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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活过的刹那全集阅读

猫紧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们活过的刹那》是由作者“猫紧张”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风水师傅,似要征询意见;被季礼拉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车票而已,给她放吧。这是她和宁宁的回忆。”谢语遥看到了这一幕,她离得略远,不知道二老嘀咕了什么,但已经有些戒备地抱起了胳膊,眼睛眯起盯向赵书琴的方向。黄苡珊悄悄趴在谢语遥的肩头小声说:“我就跟你们说,他家的人多少是有些迂腐的。”谢语遥不屑地撇了撇嘴,直到看到韩忆澜在墓穴前颤抖得厉害的身影,她俩才赶忙过去搀起闺蜜走到稍远一......

主角:韩忆澜陆禹成   更新:2023-12-05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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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忆澜陆禹成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活过的刹那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猫紧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活过的刹那》是由作者“猫紧张”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风水师傅,似要征询意见;被季礼拉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车票而已,给她放吧。这是她和宁宁的回忆。”谢语遥看到了这一幕,她离得略远,不知道二老嘀咕了什么,但已经有些戒备地抱起了胳膊,眼睛眯起盯向赵书琴的方向。黄苡珊悄悄趴在谢语遥的肩头小声说:“我就跟你们说,他家的人多少是有些迂腐的。”谢语遥不屑地撇了撇嘴,直到看到韩忆澜在墓穴前颤抖得厉害的身影,她俩才赶忙过去搀起闺蜜走到稍远一......

《我们活过的刹那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1

不愧是本土名企的高管,波波家住在泓晟位于城市南端的高端住宅区“泓意·天池府”,这是泓晟最早开发的高级楼盘,小区内全是别墅和复式洋房,低楼层、低密度,出地铁还要额外再骑近二十分钟的共享电动车,更别提进了小区还有七拐八绕的路要走。韩忆澜要在七点钟准时赶到波波家,意味着五点半下班卡一打完她就必须马不停蹄地直奔地铁站,也就是说——

才停好共享电动车,韩忆澜的肚皮就发出了一阵空响:是的,这样的安排之下,她基本不可能有时间吃晚饭。

“就半个月,半个月,忍忍就过了……”她咬牙切齿、大义凛然地走进天池府大门。

波波妈没有过问她昨晚在群里的事,只是十分冷淡地把她引进书房,往里放了热茶和纸杯,就下楼看电视了;一个半小时的补习结束,波波妈依旧神情冷淡地把她送出大门。

天池府很大,波波家住的是一楼带花园的复式洋房,一街之隔是天池府的别墅区。小区里车道很宽,大小花园景观随处散布,夜晚人烟稀少,韩忆澜出来就有些迷路了,在小区里无头苍蝇似的乱晃,饥饿带来的低血糖让她脚步虚浮手脚出汗,内心把波波妈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该死的富人区也有毒啊,走这么半天连个小卖部都没有,好歹让我买块巧克力回回血啊……”她一边嘀咕一边走到了车道上,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并没有鸣笛,而是闪了闪前灯示意她小心,她赶忙退回到人行道上,却不想这辆轿车突然减速,准确又安静地停到了她旁边。

后座的车窗降下,刘承洲一脸意外地看着她:“韩忆澜?”

韩忆澜也惊讶地看着他,哦对,这不就是刘承洲那张AMG GT嘛。车身覆着哑光黑的贴膜,像一匹不好惹的赛马。她饿得实在厉害,顾不得寒暄,打过招呼后直接请求道:“你方不方便把我拉到小区门口啊?这儿实在太大了,我第一次来,找不到出去。”

刘承洲的胳膊依旧打着石膏,但明显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不用再吊挂在脖子上。他赶忙打开后座车门,自己往里挪了挪,示意她坐到旁边。“我正要回城里,干脆把你送回家吧。”韩忆澜有些不解:“我以为这边才是你家……”泓晟集团的少东家住天池府,天经地义,还得是独栋别墅的户型。

刘承洲笑着摇摇头:“我爸住这边儿,我一个人住城里。你呢?你来这边做客的吗?”

韩忆澜这才突然想起,波波的爸爸不正是泓晟在市中心那个CBD项目的负责人吗?真有意思,波波爸正在给眼前这位公子的爹卖命,自己又在给波波卖命。她笑着摇了摇头,懒得过多解释:“一个学生家长买了私教课,我最近每天都要来辅导他,七点上到八点半。”

刘承洲撇撇嘴:“我记得搬家那天你提过在市中心上班,七点从那边赶来他家上课,你吃饭没有啊?”他话音刚落,韩忆澜的肚子就很懂事地回应了他,她羞得满脸通红。刘承洲马上明白过来,他示意司机靠边停车,下车打开后备厢,拿出一个黑色keepall大包,在里头翻了几下,又回到车内,递给韩忆澜一根蛋白棒:“我车里随时放着健身用的东西,最近胳膊这样了没法儿去,但还好我想起来包里有补给品。你先吃个垫一垫,我带你去吃点儿别的。”

继上次搬家后她和刘承洲就没有联系过彼此,说实话她不是很愿意见到季宁的亲友们,无论男女老少,看到他们她只会想起再也回不来的爱人。但是今天,刘承洲真是再一次帮了她大忙。他把韩忆澜带到一家老字号海鲜酒楼,韩忆澜有些抗拒:“都九点多了,吃这个?没必要吧?”刘承洲笑笑:“你不知道吧,他家有粤式晚茶档,营业到凌晨。明天是季宁……下葬的日子,你热腾腾地喝碗海鲜粥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接了你一块儿去。”

大概是季宁的父母也把下葬日期告诉了刘承洲,韩忆澜想到这事眼眶又有些发烫。但随着热腾腾的海鲜粥端上来,她顾不得许多,赶忙盛了一碗,刚准备吃,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拍脑袋,给刘承洲也盛了一碗:“真是抱歉,你手不方便,我差点忘了。实在是太饿了,还好遇到你,不然这会儿估计才绕出天池府呢吧。富豪小区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是有‘结界’的,哈哈哈。”

刘承洲第一次看韩忆澜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也被逗笑了:“你不用管我,我在我爹那儿吃过晚饭的。我就随便吃点儿,你多吃两碗。”

不记得是哪个心灵鸡汤提过,当你深陷低谷时,最能治愈你的东西其实就是热腾腾的美味食物。温热绵软的粥里有分量很足的海鲜,老饕一闻便知是老火炖出的鲜香,绝非“科技”调味出来的所能比拟。热热的粥顺着食道一路向下,韩忆澜的身体也整个回暖,低血糖带来的阴冷乏力消失殆尽。她再次对刘承洲表示感谢,后者被她的客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谢语遥,说明早来接她一道去公墓。

放下电话后,刘承洲礼貌地跟她确认道:“所以明早是谢小姐接你去公墓,对吗?嗯,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们直接公墓见吧。”刘承洲招手叫来服务生,把剩下的半煲海鲜粥打包好,用没受伤的手拎着,韩忆澜想替他接过去,被他拒绝了。韩忆澜不禁心下感叹:季宁常说,刘承洲跟大家心目中的富二代不太一样,确实不一样,这还知道打包呢,习惯挺好。

哪知,当车子开到韩忆澜租住的小区门口时,他却把打包好的粥递了过来:“明天你要起很早,把这个当早餐热一热,比你叫外卖有营养。”

本以为这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哪知,经过白天的折腾、晚上的忍饥挨饿之后再用熨帖的美食收尾,身体倒在床上的一瞬间彻底放松下来,这一夜,韩忆澜睡得很好,无梦亦无愁。

2

季宁的下葬仪式只来了他的家人、亲戚,同辈朋友只来了韩忆澜、谢语遥、黄苡珊和刘承洲。骨灰埋下去以后,按要求是家人放第一捧土,没成想季家二老却看向韩忆澜,示意亲戚们给她让开一条过道:“小韩,这第一把土你来撒吧。”

韩忆澜确实有些想不到,但也十分感谢季家二老此刻的决定。土撒下去的那一刻,韩忆澜的泪水也大颗大颗地打在骨灰盒的盒盖上。脑海里闪过她和季宁的这三年。

还在读研时,暑假回春城的她,在市区被骑电动车的人刮倒,季宁见义勇为送她就医包扎,二人就此结缘;大她两岁的季宁毕业于名校财会专业,在家乡的国有企业从事税务相关工作,前途一片大好。她读研的第二年,季宁把所有攒下的假期全部用在她身上,家中那数十张春城和山城之间往返的高铁票是他们相恋第一年的见证。此刻她颤抖着拿出一个信封,将里面的一叠车票取出,放在了骨灰盒的侧边。赵书琴看见了,眼睛望向指点下葬礼仪的风水师傅,似要征询意见;被季礼拉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车票而已,给她放吧。这是她和宁宁的回忆。”

谢语遥看到了这一幕,她离得略远,不知道二老嘀咕了什么,但已经有些戒备地抱起了胳膊,眼睛眯起盯向赵书琴的方向。黄苡珊悄悄趴在谢语遥的肩头小声说:“我就跟你们说,他家的人多少是有些迂腐的。”谢语遥不屑地撇了撇嘴,直到看到韩忆澜在墓穴前颤抖得厉害的身影,她俩才赶忙过去搀起闺蜜走到稍远一些的长椅上坐下,手忙脚乱掏出一包抽纸。

淡妆被泪水几乎冲刷殆尽,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看着她哭不出声却一直在颤抖抽噎,她俩心疼得不行,一边给她拿纸巾擦脸,一边轻拍她的背。

刘承洲也走了过来,有些手足无措又地站在旁边。他曾经觉得韩忆澜那双大而深邃的眼眸有种总在审视、沉思的严肃感,第一次发现,这双眼眸盛满泪水时,完全和严肃扯不上关系,而是……虽然颜色不对,但他此刻心中想到的,却是月亮——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微微摇晃的满月。

他呆在原地看着韩忆澜哭到无法聚焦的双眼,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或许是呆站的时间太久,黄苡珊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才赶忙挤出一句:“入土为安,季宁以后就在这里了,永远都在。你一想他就可以来看他,我们都可以随时来看他。”

3

在季宁一众不省事儿的亲戚的指挥下,仪式拖拖拉拉折腾到眼看快两点了,季家亲戚们几乎都对着墓穴挨个儿深情表达了一番。黄苡珊的肚子早就不争气地叫过两回,谢语遥也撑不住了:“你没吃早点吧?我也没。是啊,打工人谁有习惯认真吃早点嘛,起早了没胃口就不吃呗。”韩忆澜赶忙揽住两位闺蜜的肩膀:“我跟季宁爸妈打个招呼就走,我请你们吃好吃的。”谢语遥有些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她:“你不饿吗?你吃早点了?”

韩忆澜眼光轻轻扫过刘承洲:“嗯,我今天早点吃挺饱的。”余光看到刘承洲轻轻抬了抬嘴角。

刚驶出公墓、驶上回城的县道,一直跟在谢语遥车后的刘承洲突然示意超车,驶过他们车旁时摇下车窗喊了声:“跟我车走,前面有好吃的。”谢、黄二人欢呼,她俩已经给饿得有气无力,现在换成韩忆澜在开车。她们跟着刘承洲开到了一个像农家乐又像私人山庄的地方,定睛一看,进门处小小的牌匾上示意这是一家私房菜。

刘承洲边打开车门边对她们说:“等进城找到吃的估计都三点半了,怕你们撑不住。”说罢转头对司机说:“让厨房捡新鲜的食材做五六个菜,要最快能上桌的那种。”

黄苡珊瞪大了眼睛:“这么隐蔽的地方居然还有餐馆呀!”谢语遥耸耸肩:“估计是跟他爹应酬时候来过的。这种地方,没人预约的话估计也没备什么菜,不管了,我已经要饿死了,就是就着炒土豆丝儿我现在也能吃下两碗饭。”

果然,他们坐下时,老板就来解释了一番:小刘总来得突然,今天没有客人预约,只有他们自己吃的家常菜,希望各位不要介意云云。

黄苡珊有些佩服地瞥了谢语遥一眼,很显然,谢语遥虽然也是第一次来,却能马上判断出这家门店的属性,不像自己,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只听韩忆澜叫了她一声:“苡珊,新公司怎么样?还适应吗?”

顺着韩忆澜的话,刘承洲也抬了抬眼皮看向黄苡珊:“刚换工作?”

黄苡珊不自觉地直了直腰背:“是,在途远的总经办。”

谢语遥也插了进来:“小刘总你们泓晟最近是不是跟途远要搞新项目?”

这群在商场“老鬼”眼中的“半大孩子”们此刻言语间涉及的生意,后面跟的“0”能数到普通人眼花;将桌上任何一个人换成省内随便一个有分量的生意人,此刻的急切和欲望都能膨胀到几乎肉眼可见。但也正因为桌上是这群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这块巨大的“蛋糕”也只是他们建立交情的话头。

黄苡珊突然成了话题的中心,面对的还是本市富二代中的“顶流”,她确实是紧张的,说话都有点打结:“是……是有这个项目,但我才刚来,还啥也不知道呢。”她藏在桌下的手狠狠地将指甲掐进掌心:真没出息,好不容易话题轮到自己,自己却完全没能力接住。倒是刘承洲丝毫不在意这些,这位大少爷对继承家业兴致缺缺,他才说了一句“途远的罗总跟我父亲早两三年就在接洽这个新项目”,菜就上桌了,他马上转移话题,招呼她们用餐。

菜式确实简单,味道却极好,厨师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们进城已是下午约莫五点,谢语遥将韩忆澜放下车又继续送黄苡珊,韩忆澜下车没走几步,刘承洲的车又滑了过来,摇下车窗对她说:“去南边现在这个点很堵,我顺路送你吧。”韩忆澜眨巴眨巴眼,有些困惑;刘承洲抬了抬下巴:“你不是今晚也要去当私教吗?我回我爸那儿。”

韩忆澜回过神来,赶忙点点头:“那太谢谢你了,你稍等,我上楼拿一下画册和电脑。”

她住的地方靠近北二环,晚高峰打车到波波家怎么也要百来块;坐地铁也要一小时起,更别提出站还要骑共享。白天已经够折腾了,要不是刘承洲载她这一程,她今天说什么也是要散架的。

脑海里回忆起刘承洲第一天来她和季宁家吃饭时的往事,那是约莫两年前,她研究生刚毕业回滇省,季宁和她把新家布置好第一次邀请挚友来家里,在那之前她只在寒假时跟季宁出去见过刘承洲一次,知道这是季宁的至交好友。

初秋的夜晚并没有很冷,刘承洲穿了一件黑色的半高领羊绒衫,一身休闲西装,黑皮鞋铮亮,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纸袋和一瓶大摩18年威士忌,一脸的严肃。季宁笑得前仰后合:“你这狗东西今天是装上了啊,穿成这样来我家吃火锅!”

刘承洲有些慌张:“火锅?”

季宁笑着把他迎进家门,他一眼就看到桌上放的配菜,确实是吃火锅的阵仗。季宁拍拍他:“我媳妇儿亲自熬的冬阴功火锅汤底,她的拿手菜!绝对比外面的好吃。你快把你这西装挂起来吧我的老天,穿高领羊绒衫吃火锅,真有你的。还有这酒,吃火锅配威士忌?这瓶大鹿头就先留着给我当摆设吧,今晚我跟你喝点白的。”

季宁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转身去橱柜里找白酒,韩忆澜也笑着过来接过刘承洲的外套和威士忌放好。刘承洲有些拘谨地把另一个小纸袋递给韩忆澜,是一瓶祖玛珑的香水:“第一次登门,这是给女主人的见面礼。”

韩忆澜被他的礼貌惊讶得有些手足无措,季宁却跑过来一把搂住刘承洲:“阿澜,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儿,等你跟他熟起来你就会发现他挺好玩的。”说罢,他从身后掏出一盒未拆封的白酒:“今晚咱俩喝光这一瓶,非得给你这装逼犯的面具撕下来!”

韩忆澜到今天都记得,那晚两个好兄弟都喝得有些醉了,火锅加白酒让穿羊绒衫的刘承洲一直冒汗,最后季宁把他抓到卧室里逼他换上了自己的T恤,他才彻底放开,跟季宁勾肩搭背地疯闹,还对韩忆澜“爆料”了不少季宁的青春期往事,把她逗得一直笑。

多好的时光,就这样再也回不来了。韩忆澜收好给波波指导绘画用的东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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