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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九门让我当团宠

小橙子J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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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张芷溪   更新:2023-01-02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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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芷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九门让我当团宠》,由网络作家“小橙子J”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翻到好几年前老九门开播的时候写的同人文,现在先放上来看看?)当冷酷的佛爷有了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会发生什么呢?⚠️恋爱本恋爱本恋爱本发现很少人喜欢看下斗情节所以含量极少请当小情侣的恋爱本来看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梁山党请仔细考虑是否进入

《盗墓:九门让我当团宠》精彩片段

此为同人脑洞,且是几年前的同人文脑洞,不喜勿喷不喜勿喷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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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开端在长沙站进入了神奇列车的前几天…

长沙站

火车到站的汽笛声鸣起,车,进站了。

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姑娘拎着行李从列车上走下,她身着一条袖口和领口镶着白色的蕾丝花边的淡蓝色长裙,外披一件白色的毛绒披风,体态优雅得体,叫外人一见便知她并非寻常人家的姑娘。

她叫张芷溪,张家本家人,是张大佛爷张启山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战乱四起时,张芷溪尚在年幼,在机缘巧合之下,她跟随张海客与张海琪外出避难。但其念及家族,遂于几日前归来。而她此时到长沙来也是另有其因。

当时,她第一时间回到族内确认族人安危,却发现家族萧条,全然不见往日人影攒动的模样。

张芷溪伤心之余便想起,自己还有位兄长,至此,她便打算出发去寻找兄长。

张海客本是放心不下她独自归来,却待查清张启山的来历后欣然答应,要她即刻便至长沙找寻他的兄长张启山,一来,在此形势下,作为长沙布防官的张启山能够护她;二来,他那已是九门之首的兄长必有些可以教给她的。

回忆至此,张芷溪松了口气,得知兄长尚安的消息算是心安了不少。

说起来她与兄长只在年幼之时见过,不知兄长如今在何处,又变了何种模样呢?最重要的是他真的还记得自己吗。张芷溪边走在长沙的街道上边这么想着。

要怎么找到哥哥呢?没有任何线索,果然还是得先问问看吧。

于是张芷溪拦住一位看起来较为和善的中年男子问道“您好,请问您知道张启山的住处在哪吗?”

“啊,你说佛爷啊?”中年男人听到张启山的名字心下了然,一脸敬意的回复道。

“佛爷?”张芷溪疑惑道,这是哥哥的什么称号吗?

“就是姑娘你刚刚提到的那位张先生呀,我们都称佛爷。不过佛爷的住处,在下倒是真的不知,如果要找,姑娘不妨到军营找找看。佛爷也许在那。”中年男子说完便走了。

军营啊,海客叔叔说哥哥已是长沙城的布防官,去军营看看倒也有理。

在一番询问后,张芷溪找到了军营的所在地。

哥哥会在这吗?

就在她抬脚要进入的时候,两名士兵拦住了她的去路,质问她来此的目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因为心急忘了礼数。我需要找一个人,但我不知他是否在这,请问张…不佛爷他是否在此处?”张芷溪回想起刚刚那个中年男子满脸的敬意,立刻换了称呼,不再直呼哥哥的名字。

两位士兵听到张芷溪的询问,对望了一眼。

张芷溪见他们的反应便知道,她要找到的人一定在这。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佛爷,麻烦两位进去通报一声。拜托了!”张芷溪出声道。

两位士兵见张芷溪并无威胁,态度真诚,从着装和体态言谈来看也并非一般人

“姑娘请在此等候。”说着,一人便转身离开。

“多谢。”张芷溪向他点头致谢。


第二章啦第二章,打算慢慢把文搬过来~

还是那句话,这是好早以前的脑洞啦,且同人文肯定有一些私设的,所以如果大家不喜欢可以直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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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官,外面有一位姑娘要见佛爷。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找佛爷。”

“姑娘?知道了,我会告诉佛爷的。”张副官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踱步离开向正看着士兵操练的张启山走去。

“佛爷,外面有位姑娘想见您似是有要事相谈。”

对士兵操练程度不甚满意,再加上最近事务繁多,张启山略微有些烦躁,他也不记得自己何曾与哪位姑娘有什么相干。便立刻回道:“不见。”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那位姑娘。”张副官点头称是,转身离开。

张芷溪见军营内走出一人,突然就觉得心跳自己的有些加快,咚咚咚的正凿在心间。

‘会是哥哥吗?’她在心里想着。

张副官还未走近就见门外站着一位体态端庄的姑娘。

“佛爷事务繁忙,无暇接见,姑娘请回吧。”张副官伸手下了逐客令,只是他走近了却觉得眼前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张芷溪一听心里急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哥哥,自己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张启山走了出来,不知怎的,张芷溪虽已有多年未曾见过哥哥的模样,却觉得这个披着军绿色斗篷走来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气场好强大。这是张芷溪见到来人时的第一反应。

张副官见佛爷走了出来,向前几步,拉开了早已在一旁候着的车的车门。

愣神间,张芷溪才发觉他们早已准备离开。

“等等!”张芷溪反应过来后见车要发动立刻拦在车前。

好在张府的司机反应够快,及时踩了刹车。

车子因为惯性前后的来回一颠,张启山见状有些恼,但瞧见眼前的小姑娘年龄也不大,只得咽下火去,叹了口气。

但说归说,他实在不想再过多的纠缠。

于是,张启山慢慢的拉下了车窗。

张芷溪见车窗有了动静,赶忙走到车门前,只听张启山开口道:“我与姑娘从未相见,未有纠葛,姑娘拦我去路,实属不妥吧。”

张启山说完,似是不想给张芷溪反应的机会,便迅速的拉上了车窗,抬了抬下颌对一直借由前视镜来观察后方情况的张副官示意可以开车离去。

“我…”张芷溪也愣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的确不知该如何以最短的时间诉说自己的来由,也确觉得自己刚刚的行径欠妥。

见车又要发动,张芷溪心中一急脱口而出的对着向前驶出去的车,喊了一声“哥哥!”

张芷溪原也不报希望,车能就此停下,但这声哥哥却让张启山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愣住了。

他倏地睁开眼眸,心里一震,随即便抬手示意司机先将车熄火。


张芷溪见车停了下来,赶忙快步的往前跑去。

“你刚刚叫我什么?”张启山扭头,见人走到跟前,立即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扭头看向窗外的张芷溪

“哥哥!”见车暂时应该不会再开动了,张芷溪放下心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张启山上下审视着眼前的女孩。

“我叫张芷溪,15岁了。”

“你说你叫张芷溪?何以证明?”这确实是他妹妹的名字,年龄也正确,但似是留有疑问,张启山需要仔细的确认。

证明……张芷溪思索了一阵。

对了,之前海客叔叔给了自己一个锦袋,说是当年就是自己的贴身物品。

自己在来时的路上打开看过,那里面是半块纯色的玉佩,里面附着一张有些年迹的字条:溪儿,珍重,来日有缘再见。

字条的落款则是兄长——张启山

那个锦袋应该是哥哥留给自己的吧…想到这,张芷溪立刻从披风的口袋里拿出锦袋递给张启山。

张启山接过锦袋打开一看,心中倒也似重石头落地。这是自己当时已觉形势不对,便碎了贴身携带的玉佩,拿过一半附上字条后放在锦袋里,希望日后能再相见时作为凭证。

但当时他偷偷行至妹妹所在的本家,已是深夜,见妹妹睡下了,只得悄悄的将这个锦袋放在窗边。既能拿到这个玉佩,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份也不用再存疑了。

张启山从未想过,日后竟真能再见。彼时,他在长沙安顿后,也托人打听过妹妹的消息,但都没有回音。本以为……现下一想许是张家有人将他的妹妹保护的很好罢。

而在前座的张副官看着这一切也陷入了回忆,张芷溪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且不要说佛爷,就连他这么些年也在寻找这个人的下落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一直寻找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而更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是佛爷的妹妹……

张启山这边在确认了张芷溪的身份后,亲自开门将人领上了车。

‘长大了好多,算半个大姑娘了。’张启山暗自思忖着,不禁伸手轻轻揉了揉妹妹的脑袋。

张芷溪这才从自己已经找到哥哥的现实中反应过来,抬头看着身旁的哥哥,渐渐的将眼前的人模样与自己的记忆里哥哥的影子重叠起来。

张芷溪的记忆中,自己从小就由族内长老带着,从不知父母是谁。

倒也曾听过缘由,族内需要最存粹且状态最好的血统传承,而自己就是由挑选好的两个人结合而产生的。

自己的出生不是由爱……仅是为了家族能够保存一个良好的血脉而已。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亲近的人。但就在某一天,族内的长老带来一个少年,并告诉自己“那是你的哥哥。”

张芷溪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至亲。

她知道自己很喜欢哥哥,而哥哥也对她很好。

但哥哥每次来找她都匆忙的来又急着走,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能住在一个地方呢?他们好像隔着很远很远,又不止是地方上的距离,还有一些无论怎么都跨不开的东西。

而张启山只记得自己是偶然得知,他还有个妹妹,却不知为何父亲和母亲都不许他找,更不许他见。

但少年人总是不会安于规矩。张启山在第一次悄悄去到本家见到还是个小团子样的妹妹时就心生欢喜。常趁着学堂放了课或是父亲不注意时改道来偷偷的见见妹妹。

“溪儿,往日过得可好?”对张启山来说,妹妹于他有些失而复得的意思,他很在意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妹妹过的如何?

“甚好,那哥哥呢?我听闻哥哥是九门之首,还是长沙的布防官,深受长沙百姓敬仰,哥哥果然特别厉害!!对了哥哥,为什么大家都叫你佛爷啊?”

对张芷溪来说,哥哥是他在世界上的亲情的纽带,是她不用再次孤身一人居于他乡的保证。

舟车劳顿,虽一开始不知如何开口,但从哥哥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哥哥仍然十分的疼爱自己,张芷溪也就此卸下了防备,展现出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张芷溪在张府歇息了几日,渐渐的开始熟悉了这里,张副官也根据张启山的意思时常陪着她一同外出逛逛。

“副官,你可以陪我再去一次城角的那家糕点店吗?”张芷溪从院子里的秋千上下来,拦住了正要外出的张副官迈向外边的步子。

也不是她自己柔弱到非得找个人陪着,只是自家哥哥的命令是,如果没有副官的陪同,不许她一个人外出,说是什么当下形势不朗就怕万一。

想到这里,张芷溪也暗暗叹了口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嘛……

“抱歉,小姐,今日恐怕不行。长沙的列车站出现了问题。我和佛爷必须立刻前往。”副官一脸歉意的说道。

长沙站?不就是自己回来的时候的车站吗?一个列车站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张芷溪说道。

“小姐,佛爷……应该不会同意的,您还是待在府上吧。”张副官略微有些为难的挠挠头。

“你要是不带我一块儿去,我就自己一个人去集市上。到时候万一……你看哥哥怪不怪你。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只知道去舞会享乐的富家小姐,你跟哥哥能不能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啦!”

张芷溪想了个计策威胁张副官,又嘟了嘟嘴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张副官看着张芷溪不自觉嘟起嘴生气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愣愣的看了一会。

随即他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心里想到:是啊,她姓张,不可能是支养在温室里花朵。再者,听闻她从小深得族内长老教导,或许眼下的情况同意让小姐一同前往并非坏事。

张副官这么想着,才算是过了自己的心里关,便点头同意了,带着一脸激动的张芷溪前往长沙火车站。

二人遂即到了长沙站的站台上。

不巧,随后赶来的张启山正好看见张副官带着自己的妹妹出现在这里,皱了皱眉就要转头责怪他为何带其过来。

但好在张芷溪及时察觉了自家哥哥的情绪不对,赶忙解释道是自己也想帮忙,才非要缠着张副官带她来的。

既是如此,张启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列车站的值班人员讲述了情况后,张启山绕着列车看了一圈。而此时,亲兵已按照吩咐割开了车厢的铁皮。

一番准备后,张启山便准备和张副官一同进入车厢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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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儿,你不许上去,在这等着。”张启山见妹妹想要跟着他们进去,出言阻拦了她。

“为什么?我来都来了。哥哥你就让我一起看看不好嘛。”张芷溪有些不满的对张启山撒起了娇。

“不行,你若执意要上,我现在立刻!马上!让人送你回府里待着。”张启山虽然对这唯一的妹妹宠爱有加,但在这种时候他可不会惯着她。

“你们看好小姐,别让她上到列车里。”张启山见张芷溪不在跟了,随即便踏上车厢,还不忘回头嘱咐亲兵看好人儿。

张芷溪闻言只好作罢,悻悻地在车厢外等着。


张芷溪正在列车站台上等着,百无聊赖的东瞧瞧西看看。

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一处吸引了。

原来,她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穿着长袍的人前顾后盼的走过来。

她正好奇这车站不是被哥哥下令封锁了吗,怎会有一个算命先生来此地。就听见亲兵们恭敬的对那人道了声“八爷好!”

八爷?他吗?张芷溪才想起来街上人们的传言都说这长沙有九门镇守。

到底什么是九门?她倒是不太清楚,虽然有些好奇,但她这几日光顾着逛逛长沙城,未曾向哥哥了解过此事。

‘也许这位八爷就是九门中人?’张芷溪在心里默默的想。

“八爷!佛爷请您进去呢!”

齐铁嘴听见张副官的声音随即转头就想走,连连摆手称道:“家中有事,家中有事。”

但张副官可不吃他这一套,笑着就拉住了他的手臂调侃道:“仙人独行,何来家事。”

还没等这位齐八爷再说些什么,张副官便开了口。

“佛爷说了,您不进去,就一枪毙了,您别为难我啊。”

听见张副官的话,张芷溪在一旁噗嗤的笑出声来,脑海里尽是平日里对自己温柔的哥哥恶狠狠威胁人的样子,有趣极了。

‘不过看来这八爷倒有些胆儿小呢……’张芷溪在心中暗暗给齐八爷下了定论。

齐铁嘴这边因为笑声注意到了张芷溪的存在,拉过张副官背对着她小声问道:此人是谁啊?你们张府什么时候有女孩子了?你们佛爷铁树开花啦?佛爷是否有喜事了云云。

“打住八爷,这可是佛爷的亲妹妹。”张副官听他越说越离谱,赶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佛爷还有妹妹呢?我跟他相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这是真妹妹还是假妹妹啊?”齐铁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着,还悄悄的往张芷溪的方向看了一眼。

“老八!”张启山在车厢里等了许久都不见齐铁嘴上来,就从车门处侧头喊他,看他是不是已经逃跑了。

“哎哟,佛爷你要吓s我啊。”齐铁嘴被张启山这么一喊,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嘴里边喊着“来了来了”,边抚着自己的胸口走向张启山。

而张芷溪这边见哥哥侧出头来,也不管齐铁嘴在做什么了,便走上前问道“哥哥,里面都有什么啊。”

张启山见她迎上来,就拿起刚刚翻找到的写有日文的材料递给张芷溪,问她是否能读懂上面的文字。

“我对日文虽不精,但能看个大概,他们应该是在做秘密实验。而地点好像就在长沙的一处矿山里”张芷溪拿过材料看了一会得出了结论。

秘密实验…张启山听完只觉得情况似乎不妙。

“佛爷,要不我还是不上去了吧,你说我也不懂这些,我我我要不在这等着吧嘿嘿。”齐铁嘴来到车门旁还在试图推脱。

“八爷,我说也是,您胆儿这么小,要不也别进了,别等会还得麻烦人家张副官把您给抬出来。”张芷溪记着刚刚齐铁嘴调侃自家哥哥的仇,转而明里暗里的讽了他一番。

“你!谁说我怕了。我这还得准备准备!这不……马上就要上了吗!”齐铁嘴经不住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调笑他胆儿小,反而被激的立刻踏上了车厢。

张启山和张副官见状也都低头笑着摇了摇头。

“佛爷,刚刚张副官说这小丫头是你妹妹,我还不信。嘿唷,这下我是信了,欺负起人来跟你真是一模一样。”齐铁嘴边撇撇嘴吐槽着边拿起手电筒查看四周的情况。


列车上。

三人行至车厢的末节发现了主棺,张启山觉着其中必有千秋,便命人抬了出来。

做好了一系列的准备后,张家的亲兵正进行着开棺,但过于害怕以至于手臂卡在了棺中,在机关的作用下,亲兵的手臂也就断在了棺内。

张启山见状,大步上前脱掉手套准备亲自出马。

但在旁一直看着一切的张芷溪比他快了一步,利索的将手伸进了棺内。

还未等众人反应,棺便已启开。

“溪儿,怎的这般胡闹!”张启山皱眉数落着妹妹的擅自行动。

他不是不知道张芷溪有能力办到,只是对于妹妹他向来都怕那个万一…

张芷溪知自家哥哥也是担心自己,只好挠挠头乖顺的说道“我只是想哥哥需要保护好长沙城的百姓,可不能出差错。所以才…下次…下次不会啦!”

张启山见她无碍也就不再追究,而与此同时,没人注意到的是,张启山身后的张副官也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

众人遂即翻看着棺内的物件,张启山眼尖发现了那枚南北朝的戒指,和八爷提出自己要去找有可能最熟悉此物二爷询问。

‘二爷?恐怕和八爷一样也是九门中人吧,倒想见见是位什么样的人呢!’

张芷溪听到张启山和齐铁嘴的对话在心中略有思索。

回府的路上,张芷溪好奇的询问张启山关于九门的事情,得知他们口中的二爷是这长沙城的名角。

说来也巧,她本就对戏曲极有兴致,便求着张启山务必带她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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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启山得空,得知二爷在梨园开了场子,就带着张芷溪和张副官到了梨园。门口的小厮见是佛爷赶忙将三人往内场迎去。

“诶!不是说二爷开过嗓就不能进了吗?怎么他们可以进?”张芷溪闻言侧目,原是一位拎着行囊的贵妇人在质问门口的小厮,看她的样子许是为听二爷的戏特从远的地处来此的。

“夫人您有所不知,这佛爷和二爷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啊。”

‘原来这位二爷和哥哥的关系这么好啊……’张芷溪听着小厮的解释心中暗暗有了结论。

‘要说这二爷,可真不愧是长沙城的名角。身段音形极佳,真是神在两眼,情在脸面,心跟神合,神同貌合,貌与形合啊。’张芷溪正听着戏,望着台上的二爷赞叹不已。

可不巧,这本是氛围极好的梨园突然多了些不协和音。

“唱得什么东西,咿咿呀呀的!?”原是一混混样的人出声道。

在场的听者都没想到这高雅之室竟还有此等粗鄙小人扰乱,更没想到有人敢在二爷的场子上造次,纷纷低声说起了小话。

被打断的二爷在台上虽有不满,无奈位于台上不好发作,只得停下作唱。

正听着起劲的张芷溪哪受得了这气,终是这族内的良好修养为框,纵使万般怒意,张芷溪也只是转头训斥砸场的地痞道“这位先生,若你不想听戏可以离开,别扰了大家的兴致。”

这趾高气昂的混混一看,开口呵斥自己的原是个小姑娘,觉得气上心头,又见着她倒生得容姿端丽心下竟萌生了挑逗的意思。

“小妹妹,听戏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一起去玩玩吧?嗯?”

张芷溪无奈的见这混混单手撑在自己身旁的桌子中央,似要拉进两人的距离。瞬间便觉得这人真是愚蠢至极了。

‘他是感受不到自己身边哥哥和副官的低气压吗?’张芷溪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到。


张家虽后期落寞,但好说歹说也是个世家大族,该有的礼仪风范自是样样不落。

因此,在张家老宅长大的张芷溪可看不惯这些纨绔子弟的作风,更何况眼前这人一副痞子样,实属让她心生厌恶。

‘倒也很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最近的生活嘛,也有些无趣。’张芷溪这么想着,就要给眼前这混混一个教训。

她勾起嘴角,显然是计从心来。

这混混见眼前的小姑娘从满脸的嫌弃再到忽而扬起微笑,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吸引了对方,竟也莫名得意的笑了起来。

只见张芷溪伸出纤长的手指,抓住了对面混混的领带向前一拉,轻笑一声“好啊。”

却又忽而快地指节一扭,同时自己迅速起身后退,“嘭”的一声,这混混的脸就这么重重的砸在了实木雕花的圆桌上。

那混混反应过来之后正要起身发火,张芷溪快他一步,抬脚一把踹在身旁的椅凳上,椅凳顺势便砸上了混混的膝盖,混混吃了痛的只得单膝跪在地上喘息。

本想调戏人不成却反被戏弄,混混满脸的气急败坏,他气的伸手揽下桌面上的茶盏就奋力的朝张芷溪丢了过去。

茶盏内的茶汤还滚烫着,眼见着就要往张芷溪脸上洒去,就被她眼疾手快的抓起茶盘挡了个严实。

而那被丢过来的茶盏,干脆被她一脚踢往了戏场的柱子上。

一旁的张启山只静静地等这一切事情过去,甚至连脸都没有偏至半分。因为他心中深知自己的妹妹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吃亏。

张副官则是从事情发生开始便看似没有动作,实则他一手早就摁着腰间的枪,誓是这混混要敢有什么越界的动作,他就一枪崩了这孙子。

混混见自己一系列的举动都不得事,气的面目扭曲,满腔怒火。

“这位先生,我看你眼下的状况也不适合听戏了,要不还是先回吧。还是说您还有哪儿不太舒服,我再给您看看。”

张芷溪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混混,笑了笑又揉揉手腕佯作准备动作。

混混看着眼前的一切,只得灰溜溜的爬起来准备逃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十分不满。

没曾想,这混混站起身后,还要对着张芷溪说几句荤话发泄发泄情绪。

“小美人性子挺烈啊,挺有意思的啊。行,你给我等着。爷记住你的样子了,你等着瞧,看老子日后怎么整你。”

可他偏是不长记性,说着说着就又要上手。

这回儿,还没等张芷溪有什么动作呢,一旁的张副官就拔出了腰间的枪抵在他脑袋上,要他滚蛋。

谁人不怕吃枪子儿啊,这混混见了就算再憋屈也只得识相的走了。

可待他行至门边,又像是觉得拂了面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想要用点阴谋小计暗算。

只见那混混用铜管吹出一根毒针,向台上二爷的方向刺去。

张芷溪有所察觉,心中暗道不好,不知从何阻止,却见身旁的哥哥已经摘下戒指握在手里,便安心坐下。

戒指和毒针在空中碰撞,最终掉落在了茶杯中。

二爷见危机已除,便在锣鼓声中继续开唱。


“佛爷。”

“二爷。”

待二爷的场子散了,他们二人倒是拱拱手开始寒暄了一番。

寒暄过后,二月红的眼神转向了静静站在一旁的张芷溪。

“佛爷,这位是?”二月红向张启山发出了询问。

他先前在台上看着那番闹剧的时候便瞧见了张启山身旁的小姑娘。整个过程中,虽张芷溪只有几招,但仍能看出身手不错,底子极好。

来人的身份,他实在有些好奇。

“家妹,张芷溪。”张启山顺着二月红的目光转头和自己的妹妹对笑了一下,向二爷介绍到。

“刚刚瞧见张小姐似乎对戏颇有兴致?可奇了,这佛爷偏偏又不喜欢听戏。”二月红能看得出来,张芷溪是懂戏的,也确实喜欢听戏。

“二爷和哥哥关系不浅,如此便和哥哥一样唤我溪儿就好,免得见外了。”张芷溪对上二月红的眼神笑了笑。

“我早就听闻二爷名声在外,今日特来拜会,果不其然二爷的戏唱的那真叫一个妙极。”

“至于哥哥嘛……”张芷溪停顿了一会,将眼神撇了过去。

“哥哥他眼里的,可都是真枪实弹,无甚柔意,欣赏不得倒也是常理。“张芷溪回应着二月红的问题还不忘调笑自家哥哥一番。

“哈哈哈,佛爷,你们兄妹二人倒是要说不像却又极为相像。”二月红听了张芷溪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不过佛爷今日光临我这梨园,怕不只是听戏这么简单吧,有何缘由,你我二人之间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二月红知晓张启山的个性,他明白张启山此行的目的绝不简单。

“那我便长话短说了,前几日长沙开进一辆列车,没有番号和标识,根据找到的资料来看,这些人在做一个秘密实验,而实验的地点就在长沙的一处矿山。”张启山向二月红简要的说明着。

“此外,我还找到了这个东西。”张启山边说着便向二月红递过那枚南北朝的戒指。

二月红听他说已至此,心下也了然他的意思。但他因夫人的病症早就决心不再出山,便出手推拒。

二人你来我往,可是好不精彩,最终这戒指被打落在了红木桌上,左右震晃了两下,没了动静。

‘看来这二爷不仅唱戏了得,身手也不一般呐。’在一旁的张芷溪将二人刚刚的对战尽收眼里,不禁感叹道。

“这戒指我留下了,还请二爷仔细考虑。”张启山见今日无法说服二月红,便要转身离开。

看来此事只得日后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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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回到府上,便命张副官请来了八爷和九爷共同相商请二爷出山一事。

见事情态势陷入瓶颈,短期内怕是不会有什么变动了,张芷溪嫌张府太闷,馋嘴的她又突然想起昨日未来得及尝到的城角糕点店的小食,询问了张启山的意见之后,便拉上张副官出门去了。

张副官先前还想让人备车过去,却被张芷溪打断了,说是要自己走一走,看看长沙城的风景。


张副官听她这么说,自然也是乐意陪着她走的。

两人在街上这儿走走那儿瞧瞧,只要是张芷溪感兴趣的玩意儿,张副官都应下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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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二爷为何不愿出手相助呢?”张芷溪心满意足的嚼着手里的糕点,踢着脚边的小石块,一边问着跟在她身旁拿着大包小包的张副官。

张副官听到自家大小姐的询问,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她,见她两颊被糕点塞的鼓鼓囊囊的,许是糕点太过松软,嘴角边还有一些糕点的碎屑。

现已临近中午,天气也转暖了些,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唤司机驾车,从张府到城角光是徒步而行也是有些距离的。

张芷溪本就穿的多,此刻因为热气,脸上被熏腾的红扑扑的。

’好……可爱…‘这是张副官的心声。

但这番话他不敢说出口,他就这样看着身旁的人愣了神,思绪飘了很远。

“副官?”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张芷溪觉着奇怪,一转头就对上张副官看着自己的愣神的样子。

’奇怪,平日精明的副官怎么突然就傻了。‘张芷溪闷闷地想。

她把手里拿着的糕点咬在嘴里,又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糕碎,抓着张副官的手臂使劲摇晃了几下。“副官!副官!”

这边张副官终于缓过神来,“啊”了一声。

‘自己一不注意,走神了这么久吗?’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您刚刚问我什么?我……我走神了没有听清……”张副官一脸歉意的赶忙说道,生怕张芷溪生他的气。

张芷溪见张副官像是清醒了,就重新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我刚刚是问二爷为什么不愿意出手相助啦,谁知道你不知怎的跟换了个人似的,许久不回不说,还呆愣愣的看着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虽说她并没有生气,但是想到刚刚张副官呆楞的模样还是有些不满的。

’啊…要说有脸上有什么东西那确实是有的,但是自己不是因为这个才看着出神的啊……‘张副官无奈的想到。

“二爷不愿出山据说是因为二爷夫人突然患病,请了郎中也不见好,所以二爷便觉得是他自己损了德带来了不好的东西,就从此不再碰了。”张副官边解释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张芷溪。

见张芷溪还不明所以,便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示意她脸上哪个位置粘了糕屑。

“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用这个吧,昨日刚换新的,还未用过。”

张芷溪狐疑的从张副官手里接过手帕往脸上一拭,这才知道自己的脸上沾了好多糕点碎屑,又想到她这一路上都是如此形象走过,霎时间红透了脸。

“那……那……那……二爷对夫人定是情深意………意重了。如果要请二爷出山,恐怕得先从夫人那着手吧。”张芷溪边擦拭干净自己脸上的碎屑边回应张副官,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连话都说的有些磕磕绊绊的。

张副官看着张芷溪可爱的模样,脸上止不住笑,轻声回应“是啊,二爷定想和夫人白头偕老吧。”

“我先前觉得二爷不愿出手,似有不顾长沙百姓安危之嫌,现在想来二爷也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安稳的共度一生罢了。如果可以那样的话,真是美好啊。”张芷溪看着远处落下的夕阳憧憬着。


张芷溪的一番话倒是都勾起了两个人的思绪。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一旁的张副官扭头问道:“副官,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这个?大概……也许……有……有吧……”面对张芷溪的突然询问,张副官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是谁啊,她长什么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哪家姑娘呀,你告知她你的心意了吗~”张芷溪向身旁的人发出几连问,她很想知道像副官和哥哥这样平日里冰块托生的人到底会对什么样的女孩倾心呢?

‘怎么突然情绪这么激动……’张副官见张芷溪突如其来的兴奋,有些奇怪,在心里暗自腹诽着。

“快说啦快说啦!”张芷溪见他没了下文,拽了拽他的小臂,示意他赶紧往下说。

“心意……倒还未曾告知……其实我与她早年相识,只是怕是我记得她,但她许是早已不记得我了罢。毕竟我与她……还挺遥远的。”张副官刻意的回避了张芷溪投来的目光,不自然的看着前方回应道

“诶?”

仿佛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的张芷溪发出了一声惊叹,她还以为张副官平日里呆呆的,是个木头呢。自己只是随意问问,没曾想副官也是位有情人呐。

“副官,我听哥哥说你是张家人对吧!”张芷溪问道。

“嗯…是……是啊。”张副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如果是早年相识,对方是不是张家族人啊?”张芷溪一本正经的托着下巴分析道。

“是吗?是不是啊?”见张副官没有什么反应,像是大脑宕机了一样,张芷溪急于向他求证自己的答案。

“是。”

其实张副官之所以没有回应,是因为他的心里早就乱成一团了,听了张芷溪的又一次询问,这才蹦出一个“是”字。

“要不你告诉我那位姑娘的特征?嗯……或是你与她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说不定我认识她呢?就算离得远又如何,只要有心定会有回应的!”张芷溪听到张副官的话,眼下就想要热心的替他找到所爱。

‘有心定会有回应吗?’张副官有些愣神的想。

‘其实……我的心上之人近在眼前啊,只是这距离却并非是路途上的距离……’张副官暗自神伤道。

他无法告诉张芷溪他心里装的人就是对方,只能答道“多谢小姐,我已不记得对方的模样了,也并未留下信物,只是儿时的念想罢了。”

“这样啊……”张芷溪看出了张副官脸上的落寞,便也可惜的不再问了。

其实,张副官从未想过,当年,他在老宅相识的女孩会是佛爷的妹妹。

这么多年,自他跟在佛爷身边,他便敬重他。

他深知,对于张芷溪这个唯一的妹妹,张大佛爷是真的将其捧在心尖上宠着的,就怕有半点儿闪失。

张副官甚至觉得,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佛爷怕是每日都乐意将妹妹揣在兜里护着。

现下要他明说自己的这份心思,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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