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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后禁欲系弟弟变成病娇了完整文集

生吞竹子啊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寄人篱下后禁欲系弟弟变成病娇了》,讲述主角林夕季怀谦的甜蜜故事,作者“生吞竹子啊呜”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回到床上。她心脏深处痛的要死,甚至连脚腕上的痛楚都可以忽略不计。季怀谦早在洗完澡后就下了楼,路过林夕的房间时,听到房间里的乒乒乓乓的动静时,他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漫不经心地转身下楼。花园旁边有一个玻璃琴房,那是戴琬晴专门为他建的,那属于他一个人的地盘。指尖跳动,悠扬婉转的音符从他手下行云流水地流泻出来,如无暇美玉一般清润柔和。......

主角:林夕季怀谦   更新:2023-12-18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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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后禁欲系弟弟变成病娇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谢谢…”

她没有错过季怀谦身上淡淡地薄荷香,就连丝帕上都沾有。

林夕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说谢谢了,她来到这个家,就像是平静湖面上突然出现的一个无序旋涡,生硬地闯进了别人的生活。

她是个独立的人,父母出事后,她就变得敏感许多,总害怕给别人带来麻烦。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一家人。”

季怀谦笑的时候,眉梢上扬,眼睛会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反问她,“不是吗?”

林夕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再次无措地点点头。

卧室门被重新合上,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季怀谦轻笑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端正的坐姿变得散漫。

“姐姐…我很期待今后的生活呢。”

然后随手把那张精致的丝质手帕扔到了垃圾桶。

林夕拿着沉甸甸的礼物盒回到了自己房间。

桌上已经摆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是戴琬晴送给她的见面礼,她自收到后就一直没有打开。

林夕推来椅子,她踩在椅子上,踮着脚把这两个礼盒放到了柜子的最顶层,最后锁上。

她也不打算打开,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还回去,她已经承了很多季家的恩情,不能再贪心了。

林夕拍了拍手,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正站在椅子上。

“哐啷”一声,林夕惨烈地摔在了地上,连带着椅子一起人仰马翻。

脚腕传来阵阵刺痛,林夕倒吸一口冷气,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又下意识地往右边的墙看去。

刚刚她的动静极大,希望不要传到一墙之隔的被季怀谦耳里。

毕竟就连昨晚她翻开行李箱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林夕站起来,一瘸一拐跳到卫生间,洗了个手。

她翻了一下洗漱包,记得之前有扔一瓶跌打损伤的药在里面。

翻来覆去找不到,瓶瓶罐罐从袋子里掉出来,撒在台面上,乒乒乓乓倒了一片。

她只好忍着腿上的伤痛,蹲下来一样一样地捡。

林夕突然有些生气,情绪到达极点时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悲哀。

她胸口发闷,不知道从何而生的委屈漫延开来,脚腕地痛感一阵一阵的发作。

她蹲不住了,轻轻跌在地上,靠在瓷砖墙面。

手里的瓶瓶罐罐再次滚向地面。

情绪来得那么快。

从出院后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悲痛情绪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缘由,在这一刻汹涌的迸发出来,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决堤。

爸爸妈妈明明在电话里还答应她,会在她考完试的第一时间出现在校门口,等待她的凯旋。

可她出了考场后,偏偏带来了噩耗。

从今以后,她就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了。

林夕昏迷了大半年,从病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空洞的,身边只有一个护工,护工用着生涩地普通话对林夕说,她是季家请来的。

林夕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是哪个季家。

她一个人孤独地躺在病房内,每天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白衣的医护人员和护工,护工只会说家乡话,所以很少和她交流。

她还没有从父母离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极度缺乏安全感。

没有人和她说话,更何况是过年的那段时间,医院里一下子少了很多人,高级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翻开手机,居然不知道要联系谁。

一个人过着除夕,甚至没有人和她说一句新年快乐,

直到后来,季家的人提出要把她接走……

来到季家不是她的本愿,她当时是想拒绝的。

其实林家留下的遗产非常丰厚,足够她独自生活。

但是律师说,有一个新的家庭会接纳她,家里还有两个哥哥,都会像亲人一样对待她。

当时的她孤独又崩溃,只要抓住了一个温柔的橄榄枝就不敢放开手。

林夕眼眶一热,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现在堪堪一月底,窗外还下着雪,瓷砖冷冰冰的,寒气顺着她贴在地上的皮肤往上爬,她哭到力竭,一时半会动不了,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扶着盥洗台站起来。

林夕一直收敛着哭声,即使现在已经面临崩溃,她还是不敢放声哭出来。

她害怕孤独,更害怕看到别人眼里的关心,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可怜。

脚腕依旧是钻心的疼,林夕撑在洗手盆前,看到了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她愣了一下。

睫毛上挂着泪珠,血丝布满了她的眼眶,泪水和发丝黏在一起,殷红的唇被她撕咬得快要滴出血来,惨淡极了。

“笑一笑。”

她对自己说,然后试着模仿季怀谦那样温柔的笑颜。

可镜子里依旧是一张毫无生机的脸。

算了。

林夕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哗哗的流着,给自己洗了把脸,才默默地回到床上。

她心脏深处痛的要死,甚至连脚腕上的痛楚都可以忽略不计。

季怀谦早在洗完澡后就下了楼,路过林夕的房间时,听到房间里的乒乒乓乓的动静时,他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漫不经心地转身下楼。

花园旁边有一个玻璃琴房,那是戴琬晴专门为他建的,那属于他一个人的地盘。

指尖跳动,悠扬婉转的音符从他手下行云流水地流泻出来 ,如无暇美玉一般清润柔和。

可突然音调一转,指间跨了十一个度,弹奏在钢琴上的力度加大,季怀谦的双手重重地打在琴键上,声音洪亮又急促,像雪夜里寒风的呻吟。

这是卡米尔·圣-桑的《骷髅之舞》。

一曲毕,季怀谦单手撑在琴凳上休息,他白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重重地喘着气,眼尾因为兴奋而有些泛红。

“哈啊……”季怀谦另一只手抬起,伸出五指,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虚抓一下,随后盖住自己的脸,挡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睛。

季怀谦闭着眼睛,笑声低低的从喉间溢出,随后声音越来越大,他肆意妄为地仰起头来,脖颈的线条修长诱人。

他白天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

直到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摩擦着声带,季怀谦才直起身,调整好呼吸站起来。

和刚才仿佛是两个人。

他脸上依旧是完美无缺的温柔笑容,走出琴房后,无人的空间再次恢复黑暗。

客厅灯光依旧昏暗,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季怀谦。

季怀谦无视了他,径直上了楼梯。

“站住。”季升凛叫住了他,面色阴沉,“你给我站住!”

季怀谦脚步一顿,淡淡地看了他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一眼。

随后,踏上了最后几步阶梯,消失在了走廊里。

听到季怀谦毫不客气关门的声音,季升凛气极,又重重地坐回了沙发上。

苏姨刚打扫好厨房卫生,从里面走出来,有些惊讶,“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季升凛冷哼一声,“难道还能死外边不成。”

苏姨已经习惯了季升凛的脾气,耐心地问他,“您要喝点粥吗?”

“海鲜粥?是给那个女人煮的吧。”

那个女人指的是戴琬晴,想到那个女人季升凛就倒胃口,“不吃了,以后不要再问!”

“是是是,大少爷。”苏姨点点头,又回了厨房。

季升凛生气时,佣人们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只留他一个人待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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