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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用户花尚的新书

用户40546050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用户花尚的新书》是作者“用户40546050”的倾心著作,天洋天洋腆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吹拂,气压升高,父亲说:“这天气适合放风筝。”他又趁着晚上,在油灯下面为我们做了一个风筝。这风筝是蝴蝶模型,中间的身子很薄很薄的金黄色布块做成,羽翼是粉红颜色,羽翼上点缀上点点黑色墨汁,跟真的蝴蝶一样。父亲在田间劳作,我和妹妹在田间地头上放风筝,妹妹拉着线,我拿着风筝跑,在风的张力下,猛地松手,那风筝像是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妹妹兴奋地大叫着:“飞起来啦,飞起来啦!”......

主角:天洋天洋腆   更新:2023-12-1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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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用户花尚的新书》精彩片段

天洋的父亲和我父亲喝到酒酣微醺的时候,两家老人相互道谢,天洋的父亲谢我的母亲培养了一个好闺女送给他们做媳妇。我的父亲毫不客气地说:“我们家的云儿都是让我给惯的了。她有啥不懂的地方你们可得多照应点。”

天洋的父亲说:“那还用说吗,我自然会关照的,她是我们家最小的一员,我当然会不一样对待了。”

两位老人互相交代,相互道别。

经过一番喝酒,唠嗑,各自的心都恢复了平静,天洋和父亲他们一帮人带着胜利似的好消息顺原路返回。

当天洋回来告诉奶奶得到了我父母的认可后,奶奶也高兴的说:“这是你们的缘分,我早看出来云儿这丫头人好心善,还是我的大孙子有眼光。”

天洋连说:“奶奶,咱们全家都是托你的福呢,跟着你帮了不少忙。嘻嘻”。

奶奶笑着露出粉红色牙床的嘴,说:“别打趣了,赶快把云儿接来,让我看看,就说我想她了。”

“好,奶奶,奉命。”天洋嬉皮笑脸地爽快答应。

奶奶沧桑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炎热的夏季,小鸟兴奋地在屋檐上追逐打闹,知了在树荫下不停地蝉鸣悠悠,柳叶随着微风荡来荡去。

我还没下班,天洋就等不及了,跑到我工作的地方,看看我身边没人,就对我说:“奶奶想你了,想让你去呢。”

我撇了一下嘴,嗔怪道:“是奶奶想我呀,不是你想我吗?”

“嘻嘻,你明知故问。”天洋趁着我不防备,啾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眼睛突然暴突,故作生气地狠狠瞪他了一眼。刚好被走进来的女同事看见,把脸扭到一边说:“你们羞不羞啊,在公共场合就打情骂俏啦,你们要亲热回家去,别再这辣眼睛。”

我赶紧舔着笑脸回一声:“姐,你息怒。嘿嘿。”

“少来这套,想让我息怒好说,我要吃……喜糖。”同事李娜故意眉毛高挑,嘴巴拉长了音调。

天洋大方地说:“早说呀,能少了姐的吗?明天就拿来堵着姐的嘴巴。”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得非常开心。

下班后,天洋骑着自行车载着我晃悠悠地来到他们家门前。奶奶早已经拄着拐杖站立在门口的青石板上。她老人家依旧穿着蓝色的的确良布料的斜襟褂子,这么热的天,袖口还是裸露出一圈白色的衬衣,显得干净又不失体态。下身的黑色裤子没有一点灰尘,满头银发在沐浴的日光里闪着光泽,就是身子有点驼,好像是气血不足引起的。要不然,七十岁的年龄不会佝偻得这么厉害。她老人家看见我下车,慈祥地笑着说:“云儿可来了。”

她老人家说话的声音让人感到舒畅,总给人一种亲切感。我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亲奶奶,她却像是我的亲奶奶一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我连忙搀着她老人家回到院里。

我这次跟着奶奶一步一步来到她的住室里。

当我打开她卧室房门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床,床体是带着半截带有雕刻花纹的罗汉床,棕红色的油漆,久经岁月的磨砺,略显暗淡,却能看出它特殊的身份。

床上铺着天蓝色格子样式的粗布单子,床铺收拾得平整洁净,没有一丝褶皱,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根本不像古稀之年老人家的床榻。有的老年人的床上堆放得乱七八糟,没有整体感;有的像是多年没清洗过一样散发着霉菌味。她老人家的床反而相反,给人一种朴素无华却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奶奶的床是靠着干净明亮的窗前,床头的里边,放着一个大木箱子,箱体的颜色已经剥离。紧挨着窗户是一张老旧的红漆桌子,色泽斑驳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左边放着几盒从外地寄回来的藕粉,一盒已经打开,微张着口子。右边摆放着一个四寸的老镜框,里面夹着一张稍微带点色彩的老照片,这是一张双人照,只露出齐胸的半身照。左边能看出是奶奶,年龄大概是在五十岁左右时拍摄的。那时候的奶奶双目有神,长发被挽成一个发髻,带着一个银色的发簪,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沧桑的脸上虽然有明显的鱼尾纹,依然掩饰不住她那俊美的神色。

右边是一位没见过的女人,看上去年龄要比奶奶小,鹅蛋形的脸庞,眉目清秀,眼睛顾盼生辉。头发到耳朵齐的长度,发根微卷,像是烫染过,明眼人能分辨出两个人的城乡区别,这个老人有一种很洋气而优雅的模样。

我正在专注地看着奶奶和亲人的合影照,不知什么时候,奶奶蹒跚地走到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盘子核桃,瓜子以及水果。

天洋的弟弟刚好下班进屋,看到有食物吃,伸手抓了一个苹果。被奶奶带着茧子的老手“啪”地打了一下说:“馋猫,这是给云儿准备的,你想吃自己到厨房里拿去。”

“噢,奶奶偏心眼。”已经二十出头的弟弟做了一个鬼脸出去了。

我连忙接过盘子说:“大家都吃,我一个人又吃不完,免得放坏了。”

天洋的弟弟天河从厨房的案板上拿了一个苹果,走着吃着,嘴里乌拉着说:“你没来的时候,奶奶已经把为你准备的葡萄放坏了,奶奶左等右等不见你来,被我哥给当垃圾扔了。”

我听到此话,心里很感动,看看奶奶,走到奶奶身旁,像是依偎母亲一样,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那佝偻而瘦小的身躯。

奶奶心疼地说:“我没有孙女,你就像是我的亲孙女一样。”

我眼里不知道有什么在晃,亮晶晶的,有点模糊了,稍微平复一下情绪,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好奇地问:“奶奶,和你合影的这位奶奶是谁呀?”

奶奶看了一眼相框,正笑着的眼神闪过一种莫名的忧伤,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实际上,她的衣服已经够干净了,可她的动作好像是一种习惯,不由自主地整了一下衣襟。我怕她年龄大了,站得累,就扶她老人家坐在干净整洁的床上。

奶奶似乎是不愿表达,又不得不说似的:“她是你的姨奶奶,比我小四岁。”

我“噢”了一声,小声地问:“姨奶奶在哪里居住啊?虽然年龄大了点,看上去依然很有气质呢。”

奶奶喜奕的目光里变得黯淡忧伤,不说话。我看奶奶不高兴,连忙打岔说:“不说了奶奶,你休息吧。”

奶奶的目光始终盯着老照片,似乎是看透尘世一样,肃然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笑着盯着奶奶,奶奶慈祥的目光像是一个深邃的洞,我也跟着她老人家像是穿越一样,来到了战争解放前。

那是民国二十四年,我出生在一个高家庄里,父亲高胜田和母亲李兰芝相亲相爱,父亲长相帅气,人高马大。母亲娇小玲珑,俊美秀气,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小母亲的体质羸弱,有了我这个女儿后,她的身体更加体虚乏力。好在父亲体贴入微,没有严重的封建迷信思想。

我随母亲的长相皮肤细腻,秀外慧中。父亲给我起名:高彗英。当时的社会秩序很不稳定,家里需要男丁来支撑家业,没有一个男丁接替,父亲在村里面总感觉抬不起头来。

母亲决心再为高家延续香火。羸弱的身体在一位老中医的调治下,有了好转。在我四岁那年,母亲又怀孕了,这是意外的花开。母亲生妹妹的时候大出血,幸好产婆提前交代,父亲熬了中药才保住了母亲的命。

妹妹出生的时候是在寒冷的冬季。我只有朦朦胧胧的记忆。依稀记得刚出生的妹妹像是一个赤红色的小毛孩。父亲以为母亲俊俏怎会生出一个怪胎,谁知道妹妹过了百天后越长越耐看,皮肤不但白皙细腻,圆圆的脸型,眉毛弯而细密,眼睛大而有神,像是黑紫色的葡萄亮晶晶的。等到五六个月的时候,那皮肤白得像是剥了皮的嫩鸡蛋水润光滑。村里人见了都夸母亲真会生,越老生的孩子越好看。

虽然不是男孩,但是,父亲看到妹妹的娃娃脸娇滴滴的,心里掩饰不住喜悦,随了我名字的一个字,给她起名:高慧芬。

父亲体谅母亲的辛苦,只要农闲时,就会抱着妹妹走街串巷的找朋友玩耍。所以,妹妹的性格随着父亲的见识多而开朗豁达。我跟随着母亲屁颠屁颠地在田里,在厨房的小范围转悠,我随母亲的性格内向,矜持。

岁月飞速流逝,我们像是风儿一样随着年轮长大。等到我八岁的时候,四岁的妹妹总会黏着我,让我陪她玩耍。她的个头小,腿短,赶不上我的步伐,就会叫喊着我:“姐姐等等我,等等我。”

我听着她稚嫩的童声会故意走快,逗她快跑。我们也会玩过家家,互相追逐打闹着,我喊:“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地在前面跑,她就会在后面跟着我学:“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姐姐,等等我,等等我……”

我听到妹妹嫩声嫩气的呼喊会笑着说:“快来呀,来追我呀。”

在她追不上我的时候,会气得哭鼻子,然后我蹲在前面哈哈大笑,她就会上前一把抱着我说:“我抓到了,抓到姐姐了。”她说着,也会哈哈笑。我们玩得可开心了。

自从有了妹妹的陪伴,我的童年生活不再孤单寂寞。她像是我的一个开心果,总会让我忍俊不禁地笑。我们玩得很默契,开心快乐着。父亲和母亲听到我们热闹的追逐声,也在一旁哂笑道:“两个小疯子。”

母亲嫌弃我们热闹的声音太大。但是,却让父亲的心里有了安慰,他对母亲说:“只要孩子们身体健康就好,这年月里还图啥呢?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是福气了。”

母亲听后,也怅然地点点头,说:“你说的在理,一家人能守在一起就不容易了,只是没有给你们老高家生个带把的,我心里亏欠呀!”

父亲连忙劝慰母亲说:“不要想太多了。哪有那么顺遂的事呢。他们别人嫌弃,我可不嫌弃俺闺女,这闺女长得跟花儿一样,我还想着女儿将来嫁个好人家享福呢。”

“哎,别做美梦了。”母亲打住父亲的话题。

父亲哈哈笑笑,掂着锄耙去田里干活去了。

我们姐妹的相处方式也让父母亲的心里感到一丝慰藉。父亲干活,我们在旁边坐在田埂上玩花筋,妹妹拉一下,我变着花样,像是玩魔术一样。搞得妹妹总是摸不着头脑,急得她抓耳挠腮。父亲忙碌着,看着我们姐妹在一起叽叽咕咕的玩耍,满脸汗液的他也跟着我们笑,那笑容有种满足,虽然累,却幸福的模样。

母亲给父亲送水的时候,叫着:“彗英,你咋不帮你爹干活呢?你妹妹小,你可不能跟着学,只顾玩。”

低头锄地的父亲听到后,连忙抬头说:“干啥呀?孩子们还小,让他们玩着吧,只要不给我捣乱就行了。我看着她们玩得开心,我也高兴。女孩子嘛,就要惯着养。”

母亲手里拿着毛巾递给父亲,父亲擦擦汗,母亲又递给他一碗柳叶茶,那茶水的颜色黄黄的,碧绿的柳叶经过高温浸泡成褐黄色,几片柳叶在碗里打着旋。

父亲端起大瓷碗,对着碗里吹了一口,把柳叶吹到碗边上,然后咕咚咕咚的喝出声响。母亲责怪道:“别让你把两个丫头惯坏了。”

母亲又看父亲大口喝水的样子心疼地说:“瞧把你累得,喝水像是饮牛犊子一样。”

我们姐妹听后哈哈大笑,妹妹说:“娘,牛犊子喝水就是这样的吗?”

“去,别听你娘瞎说。”

“哈哈。”母亲也乐了。

春天,田间有微风吹拂,气压升高,父亲说:“这天气适合放风筝。”

他又趁着晚上,在油灯下面为我们做了一个风筝。这风筝是蝴蝶模型,中间的身子很薄很薄的金黄色布块做成,羽翼是粉红颜色,羽翼上点缀上点点黑色墨汁,跟真的蝴蝶一样。

父亲在田间劳作,我和妹妹在田间地头上放风筝,妹妹拉着线,我拿着风筝跑,在风的张力下,猛地松手,那风筝像是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妹妹兴奋地大叫着:“飞起来啦,飞起来啦!”

母亲在太阳底下。用手搭个凉棚遮住强烈的光线,眯缝着眼睛朝天上看。弯着腰干活的父亲抬起头,看着自己做得风筝飞上天而得意洋洋地说:“看我的手艺还不错,呵呵”

母亲故意拉着长腔说:“没想是谁做得呢。”

父亲嘻嘻笑。

我和妹妹仰望着蓝天下的风筝,别提多高兴了,那是我们儿时最美好的回忆,也是我们最愉快的时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慢慢长大,等到我长到十五岁那年,兰质蕙心的我就收到许多大户人家的提亲。母亲想到我年龄还小就一一拒绝了。刚满十一岁的妹妹也长得唇红齿白,杏眼弯眉,肤如凝脂,加上楚楚动人的身材,亭亭玉立的展现出来,村里人都夸我们是诱人的姊妹花。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人才,父母亲看我落落大方,说话有礼有节,心里自是欣慰,觉得要比那些有钱人家的浪荡公子强太多了。他觉得要给我找一个可靠的人家,不能随便把我送出去。

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天空飘着棉花似的白云,在蓝天的映衬下,好似一幅油墨山水画,几只喜鹊落在我家的房顶上叽叽喳喳,母亲听着叽叽啾啾的叫声,心想:喜鹊上头预示着好事来临,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有啥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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