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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青楼,一身正气

陈益壮司琴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越,落地青楼。成了专门为青楼小姐姐们,打官司的职业讼师。小弟本是老实人,只想闷声发大财,奈何实力太雄厚。楼上楼下,前院后院,三百多位姑娘们,哭着闹着非要单独为小弟展示才艺。小弟喜欢直来直去,希望姐姐们多多包含,小弟滴水之恩,姐姐们当涌泉相报。

主角:陈益壮司琴   更新:2023-08-08 0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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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益壮司琴的美文同人小说《人在青楼,一身正气》,由网络作家“陈益壮司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落地青楼。成了专门为青楼小姐姐们,打官司的职业讼师。小弟本是老实人,只想闷声发大财,奈何实力太雄厚。楼上楼下,前院后院,三百多位姑娘们,哭着闹着非要单独为小弟展示才艺。小弟喜欢直来直去,希望姐姐们多多包含,小弟滴水之恩,姐姐们当涌泉相报。

《人在青楼,一身正气》精彩片段

夜幕初垂,金凤楼挂起了彩灯,
门口的毡帽小童打着快板,卖力的吆喝着:
“诶~竹板打,我是猛抬头,突然来到了这金风楼。”
“金凤楼里的姑娘好,一个倒比一个娇。”
“有含春,有冬梅,木桃,水妖和翠宝儿。”
“杏仁眼,是真风骚,水蛇腰,是真苗条。”
“她的前边凸是后边翘。”
“该大的地方大,是该小的地方小……”
门外快板声还在继续。
内堂的“大茶壶”扯着公嗓子仰头喊着:
“楼上楼下,前院后院的姑娘们,都出来见客了——!”
“来啦~~”
此时,二楼一处厢房中。
身着月牙白衫。
躺在红榻绿间。
满屋子飘香的酒气。
床榻内侧,还有一位身着粉纱云丝,妖娆动人的半卧花魁。
“陈爷,头还疼吗?”
“叫什么陈爷,生分了不是,没人的时候要叫少爷。”
“是是,少爷……”
花魁抿嘴笑,眉目含情。
陈益壮起身来到窗前。
良久,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穿越了。
前身是一个专替人写诉状打官司的讼师。
在大奉朝,讼师也被叫做神棍,官厌民烦。
而前身这个讼师,属于是连同行都瞧不上的存在。
只因他供职于青楼,也就是眼下的这座金凤楼。
金凤楼,碧水城中最大最气派青楼!
这里姑娘的品质,即便放眼整个大奉朝,也算得上青楼界的天花板。
对于绝大多数男人而言,这里是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天堂。
但对于前身却是噩梦般的存在。
因为他要为金凤楼中三百多位姑娘,解决各式各样的纠纷。
大到有姑娘被刁妇状告通奸,要被捉去浸猪笼。
小到某个恩客钱包丢了,怀疑被昨晚的姑娘顺手牵了羊。
诸如此类,压力很大。
前身又恰好是个压力怪,整日谨小慎微担惊受怕的,一次大醉后便一睡不起。
唉,老表啊,咱有这条件,还有这手艺,干啥要想不开呢?
一事两面,压力肯定是有,但关键能白嫖啊。
瞧瞧,堂堂四大花魁,对外只卖艺不卖身,号称清水小白莲的司琴姑娘,这会儿侧躺的姿势不是挺烧的嘛。
“你再躺会儿嘛,人家还要与少爷练习技艺呢,来嘛……”
司琴卧佛似的半掩着,勾着手指,眉目含情。
陈益壮顿觉两腿发软,连连摆手:“舟车疲顿,歇会儿……”
“死相……”
一晚上就要了八次,眼瞅着都给整包浆了。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姑娘都能白嫖的,像司琴这种级别的,那就得花些功夫。
这不,前几日另一个花魁,因一个出手阔绰的英俊公子哥,而跟司琴争风吃醋,继而撕破脸皮,直至大打出手。
毕竟都是招牌花魁,领导两边谁都不愿得罪,于是就把陈益壮叫来解决麻烦。
陈益壮则本着公正心,良心,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纠结再三后站在了司琴身边。
当众严肃的批评了对方,对于挖墙角这种事,不单是道德人品的问题。
按照《大奉刑统》某篇某条,一旦打起官司,首先就得挨上三十杀威棒。
对方花魁一听立马蔫了,对方一蔫,司琴就高兴了。
还不是一般的高兴,属于是经典上头的那种。
当时就拉着陈益壮进了包厢,要单独给他展示才艺。
一番观摩学习后,陈益壮感叹良久。
花魁就是不一样,属实是大龙船打滚儿,浪劲儿大上了天。
陈益壮坐到桌前,摊开一张白纸,摸了摸身上。
“司琴,把你的笔给我用一下。”
“来啦……”
“写字用的笔。”
“你早说嘛,死鬼……”
司琴拿着笔,敲了敲陈益壮的脑袋。
“你这是在帮杨记掌柜的写状子?”
陈益壮笑了笑。
“原告有什么好写的。”
“捉奸捉双,被绑到了衙门一准得判个斩立决。”
司琴睁大眼睛:“那就是给尖夫银妇写状子?你可是什么钱都敢挣,小心别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个人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最见不得女人受苦。”
陈益壮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杨金氏长得多水灵,偏偏嫁给了一老家伙。”
“二八芳龄就得守活寡,碰见你情我愿这种事,转身就要被斩立决,多可惜呀。”
司琴愤愤道:“哼!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男人果真就没一个好东西。”
陈益壮苦笑道:“误会了不是?咱掌柜的再三交代,务必要把人给保住,说不准咱金凤楼会多添一位花魁。”
“再说,我就是吃这碗饭的,不见得靠你养着我?”
司琴幽怨的叹了口气:“连我还得为自己个儿攒赎身银呢,就是不知要攒到何年何月了……”
看着司琴梨花带雨的小模样,陈益壮差点没脱口而出,你的赎身银爷给包了,想想还是拉倒吧。
前世时就吃尽了舔狗的亏,搞的身心俱残。
这一世,他就想为自己而活,怎么痛快怎么活。
与此同时,另一处包厢中。
一名白衣俊朗公子,端着酒杯自斟自饮。
“哎呀,王公子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呢,奴家来陪您……”
一红衣妖娆女子,满脸奉承的迎了上来。
王公子瞥了眼女子:“司琴姑娘呢?”
“您说她呀,这会儿跟咱楼里的陈讼师,俩人正恩爱着呢。”
“什么!”王公子拍桌而起,愤恨道。
“本公子在司琴身上一掷千金,却还没能得到她。”
“居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本公子抢女人!他这是在找死!”
红衣红子劝道:“那姓陈的就是一吃软饭的神棍,公子又何需亲自出面呢。”
“奴家听说这神棍接了一桩极为棘手的官司,不瞒公子说,奴家与县衙的师爷乃是老相好。”
“若公子信得过奴家,奴家可替公子打点一番,到时定叫神棍栽上天大的跟头,为公子出这口恶气。”
王公子也没废话,从袖中掏出一落银票,拍在桌上,阴狠道:
“敢睡本公子的女人,栽跟头怎么够?”
“本公子要他……死!!!”
西正街,和记米行。
陈益壮的马车刚刚落地,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体态丰腴的少妇人。
那少妇人虽有些微胖,却生的瓜子脸杏仁眼,十分俏媚。
“陈壮爷喂,您怎么才来啊,都快急死个人了!”
“不才见过和夫人。”
和于氏伸手就拉陈益壮:“还行个甚礼,快随我进屋叙话。”
进屋后,和于氏反身插好门。
转身掏出一包银锭,摆在桌面上。
“陈壮爷,这是定金你先收下,只要把那狗东西从县衙给捞出来,剩下还有三倍。”
陈益壮看了眼银锭,并未伸手去接,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品起了茶。
“黄矛玉露,好茶……”
和于氏的脸色顿时不悦:“我说陈壮爷,你这是几个意思?嫌少是吗?莫不是以为整个碧水城就你一个讼师?”
陈益壮放下茶杯:“讼师自然遍地是,但专打男女私通诉讼的,仅此一家而已。”
“你!”
“依据《大奉刑统》,凡私通他人之妻者,形同野猪闯家圈,可直接就地打死,不必先行报官。”
“你家和老板与杨金氏通奸,被双双捉奸在床,证据确凿。”
“据在下所知,和老板沾花惹草已是习常,而你对此也积怨已久。”
“如今他犯了王法,你该咒骂庆幸才是,反却极力施救,夫人难不成竟是佛祖胸怀?”
和于氏阴沉着脸:“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益壮笑了笑:“夫人聪明人不假,却不该把陈某当傻子。”
“夫人真的关心你家和老板是死是活吗?”
“和老板定罪后,万贯家产便要被官府查走充公,你关心的是这个吧。”
和于氏冷笑道:“你们这些神棍,一张口就能强词夺理,一支笔能颠倒是非,黑也变白,今日我也算是见识了!罢了,你开个价!”
陈益壮笑而不语,伸出一个巴掌。
“什么!五百两?!”和于氏咬了咬牙,愤恨道:“行!五百就五百!”
“错了,在下的意思是……再添个整。”
“五千两?呸!你这神棍怕是得了痴心疯了!”
“你不过是动动嘴皮,卷一卷笔头子,就要拿走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和于氏拍着桌子嚷的厉害。
陈益壮却是不急不恼,把玩着茶具。
“奸夫和老板通判时最轻也是戴罪流放。”
“如此一来,夫人最终还是会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
和于氏心虚道:“哼!即便如你所言,而你这般黑心,与强盗又有何异,亏你还是拿笔之人。”
“看来夫人还是没搞清现状,陈某说的是钱的事么?”
“陈某说的是,此案证据确凿,寻常人,寻常解法,都只是在瞎耽误功夫。”
和于氏一听这话,态度立马缓和了许多。
“依先生之意,你当真有办法?”
陈益壮抬起四根手指。
“若解此案,唯有四字。”
“逆天改案!”
陈益壮淡淡一笑。
“夫人之前说,我这种神棍,一张口就能强词夺理,一支笔能颠倒是非,黑也变白。”
“说的不假,陈某吃的正是这碗饭。”
“先生就快别卖关子了,只要能解,你说多少便多少!”
陈益壮手中茶杯一抖,心里跟着一惊。
要知道在大奉朝,银子的购买力可是相当的惊人。
一两银能值千斤米,二两便足够寻常百姓家,一整年的所有用度。
不是五十五百两,而是整整五千两!
这个守财奴居然答应的这么痛快?
这节奏完全不对啊。
正纠结着,和于氏扭着腰,主动凑了过来。
“姓和的老王八蛋能偷人,老娘怎就不行。”
“还别说,凑近瞧来,陈壮爷倒是极为俊朗呢……”
说话的功夫,和于氏直接骑胯在了陈益壮身上。
陈益壮正端着茶杯放在嘴边呢,那大胸脯子就撞了上来。
直接被喷了一脸。
还挺软和……
“和夫人你,你这样搞,我很被动的……而且这茶也挺贵的……”
“死相,就当便宜你了……”
就在和于氏准备脱衣时,陈益壮奋然起身,一把推开了女人。
“都说陈壮师是个怂人,还真是这样……”
“合着老娘都这样了,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和于氏玩味的盯着陈益壮的下半身。
这话挑衅味十足,却也更加证实陈益壮的推断。
从把自己拉进屋子,反插上门闩那一刻,这女人恐怕就已经算到了这一步。
无非是想把自己给拉下水,以此作为把柄威胁,企图一毛不拔。
一毛不拔肯定是不行的。
向来只有我陈某人白嫖的份,竟还有女人想白嫖我陈某人。
岂有此理!
色字头上一把刀,陈益壮庆幸自己清醒的比较及时。
他深知自己几斤几两,不像其他穿越者那样个个都是挂逼。
他啥也没有,啥也不是。
就只有一枝笔,一条舌,以及一个不入流的神棍身份。
在这个依旧陌生充满未知的世界,唯有苟道方能长久。
金凤楼其实挺好的。
有含春,有冬梅,木桃,萧萧和翠宝儿。
有小小,有肥卯,水妖,美玉和粉翘儿。
大大小小有三百多位姑娘,月月还进新呢。
腰子还健在,要啥自行车?
虽说神棍这个身份受人歧视,但闷声发大财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其实自打半年前穿越至今,陈益壮偷偷地攒了不少钱。
照眼下的路子,只要在干上个两三年,应该就能把金凤楼给盘下来了。
到时候还叫啥金凤楼啊,天上人间不好听吗?
小目标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一想到这些,陈益壮顿时容光焕发。
然而抬头时,人瞬间麻了。
和于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侧卧在床榻上,正冲自己勾着手指。
“死鬼,来不来嘛……”
欺人太甚!
简直不把我陈某人放在眼里!
“夫人执意如此,那在下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屋外背角处,蹲着四五个手持棍棒的壮汉。
打头正待发号施令的,正是与那王公子密谋的女子,艺名水妖。
当日与司琴大打出手的另一名花魁,也正是此女。
“姓陈的!当时你让老娘当众难堪至极,今日便怪不得老娘让你难堪到死!”
“都听着,只要里面传出浪声,二话不说,冲进去先把那男的给乱棍拍晕!”
“姓陈的,你混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叫人了!”
和于氏做梦都想不到,该死的神棍摸上床后,反手就把自己给绑了。
“依据《大奉刑统》,妇人勾引男子者,男子可将其捆绑并押至大街,将其赤身游街示众,以彰风化。”
和于氏破口大骂:“姓陈的你个遭天谴的!畜生王八蛋!你就不是个男人!”
屋外,众人面面相觑。
“水妖姑娘,这……这是什么情况,咱还冲不冲了?给句话。”
“冲你娘!”水妖咬牙切齿,狠狠啐道:
“呸!这混蛋可真不是男人!先撤!”
屋内。
“别!姓陈的,不,陈壮爷,妇人知错了知错了!求你别这样……依你!我全都依你!”
和于氏连连求饶。
她是想勾引神棍来着,但也没想来真格的,把自己给捐出去。
光着身游街……
还不如直接弄死她得了。
可是一想到五千两,整整五千两啊,和于氏又不想活了。
“想要翻一桩铁案,还是通奸案,你以为很容易?”
“县衙上上下下我都得亲自去打点,还有杨金氏丈夫那边,哪个不需要花大把的银子?”
“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糊涂女人,以为是我陈某人企图你那点钱财?”
和于氏羞红了脸:“你若早这般说,我又何必出自下策……”
陈益壮好笑道:“我是打算跟你好好讲来着,但你太急了啊,上来就是脱衣裳,哪个正经男人能受得了啊。”
“总而言之,不想人财两空,接下来你就得按我说的做。”
“听你便是……”
陈益壮满意拍了拍和于氏的屁股:“行了,先把衣裳穿起来,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和于氏低着头纠结道:“陈壮爷,那啥……你刚刚对我就……就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说什么呢!”陈益壮义正言辞道:“这会儿跟你成事了,那我不也成通奸犯了?”
“再说了,我乃堂堂正人君子,稀罕你这俩瓜一枣的?”
和于氏:“……”
陈益壮招了招手:“你且凑瓜过来……不是,凑耳过来,听我细细道来……”
……
碧水县,县衙内。
“老爷,杨金氏与和耀祖通奸一事,人证物证俱全,可否下达通判?”
正在钻研棋谱的县令严清正,抬头瞥了眼一旁的尤师爷。
“依师爷高见,此案该如何通判?”
“银妇杨金氏不守妇道,犯下通奸大罪,应择日斩首示众。”
“尖夫和耀祖奸辱他人之妻,应戴罪流放三年,罚没名下私产以充公用。”
“如此,既能彰显我大奉律法威严,又能教化百姓安分守己。”
严清正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早就把姓尤的祖上问候了个遍。
那杨金氏水嫩极了,我见犹怜,你嘴一张说砍头就砍啊,姓尤的,你还是人吧?
和家世代本地经商,所有私产都摆在明面上,你一句罚没充公,几个意思?
让老子连口剩汤都喝不着,故意恶心你爹是吧!
严正清淡淡回道:
“通奸一案乃是蝇头小案不值一提,其余案宗可都处理妥当?”
“老爷!此案如今引得满城风雨,若不及时……”
“我自有主张,你且退下……”
你娘的!
要不是身边实在无人可用,老子我第一个砍的就是你个王八羔子。
转身后,严正清陷入了惆怅。
“一个杨家,一个和家,外带一个金凤楼,偏就连一个灵慧之人都没有!”
“我这手中攥着天大的人情,偏就送不出去,眼见此案拖无可拖,真是愁煞个人!”
尤师爷刚走出府门,就见水妖鬼鬼祟祟的探着脑袋。
“你这身份如何能来此处!胡闹!”
水妖不乐意了:“尤德旺,你把脑袋扎老娘下面一嘴一个娘亲叫唤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老娘也懒得与你废话,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尤德旺凑近小声道:“此案本就是死案,只要那神棍开口为尖夫银妇辩解,我定给他安个恶罪名。”
“一旦落了牢狱,是死是活可就由不得他了。”
“这还差不多。”水妖扭了扭腰:“事成之后……奴家让你碰后面,什么都听你的……”
内堂中,严正清正惆怅着,手下来报,金凤楼的陈讼师求见。
“不见!”
“来人说,正是为老爷排忧解难而来。”
严正清脸一沉:“为老爷我排忧解难?混账话!”
“老爷我有什么忧,我有什么难!”
“把人带进来,不,带到偏室,别让人看见,还不快去。”
片刻后。
县衙,偏室中。
严正清高坐正位,斜着眼打量着眼前来人。
“听闻陈讼师此来,是为本官排忧解难而来?”
“正是,大人之难近在眼前!”
严正请愣了一下,随即拍案而起。
“混账!本宫能见你这神棍,便是给足了金凤楼面子,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来人!将此恶棍给乱棍……”
严正清话说一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
只见那陈讼师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直接拍在了严正清面前。
严正清瞪眼一瞧,好家伙!
一出手就是五百两!
都能抵上自己十多年的俸禄了。
尴尬了不是。
“大人召在下在这偏室问话,想来也并未打算直接用乱棍招呼吧。”
“在下从金凤楼一路赶来,口渴难耐,可否向大人讨口水喝?”
这两句一说,严正清立马坐直了身子。
有意思!
可太有意思了!
光这头一句话就不简单。
言外之意,大人爱财我是知道的,把我单独叫到偏室,用心良苦,我也是心知肚明的。
我既是笑脸之人,又是懂事之人,大人该以礼相待才是。
这后一句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说的是,这一千两,我是代表金凤楼来孝敬大人的。
大人先别问,赶紧收起来先,免得让上茶的下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喝过茶解了口渴之后,我再与给大人慢慢道来,嗯,不着急。
这小子真是不简单。
短短两句看似什么都没说,实则是开门见山。
也不跟你啰嗦,上手就王炸,你能怎么着吧。
要么你就乖乖收钱上茶,然后咱们再谈其他的。
要是连钱的面子都不给,啥也别谈都不是一路人,我走人就是。
就这两个选项。
尽管这臭小子口出狂言,极没礼貌,还十分不尊重人。
但本老爷选第一个。
“来人,上茶!上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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