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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抢!她把战神王爷踢出房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怀孕了!”正要脱衣服的绝色男人,僵住:“……?”“怀的三胞胎!”“!!!”瞳孔地震!盯向她微微鼓起的肚子!“骗你的!”瞬间收腹,一片平坦。“……呵~刚刚你算是踩爷刀尖儿上了。”多年后——位极人臣的他,深陷朝廷的勾心斗角之中,乐而不疲堪称废寝忘食。茶园里的她,也忙的披星戴月,餐风饮露。中秋佳节月圆之夜。“王妃呢?”“王妃在山上做茶。”“王爷呢?”“王爷在想着弄死谁……”...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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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新婚夜被抢!她把战神王爷踢出房》,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孕了!”正要脱衣服的绝色男人,僵住:“……?”“怀的三胞胎!”“!!!”瞳孔地震!盯向她微微鼓起的肚子!“骗你的!”瞬间收腹,一片平坦。“……呵~刚刚你算是踩爷刀尖儿上了。”多年后——位极人臣的他,深陷朝廷的勾心斗角之中,乐而不疲堪称废寝忘食。茶园里的她,也忙的披星戴月,餐风饮露。中秋佳节月圆之夜。“王妃呢?”“王妃在山上做茶。”“王爷呢?”“王爷在想着弄死谁……”...

《新婚夜被抢!她把战神王爷踢出房》精彩片段


郁郁葱葱的山林中,一支迎亲队停在路边。
大红花轿里,新娘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模样,脸色煞白,唇色发青,眼皮一动不动,就连瞳仁也呈涣散状态,仿佛……死了一样。
而大红花轿外,躺了一地被脱了外衣的死人,还有一群正在换衣服的活人。
“不是说了都下手注意点儿,别让衣服见了血,这可怎么穿,回头进了城还不穿帮喽。”刘老二抖着滴滴嗒嗒掉血点子的外衫。
已经换好衣服的乔东子瞥了一眼,“都他娘红色儿的,看不出来。实在嫌弃你扎条红腰带,糊弄过去就行。倒是那个新娘子,刚才吓的直叫唤,现在又没了动静,别给吓死了。”
“真吓死了咋办?”
“嘿~那就让你婆娘假扮一下呗。”
“滚,怎么不让你家乔娘子假扮。”
“那不是我婆娘嘛。”
“艹!我看你是想死求了。”
刘老二走到轿子旁,掀开绣着大红喜字的轿帘……
只见新娘子头上蒙着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着,手里还握着一条喜帕。
“咋样儿?”乔东子问道。
“么事。”放下轿帘,刘老二招呼众兄弟,“别误了吉时,老大可还在城里等着咱们呢。”
一群男人嘻嘻哈哈说着荤话,其中抬轿子的四个‘轿夫’一边抬,一边不时的颠一颠轿子里的新娘子。
听到里面的娇呼,一群男人就开始大笑。然后平稳的走一段,差不多走的无聊了,再颠颠,循环往复,乐而不疲。
在一路颠簸,差点颠吐了的折磨下,暮润总算捋顺了这个身体和自己的所有记忆。
公司放假,她拒绝同事介绍的相亲下午茶,急匆匆的回了武夷山老家,帮家里采茶青。俗话说明前茶,贵如金,早一天是宝,晚一天是草,便是说茶青时节,十分重要,过了采摘的时候,那就是草而已。就在她采了满满一筐‘黄金叶’,准备回家时,忽感心脏一阵绞痛,继而两眼发黑,昏倒在地,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至于这身体的本家辛莲,是个山村孤女,被亲舅舅做主,嫁到邻县地主老财曹家,给曹老爷的儿子做填房儿媳妇。
同村的乡邻一听辛莲要嫁到曹家,看她的眼神都是怜悯的。还有看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便告诉她实情。
原来那个曹少爷,之前已经娶过四个妻子,无一能活过满月,皆是暴毙惨死。乡邻劝她跑了吧,说不定能有条活路。
辛莲天生胆小怯懦,犹犹豫豫没主心骨,几日耽搁下来,迎亲队来了。
辛莲在舅舅一家的欢送下,战战兢兢的上了花轿。
迎亲队一路出了村子进山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曹少爷克妻功力太强,辛莲还没过门呢,就先遇到了土匪。
土匪二话不说,切菜砍瓜一样,把人都杀了,而辛莲因目睹屠杀,也被活活吓死。
暮润低头看着手里的喜帕,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逃?逃到哪儿去,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辛莲的记忆里,从小到大,离开村子最远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倒是想回自己的身体里去,但谁能告诉她方法。
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蓦地,肚子一阵疼痛。
茫然烦躁的暮润,抬脚狠踹轿子,对外面的土匪们喊道:“该死的混蛋土匪!停轿!老娘要方便!”
外面抬轿子的‘轿夫’们,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她叫唤啥?”刘老二问道。
其中一个‘轿夫’,一字不差的回道:“她说——该死的混蛋土匪,停轿,老娘要方便。”
乔东子,“啥?”
‘轿夫’土匪又重复了一遍。
“……”乔东子觉得自己被骂了三遍!
旋即又笑道:“嗨,有点儿意思,刚才看到那些死人,吓的吱哇乱叫,现在都敢骂咱们了。”
‘轿夫’土匪:“这新娘子该不是被咱们给玩坏了?”
这时,暮润掀开轿帘,头上还顶着红盖头,走了出来。
刘老二面露狠色,对暮润无不威胁道:“好好配合咱们,别耍花样,否则你就跟那些人一个下场。”
“放心,老娘很惜命的。”暮润一把扯了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又小又瘦的脸,皮肤暗黄暗黄的,不过眼睛很黑很亮,如夜幕下闪烁的星辉,透着一抹看不透的神秘。
土匪们看到新娘子的脸色,还有身材,就跟没长熟的干瘪青果子,半点女人韵味儿都没有。
一些对其有亵渎想法的土匪,瞬间歇了心思。
暮润对这张脸还有身材,还是很自信的,只要不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人渣禽兽,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她这么一根干瘦发黄的‘咸菜干’有不轨之心。
所以在解决了生理需求后,又放心大胆的回了轿子。
乔东子咂摸着舌尖儿,对刘老二道:“这新娘子虽然身条不咋地,眼神着实有点儿意思。”
刘老二抬腿就是一脚,“一个半大孩子,你也能品出意思来,变态!”
乔东子:“喂!论变态,老大是第一,你小子是第二,跟你们比起来,我就是一纯良好不。”
‘轿夫’土匪附和,“我,我是纯种。”
刘老二:“……纯种土匪!艹,都活舒坦了是吧?想尝尝我刘家铁拳。”
‘轿夫’土匪,“二爷饶命!”
乔东子,“走了走了,别让老大等急了。”
暮润听着这群土匪胡扯八道,明白了他们还有一个头目,而且这个头目现在就在县城里,等着和他们汇合。
土匪么,除了烧杀掳掠、为非作歹还能干什么好事。再加上这迎亲队所要去的地方,也不难猜出,他们十有八九要抢曹家。
到时候,她来个浑水摸鱼,趁机跑路。总归辛莲没干成的事,她要干,而且一定要成。
笃定主意后,暮润便坐稳了花轿,等待时机。
自打见过了新娘子的‘成色’,土匪们也没了戏弄她的心思,一路快行,没多久就到了固县的城门口。
刘老二对众匪喊了一句,“都操练起来,要进城了,得让老大听到。”
当即,喇叭、唢呐、大锣、小锣、竹板、笛子……吹吹打打的聒耳喧天。
坐在轿子里的暮润,大张着嘴巴捂着耳朵,眼睛都被震晕了。
这、这都什么奇葩土匪!乱七八糟的奏乐居然还合成了调调!
就是……太特么费耳朵了!本来还想观察一下环境的暮润,一时间只顾着保护自己的耳膜。


忽然,暮润觉得声音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难忍。
便松开了手,隐隐听到刘老二和乔东子在说话,其中还夹杂着一道若有若无的中低男音。刘老二和乔东子对这道声音的主人很是恭敬,没有半点在路上时的谑笑科诨。
难道这个人就是土匪头子?
暮润有点儿想看看,这个被手下称作第一变态的家伙长什么模样,回头遇见了也好避开点儿。
花轿有窗,她抬手撩窗帘……
没撩开!
是缝死的假窗!
暮润:“……”
既然看不到人,那就偷偷听吧。
暮润把耳朵贴到轿壁上,集中所有听力,总算听到一点儿东西。
那个疑似头目的声音:“拜堂后……”
拜堂后?难道是拜堂后行动?
蓦地,吹吹打打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花轿继续前行,惊得暮润回过神。
花轿外面,看热闹的人三三五五凑到了一起。
“这曹家怎么又要办丧事。”
“什么丧事,这不是喜事嘛,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见不得人好哦。”
“哟~没看出来啊,你是才来咱们县的吧?”
“你咋知道?”
“本地人谁不晓得这老曹家,半年娶了四个儿媳妇,死了四个,曹家少爷是个忒厉害的克妻命!”
“啊?这么凶!”
“可不么,十里八乡的,就是把闺女卖进窑子里,起码还有口活饭吃。嫁到曹家,那就是卖死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周围说什么的都有,七嘴八舌的,还有故意声大了说,好让花轿里的暮润听到。
暮润早就决定逃走,所以他们的话,也只是愈发坚定了她的想法。甚至暗戳戳希望那些土匪们,能早点儿动手,省的夜长梦多。
很快花轿停了下来,奏乐的声音越发响亮,周围看热闹说闲话的也越来越多。
一个满脸笑容的全福喜娘,进了花轿。
暮润此时盖着盖头,便听着喜娘念了几句吉祥话,就接她下了轿。
这和辛莲记忆里,辛莲舅娘教给她的流程不太一样啊,好像省了好几个环节,踢轿门、射花箭、撒福豆……都没有。
进门的时候,暮润提着裙子跨了一个巨大的火盆,差点儿把衣服给烧了,还踩碎了厚厚一摞子的瓦片,就被送去了新房,连最重要的拜堂也省了。
没有拜堂,这是娶妻还是纳妾?暮润对古代这套礼仪也是有点不懂。
扯了红盖头,暮润打量房间,窗户上贴着喜字,房梁上挂着红绸喜色布条,雕花立柱拔步床上铺着崭新的喜被,被子上洒落着一些吉祥果子,花生大枣桂圆瓜子什么的。
外面忽有说话声传进来,暮润侧耳静听。
“……上一个少奶奶只在这个屋里活了七天,你猜猜她能活几天?猜对了我给你买一斤桂花糕。”
“三天!刚才我看到了新娘子,那身板儿瘦的跟鸡架子似得,说三天都是多的。”
“那行,三天以内她死了,你赢。过了三天,就算我赢,你给我买一斤枣泥糕,怎么样?”
“没问题,我就等着你孝敬桂花糕了。”
“说不定她能撑过三天。”
“你啊,还是对咱们少爷不太了解。行了,我去前面了。”
“去吧去吧,我去后院打水。”
脚步声渐渐远去,暮润蹙眉,又打量了一遍房间。
和刚才的感觉不同,这次她莫名的觉得这屋子透着股阴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臭味。顺着那丝腥臭味,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站在喜床前,看着撒落着花生大枣桂圆瓜子的大红喜被,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
喜被被慢慢撩开,露出喜被下的褥子,也是崭新的。
蓦地,她的目光停留在床褥缝间,那里有一张纸……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暮润一惊,先收起纸,再把翻乱的喜被重新铺好,应道:“进来。”
一个十三四岁,模样机灵秀气的小丫头端着一碗汤面进来了,还轻手轻脚的,生怕人发现似得。
暮润眨了下黑黝黝的眼睛,淡定道:“你好。”
“呃……”小丫头愕然,原以为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的新娘子,毕竟这亲娶的过于简陋,连拜堂都没有,俨然就是来等死的。
“面是给我的吗?”暮润闻到了葱花汤面的香味,肚子很实诚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虽然她并不想吃任何东西,但是身体已经饿透了,提醒她该进食了,不然等她跑得时候,万一跑不动,就傻眼了。
小丫头道:“是,是给少奶奶的。”
听着她说话的声音,暮润了然,这是刚才那个赌她能活三天以上的丫头。难怪会给她送吃的过来,是想她能活过三天,帮她赚那一斤枣泥糕吧。
汤面里还卧着一个白白的鸡蛋,看着鸡蛋,暮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红米。我娘说,我出生那年,地里的红稻大丰收,所以给我取名红米,少奶奶也可以叫我小红。”
“谢谢你啊,给我送吃的。”
“少奶奶不用客气,都是我该做的。那你先吃,我出去忙。”
“等一下。”暮润叫住了红米。
“嗯?”
暮润又犹豫了一瞬,最后看着面前的汤面,“你……你今天会离开曹家吗?”
“离开曹家?”红米一时没明白她的话,但还是回道:“我是我爹娘送到曹家来抵地租的,但我家去年收成好,已经算清了地租,随时都能回家。现在多干一天,就给一天的工钱。今天少爷成亲,托少奶奶的福,我们这些下人也能多几个赏钱。”
“哦,那……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当然,赏钱是很可观的。”说着,暮润把刚才看到的那张纸,打开给红米看,是一张面额二两的银票。
红米顿时睁大了眼睛,立刻又进了屋里,喜笑颜开,“少奶奶尽管吩咐。”
“……”暮润又回想了一下辛莲的记忆,才道:“我有个箱子,是我爹娘留下来的遗物,今天匆忙就忘了带,但是我怕我舅舅他们收拾房间,给我扔了,所以想托你去帮我拿过来,越早过去越好。”
“呀,少奶奶的娘家离固县可有大半天功夫呢,现在出门,到那里天也要黑了,赶不回来。”红米说着,忽然眼睛一亮,“我有个表姐和少奶奶同村,可以去她家住一晚,明早拿了东西就往回走,差不多晌午左右就能回来。”
暮润笑了,“可以的,到时候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红米眼馋无比的瞅着银票,“少奶奶说话算数?”
“当然,那个箱子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成,少奶奶等我好消息。”
暮润听着红米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低声道:“天下没有白来之食,你送我一碗面,我送你去避祸,两清了。”
……
红米找到管家,说她娘得了急症,得回去侍疾,明天一早回来。
管家是新到曹家做事的,也不太了解红米家里的情况。但想来是不假的。今儿曹家大喜的日子,每个下人都有三个铜板的赏钱,还没发赏钱,任谁也不乐意走的,便点头同意她离开。
红米从后门出去。刚一出门,就遇到一个扎着红腰带的男人,想了下道:“你是迎亲队的吧?”
刘老二两只手往袖子里一抄,憨实的笑了,“是,是,姑娘要出去?”
“嗯。对了,前面正在招待迎亲队的伙计,好酒好菜,你也过去吃一口吧,晚了可就只有剩菜剩饭了。”
“这就过去,姑娘慢走啊。”
“甭客气。”
等红米走远,刘老二把抄在袖子里的手抽了出来……悚然一手握着一把匕首!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过来曹家吃喜筵的客人,陆陆续续的走了。
新房里,暮润把面吃完后,坐在床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被葱花面香的味道遮掩,一时间也闻不到了。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竖耳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好像前院的喜筵已经散了,那些酬酢的热闹声渐渐消停。
除了那个叫红米的小丫头,再没有人来过她这里。整个婚礼最该出现的新郎,也一直未出现,这婚结的除了过于简略,着实还透着点儿诡异,再思及红米和另一个丫鬟的话……蓦地,后背发寒。
就在暮润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时,她身后方贴着大红喜字的墙上,一个绿豆大小,毫不起眼的小洞眼儿里,突然冒出来一支正在燃烧的香……
那香并没有味道,只要暮润不回头,绝对察觉不到。
片刻后,暮润抬手揉了揉额心,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便倚着床柱,想合合眼小憩一会儿,没想到这一合眼,就倒在了喜床上,人事不醒。
暮润躺倒后,那根燃烧的香,也收了回去。
很快,整面墙动了……
惊然墙后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暮润闻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自密道里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散发出来,浓郁的令人作呕。
有脚步声从密道里传出……没一会儿,两个穿着道服的年轻男子从里面出来。
他们一个抬胳膊一个抬腿,把暮润抬进了密道里。
就在他们进去后,墙又恢复原状。此时整个喜房内,除了没了新娘子,一切都保持原样,静的诡异!
密道的尽头,是一个两间房大小的密室,密室的墙上,挂了一圈油灯,灯火跳动着,给这一方密地,更添寒瘆。
暮润被放在密室中央的圆形白玉石台上,身上的红色新娘衣服,在白玉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扎眼诡异。
那两个年轻道士摆放好暮润,就从一道石门出去了。
没多久,一个身材庸胖,双目老态浑浊的老头,和一个颧骨很高,鬓发斑白,眼如蛇阴冷的道士进来。
二人看着躺在白玉石台上的暮润。
老头恭敬无比的问道士:“勾伏天师,可否开始了?”
道士掐指一算,点头:“麻烦曹老爷请令郎出来。”
曹老爷立刻移动自己雍胖的身体,走到密室墙前,扭动了一下墙上的烛台。
另一间密室在墙壁的轰隆隆移动下,慢慢出现。
同时,这间密室里散发出的腥恶臭味更浓。曹老爷仿佛没有嗅觉一样,浑浊的老眼直勾勾的盯着里面。
这个密室里摆放了许多冰,令这里的温度极低,还有一个和暮润躺着的一模一样的白玉石台。
上面也躺着一个人,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穿着大红的新郎喜袍,一张栩栩如生的年轻脸庞,仿佛睡着了。但是脖子以下的尸斑,还是暴露出他早已经是一具死尸!
曹老爷老眼流下两行浑浊的泪,哀声唤道:“我的儿……”
惧然,这个死人是曹老爷的儿子曹少爷,也是辛莲要嫁的新郎!
勾伏天师看着曹老爷父子,从自己的袖兜里,偷偷掏出一枚丹药服下。
曹老爷不知道道士的小动作,顾自伤心了好一会儿,才擦着眼泪,从冷冰冰的密室里出来。
那两个年轻道士又回来了,带着一些做法事的物品,有金木法剑、五色令旗、木鱼、香炉、三清铃、招魂幡、无量天尊令牌等等。
勾伏天师对曹老爷道:“这起死回生术,乃是天地禁术,有违六道轮回,贫道施此法,也是以折寿三十年为代价,但此术到底能否真的召回令郎,也是五五之数,还望曹老爷明白。”
“是,有劳天师。”曹老爷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奉呈给勾伏天师。
勾伏天师点点头,接过银票大略看了一眼,然后揣进了怀兜里。
两个年轻道士把曹少爷冰冷僵硬的尸体抬到暮润的旁边,然后关上密室门,封上所有缝隙,令密室与外面完全隔绝。
勾伏天师先点燃了三根红色的香,看着香烟在密室里渐渐萦绕,又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贴着回春露的玉瓶,递给曹老爷,“把这个喂给新娘,再用贴着符纸的剪刀,剪去令郎的衣服,要全部脱了。”
曹老爷立刻动手。
一切准备好后,勾伏天师道:“能否起死回生,就看令郎可否破了新娘的身。”
“这……如果没有呢?”曹老爷问道。
勾伏天师看了眼已经差不多烧了一半的红香,“那就要劳驾你,上去帮他一帮!”
曹老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全是肥肉的老脸,止不住的颤动着,“好好!有劳天师,这就开始做法吧。”
勾伏天师瞧着曹老爷,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符纸,就着墙上的灯火,开始一张一张的烧,纸灰撒的整个密室都是……
曹老爷的老脸越来越红,瞅着暮润就像是一盘美味佳肴。
三支红香燃烧殆尽,勾伏天师拿着金木法剑,开始又蹦又跳,嘴里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曹家的后门打开,十几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进了曹家。他们见人就杀,手段狠辣凌厉,往往被杀的人,只能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就身首分离……
整个曹家,充斥着血肉被利刃割开的血红寒光,直至屠杀殆尽!
密室外,两个年轻的道士也躺在了血泊了,他们双目偾张满面惊恐的看向杀死他们的人。
那是一个高大颀瘦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正在滴血的漆黑长刀,身上穿着鲜血染就的红色氅袍,胸膛大开,露出一片冷白紧致的肌肤,其上数点血珠,宛如地狱的彼岸花绽放……冶艳邪魅又惊怖鬼魅!
男人一头过腰的漆黑长发未束,大半散在背后,几缕略在身前,挡住了半张侧脸,堪堪露出的部分下颚线,精致若画。薄薄的嫣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透出森冷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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