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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雄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个历史学家穿越到明朝,一个操握东厂和锦衣卫的假太监,他玩弄阴谋手段,杀人不眨眼,但此举只是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明之势日进衰微,他要做一个卑鄙小人,还要做一个幕后英雄,他野心勃勃,南海各个番邦属国居心叵测犯我大明,要侵蚀大明疆土。且看假太监壮我中华雄伟,打击瓦剌蛮军,打走荷兰人,重创倭寇支援新罗,扫平交趾(今越南)小贼!...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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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奸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历史学家穿越到明朝,一个操握东厂和锦衣卫的假太监,他玩弄阴谋手段,杀人不眨眼,但此举只是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明之势日进衰微,他要做一个卑鄙小人,还要做一个幕后英雄,他野心勃勃,南海各个番邦属国居心叵测犯我大明,要侵蚀大明疆土。且看假太监壮我中华雄伟,打击瓦剌蛮军,打走荷兰人,重创倭寇支援新罗,扫平交趾(今越南)小贼!...

《大明奸雄》精彩片段


窗外秋风大作,作为一名青年历史学家的王振坐在家里,望向窗外发愣,他正在思考关于明朝明英宗被困“土木堡”这一历史事件。
越是思考他心中越是大为纠结,于是他想写一篇报道,是关于大宦官王振坑害明英宗,致使明英宗被俘的一篇议论文。
写了好一会儿,张振有些困意,紧接着趴在桌子上昏昏入睡,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伴着异想天开的梦境张振进入深度睡眠。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张振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如此温柔甜美,让王振为之一颤,接来,就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诧异感觉。
“王公公,皇上要找您议事,请公公您快快醒来。”这声音轻声细语,喊叫王振之人是一名小太监,他弯腰鞠躬,拱手抱拳向躺在卧榻之上的王振喊道。
王振突然被惊醒,一伏身坐起,并用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向前后左右窥视,一低头,他又看向自己的身体,好嘛!王振一看之下吓一大跳,他心里翻腾“天呢,我怎么穿着明朝时期的白色内胆衣?还有这个一身太监服饰的小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也就十六七岁的年龄,脸上白净净一片,他还是低头一如既往道“王公公,您别让皇上龙体在那里久等,要是怪罪下来,小的可吃罪不起啊!”
王振从被褥里钻出,小太监为王振梳理头发更衣戴帽,穿上一身太监服饰后,王振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向卧室里的一面铜镜走去,王振怀揣惶惶不安的心情靠近铜镜,他心里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真变为太监,这可关系到一生的“幸福”,绝对不是儿戏。
刚到镜子前,王振望向从地面竖立而起的一面七尺多高的椭圆形铜镜,他看向镜里的自己,他一抬手摸一摸自己的下颌,他想触觉一下自己还有没有胡茬儿。
小太监这时突然小声尖细的叫道“哎呀!王公公,您为何还有胡须若隐若现,您是不是???没有净身,或者???”
小太监没敢再往下巧语,因为头戴宦官乌纱的王振用冷酷眼神向他看去,王振突然掐住小太监的脖子,轻轻一使劲,道“不要到处去传言这件事,还有,我到底是谁?”
王振这句话问得颇为可笑,把小太监弄得一怔,愕然道“小的不知您是所云何事,您难道已经失忆,或者???”
“闭嘴,我问你,我是谁,不说,我就杀了你!”王振震怒。
小太监两腿一时间颤抖不止,浑身酥软,“扑通”跪下身子,边磕头,道“王公公您难道已经忘却,您是英宗身边的宠信宦官王振吗?请您饶了小的,饶了小的???”
“王振?王振!呀!”王振突然想起明朝明英宗被生擒那一历史事件,被后世称为“土木之变”,而大宦官王振在土木堡一战中,被明英宗下属名将樊忠一锤击死,而后在历史上便留下一堆骂名。
想到这一切,王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热血,他想“既然我已经沦为臭名昭著的大宦官王振,那我就是朝廷大臣的众矢之的,为了生存我绝不能手软,而历史上说那三杨元老和太皇太后张氏一直阻挠王振的强势,嗯,我可要倍加小心。”
想完,王振往自己下身一摸,独自偷笑道“呵呵,‘千年老人参’安在,我还有何惧之?英宗的**,恐怕要‘鸡飞狗跳’也!”
说完,王振一仰头狂笑不止。
随即,王振由小太监引路向宫中缓步而去,一路之上王振思绪翻腾,他身为历史学家他对明英宗深有研究,明英宗这次找他,可能是因为太皇太后张氏指责宦官插手朝政一事,而宦官审阅批示朝政事物“批红”一职,可能要被罢免废除。
王振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明英宗这个人没有主见,平时大事小情都和王振商议,若是这一次明英宗能敞开心扉说出大皇太后的旨意,那就说明,明英宗对他张振还是极为放心。
这么一想,王振反倒心情舒展许多,心情一舒畅,王振就想出应对太皇太后张氏的计策。围着皇宫里绕了一大圈,这才来到乾清宫里参见皇上明英宗。
明英宗一见到张振,立刻停止在屋里迂回踱步,张振当即跪倒参拜“奴才王振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找奴才有何要事?”
张振话一出口,让明英宗大感惊讶,英宗发现张振的声音不再那般尖细,反倒比以往要沧桑许多,这可不是太监的声音。
这时,英宗大跨步走至张振面前,一弯腰伸两手把张振搀起,道“先生请快快站起,我要说之事,可能关系到先生的安危,来,请坐!”
说这句话时,英宗故意打量一番张振的脸部,他发现张振双唇上下左右有大量胡茬儿,这样一来,让明英宗心中一惊,他饶有兴趣问道“先生乃清心寡欲之人,这净身之体,为何还有大量胡茬儿长出,不知先生你作何解释?”
张振心脏突突直跳,他心里明白“这要是让英宗知道我不是太监,那我就是犯下欺君之罪,这罪名可不小,肯定是定斩不饶,嗯,我得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想完,张振迟疑片刻,手指向身后的小太监,眼看向明英宗,道“都是这些小太监搞得鬼,我让他们去太医院里向院使张浦求要几盒益气养身的药丸,可他们把药拿错,竟然把壮阳补肾之药当做益气的丸药,我已经服用一个多月,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副德行,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听到这里,明英宗突然仰天大笑,过后,英宗拽住张振的手,一起迈步走到一张桌前坐下,桌上两杯香茶还冒着热气,那香气袭入张振的鼻孔,可张振心里却无暇眷恋。
英宗这时脸色阴沉,他顣眉道“张振你应知我一直尊称你为先生,从没把你当做外人,所以,关于太皇太后想废除宦官‘批红’参与审阅批注文书一事,我想征求一下先生的意见。”
张振脸色暗淡,心想“英宗就是脑力不够,他征求我的意见,这不就是逼我同意吗?如果我说不同意,那英宗一定会觉得我是有野心之人,但我要是同意,恐怕大好前程就要葬送这区区一言,如果不能把握朝纲,那将来必会被对立大臣诛杀,我得巧言应对!”
想完,张振缓缓站起,一弯腰一拱手,抱拳道“皇上,既然太皇太后已经传下旨意,奴才我便没有进退的余地,只可惜???”
张振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看来接下之言可能极为重要,说不定下一句话会正中英宗下怀,以此打击英宗的自尊,让英宗想方设法颠覆太皇太后的旨意。
英宗是一个好奇之人,尤其张振是自己的心腹,他更想听到张振的意见,于是追问道“先生,你我之间还要互相谨慎不成?你快快讲来!”
张振再次拱手,道“皇上,您乃堂堂大明皇帝,您是真命天子,难道真命天子还要受制于他人不成,昔日高祖洪武皇帝的确立下清规戒律,不准宦官参与朝政,但我张振是一片赤胆忠心,要为皇上分忧解难。”
又道“既然宦官不能参与朝政,那么女子更不能参与朝政,太皇太后已经年迈,难道皇上您自己的事,自己还不能作出决定?皇上您可不能变作傀儡啊!”
张振说出一大堆废话,他这一大堆废话都是为最后“傀儡”二字做衣,这句话果然阴毒,没想道这一句话真的激怒英宗,英宗从座位上“腾”一下站起,他脸部有些惘然,这一刻他在乾清宫的住所里继续迂回踱步,他心中在掂量张振的这一番说辞。
许久后,当桌上两杯茶水凉透,英宗才一转身面向张振,问道“先生,我其实不想把‘批红’一职废除,但苦无良策,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张振再次站起身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拘谨得很,他躬身施礼道“皇上,奴才知道太皇太后之所以一言九鼎,都是因为三杨元老杨士奇、杨荣、杨浦三位所支持,您只要说服三老,必定能荡平一切阻碍,到时太皇太后那边您可以三杨元老支持‘批红’一职为由,做出您自己的裁决,也不枉您作为真龙天子的威名,这样文武百官才会真正听从与您,您说呢?”
“嗯,好!今天晚间,我要宴请三杨元老!”这时英宗情绪格外高涨。
张振摇摇头,道“皇上慢来,光这样您不可能说服三杨元老,皇上您和我之间还要演出戏,也就是孙子兵法中的苦肉计!”
“苦肉计?你说来我听听。”英宗颇为好奇。
张振头顶宦官乌纱,一身黑衣,拱手道“皇上,今晚您在乾清宫的花园里召集一帮小太监和他们一起踢球,装作疏离朝政的假象,到时我便可在三杨元老的面前上演一出好戏,我敢保证,三杨元老一定会支持我继续做‘批红’一职!”
“你真有把握?”英宗有些不信。
张振微微一笑,道“皇上,奴才不会让您失望!”
“好!”英宗一抬手拍了拍张振的肩头。



明英宗按照王振的想法准备当晚设宴款待三杨元老,而三杨元老知道这件事情心中格外狐疑,他们觉得明英宗整天呆在乾清宫中与那个宦官王振“如胶似漆”鬼混在一起,怎么会有闲心去摆设筵席款待他们呢?抱着这种狐疑的态度,三杨元老商量妥当准备赴宴。
三杨元老这边在各自的府里打扮一番准备当晚去乾清宫里和皇上明英宗一叙,而暗中刚刚穿越到明朝而来的王振正坐在自己的卧房里背诵自己刚刚用毛笔写完的稿子。
今晚,他可要当着三杨元老好好的表演一番,争取骗过三杨元老的法眼,让三杨元老误以为他这个宦官王振是真的一片赤胆并不是为了篡权夺政。
约摸过去半刻钟的功夫,一名小太监来到了踮着脚跑进了王振的屋里,王振这个时候正站在那里比比划划的念叨刚刚默记下的“台词”稿子,王振的耳朵很尖,一听到有脚步声向屋里走进,他赶紧摆出一副在屋里悠闲踱步的样子。
小太监一进到屋里,先是一躬身,接着拱手道“王公公,我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东厂的密探在暗中盯梢,观察乾清宫里的一举一动,一旦三杨元老来到乾清宫里密探会随机向您禀报的,情王公公您宽心放下吧!”
“嗯!很好,小六子,我问你,这段时间太皇太后那边怎么样了?”王振问小六子这句话,其实含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他想试探一下小六子对他的忠心程度,二是小六子是他王振派过去伺候太皇太后的卧底如果他是一个尽职的特务的话,他应该掌握了最新的动向。
小六子还是低着头,脸上有一丝微微笑容,他拱手道“回王公公,太皇太后这几天身体不适,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估计···要随风而去了!”
“哦!”王振一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喜上眉梢,他琢磨“太皇太后一直是我扩张势力的巨大绊脚石,如果太皇太后能在不久的将来死去的话,那么大明朝的天下迟早会掌握在我王振的手里的,到时候我这个穿越而来的王振不仅要杀进不忠于我的大臣官员,我还要巩固大明在南海的势力,有朝一日把日本、交趾、瓦剌等等这些对大明虎视眈眈的弹丸小国一并吞掉,我让他们嚣张!”
想到这里,王振不由得心花怒放,一抬手触摸着下颌密集的胡子茬儿,这一幕被小太监小六子看到了,小六子就像先前的那个叫马安的小太监一样,对王振长出了胡子一事颇为惊奇,但是他可不敢去询问王振,他知道王公公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歹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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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里,乾清宫里悬灯结彩,那大大的灯笼挂满了乾清宫里,这时,只见乾清宫里站满了把守森严的兵卒,而乾清宫外三个大轿子正被一群轿夫缓缓的抬入。
还没等大轿进入乾清宫里,一名管理乾清宫家常事物的中年的太监跑进了皇上明英宗的卧房,都这个时候了,明英宗还不忘躺在床上睡一觉,真是一个昏庸的家伙。
“皇上!三杨元老的骄子已经来到乾清宫的宫门,您是不是去看一看呢?”这个一身黑衣,头戴宦官乌纱帽的中年太监试探的说道。
皇上明英宗“腾”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大喊道“速速带我去见三位元老!”
“遵旨,皇上请吧!”
小太监带着明英宗走出卧房,径直向乾清宫的宫门走去,乾清宫的走廊里站满了红英插在头盔上的兵卒,他们个个都是一身英气。
而暗中在乾清宫的一间屋子的屋顶上趴着一人,他就是王振派来的东厂密探特务。
三杨元老的大轿,刚到乾清宫的宫门口处便停下,老哥仨同一时间一挑轿子的帘笼在没有佩戴刀剑的便衣侍卫的搀扶下走下轿子,三个年迈沧桑的元老一打眼便看到了已经走到宫门口迎接的皇上明英宗。
按说,以皇上明英宗的身份就算是翰林院的阁老来到他都不会出去迎接的,可今天面对三位三朝元老的杨氏三兄,他不得不放下身份出门迎接。
这一下可折杀了三位老人家,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走到皇帝明英宗的面前,这就要跪下大礼参拜,却被明英宗一一搀扶住,明英宗笑道“哎呀!三位盖世老臣都是先皇的得力助手,三位帮助寡人安邦定国,功不可没,何必行此大礼呢?来,快快随我进入,一起边饮酒畅谈!呵呵!”
明英宗笑得很是开朗,但是把三杨元老给弄得一怔,他们不知道明英宗找他们是所为何事,无缘无故的就是把他个仨找来喝酒吃肉?这也未免太过无聊了吧?老三位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三杨元老之手的杨士奇问道“···不知皇上召老臣有何贵干,总不会只是为了吃肉喝酒吧,老陈想知道陛下的根本意图。”
明英宗肯定不会说出他事先和宦官王振商量的事情,于是搪塞道“国师何处此言呢?我找你们来就是想喝酒,不过我确实是有一个根本的目的,一会儿你们看到一定会高兴万分的,来来来,快里边请。”
明英宗在三杨元老的面前一点也不讲究面子,因为从小明英宗是在这老三位的教导下长大的,他们就跟自己的启蒙先知一样。
三杨元老随着明英宗进入了乾清宫里,负责宫里奏乐的教坊司的乐手们,在这间摆满筵席的屋里的一处看台上开始演奏雅乐,还有一些美人舞姬在看台上摇动婀娜的身姿随着悠扬的乐曲翩翩起舞,场面真是一番天堂景象。
三杨元老一看到这种场景心情变大为不快,但是又不好让满心欢喜的皇上明英宗败兴,那怎么般呢?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就算是陪着皇上聊聊国事家常,让后在拐弯抹角的劝慰一番皇上这颗不着调的心。
可是三杨元老那里想到,明英宗玩儿的花样可不止这些,只见这时明英宗一拍手,刹那间一群小太监从乾清宫的一个小楼隔离拥了出来,带头的小太监拿着一个皮球,很显然,他们要在三杨元老的面前表演球技。
这下子,老臣杨士奇坐不住了,他一生气猛然间想站起训斥一番皇上明英宗,却被老弟杨荣一把拽住胳膊,杨荣小声说道“大哥,皇上今天高兴,可不要因为这件事让皇上难看,如果要让其他大臣知道我们数落皇上,日后皇上如何能在大臣的面前取得威信,我看,改日再教导一番皇上吧!”
“唉!”杨士奇叹了一生气,然后放弃了蠢蠢欲动的心,安慰的坐在了那里不再言语,即使不说话,可他脸部的表情已经阴沉得日同黑云压城一般。
明英宗暗中偷看了一眼老臣杨士奇的脸部表情,英宗心中窃喜“嗯,我的心腹王振果然是老谋深算,这招果然管用,下一步可就要看王振的拿手好戏了!”
越想,明英宗越是高兴,不由得笑出了声音,并坐在那里向老臣杨士奇一抱拳道“国师你看那些小太监的球技如何,是不是可以打败那些番邦属国的小小球员?”
杨士奇脸色铁青,只是无奈道“这些雕虫小技只能用来欣赏,并无保卫我大明江山的作用,何来评价的价值,老臣倒觉得搞一次文斗武斗更为锦上添花,比这鼠猫之辈上蹿下跳要强上百倍!”
这时明英宗突然站起,一跨步向屋外走去,三老不知道明英宗想干些什么,于是都目不转睛地张望着。一会儿的功夫,明英宗混在踢球的小太监的人群中,和小太监们嬉戏开来,明英宗玩儿的挺开心的,全然不顾坐在那里的三杨元老。
三杨元老都已经盛怒,但他们却没有暴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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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蹲在乾清宫宫门之上的一名东厂的密探利用轻功,跳下宫门,蔫悄的回到东厂里去向宦官王振禀报而去,密探功夫了得,以极快的速度够本到东厂里,东厂守门的两个带到便衣把密探带到王振的卧房里,向王振通知而去。
知道这个消息后,王振穿戴整齐,在密探刘虎的带领下够本乾清宫而去,估计走了半刻钟的功夫,便来到乾清宫的门口处,随即,在带刀侍卫通禀后,王振携密探刘虎一同随着乾清宫的带刀侍卫进入宴会殿里。
王振这个时候见到了三杨元老,其实他早就知道三杨元老已经加到,但是还要装出惊讶不知道的样子,王振装作谦卑敬重三位元老的样子,立刻一掀衣襟准备轨道参拜,老大杨士奇先是一惊,赶紧去搀扶王振,杨士奇同一时间里琢磨“王振今天可不同以往啊,他竟然能下跪参拜,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太让人感到吃惊了!”
想完,老臣杨士奇已经把宦官王振扶起,并有些若近若离道“不知王公公来此有何要事吗?”
王振立刻一脸严肃道“我听小太监说皇上正在和那些小太监在一起踢球,而且还说这里歌舞升平,这样一来大明江山会危矣,我来的目的是要让皇上远离歌舞玩乐,多多操心朝政,也不枉先皇的遗训啊!”
说完,王振一转头向后院灯笼高挂的草地出看去,接着迈开大步向那里冲去。
杨士奇和和剩下兄弟两人站起身来向王振的背影看去,其中杨荣自语道“这王振今天如此行事,真是罕见之举啊,如果都像王振这等宦官,我大明江山何愁不会强盛,嗯,看来我平时错怪他了。”
杨浦一捋胡须,道“这王振变得好快啊!”
杨士奇道“王振若是一片赤胆,天下安矣!”
老三位突然对王振的人品评价,做出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看来王振的确是技高一筹!



这时,王振已经跑到了皇上明英宗的面前,望着把皮球拿在手里的明英宗,王振“扑通”跪倒在地,大声说道“皇上千万要以国事为重,现今,各个番邦属国对我大明国日渐居心叵测,特别是瓦剌蛮军大局入侵我大明疆土,他们先后在土木堡、居庸关、大同、万全、清水营一带屡屡与我大明作对,眼下正是我大明强国强军之际,还请皇上听取大臣意见,早日荡平瓦剌,恢复大明神威,请皇上明鉴!”
明英宗立刻放下皮球,把王振扶起,一把抱住了王振,虽然有哭声但是却没有眼泪的喊道“王振你的一言让朕如梦方醒,朕明日早朝要召集大臣,商议对付瓦剌蛮军的计策,到时你也要随朕一并上殿,王振,朕需要你的帮助。”
两个人抱在一起,三老见两个人拥抱的样子,也倍感激动,于是,他们的心中都点了点头,尤其三老之中的老大杨士奇更是喜上眉梢,他不断捋着自己的胡须,嘴里一个劲道“王振这样忠于大明,忠于皇上,真是我大明朝之福啊,我觉得应该继续让他帮助皇上出力朝政,继续担任‘批红’的主要领导者。”
身边的杨荣,小声问道“嗯,我觉得也行,可是太皇太后那边如何应付?太皇太后可是和你我三人商量妥当,要废除宦官‘批红’一职,我们如何应对自己出尔反尔的话呢?···好像不太好办吧?”
杨士奇微微一笑道“这是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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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三杨元老在乾清宫里吃晚饭喝了少许酒后,便离开乾清宫够本太皇太后的寝宫去了,而坐在乾清宫里的王振和皇上明英宗还在大口大口的吃菜喝酒,讲到兴头处时,明英宗大声夸奖王振,道“王振你的计谋果然是道行颇深,竟然把三杨元老都给一骗了之,不过,你说的瓦剌蛮军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军这段时间和瓦拉交战总是胜少败多,不知道王振你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振身为穿越到明朝的历史学家,他深知大明远征数次都是败多胜少的原因,于是,王振借着酒劲一抱拳,斗胆道“皇上,昔日洪武帝在世之时,曾经挫败瓦剌小国无数次,那是的军械枪支并没有心在先进,我们之所以败在小小瓦剌之国的手里,主要是因为,战士士气不够,军队操练不足,军中将领腐化,所以若要打败瓦剌和其他鼠辈之国,我大明必须时刻要强军,惩治腐败,以确保我大明百年的基业,还请皇上明鉴!”
皇上明英宗立刻站起身子用怪异的目光看向了王振,王振被瞅的心中诧异,于是便问道“皇上你为何瞅我发愣啊,莫非奴才说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吗?还请皇上指教。”
明英宗倒吸一口凉气,道“王振你的气量觉对不是一个太监所能比拟,你比你以前要胸襟宽广了许多,昔日,你总是向我觐言说谁谁的不是,而今你却有如此雄才大略,看来,我必须要重用你,但是,你必须给我做出一番成绩来!”
王振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提起精神,慌忙站起身子,拱手道“皇上,请皇上放心,只要有我王振在,大明江山必定会日益强盛,我要报销皇上您对我的恩典,奴才给您磕头了!”
说完王振这就要跪倒参拜,但却被皇上用手搀扶住了“哎!起来起来,你只要帮我做事,我不会把你埋没的,对于太皇太后要废除你们东厂‘批红’一事,我会帮你说话的,必要时我一定力挺你!”
这句话给王振吃下了定心丸,王振心情格外的兴奋,一高兴他端起桌子上的银质就被,对着皇上英宗道“皇上,奴才我先干为敬!”说完,王振一扬脖子喝下了杯中的酒。
而就在这时,吏部尚书洪兴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乾清宫里,只见吏部尚书的脸色非常的严峻,似乎他心中有很大的负担似的,他一见到英宗,就一躬身,参见道“皇上,现在已经深夜,微臣本来不应该前来打扰您,可是今天我晚间刚刚接到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是关于陛下派到山东青州府的钦差大人昨天晚间被杀,钦差吴胜身上并无伤口,或许是被毒药所致死,青州府的知府袁尚正在派下属查办此事,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明英宗立刻脸色铁青,他心里想“朕刚刚把吴胜从翰林院调出,去山东省青州府查办案情,为何竟然被人毒死,这个凶手拿来那么大的胆子,会是谁干的呢,真是胆大包天啊!”想完,皇上明英宗看向了王振,道“王振,你说会是谁干的呢?”
王振可是一个心机颇深之人,他稍微考虑了一下,道“皇上,我觉得此事并不是单单因为吴大人去查办青州府走私私盐一事,而遭来杀身之祸,可能是他平时就得罪过不少人,而且这个人就是和走私私盐只是有关联。”
吏部尚书立刻心中一颤,吏部尚书可知道,吴胜还没有被从翰林院调出作为钦差去寻访山东青州府之前,确实在宫里得罪过一些人,其中得罪最深的要数兵部尚书秦瑞,当初吴胜和秦瑞闹得不和,就是因为早朝之上翰林院大学士吴胜参了兵部尚书一本,这大学士吴胜真够胆大的,当然他也是为了国家的兴旺,当时,大学士吴胜便指责兵部尚书把大权分配与自己的亲信手下掌管,对有能为之人不提拔,致使大明屡吃败仗,这件事连皇上都非常的清楚。
皇上当然明白王振说得大学士吴胜得罪之人是谁,但是,那可是兵部尚书秦瑞,要给兵部尚书秦瑞定罪那不是天方夜谭吗,更何况根本没有真凭实据,何以有说服力,所以王振也是磨一磨嘴皮子,畅快一番。
但是,王振说这句话可不是只针对兵部尚书秦瑞一人的,王振现在的心里就是想尽快的把兵部尚书秦瑞的一干同党拉下马,然后架空秦瑞,最后再把自己的亲信插入兵部之内,所以,王振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这个青州府走私私盐的案件还需要查,既然派去的钦差大学士吴胜意外死亡,那么,王振便有了安插亲信,扩大势力的机会。
因为,只要走私私盐的案子告破,那么王振安插进去的亲信就可以晋升职位,那样一来,王振他就多了一个得力助手,越想王振越是高兴,王振突然心生一计道“皇上,既然大学士吴胜意外死亡,那么青州府走私私盐的案件就要令牌钦差,不知皇上想好没有,派睡前去?”
皇上明英宗一捋胡须,一皱眉头,反问王振道“王振,你说派谁去好呢?”
王振一犹豫,看了一眼旁边的吏部尚书洪兴后,道“奴才斗胆一言,我觉得应该派奴才统领的东厂掌刑千户殷霸去青州府调查走私私盐一事,我的下属办案雷厉风行,绝对会速战速决,不想吏部、兵部、刑部、一类之人,办事磨磨蹭蹭,毫无效率!”
“你···你大胆!”旁边的吏部尚书洪兴急了,震怒道。
王振穿越到明朝之前就研究了当时明朝六部的六个尚书,没有一个人不憎恨宦官王振的,于是,穿越而来的他王振绝不会也绝不会手软的,只有除掉六部的这六个死对头才能确保自己的性命安危。
王振用蔑视的眼神看向了怒吼的吏部尚书洪兴,并“哼”声道“此乃皇上的乾清宫休息之地,你深夜来此就已经扰乱皇上的请进休息,若是我定把你拦在宫外,这点小事你们都摆不平,不是一群废物是什么?要是由我处理此事,早就了事!”
吏部尚书再次躬身施礼道“皇上,他王振一个小小的宦官竟敢在皇上您的面前如此放肆,皇上您可要小心这等货色!”
“别炒了,朕要休息,至于派钦差一事,就有王振决定吧,休要再上谏言,你回去吧!”皇上明英宗的口吻很不协和,他听了王振刚才的一帆说此后,也感觉到大明的兵卒和官吏办事效率越来越低,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一转身,皇上在宫里的侍卫以及小太监的陪同下去休息去了,而王振和吏部尚书还站在筵席大殿里互相对视瞅去。
吏部尚书洪兴这个时候也不再给王振留面子,他伸右手二指点指王振,道“去向山东青州府的钦差大学士吴胜死前在一个茶楼里喝茶,听衙门里的法医说,吴胜喝得茶叶里有毒,而这家茶点的老板也与当日被杀死,经过调查这个茶楼的主人和你们东厂有瓜葛,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干的!”
王振的脸色突然大变,但还是沉住气,否认道“人已死何来证据,你可不要污蔑好人,小心祸及头顶!”
“哼!祸及头顶?我倒要看看如何祸及头顶!既然你要派你们东厂的掌刑千户去查办山东青州府走私私盐一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瞒天过海,找一个替罪羊!哈哈哈哈!”说完吏部尚书洪兴仰天长啸,一转头离开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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