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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

温知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知闲终于如愿和自己暗恋两年的顾煜辰准备结婚了,但是顾煜辰竟然心里还想着前任,而祁砚京每次都在温知闲最狼狈,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出现,温知闲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祁砚京教授。

主角:温知闲祁砚京   更新:2023-08-29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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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的其他类型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温知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知闲终于如愿和自己暗恋两年的顾煜辰准备结婚了,但是顾煜辰竟然心里还想着前任,而祁砚京每次都在温知闲最狼狈,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出现,温知闲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祁砚京教授。

《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她要和顾煜辰结婚了。

温知闲按下密码打开了顾煜辰家的大门。

这两天他们商量了结婚领证的事情,让她提前来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

她和顾煜辰青梅竹马,顾煜辰一直是她的暗恋对象,相恋两年谈婚论嫁,两家父母再开心不过了。

当然,她也是。

在偌大的房子里晃了一圈,洗漱台上她将顾煜辰的洗漱用品往旁边挪了挪,过两天搬过来她的东西就可以和他放一起了。

想到这她对着镜子笑了笑。

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转身时没注意,将桌上的一个马克杯碰着摔地上了,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她低头看向那只铃兰白瓷马克杯,脸色一白,焦急的蹲下捡起碎片,刚碰到那白瓷碎片指腹隐隐作痛,抬手一看划了一道伤口,渗出血迹。

她犹豫片刻对着碎裂的瓷片拍了张照片,在发送键上停顿了几秒发给了顾煜辰。

这个马克杯是顾煜辰谈了四年的女朋友送他的礼物,即便是分手了他还是留着这个杯子,她亲眼目睹了顾煜辰恋爱到分手的全过程,当然知道顾煜辰当初爱他前任有多深。

但是现在她快要和顾煜辰结婚了,她不觉得她失手打碎这个杯子顾煜辰会责怪她,毕竟这都几年过去了。

其实她也有些介意这个杯子的存在,或许这就是天意,在他们结婚之前把隔阂他们的一切全消除。

想到这她倒也没那么紧张了。

顾煜辰回了她的消息:【在我家等着。】

她不知道顾煜辰打这五个字的时候是什么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往好的方向想。

看着自己还在往外流血的手指,她用纸擦了一下,很痛,伤的还挺深,早知道就不急着捡了。

顾煜辰在十五分钟后回来了,看到地上的马克杯碎片脸色阴沉,“温知闲你干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碰到摔地上的。”她面对着顾煜辰,嗓音不禁软了下来。

顾煜辰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压着怒火,指向地面上的碎片,语气冰冷:“捡起来。”

他生气了,因为一个杯子和她生气。

温知闲将手心摊开:“刚刚手划破了。”

他提高了声音,还是一样的冰冷:“我让你把它捡起来,没听到吗?”

“对不起,我再送你一个新的好不好?”她握住顾煜辰垂在身侧的手。

顾煜辰甩开她的手,“温知闲你也不是粗心的人,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酸涩委屈一时间全涌了上来:“一个杯子而已,你用得着和我生气?”

听了这话顾煜辰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杯子?说的轻巧,你知道这个杯子……”

他没继续说下去:“捡起来,给我粘回去。”

温知闲与他对面而立,身体里的血液在他说出这话时像是全冷了下来,他从没和她这般说过话,原来她还没他前任送的一个杯子重要……

“因为这是你前任送你的杯子是吗?”她嗓音带着质问,细听却能听出颤音:“我们要结婚了,你难道要留着她的东西看一辈子吗?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我摔碎的不是杯子而是你和她之间的联系,所以你跟我生气?”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温知闲头偏向一侧发丝凌乱的遮住左半边脸,大脑里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

顾煜辰周身温度降至冰点,手微颤震得发麻,低吼了声:“滚。”

她眼眶泛红,眸里起了一层水雾模糊了视线,双唇嗫嚅轻声道:“顾煜辰,我有错吗?”

她急忙离开了顾煜辰的家里,怕迟一秒会在他面前哭出来。

顾煜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白瓷碎片,注意到自己那只扇了温知闲耳光的手还有麻意,他心烦意乱,猛地将捡起的那块碎片砸在了地上,本就破碎的瓷器更加四分五裂。

温知闲跑了出去,跑的急高跟鞋崴了一下,手心和膝盖着地擦破渗出血迹,她捡起包迅速爬了起来,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家,离开这里。

她与一个身形优越的男人擦肩,匆忙离开。

男人将刚刚这一幕尽收眼底,低头看了眼地上遗落的钥匙和口红,想提醒,转头时她已经驱车离开了,只留下车尾灯。

温知闲回到家站在门前翻了一遍包,压根就没有钥匙的影子,她靠在门边,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仰起头好一阵才止住眼泪,打算回去找钥匙,许是摔倒的时候从包里掉出去的。

出了小区大门,突然被一个男人给拦住了去路,她甚至都没看清眼前的男人长什么样,哑着嗓道了句:“不需要推销。”

说完准备绕开面前人,接着男人伸手过来:“你在西路丢的东西。”

男人手心赫然躺着一把钥匙和一支口红。

她这才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身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甚至感觉比顾煜辰高一些,很帅气质偏冷,一副看起来就很高智商的样子。

男人的目光同样也落在了她脸上,看到她脸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接过钥匙,她下意识用手遮住自己红肿的半边脸,垂着眸和他道谢:“谢谢,麻烦你送过来。”

说着,她拿出手机:“先生,我付你个油费吧。”

“不用了,萍水相逢。”

他深知自己这般看她不太礼貌立即收回目光,转身离开了。

-

温知闲在家睡了两天,手机也失联了两天,第三天下午门铃响了。

她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脸上还是疼的紧,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去开门,一打开门,她的发小兼闺蜜秦昭礼站在门口,对方正准备开口说她,见她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皱起了眉,“你怎么了?”

秦昭礼觉得不大对劲拨开她遮住左边脸颊的头发,顿时全身血液跟凝固了似的,严肃问道:“你脸又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她没说话,秦昭礼也不急着问进门后给她做了一碗熟了的面条。

看她吃完后又问:“你这脸谁打得?”



温知闲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秦昭礼肩膀处一阵湿润,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哭了好一会,小声说了句:“顾煜辰。”

秦昭礼愣怔,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都不敢想是顾煜辰,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手打知闲。

她低声啜泣:“我去他家不小心打碎了他前任送给他的杯子。”

秦昭礼顿时这个气就窜了上来,轻抚着知闲的后背,都听说他俩要结婚了,领证也估计是最近的事儿了,谁知道居然变成这样。

“锅里的鸡蛋好了,我拿来给你敷下脸。”

秦昭礼给她用鸡蛋敷脸的时候,看到她膝盖上的擦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等她睡着之后,秦昭礼才从她家离开,给宋楷瑞打了个电话。

赫本酒吧——

秦昭礼进门后从柜台上拎了一瓶红酒,丢下句“挂顾煜辰账上”之后,迈着步子进了里面包厢。

她也算得上这里的常客,管理人都认得她,见她这副来干架的阵仗压根没人敢拦她。

她推开包厢的门,将红酒瓶整个朝顾煜辰那边扔了过去,没扔中砸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

宋楷瑞倒吸一口凉气,拦在秦昭礼和顾煜辰中间:“怎么了?我就是来喝个酒而已,你别谋杀我啊。”

“怎么了?你问他怎么了。”秦昭礼这一米七三的个儿,冷着脸气场太足了。

顾煜辰将杯里的酒全灌了进去,捏着自己的右手直到骨节泛白,那天打知闲耳光的记忆十分清晰。

宋楷瑞转头看向顾煜辰:“怎么了?”

“他打了知闲。”

宋楷瑞敛起那副玩世的模样,严肃了起来:“你打了知闲?难怪你这两天一直找我喝酒,合着我替你排忧解难,你是因为打了知闲?”

他们四个青梅竹马的,父母辈的也都交好,甭说什么偏袒了,动手了就是不对,况且知闲本来就比他们小一点,说到偏袒肯定会偏着她点。

“她怎么样了?”顾煜辰松开右手手掌,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顾煜辰缓缓闭上了眼睛,“让她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去。”

秦昭礼突然短促的笑了声,点头道:“行。”

说完她就走了,出包厢门的时候看了眼宋楷瑞,宋楷瑞咽了咽口水,朝着顾煜辰道:“我走了,不然她得生我气。”

-

她醒来的时候,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她又饿了。

厨房里传来声音,可能是昭礼来了。

“知闲,你醒了?”宋楷瑞将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

她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楷瑞,你也在啊。”

宋楷瑞看到她那微肿的脸,心想着顾煜辰下手真够狠的。

他倒也没提关于顾煜辰的事情,低声笑道:“我不来,怕你被昭礼毒死。”

话音刚落,身后阴恻恻传来一道声音:“宋楷瑞,下次说话小声点,别让我听见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拉宋楷瑞过来确实是来做饭的,中午那面条也仅仅只是熟了而已,也就知闲饿了才给它全吃了,要不然真难以下咽。

整顿饭下来只有温知闲在认真吃饭,宋楷瑞和秦昭礼就吃了几口,全程看着她。

“你和……啊——”宋楷瑞刚张口,猝不及防被秦昭礼踹了一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们,“我没事,想问就问吧。”

宋楷瑞瞥了眼秦昭礼,见她没想阻止自己这才问:“你和煜辰还……”

他这次又没说完,温知闲丢下句“等会”随即跑进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蓝色丝绒小方盒。

她将盒子放在宋楷瑞的手旁:“麻烦你们把戒指带给他。”

这还问什么呢,连挑好的婚戒都让他还回去了,别说领证结婚了,估计都得分手了现在。

“你喜欢他那么多年,真的能说断就断吗?”她一直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几个待一块时知闲的目光永远在顾煜辰身上,何止是这两年的感情。

温知闲摸了摸还刺痛的左半边脸,“不能,但是我怕疼,他把我打醒了。”

如果不是这一巴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

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

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块毒疮会腐蚀掉自己,深入骨髓,只能忍着痛将它挖掉,剩下的交给时间,总会有愈合的那天。

而她要做的就是迈出第一步。

“既然你决定了就别后悔。”两个都是好朋友,这感情方面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他们能给的就只是安慰。

温知闲朝着他们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

他们离开后,她关上门深呼吸一口气,桌上摆着一支药膏,她拿起看了眼,心里起了一阵暖意,心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立即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抹药膏,这可是脸啊!

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一边抹药膏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抹了厚厚一层药,希望明天能彻底消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通上电开机,昭礼给她发了好些消息,除了昭礼就是咖啡店的店员发来的消息,她将手指停在置顶的那个名字上,煜辰辰辰(准老公),还添了两个爱心的小表情。

他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越看这个备注越讽刺,她点了进去准备删除时,手指悬在了手机上方,删了好友除了一时之快还有什么用吗,他们几家父母向来交好……

想到这,她立即点了删除好友,一时之快就一时之快吧,该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了。

从书房收拾了关于顾煜辰的所有照片,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能整理出这么多东西。



她化了个妆遮住左半边脸微红的痕迹,一早就去了咖啡厅。

毕业之后她就开了个挺小资情调的咖啡厅,不过她很久都没在七点半来过店里了。

因为来的比较早,所以给店里店员都带了早餐。

她失联三天后出现在咖啡厅,店员都挺惊喜的,纷纷和她问好。

“给大家带了早餐,你们分一下。”温知闲将满满两袋早餐递了过去。

“老板,你这两天去哪了呀,给你发消息也没回。”

温知闲自我调侃道:“和男朋友分手去了。”

店员都愣了下,之前老板还说结婚要给他们带喜糖呢。

不过都没说出来,其中有个小女生朝着她嘻嘻笑道:“老板别难过,今天周三那个一米八八的帅哥可能会来咱们店里,看看帅哥延年益寿。”

温知闲轻笑了声,“什么帅哥啊,这么惦记着人家。”

其他几个店员也叽叽喳喳了起来,和她说着:“有个一米八八的帅哥每周总得来店里三次,准时八点到,我们还特地看了一下,没一次迟到的。”

“而且我们留意了一下最近几周都是固定周三周四周六过来。”

这倒是引起了温知闲的好奇,让他们记这么清楚的帅哥得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归好奇却没什么兴趣,和他们逗趣了几句也就点了杯咖啡在角落里找个座位坐下了。

她手肘撑在桌上,转头望向玻璃窗外的行人,倏地看到了一个面熟的男人,微微一愣。

店员将她的咖啡摆在桌上,同样看向窗外,有些激动:“老板你看,你快看,就是他,帅吧,每次看到他都觉得是视觉享受。”

是他。

那天在小区楼下给她送钥匙的那个男人。

“等会我请他一杯咖啡。”那天他只说了一句萍水相逢,既然又遇见了那就是缘分。

店员一脸坏笑的弯下腰在温知闲耳边说了句“老板,你好会啊~”,说完抱着盘子乐呵着跑路了。

温知闲无奈低笑,见他从门外进来了,立即起身跟在了他身后,在他点完单后打开付款码,她先一步将付款码对上收款机,支付成功。

店员一看是自家老板,憋着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道了句:“您稍等。”

男人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侧目看向自己身旁站着的女人。

是她。

他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她的左半边脸颊上。

“又见面了,谢谢你那天给我送钥匙。”她浅浅一笑,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她当时起码在家门口待了得有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或许他一直在楼下等着自己,她很感谢他,在自己心情极差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到温知闲落座为止,耳边传来店员的声音:“先生,您的咖啡请拿好。”

男人接过咖啡,走到温知闲桌边,还没说话就听她先道:“可别说什么还我钱。”

他扬了扬唇,“谢谢你的咖啡。”

温知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人也没一味地态度强硬,倒也不是那么无趣。

她转过头时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听别人说话声音有些闷,偶尔还会有嗡嗡声。

她揉捏了几下耳朵,最后决定去医院检查一番,让自己安心。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没有损伤到听力,就是有点轻微耳鸣,拿了点药过段时间就能好。

从医院出来,拿着病历单看了好几遍,现在她真的想去扇顾煜辰,但暂时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她向来记仇,被顾煜辰扇了一耳光这件事情她会记一辈子。

温知闲回到咖啡厅,下午人多忙碌了一整个下午。

咖啡厅九点关门,最后十分钟的时候她瞧着也没什么人了,就让上晚班的店员提前下班了,她准备关灯锁门。

就在她整理杯具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东西没看来人,“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

那人没出声,温知闲这才抬头,全身僵了一下。

顾煜辰。

他手里握了个蓝色的小方盒,是她让宋楷瑞带回去给他的那个。

顾煜辰面色冷冽,死死的盯着她看。

温知闲故作平静,缓缓将手里的杯子放进橱窗里。

“温知闲,你这什么意思?”他将小方盒直接拍在了吧台上,“把戒指还我什么意思?”

她听到顾煜辰的声音,思绪又被拉到那天,他前任的一个杯子都比她重要,因为一个杯子他生气打了她耳光。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我不想和你结婚了。”提到结婚两个字,她心上一紧,说话声音都颤了颤。

顾煜辰脸上起了怒色:“因为这点事情,你和我闹?温知闲你什么时候这么无理取闹了?”

不知道他是原形毕露了还是被气得说了胡话,可偏偏现在的温知闲完全进不去这样的话语,更不会深层次的去理解他的话。

“这点事情?这是小事吗?你打我,这是小事?那我问你什么是大事?”

她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对他的喜欢一文不值,到头来还被他说都是小事。

“你的那个破杯子比我重要,它碎了就是大事,你是不是还要杀了我给你那个破杯子陪葬啊?”

看着顾煜辰脸色沉的能滴水,她嗤笑了声,将桌上的那个蓝色小方盒用力丢出了门外,盯着顾煜辰,手指指向门口:“滚,给我滚出去!”

门口那刚要进门的男人脚步一顿竟真停在了门口。

从未被说过滚的他,一时间真被气上头了,咬着牙冷嗤:“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伤的怎么样了,我他妈就是犯贱。”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将门口的那个蓝色小方盒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还站在门口的男人又亲眼目睹了关于她的事情,上一次见她还是她左半边脸肿的时候,这次又是和男朋友吵架,嗯……或许这算是前任了?

他走了进来,“请问还有……”咖啡吗?

话没说完,看见面前的女人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虽说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但他还是住了嘴。

他刚想着说些什么,突然温知闲眼神坚定了起来,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微笑着问他:“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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