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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娇宠之医妻通灵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这是一个,冷酷凶残又自带傲娇属性的男神尊上,被生生磨成妻奴的悲惨故事!男强女强,一对一,宠溺文!】*男主*传言:浮空岛是三界九州的禁地,人人谈之变色。传言:岛上之主山河尊上,凶残嗜血,冷酷无情。*女主*听说:红叶湖的沧笙尊者在成名之前生于侯府,长于农家;因为天生血眸又是女儿身,甫一出世就被势利的生母抛弃。听说:沧笙尊者不被命运所屈服,拜于佛门,修通灵医道,...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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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男神娇宠之医妻通灵》,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一个,冷酷凶残又自带傲娇属性的男神尊上,被生生磨成妻奴的悲惨故事!男强女强,一对一,宠溺文!】*男主*传言:浮空岛是三界九州的禁地,人人谈之变色。传言:岛上之主山河尊上,凶残嗜血,冷酷无情。*女主*听说:红叶湖的沧笙尊者在成名之前生于侯府,长于农家;因为天生血眸又是女儿身,甫一出世就被势利的生母抛弃。听说:沧笙尊者不被命运所屈服,拜于佛门,修通灵医道,...

《男神娇宠之医妻通灵》精彩片段


金秋十月,傍晚,一道惊雷划破虚空,雷声轰鸣中伴随着豆大的雨滴哗啦啦的往下落。片刻间,雨水就汇成股股细流在青石板上流淌。
金莲推开窗户,窗外是一片湖海。湖面水汽氤氲,白雾萦绕;湖中波纹斑斓,波光潋滟。她双手托腮,一边欣赏着湖光美景,一边高兴地说道:“沧笙姐姐,你说得可真准!说下雨果真就下雨了,幸好我听了你的话,早早收了衣裳,不然全都淋湿了。”
正说话时,门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敲门声。
金莲竖起耳朵再听时,又没了声音。她以为听错了,打算不予理会。正准备伸手关窗,咚声又再次响起。
咚——哒!咚——哒!
声音有些怪,有点像是顽劣的孩童捻着石子儿往门上扔。咚一声石子敲在门上,哒的一声石子落地。
趴在桌上小憩的沧笙倏然睁眼。
金莲见着她那双眼睛呼吸一窒!
沧笙长得虽然漂亮,却算不得绝色大美人。可她拥有一双绝色美人也不及的美目。那双眼浩瀚如渊幽深似井,眼底水光漫然流转间光华乍现璀璨若珠,而最与人不同的是,那是一双红艳似血的血眸!
沧笙缓缓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压出皱褶的衣袖。
外院的敲门声依旧持续着。她抬眸,清冷地道了句:“小金莲,去开门。”
金莲‘唉’的应了一句,快步走出屋,穿过院子,跑去开门。开门前警惕地问了声:“谁啊?”虽然她只有十岁,可也知道大人不在家,不能随意给陌生人开门的常识。
门外的响声停了,寂静片刻后,一个稚嫩又胆怯的童声响起:“我……我、我找沧笙姑娘。”
金莲听声音,知道外面敲门的是个孩童,心里的戒备也就放下了,取下门闩,拉开木门,伸头往外一看。
屋前那满山林的红枫叶将暮色天空渲染得红艳如血,淋淋细雨飘洒在通往红叶山谷外的石子小径上,空荡幽静,没有一丝人影。
金莲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人呢?
“我、我有话要跟沧笙姑娘说,请姐姐引我去见她。”稚嫩童声再次响起。
金莲手扶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左右望望,还是不见人影。想着隔壁王奶奶常说的野鬼敲门问路……不由悚然一惊!
这样一想,心里顿时害怕起来,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在哪儿?快出来!”
“我出来啦,就在你面前。”天真无邪地童声略带委屈。
明明有人说话,眼前却空无一人!金莲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软。
“哎呀,你往下看,往下看啦……”脆生稚嫩的声音带着股子扭捏娇羞。
金莲愣了一下,往下看?莫非是长得太矮,所以她才没看到人?是了,听声音就知道还是个小孩童,只怕身材就只有三寸豆丁高。
她大松口气,垂头,将视线下移,只见地上有一颗拳头大的顽石,顽石圆滑光亮,表面布有细细的纹路,像是有些年头。可除了这颗石头,就再无其他!
金莲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四顾环望一下,再次开口问道:“你到底在哪儿?”
“我在这儿!在这儿!”顽石不甘被忽略,咚咚咚的在原地蹦跶了两下。
金莲顿时瞪大眼,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顽石一蹦一跳的越过门槛,跳进门里,然后高高蹦起来落在她脚背上。
金莲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石头砸到脚背,一下把她的魂儿都给砸飞了,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地吼声:“啊!有妖怪——”
吼完,两眼一闭,身子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
“压着我了压着我了,沧笙姑娘,救命,救命!”顽石被金莲压在身下,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爬出来。幻化的两片唇一开一合,稚嫩童声倾泻而出,“沧笙姑娘,我是来替石磊报信的。他在西北狼牙谷的战场上战死了,临死前叫你帮他把定情信物……”
沧笙听到石磊战死的消息,愕然的跑出屋。刚跑到门口,就见桌上放着的金色棋盘化着一道金光迎面朝她射来。
她惊得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伸手挡在面前。金光在虚空快速划过一道弧线,似闪电般瞬间莫如她的掌心!
“啊!我怎么睡着了?”
一道咋呼声将沧笙惊醒。
沧笙骤然睁目,愣愣地看着金莲一惊一乍的蹦起来将窗户关上。小金莲白净的左脸被窗柩压出了一道红痕,显然是趴在窗柩上睡久了的缘故。她默默地将视线移到外面,院外木门禁闭,院中空荡寂静,哪里还有什么金光和顽石。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梦过无痕。
金莲关上窗后,一脸茫然地揉着后脖颈,“沧笙姐姐,我刚才不是在跟你说收衣服的事吗,怎么睡着了?”看天色,只怕是睡了大半个时辰,雨都快要停了。
沧笙蹙眉,“你一直都趴在那儿睡觉?没有听到敲门声吗?”
金莲奇怪地望着她,“有人敲门吗?”说完她又歪着可爱的脑袋想了想,“莫不是爹娘回来了?”
“肯定是爹娘回来了!”她自问自答,也不顾沧笙,拍着手欢快的跑去门口,迎爹娘回家。
沧笙看着金莲离去的身影,沉凝了片刻。忽然感觉右手手心有股冷意刺骨,她伸出手掌,仔细看了看,白皙的掌心除了熟悉的掌纹再无其他。可寒意却愈来愈明显,就像手心握着块寒冰。
她实在忍不住得摩挲了一下掌心,恍然见一道金光从掌心处迸射而出,一闪而过。
她眨了眨眼,等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眼花了?”沧笙喃喃低语。
“啊,爹娘!你们真的回来了……”门外传来小金莲的欢呼声。
转眼,小金莲就挽着一个身穿青色短袄紫色下裙的妇人走进院子,两人身后跟着一个容貌憨实的中年男人。
“娘,你给我买我最喜欢的桂花糕没有啊?”小金莲亲昵的挽着她娘的手腕,一双灵动水亮的大眼睛却不停地往身后她爹手里提的包裹瞅去。
“买了买了。”宋吴氏的大嗓门远远传开。
宋大年对这小女儿也甚是疼爱,忙将包裹里的桂花糕拿出来,“这次我跟你娘去县里送货,办完正事,第一个就是去给你买桂花糕,足足买了两盒。”
沧笙见着两人,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惑,举步走过去,温顺乖巧地唤道:“爹,娘,你们回来了。”
宋大年笑容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将一盒桂花糕塞进小女儿手里,犹豫了一下,又将剩下的一盒递给沧笙,“沧笙啊,这个……”
沧笙见到桂花糕,心里一喜,伸手欲接,却见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宋吴氏一把夺过宋大年递出去的桂花糕,并狠狠瞪着宋大年,指桑骂槐地大声嚷嚷道:“今天又没打渔又没渡客,一点收入都没赚到,还吃什么吃!门外的大黄还知道看门呐,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赖在家里啥都不干,连畜生都不如……”
宋大年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急忙出声阻止道:“哎呀,你看你!说这些做什么!”
沧笙脸色木讷的缩回手,低低的说了句:“娘,我不喜欢吃桂花糕,都给金莲留着吧。对了,我刚刚看到湖对岸有人竖起白帆,似乎想要租船渡湖,我去接一下。”
说完,带上斗笠,转身出门去了。
“哎,沧笙,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去了……”宋大年想要追出去。
“晚什么晚!天还没黑呐!”
身后,是她娘尖锐刺耳的喝声。喝声止后,便是对幼女的拳拳宠爱之心,“金莲,娘给你买了两盒桂花糕,你拿回屋慢慢吃。哎哟,我滴乖乖,你小心点,别噎着……”
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关心呵护之语,沧笙压下心中的酸涩,抿唇一笑,笑容中带着凉薄的冷意。
她加快脚步,疾步来到红叶湖岸,看着黄昏下茫茫一片的红叶湖,心中的不岔愤懑逐渐平息。
红叶湖的对岸是金铃镇,镇上来往的许多商人、侠客想要渡湖,只要在对面竖起白帆,有渡客的船家看到就会出船去迎。
沧笙刚才说看到白帆竖起并不是撒谎,她来到自家小渔船停靠的岸边,解开系岸绳,动作熟练的划桨渡水。
她自幼长在金铃镇红叶湖边,六岁就会划桨渡客,所以小船在水中滑行的速度极快,片刻就到了对岸,也见到了要渡船的两位渡客。
初见二人,沧笙只想到了《诗经》中那句“君子如玉”之言。
二人皆是弱冠之年,锦衣华服,容颜清俊,目光精湛,仪态不凡。一黑一白的长衫,形成鲜明对比。特别是身量稍高的俊美白衣少年,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似春花,唇如桃瓣,清颜白衫,青丝墨染,真真是比那怡花苑的花魁娘子还绝美艳丽三分!
如果被白衣少年知道沧笙将他与怡花苑的花魁娘子作比,肯定会暴怒得拔剑劈了她!哪里会好声好气地与她搭话:“船家,我们要到湖对岸,可否载我们一程?”
“上……”沧笙刚开口说话,就敏锐地感觉数道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宛如毒蛇缠绕在脚踝张着獠牙吞吐着毒信子般危险!
一白一黑两名男子手里都提着剑,快步朝沧笙的小船走来,刚要上船,黑衣男子脚步一顿,脸色大变道:“不好,有杀气!”
音落,六道黑影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冲出——


突然冲出的一群人二话不说,提剑便朝黑白两位少年人杀来。二人面色一肃,浑身煞气萦绕,也不管对方人多势众,拔剑迎上去。
很快,双方战着一团。那六人武功极高,剑气纵横,银剑在水光波动的折射下泛着森寒冷光,每一剑刺出专挑软处,杀招尽显!
两位黑白衣服少年更是不弱,黑衣男子剑势极快,身形奔若闪电,一剑扫出,颇有灭尽千万敌横断百万军的霸道凌厉气势。而白衣男子善防守,手中三尺青峰如变幻的星辰,轨迹捉摸不透,又似深邃大海包罗万象,攻不破刺不穿。
二人配合,一攻一守,竟然与六位黑衣蒙面高手不相上下。沧笙巍然不动地坐在船头,脸色平静无波,冷眼看着双方打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沧笙忽然划动船桨,将渔船划离岸边百米之远。黑衣少年对白衣少年使了个眼色,白衣少年微微颔首,纵身一跃,身形如鹰似鹄,翩然掠过湖面,落在沧笙的渔船上。黑衣少年全力使出一剑,横断追来的六人,也是脚尖一点,划过水面,跃上渔船。
白衣少年见状,一掌拍在水面,霎时激起千层巨浪。渔船在巨浪的推动下,似箭般急射出去,眨眼就行了数百米。
远远地,沧笙望见岸边的黑衣人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真是阴魂不散!”白衣少年低咒一声,随手将长剑回鞘,转身朝沧笙作揖道,“多谢船家行了个方便。”
“你付船资,我渡客。银货两讫,不用谢。”清雅淡然的声音宛如山间淙淙水声,煞是悦耳。
乍然听到如此清雅悦耳的声音,黑白两位少年都忍不住侧目。两人不由打量起她来,一顶斗笠遮住了面目,看不清容颜,一件避雨蓑衣遮住了身形,辨别不出性别,如果不是她出声说话,他们都还以为对方是个老翁。
黑衣少年眼尖,隐隐看到她蓑衣下披散的青丝,知道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回想起刚才他们与黑衣人打斗时,她镇定自若的情景,不由暗自戒备起来。
“见人拼杀还如此镇定,姑娘真是好胆色。”黑衣少年冷季出声试探。平常女子见如此场面只怕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经冷季提醒,白衣少年云楚涯也警戒起来。他二人受黎国边疆大将威远将军之托,护送重宝回京,一路上多次遭受不明人士的攻击,想要抢夺至宝。同行的二十多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均已被害,如今,只剩他二人孤军奋战。所以,他们不得不草木皆兵!
云楚涯轻挑俊眉,嘴角微翘,露出风流倜傥地邪笑,“姑娘声音宛如黄莺清脆动听,想必人也长得美艳动人。云某平生最爱美人,如今遇到姑娘这般绝色,不亲自瞧上一眼,肯定会悔恨终生。”
说罢,迅捷出手,快如闪电地袭向沧笙的斗笠。
沧笙不躲不避,任由他掀去斗笠。
不过让云楚涯失望的是,斗笠下面竟然还戴着面纱,面纱红艳似血,将她整张脸都映得艳红,特别是那双眼眸,红艳如火,看了让人渗得慌。
见此,云楚涯和冷季齐齐一愣。
沧笙垂下眼眸,一边划动船桨,一边平静地说道:“我在红叶湖渡客十载,每年至少要瞧上二十次江湖侠客一言不合双方拼杀,十次黑帮为抢地盘打得头破血流,五次官兵剿匪缉凶,甚至还亲眼瞧了一次水宫龙太子带虾兵上岸聚赌最后被老龙王拖回家吊打的场面。”
言外之意是:你这区区小场面还不足以让本姑娘吓得屁股尿流!
听了这话,云楚涯表情愕然。冷季则不屑的哼声:“一个姑娘家,竟胡说八道。这世间哪来的龙王!”
冷季虽然不信沧笙的话,对她的戒备之心却降低不少。经过他的观察,很快就发现她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女子。凭他和楚涯的身手,对付一个普通女子,简直不要太轻松!
沧笙含蓄地笑笑,并未解释什么。颇有‘你信就信,不信就当放屁’的意思。
一时间,渔船之上寂静无声,船桨划动水面的荡漾声显得如此清晰明显。云楚涯瞅了瞅昏沉暗淡的天空,又斜眼看了一下兀自划船的沧笙,忍不住好奇地问:“喂,你真的见过水龙王?”
“我说见过你信吗?”沧笙看了他一眼。
云楚涯诚实地摇头,“不信。”
“那你为何还要问。”沧笙不雅地翻个白眼。
“我这不是好奇嘛。”云楚涯将佩剑往腰间一挂,撩袍坐下,俊美的容颜在水光的映射下潋滟生辉。他对着沧笙莞尔一笑,“再说,我不信,你也可以努力的说服我信啊。”
沧笙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轻笑出声,“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为何要为说服你而努力?”
听了她这话,云楚涯顿时觉得这姑娘真有意思,“怎么会与你没关系?你说的话,别人要是不信,不就会认为你在说谎吗……”
“别人怎么认为与我何干?”沧笙风轻云淡地道。
“……”云楚涯噎住,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冷季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能理解。她这是高傲到不在乎世俗的眼光还是冷漠到不理会别人的看法?
沧笙六岁那年第一次渡船,渡的第一位客人是个修为高深的僧人。那僧人没有带钱,便以一本棋谱和一个棋盘做渡资赠与了她。后来,她知道那本棋谱不是俗物,便日日研读,十年下来,竟从中学到了不少玄奥之术!
她凝神静气,双目灼然的观望着二人,瞳目中一抹金色闪过。霎时,在她眼中,云楚涯、冷季二人周身气机忽然大变。
特别是冷季!
眼前画面一晃,她恍然瞧见一身黑衣的冷季身置一片苍翠竹林中,一道破空的箭矢分水波浪般穿透虚空,直射他的胸膛。淋淋大雨夹着血水落下,染红了他脚下的泥土,英俊的脸庞蒙上一层死气……
“喂!你在看什么?”云楚涯见她失神得盯着冷季猛瞧,不由挥手打断她的视线。如果是其他姑娘,他一定调侃一句‘莫不是看上我们冷大公子了所以看得入了神失了魂’。可想着她看冷季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心上人,倒有点像是在看死人!
沧笙被他打断,眼前画面骤然消失,不由蹙了蹙眉。仔细回想了一下,画面中,苍翠竹林里有七彩蘑菇伴生,那是紫竹林独有的七彩毒蘑菇,而紫竹林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另外,发生的时间是雨夜……昨晚她夜观星辰,知道除了今晚寅时会有一场夜雨之外,未来半个月夜里都不会降雨。
云楚涯见她一副凝眉沉思的样子,不由暗道了一句‘怪人’,冷季也觉得这个女子神神叨叨不似正常人。接下来,三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渔船靠岸。冷季付了钱,与云楚涯先后下了船,两人朝东边的紫竹林而去。
看着二人正气浩然又意气风发地背影,沧笙目光一缩,忍不住喊道:“今晚风大雨急,紫竹林中刀光剑影,二位要多小心谨慎才是。若需贵人相助,切记踏风而行。”
说完,沧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下云楚涯和冷季面面相觑,二人仔细回味她的话,没头没尾的叫人听不明白。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沧笙踏着月色进门,刚走进自家院子,就见她娘宋吴氏叉腰冷脸地站在院中央,一见到她就喝骂道:“死丫头!这么半天才回来,是不是躲哪儿偷懒去了?”
宋大年听到声音,急忙跑出来,“哎呀,她不回来你又着急,如今回来了你又骂。”说着就把站在院中央的宋吴氏给拉到一边,回头对沧笙关心道,“回来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早点回来,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
沧笙心中一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柔声低语道:“对不起,爹,娘,女儿以后会注意的。”
“哼!死丫头。”宋吴氏气焰渐消,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心里的担忧褪去后,贪财好强地本性又浮了上来,将手掌伸到沧笙面前,理直气壮地要道:“不是说去渡客了吗?钱呢?”
沧笙将赚来的半两银子全拿了出来,“娘,这是今天渡客赚的银两,您收好。”
宋吴氏见竟有半两之多,心情顿时大好,对沧笙也难得地露了个笑脸,“行了,赶紧回屋换身衣裳,一会儿出来吃饭。老头子,进去杀条鱼,今晚做红烧鲤鱼……”
宋大年跟宋吴氏一前一后的进了厨房,宋吴氏生火,宋大年杀鱼,两人配合默契,一刻钟的时间,鱼就烧好了。
在烧鱼的过程中,宋大年欲言又止地看了宋吴氏好几眼,眼见鱼就要起锅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孩子她娘,你以后别老是对沧笙大呼小叫地,再怎么说,她也是……”
“我大呼小叫怎么了!”宋吴氏是个火爆脾气,张嘴就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地喝道,“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将她拉扯大还不能骂她两句?要不是她,我们的儿子也不会走!她亲娘也……呜呜!”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大年一把捂住嘴巴,打断了话。
“不是都跟说了嘛,这事不能提,不能提!”宋大年紧张地望了一眼门口,生怕宋吴氏的话被人听了去。见门外没人,顿时大松口气。
宋吴氏嫌弃地拍开他的手,“瞧你那怂样儿!”
宋大年被她吓得出了一头冷汗,神色不愉地指责道:“你这火爆脾气就不能改改?一急起来就口无遮拦!万一哪天要是说漏了嘴,看你怎么跟三小姐交待!”
提到“三小姐”,宋吴氏立马老实了。她动作麻利地将鱼起锅装盘,心虚地道:“我以后多注意点还不行嘛。”
饭菜都端上了桌,一家四口正准备吃饭。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沧笙施主在吗?沧笙施主,沧笙施主……”听这称呼,敲门的显然是个出家人。
宋大年忙放下筷子,起身去开门,“谁啊?这么晚了……”
沧笙也放下碗筷,跟着出去了。
宋大年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素衣小沙弥,愣了一下,“戒色小师傅,这么晚了,你来我家做什么?”
“阿弥陀佛。”名唤‘戒色’的清俊小和尚匆忙对他行了个佛礼,当看到他身后的沧笙时,眼睛一亮,急切说道:“沧笙施主,小僧奉扫尘师叔的命令来寻你救命!”
沧笙一头雾水:“救什么命?”
戒色急得说话都不带标点了,“今日下雨地湿路滑翠花出门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怀胎九月这一跤摔下导致难产寺里都是男僧不便接生所以找施主救命”
“啊?”宋大年茫然脸,表示没听懂。
“有人生孩子,难产。”沧笙简扼总结,也不废话,转身进屋,提着药箱就跟戒色去了。
在红叶湖一里远处的古明山上有个古明寺,寺中僧人众多,寺庙香火旺盛。寺中主持名唤扫清,扫清有个师弟,叫扫尘。
而这个扫尘大师就是当年赠送沧笙棋盘棋谱的僧人。
这些年,沧笙与扫尘大师一直有来往,她的一身医术皆是传承至扫尘处。扫尘与她来说,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义。
沧笙提着药箱,匆匆赶到古明寺,当看到难产对象时,俏脸黑如锅底!
回头瞪向戒色,咬牙切齿道:“本姑娘才疏学浅!这生,我接不了!你另谋他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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