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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霓凰陆裕琛最新章节

江霓凰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陆裕琛,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再次驰骋沙场。”“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地上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陆裕琛没有任何回应。江霓凰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主角:江霓凰陆裕琛   更新:2023-08-20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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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霓凰陆裕琛的美文同人小说《江霓凰陆裕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江霓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陆裕琛,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再次驰骋沙场。”“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地上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陆裕琛没有任何回应。江霓凰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江霓凰陆裕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臣与落月之间清清白白。”


陆裕琛言之凿凿的保证还言犹在耳,此刻这一幕却如闪电将那话彻底击碎。


江霓凰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结了。


这时,江落月发现了她,当即脸色一白,惶恐跪下认错。


“公主息怒!”


陆裕琛猝然回头,对上江霓凰视线,莫名有些慌乱。


江落月还在哭诉:“公主!刚刚是奴家一时情难自禁,公主莫要迁怒将军!公主若是不悦,奴家愿以死求公主原谅!”


江霓凰还未说什么,江落月却已经兀自说到了要寻死地步。


江霓凰攥紧手:“我还未曾说过一句话,你倒是先将话说了,好似我不怪罪都该不是了。”


江落月顿时脸色惨白。


陆裕琛眼神复杂看了一眼江落月,最终还是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朝江霓凰垂眸拱手:“公主若要责罚,臣愿一力承担。”


江霓凰心口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她定定看着陆裕琛许久,却是哑声道:“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陆裕琛怔了怔,对上江霓凰不知何时红了眼圈,他终究叹了口气:“公主金枝玉叶,本该嫁心仪之人,是臣高攀了公主。”


“若非陛下赐婚,臣与公主或许这辈子都没有交集,这段婚事,确实不合适……”


他平静吐出的每个字都让江霓凰的心绞痛不已。


陆裕琛,你到底是真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因为你心有所属……


“好了!不必再说了!”


不愿再听陆裕琛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去。


夜深。


陆裕琛还是回来睡了。


只是他没有上床来睡,而是又一次打地铺睡下。


屋内寂静无声。


江霓凰侧身,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的陆裕琛。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


“陆裕琛,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再次驰骋沙场。”


“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


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地上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陆裕琛没有任何回应。


江霓凰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之后一段时日。


陆裕琛再也没上过床。


两人的关系,兜兜转转,竟好似回到了原点。


这一日,朱雀大道,一座茶楼二楼临窗雅座。


霜月郡主不解至极:“霓凰!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怎的竟为那武夫黯然神伤起来了!”


江霓凰眸色黯淡,只勉强一笑。


霜月见此,才明白她是真动了感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响,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叹一声:“感情的事最是飘忽不定,心有所属的男人,你再费心也不过徒劳。”


“况且你上次都为他受了陛下的训斥,他却还能如此对你,可见他于你根本无情至极!”


听及此。


江霓凰还是忍不住辩解:“那次,我并非是为陆裕琛,而是真心劝告父皇的,我朝若继续放任匈奴,山河难保。”


闻言,霜月又一次沉默了。


半响,她视线幽幽看向窗外:“纵你心怀万民,可这世道,我们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江霓凰诧异无比,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时大大咧咧的霜月看世事竟如此通透。


霜月随即又笑道:“所以呀,公主,你何不像我一样,莫问前程,及时行乐!”


江霓凰闻言,只得苦笑。


她早已得知三年后国破家亡之惨状,又如何能莫问前程


就在这时。


茶楼外一阵快马疾报声传来——


“报!”


“报!!幽州失守!匈奴大举进攻!边关连失六城!”


‘啪’地一声!


茶杯碎成一地,江霓凰脸色惨白一片。




顾不上许多,江霓凰立即要去找陆裕琛。


但才出茶楼,一道惊呼喊住了她!


“公主!不好了!”


府内管事喘着粗气跑上前来,急得满头是汗:“驸马被陛下抓入狱了!”


“怎么回事?”江霓凰倏地一慌。


管事答:“边关守城将军原是驸马手下将士,如今城关失守,陛下要降罪驸马!”


荒谬!


江霓凰怎么都没想到父皇竟能糊涂至此!


她咬牙吩咐:“进宫!”


入了宫。


皇帝大抵是知道她为何而来,直接闭门不见。


天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江霓凰望着紧闭的御书房门,直直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恳求您放过驸马!”


大雨倾盆落下,江霓凰冻得浑身发抖。


暴雨降了一整夜。


江霓凰也就这么跪了一整夜。


她脸色虚白,几乎晕厥过去,却不知凭着一股莫名的劲儿坚持了下来。


直到次日清晨,风雨停歇。


御书房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皇帝沉着脸踱步至她面前质问:“霓凰,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事了?”


“父皇……”江霓凰悲切无比,重重磕下头去,“如今匈奴再犯,满朝除了驸马,还有谁能救国于危难?父皇与其要降罪,不如先让他赶退匈奴,再做定夺!”


皇帝脸色稍变,思虑片刻后,他冷冷甩袖。


“来人传令!命驸马陆裕琛后日率军应战匈奴!此次城破之罪,押后再论!”


江霓凰喉间梗塞,终是闭了眼,又一次重重磕下头:“父皇英明……”


话音落地,她整个人也彻底没了意识。1


……


江霓凰再度醒来,已经回了公主府。


刚醒,她便着急问:“驸马呢?”


“公主莫急,驸马刚出狱,正在回府途中。”侍女忙不迭回。


江霓凰这才松口气。


念及陆裕琛即将出征的事,江霓凰思虑片刻,叫来管事吩咐:“你去库房将我的嫁妆尽数换成银票。”


管事目露疑虑,还是点头:“是。”


待管事离去,江霓凰在床榻上躺不住,喝了药后便披着披风来到了前厅,想第一时间见到陆裕琛回来。


可她强撑着身子的难受,等来的却是下人战战兢兢的禀告:“公主,驸马出狱后便去了南郊别庄。”


他就这般迫不及待要去见江落月吗?


胸口好似有利刃刺入,将她的心搅得鲜血淋漓。


江霓凰蓦然咳嗽不止。


“公主!”侍女见此,心疼不已。


“我没事……”江霓凰却是苦笑,仍旧等在前厅。


然而这一等,江霓凰就这么从傍晚坐到了清晨。


陆裕琛踏入前厅,见到江霓凰,不觉蹙眉:“公主今日怎起这么早?”


侍女红了眼:“驸马,公主可等了您一夜!”


“你先下去。”江霓凰嘶哑着嗓音打断了侍女。


待厅内只剩二人,气氛莫名的古怪。


还是江霓凰打破沉寂:“用过早膳了吗?我叫厨房给你做点。”


“不必了。”陆裕琛看着她虚弱的脸色,莫名竟心烦起来。


解释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咽了下去,他恭敬问:“不知公主等我一夜是有何事?”


疏离的态度叫江霓凰鼻尖一酸。


她眨了眨眼,压下涩意,将昨日吩咐管事换来的那匣子银票递给陆裕琛:“这些银票你明日出征时带着上路,以备不时之需。”


“公主这是何意?”陆裕琛眉头深锁,并不接。


江霓凰咳声道:“若是出征途中遇上粮草不足,这些银票至少能抵上几日……”


她话未完,便听陆裕琛不轻不重的嗤笑一声:“公主倒是天真至极,领兵打仗,朝廷自有粮仓供给,你这些银票,还是自己留着买胭脂水粉”


江霓凰明白,千军万马的粮草,她这些嫁妆钱换不来多少,但她总想着,能抵一些是一些。


“可……”


她还想说些什么,陆裕琛已经推开了匣子:“行了,公主若无他事,臣便去收拾行囊准备出征了,公主身体抱恙,明日就不必送行了。”


江霓凰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唇边笑容苦涩至极。


第二日,大军集结出征。


饶是陆裕琛说不必她送行,江霓凰还是忍着高烧去了。


只因前世这一别,是她见他的最后一面。


看着陆裕琛一身铁甲戎装,英武肃杀,让江霓凰想起父皇赐婚那日,她初见他,亦是如此。


陆裕琛是名刀,纵然父皇卑劣的用驸马之位为鞘,她又如何能掩去他的锋芒?


江霓凰想着,又咳了几声,虚弱的身形在风中仿若摇摇欲坠。


看得陆裕琛心里越发烦乱,他不喜欢这种看起来马上要碎了一般的江霓凰,不觉冷脸:“臣不是说了,公主有病在身就不必过来送行了吗?”


江霓凰心中苦涩,攥紧了手里的包袱:“我只是想给你送护心甲。”


陆裕琛一怔。


终是低声道谢:“多谢公主。”


随即,他将护心甲的包袱给了手下,让其放入行囊。


目送着包袱入了行囊,江霓凰松了口气。


但还不等她道别,一个娇弱女声响起。


“裕琛!”


挺着大肚,江落月走得气喘吁吁,含泪将手里的东西递上来:“裕琛,这是我为你亲手绣的巾帕,愿你大胜而归!”


“辛苦。”陆裕琛伸手接过。


江霓凰以为他会将这帕子一样随手放入行囊。


可下一刻,她看见陆裕琛将那帕子珍视般藏入了怀里。




二人依依惜别。


江霓凰站在一边,如同画外人


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是要认为江落月才是陆裕琛的夫人。


心尖似被狠狠攥紧,一涌而上的酸楚与痛意几乎要淹没江霓凰。


她眼圈泛红,再无法看下去。


转身要走,陆裕琛却叫住了她。


“公主。”


江霓凰脚步顿住。


便听他淡淡开口:“……此行之别,若我战死沙场,你不必为我守寡,可随心另嫁你心喜之人。”


陆裕琛目光沉沉,见江霓凰身形动也未动,又缓缓加上一句:“若臣能平安归来……届时,臣也会自请与公主和离。”


一字一句,如同钝刀,在江霓凰的心上划上一刀又一刀。


看来他是真的厌极了她啊……


唇角溢出无力的苦涩笑意,眼中亦是一片模糊。


江霓凰没有回头,半响,从喉间挤出沙哑声音。


“你要打胜仗,也要平平安安回来。”


“只要你能平安归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应允。”


陆裕琛眸色微闪,深深看她背影一眼,终是沉默。


时辰已到。


十万大军出征离京。


七日后,便抵达百裕关。


此时,匈奴已攻至距百裕关不足百里的桑海城,陆裕琛晚来一日,百裕关恐将不保。


城内百姓在见到陆裕琛入关之际,个个热泪盈眶,奔走相告——


“陆大将军来了!百裕关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陆裕琛战神之名赫赫,有他在,便给了城内百姓定心丸,也大大高涨了守城将士的军心。


整顿三军,陆裕琛凛声呼道:“众将听令!随我守住百裕关,夺回城池!”


“是!!”3


一呼万应,齐声震天。


出战当天。


陆裕琛原本已经换上了盔甲,却莫名记起江霓凰送的那件护心甲,思绪微转,他返身打开行囊,正取出护心甲,眸光却骤然一滞。


只见护心甲下方,密密麻麻铺满了银票。


陆裕琛脸色骤然冷沉。


这位公主倒是一如既往,不愿别人违背她一丁点想法。


心里涌出烦闷,他将护心甲放了回去重新盖住那些银票,关上行囊箱便大步离去。


“出城!迎战!”


短短三月。


陆裕琛便一举夺回三城,再夺三城,便能抵达幽州!


然前线攻势未定,军中后勤却出了问题。


粮官神色忧思禀告:“将军,朝廷本该在十日前就送来新军粮,但直到今日也未见押运官有信,军中余粮最多只能撑五日了!”


陆裕琛心中一沉,不好的预感萦绕,却还是先安抚粮官,当即修书请求皇帝开粮仓运送新粮。


然而不好的预感却成了真,回信只有一句:“不允,限粮断之日夺回幽州!”


那一刻,陆裕琛神形大震!


副将狠狠拍下桌子,几近咬牙:“欺人太甚!”


陆裕琛沉默不言。


他自然愤怒,可眼前最重要之事却是筹集粮草……


忽地,他记起江霓凰给的那匣银票!


……


一匣银票,快马加鞭,从附近城池的百姓手里换来了万吨私粮,总算是让军中粮草能再撑十日。


陆裕琛望着那剩余的护心甲,心中一时复杂万分。


到头来,竟还真多亏了江霓凰这匣银票……


可十日时间,饶是陆裕琛再厉害,要攻下幽州仍然是天方夜谭!


京城内。


得知战况的江霓凰,求到了皇帝面前。


可终究无果,皇帝依旧跟前世同样昏庸无道,不肯松一句口。


从宫里出来回到公主府。


江霓凰叫来管事:“去清点库房存银,将府内所有人都遣散了吧。”


“公主……”管事大惊。


江霓凰眸色坚定:“照我所说去做。”


“是。”


偌大的公主府,很快空了下来。


江霓凰亲自送走管事,孤身驾马径直去往姜国最大的粮仓。


抵达粮仓,她翻身下马,竟拿出一封金黄圣旨高宣——


“陛下有令,即日开粮仓援前线!!”


守仓粮官却没有下跪接旨,看着她手里的圣旨的神色复杂无比。


“公主或有所不知,陛下今日才下令让下官严守粮仓,绝不得开仓。”


寒意自脚底蔓延。


江霓凰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父皇防范至此,果真是非要致陆裕琛于死地不可吗!


难道自己此生重活一次,也依旧无法改变前世的结局吗?


可就在这时。


却听守仓粮官声音骤起:“来人!开粮仓!”


粮仓大门在江霓凰面前轰然大开,如山高的黍米透出金黄色泽。


江霓凰怔然看向粮官。


粮官却朝她一礼,平凡面容露出一抹让江霓凰永远无法忘怀的笑。


“下官虽是小小粮官,却也知公主此举是为救国!陆将军在前线杀敌护国,下官岂能贪生怕死?”


江霓凰声音沙哑:“私开粮仓是大罪……”


粮官声音平静而凛然:“若是能救姜国于危难,下官掉了这颗脑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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