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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惊世杨门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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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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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惊世杨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已发《北颂》,兄弟们快来支持一波……)大郎替主把命丧;二郎无力而阵亡;三郎马踏入泥浆;四郎失落在辽邦;五郎一怒当和尚;七郎乱箭透心凉;六郎只身见高堂……一部《杨家将》,半部血泪史,忠臣流干血,妇孺流干泪……21世纪宅男杨希穿越成天波杨府第七子,他该如何拯救这忠烈满门……PS:本书架空历史爽文,非正史、非传记,遗漏不符,错误矛盾之处,尽请谅解。书友群:【火山营】19599...

《重生惊世杨门》精彩片段


初春,汴京城,天波杨府。
厢房中,内饰古朴。
在那月形书架上,摆满了诸子经意,兵法谋略;
书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这……是哪?”
透过窗,耀眼的阳光刺得双眼发痛,杨希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他隐约记得,自己为救一小女孩横穿马路,被一辆大卡车撞飞。
按理说,此刻就算活着,也该在医院才对。
怎会出现在这?
面向铜镜,看着近乎小了一圈的身体,以及陌生的脸孔,他隐约意识到什么。
自己难不成重生了?
雕花门户,拔步床,罗汉榻,檀木桌椅。
看屋内这般摆设,自己似乎穿越到了古代,还是一户大富大贵人家。
只是,这是哪个朝代?
正疑惑着,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一般。
紧接着,一连串的回忆一股脑涌来。
北宋?
天波杨府?这是杨家将的世界?
而这具身体的父亲,正是赫赫有名的镇北大将军杨业,其母,也是鼎鼎大名的佘太君佘赛花。
可以说,这妥妥的官二代。
然而,杨希此刻却是脸色惨白。
在《杨家将》一剧中,杨家七郎虽说个个骁勇善战,可没一个善终。
大朗因长得像太宗,作为替身前往辽国,在天庆王的逼迫下服用毒酒,临死前用袖箭射死了对方;
二郎死于乱军;三郎更是被踩为肉泥;
最惨的,还要数那位杨七郎,一百零八支毒箭,被射成了刺蓬一般。
而他与这位杨七郎正好同名同姓。
杨希,字延嗣。
明知自己日后的下场,他怎么高兴的起来?值得庆幸的是,当前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按照历史进程,他还未参军,尚可活三四年。
尽管杨家七兄弟,都活得轰轰烈烈,可这不是杨延嗣想要的。
既然重活一世,那不仅要潇洒,还得不留遗憾。
前一世追剧中,他就敬佩杨家七将的忠义,既然老天让他来到这个世界,那他决不能让悲剧亲临,让那些素未谋面的哥哥们惨死。
只是,这个世界,跟他所了解故事还是发生了一点变化。
印象中,前身在服用府中的水果后,便中毒昏迷了,而他也在机缘巧合下,借体重生。
这个季节,水果稀缺,也就皇室囤货充足。
杨家将门做为朝中大臣,日常会得到一些赏赐。
作为杨家七子中年纪最小,天赋最好的那位,杨延嗣素来备受疼爱,母亲佘赛花都让宦官将水果直接送至他的别院。
这种消息,并不算什么秘密,有心人很容易打探。
这么说来,要杀自己的是皇帝?
不,不可能!
他年纪还小,尚不具有威胁性,更何况皇帝还指望着他父亲辅佐他,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交恶?
再说了,一国之君若要杀人,也用不着那么麻烦。
那又会是何人?送水果的宦官?
一个太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难不成是被人收买?也有可能是意外?
等等!
运输途中,还有一人接触过这些水果!
难不成——
刚想到什么,一丝微风拂过脸颊,可屋外的树叶却纹丝不动。
杨延嗣眉头微皱,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
嗖!
只见一道寒芒闪过,凌厉的剑意破窗袭来,那人一席黑衣,头戴面巾,身材高大,衣着上并没有辨识之物。
倒是那剑,远远看去,便能感受到一股极其压抑的气息。
杨延嗣喉结涌动。
前世今生,他何尝遇到过这种危机场景。
好在,就在他紧张到极致来之际,面前那人的动作似乎变慢了许多,身体的肌肉记忆驱使着他侧过身去,躲过了这一击。
随后抡起一旁的棍子,回手挡了回去。
杨家七子,从小就习武,一切的一切,早就成了本能,若非他刚接手这具身体,不够熟练,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铛!
两兵相交,对方的宝剑锋利,杨延嗣手中的木棍断裂,被震退了数步。
对方很强!
究竟是何人,会派如此高手去对付一个十四岁的孩童?目的又是什么?
纵观前身记忆,苦思而不得其解。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才刚苏醒,对方就不依不饶地杀了过来,而且还完美避开了杨府重病,这反应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也就是说,歹人很有可能就在府中。
亦或者,幕后之人一手遮天,情报能力连镇国大将军杨业的府邸,都留有卧底。
若是前者那还好,满打满算只是族中内乱。
可若是后者,麻烦就大了,有这等能耐的人,整个宋朝才几个?无一不是皇亲国戚,杨业只是四品大将,怕是得罪不起。
而且,这么久了,杨府家将还未赶来救援!
难不成……
正寻思着呢,那刺客突然抬起手。
嗖的一声,一支袖箭以极快的速度袭来,箭头上那淡淡的紫色,无疑表示着剧毒。
这距离,压根不可能躲得过。
若被射中,必死无疑。
杨延嗣闭上了眼,屏住了呼吸……刚穿越过来,就要死了吗?
他不甘心。


铛!
眼见那利芒近在咫尺,躲闪不开。
只见一枚石子横穿而过,正好几种袖箭,改变了飞行轨迹。
“何方宵小,胆敢擅闯杨门,不要命了吗?”
门外传来一声爆呵,以及整齐划一的行军声。
紧接着一名大汉手持三尺长枪,破门而入,挡在了杨延嗣身前,紧张万分:“七郎,没事吧?”
“多谢王叔,小侄没事。”
看着陆续从外面冲进来的侍卫,杨延嗣松了口气。
小命算保住了。
这些侍卫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不多时,厢房就被围得个水泄不通,那刺客插翅难飞。
“王叔,我要活的!”
杨延嗣目光闪烁,只要逮住对方,他就有办法让其开口,揪出幕后之人。
不用他说,王贵便收枪换爪,以擒拿之势,朝对方冲去。
“桀桀!”
然而,那刺客自知不低众人,嘴中发出一道诡异的声音,讥笑道:“杨门家将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言罢,他嘴角处溢出一丝鲜血,倒地不起!
“自杀了!?”
杨延嗣眉头紧皱,冲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发现此人气息全无,牙龈中藏了毒囊,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的。
只是,随着他的死亡,事情愈发地扑朔迷离了起来。
这种高手,究竟是在为谁卖命?
此事又是否跟王贵有关,若没有为何出兵如此慢?若已经叛变,为何要救自己,毕竟幕后之人下毒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取自己性命。
其次,上一世杨延嗣精通书画,善于观察。
可王贵的神态不像做伪,他是真心待自己的。
“七郎……”
见其默不作声,王贵有些担心,试探性唤了一声。
“王叔,我没事,你无需自责,对方早有准备,更何况若非你及时赶到,小侄可就命丧黄泉了。”
尽管得到了谅解,可王贵面色依旧阴沉。
他目光看向队伍后那两个半大的小伙,挥手就是一人一巴掌:“两个混账,我叫你们日夜看护,你们倒好,居然跑河里摸鱼?”
两人浑身一颤,自知犯下大错,不敢吭声。
原本杨延嗣这次无故患病,杨业就起了疑心,便吩咐王贵安排人照顾。
可没曾想,这两个混蛋贪玩,正好让歹人转了空子。
“愣着作甚?跪下!”
眼见王贵作势又要动手,杨延嗣连忙阻拦:“王叔,算了吧,是我嘴馋,向两位哥哥说讨要鱼汤的,他们又而是为了我,怪不得他们。”
什么鱼汤不鱼汤的,自然是假的。
可如今情形,王贵一家的嫌疑着实不大,带不如给对方一个台阶罢了。
“既然七郎求情,我暂且放过你们,待回去后,我再好好手是你们!”
说实话,王贵很是些惊讶的。
此时的杨延嗣,无论从神态还是语气上来看,都不太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反而颇有主将之风,他看到了镇国将军杨业的影子。
再一看自己膝下的两个愣头青,王贵就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两个蠢货,还不谢过七郎?”
“多谢七郎……”
不用受罚,两个大小伙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杨延嗣就是一顿感恩戴德。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紧接着王贵又追问起杨延嗣昏迷一事,为了保住自己穿越者的秘密,他并未如实相告,而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对此,王贵倒也没追问。
只是传达杨业的意思,让杨延嗣跟着他们去田场住一段时日。
那儿是杨家以前的府邸,后来受陛下恩赐,他们搬到城里,田场就成了练兵之地。
总的来说,是安全的。
对此,杨延嗣也没意见,毕竟此处熟人实在太多,万一有一点纰漏,引起别人的怀疑可谓不好。
如今搬到外边去,正合他意。
“行,那我这就命人去给七郎你收拾房屋!”王贵大喜,招呼了一声,便告辞离去了。
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背影,杨延嗣再次陷入沉思。
杨家将门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正是有用之际,绝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为何……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端着药,闯了进来。
看到来人,杨延嗣一阵扶额,这丫头,又不敲门,更头痛的是,此女与原主甚熟,可谓是形影不离,可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少爷,听说你刚醒就被行刺了,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都怪阿七没保护好你,早知道这熬药的工作就让桃红去干了!”
“你个丫头,真待在这的话,少爷我还得照顾你,岂不麻烦?”
杨延嗣翻了个白眼,学着原主的语气说这话。
说起来,这阿七,也甚是可怜。
其父亲本是镇国将军的亲兵,一次战役中,为保护杨业身死,战争结束后,杨业怜悯阿七是个孤女,便想收其为义女。
可这小丫头性格很是倔强。一直以丫鬟自居,并且主动伺候在杨延嗣身边。
杨业多番劝告,她抵死不从,久而久之,也就随她去了。
接过药,见阿七还没走,杨延嗣眉头一挑:“说吧,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哦,确实有一事,送水果的公公来了,在外面等你。”
水果?
杨延嗣猛然起身,走了出去。
小院门口,一位面白无须的公公站在门前。
见到来人,他连忙凑了过去,一脸谄媚。
“小人见过七少爷,七少爷可真是得宠,宫里赐给府上的瓜果,都归您一人享用了。”
“公公说笑了,承蒙陛下照顾,我这才能吃得上这新鲜瓜果罢了,只是我有一疑惑,还请公公解答。”
杨延嗣说着,眉头一挑。
阿七顿时明白,从荷包中取出一些银粒。
看到此物,那宦官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哎呀,七少爷真是折煞老奴了,只要咱家知道,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知。”
“其实我想打听一下,这宫里的瓜果都是如何种植出来的?毕竟公公你也知道,除了瓜果,小爷我也没别的什么爱好。”
“这……”
那宦官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杨延嗣心领神会,示意阿七将整袋银粒递给了对方。
“七少爷,宫里的瓜果,全靠暖房种植,要说这暖房,真不简单,整个冬天,温暖的都跟春天似的……”
拿了银粒,泉公公的话也多了起来。
绘声绘色的讲解着暖房的神秘,杨延嗣却对此事并不在意,温室大棚在古代算是一个秘密,可是在现代,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要的,只是让对方多讲一些。
正所谓,言多必失。
“杨七少爷,您可不知道,这宫里的暖房都是贵妃娘娘在打理,您享用的这些瓜果,都是贵妃娘娘亲手采摘的,这可是莫大的福分啊!”
“贵妃娘娘?”
杨延嗣眯起了眼睛,假装激动询问:“能得贵妃娘娘厚赐,实乃三生荣幸,未请教是那一位贵妃娘娘,待到日后有机会,杨延嗣自当亲自拜谢。”
“这……”
泉公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住嘴。
他放下果篮,便跳上马车:“小人还赶着送下一家!”
“这老东西!”
杨延嗣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对方这诡异的行为,明显是清楚一些内幕的。
他一把拍开了阿七伸向瓜果篮小爪子,直接将果篮扔到不远处的草坪里。
阿七一脸疼惜的跟在身后,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满。
“少爷,就算您不愿吃那些水果,也可以给阿七吃啊,就这样扔了,也太败家了,更何况,这可是宫里赏赐的,若被老爷发现可是你又得被禁足了。”
杨延嗣哑言失笑:“蠢丫头,那些东西,我们可无福消受。”
阿七不解,只得三步一回头,看向身后的瓜果,正当两人即将进屋之际,身后突出传来一声怒喝!
“这些粮食,何人扔的,给老夫站出来!”
“简直罪无可赦,尔等可知道,我大宋朝多少百姓连一口热汤都喝不上!”
“而你……你……你……”


杨延嗣顿住脚步,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站在身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那老者穿着倒是朴素,却有一股文人特有的气势。
而其身后的护卫,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幅还未完成的画作。
看轮廓,似乎是人像。
那老者也看到了小阿七跟杨延嗣,眉头一挑:“杨府小子,是不是你?”
“与你何干?”
杨延嗣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
被陌生人叨叨了一遍,他自然不太乐意。
说着,便头也不回得朝府中走去!
“混账,你给老夫站住!”
老者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老夫为官数十载,从未见过你这等不敬长者的竖子。”
“如今你不就是见到了?”
“嗯?”
咯噔一声,这年头,最重礼仪,何人会像杨延嗣这般说话?
老者气得捏碎了手中玉蝉,浑身发抖。
“竖子,你爹是杨业吧?他都不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你竟敢气老夫?看老夫今日如何教训你……阿南,点齐兵马,给我把他给擒住了。”
“咱家遵命。”
话音落地,那名为阿南的仆人便领着八个家丁,杀向杨延嗣。
望着眼前一字排开,八个穿着黑衣短衫,孔武有力的家丁,杨延嗣也愣住了。
一言不合就开打?这太认真了吧?
而且听对方的意思,也是在朝为官,且职位不比父亲低?
嘶!
似乎惹到铁板了。
“老丈,不用这么认真吧?”杨延嗣试探道。
老者冷笑一声,“论资排辈,老夫也算得上你的长辈,代你父教训一下你,还是可以的……打!”
“诺!”
八个家丁,抄起沙包大的拳头,砸向杨延嗣。
傻丫头阿七,冲上前去,把他保护在了身后。
“你个老头,人多欺负人少,品性不行,无怪得你画技不怎么样!”眼看那沙包大的牵头就要落下,杨延嗣眼珠子一转,转移了话题。
“慢着!”
果不其然,那老头似乎改变了主意。
双目微微眯起,危险系数似乎更高了:“小子,你嫌弃老夫的画不好?”
“画技拙劣,感觉像是蓬头稚子在作画,谈何好?”
“你懂画?”
老者气极反笑,旁日里,被人恭维惯了,猛然听到逆耳忠言,着实觉得有点意思。
“略懂,但画技绝对比你高一筹!”
“行,那我们一教高下,你若输了,你爹也保不了你小子!”老者也不废话,命人准备好画板笔墨。
“行,出题吧!”
杨延嗣嘴角上扬,坦然笑道。
老者四周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投在了阿南身上:“就以他为题。”
“好!”
杨延嗣爽快答应,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寥寥勾勒几笔。
老者凑过去一看,一个简笔画版的,憨态可掬的老狗出现在纸上。
阿南也瞧了一眼,双目喷火,“你敢羞辱咱家?”
这家伙明明一男子,生气气来,声音变的有些尖锐。
杨延嗣则是不以为然打趣道:“瞧瞧,他一生气,跟着画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像?”
老者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有些相似,刚要点头,就瞧见了伺候了自己十几年的老仆人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咳咳……”
老者干咳了一声,“小子,休得无礼,你若画不出像样的画作,就等着挨板子吧!”
“开个玩笑,不必这么认真。且看我再画。”
杨延嗣再次落笔,片刻过后,简笔画版的老管家就出现在了纸上。
“寥寥几笔,却勾勒出了一个人的神态……”
老者盯着宣纸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道惊讶,这小子画技虽然简洁,但却能准确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身体胖瘦,容貌特点。
“此画看似容易,却有些道道,只是,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确实如此,此画技过于死板,缺乏想象力,很难拿出手去送礼或者摆在厅堂上供人观赏。”杨延嗣嘴角微扬,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有另一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画技。”
“哦?还有?是什么?”老者来了兴趣。
杨延嗣则了停顿了半响,随后露出一个灿烂微笑:“我凭什么告诉你?”
“竖子,气撒老夫!”
“阿南……”
老者咬牙切齿,意思很是明确。
眼看那几个大汉再次动了起来,杨延嗣顿时怂了,连忙道:“等等,我可以说,不过你也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
老者这抬手制止了下属的行为,眼睛眯起:“你先说说看,若老夫知道,倒不介意为你解惑。”
杨延嗣整理了一下衣冠,问道:“您老为官几十载?”
老者一愣,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缘由,不过还是点了一下头。
“那宫里的事情您老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吧?”
提到宫里的事,老者眉头明显皱起,沉着声,说道:“小子,窥视宫廷,这可是大罪,你可不要问不该问的,不然你爹也保不住你。”
杨延嗣眉头一挑,立马猜到老者身份不简单。
肯定知晓国家大事。
不过,他要问的,也不是什么宫廷秘闻。
“老丈误会了,近些日,小子享用宫里赐下的瓜果,对宫中暖房有些好奇,想打探一番。”
老者一脸好奇的问杨延嗣,“真的只是想知道宫里暖房的事儿?”
“自然!”
老者这才松了口气,讪讪笑道:“这事儿,你可问错人了,这是你将门一脉负责建造的,而且现在打理暖房的,也是你将门嫁出去的。”
“将门?”
杨延嗣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老者见状,拾起笔,在纸上默默写下三个字!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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