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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

云初月迟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同名同姓却从小到大都是锦鲤的云初月一朝倒霉,出门踩空井盖,一命呜呼,再醒来,就成了洛水村命硬且倒霉的云初月。这个云初月十岁克死了娘,十五岁克死了爹,十六岁克死了弟弟,云家大哥觉得不能再留着她,否则说不定哪天就克他们家了,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傻子。面对傻子夫君,后娘分家,什么都没有,云初月觉得以她的锦鲤体质,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主角:云初月迟重   更新:2023-08-08 0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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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月迟重的美文同人小说《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由网络作家“云初月迟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名同姓却从小到大都是锦鲤的云初月一朝倒霉,出门踩空井盖,一命呜呼,再醒来,就成了洛水村命硬且倒霉的云初月。这个云初月十岁克死了娘,十五岁克死了爹,十六岁克死了弟弟,云家大哥觉得不能再留着她,否则说不定哪天就克他们家了,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傻子。面对傻子夫君,后娘分家,什么都没有,云初月觉得以她的锦鲤体质,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精彩片段

一脚踩空,跌进下水井,恶臭的污水瞬间将她整个人包围。
窒息,挣扎,恐惧,意识渐渐远离。
“啊!”云初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睁开双眼,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好似溺水之人终于好不容易可以畅快呼吸一般。
她差一点点就死了!
“噩梦再真,也只是梦,你不要害怕。”迟重笨拙地学着他娘曾经在他做噩梦时安慰他的样子,伸手握住了云初月沁满冷汗的手。
云初月瞬间瞪大了双眼,猛地顺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往上看,入目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衣裳!
古装!大红色的古装!
她明明是不小心一脚踩空,掉进下水井,醒来看到的应该是医生护士,为什么看到的却是一个身穿大红色古装,疑似是新郎官的陌生男人?
而且这男人此时还正握着她的手!
云初月眼前一黑,脑子里顿时涌进来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令她瞬间头痛炸裂。
记忆里的云初月是个命硬且倒霉的姑娘,十岁克死了娘,十五岁克死了爹,十六岁克死了弟弟,彻底成为没爹没娘没兄弟的孤女。
云家大哥云皓生怕云初月连带着他们家也克,便匆匆忙忙把云初月嫁给了迟家的傻子迟重,云初月要强,却逃不掉,成亲当晚就服毒而亡。
服毒而亡……
云初月扶额,结合这不属于她的记忆来看,她不是差点就死了,而是已经死了,并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穿到了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姑娘身上。
此刻,正是云初月和迟重成亲的第二天,面前这人正是迟重。
迟重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就没发现枕边人不对劲,还错把她的醒来当成是做了噩梦,被惊醒的。
虽说捡回来一条命是挺幸运的,但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云初月也麻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更是忘了把自己的手从迟重的手中抽回。
“叩叩,大哥大嫂你们醒了吗?爹娘在等着你们吃早膳呢。”门外,迟康儒雅且温柔地笑着,一派读书人的模样。
云初月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惊回神,忙不迭地将手从迟重手中收回,同时下意识地应了声:“醒了醒了,我们这就过去。”
说完住嘴,她才反应不对,迟重在迟家那就是个能干活的透明人,迟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特地在一大早上的来敲门,叫他们去吃什么早膳?
恐怕叫他们去吃早膳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别的。
迟康完成传话任务,才不管其他,笑得更开怀地看着面前的门,“那你们快着些,爹娘都快等不及了。”
言罢,不等屋中人再给出回应,迟康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正屋。
迟家因着迟重母亲身子病弱,日子曾过得紧吧,但自从迟重母亲病逝,迟虎再娶,整个迟家的日子就好了起来。
整个洛水村,就属迟家在村中过得最好,拥有三间泥胚房外还加一个大院子以及一头牛。
这里能拥有一头牛的人家那可是厉害了,毕竟牛作为田间小能手,能做的东西那多了去了。
云初月和迟重换下大婚的喜服,穿上他们自己的衣裳时,也刚好理清了记忆里有的信息,打开房门,往正屋而去。
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洗得发白,有些地方甚至还打了补丁,这对于日子过得好的迟家而言,是不正常的。
云初月父母双亡,亲弟弟也没了,剩她一个姑娘家,穿得不好不奇怪,迟重穿得不好,说好听了是迟重勤俭持家,说难听了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正屋里的三人见小夫妻走来,脸上喜气洋洋。
“坐下吃饭吧,有什么事儿吃完饭再说。”傅兰笑呵呵地给两人盛了米粥,放至两人位置前。
迟虎抿着唇没说话,却也示意两人坐下吃饭。
至于迟康,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亲自动手给两人夹了肉饼放到小蝶里,催着两人快吃。
迟重眸底划过一丝疑惑,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云初月拉着坐下,她拿起肉饼塞到了他的手里,让他快吃。
同时也拿起自己那份,大口咬了下去,一点儿也没客气,更没有做人新妇的自觉。
傅兰笑容淡了淡,转手给自个儿儿子剥了个鸡蛋,在心里让自己算了,反正他们也就吃这一顿,往后她就不用再管他们二人的死活了。
一家人吃完饭,放下筷子,傅兰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阿重,你如今已长大成家,我们也该分家了。”
“分家?”迟重反应了半晌,方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猛地转眸看向他爹。
迟虎避开了大儿子的目光,不自在地开口解释:“咱们家定下的规矩,男子弱冠成家就分出去。”
“儿子新婚第二天就要分家,我还是第一次见。”云初月讥讽地笑了,她料到了迟家人的反常肯定不对,但万万没想到是分家。
合着他们刚才吃的这一顿,是在这个家里的最后一顿,难怪这么大方。
迟虎噎了噎,这么说好像是没什么不对,可是……
“这是迟家的规矩,你一个嫁过来的新妇多什么嘴?”傅兰白了云初月一眼,新婚第二天怎么就不能分家了,规矩摆在那儿呢!
云初月乐了,“我是嫁过来的新妇,但你们想要将迟重分出去,那我这个迟重的娘子不也得跟着?我怎么就不能多嘴了?”
“还是说,你们只是将迟重分出去,把我留下?”
“当然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阿重媳妇儿,阿重分出去,你也得跟着走。”傅兰脸色一沉,她留下云初月这个命硬的干什么?
等着她将他们一家人全给克死吗?
云初月摊手,“既是如此,那你们要将迟重分出去,我是他媳妇儿,当然也有话语权,不知道你们将他分出去,打算给他什么东西?”
“二弟有的,我都会有的,是吧爹?”迟重明白分家势在必行,便也就不抱希望能继续留在这里,只希望能争取到他应得的东西。
他挨饿不要紧,媳妇儿不能挨饿。
“你二弟还小,离分家远着呢。”傅兰摆了摆手,开什么玩笑,迟重凭什么跟她儿子相提并论?
况且,分也只是将他们分出去,她可没打算把自个儿儿子未来也分出去。
“那么,不知你们打算怎么分?不会什么也不给就要将我们分出去吧?那我可不依。”云初月挑眉直勾勾瞧着迟虎。
迟虎清了清嗓子,“我跟你娘是这样想的,家里有三间泥胚房,分你们一间,咱们的地儿不多,你弟弟还要上书院,就指着地里的东西换银子,就不分给你们了。”
“然后呢?”云初月等半天没等来下文,不由得气笑了。
一间泥胚房就将他们打发了?迟虎这个当爹的莫不是这些年良心都跟着傅兰一起喂狗了不成?
迟重不是傅兰亲生的,傅兰没良心无可厚非,可这迟虎可是迟重亲爹,分家就给迟重分一间泥胚房,这合适吗?
“迟康上书院是你们的事儿,他可不是我儿子,地再少那也得分,不然我们吃西北风吗?”
“你!”傅兰黑了脸,“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分家,不是断绝关系,康儿上书院,将来考取了功名,还不是有你们的好处?”
云初月嗤之以鼻地白了傅兰一眼,“你确定将来他有了功名能有我们好处?骗谁呢!总之,要分,那就分匀了,不然就别分!”
“迟重!你才是大老爷们做主的主儿,总让你媳妇儿说算怎么回事?你来说!”傅兰气得瞪了迟重一眼。
她还就不信了,今儿个治不了他们!
云初月蓦地冷了脸,明知道迟重嘴笨还让迟重说,傅兰分明是……
“我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迟重满脸认真,他知道自己嘴笨,说不来什么,所以绝不揽话。
初月是他过门的媳妇儿,一定不会害他的。
云初月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弯了眉眼,“爹娘都听到了,这可是阿重自个儿说的,都听我的。”
“所以,你们这分的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今儿个这家就分不了。”
傅兰万万没想到迟重平日里闷葫芦似的打不出个屁来,紧要关头竟能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气了个仰倒,差点没厥过去。
偏偏云初月还嫌不够似的开口:“迟家是洛水村过得最好的人家,区区供一个迟康上学院,动不到迟家那些地儿,爹上山打个猎,银子就都有了,分家怎能不分地儿呢?”
“要不然这样,爹娘没法分匀,却又实在想分的话,我去请村长来一趟,让村长主持着平分如何?”
“你敢!”傅兰这可就不敢晕了,他们自家悄悄的分,出去还能说是云初月心大,不想跟他们两个老的一起过。
要是惊动了村长,那可就是全村都知道他们家在小两口新婚第二日就要将小两口分出去,他们会被村里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没良心的!
云初月有恃无恐地摊手,“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本也什么都没有,您就是想拿什么来威胁我,也没有。”
“你,我,孩儿他爹你倒是说句话啊!”傅兰拼命使眼色给迟虎,他可别忘了昨儿个答应她的事儿!
迟虎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可瞧着迟重不会说,只能由着云初月开口的模样,他心中到底是勾起了些许对迟重亲娘的感情。
“这地儿即便是分给你们,你们没有牛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不要,省得累赘。”
“有地儿怎么能是累赘呢?没有牛怎么了,不是还可以借吗?再说了,地儿不种,日后也能拿来盖房子不是?”云初月可不会傻傻地放过地基。
“就你那倒霉样还想日后盖房子?醒醒吧,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傅兰差点笑了,心头郁气散了不少。
云初月眯了眯眼,“是啊,我倒霉,那把地儿分给我们又有何不可,你怕什么?”
“笑话!”傅兰张嘴就要应下,却又在出口前堪堪把话咽了回去,这倒霉云初月是在拿话激她!
“要地没有!看在阿重的份上,除了那间泥胚房,我们再额外给你们一两银子,如何?”
“别人打发叫花子都比你大方。”还问她如何?云初月想把桌上的碗扣到傅兰头上去,如何个屁!
傅兰脸都气绿了,这云初月也忒不要脸了,谁家打发叫花子给一两银子的?能给他们一两已经不错了!
“地一分为三,爹娘既是跟着迟康过,那爹娘那份就归在迟康那里,牛我们就是要你们也不会给,就折合成银子给我们,这家就分。”云初月耐心告罄。
她看出来了,迟家有傅兰早晚都得分,既然如此,为了活下去,她就得为自己谋得最好的。
傅兰瞪眼,张嘴欲言,却话还没出口,手就被身边的迟虎给拉住了。
“家里银子也不多,给你们五两,至于地,就照你说的办。”迟虎想着阿重怎么着也是他儿子,如此分也不算过分。
傅兰怀疑自己听错了,“迟虎你疯了不成!?”
那可是五两银子跟一块地!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东西,迟虎怎么能说给就给,他忘了他们是怎么商量的了?
迟虎瞥了傅兰一眼,“我没疯,不如此分,你问问她同意吗?还是说你不想分了?”
“我……”傅兰噎住,她怎么不想分,可这分给他们的东西也太多了啊。
“娘,就按爹说的办吧,只给大哥一间房子,传出去也不合适。”一直未曾开口的迟康,此时突然开口。
云初月狐疑地扫了迟康一眼,他能那么好心?
“也罢,我管不着你们!”傅兰嚯地起身离开,省得自己一想起分出去的五两银子跟地儿就心疼。
迟虎摆了摆手,“阿重,带你媳妇儿回去吧。”
“哦。”迟重转眸看向身边的云初月,眼里仿若落了星星般明亮。
云初月一愣,她没看错吧?这傻子眼里的,是崇拜?
“啧,走吧。”云初月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按理他们应该要分得更多的。
迟家要分家自是瞒不过村里人,何况要分地,迟家人都得往地里去。
原先云初月就怀疑迟康开口没那么好心,果然,这地分是给他们分了,可却是一块杂草丛生的地,还离水源极其远。
种地最重要的就是离水源的远近,迟家这块地是很大,但因着离水源远,几乎是没什么东西能种的,这久而久之,这块地就成了一块荒地。
他们要分地,迟家就给他们分了一块荒地。
云初月都气笑了,她的前半生过得顺遂无比,这一朝倒霉吧,还真是倒霉到骨子里了,谁都能欺负。
“爹,你就把这么一块荒地分给我们,没别的了?”
“荒地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地不种也可以盖房子吗?我瞧着这块地就很合适,又大又好。”傅兰故意提高了语调。
话可是云初月自己真实说过的,不是她胡说,村里人也不能说她厚此薄彼,她那都是照着云初月所言,挑出来的这块地。
这时候的傅兰倒是没有一开始的不乐意了,显然是迟康之后跟她说了什么,指不定她方才说的那句话,也是迟康教的。
云初月收了笑,迈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蹲到地上,伸手扒拉开地表长的小草,很快,小草底下的红土就闯入了众人眼中。
“这丫头片子是在干什么呢?”众人面面相觑,完全猜不透云初月这一举动到底是在干啥。
迟家在这边有地,其他人家也有,地里的土都是一样的红土,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可云初月此举却又好似告诉他们,这土有古怪。
“也罢,既然爹娘都已经替我们考虑得如此周全了,那这块地我们也只好收下了。”云初月拍拍手站起身,仿若她刚才就是随意那么一看,什么用意都没有。
傅兰心中狐疑,这个云初月到底是装模作样的还是这块地真有什么东西他们不知道?
一定是装模作样,想让她觉得这块荒地有价值,从而拿另外一块好地跟她换!
“既然没意见,那就是这么分了。”就算云初月装得再像,她也绝不会上当的。
云初月笑着向傅兰伸手,“娘还有银子没给我们呢。”
“说得好像我贪你那银子似的,给你!”傅兰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将一块小布包着的五两银子塞到云初月手里。
云初月当着众人的面掀开小布数了数,确定是五两银子无误后,将之妥善地收了起来。
众人唏嘘,迟家将迟重分出去,就给五两银子,这也太抠了,他们迟家可是洛水村过得最好的人家。
不过,这是迟家的事儿,他们这些外人也只是在心中腹诽两句,接着就等看迟重的笑话了,并没有人替两人抱不平。
世态炎凉,各人扫各人雪,不过如此了。
云初月有些不习惯,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就领着迟重回家去了。
迟家分给迟重的这一间房子虽说是三间泥胚房中最小的一间,但就目前而言,他们能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还算不错了。
想过得更好,只能日后慢慢图谋。
迟重笨拙地伸手握住云初月的手,在云初月看向他时不躲不避地迎上去,语气坚定地开口道:“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噗嗤!”云初月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能想什么办法,别闹。”
迟重皱眉,“我没闹,我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其实我只是不会说话,种地打猎我都会的!”
“我还没见识过打猎,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如何?”云初月没把迟重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思逗迟重。
“不行,你不能去!”迟重绷着脸,没听出来,只知道打猎是危险的事情,不能让媳妇儿跟着一起去。
尽管迟重没明说为什么不能,但云初月却是莫名地看懂了迟重脸色的含义,唇角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
“我不去,就在山的外围转转如何?”
洛水村背靠大山,前头是洛水河,乃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儿。
俗话说,大山里的宝物多,她走一趟,说不定能好运地找到什么好东西呢?
毕竟曾经锦鲤了半辈子,她不信来到这里之后,就承了原主的倒霉,更何况,老天既是让她的难得倒霉来到了这里,总不至于是真的让她来把前半生的霉运应在这里。
比起这个,她更相信是让她的到来,改变原主的倒霉的。
迟重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在山的外围只能采到蘑菇,你要去采蘑菇吗?”
这蘑菇也不怎么值钱,媳妇儿还不如乖乖在家等着他去打猎,不用费她的力气,赚的银子还多。
“采蘑菇挺好,正好可以拿来煲汤,就这么办,走!”云初月想试试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便迫不及待地出门往村后的大山而去。
迟重慢了两个呼吸,才反应过来,拔腿追出去。
“才刚分家,他们就往大山去,这是要做什么?”傅兰不满地瞪着两人往大山去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对不起他们小两口,分家了就连口吃的都不给他们,让他们必须要去大山里自己找吃的呢!
迟康笑答:“也许大哥大嫂只是想去大山瞧瞧风景呢?”
“大山风景天天都能瞧,你在说什么胡话?”傅兰无语,康儿这脑子,莫不是读书把脑子都给读傻了不成?
迟康笑意不改,伸手扶住他娘的手,带着他娘往屋里走,“左右有大哥在,出不了事儿,您呐就别担心了,我去书院要带的东西,您给我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少不了你的。”傅兰果然不再管,随着儿子进屋,将准备的东西拿出来让儿子过目。
云初月还未进大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眸底飞快划过一抹沉思,一个毫无预兆的喷嚏,指定是有人在心里骂她!
“要不咱们回去吧?”迟重很是担心,总觉得媳妇儿这时候打了喷嚏不是什么好预兆。
云初月没搭理迟重,径直往山里去,都已经走到这里还让她回去,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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