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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福宝:我爹爹是东厂九千岁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东厂的千岁爷司忱夜找到了亲闺女!江家六兄弟按耐不住了!他们的小妹为了他,香消玉殒,他居然早有了闺女!然而看到小家伙后,他们傻眼了!面前的小奶包居然和小妹长得一模一样。江大郎拿刀的手不稳了。江二郎连夜调职回京城。江三郎、江四郎、江五郎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哄外甥女开心了。江六郎看了看自己的暗器,默默换上了温良无害的笑:棉棉乖,小舅舅才是最疼你的。亲爹九千岁咬牙切齿:都离我闺女远点!...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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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团宠小福宝:我爹爹是东厂九千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厂的千岁爷司忱夜找到了亲闺女!江家六兄弟按耐不住了!他们的小妹为了他,香消玉殒,他居然早有了闺女!然而看到小家伙后,他们傻眼了!面前的小奶包居然和小妹长得一模一样。江大郎拿刀的手不稳了。江二郎连夜调职回京城。江三郎、江四郎、江五郎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哄外甥女开心了。江六郎看了看自己的暗器,默默换上了温良无害的笑:棉棉乖,小舅舅才是最疼你的。亲爹九千岁咬牙切齿:都离我闺女远点!...

《团宠小福宝:我爹爹是东厂九千岁》精彩片段


大聿顺德三年,大雪纷飞,肃穆巍峨的皇宫更加冷清。
突然,皇后宫中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啊——”
伴随着雪花飞溅,穿着华丽冬装的小男孩从白阶上滚了下来。
“太子殿下!”太监宫女一片惊呼,连忙围了过来。
“你个贱婢!让你照看主子你就是这么照看的!还敢推殿下!”
孔武有力的嬷嬷直接一巴掌打在一旁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宫女脸上,旁边宫女也一涌而上纷纷用着脚踢在她的身上。
片刻,才停了脚。
只剩下小宫女倒在风口,风雪呜呜的吹着她,全身冻得发抖,痛的她模糊起来。
身上好痛,好冷啊……
乌蒙蒙的眼睛也逐渐暗淡下去。
棉棉真的没有推太子殿下。
但是没有相信她……
寒冬腊月里,棉棉躺在地上,手脚逐渐失去知觉,眼皮也重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门扉打开了,明黄的光照在棉棉脸上,隐约看见了一道朝她走来的身影。
“娘亲……”棉棉嘴唇冻得发紫。
“娘亲,是你么。”
她的意识模糊,只觉得身旁突然出现娘亲,脸上温柔,嘴边还哼着哄她睡觉的曲子。
“娘,娘亲。”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人。
但身上的疼痛让她清醒,又回归到了眼前,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嬷嬷。
棉棉的眼里的光再次暗了下去。
她知道娘亲一年前染天花死了。
宫里好多人都死了。
连许多妃嫔贵人都没有幸免。
只有她活了下来。
皇后娘娘认为她是命大的福星,安排她在染了天花的太子身边伺候,很快太子痊愈了。
可棉棉不想伺候太子……
他经常让棉棉趴在地上当马骑,开心的时候会丢给她吃的,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对她拳打脚踢,不让她吃饭。
“嬷嬷……棉棉……棉棉真的没有推太子殿下……”棉棉哆哆嗦嗦地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下一瞬间又被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小小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雪痕。
棉棉痛苦的捂着肚子。
皇后身边掌事的嬷嬷目光阴狠地地上的棉棉:“小贱蹄子算你命大!这次太子殿下只是皮肉伤,皇后娘娘仁慈,罚你天亮前扫清宫里的雪,否则十条贱命都不够你赔的!”
说着她揪起棉棉的头发,直接将她拖下了台阶。
棉棉被揪得惨叫了声,但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倔强。
“我没有推殿下……”她执拗地替自己辩解。
“还敢嘴硬?!殿下都说了是你推的他!”
嬷嬷拿起扫帚,两指粗的棍棒就甩在了棉棉的身上。
棉棉顿时痛喊了声。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嬷嬷用力地抽着。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棉棉小手抱着脑袋,被扫帚抽的露在外面的小胳膊上瞬间留下青紫可怖的印子。
但是她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大大的眼睛很快蓄满了泪花。
嬷嬷打的手疼了,才住了手,朝棉棉吐了口唾沫星。
“赶紧把雪扫干净!否则别想回屋里!”
棉棉趴在冰冷的雪地里,浑身疼得厉害。
但是她想到嬷嬷说天亮前要扫完雪……
棉棉艰难地爬起来,捡起比她人还高的扫把,开始扫雪。
雪下的比她扫的还快,天色也黑了下来,又黑又冷,连太监宫女都不见了影儿。
棉棉很快成了小雪人。
她的小手都冻僵了,还有裂开的冻疮。
她发抖地从怀里拽出了娘亲留给她的玉佩,想要从冰冷的玉佩汲取一丝温暖。
“娘亲……”棉棉手僵的直接拿不住扫把,捏着玉佩,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走来了个小太监。
他提着灯笼,冷不丁发现了雪地里躺着的小宫女手里攥着块玉佩。
小太监大喜过望,没想到出来溜达还能有收获,环顾四下无人,连忙将玉佩顺进怀里,哼着小曲回了司礼监。
司礼监正筹备着各宫过节的供给。
负责的刘福公公看悠哉悠哉回来的小太监,拿着手里的尘拂就抽了过去:“狗东西又跑哪儿偷懒去了!看我今儿不扒掉你层皮!”
“哎呦!干爹!疼疼疼!您轻点儿打!”
“叫你偷懒!”刘福发了狠地抽他。
小夏子被抽得四处乱窜。
“咚”怀里的玉佩掉了出来。
小夏子着急忙慌地想把玉佩捡回来。
“还敢藏东西?”刘福怒不可遏,一脚踩着小夏子的手。
小夏子疼得嗷嗷叫,道:“干爹……我错了。”
刘福冷哼一声,抢过玉佩,用袖子擦了擦,忽然看见玉佩上隐约刻着字。
定睛一看,正是“戡”字。
他的脸色骤变:“你哪来的这物件?”
小夏子看刘福的表情,生怕误会是自己偷的,赶紧道:“这是我捡的。”
刘福追问:“哪儿捡的?”
“一个小宫女身上。”
刘福急急地追问:“那小宫女呢?!”
小夏子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慌张道:“搁……搁哪儿躺着呢。”
“糊涂啊,赶紧给我把她带回来!”刘福拿起尘拂就抽了过去。
小夏子忙连滚带爬地原路返回。
其余的小太监看着站着不动的刘福,互相使了眼色,走过来,发现刘福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不禁忐忑地道:“爷爷,这玉佩是有什么来头吗?”
刘福的脸皮一抖,恶狠狠地看向这群太监道:“不该问的别问。”
大聿朝宦官干政,东厂都督司忱夜,原名沈戡,敢用“戡”字的玉佩。
可是犯了大忌!
而知道不少宫内秘辛的刘福公公,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多年前的一道传闻。
江家的女儿江玉颜与尚是宫中侍卫的沈戡情投意合,江玉颜却被先帝看中,强纳入后宫。
但不知道为何侍寝当晚龙颜大怒,下令将江玉颜处死。
不久后,沈戡也被发配进了东厂。
从此只有司忱夜。
断情绝爱、手段狠辣、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刘福脑海里忽然闪过一种可能……
他拿着尘拂的手发抖,上下牙打颤:“快快,去禀……禀千岁爷。”


凤宁宫中。
皇后正哄着闹脾气的太子殿下:“煜儿乖,将这碗药喝了。”
李煜愤怒地推开皇后,吼道:“我不喝药!我要骑马!骑马!快让小贱人过来给我当马!”
“好好好。”皇后连声道:“煜儿把药喝了,母后就把她叫过来给你骑马,好不好?”
“我现在就要!”李煜毫无顾忌地耍着泼皮。
皇后无奈地放下碗里的药,看向嬷嬷时,眼里的宠溺尽褪,一脸嫌恶地道:“快把她叫进来。”
嬷嬷立即应声:“是。”
“晦气。”嬷嬷一出门,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裹了裹厚厚的棉服,心里骂狠了棉棉。
“小贱蹄子……”她不耐烦地喊了声,没有回应,这才睁开半眯的眼,发现四周白雪茫茫,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矮挫挫的小身影。
嬷嬷心里咯噔下,赶紧向皇后娘娘回报。
“怕不是冻死了?”嬷嬷紧张地道。
“冻死就冻死了。”皇后皱眉,完全没把一条宫女的贱命放在眼里,各宫死人多了去了……
李煜叉着腰,环顾四周没看到棉棉,立马不高兴地问:“我的马呢?”
皇后哄他:“母后给你换匹马,你先到床上躺着,你父皇知道你病了,正要来看你呢。”
李煜不依不饶:“我不,我就要她给我当马!我要骑马我要骑马!”
皇后头疼不已:“煜儿听话,今晚你父皇要是留在母后这里,母后让父皇给你匹货真价实的红鬃烈马,好不好?”
“真的?”李煜听到有真马,眼睛一亮。
皇后再三保证,李煜才配合地躺着装病。
与此同时的司礼监。
“千岁爷到!”
随着小太监尖锐的通报,司礼监的太监齐刷刷的跪了一片。
涂着红漆的大门打开,披着件黑狐氅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掺着雪粒子,衣袂翻涌,紫金色的袍子浸着冰冷刺骨的寒意,俊美的五官也覆着层可怖的阴翳。
“人呢?”轻飘飘的两个字,肃杀四溢。
刘福看到男人亲身前来,就知道玉佩的来历了,暗暗庆幸自己安排的妥当,擦了擦冷汗道:“在里屋。”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等男人进了里屋才松了口气。刘福公公瞪了他们几眼,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司忱夜走进里屋,就看到大大的床榻躺着瘦瘦小小的人,面黄肌瘦,连他巴掌大都没有的小脸,几乎看不见肉。头发也枯槁发黄,嘴唇冻得干裂,身上却滚烫的惊人,脸颊红红的。
他如死潭沉寂的心骤然刺痛。
像。
太像她了。
司忱夜看到自己送给江玉颜的玉佩时,以为是仇家故意设的圈套,直到他此时看到了床上的小人儿……
他伸出手,一贯拿冰冷刑具都云淡风轻的手,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突然司忱夜瞥见了小家伙手背上的淤青,瞬间掀开小家伙的衣袖,青紫鞭打痕迹纵横交错,有的结了痂,像蜈蚣似的蜿蜒在瘦瘦细细的小胳膊上。
“怎么回事?”司忱夜的眼里瞬间杀意四起,冷冷地扫向刘福。
刘福赶紧撇清关系:“回千岁,我们发现……发现小奶奶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太医说是雪地里受了冻,又好几天进食,身体本就弱,加上挨了打……发起高烧,要是熬不过今晚就……就……”
他越说越小声,腰弯得快俯在地上了。
司忱夜眼底寒光一闪:“哪个宫?”
刘福硬着头皮道:“凤宁宫。”
“好一个凤宁宫。”
司忱夜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刘福心惊胆颤。
这下凤宁宫要遭殃了,得罪了大聿朝最不能得罪的人!
“给我查,一个一个查。”
司忱夜眯起眼,语气危险。
刘福也眼神狠下来:“是。”
皇宫内外都布着他们的眼线,别说查清楚宫里的阴私,就连文武百官的家底儿都能轻而易举查出来。
另一边皇后正翘首以盼地等待着皇帝地到来。
然而皇帝没等到,等来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全公公,皇后的笑容登时挂不住了:“全公公,陛下呢?”
全公公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说,太子只是受了点小伤,他今晚就不来了。”
“什么?”皇后差点没沉住气,笑得十分难看:“谁说的太子只是小伤?”
全公公也不遮掩:“是司礼监那边说的。”
皇后的脸色直接黑了下去:“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司礼监!
自从新帝登基,司忱夜得势,文武百官后宫嫔妃谁不是看着他们阉人的脸色……
全公公神情高傲地乜了皇后一眼:“那就要问问皇后自己得罪了什么贵人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凤宁宫。
皇后蓦然跌坐在凤椅上。
嬷嬷愤愤地啐骂道:“这群阉人!什么人敢在娘娘面前称贵人?”
“够了。”皇后眼神发狠地喝止了她。
嬷嬷瞅了几眼屋里的小太监,悻悻然地闭嘴。
“我的马呢!我要我的马!”李煜也听到了父皇不回来的消息,再次闹起来。
“让他消停点!”皇后被吵得头疼不止。
她心里不安地想着全公公的那句话。
当今皇帝是先帝最没用的皇子,借了司忱夜的势,成功登基。
然而登基后皇帝沉溺美色,荒淫无道,连她都得靠太子才能见他一面。
更别提朝堂了,几乎全靠司忱夜替他把持着。
想到此处,皇后当即对嬷嬷道:“快去司礼监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
因为小夏子抱着棉棉一路奔跑回司礼监,动静不小,沿途被不少宫人看到了。
所以嬷嬷很快就打听到了司礼监的小太监从他们宫中抱走了一个小宫女的消息……
皇后如遭雷劈,身为宫中皇后,她自然清楚司忱夜的来历。
霎那间也想到了之前皇帝醉酒后跟她说的胡话。
当年先帝看中了江家最小的女儿江玉颜,生的实在漂亮。
连他都心痒难耐,可惜性子太烈了。
他要是父皇绝对舍不得杀死,而是藏在宫里慢慢磨……
她只当是皇帝酒后胡言乱语,但现在她不由得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先帝没杀死江玉颜?!


司礼监。
刘福直接带人将给先帝守陵的老奴押了过来。
司忱夜一眼认出他是当年将江玉颜强抓进宫的太监。
老太监看着司忱夜风雨欲来的脸色,噗通跪在地上:“千岁爷……老奴说,什么都说。”
原来五年前,江玉颜被先帝看中强行纳入宫中侍寝,但江玉颜宁死不从,惹得先帝龙颜大怒,加上朝堂史官不断地给先帝施加压力,认为他抢纳臣子的女儿有失圣明。
于是先帝对外宣称江玉颜已死,实则藏进了深宫,想要逼她屈服。
但很快,先帝就又得了美人,将江玉颜抛掷脑后。
后来先帝驾崩,司忱夜也得势。
唯一知道江玉颜还活着的老奴,怕被司忱夜报复,自请去给先帝守陵。
“其他的,老奴真不知道了。”老太监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而去找江玉颜的小夏子也刚好赶复命,双膝咚地跪地。
“千岁爷,我们去他说的宫里找了……宫里的人说,一年前天花原先那批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小奶奶……”
他说到一半,差点哭出声。
司忱夜喀嚓捏碎了手里的杯盏,碎裂的瓷片划伤了掌心,鲜血直流,也无所感。
“带下去。”过了良久,他语气森凉地吐出这么一句。
刘福的眼里瞬间升起了杀意。
“是。”
“不要啊!千岁爷!老奴知错了……”老太监看着四周围过来的太监,吓得顿时大小便失禁,不停地磕头求饶。
只片刻,他的声音便泯灭进了风雪声。
司礼监四下静悄悄的。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刘福看着通宵未眠眼底布满了猩红血丝的司忱夜,心里五味杂陈。
都骂他们阉人脏、命贱,可他们阉人也是人!
千岁爷给了他们如今的风光,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
但司忱夜的眼睛从他们见他的第一眼开始,一直黑沉沉的像打翻的墨,逼仄压抑,犹如死了一般。
直到今天小奶奶的出现,才重新活过来,有了光亮……
他们全都祈祷着,小奶奶能醒过来。
“娘亲……”
棉棉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还闻到久违的松木香,和娘亲的怀抱一模一样。
想到娘亲,她的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阴郁发白的脸,棉棉吓得立即蜷缩起来,却发现自己被这个人抱在怀里,棉棉更加害怕了。
她听宫人说过,宫里见到紫金色衣服的人要小心,他专门审讯犯人。
棉棉赶紧道:“棉棉没有推太子殿下……是太子……太子殿下不想去上书房,自己摔下去的。”
“棉棉也没有偷吃过供果,是掌事嬷嬷拿的。”
“皇后娘娘的裙子不是棉棉弄坏的……棉棉没碰过那条裙子。”
“棉棉很听话……棉棉没骗人……”
她断断续续说着。
每说一句,司忱夜的脸就阴沉几分。
“棉棉……没有犯错,不要抓棉棉……”棉棉小心翼翼地望着司忱夜。
司忱夜见过无数双恐惧他的眼睛,只有眼前的这双乌黑的眼睛,令他呼吸都艰难了几分。
他朝小家伙伸手。
棉棉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别打……别打绵绵……”
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无数遍。
司忱夜的心像被刀割开一样,血淋淋的疼。
他放下手,轻轻揉了揉棉棉的脑袋,开口时犹豫了下,刻意地放缓了语调。
“棉棉。”
“我是爹爹。”
“爹……爹?”棉棉呆住。
娘亲在世时,棉棉懵懂地问过一回,娘亲哭了整夜,她就再也没有问过了。
但是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爹爹。
就像太子殿下的爹爹是皇帝,所以好多人都不敢欺负太子殿下。
棉棉怯怯地问:“爹爹会给棉棉饭吃吗?”
这话问出来,司忱夜怔了下。
她居然怕自己不给她饭吃?
再结合棉棉身上的伤,他不敢想象怀里小小的人儿受了多少的折磨。
轻的像张纸,光是抱着都让他怕太用力,将她揉碎了。
司忱夜强行平息下想杀人的冲动,哑声道:“棉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什么爹爹都给。”
棉棉吞了吞口水:“棉棉想吃馒头,还有热乎乎的粥。”
没等司忱夜回答,她又连忙改口:“只吃馒头也可以。”
说完,绵绵眨着乌黑的眼睛,紧张地望着司忱夜。
怕爹爹会因为她吃的太多,嫌弃她。
司忱夜看得分明,五脏六腑都疼。
“刘福。”他直接喊刘福。
刘福眼力见十足地道:“千岁,早就吩咐下去了。粥已经熬好了,热乎着呢。”
小夏子端着冒热气的粥进来。
司忱夜接过,打开炖盅,里面是熬的奶白的米粥,香气扑鼻。
因为棉棉刚刚醒过来,身子正弱,只能吃些好克化的食物。
刘福特地让御膳房加了点滋补的好东西,熬了几个时辰,全都熬化在米粥里,光是闻着都鲜掉眉毛。
棉棉眼馋地看着司忱夜手里的粥。
这回才流露出了些许小孩子的神采。
司忱夜看在眼里,不禁弯了下唇角,直接看傻了旁边的刘福和小夏子。
他旁若无人地用勺子舀了口粥,吹了吹,递到棉棉嘴边。
棉棉迫不及待地吃进嘴里,香甜的粥在嘴里让她都舍不得咽下去。
她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司忱夜一口一口的喂着。
棉棉小口小口的吃着,吃到一半,她突然抿着小嘴,不动了。
司忱夜以为她吃饱了,刚要收起来,豆大的眼泪吧嗒砸在了他的手上。
“怎么了?烫着了?”司忱夜瞬间慌了。
差点以为有人在粥里下毒,准备杀人了。
“棉棉……”棉棉擦了擦眼泪,小声地道:“棉棉想娘亲了。”
只有娘亲会一勺勺的喂她。
会关心她有没有被粥烫到。
“除了娘亲,没有人疼棉棉……”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成串地往下掉。
司忱夜的心不知道疼了多少回。
“爹爹疼棉棉。”他看着棉棉的眼泪心疼不已。
棉棉眨巴着眼,看着笨拙地给自己擦眼泪的爹爹,早忘了宫人说的那些话。
她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道:“爹爹,我还要喝粥。”
司忱夜赶紧端起碗。
堂堂东厂都督,杀人不眨眼的在世活阎王,悉心喂着自家的宝贝闺女。
棉棉大口的吃完剩下的粥,胃里暖融融的,又困了起来。
“爹爹……棉棉不是做梦吗?”
她睁着眼睛不敢睡,害怕这就是一场梦。
等她醒来她又回到凤宁宫,给太子殿下当马骑,也没有好喝的粥了。
司忱夜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不是梦。”
棉棉不放心地继续问道:“棉棉醒来还能看到爹爹吗?”
“能,爹爹哪儿都不去,陪着棉棉。”
得到司忱夜的再三保证,棉棉才撑不住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
司忱夜嘴角的笑容消失,重新换上了阴郁冷冽的表情。
刘福道:“千岁爷,现在各宫好像都听到了风声,对外要公开小奶奶的身份吗?”
司忱夜冷道:“我司忱夜的女儿还用不着藏头露尾!”
择日摆席!宴请宾客!
不到半日,当朝九千岁司忱夜要为亲生女儿设宴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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