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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长篇小说阅读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丰年,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司央裴霆禹。简要概述: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你……”高梦琴被噎了。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史连长在晨会上,......

主角:司央裴霆禹   更新:2024-01-24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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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丰年,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司央裴霆禹。简要概述: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你……”高梦琴被噎了。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史连长在晨会上,......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六连连部,史连长正信誓旦旦地向押送乔振刚和陈自强回来的巡逻队长再三担保。

“老徐,你放一万个心,那两个小子就是一时好奇才跑去了边境线的,绝对没有叛国的意图。”

“这件事可大可小,必须上报团部。”徐队长态度强硬。

“别啊老徐,这么点儿事就别惊动团部了。”史连长立刻上前将人拉住。

“你也知道的,团部要是知道了,事情处理起来就很复杂了。我那里有两瓶好酒,你定个时间我陪你喝两盅......”

史连长死皮白赖地拉着巡逻队长软磨硬泡了半晌,总算把乔振刚两人捅下的篓子兜住了。

陪着笑将人送走后,他瞬间拉下脸“去把那两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给我带来。”

乔振刚和陈自强进来后,看着史连长那张黑脸,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他“死贱人”的名号。

所以不仅没觉着害怕,反而格外想笑。

乔振刚更是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

“笑?还笑?谁让你们跑去边境线上闲逛的?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闯大祸了?”

两人不以为意“您不是也说还差点吗?这不就得了,干嘛非絮叨个没完呢?”

“你说什么?合着你们还不服是吗?”史连长气的鼻孔冒烟。

乔振刚理直气壮地回呛“本来就是,我们又没过边境线。再说了那都没个警示牌,我们哪知道不能去啊?”

史连长听后也算是明白了,这俩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当即决定把二人关去禁闭室反省,然后组织一场批斗会,让全连知青来批评教育他们。

乔振刚当即表示不服,他不认为在自己祖国的边境遛个弯有什么错。

史连长一气之下怒骂道:“你的战备队队长是不是不想当了,我随时能给你撤下来!”

乔振刚这才悻悻闭嘴。

二人刚被带出去,在门口就碰上了前来汇报羊群事件的司央。

司央是被薛指导员带来的,乔振刚本想呲她几句,却还是忍住了。

“这偷煤的来找连长干什么?”陈自强好奇地嘀咕。

乔振刚冷讽“还能干什么?八成把羊放丢了呗!我看都不用我们动手,她就能把自己玩儿死。”

办公室里,史连长刚把火炉上的水壶提起来倒了一盅开水,就见薛指导员领着司央进来了。

“连长,秦司央同志有重要的情况要向你汇报。”

史连长一听,脑瓜子嗡嗡响,他这是摊上了一群活祖宗啊!

怎么问题一茬接一茬的?

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出了啥事,他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回到椅子上坐好后才看向了司央。

“说吧?丢了多少只啊?”

司央上前两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连长,羊圈应到绵羊八十二只,实到一百四十三只。”

“嗯...”史连长吹了吹滚烫的热茶,猛然反应过来。

他当即起身皱眉困惑地看向司央问:“你说啥?你这咋还多出那些来了?”

多了几只新生的羊羔很正常,可这一次多了大几十只就不能理解了。

司央也是无奈,本来是打算私吞了的,但谁让叫人撞见,这下也只得实话实说了。

“是我放羊的时候,对面S国的安哥拉山羊跟着跑来了。”

史连长眸色微凝“你是说多出来的羊是从S国过境来的?”

司央立马开始表演“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些羊干嘛非要跟着我的羊跑,我当时都懵了。”

史连长听后复杂的神情凝固了好一会儿,却陡然又露出个大快人心的表情。

“哈哈哈,好哇!往年都是咱的羊往那头跑,终于也有他们干瞪眼的时候了。”

他兴奋地说着,立刻让司央带他去羊圈亲眼看看。

几人来到羊圈外,就看到一大群安哥拉山羊都快把羊圈挤满了。

史连长转身第一次细细打量起司央来“秦司央同志第一天放羊,就帮连部收获了一笔意外财产,记你功劳一件。”

司央干笑“谢谢连长。”

她这明明是打算犒劳自己的,被迫上交而已。

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连长,这么多羊要还回去吗?”旁边有人问。

史连长瞪他一眼“还个屁!S国那群混账羔子,这几年在咱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偷的东西还少吗?咱收他一群养咋了?谁让他们的羊自动投敌的?”

“那总得上报团部吧?”

史连长耷拉的眼皮下闪过一抹机灵“上报肯定要上报,但是少报一头,咱给连里的战友们尝尝鲜。”

司央再次回到连长办公室,把收获羊群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由专员做了书面记录后,回到宿舍已经天都黑了。

由于还没恢复供电,加上夜里更加寒冷,宿舍里除了白甜和高梦琴外,其她几名舍友都已经上炕睡下了。

司央虽然在空间洗了头发洗了澡,但还是再仔细洗了个脸,又给全身抹了层保湿膏,最后贴上免洗的全吸收面膜才上炕了。

睡炕容易皮肤干燥,她现在这么年轻,当然要做好护肤。

司央的床位在最里侧靠墙,另一边挨着她的是张晓娥。

“司央,你抹的什么呀?好香。”

光线昏暗,张晓娥看不见她脸上的面膜,却能闻见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的香膏。”

“你还会做香膏啊?明天给我抹点吧,我在那养猪场里都快臭死了。”

“好,明天给你匀点。”司央应了声,困得睁不开眼了。

这时刚回来的高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

“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

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

“你……”高梦琴被噎了。

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

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

史连长在晨会上,当着全连战友的面表扬了司央后,同时宣布要组织一场批斗会,希望所有同志积极批评乔正刚和陈自强自由散漫,无视兵团纪律的行为。

这时,才有人发现乔正刚和陈自强没在队伍里。

不远处的禁闭室里,二人正冻得瑟瑟发抖。

禁闭室里没有暖炉更没有火炕,就是两张木板床外加一床薄被子,两人冻得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这会儿两人贴在窗边,亲眼看着司央在全连的掌声中享受着荣誉的褒奖,他们却还要接受全连批评。

乔振刚当即就怒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臭女人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陈自强无奈“我说你为啥非跟个女人过不去?她怎么招你了?”

乔振刚怒不可遏“她招惹了贞贞就是招惹了我,我答应了贞贞不会让她好过,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那你想怎么做?”

“等着吧,我会收拾她的……”


红日初升,出发去往各个建设兵团的支边知青们,已经集结在了火车站。

司央所在的青枫中学,这届毕业生也有近半被分到了北方兵团,另外一大半则是下乡插队去了。

唯有“因祸得福”的秦贞贞顺利留在了京市。

她这次苦肉计可谓一箭双雕,不仅能赶走司央,还能免于下乡受苦。

可司央岂会让她逍遥自在?

她临走之前可是给秦家夫妇留了份“大礼”的。

宣誓完毕后,即将登车出发,女知青们大多在和前来送行的亲属们哭着告别,男知青们则多是亢奋不已。

他们都满怀憧憬,期待着去边疆崭露头角。

“司央,就你一个人啊?你家里人都不来送你的吗?”

一个扎着两条粗辫子的圆脸女生走到了司央面前。这女孩是原主的同班同学,张晓娥。

司央将下巴埋进了白围巾里,暗暗勾了勾唇“没事,反正他们现在也在家里哭呢。”司央可没撒谎,她走的时候,秦母正因失窃在嚎啕大哭。

秦家目前居住的房子是单位分给夫妻二人的宿舍。这片区域住着的都是京市最有头面的人物,进出口都设有值班警卫,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更别说是把那些大件家具都搬出去了。

虽然他们发现家中被盗后,第一时间报了公安,可是这件案子太过悬疑,根本就没有侦破可能。

虽然追回失物和钱财无望,但好在以夫妇俩的身份,不至于会因此就饿肚子。

最多三五年,他们就能把丢失的全挣回来。

正当夫妻二人安慰好自己,准备去医院看望他们的宝贝女儿时,岗亭警卫却交给了他们一个信封。

“秦书记,陈教授,这是你们女儿托我交给你们的……”

这是什么?秦父接过信封举起来摇了摇,却还是等上车后才拆开了信封。

信封内有几页信纸,还有一盒写着录音文件字样的磁带。

难道是秦司央的忏悔信?现在才反省,未免也太迟了。

秦母打开书信,勉为其难地看了一眼,可这一看,脸色就全变了。

医院里,接完骨的秦贞贞正悠哉地躺在床上吃着酥酥脆脆的桃酥饼。

她已经跟她的同学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多多“关照”秦司央。

一想到秦司央将要在那艰苦的边疆饱受摧残,她就心情大好。

门外的脚步声传来,她立刻将没吃完的桃酥放了回去,麻溜地擦擦嘴,然后摆出一副难受又虚弱的表情发呆。

门被推开,秦家夫妇走了进来。

“爸爸妈妈,姐姐走了吗?我真的好想去送她呀。”

秦父冷着脸“不用多此一举,过三个月你就能去见她了。”

秦贞贞听后心弦骤然绷紧,她这才发现夫妻俩脸色不对。

“爸爸妈妈,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们好像在生气?”

秦母无视了她的不安,直接将两封信甩到了她面前的被子上。

“贞贞,你老实告诉我们,你每次考试都是你自己完成的吗?”

秦贞贞呼吸一窒,脸上飞快划过一抹心虚。

“当...当然是我...自己完成的。”

“你还嘴硬!这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的成绩之所以优异,是因为你的爱慕者在替你代写,你在作弊!”

“我......那个......”

秦贞贞还想狡辩,却听秦父厉声道:“你不必急着辩解,别忘了你妈是做什么的。你有没有作弊,回去当我们的面做一套题就什么都清楚了。”

秦贞贞脸色铁青,她自上高中后,一直忙于偷偷处对象,根本无心学业。

但她知道秦家人好面子,所以每次考试都让自己的对象替她作弊。

秦家夫妇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带给她们的荣耀都是假的。

相反,那个不过念了三年小学,却能在高中跟上节奏的秦司央才是个真正的天才。

“还有,这磁带里的内容,你要作何解释?”秦父又将磁带放进了录音机里,按下了播放键。

司央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自从我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在自导自演各种自残戏码,不就是苦肉计赶我走吗……”

接着是秦贞贞:“别以为你今天还能像之前那样幸运,因为这次我准备玩儿一把大的……”

秦贞贞听着录音机里传出的对话,她顿感天昏地暗。

她这些年努力营造出的完美人设,崩了!

原来司央早就留了一手,她一边利用录音笔录音,一边引导秦贞贞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然后又将录音笔里的音频再转录到了磁带里。

这段录音后半段,不仅有煮饭阿姨的声音,还有秦家夫妇回来后的对话,一切都清清楚楚,容不得秦贞贞狡辩半分。

她忐忑不安地看向夫妇俩,这是第一次从他们眼神中看到那种怨怒和疏离。

“爸爸妈妈,你们听我解释,我是因为害怕会失去你们才……”

秦父一把掀开她抓过来的手“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我们把你当亲女儿抚养长大,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却在欺骗我们的感情,简直太让我们心寒了。”

秦母悔不当初“要是央央早一天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我们就不至于会让她替你去边疆受苦,我的傻孩子……”

北上的火车里——

“阿嚏——”司央坐在靠窗的位置,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接连打了一串喷嚏。

“司央,看来是有人在想你呀?”坐在她对面的张晓娥挑眉调侃。

司央转脸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淡然一笑,现在这个时间秦家夫妇应该已经收到她留下的“临别礼”了吧?

就算他们仍然顾念与秦贞贞的感情,秦贞贞还想要在秦家像从前那样如鱼得水,那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司央很清楚,秦家夫妇最爱的不过是他们自己的脸面。

秦贞贞考试作弊,还再三欺骗他们,这无疑是打了他们的脸,所以她休想好过。

司央完全有机会留在京市的,可她却还是选择离开了那个不属于她的家。

边疆遥远且艰苦,但她不在乎。

比起被不爱自己的父母支配人生,她更想要出去自由闯荡。

她很珍惜现在这个年轻且健康的身体,那一世她一心扑在工作上,都没有来得及体验人生的美好就得了绝症。

这一世,她要好好爱自己,将自己的生活经营成理想中的样子。

正当司央准备用意识清点一下空间内的物资时,一道傲慢的男音带着几分讽刺在她身侧响起。

“哟,这不是秦贞贞家从矿区老鼠洞里收养回来的穷亲戚吗?”

在秦贞贞的宣扬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秦司央是秦家好心收养回来的养女,秦贞贞才是秦家的真千金。

司央扭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给秦贞贞写情书,还帮其考试作弊的乔振刚。

这个乔振刚长得英俊,家境又优越,不仅各学科成绩名列前茅,还会打拳。

很多女同学都对他芳心暗许,这就导致他愈发目中无人。

他是秦贞贞秘密交往的对象,显然是来找司央麻烦的……


司央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呼吸一窒。

裴霆禹虽然不是原书中男主,却是作者笔下外形描写笔墨最多的一个人物。

堆砌了成篇华丽夸张的词藻就为了形容这个男人的英俊。

他是书中的颜值担当,可以碾压男主的那种。

他是“颜王”,却也是“阎王”。

没错!外形上他无可挑剔,可个性却令人不敢恭维。

狂放不羁又残酷无情,连混不吝都是他的形容词。

他就像海妖,能用动人的歌声吸引你,再把你拖入水中溺毙。

总之那就是个外形迷人却十分危险的人物。

这个人亦正亦邪,更大程度像个反派,可他在书中的结局却是为国捐躯了。

严格说来是为了救那傻白甜女主,中了敌人的圈套,最后被炸得粉身碎骨。

司央还记得当初给司乐读到裴霆禹惨死的这段剧情时,她哭得心电监护仪都报警了。

有哪个女孩会不喜欢这种帅到无法无天,又坏到正中己怀的男人呢?

所以裴霆禹虽然在这本书中戏份不多,但却是令人最难释怀的一个角色。

他是意难平。

说起来,原主按照剧情发展,也是暗恋过裴霆禹的,可她太卑微,加上一直被秦贞贞的势力污蔑针对。

所以她只敢偷偷喜欢他。

后来裴霆禹死了,她心里最后的支撑也倒了。

就在是年冬季,她放弃了挣扎,死在了雪山里,也是裴霆禹当初殉国的地方。

“哎~”司央叹了口气。

自己和他算是两个短命炮灰。

“司央,你怎么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新连长呀?”张晓娥还沉浸在兴奋中。

司央唇角抽了抽“我劝你还是乖乖跟冯医生去管好马号,别惦记那位新连长了,他是好看,可不好惹。”

张晓娥努努嘴“我自然不会奢望能跟他有什么感情纠葛了,只是本能地想要欣赏美好事物而已。”

司央笑而不语,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欣赏”。

只是到时候看到那张脸,你们可别哭才好。

不过,这样一个“活阎王”的到来,对她来说或许并不全是坏事,也许不用她动手,某些人就有吃不完的苦头了。

“你确定不去吗?”张晓娥迫切追问。

司央一边给阵痛的母羊揉肚子,一边回应“不去,我这里走不开。”

张晓娥无奈,只好自己跑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司央接生的母羊终于顺利生下了一只健康的小羊羔。

母羊拖着疲惫的身体温柔地舔舐着幼崽,司央在一旁点了一个火堆,将母子俩带过去取暖。

她将汤锅架到火堆上,取来干净的积雪,炖了一锅益母草母鸡汤。

鸡汤熬好后,香气飘遍了整个山坡,几里外的冯医生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中午没吃饱,所以饿出了幻觉。

“这山坳里哪来的益母草炖鸡啊?”

司央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把整只软烂的鸡捞起来后,将剩下的汤都倒给了产后的母羊。

她吃了一个鸡腿,加上一碗鸡汤,吃饱喝足后面色都红润了起来。

小羊羔的毛完全烘干后,她赶着羊群回去了。

赶羊的路上就碰见了赶着马车的张晓娥,她将刚才剩下的大半只鸡递给她,并让她吃完再回去。

张晓娥捧着香喷喷的鸡,两眼直放光。

“刚才我还听冯医生说闻见了益母草炖鸡的味道,我还笑话他来着,原来是你啊?”

“那冯医生呢?”司央转移话题。

“刚才……有人来找他拿药……他提前回卫生室了。”张晓娥囫囵回答。

“吃鸡的事你可别跟旁人说,不然下次没你的了。”司央郑重提醒。“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

“反正谈不上多聪明。”

“你怎么这么说我……”张晓娥气笑了。

两人将牧场的事做完,一齐回了宿舍。

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宿舍里其她舍友都应该去食堂吃饭了,所以空无一人。

令人惊喜的是,连部终于恢复了供电,她们晚上再也不用点马灯。

看着明亮不少的宿舍,仿佛心情都跟着敞亮不少。

这难道是新连长上任的待遇吗?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要去洗个澡,司央你去吗?”张晓娥兴致勃勃地问。

司央每隔一天就会在空间里洗头洗澡,所以拒绝了她的邀请。

“你去吧,我不想洗。”

张晓娥一边收拾换洗的衣裳,一边跟司央抱怨,从知青宿舍到澡堂的那段路黑漆漆的。

司央看现在时间还早,加上她也没别的事,就答应陪她去澡堂。

两人边走边聊天,一到女澡堂门口时,顿时傻了眼。

好家伙,真是空前的热闹。

看这情况,怕是全连的女知青都来了吧?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张晓娥面露沮丧。

司央哼笑一声,看来那裴霆禹的魅力是真大,这些女知青都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吧。

可惜,那个男人……

“秦司央?我没看错吧?你也来洗澡?”

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央不回头也知道是高梦琴。

“怎么?我不能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建议你还是用澡房的水好好照照吧,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会照的,倒是你,建议顺便刷刷牙,因为口臭都快盖住身上的猪粪味儿了。”司央说完有意掩了掩鼻子。

高梦琴眼中蓦地腾起一团怒火“秦司央,我就是来告诉你,你走狗屎运的日子到头了,从现在起你的霉运开始了。”

“怎么,你养猪掉粪坑还顺带开天眼了?觉醒了算命能力?我可提醒你,宣扬四旧是要被批斗的。”

“哼,我懒得跟你斗嘴,总之你的报应来了。”高梦琴恶狠狠甩下一句,转身进了澡房。

司央眸中漫不经心的笑意收敛,高梦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晓娥安慰了她几句,就进去排队洗澡了。

司央则先回了宿舍。

她洗了把脸,贴上面膜就打开了从秦家带过来的收音机,听起了新闻。

等舍友们相继回来时,她的面膜正好也敷好了。

经过连续一个月的保养,她的皮肤问题已经肉眼可见地改善了大半。

刚准备上炕睡觉,张晓娥就回来了。

张晓娥偷偷瞥了一眼宿舍的其她人,见高梦琴和白甜还没回来,也顾不上晾衣裳,就跑向了司央那边。

“司央,不好了,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一个消息。”

司央星眸半眯,语气平淡“什么消息?”

只要宇宙不爆炸,她就不可能害怕。

“原来那位新连长居然是白甜的表哥,白甜现在和高梦琴走得那么近,她肯定会帮高梦琴针对你,怎么办呀?”

司央蹙眉翻身坐起“难怪高梦琴刚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她了。”

不用怀疑,白甜肯定已经在帮着高梦琴让裴霆禹来虐她了。

“这会儿白甜正带着高梦琴坐在连长办公室呢,说不定就是在商量要怎么折磨你。”

折磨?

司央眸色微凝,眼底沉淀一抹冷意“我也不是吃素的,她们最好别逼我……”


“人和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人知廉耻明是非,狗却只对赏食者摇尾巴!那乔振刚和陈自强同志跟狗有什么区别呢?”

在乔振刚和陈自强的批斗会现场,司央正捧着自己熬夜赶出来的批斗稿,对二人展开了毫不留情的批斗。

“狗虽然头脑简单,但忠诚可靠不会违规乱纪,即使犯了错也会低头接受批评教育。难道我们这两位革命战友的觉悟连狗都不如吗?”

乔振刚听着司央骂他不如狗,气得拳头都快捏碎了,他忍无可忍到快要发作时,史连长上台了。

“秦司央同志的批评是非常深刻的,虽然话不动听。但却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们两个能改正错误!大伙儿都应该以秦司央同志为榜样,这样的批评才是鞭策战友积极改进的负责表现!”

司央笑了,笑得意味不明。

“史连长,我真的会谢。”

她就是纯粹想借机骂他们而已,完全没别的意思。

乔振刚和陈自强各自埋头低声骂娘,咬碎了牙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两人被参会的战友轮番批评教育过后,暗自憋着一肚子火的他们开始自我批评。

总算撑到大会尾声,史连长再次严肃登台,高声宣布了一件大事。

“我们刚接到上级文件,国家为了加强战备,巩固边疆稳定,决定在我们建设兵团内组建两个武装团……”

“连长,这是真的吗?”

史连长还没说完,下面的知青们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白纸黑字的盖章文件还有假?两个武装团,分别是一个炮兵团,一个步兵团,一旦有战事发生会直接转为现役部队。你们现在准备好接受考验了吗?”史连长铿锵的语气充满力量。

“太好了,我们有希望参军了,是做真正的军人!”

“连长,要进武装团有什么要求?快说快说啊!”

史连长看着全连人那热血沸腾的模样,清了清嗓子道:“关于武装团的具体要求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迟下个月初,上面就会从正规的野战军部队派人下来负责建团……”

乔振刚本来正想着要如何报复司央,现在却暂时没那心思了。

他一定要进战备武装团。

司央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黯然。

野战军部队?

希望最好不要耽误她放羊才好。

由于目前兵团工事紧张,最近半个月的早操安排都是搬运工事物资。

男知青们扛水泥,搬沙土等。

女知青们负责分装,以及清理场地。

早操时间结束后,食堂里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累得腰酸背疼的兵团战士们陆陆续续进食堂吃饭。

司央用自己的铝制饭盒打了一盒大碴子粥,还有一个水煮蛋,外加一份腌白菜。

昨晚肉吃太多,她今天想解解腻。

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后,张晓娥也过来了。

“司央,你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没回食堂吃饭,再怎么省,一天就吃一顿饭也不行啊!”

张晓娥说完,就把自己的馒头分了一半给司央。

司央本不想接,可已经泡在粥里了。

“细粮这么珍贵,你还是自己省着点吃吧!我昨天带了东西的,不会饿着自己。”

“你的胃口我又不是不知道,就那点粮票,哪够你吃啊?”

张晓娥认识秦司央快两年了,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如今的同情都是发自内心。

虽然秦司央一直强调自己才是秦家的亲女儿,可她知道那不过是她的臆想。

因为如果她是真千金,秦家怎么可能只字不提,如今还把她“流放”到这苦寒边疆来受苦。

所以显然秦司央是因为爱慕虚荣在说谎。

张晓娥虽然并不喜欢这样的人,但秦司央毕竟又帮过自己。

在她曾经遭受秦贞贞那个秦大小姐霸凌的时候,是秦司央帮了她。

所以她一直记得这份情。

“我能坐这里吗?”

两个女孩正各自扒饭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遮住了她们身旁的光线。

两人齐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温柔亲切的笑脸。

是薛指导员。

“这里没别人,指导员请坐吧。”司央道。

薛斌坐下后没说话,而是笑着做了个隔空擦嘴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司央的唇角。

司央当即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擦嘴,一粒碴子米落入了手中,她顺手给扔嘴里了。

她这如此不顾形象的举动,令一旁的张晓娥大跌眼镜,忙瞪了她一眼。

“你也擦擦吧!”司央调侃道。

“我脸上又没饭粒。”张晓娥莫名尴尬。

“擦口水。”

“你......”

“哈哈...秦司央同志真是少见的有趣。”薛斌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用朗月入怀清风拂露来形容了。

张晓娥都看傻了,司央却没心没肺来了句“指导员,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吧。像你这么温柔,万一被冲动的女同志劫色,你恐怕没有抵挡之力啊!”

司央话音刚落,就瞥见了一桌之隔的高梦琴正在用嫉妒的眼神剜她。

司央当即回敬了她一个贱贱的笑容。

你的男神就是对着我笑了,你怎么着吧?

薛斌看着司央丰富的表情,只觉得她是真的很特别。

“秦司央同志,我坐这里是要跟你谈谈那羊群的事......”

从s国过来的羊群需要单独隔离一段时间,确保不是s国故意放过来使坏的过后,才能和其它羊一起放养。

司央虽然知道那群羊不可能有病,但还是听从了安排。

这样一来,她今天不光要放羊,还要给隔离的羊割草。

好在她空间里别的不多,但草可不少。

“司央,我发现薛指导员看你的眼神格外温柔,他不会喜欢你吧?”

刚从食堂出来,张晓娥的八卦神经就抑制不住地骚动起来。

司央的唇角僵硬地抽了抽“他看谁都是那样的好吗?咱就别自作多情了。”

按照剧情发展,这书里面的男配们基本都是围着女主白甜打转的。

她这个早死的炮灰女配,不配有男人。

她现在就想放羊。

司央去羊圈赶羊的时候,贴心的香草又来帮忙了。

两人一起将羊群赶上了山坡后,香草对司央说:“我明天早上不能来帮你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原来,明天她们马队要给在三十几里外建设机械厂的战友送物资。

“你放心吧!我可以的。”司央笑应。

“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我要告诉你......”香草陡然紧张起来。

“什么事?”司央问。

“昨天晚上,我们边境线的巡逻队抓住了一群想非法出境的人,但其中有两个跑掉了。听说他们很有可能是特务份子,你上山放羊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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