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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云录之怒海龙宫

秦川黄伶伶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爸妈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我七岁生日。把我送到二姑家说是给我留了足够的生活费过两年就回来,谁知道这一走就杳无音讯,在二姑家待了三年后那一家人也疲了,随便找了个借口让我辍学,随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主角:秦川黄伶伶   更新:2023-08-08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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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川黄伶伶的美文同人小说《登云录之怒海龙宫》,由网络作家“秦川黄伶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我七岁生日。把我送到二姑家说是给我留了足够的生活费过两年就回来,谁知道这一走就杳无音讯,在二姑家待了三年后那一家人也疲了,随便找了个借口让我辍学,随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登云录之怒海龙宫》精彩片段

爸妈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我七岁生日。
把我送到二姑家说是给我留了足够的生活费过两年就回来,谁知道这一走就杳无音讯,在二姑家待了三年后那一家人也疲了,随便找了个借口让我辍学。
金阳县地方不大,出了名的穷乡僻壤。
县长开的车都不过是一辆黑色桑塔纳,我们县里就更别指望能出什么万元户之类的人才了。
越是穷僻的地方,当地的人就越刁蛮。
我二姑是个一言不合就开挠的性子,偏偏二姑夫怂成一颗卵蛋,在二姑面前从来都抬不起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川。
算命的说我命中忌水,见桃犯劫。翻译过来就是我这辈子就不能往大江大海之类的地方靠,而且还不能近女色。我二姑听算命的这么说立马就笑了,说我这不就是唐僧转世吗?
为秦家传宗接代是别想了,注定当一辈子的旱地和尚。
兴许是算命的算得准,也兴许是穷导致我从小自卑。
朋友我是没有的,女性朋友那更不存在。
就这样,在别的小孩儿青春懵懂初尝禁果的时候,我一头扎进钱老头的书店里,和一堆布满灰尘的物件又度过了三年。
钱老头全名钱金忠,是个自命不凡穷讲究的老头儿。
他的脖子上总会挂着一串类似佛珠的东西,偏偏佛珠与佛珠之间又夹着一块块绿色的圆片,像是锈了的铁片,棱角都被他一双粗糙的手给磨平了。
和往常一样,钱老头双手捻着佛珠躺在竹椅上晃晃悠悠的,似寐非寐。
眼看着店外的天快黑了,我估摸着也到了关店的时间,拿起铁钩就准备关卷帘门,谁知道一个人影在我卷帘门拉一半的时候钻进了点,和泥鳅一样滑溜。
“你谁啊?”
“买书。”
说话的语气有些轻佻,但声音却浑厚充满磁性,像历经沧桑的老人般散发出成年男人特有的气质。
我看了钱老头一眼,钱老头已经从竹椅上坐了起来,手往下压示意我先关店。
关上卷帘门,整个店都安静了下来。
在店里闲逛的男人非但没觉得不安,反而东看看西瞧瞧,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老钱,你可让我们好找啊。哥几个跑遍大江南北,谁也没想到你会躲在这地方。二星挂角,苍龙断首,玄黄之地。死局,妙局啊!”
“你来做什么?该给你们的交代我都给了,你们还准备死咬着我不放?”
“死咬着你不放?”男人脚步一顿,双手抄在兜里缓慢转过身来。
我一看清楚男人的脸,心里就涌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钱老头店里待的这三年我不说精通相术,但通过长相判断对一个人大体判断的能力是有的。
这人的面相就像是长在心外面的一层皮,心一动,皮也一定会跟着动。只不过有些人会伪装,有些人不自觉罢了。
眼前这个男人满脸络腮胡,看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眉毛和眼神就和刀一样锐利,锋芒毕露。
有这种面相的人往往行事果断心狠手辣,更绝的是他的脸上有一道狭长的伤疤,一直从左边眉尾起,划拉到右边的下巴处,横着把鼻梁给截断了。
“挂星飞玄术,妙笔摘空手。你老钱在南蜀一带再怎么也算个名人,偏偏在陷空山失手了,赔了我们7个兄弟。老钱,7条人命啊,你说交代就给交代了?”
啪。
刀疤男把一个物件拍在桌上,我眼睛一暼,目光就挪不开了。
框架完整,其形圆润,是一块半开镂空配重玉镗,
古时候的人没有底裤一说,加上出门在外都是宽松的长袍,这一不注意就有漏风走光的危险,所以需要腰间佩戴玉佩来压袍子,以示文雅。
但光是一个玉佩挂在那里未免太单调了些,所以有人就发明了金属玉镗增加美观大的同时也增加了配重。
闭环式玉镗将整块玉包裹在其中,似是给玉佩镶了个边。半开镂空玉镗有上形和下形,如弯月般将玉包含其中,倒也有另一种美感。
镂空玉镗不算什么,放到黑市上也就买个几万块,遇上不识货的主把它当垃圾丢了都有可能。
吸引我注意的是这镂空玉镗上雕的纹路。虽然这玉镗的雕纹很多地方都被磨损了,但进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这雕的分明就是一群挥舞着丝带,将要飞天的曼妙女子。
飞天!敦煌?
我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下意识地想伸手把玉镗拿手里把玩。
铛!
一把匕首重重扎在桌上吓得我回过神来。
刀疤男咧开嘴冲我笑了起来,“老钱,你徒弟?刚才那眼神不错啊,像块料子。”
钱老头沉声道,“我们之间的事,和他没关系。他只是来我书店打杂的,我们不熟。”
虽说钱老头平日里本来就冷漠,但听他亲口说出这话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记得明早来开店。”
我总觉得刀疤男和钱老头两人之间有矛盾,尤其是7条人命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但我毕竟只有十三岁,在钱老头让我走,我也没理由留。
从店里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我甚至忘了刚才的刀疤男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的眼神,和那条把他整个鼻梁都给截断了的刀疤。
恍恍惚惚地走到家门口,还没进门里面就传来了二姑泼辣的叫骂声。
“什么可怜?老娘跟了你这么个废物才叫可怜!我那个弟弟走的时候就留了三千块和一个破盒子,凭什么要老娘帮他养儿子?”
“小点儿声……”
“什么小点儿声?这事儿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秦艳红已经仁至义尽了,那个野种谁爱养谁养!”
门呼啦一声被拉开,站在门口的我根本没反应过来,一个硬物就从门里飞了出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脑门上。
晕,痛。
我被砸得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戴着眼镜的姑父从屋里急忙跑了出来喊道,“秦艳红!你砸着孩子了!”
宁静,空旷。
我感觉自己被人丢进了大海里,偏偏自己没有窒息的感觉,好像我生来就属于这片大海。
在大海的深处,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唤着我,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那里游去。
啪!
一只苍白溃烂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脚踝,我整个人顿时惊醒了过来!
“醒了?”
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水果刀正给一个苹果削皮。
“这是……医院?”
我穿着一身病号服,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躺着。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映照进来,那光把女人照得像仙女一样,看不清楚她的脸,却总觉得十分圣洁。
女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头微微一偏挡住了阳光,倒让我看清楚了她精致的五官。
“吃个苹果吧,对身体好。”女人把苹果递到我手上,用白布一边擦手一边说道,“我叫舒纪文,你今后的法定监护人。昨晚我们来晚了一步,导致你出了这种意外,你现在头不晕了吧?”
“监……监护人?”
我有些懵,因为这个叫舒纪文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听我爸妈提起过。
这个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她做我姐姐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监护人?
“我二姑呢?她们不管我了吗?”
“你希望她们管你吗?”
舒纪文的反问让我沉默了。
是啊,对于二姑一家我从来就没什么感情。她们当我是累赘,我也把她们当陌路人。
舒纪文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腿说道,“想开些吧,离开她们你的人生会完全不同。”
舒纪文似乎话里有话,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在我床前站定沉声说道,“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待会儿就可以出院。我叫平江,今后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我的安全?我的安全有什么好保护的?
舒纪文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他还是个孩子,你和他这些干什么?”
“他是孩子,但也是我们的一员,你总不想等刀顶在他脖子上再告诉他真相吧?”
舒纪文沉默了,显然平江的话让她很不满,偏偏她又没法反驳。
见舒纪文不再阻拦,平江又看着我继续问道,“你在钱金忠书店三年,他有没有给你看过一本叫《十三道》的书?”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劝你最好配合我。”平江以为我在隐瞒什么,有些不悦。
“我真的看过你说的这本书。”
“那这块布你认识吗?”
平江从兜里扯出一块布,布上花纹繁复颜色明正,上面还有遒劲有力的毛笔字。
我抬起头看了平江,不知道他到底是问我认不认识这块布,还是认不认识布上的字。
见我不说话,平江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放在床上,淡淡地说道,“你随便说,说对了门道这两百块就是你的。”
看着床上的两百块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过了好半晌开口道,“绢上的字是老钱写的。只有他才会舍得在这种绢上写字。”
平江笑了,把布递到我手上说道,“继续。”
我接过绢布用手指捻了捻,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会后说道,“这是崇祯年间的矾绢,书写绘画专用。只可惜这矾绢存放的方式不对,绢丝受潮发棉了,价钱至少折损一半。”
舒纪文一脸讶然地看着我,平江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舒纪文同志,看来我们捡到了一块璞玉。”平江把钱包收回兜里,说了句他去楼下开车,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我拿着矾绢一脸不解地看向舒纪文,舒纪文将床上的两百块拿起来塞到我手中,笑盈盈地说道,“你可真有本事,看一眼就知道这布的来历。”
这还是自我父母离开以后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夸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摸了摸脑袋小声嘟囔道,“这不算什么本事,这绢都是老钱店里有的。他这人字写的不好看,但偏偏喜欢用这种绢布写,奇怪得很。”
花者为绫,素者为绢。
这是古董圈内很流行的一句话,也是用来衡量绢布价值高低的一个标准。
并不是说花纹繁复的绫就一定好,也不是说素色的绢就一定差。
正所谓看绫看意,看绢看轻,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有价值的绫,其上花纹给人绝对是浑然天成的感觉,不会有毛边,也不会有挑线。
有价值的绢穿在身上轻薄如翼,那种透气性和舒适度也不是现在的布料能比的。
平江拿出来的这块绢布虽然不是用来做衣服的不了,但在价值和品相上也差不了多少。
绫绢这种东西也就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才会显得稀奇,但凡是城里的博物馆,怎么可能会没有点绫绢展品。
我这一番分析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平江和舒纪文听了以后却是连连点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觉得我说得好还是不好。
就在我准备把绫绢还给平江的时候,这绫绢上的毛笔字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丹凤朝阳?”我忍不住低呼一声。
“怎么了,这四个字有什么问题吗?”
我抿着嘴唇没回答,而是抬起头看着平江问道,“这绫绢你到底是怎么得到的,老钱人现在在哪里?”
平江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好像是在心里判断要不要告诉我老钱的消息。
舒纪文在旁边偷偷地冲平江摇头,见这两人小动作不断我又沉声说道,“你们如果不告诉我老钱到底在哪里,不管什么我都不会和你们合作。”
眼看瞒不住了,平江叹了口气说道,“钱金忠已经死了,尸体在河边被人发现的,死于溺水。法医那边也鉴定过了,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初步断定是自杀。”
老钱自杀了?这怎么可能!
我一把抓住平江的手说道,“老钱不是自杀!绝对不是自杀!昨晚我们店里来了一个男人,你们查一下他!肯定是他害死的老钱!”
我把刀疤男长什么样子,和老钱说了些什么话全都告诉了平江。
但平江听完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那个男人我们也调监控让民警排查过了,现在暂时还找不到他的身份信息。”
“怎么会呢,他脸上那么长一条刀疤,很好找的啊!”
平江像是被我吵得有些烦了,他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小子你听好了,那个刀疤男我说了查不到,那现在就是查不到,我没理由骗你。这块绫绢上的字到底有什么问题?这可能是钱金忠留给我们唯一的线索。”
从这平江一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奇怪了。舒纪文这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当我的监护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个男人专门派来保护我?
多年来的成长经验告诉我,弄不明白的事情一定有古怪,而在搞清楚这件事以前,我所能做的也只有保持沉默了。
见我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平江气得都想直接和我动手了。舒纪文在旁边赶紧说道,“行了,他现在才刚刚清醒过来了,你有什么问题晚点再来问不行吗?你去帮他办出院手续吧,我带他回去一趟,和他二姑道个别。”
平江拿回绫绢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而舒纪文也没有再提起老钱,只是和我闲聊,询问我家里有没有什么想要拿走的东西,平时喜欢吃什么菜之类的,俨然一副真要照顾我的模样。
80年的人都比较淳朴,能在大街上跑的汽车也不多。
让我吃惊的是舒纪文他们是有车的人,而且很显然平江已经对车非常的熟悉了,他坐在驾驶室右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显得很不耐烦。
由于之前和平江产生了不快,在车上无论舒纪文怎么和我说话我都是爱答不理的。
开车的平江看了后低骂了一句不识好歹,没好气地说道,“小子你记住了,如果不是你爸妈的关系,我们俩是不会千里迢迢从燕京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的。你学了几分钱金忠的本事这很好,但你学的那几手也不可能让你吃一辈子。你不是想赚钱吗?明牙听说过没有?”
明牙与暗手,近几年古董圈里兴起的一种叫法。
一件古董的真假好坏,往往关系到的是一个人的全部身家。
因此在古董圈里不怎么懂古董或者自己心里没底的人,都会请更懂行的人来帮自己把关掌眼。
古董这一门儿偏啊,尤其是前几年那些小山村动不动就挖出一个什么朝代的墓穴,结果被村民们捡到几件东西整个村子都富裕了起来。
因此现在的古董圈从来都是不懂古董的想赌,懂古董的人家根本就不掌眼了,以至于圈内最活跃的就是半桶水响叮当的混子。
达不到掌眼的水平,又比普通人的见识要强上不少,这样的人就叫明牙
明牙虽然水平一般,但他们在圈子里说话的地位还是挺高的。毕竟人家算是编制内人员,去当地文化局都是能够查到他们档案的。
如果非要举例的话,大概就是协警和警察的区别。
我在老钱的书店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闲着没事他就会和我说些古董圈里的事情,因此我对金阳县的明牙还是了解的。
金阳县一共三名明牙,两男一女,都是三十好几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用老钱的话来说,都三十好几还在做明牙,一方面说明这三人的眼力确实不行,一方面也说明这三人没什么上进心。
毕竟古董文玩这一行当在我们看来还是比其他专业有趣多了,在圈子里泡的时间长了,就算不精也该全会。
见我不回话,开着车的平江轻哼一声说道,“你现在也是编制内成员了,福利待遇按照你们金阳县明牙来算。怎么样小子,现在你还配不配合?”
“真的?”我有些狐疑地看着平江。
要知道金阳县的明牙工资可不低啊。
厂里的工人工资可能一个月也就几十块,但金阳县的明牙一个月少说也得好几百。
当然这明牙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你帮别人看货的时候接二连三地走眼,那你这个明牙的工作可就没有了,买家说不定还要带人来寻私仇。
“你没身份证,我也没法给你办什么工作证明什么的。这三百块你先拿着,就当预付你一个月的工资了。”
平江说话间就从兜里摸出三百块交给我,好像这几百块的对他来说就不是钱一样。
“你现在能告诉我们,钱金忠写的字有什么问题了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这句话出自《诗经·大雅·卷阿》。凤凰鸣叫示吉祥,停在那边高山冈。高冈上面生梧桐,面向东方迎朝阳。”
“这……什么意思?”平江一脸茫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
“我不是翻译了吗。”
“不是,我是说怎么突然就扯到凤凰上来了?”
我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看来平江这人虽然有点古玩的见识,但肚子里的墨水也着实不多。对于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我倒是没什么好怕的,甚至一瞬间觉得平江也不过是个凡人嘛。
“凤凰栖息在高山冈,高山刚上刚好就有可供它栖息的梧桐枝。所以丹凤朝阳的意思是指贤才恰逢其时吧?”
古文之韵雅,就在于它字里行间都是和民俗、历史或者其他文学有联系的。
凤凰高雅,非梧桐枝不栖。
因此《诗经》这一句描写凤凰的话虽然看起来平淡,但稍有文学底蕴的人就会品出其中的韵味。
想要栖息就刚好有梧桐枝,这不就是贤才恰逢其时吗?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舒纪文一眼,看来这个女人非但不是个花瓶,而且在文学素养上可能比平江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见我诧异地看着她,舒纪文微微一笑道,“怎么,就允许你掉书袋,我就不能也受过教育?”
舒纪文这一笑看得我心头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敢直视舒纪文的眼睛,好像和她的眼睛一对视我就会触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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