒精含量80mg/100ml,已经构成犯罪了,不多说,直接将黄健带走醒酒,等待黄健的将是怎么样的处罚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大爷见事情解决,很是高兴,急忙向吴月和众人倒谢,不一会儿,骑着三轮车轻然而去。
人群散开,于工哈哈一笑,也就准备去找今晚的睡觉之所了。
吴月见于工快要离开,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于工自然不会将刚刚用银针汲取酒中酒精,再拍向瘦弱男子肩井穴,使其“喝醉”的事实讲于这个空姐听,而是说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
吴月见其不想说,也不强求,看着于工手拿藤箱,似乎是刚下飞机,便问道:
“刚下飞机?”
“对啊!”
“来H市干嘛?”
于工嘿嘿一笑,没有将在这个时代少有存在的娃娃亲说给吴月听。
“有个亲戚在H市,来找她的。”
吴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这些问题,可能是他刚刚为自己解了围吧!这般想到,却又问:
“他们没来接你吗?”
于工摸着后脑勺摇了摇头,突然一拍脑袋,拿出一张红纸,对吴月问道:
“哦对了!你知道这个明玉路在什么地方吗?”
“明玉路?有点熟悉,哦!想起来了,这是H市侯山区很久以前的一条街道的名字了,我知道,还是因为以前去玩过,不过离这里很远的!”
于工“哦”了一声,心中暗道只要没有拆了就行。
“那里是一片别墅区,整个H市的有钱人都住在那里,看来你这个亲戚很有钱啊!”吴月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别人有钱管她何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说这些话?
于工点了点头,静立了两秒,却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吴月的手,吴月正要呵斥,但发现自己内心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欲望,反而浑身发软,似要瘫倒在地。
心中暗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眼前的男子是有什么魔力,唉!不对!今天机长想要摸我的手,都被我骂了一顿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病,还不轻。”于工凝重的看着吴月说道。
于工还以为此话一出,必会被眼前这个性格泼辣的女子痛骂一顿,却不想,吴月迅速从慌乱转化为平静,居然点了点头,漠然道:
“我知道,绝症。”
于工没有多说话,刚刚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的脉象微弱,且伴有屋漏脉,而见她舌质暗沉,精神也有一丝颓靡,现在看来,应该是心脏的问题。
“走!去你家。”于工准备把眼前这个心善的女子治好。
吴月却是不为所动,看着他,淡淡道:
“我知道你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但我的病我是知道的,天生的,没的救。”
于工只好说道:
“我今晚没有住处了,先去你家住一晚行吧!”
吴月想了一下,过了良久,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打了一辆车,带于工去她家。
来到一个中档小区,进了吴月这一室两厅的房子,于工显得很是拘谨,毕竟是一个独居女子的家,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闻着独特的香味,总是有些蹑手蹑脚。
“随便坐吧,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给你抱床被子,你就睡沙发。”
装修精致的房间里,也只有一张桌子,电视和一张灰色沙发,于工坐在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有些还未收拾药渣,拿起来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这些中药多以肺经为主,但吴月是心脏和心包的问题,这些药跟病完全不搭边,反而吃多了,有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还没有问,你叫什么?”
浴室里传出这一伴随水声的问。
于工赶忙回答:“我姓于,多于的于,叫于工,工人的工。那你呢?”
”吴月。”
“你家里人呢?”
于工的这一问却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良久,吴月穿着休闲的衣服,用白巾擦拭着头发,出来看着百般无聊的于工,笑道:
“看电视啊,不用这么拘谨吧,就当自己家好喽。”
于工也笑了笑,正准备开口,却听到门铃响了,吴月脸色一整,急忙去开门。
于工也跟着她身后,开门后,便看到一打扮精致,戴着金丝眼镜的俊俏男子,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包中药。
男子本来看到浴后的吴月,眼前就是一亮,但看见还有一个傻呵呵笑着的于工,顿时脸色就是一变,皮笑肉不笑道:
“小月,真是没想到啊,我追你这么久,你让我连门都不让进,现在却让这个男人进了你的闺房?亏我还这么着急来给你送药,你知道,我平时在医院有多忙吗?抽个时间有多困难吗?”
吴月有些尴尬,但还是淡淡道:
“张医生,我让谁进我的房子是我的权利,至于张医生给我亲自送药,我只能说:谢谢!”
说完从张医生手中接过药,猛地关上了门。
张从理在外面恨的牙痒痒,却毫无他法,没想到,平时在他这里无比高冷的吴月居然是装出来的,亏他次次还来献殷勤,原来做的都是无用功。
但一想到,这吴月也没几年可以活了,便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屋里的于工先是说了声抱歉,又从吴月手中抢过中药,看了看,摇了摇头:
“以后你不要再吃这些药了,没效果的。”
吴月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对于工的话置若罔闻。
过了良久,才从里屋抱出一床棉被“不晚了,明天我还要赶一趟班,快睡吧。”
说完进了自己屋。
于工点了点头,从自己的藤箱里拿出洗簌用品,在厕所里洗簌完后,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
半夜三更时,吴月在床上依旧没睡,她在想,在想自己这一辈子从出生就因为先天心脏病被抛弃,然后被福利院收养,每次看到别人家庭幸福美满,而自己孤苦伶丁,心中就痛的难以忍受,自己只有一年了吧?医生说最多二十五岁,若是没有心脏来源那就只有与世告别了。
胡思乱想时,却听得房门被开的声音,突然想到今天带回来的于工,应该是他,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是那种好色、趁人之危的人?
唉,今天莫名其妙的把他带回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太孤独了吧!咦!不对,我现在该呵斥他啊!怎么有种不想动的感觉。
进来的于工当然不会给她反应的时间,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直接三根银针直刺手腕的合谷、小臂上的手三里、肩上的青灵,注入真气,再拿出一根短针刺入小腿的足三里,吴月便进入迷迷糊糊的状态。
于工撩起吴月的睡衣,窗外月光映照下的洁白皮肤他无心欣赏,取出三根三寸长的银针,分别刺入太乙、梁门、期门,太乙一寸,梁门两寸,期门三寸。
最后将吴月上身扶起,找到背后的心俞穴,取出四寸银针,按照仙易九针第四针“青龙摆尾”,刺入两寸,注入真气,进一寸,补真气,出两寸,再进一寸,泄真气。
如此反复,半个时辰后,于工就已经满头大汗,当再度把上吴月的手腕,发现她脉象平稳时,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取下银针,将她扶下,暗自退去。
次日一早,吴月醒来时,不禁的伸了个懒腰,心里突然一惊,摸向胸口,发现以往每早都会痛的胸口现在居然不痛了!而且她还发现,昨晚似乎是这些年来她睡得最沉的一晚。
起身时,又想起来昨晚带回来的于工似乎要趁自己睡觉对自己不轨,自己本想阻止,却不知为何,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想到这,吴月慌忙的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无异后,才急忙的冲向客厅,准备质问于工昨晚想要干嘛。
来到客厅,却发现空无一人,而且本来未收拾的客厅也变得整齐了许多,沙发上摆着叠好的棉被,地板也被人扫干净,显然是有人收拾了,一切都是那般的井井有条。
看到茶几上还有一张纸,吴月急忙拿起来,标准的小楷,字漂亮的令人眼前一亮,且一段话印入眼帘:
好人就应该有好报。你因为先天心脏阴阳不足,缺乏先天之气,又因为后天不注重调理,乱用废药,所以寿命本应该很短,不过你现在不用担心,我昨晚已经给你施针诊治,已无大碍,你按照下面的药物施行,自会药到病除:
细辛叁克,黄连柒克......
都是寻常药,不必担心,谢谢招待之恩,有缘再见。
于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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