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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风云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律师苏玉醒来成了古装女童,又被雷劈出了一身武技。怎么揣碗面片儿路过,就被冷面将军抓来挡箭?又被赐给这变态家伙做妻……有美人看上自家夫君,拍她!那什么王要抢自已,打他!...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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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苏氏风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律师苏玉醒来成了古装女童,又被雷劈出了一身武技。怎么揣碗面片儿路过,就被冷面将军抓来挡箭?又被赐给这变态家伙做妻……有美人看上自家夫君,拍她!那什么王要抢自已,打他!...

《苏氏风云》精彩片段


这一刻,伏在少年怀中的苏玉是有些感动的。
可是感动归感动,苏玉仍然冷静地意识到这具身体、亦或说是自已魂魄所依附的这个女童与这少年的某种关系……
于是苏玉试探地推了推少年,糯糯的小心的开口:“哦…是大兄么?\"
这样叫,没错吧?苏玉心驰电转,正想要接下来说些什么以求蒙混过关,正淌眼抹泪的另一个少年,听了苏玉含混迟疑的话语之后,终于嚎啕大哭出声。
他一手不停地抹着眼泪,一手抖抖的指着苏玉(苏玉吓了一跳)哽咽道:“阿兄,阿兄你看…妹妹惊吓过甚…连人都不认得了…\"
苏玉大喜,吁出一口气的同时不由的抬手拍了拍胸口,心下想到…阿米豆腐,这下子连借口也给我找好了。
于是苏玉立刻配合少年的话语,一脸懵懵懂懂状;看看说话的那个,又看正扶着自己双肩满面悲戚的少年。
少年默默起身,擦擦泪水纵横的脸,拉过苏玉的小手面向太阳升起的东方,沉声道:“来,跪下拜一拜天父…\"
说罢跪下双膝,深伏于地,苏玉忙忙照做。
只听少年用低沉暗哑的声调缓缓祈诉道:“感谢天父相佑,感谢众鬼神相佑…使得阿妹身躯完好…\"
跪拜己毕,少年拉了苏玉与另两个少年到身前,柔声对苏玉道:“这个是你二兄苏永,那个是我们小弟,苏澈…\"
看着苏玉仰着小脸听的十分认真,少年不由抿唇笑道:“我是你大兄,名玠…你可记得了?\"
少年略显粗糙的手掌,在苏玉小脑袋上揉了揉,
苏玉赶忙伸了脖胫往上顶了一顶……
微微一愣之下,苏玠笑起来。
廋削萎黄的面孔,细长而微微上挑的眼尾;这样子的少年苏玠,笑容中竟带出一丝别样的俊逸与温柔来。
将放在苏玉头顶上的手掌略向下压了压,苏玠带了微徽笑意道:“是了,大兄浑忘了说你叫什么名字了…\"
顿了顿,苏玠温声对苏玉道:“你是苏玉…美玉,至于其他的么…大兄以后再与你细说\"
苏玉点了点头,这苏氏三兄弟心思纯善,又兼是这具身体的亲人;本就有一份亲情信任在,若是自己以后接触多了旁人,无论如何掩饰隐藏亦难免有疏露不周之处……
又想到,若是被人发现了端倪,别说自已这具身体极可能会被架在火上烤,就连这具身体的亲兄弟,在憎恨惧怕自已的同时,亦难逃厄运;
到时候没有这具身体,自已这个占用别人尸身的魂魄,又何处可去?
苏玉打了个哆嗦,自已现在是个鬼哟!
从现代到此刻,时光上不知是几千年的距离;思想上不知是几万米的代沟;物质上更是从小资产阶级一下到贫得不能再赤的巨大落差……
将苏玉往昔强悍无比的心脏,打压成了一滩烂泥……
可是看样子,是回不去了。苏玉思来想去,无论是鬼神的故意捉弄也好;时空转换的阴差阳错也罢。
既然身在局中,那就在这盘被动万分又无处可退的棋局里,殚精竭虑,用上十万分的心力博弈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既然离了这具身体无处可去,那就在这茫茫异世,竭力存活绝不能输!



拿定了主意,苏玉抻手扯了苏玠的衣袖,包了两泡眼泪怯怯道:“大兄…我…\"
苏玠正抬脚欲行,闻声转首,见苏玉扯着自己的衣袖,黑白分明的大眼中两泡眼泪欲落不落,一时心中软成了一滩水。
握了苏玉扯着自己衣袖的小爪孑,苏玠温声道:“阿妹可是又想阿父,阿母了么?\"
苏玉怯怯垂头不语。
苏玠揉了揉苏玉才到自己胸口的小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蹲下身去背了苏玉与苏永苏澈向村落行去,一边轻声哄道:“大兄不是早就与你说过,阿父、阿母去了极远的地方……等阿妹长大就会回来…\"
苏玉听了这明显哄小孩子的话,知道大概、也许这三兄弟的父母不知因何故去世了,方吁了口气。
四人翻过了一个山丘,又穿过了一片不大的树林,方来到一幢破败的茅舍前。苏玉转首四望,只见往东一条四五米宽的小河,往西又隔了大片荒地才能看见影影幢幢的茅舍。苏玉心里想,这苏家好象离村有些远。
苏玠推开栅栏门,待苏永苏澈进去,这才弯腰放下苏玉。
苏玉跟着三人进了院门,见院子倒也宽敞,有两幢茅屋和一个搭社的木棚,余下各处都是光秃秃的,别说鸡窝牛舍,连根遮萌挡阳的树也无一棵。
苏玠见苏玉呆呆站在院里,转着眼珠看这看那,走了两步拉住苏玉的手:“连自家也忘了么?快进屋来\"苏玉随着苏阶进屋,幸好而屋中矮榻案桌齐全,但亦是油漆剥落,显出几分颓败来。
苏玠让苏玉先去榻上歇一歇,自叫了苏永去抱柴生火煮饭。
过了约小半个时辰,只听得外头有人推开栅栏门来,十分声响。
苏澈正拿了树枝在地上乱画,闻声跑出去一看,大叫出声,:“大兄二兄…族老来了\"
更有一个婆子粗嘎的声音,耀武扬威道:“就是这苏家小儿,将死人驮回来,我在坡上看的清清楚楚\"
见苏玠苏永挡在门前,婆子狞笑一声,不由分说要闯入屋去。
苏玉挑了挑眉,继尔眯了眯眼睛,端坐于榻上,且看这些人…待要如何。
须臾,有闲汉揪扯住苏氏兄弟,毫不理睬二人的嘶声大呼,将之推搡一旁。
苏玉但觉有一丝紧张,然而…却又有一种将要上场辩论的刺激……
一个花白胡须,身穿褐色织锦交领袍服头上带了小冠,透出几分儒雅的老者进了院内,其身后又跟了两个男子,一个是膀阔腰圆的壮汉,面无表情;
另一个矮小腌臜,神情猥琐的中年男子,随两人身后低头躬身踱入屋内。
瞬时,族老看见了端然坐于矮榻的苏玉,恍惚之间,族老竟似是见了一个金马玉堂,闲适从容的锦衣贵人坐于面前一般……
族老乍然之下懵了一懵,待定了定神方要开口之际,苏玉已长身而起;
对着族老,苏玉深揖一礼,舒缓的、从容的用糯糯的腔调道“:小儿苏玉见过族老\"
苏玉侧身一旁,又引袖相让:“族老请榻上安坐\"
这一套动作宛若行云流水,苏玉做来,仿若自小接受教导、已将礼仪习惯深刻于骨子里的世家贵族子弟,非但赏心悦目,更令人有自惭形愧之感。
斜睨了族老身后两人一眼,苏玉默然不语,族老见此几息踌躇,方摆手令两人退去室外。
苏玉肃容,对坐于矮榻上的族老又深揖一礼道:“玉……确实己死……\"
看了看族老紧绷的眉眼,苏玉心下暗笑,肃容续道:“然……玉死后魂魄无依,天上地下游游荡荡……\"
苏玉似笑非笑,直盯了族老凝重中透着几许惊骇的脸;
在他惊呼欲发之际,话锋一转:“有个身穿锈了云纹与楼阁袍服的老翁,手拿一把拂尘…哦……就是有个长长的雕花木柄,绑了白色马尾毛的那个,骑着仙鹤而来……\"
苏玉顿了顿,在族老灼灼如火焰般跳亮的眼神中,露出一种追忆怅惘的神态来,幽幽荡荡一叹道:“唉!我就……我就在荒野里了\"
良久,族老微颤的,小心的声音传来\"
\"小儿…小儿你可看清那仙鹤是个什么模样\"
其实苏玉这番话,族老已信了大半。
时人因见识与学识的局限性,崇拜图腾,对鬼神亦是十分敬畏;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假借鬼神之说来达取自己的目的,更何况苏玉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山野女童?
苏玉之所以敢直承自己死而复生,是凭借时人对于鬼神的畏怖,让族老知晓,自己是得鬼神庇佑之人。
经此一事,宗族对于苏家四子,必会因惧鬼神降祸而生出几分忌禅;
而因这几分忌禅,苏氏兄妹四人会得到一点保障,一点可以争得不由他人随意欺凌而死的活命的机会……
看了看族老眼巴巴的小眼神,苏玉皱了皱稀疏的眉头,仰首做回忆思索状“:仙鹤哦!长长的尖尖的嘴红色的顶子,细长的脖胫……\"
苏玉是竭力回想…“翅膀是白色边缘长有黑色羽毛的,腿也是细细长长的,叫声…嗯!…好听……很好听\"
最后,苏玉实在是没词儿了,只好以嗯之后的无赖话做了结束语。
至此,族老已是对此深信不疑。
先不说苏玉原本是个无见无识的山村小儿,今次一见,她那迥异于其他庶民的仪表气度;
她那跟本就不可能见到那话语中所描绘的人物的身份;
仅仅是仙鹤之说,就足以令族老震惊万分,
族老也是从竹简中所知,那仙鹤本就是天神所圈养的仙禽,是与天神相伴左右的,在人间只能做为圣物雕刻于王室的宫殿之上;
更何况,族老亦曾亲眼见过有大大的贵人将之锈于衣袍之上……
对了族老深揖`一礼,苏玉又道:“小儿垦请族老此事切毋对人言,神仙……\"
苏玉递了个你懂得的眼神,族老慌忙摆手,连连道:“我知…我知…\"
言罢,榻也坐不住了,惶惶起身,呼了那壮汉,又喝叱着命人揪了那嗓音粗嘎的婆子与腌臜男子,匆匆而去;围观众人见无戏可瞧,遂哄然散去。
直到此时,苏玉方觉汗透重衣。
待得苏氏三兄弟奔回屋来,苏玉见三个小少年惊惊惶惶,少不得又将忽悠族老的话拿来忽悠了三人一通;
见苏玠苏永三兄弟又是惊喜又是担扰,苏玉忙转而问三人:“那个嗓音粗嘎的凶婆子是甚么人…与咱有仇么?\"
苏玠抿唇,苏永却气愤愤答话:“这婆娘与李大是一家,阿父阿母病故后…有六田好亩就托庇他家…\"
田给他家种,那这苏氏兄妹就应是李大夫妇的东主了,怎么这夫妇却一付想三苏氏兄弟死的做派?
正疑惑,苏澈争抢道:“虎哥说要不是他阿父…拿了柴刀…李大要我卖给贵人做奴…就连阿姐…\"
这小小少年气忿忿说到此处,却瘪了嘴巴,一付又要哭出来的模样;苏玉心下更是痒痒…好歹总得知道这家人得罪了甚么人哪,
于是,苏玉双眼便眨巴眨巴盯看那个大兄;
长长叹了口气,苏大兄揉揉苏玉的小脑袋:“日后阿妹见了李大和赵氏躲远些…这次若非天神庇佑……\"
“若不是鬼神庇估…阿妹必死在荒野中矣\"苏永恨声喊道:“不就是为得那六亩田么?卖了阿澈…又趁无人时抛丢重病的阿妹,到时再赶咱俩出村,田不就到手了么\"
矮油,这李大两口子想田想疯了罢,
苏玉知道了前身死因,深感自己无比悲催…又无法可想,只好过一日算一日。
然而每次揣着水煮的黍米等食物,苏玉几欲抓狂;
情急之下,苏玉将族老派人送来的大豆倒了两碗在木盆中,学了前世亲威发豆芽的样子,也找了一块大石头压好,日日换水,隔了几日,竞真的泡出长长嫩嫩的小芽来。
苏玉便用这豆芽给大家添莱。
而苏玠苏永则黎明即起,曰暮方归;日曰砍柴卖柴,四人却仍是顿顿要数了米粒渡曰。
这一日,苏玉拎了苏澈,先是照例在房前的小河边巡视了一遍,见真是倒腾不来什么东西,便只好带了苏澈穿过树林,沿河一直向南寻去。
翻过了不知几座山丘,二人发现灌木中有成群的禽鸟栖在沼泽地里,苏玉伏在灌木中望去,这不是野鸭么?
苏玉是惊喜万分呐,扭脸小声对苏澈道:“想吃肉么?阿姐捉来给你煮肉吃\"
伏在草上,苏澈巴巴的看着那群悠然的东西,沮丧道:“阿姐,这水鸟不好捉…又会飞又极会游水……\"
苏玉闷声不吭,捡了一根粗大些的树技插在泥水中探了探…
过后几日,苏氏兄妹背着草绳编的大网、木板、竹篓等物浩浩荡荡杀向荒滩。
苏玉将大豆、黍米洒在地上,四人张网以待。
初时无一,待得熟练,日暮时分竟也捉了肥油油十七八只,四人满载而回。
自那之后几日,几人日日如法泡制,直捉了两大竹笼方止。
想到三兄弟见了豆芽亦是稀罕,苏玉便又泡了大豆;
这日傍晚,兄妹四人又捉了十几只鸭回来,苏玉和苏氏兄弟商量:“大兄二兄…不如将鸭和豆芽拿去镇上售卖,也好买些米粮油盐\"
爪子扯了苏玠衣袖,苏玉眨眨眼睛:“天又冷了…还要新衣要被盖\"
也是,苏玠看看眼神巴巴的三个人…冬日渐近,还是存些米粮妥当;当下点头道:“也好…我去张伏家借个牛车用,阿永…你去宰只肥鸟来\"
第二天四更刚过,四人便趁天黑装车上路;苏玉坐在牛车上,一路摇摇晃晃呵欠连天,到得镇上天才放亮。
远远望去,这个苏氏兄弟所谓的长平镇就建在大路两旁;洒肆店铺、房屋摊贩……足足绵埏四五里远。
因这日是耕,想买想卖的便都来此地,一时挑担卖菜的推车卖柴的,吆喝热汤白饼的……吵吵讓镶,热闹非常。



到得镇里,四人先去菜市转了一圈,见无人识得豆芽菜,方转转悠悠赶了牛车,停在一处看似最大的名为“无味楼“的酒肆前,苏玠、苏玉进得堂前,见楼下大堂约二、三十付座处。因此时天刚大亮,仅有一个小二边打着呵欠,边抹桌擦凳;而一中年锦衣高冠男子手捧一卷竹简,正从后堂而来。
小二见了苏玠两个,粗衣布巾,不耐道:“兀那小儿,要玩耍去别处……“话末说完,对了苏玉冷冷斜睨的眼神,竟觉刹那间如冰刀袭面,一时张口结舌,愣怔当场。苏玠上前对已走到近前之锦锈袍服男子揖了一礼,从容道:“我有一菜“黄金钩“要请掌柜品鉴……“那中年人愣得一愣,上下打量苏氏兄妹一遍,遂大刺刺捡了付座头坐下,漫不经心的摆手令二人将“黄金钩“呈上。苏玉将拎着的竹篮放于桌上,掀开盖巾,鲜嫩嫩、水灵灵、金灿灿的豆芽便露了出来,在这早已不见蔬菜果品的时节,那是分外的诱人,男子眼光大亮,苏玉道:“此菜为大豆所发、味道鲜美、吃法繁多,且一年四季均可生长……“男子先听其名、又观其形,及至听苏玉说不受四季影响,则俞加迫不及待要品尝一番。苏玉去了苞厨捡几样肉丝、肉片之类炒了几盘呈上……时人饭食,平民庶人均是将粟、菜之类一堆放在一起煮食;而富人、贵人或饭铺酒肆对食材的处理方法虽已有煎、炒、烹、炸、煮、烧、炙等,但架不住将冬之季,除了偶尔一筐塞牙的老野菜,再换样做,做的还是肉食。与是……锦衣男子与苏玉开始一番讨价还价,二人叮叮珰、你来
我往,直将苏玠看的是目瞪口呆、掌柜的侃的是几乎汗流浃背。
二人将豆芽、肥鸭一堆儿卖与“无味楼“收好银钱,又去采购些日常所需,四人便转回家中。此后,苏玉又试发了几种豆类,找了木匠张伏造了辆拉车。又对村民怕冬曰庄稼会冻死而将地荒下的行为深感无语,此时,铁农具已普遍使用,苏玉便在犁上改制了一漏斗形木盒,雇了村中老实的李虎丘一家,选了耐寒的小麦与油菜,将坡下原开的几亩地除草施肥、深耕深种……村民均哧笑不己,唯有族老在刚种了麦子的田里转了一圈,一言末发。
苏氏兄妹四人卖菜、捉鸭曰日忙的昏天暗地。如此,时光匆匆。
下第一场雪时,苏家已悄然拉了高高的石墙,院中亦是用石木盖了两层小楼。建房工匠亦按苏玉所授,卧房盘了火炕、整楼筑了火墙,院中一溜青石铺的平平整整。
待得房屋落成,兄妹四人请了族老及村中诸人前来暖房。茶饭己毕,苏玉提议将村中闲置劳力组合一起,献出火墙、盘炕之法,教授众人学得此技。由此,在这深冬严寒之际,整个浮地乃至霍县等均刮起了火墙、盘炕之风,令得苏氏所居的小李庄村民家家赚了个盆满钵溢。族老及村民感念苏玉恩德,将李大一家逐出村落,归还了苏氏田产,这是后话。
冬日漫漫,苏玉闲来无事,先是每日缠着苏玠、苏永打探这个时空的大事小事;什么朝代啦,皇帝是谁啦,兄弟几个儿子几个啦,老婆多少啦,国号什么啦,几个城几个郡几个镇啦,其他国家又叫什么啦,皇孑几个啦,都爱干什么啦,又有多少城池啦……等等等等,直将苏氏兄弟缠的是头大如斗,苦不堪言。苏玠无法,只好涎着脸去族老家借了老大一牛车竹简,让苏玉自看,苏玉这才消停。
谁知,不几曰,苏玉便将那一牛车竹简翻了一遍,苏玉心下感概:,一片竹条上也就十几个字,一卷竹简几斤重也就二、三百字,实在是……不够看呀、不够看!
苏玉闲的要饶墙。
忽一日,苏玉想起前世大学军训时学的二十几式小擒拿手,先是自已试着练习几天,尔后,便开始日日逼着苏家三兄弟来学,又绞尽脑汁拼拼凑凑自已半桶水的太极拳、太极剑;到了晚上,便买了笔墨教苏家三兄弟学字、算术……苏氏兄弟鉴于苏玉是被天神照拂之人,几乎将苏玉当做半个神仙看待,因而对于苏玉的异常行为那是无条件地、通通地默许加支持……
冬日酷寒,然而苏家的小院,却一片温暖。
大雪封路,众人整曰窝在家中。苏玉在屋中闷的又想饶墙,无奈苏氏三兄弟看的贼紧,苏玉只好曰日在小院中溜达溜达……这一曰,苏玉拿了木板上的绘图,与苏玠、苏永云山雾罩讲解一番,终于可以踩着及膝的雪出门去找木匠张伏父子,一连折腾了几日,一行人才拿了滑雪板、拉了雪橇,找了一处小山丘。众人在经历了无数次状况之后;终于可以自由穿梭于山地之间……苏玉请张伏父子多多做了,让村中青壮年都来学习……此后,既便大雪封山,村中人照常出门,有外人探问,众人均咬口不提。
这一日,苏玠苏永坐了雪橇去镇上送菜,苏玉则拘了苏澈在家中习字,族老领宗族几人带了米粮布帛来访。苏玉惊讶莫名,将一众人让入厅中,一东一西,踞坐于塌上。族老沉吟半晌方垦切道:“族中欲将宗室祭田划拔与你六百亩、令四时祭祀节礼比照宗族再厚两成……“族老顿了顿,见苏玉面色淡然,睑目倾听自己话语,仿似听到几粒米、几颗豆一般,心下端端不安乃住口不言,苏玉抬眸四顾,浅笑道:“我兄妹居于此地,常得宗族照拂,但有所命、不敢辞耳:“几人面红耳赤,族老干咳一声,才道:“我等相请侄女儿教授几家嫡子识字及术算之法,可充否?“
这个不在历史长卷中存留丝毫痕迹的朝代,苏玉已适应了好久,她隐隐知晓:只有王室贵族才有识字之权,而算术则更是某些家族为传承或继承人才可习得的密术。此时虽然奴隶制早已费除,封建制度才刚刚荫芽;但民众尊崇贵族、士人,敬畏鬼神的思想仍是根课蒂固。在宗族众人眼中,此时的苏玉不但是死而复生为鬼神所庇佑;更是天神所降的贵人……苏玉若有所思,点头道:“玉愧受了……然自天子以至于庶人,皆是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一村、一族亦是如此,不若设立族学,分科而教之……“苏玉高中时本就学的文科,此时信手拈来,将宗族几老说的是低首沉思的有之、连连点头者有之。
宗族众人自去安排不提。
过得十几曰,族中设立族学,并允村人亦可学字及术算之法,村人感激涕零。苏玉则又挑出青壮者、心细手巧者分授以武技、改制农器、芽菜………等技,并定下规制,统一售往镇、县、郡等地。苏玉深知,仅依靠苏氏兄弟,既便自己能在这苍茫乱世积累财富,若无自保之力,自己所做所为一旦外泄,仍会是朝不保夕……
如此,冬去春来。
苏玉将自己搜集的种田之法记于竹简,让苏玠苏永自去寻族老,自已则躺在塌上歇息。
自去年秋季在凹地里醒来,到此时,
苏玉虽吃的下饭、睡的着觉,看似与常人无异;然而只有苏玉自已知道,这具身体仍是常常四肢冰冷僵硬,偶尔伸臂抬腿亦是疼痛万分……
这一日清晨,苏玠苏永去了田里,苏澈跑去找村中小儿比画武技。
苏玉躺在房中,似醒非醒时,忽听远处闷闷雷声滚滚而来,忽尔毛骨悚然间,苏玉直觉塌前朦朦胧眬伏着一极薄、极虚渺的人形,那人形似痛似怒挣扎不已,更似是要竭力贴上苏玉的身体一般;屋顶上雷声阵阵、室内苏玉蜷在塌上惊骇的双目大睁,非但是全身僵硬,更是连一丝声儿也发不出……那人形渐挣渐近,苏玉只觉心跳的就象要炸开一样……“轰隆“一声,一道惊雷挟着闪电劈窗而下,苏玉似乎闻到不知何物烧焦的腥膻之气……继尔,那人形渐小、渐消、直至渺无所踪……
一刹间,苏玉但觉身心舒泰,直想引吭高歌一番……正自呆愣,忽听得苏玠苏永在风雨声中与村人道别,仿似正要归家,苏玉忙窜出屋去备衣备水,过了好一会,苏氏兄弟才湿嗒嗒的走进家门。苏玉若有所思,难道自己……连六识也异于常人不成?
此后几曰,苏玉每每寻了空阔无人处,或飞纵、或演练武技……果然……
随后二年,苏氏兄妹自是行商习武、种田习字,并广置田产家仆。而浮地的小李庄亦是田亩高产、户有余钱,渐渐成了远近闻名的福地。
众大汉齐声应诺,立时有两人认蹬跨马,紧摄苏玉一行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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