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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新书《渣了偏执指挥官后,我被娇养了》已开,欢迎移步~【事业心女主vs恋爱脑男主】君清氿重生了,她还是金尊玉贵的嫡公主,但这一次,她要改变和亲惨死的结局,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面对送进公主府的残疾战神,她不再避之如蛇蝎,相反,她巧笑嫣然:“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前世她没有负天下人,唯独负了他。这一世,她要收拾旧山河,建立新盛世,再还他耀眼夺目的一生。只是,这...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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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精彩片段


夜幕低垂,星河流转。
昭阳公主府一早就挂起了红绸和灯笼。天色一暗,上了灯,远远看去,一片亮堂堂的金红。门口进进出出的小厮和阶前厚厚的鞭炮碎屑,都被照出了热热闹闹的喜气。
今天是昭阳公主君清氿和镇国公嫡次子谢绥大喜的日子。
三月廿一,是显庆帝钦点、司天监算了七八回才算出来的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尤其嫁娶。
这婚事乍听是天作之合,可盛京城里谁不知道,一品公爵、世袭罔替的镇国公府于三日前因为勾结北狄叛国被抄了家,十岁以上的男子除了谢绥全死了。
而谢绥之所以能免于一死,一是因为他是大盛战无不胜的长翎卫指挥使,功勋卓著,从十五岁上战场开始,到现在五年过去,无一败绩。
二是因为他是大盛唯一的嫡公主昭阳公主的准驸马,三媒六聘只差亲迎这一步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谢绥在天牢里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整个人形销骨立,更是被打断了双腿成了个残废。
显庆帝下旨让谢绥出了天牢以后,直接嫁到昭阳公主府去。
故而,昭阳公主府虽然今日张灯结彩,流水席哗啦啦地排开跟不要钱似的,但公主府上下,却没一个脸上带笑的。
人来人往,各个都小心翼翼、不敢言语。
这种在喜气中蔓延开的沉默,使得公主府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越往里去,气氛就越是沉闷。
尤其是明凤堂,此时一片灯火通明的寂静。
夜幕之下,院中烛火煌煌,微风吹过院前的百年棠梨古木,白色的落花铺满一地。
院中的侍女们进进出出,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知道,公主今日心情不佳。
或者说是从三天前,公主提出取消婚约被拒以后,公主的心情就没好过。这几天,不知砸碎了多少名门玉器,撕坏了多少绫罗绸缎。
想来也是,先不论其他,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配个残废?
但公主的贴身侍女流云觉得不对,公主一个时辰前睡醒以后就呆坐在榻上,一手卷着书,一手提着笔。
换做往常,公主哪里能自个儿静静待上这么久,她可是最喜热闹的。
可仔细想想公主都要和一个残废成亲了,陛下还是那样一个态度,想必公主也是大受打击,伤透了心。
流云有些心疼,轻声提醒:“公主,您别看书了,仔细伤眼。”
君清氿点了点头。
她不是伤心,她的眼泪早就在前世和亲北狄的时候流干了。
她不甘心,灵魂飘荡,遍历三千世界后,她又回到了她大婚的第一天。
前世,她不满显庆帝的武断,在谢绥嫁进府后,不闻不问,谢绥伤重,一身沉痼,不到三个月就病逝了。
想到这,君清氿不由地冷笑一声。
前世她怎么那么蠢,谢家功高盖主,这一出莫须有的叛国本就站不住脚,而她将谢绥逼死以后,帝王权臣们刚好就把她推出去承受百姓的怒火。
当北狄南下,踏破边关,整个大盛没有一人可以抵挡时,她这个直接害死大盛战神的人就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骂她、恨她、咒她。
可是也不想想,谢绥在嫁给她之前已经在天牢被折磨成一个残废了。
一群男人玩弄权术,最后却将后果推到一个女人身上。
真是可笑。
她浴火重生归来,这一次会让他们统统后悔。
不是想让谢绥死吗,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噔噔蹬——”脚步声传来。
君清氿抬眼看去,只见一人一路小跑过来,面容清秀,脸上带笑,笑里带着三分讨好。
“殿下,”他在君清氿面前熟练地行了个礼,弓着身回话:“那位的轿子已经进府了,正在去鸣春堂的路上。”
周信讲这话的时候额头不停地出汗,整个人还有点些微的打哆嗦。
君清氿有些疑惑,她往日有这么吓人吗?
周信只看到君清氿抬眼,目光静静地落在他身上,眼中不见往日的骄纵和倨傲,倒是温和了许多。
君清氿摆摆手:“本宫知道了,梳妆吧。”
周信喜笑颜开,一边用手擦额头的汗,一边让边上的侍女上前来:“流云、流风,快给殿下梳妆。”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君清氿头戴九凤衔珠的赤金凤冠,身穿一条正红色织金绣凤凰朝日大袖裙,领口袖口皆绣以鸾凤和鸣的图纹,长长的衣摆如同云烟一般垂在身后。
在这一身华丽浓艳的装束下,君清氿那张明艳的面容更加光彩夺目,让人几乎不能用眼睛直视。
君清氿的步撵行了大约半刻钟,便停在一处院落前。
大门前候了不少下人,见到君清氿来了,纷纷跪下行礼。
君清氿抬了抬手,让她们都起了身。
便有个喜婆模样的嬷嬷迎上来,笑着对君清氿道:“公主大喜,驸马已经候在房中,只等公主去掀盖头了。”
谢绥还被盖了红盖头?!
君清氿心沉了一下,而且这话说的不摆明羞辱人吗?
谢绥不会这样听了一路吧?
君清氿的心拔凉拔凉的,语气不太好:“不管怎样,他都是大盛的战神,你们注意点。”
君清氿说完便径自越过众人,往正屋中走去,她看似沉稳、实则步伐沉重地踏上阶梯,推开了那扇大门。
门内,红账翻飞,喜烛摇曳,一片旖旎中,她看到了端坐在床边的那个人。
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也能看出他身材高大,肩膀宽厚,脊背挺直,气势逼人,似乎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露出破绽和脆弱来。不过他盖着一方红盖头,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一身明红色的广袖长袍,金丝绣作繁复云纹,在灯下闪着暗光。
君清氿的目光落在谢绥放在膝头的双手上。
指骨分明,手背上青筋凸起,虽只静静搭在膝上,却像随时能扭断人的脖颈一眼,尽显杀伐之气。
君清氿莫名有点害怕,毕竟是她给他这样天大的羞辱。
她听过谢绥的凶名,传闻在北境边关,只要报上谢绥的名字,婴孩都会停止哭泣。
君清氿走上前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强作镇定地伸出手,揭开了那张轻飘飘的红盖头。
红烛摇曳。
满目旖旎的红色中,她对上了一双浓黑的、阴鸷的、冰冷的的眼睛。


君清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惊得砰砰乱跳,连带着她耳边的血管,都跟着突突地鼓动。
......仅仅一个眼神罢了。
谢绥的眉形锋锐,眉毛生的又低,显得眼神格外冷戾,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杀气和狠劲。
君清氿仿佛看见一头垂死的凶兽,虽匍匐在地,但随时都要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和她同归于尽。
屋里浓郁的熏香也遮盖不住那股血腥气息,还夹带着牢房独有的腐败阴冷味。
君清氿皱了皱鼻子,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谢绥的惨状,他的嘴唇这会儿还泛着不正常的白,唇角还留着青紫的伤,挂着些干涸的血迹。
在领口处还能看到冰山一角的伤痕,累累伤口在火红的衣袍上染出不大明显的暗红。
君清氿脱口而出:“你疼吗?”
谢绥眼神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的目光从地上的红盖头挪开,轻飘飘地扫过君清氿。
就见那人站在灯火下,腰背挺直,一身红衣将她眼尾那颗红色的小痣衬得愈发地妖,那双凤眸,狭长靡丽,眼尾上挑,像是会勾人魂魄一般,但眼底却是一片看尽红尘的淡然。
虽然这些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征战,但对他这“大盛明珠”的未婚妻也是久闻大名。
大盛唯一的嫡公主,生的精致又妩媚,虽然皇后太子都不在了,但也是陛下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骄纵任性。
只是这一见...
也不尽然。
不等他说话,君清氿直接吩咐:“去拿最好的金疮药和止疼药来,再去传太医来给驸马看伤口。”
君清氿也知道现在传太医来给谢绥治伤不是一个好时候,但谢绥身上的血腥味浓厚得让她这个重活一次的人也觉得心惊。
她真的好怕谢绥死掉呀。
“不必麻烦。”谢绥声音冷硬:“臣罪孽深重,担不得殿下如此厚爱。”
君清氿很想骂他不识好歹,但说起来,还是她君家对不起他谢家。
谢家战功赫赫,代代镇国公都死在了战场上,也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而且为了不再重现北狄铁骑南下时的惨案,让山河破碎,百姓失所,她也必须护住谢绥,护住谢家。
“你既进了本宫的门,那就是本宫的人。”君清氿微抬下巴,自以为态度很凶:“本宫会把你和谢家人都当自家人看的,你乖乖听话就是。”
谢绥听到“谢家人”三个字面色一凝:“敢问公主,我谢家残存的一众老弱妇孺现在在哪?”
“咳——”
君清氿觉得有些尴尬,她重生回来也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去接谢家人。
前面她说的那么义正严词现在显得有些可笑。
“明天清早我和你要宫面见陛下,你是想回来以后亲自去接你的家人还是明天一早就让周信去接?”
“你放心,你的母亲她们就住在外城的一个宅子里。”
君清氿记得前世,谢绥死后谢家人还出来收过尸,所以状况应该...还好吧。
谢绥其实对君清氿照拂谢家真没抱什么期望,他只是想借机知道谢家人现在的安危。
但听到君清氿这样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难道君清氿真的想接过他和谢家这个大负担吗?
“我想明天亲自去接母亲她们。”
“好。”
“谢殿下。”
君清氿听到谢绥这声谢,想说不用,但也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身份说。
因为我们成亲了?可这场婚事对谢绥来说只是一场巨大的羞辱。
因为君家对不起谢家?可她一个君家人现在说这些对谢绥来说难道不是惺惺作态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流云见君清氿一脸尴尬,自以为贴心地端起合卺酒的盘子:“公主,可以和驸马喝合卺酒了。”
“......”
君清氿面色古怪,开始怀疑她这第一贴身侍女的智商:“流云,你们都先退下吧,本宫想和谢指挥使单独聊聊。”
流云有几分震惊,毕竟谢绥看着就很凶:“公主还是留一个人吧,万一要是......”
“本宫相信谢指挥使的为人。”
流云拿完东西放下,关门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期待着君清氿改变主意。
“等等——”
流云惊喜地回过头,公主是要我留下了吧。
“沏壶茶,拿几盘好克化的点心上来。”
流云幽怨地瞪了眼谢绥。
-
“本宫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害你和谢家。”
谢绥沉默了半响:“公主这么做图什么呢?”
“图你。”
谢绥的耳朵根微微红了,轻咳一声:“公主莫要胡言乱语,我现在只是个残废。”
君清氿笑得狡黠:“我就喜欢残废。”
谢绥的心莫名颤了一下,君清氿笑的时候眼底带着细碎的光,有种蛊惑人心的认真与深情。
君清氿正色道:“本宫是认真的。一是本宫相信镇国公府,大盛建国以来,谢家世代都奔赴战场粉身靡骨,你的祖父老镇国公花甲之年还能披甲上阵,本宫是发自心里地感谢谢家的忠心的付出。
二是本宫相信指挥使你,你是百年难遇的帅才,真正的不败战神。
更何况,镇国公府叛国这事本就是莫须有。本宫倒也不至于这么蠢笨。”
谢绥双手紧紧地死扣住:“你相信我谢家亲是清白的,那为什么三天前你...那么痛快地抛弃了我们?”
“我相信有什么用?母后和皇兄都已病逝,我没有母族,在这京中无依无靠。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你被抓进天牢,谁都以为你必死无疑。我不退婚你是想让我二八就当寡妇吗?”
“你也别和我说陛下的宠爱,陛下要是真的宠爱,你怎么还会被送到我这来。”
君清氿说的理直气壮,谢绥发现他竟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谢绥的心莫名软了一下。
看到谢绥缓下来的神情,君清氿就知道自己卖惨卖对了。
“好了,你爱信不信,本宫要走了。太医应该也来了,你先把伤治好,别明天一身血腥味熏我。”
君清氿能感觉到谢绥一直在背后冰冷的审视自己,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直到君清氿消失在视线里谢绥才收回目光。
......嗤。
小姑娘装腔作势。


君清氿歪靠在贵妃榻上听许太医讲谢绥的伤势。
许太医是外伤的医科圣手,要不是曾受过敬仁皇后的恩惠,君清氿是请不动他来给谢绥看病的。
“微臣已经给驸马包扎好伤口,不能沾水,以免再度溃烂,三天后臣会来给他换药。他伤势过重,亏损了气血,需要好好地调理。”
“许叔还是把药方留下吧,恐怕等不到你三天后来给他换药了。”
许太医大惊:“殿下这是何意?”
君清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腿还有救吗?”
许太医想到自己看到的深可见骨的骇人伤口,思忖道:“臣会尽力一试。”
“几成把握?”
“微臣拼尽一身医术,或许有三成可能。”
三成?这可比君清氿原本估计的高一点,她深吸一口气:“这话还请许叔务必保密,要记得,谢绥的腿是药石无医。”
“臣知道。”
“劳烦许叔写一个详尽的治疗方案,如果需要针灸按摩的话,流翠精通医理,可以先教给她。”
“待臣回去再去翻翻医术古籍,定会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来。”
“拜托许叔了。”
“臣告退。”
“周信,替本宫好好送送许叔。”
“是。”
许太医走了以后,流云就开始向君清氿描述刚刚看到的场景:“殿下,你是没看到他身上的那个伤,新伤叠着旧伤,还蘸了盐水,伤口别说结痂,都要溃烂了。”
“战神就是战神,这样的伤要是放到别人身上,即便不疼死,也早就动弹不得了,但谢指挥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若不看脸色,根本就看不出他有这么重的伤势,他真的不怕疼吗?”
君清氿知道疼的感觉,有些怅惘:“他当然疼,只是除了忍还能干嘛。”
“明天去盛京找个手艺好的匠人,给谢绥做个好点的轮椅。”
“谢绥行动不便,明天进宫前,把东西准备齐了。”
流云应下,她和流风交换了个眼神,看来公主这是把驸马放在心上了。
-
这不是一场正式的大婚,甚至都不能用成亲来形容。
显庆帝便在御乾宫西暖阁接见的君清氿和谢绥。
一架八幅富贵荣华百花引蝶的巨大屏风摆在西暖阁正厅前,透过半透明的烟纱,君清氿看到一道明黄一道淡黄的身影并排而坐,心下了然。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宁贵妃。”
谢绥坐在轮椅上弯腰:“罪臣参见陛下,见过宁贵妃。”
“昭阳你来了,”显庆帝招呼君清氿坐下:“上一壶昭阳爱喝的君山银针来。”
大太监梁芳亲自上前:“早就备好了,就等公主来了。”
宁贵妃看的牙痒痒,这么多皇子公主,显庆帝只有对昭阳这个臭丫头的时候才会展现出父亲的柔情。
“谢父皇,有劳梁公公了。”
显庆帝看着君清氿那张明艳至极的脸有些出神,愣了一会儿才说:“昭阳,你昨天和谢绥怎么样?”
君清氿不咸不淡:“如父皇所见,昭阳一切都好。”
显庆帝一噎:“昭阳,是朕对不住你。”
君清氿不置可否:“谢绥也在这,父皇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对着谢绥,显庆帝的态度一下就变了,眼神幽深,语气冷硬:“谢家叛国,朕念在你功勋卓著的份上网开一面,从今以后,你就是昭阳府里的人了,要好好侍奉昭阳公主。”
君清氿眉心一跳,暗道一声不好。
显庆帝,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又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她看见谢绥放在膝头上的手,经脉凸起,五指收紧着,将手心里的旧伤都攥破了。
“是,罪臣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好公主殿下。”
宁贵妃好像就等着这一刻:“是呀,谢绥你平时战场上糙惯了,现在在昭阳的后院,要学会温柔小意一点,以后昭阳还会有真正的驸马,你也要学着大度一点。”
言语似刀,刀刀致命,这完全是把谢绥当成一个男宠来看。
君清氿是很护犊子的:“昭阳会提醒谢绥向娘娘好好学习的。”
宁贵妃脸都气青了,但又说不得什么,难道她还能说她其实一点也不温柔大度吗?
她只能看向显庆帝撅起嘴撒娇:“陛下,你看昭阳她又拿臣妾开玩笑。”
君清氿向来不给宁贵妃面子:“不是宁贵妃你先起的话头,这会又成开玩笑了?恕昭阳愚钝,还请宁贵妃明说。”
“你...”
“好了,你不是一直都说不过昭阳,多大人了,还跟一个孩子计较。”
宁贵妃脸上的笑都要保持不住:“是,臣妾莽撞了。”
是她大意了,谢绥被送给昭阳,她还以为显庆帝厌恶昭阳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君清氿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冷笑,怪她傻,以为这就是宠爱,这不过是让宁贵妃更加憎恨她,让她孤立无援。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还请父皇遣退无关人员。”
“准。”
宁贵妃狠狠地瞪了眼君清氿,在显庆帝的眼神注视下不情不愿地说:“朝瑰应该去永宁宫了,臣妾先告退了。”
“流云,带谢绥去福宁殿。”
这是她十岁前在宫里的住处,后来她虽然出宫建府,但福宁殿还是给她保留了下来。
-
御花园繁花似锦,谢绥却无心欣赏。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驸马吗?”
谢绥被下学的四皇子、朝瑰公主等人拦下了。
“什么驸马,陛下可没下旨,你可别乱说。”
“是啊,这既没拜堂,又没洞房,怎么能说是驸马呢?”
朝瑰和君清氿一向不对付:“这洞不洞房你这个外人怎么知道呢?昭阳那个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朝瑰的伴读也顺着她说:“是呀,难怪没看到昭阳公主,可能是昭阳公主太劳累了。”
流云怒不可遏:“放肆——你们竟敢冒犯昭阳公主。”
四皇子自然是要护着妹妹的:“谢绥见到本皇子和朝瑰公主,怎么都不行礼。”
谢绥微微弯腰:“见过四皇子,见过朝瑰公主。”
“怎么,没人教过你规矩吗,去,给我把他弄下来。”
四皇子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就要上前来弄谢绥。
流云等人寡不敌众,只能看着那些侍卫走到谢绥的轮椅前。
谢绥搭在膝上的左手动了一下,待会就算拼的伤口崩裂,他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本宫来晚了,是谁想教本宫的驸马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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