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搭伴读书网 > 美文同人 > 绝世大文豪

绝世大文豪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久经商战中勾心斗角,推杯把盏中尔虞尔诈的文学青年陈凯之回到了古代。放眼看去,这里尽是歌楼酒坊,灯红酒绿,才子佳人。好吧,暂时这些和陈凯之没关系。寒门少年一枚,身份尴尬。且看这寒门少年如何一路逆袭,成就大文豪的精彩之路。...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绝世大文豪》,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经商战中勾心斗角,推杯把盏中尔虞尔诈的文学青年陈凯之回到了古代。放眼看去,这里尽是歌楼酒坊,灯红酒绿,才子佳人。好吧,暂时这些和陈凯之没关系。寒门少年一枚,身份尴尬。且看这寒门少年如何一路逆袭,成就大文豪的精彩之路。...

《绝世大文豪》精彩片段


“啊!!什么人!”
陈凯之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脸上有银光闪过,刚一睁眼就见一把刀晃在眼前,尖叫出声。
持刀的少女又羞又恼,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你……我才要问你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我房内!”
卧槽???
陈凯之惊呆了,看着眼前半露香肩,颤抖着拿着刀的女子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他就是加了个班趴下去睡了会儿就穿越了?
不过,眼前的貌美女子虽然拿着刀嘛。
容貌身材却是女神级别的。
“这位美女,有话好好说……请问……”
他刚一开口,就吓得女子往后一退,手中的刀立马掉在了地上。
陈凯之叹了口气,算了,美女太激动了,他还是出门看看情况吧。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闺房的门被敲响了。
陈凯之朝门口看去,下意识准备下床去开门。
却突然被拉住了衣服。
“嘘!”女子眨巴着眼对着陈凯之比出了手势,另一只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一阵敲门声过后,外间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小姐,小姐,表少爷来了。”
表少爷?
再看一眼周围古色古香的装潢,看来他是真的穿越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
若是真的穿越回了古代,那他前世可是文科状元,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前世没有发挥出作用,在这里还怕不能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明白他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女子努力使自己平静,才对门外的人道:“梅儿,告诉表兄,我不舒服。”
谁料,门外却传来了一道男子关切的声音:“呀,表妹你不舒服吗?你开门,我略懂一些岐黄之术,给你看看。”
女子则是凝眉,显得愈发的慌乱了。
水汪汪的眸子,依旧骇然的盯着陈凯之,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外头的表哥又道:“表妹,怎么了,你怎么了?我……我进来了……梅儿,快开门进去看看,表妹莫要出事了才好。”
女子又猛地一惊,一旦门开了,要是让人看到她与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还有何颜面活下去?连忙压低声音对陈凯之道:“快穿衣。”
陈凯之看了看自己的衬衫西裤。
“啊,我穿了衣服啊。”
女子银牙一咬,没再顾上与陈凯之纠缠,火速地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寻了衣裙换上,匆匆到了铜镜面前,尽力敷上粉黛。
想到身后有一个男人,小姑娘耳根都已经羞红了,等她好不容易衣裙整齐,楚楚动人的面容上又带着几分嗔意。
“一会儿……你少开口,我说什么你点头就好。”
-
那外头的丫头终究还是没有磨过‘表哥’,接着,一缕晨曦自门缝中洒落进来。
门缝愈来愈大,‘表哥’几乎是冲进来,他面如冠玉,倒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表哥抬眸,看到表妹正落落大方地欠身坐在榻上,理着云鬓,绝美的面容,散发着淡淡的浅笑,小唇儿微微上翘勾起,尽显花容玉貌。
表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正待要笑,眼角的余光一扫,却见一个短发穿着奇装怪服的陈凯之一本正经地坐在榻下的小锦墩上。
这家伙,倒也算是俊秀。
表哥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暴怒起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发出怒不可遏的咆哮,道:“表妹……他……他是谁……表妹,这个畜生是什么人!”
表哥厉声道:“来人,来人!!!”
呼啦啦的,外头竟传来了急骤的脚步声。
陈凯之见许多青衣小帽的人来,竟有六七个之多,一个个俯首帖耳的样子,嚯,大户人家!
他一转眸,瞥见那女子虽是尽力镇定,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得,指望不上。
表哥愤怒的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是什么人,你说清楚,你们……你们……”
陈凯之吞了吞口水,不成,这表哥似乎是要疯了。
吃醋的男人太可怕了。
陈凯之从锦墩上站起来,挂上了他金字招牌一样的笑容,真挚且镇定地笑道:“噢,我叫陈凯之,你好。”
一定要客气,而且不能露怯,露怯就说明真的有一腿。
表哥咬着牙齿冷笑连连,道:“你是何人?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府上,你好大的胆,你信不信我这就去禀明姨母,这便让人将你打死。”
陈凯之则笑了,多年混社会的经验,你越心虚,就越要笑,而且这笑容必须含蓄,不得夸张,要笑得不经意,仿佛发自内心。
陈凯之悄悄打量了一圈闺房。
这儿,陈设十分雅致,南墙悬一幅仕女图,靠窗的几案上有一架九弦古琴,墙上伸出个灯架子,搁着一盏锡灯台,台上的烛油已是烧干了,靠里面是一张三面栏杆的床榻,红罗幔帐向两边钩起,女子就这样侧坐在这里,露出局促不安的样子。
其实她这憨态,倒是挺好看的,噢,陈凯之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指上生了茧子,再想到那一方九弦古琴,陈凯之明白了,看来喜爱音乐。
眼看表哥要气得怒不可恕,陈凯之理直气壮道:“我是她请来的音乐教师。”
“什……什么……音乐教师……你是说乐师?”表哥不依不饶,仿佛一点都不信陈凯之的鬼话。
“那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关起门来?”表哥兴师问罪,眼里带着妒火。
坐在一旁的女子,听到这话,顿时慌乱了起来。
陈凯之却板着脸理直气壮,比他声音还大:“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在,所以人家一个小姑娘,才处处小心,生恐让你又胡思乱想,你是人家的表哥,应当知道她的喜好,你平时这样着紧着,当然要关起门来,我若有这么一个表哥,我不但关门,我还上锁。”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表哥呆了。
陈凯之步步紧逼道:“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我们正交流乐理在兴头上,就这么被你打断了!你也不觉得惭愧!”
表哥一时不知怎么反驳,更是觉得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让自己在表妹面前丢了面子,他厉声道:“你……你既是教授雅儿声乐的,那么倒要与你请教一番。”
陈凯之神色一凝,这,他不会用琴啊……
雅儿坐在一旁心中急切,这可如何是好,这人来路不明,谁知他到底会不会音律?
正要出口解围,却听到:
“梅儿,去取琴来。”
表哥笑得更冷。
陈凯之却是摇头道:“不用了,我不会弹琴。”
“好啊。”表哥如炸雷一般,面色狰狞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登徒子!”
他目光不善的看向雅儿,痛彻心扉地道:“表妹,你……你怎会……怎会……和这样獐头鼠目之辈……来人!请老夫人过来!”
眼见几个青衣小厮就要动作。
雅儿惊呼:“表哥……”
陈凯之往周围快速扫视了一番,手指碰到了西装裤口袋,仿佛摸到了个东西,太好了!这个东西居然也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他冷冷一笑道:“我会这个!”


只见陈凯之边说边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了一根口琴,这口琴一直是他珍藏在身边的,一直放在兜里,有了心事吹一吹,深更半夜,扰民之后心里也就痛快了。
表哥看着陈凯之手中拿着的物件,随即眉头轻挑,面露不屑。
雅儿眉心不由涔出了细汗,急得一双莲足开始不安分地踮着地面。
陈凯之吟吟一笑,将口琴放到了嘴边。
曲调悠扬而出,他吹的是《高山流水》。
与古筝弹奏出来的音韵不同,口琴而出的曲调反而出了一些破音。
表哥也是懂音律之人,顿时冷笑道:“似鬼叫一般。”
雅儿心如小鹿乱撞,很是不安。
陈凯之不理他们,继续吹奏,此时《高山流水》已至第二段,节奏渐渐活泼起来,便如流水淙淙铮铮,音色清冷而又开始绵长。
曲调意境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闺房里,似有潺潺流水不绝。
表哥还要讽刺,猛地,身躯一震,面色竟是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这人吹着的东西虽未见过且古怪,音色也奇怪,但这曲中意境却是听着不一般。
莫非……
这人当真是请来的乐师?
雅儿对音律最是精通,她忍不住错愕的看向陈凯之,目光发亮,透着难明的惊喜。
竟有如此动听之曲!
琴音乍然停止,口琴收起,陈凯之面露笑容:“怎样?我是不是乐师?能不能走了?”
表哥脸色发青,尽管不想承认,但这人确实音乐造诣在他之上。
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么开口。
“公子!”雅儿一双美眸落在陈凯之的身上,含笑道:“这是公子所作的曲子吗?不知这是什么曲,我竟从未听过,还有你这口里吹着的,又是什么乐器,公子可以再吹奏一次吗?实在太动听了,我遍访名师,还未听过如此……别样的曲子。”
表哥如遭雷击,表妹不会喜欢这个小子吧?那简直是在掏他的心啊。
没听过?陈凯之很诧异,居然没听过《高山流水》?
难道他穿越的这个地方,还没有《高山流水》?
陈凯之不肯再吹奏了,此地不宜久留,先撤为妙。
“不吹了,没意思,我是不会再吹给某人听的!”
雅儿俏脸微微一诧,眼帘微沉,露出满满的惋惜。
“噢,告辞了,还有……”陈凯之站了起来,同时伸出手道:“给钱。”
雅儿心里还在流连于音律,听到给钱,柳眉深锁,眼眸里透着不解。
表哥暴怒:“什么,给什么钱?”
陈凯之振振有词地道:“我是暂时聘请来的家教,当然要给钱。”
雅儿张口欲言,表哥却露出了喜色,忙道:“我给,我给。”
表哥的心里一松,还好,是个俗人,伸手就要钱,太俗了,他没有多犹豫便从褡裢里取出一块银子来。
表妹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俗人的。
陈凯之将银子接住,很不客气地用牙咬了咬,这表哥倒是大方得很哪,应该有五两重呢。
雅儿诧异地看他牙齿在银上留下一道印记,哭笑不得。
把银子一收,陈凯之便潇洒地挥挥手,走的很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陈凯之一走,表哥顿时不停挑拨起来:“雅儿,这人太俗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呵……下九流。”
“雅儿,表哥给你寻了几本乐谱来……”
雅儿却是冷起了面孔:“表哥,你去陪我娘说说话吧,我要弹琴了,方才那位公子的曲子,我还记得一些,想试着弹出来看看…”
表哥脸色变了:“表妹,你……你心里有人了……”
雅儿嗔怒道:“胡说,你……”
雅儿略显怒意地反驳表哥的话,可她的脑海里在此时莫名地又想到了那个从天而降的人。
旋即,又突然浮现出他吹琴的影像,那专心致志的样子,很是深刻。
-
从这座宅院里出来后,陈凯之确认,自己确实是穿越了。
看着外间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一不是汉装,那连甍接栋的临街屋宇,层台累榭的深宅,偶尔有欢愉的笑声自舞榭歌楼里飘荡而出,与这街上货郎的吆喝,杂耍人胸口碎大石的呼喝声交织一起,他知道这不是演戏。
可这个地方,他孤身一人,举目无亲,现在连该去哪都不知道,突然间心里升起了落寞。
他将手插在裤兜里,却用一副假装自己流里流气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此时此刻只庆幸,幸好,前面从宅里带了银子出来。
现在……先落脚再说。
“你,站住!”
突的,一声严厉的声音自脑后传来。
陈凯之回眸,却见一个古代差人模样的人,带着几个闲汉气势汹汹地走来。
是条子!
陈凯之心里苦笑,他可不想去古代牢房里落脚。
他眯着眼,面上镇定,露出了笑容。
无论在任何一个世界,历来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怕人就会被人欺。
陈凯之想也不想,朝那差役走去,一脸的笑容可掬。
双手合起,身子微欠道:“噢,不知官人可是叫我吗?”
差役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眼睛吊着,他带着几个帮闲巡街,见陈凯之打扮怪异,这便上来询问,这会儿,见这人非但没有受惊吓,反而是彬彬有礼。
差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敢问官人如何称呼?”
“我姓周。”
“原来是周官人。”陈凯之笑吟吟地道:“周官人找我何事?”
周差役仔细端详陈凯之,道:“你叫什么,是哪里人士?”
“我姓陈,名凯之,家住……家住深山,啊,我师父收留了我,才刚刚下山不久。”
周差役便一伸手,冷声道:“你的户册呢?拿来我看看。”
陈凯之心下一惊,原来这里还需要户册在身。
周差役见陈凯之迟疑,面色顿时阴冷下来,从牙缝里挤出令人彻骨的话:“没有户册,便是流民,户部再三有公文传来,凡是流民,都先打三十板子,再发配三千里。”
陈凯之只觉得屁股发冷。
若是被发现是流民,不仅要被打板子,打完后还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再被发配到寸早不生,鸟不拉屎的地方去,这……
那几个帮闲,见陈凯之迟疑,便互相对了眼色,分散开来,各据一边,防止陈凯之逃了。
陈凯之面上依旧是笑容可掬,尽量镇定诚恳道,“我没带在身上。”
周差役脸色一沉,阴森森地道:“是吗?”


他死死的盯着陈凯之,想要寻出陈凯之的破绽。
可是陈凯之却是泰山崩而色不变,“今早受邀,急忙赶去荀府,教授雅儿小姐声乐,所以户册忘了带在身上,周官人,若是不信,可以去荀府问问就知道。”
出那小姐家里的时候,陈凯之记得她家门前挂着荀府的牌匾。
显然是大户人家,只是不知能不能将这差人镇住。
陈凯之随即淡笑道:“不如,随我回去取吧。不过路有些远,倒是有劳周差役费些气力。”
周差役心下犹豫,这人竟与荀府有关系,不过,看他文质彬彬,细皮嫩肉的,理应是个读书人。
除了服饰怪异了一些。
周差役踌躇片刻,便摆摆手道:“那倒是不必了,我哪里信不过公子,不过,公子若是你欺骗周某,那可是罪加一等。”
语气冷漠如霜。
陈凯之只点点头,又作揖:“有劳。”
方才信步而去。
这里户籍制度如此森严,这一次倒是躲了过去,但下一次呢?
陈凯之心里想着,他拐过了一条街道,回头一看,却似乎有人在跟踪自己。
是之前的帮闲?
陈凯之眼睛一眯,看来,周差役还是没有完全打消疑心。
刚刚或许是被荀府镇住了,恐怕现在是派了一个帮闲来盯梢,试探虚实。
只是……
若只是查户册又怎么会兴师动众的派人盯梢呢,莫不是……
难道是之前在街上的时候,拿出了那块银子,让他们起了歹意?
是了,财不可外露,他们看自己是外乡人,又带着银子,若不是无意将荀家招牌挂了出来,只怕现在已经被黑吃黑了。
陈凯之眼睛一转,很快有了主意,他嘴角微微勾起。
黑吃黑?就看谁更黑了。
他故作懒散,寻了一家成衣铺子,走了进去,指着一件丝绸衣便让伙计取了下来。
用不了多久,便焕然一新地更衣出来,从前的西装衬衫舍不得丢,与其他的一些杂物都用包袱包好。
一身对襟的丝绸长领儒衫,头戴着软脚幞头遮住了他的短发,他肤色本就白皙,面如冠玉,再配上这衣装,摇身一变,成了风采翩翩贵公子,一双星目,愈发神采奕奕。
伙计对他自是殷勤无比,将他的包袱打了结,才恭恭敬敬地送到陈凯之的手里。
陈凯之佯装无意问道,“小兄弟,我来问你,这是哪里?”
伙计殷勤地道:公子,这儿是金陵,金陵府的江宁县……”
“这江宁的县衙里,哪个官儿做得了主?”
“自然是县令老爷咯。”
“其后呢。”
“再就是县丞。在此后便是县中的主簿,噢,还有师爷,有典吏,再之后,便是宋押司了,宋押司在县里,是较为说得上话的,据闻县老爷很信得过他。”
押司?其实不过是经办公文的小吏罢了。
不过,任何衙门,都会有些官员的心腹,虽是身份卑微。
可是很多时候,能在上官面前说得上话,就有很大的权利。
陈凯之满意笑道:“不知宋押司住哪里?”
“不远,过了这条街,一路走,等过了桥,便到了。”
“好呢,多谢了。”陈凯之笑呵呵地背了包袱,信步而出,外间那个盯梢他的帮闲一见他出来,忙是转过身去,避过了照面。
陈凯之假装没看见,在路上打了两斤黄酒,接着悠哉悠哉地过了长街。
果然见到有一座连接两岸的石桥。
对面愈发热闹,市井之气更重,他提着酒水过了桥,过了一处歌楼,门口却有个姐儿叫住他:“公子,公子,我们这里有许多好姑娘,不妨进来坐一坐,听听曲儿,解解乏。”
哎呀,娱乐场所呀。
古代的娱乐生活很丰富嘛。
不过想到自己的户籍还没着落,还有兜里钱没剩多少了,兴趣大减,便摇摇头道:“不去,囊中羞涩。”
那姐儿面色姣好,似是没听明白话,“公子说什么?”
陈凯之只好驻足,很认真地看着她,以至于将她面上的粉黛都看得清晰,诚恳的从洁白的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我穷。”
“呵呵……”姐儿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道:“公子真会说笑。”
陈凯之却已是去远了,只留给她一个幽默的背影。
这就是衣装的力量!
人靠衣装,像陈凯之这等鲜衣怒马的人,他若是说自己穷,别人就觉得是幽默和玩笑,可若是换做一个布衣的陈凯之,就算全世界的囔囔自己有钱,别人也定会嗤之以鼻。
他故意拿起自己的口琴来,对着看看,这口琴乃是精钢打制,如镜面一样的光滑,顿时便将身后可疑的帮闲反射出来。
果然还在跟着……
陈凯之笑了。
那帮闲躲在对街的槐树之下,眼瞧着陈凯之走到了宅子前,心下疑惑,这不是宋押司的宅邸吗?
随即冷冷一笑,这人看着就觉得来路不明,寻到宋押司这儿来,莫非是察觉到了不对?莫不是因为见官差盯上了他,他来请宋押司通融不成?
帮闲想到这里,面色不屑,这家伙,也不打听打听,宋押司是何许人也?
历来铁面无私,便是亲朋好友求告上门,不被扫地出门,也会被怒斥一顿。
求他通融?呵呵……
惹得急了,指不定就吃官司了。
且等着他被扫地出门。
陈凯之镇定自若地在宋押司门前站定,抬手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瘸腿的门房前来将门打开了。
他面露诧异之色。
眼前这人鲜衣怒马,瞧着也文质彬彬,看上去倒不像是寻常人家,这样的人寻来,应该不是寻常来找他家主人办事的。
毕竟单这一身行头来看,估计也不稀罕来找押司办事。
便开口问道,“公子要找谁?”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