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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平定乱世:从被废黜开始》精彩片段
翌日。
清晨。
风和日丽,惠风和煦。
叶洵,曹安和灵儿三人一大早便去了甲字作坊。
昨天,秦王府所有人连带着一条狗干了大半天,今日终于迎来收获。
虽然曹安和灵儿对肥皂的认知度并不高。
但昨日制作肥皂可是费了他们不小的力气。
甲字作坊。
厢房。
咯吱......
叶洵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肥皂香,飘然而出。
叶洵迫不及待走上前去,他完全是凭借印象制作的,心里也没太大把握。
曹安和灵儿两人亦是兴冲冲的围了过来。
牛奶味,蜂蜜味,桂花香与月季香纷沓而至,令人心旷神怡。
灵儿望着一个个长方形模样的各色肥皂,看向叶洵,惊叹道:“王......王爷,这是用来洗......洗衣服用的?”
她平日里洗衣服,顶多是用些草木灰。
这彩色肥皂看起来无疑是奢侈的。
别说她惊叹。
曹安亦是震惊。
就算是皇宫中的洗衣坊,也从来没用过这般高档的东西,顶多就是皂荚粉。
不过,样子虽然好看,香气宜人。
但若是洗衣服,还得看去污能力。
叶洵看着成品,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洗衣服用的,一样拿上一块,咱们去试试效果。”
“是,王爷。”灵儿柳眉微扬,欣喜的一样拿了一块。
她是秦王府唯一的丫鬟,洗衣服的活每日都少不了,所以她对肥皂更加感兴趣。
尤其是这香香的味道,不知道要比草木灰好闻多少倍。
片刻。
曹安打了几盆水过来。
灵儿拿着棒槌洗衣服,逐一实验四块肥皂的去污能力和留香能力。
叶洵坐在一旁,疑惑道:“灵儿,你不用搓衣板吗?”
“搓衣板?”灵儿转头看向叶洵,一脸茫然,“王爷,什么是搓衣板?”
闻言,叶洵心下一喜。
大夏竟然连搓衣板都没有?
不过,他的兴奋也只是一瞬。
肥皂可以搞,因为这是有一定技术含量在里面,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复制的。
但搓衣板是没有半分技术含量的玩意,谁都可以山寨。
这不符合叶洵的选品初衷。
众所周知,一件商品要想源源不断的创造财富,非垄断不可。
紧接着。
叶洵笑道:“没什么,你继续吧。”
灵儿点了点头,开始认真洗衣服。
叶洵自制的肥皂没有发泡剂,所以泡沫并不丰富。
但好在是纯天然的材料,绝对绿色环保,不会污染环境,符合可持续发展观点。
不多时。
灵儿将四件洗净的衣衫搭在晾衣杆上,眼眸中满是兴奋与激动。
她并未感觉自己用的多大力气,但这衣衫不但比平日里洗得更干净,反而带着肥皂上面的香味。
这肥皂的去污能力,极强。
“王爷,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灵儿转头望向叶洵,欣喜若狂,心花怒放。
闻言。
叶洵站起身来,晃了晃睡意朦胧的脑袋,急忙跑了过来。
曹安亦是跟着走上前来。
成功了?
曹安望着滴淌清水,散发着香味的衣衫,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这......
这怎么可能!?
虽然他心中曾有那么一点点准备。
但给他的震撼,依旧非常大。
秦王殿下研究出来的肥皂,洗衣服有奇效?
曹安怎么也不能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然,眼见为实,事实胜于雄辩。
叶洵昨日全程操作他都看在眼里,并且参与其中,容不得他不相信。
难道王爷真的开窍了?
顿悟了?
曹安心中只能这般想。
叶洵摸了摸衣服,闻了闻味道,十分满意。
看来距离第一桶金越来越近了。
曹安摇着头,惊叹道:“王爷,您真是睿智无双,这肥皂您是怎么想出来的?”
饶是亲眼看见,他还是有点恍若梦幻。
叶洵轻笑道:“怎么想?当然是被逼出来的,不动脑子,今后咱们吃啥?”
闻言,曹安忙不迭的点头。
当初王爷要是有这番觉悟,何至于沦落如此。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王爷总归是醒悟了。
此时,灵儿望着叶洵的眼眸,满是倾慕与敬佩。
她来到秦王府已有两日。
但却从未从叶洵身上看到半分缺点,几乎都是优点。
她怎么也看不出,叶洵从前竟是那般污秽不堪,怙恶不悛。
紧接着。
叶洵转头看向灵儿,笑问道:“灵儿,说说你的感受,你可是大夏第一个使用肥皂的人。”
闻言,灵儿小嘴微翕,缓缓道:“嗯......去污能力强,有淡淡香味,方便携带,质地细腻......”
灵儿一边想着,一边说,十分认真。
随后。
叶洵又道:“那你感觉,这肥皂应该卖多少文钱一块?”
啊!?
灵儿一愣,随后连连摇头,“这......这奴婢不知道。”
相比于大夏其他洗衣服的用品,肥皂真是好太多了。
她不敢胡乱说。
叶洵心中盘算着。
大夏的猪油比大米还要便宜,大米二十文一斗,一斤大米不到两文钱。
(PS:十斗为一石。一石为一百二十斤。一斗为十二斤。一斤为十六两。【纯属杜撰,切勿抬杠。】)
猪油也就是一文钱一斤,一斤猪油大概能出一半也就是八两肥皂。
草木灰非常便宜,便宜到可以忽略不计。
每块肥皂重约二两,每块肥皂的成本也就才四分之一文钱。
当然这是什么都不添加的肥皂。
牛奶和蜂蜜两种材料已经超出了肥皂本身的价值。
紧接着。
叶洵扫视曹安和灵儿两人,缓缓道:“这样,不加花瓣,牛奶和蜂蜜的普通肥皂,咱们卖八文钱怎么样?”
闻言,曹安和灵儿面面相觑,暗暗思忖。
片刻,灵儿点了点头,沉吟道:“八文钱,不到半斗米的价格,虽然有点小贵,但物有所值,一块肥皂能用大半年,甚至一年。”
这个时代的百姓还很贫困,平日里也没有那么多换洗的衣服,一块肥皂倒是可以用很长时间。
听着这个数字。
曹安心下一惊,东西是他买来的,肥皂的成本他知道。
八文钱虽然不多,但对于成本来说,简直就是暴利,翻了好好几十番。
郑钱蓬头垢面,满是狼狈的躺在地上惨叫。
五个鬼背大汉正在对他拳打脚踢。
另一旁,一个锦衣男子正双臂环抱,轻蔑的看着郑钱,怒气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连我们长乐坊的赌钱都敢欠,给我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虽然是在秦王府门前。
但这男子却没有半分慌张。
如今秦王是大夏最落魄的皇子,他的后台可比这废太子硬多了。
所以他毫无惧意。
“住手!”叶洵一步跨出,扫视几个大汉,眼眸淡漠。
紧接着。
汪,汪,汪......
旺财嘶吼着从门内蹿了出来,跳到郑钱身旁,对着几个大汉,龇牙咧嘴,虎视眈眈。
见是旺财。
几个大汉皆是向后闪去,心生畏惧。
这狗可是会咬死人的。
见叶洵出来。
锦衣男子上前一步,微微揖礼。
“小的见过秦王殿下,在您府前动手,实属无奈。郑钱这厮欠我长乐坊纹银五十两,这是欠条。”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抖落开来。
“郑钱拒不还钱且态度嚣张恶劣。小的正要抓他见官,可这厮却抓住府门衔环不肯松手。”
“小的无奈,这才令手下动手将他拽下来,准备扭送官府。”
男子话语虽然客气。
但叶洵听的出来,男子并未将他放在眼中。
不过,男子说话倒是有理有据,让叶洵这个势弱的废太子挑不出毛病来。
郑钱躺在地上,自知理亏,抱着脑袋,没有言语。
听着这个数字。
曹安眉头深锁,怒火中烧。
“五十两!?”
“郑钱你是疯了吗!?”
他怒气冲冲的瞪着郑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此时,他终于明白了叶洵那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见曹安的声音。
郑钱急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哀求道:“曹安,你帮我跟王爷说说,就帮我这一次。我不赌了,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赌了,我不想见官,我不想坐牢......”
此时,郑钱已悔恨万分。
早知道应该听叶洵的话。
二十两白银,足够他娶个漂亮婆娘了。
如今不但婆娘娶不上,还倒欠了纹银五十两。
五十两,将他卖了也还不清。
曹安却猩红着眼眸,怒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五十两,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你觉得你的命值五十两白银吗!?”紧接着,他转头看向叶洵,“王爷,我们不要管郑钱这厮了,让他去蹲大狱。”
见两人争吵。
锦衣男子环抱双臂,没有言语,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叶洵听着亦是肉疼。
五十两......
郑钱这个王八蛋竟借了这么多钱。
他估摸着郑钱欠个二十两就不少了,没想到竟比他想的翻了一番还要多。
他真想让旺财对着这厮的鸡鸡来上一口。
但此时,除了郑钱,叶洵根本找不到其他人,也信不过其他人。
府中几千块肥皂又等着售卖。
与此同时。
锦衣男子笑了笑,添油加醋道:“秦王殿下,为了这么一个臭烂赌鬼,花五十两白银多不值!麻烦您让旺财挪一挪,小的将郑钱这厮送官,事情若是闹大了,也影响您秦王府的名声不是?”
紧接着,郑钱望向叶洵,哐哐磕头,焦急道:“王爷,求求您救小的一命,小的今后做牛做马报答您!您千万不能让他们送我下大狱啊!”
郑钱混迹赌场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恶棍的手段。
他们跟官府太熟了,若是被抓了见官,他不死也得退层皮!
呼......
叶洵长出一口气,心下一横,挥手道:“曹安,拿五十两纹银出来给他们。”
听着叶涛的话。
叶洵缓缓抬头,眼眸淡漠,“叶涛,你原本就是本王的一个小跟班而已。你忘记当初在本王身后摇尾乞怜的模样了?你忘记给本王端尿壶的事了?”
叶洵被废太子之位,正处于人嫌狗不待见的阶段。
他光脚不穿鞋的,断然不会任凭叶涛侮辱。
“你!”叶涛被叶洵揭露伤疤,回想着以前对叶洵的种种谄媚,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叶洵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以往太师留的文章都是他帮叶洵写的。
今日,他倒要看看叶洵能翻出什么浪花。
“哼。”叶涛拂袖冷哼,眼眸微寒,沉声道:“皇兄,希望一会儿父皇出来找你的时候,你还能这般嘴硬。”
叶洵风轻云淡道:“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礼部官吏,“本王可以开始了吗?”
闻言,礼部官吏微微一愣,随即道:“秦王殿下请。”
叶洵踱步擂台。
在叶涛轻蔑的目光和周围看客嘲讽的言语中。
叶洵缓缓开口,“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此诗落地。
举目皆惊。
原本吵闹的擂台,顿时静默,落针可闻,连呼吸都在这一瞬静止。
周围看客脸上的神情,由嘲讽不屑转为震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叶涛亦是瞠目结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像是咀蝇嚼蛆一般。
全诗言语朴素,平时内敛,却自有深致,令人心神激荡。
头皮发麻有没有!?
......
曲江楼内。
得知叶洵登擂的叶澜天,正大发雷霆,“逆子,真是逆子,他竟还敢登擂!?”
他正在屋内怒吼。
一名官吏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夺门而入,面带惊叹,“陛下,佳作......”
闻言。
叶澜天和魏无忌,皆是向跑进来的官吏望去。
“出佳作了?”叶澜天深呼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官吏忙不迭的点头,急忙将纸张递到叶澜天手中。
叶澜天将纸张抖落开,细细研读,“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魏无忌将头探了过来,眉梢微蹙,“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话音刚落。
叶澜天与魏无忌两人,面面相觑,脸上渐渐浮现出震惊之色。
这哪里是佳作!?
这简直就是千古佳作!!!
“这是......这是老三所赋?”叶澜天望着送信官吏,眼眸中满是激动。
叶澜天知道叶涛素有诗才,但他没想到,叶涛竟能赋出如此传世佳作。
闻言,官吏沉吟道:“回陛下,此诗不是吴王所赋。”
话落。
叶澜天脸上顿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疑惑道:“难道是苏瑾所作?”
官吏急忙应声道:“是......是秦王做作。”
闻言。
嗡......
叶澜天和魏无忌只觉脑袋发懵,犹如晴天霹雳。
叶洵所赋!?
“不可能,绝不可能!”叶澜天眼眸猩红,怒气道:“这逆子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朕再清楚不过,他若是能作出如此传世佳作,朕的皇位都让给他!”
“去,将那逆子给朕抓来,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朕亲自摆擂,他还敢作弊,真是可耻!!!”
见他动怒。
魏无忌急忙阻拦,“陛下,切莫动气。今日文擂所有人皆可参与,再者说题目是今日才公开的,咱们且看秦王接下来如何应对,事后再做定论也不迟。”
“您若是此时贸然将秦王抓来,这文擂如何收场?丢的可是皇室脸面。”
叶澜天沉着脸,垂眸道:“难不成,这首诗还真是他所作不成!?”
魏无忌宽慰道:“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咱们找到幕后为秦王出谋划策之人,再做打算也不迟。”
“能有如此才气,微臣想来,定不是无名之辈。”
“这......”叶澜天依旧沉着脸,拂袖道:“好吧,就如爱卿所言。朕倒要看看这逆子,究竟要搞什么鬼!?”
叶澜天生气归生气,但这篇佳作一直握于手中,喜爱万分。
他十分疑惑。
叶洵身边若是有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紧接着。
叶澜天对那官吏道:“去,看看那逆子还有什么后招。”
“是,陛下。”官吏应声揖礼,急忙向楼外而去。
......
与此同时。
曲江楼外。
叶洵的一首《梅花》,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擂台周围也由静默一片,变得无比喧嚣。
惊叹,高呼,喝彩声不绝于耳。
但质疑声同样不少。
毕竟去年叶洵还只是一个写出《宿醉红袖招》那般低俗打油诗的废物太子。
今日便能随口吟诵出千古佳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洵并未理会周围的惊叹与质疑声,只是于擂台上闲庭若步,缓缓开口,“春到兰芽分外长,不随红叶自低昂。梅花谢后知谁继,付与幽花接续香。”
此诗作罢。
原本质疑叶洵的声音正渐渐消失。
这么......
这么丝滑吗!?
无缝连接!?
都不给人家娇喘的时间!?
若是第一首说叶洵作弊,那接踵而至的第二首又如何解释?
押题吗?
此时,叶涛的脸色愈加难看,他绝不相信这两首诗是叶洵所作。
擂台下,苏瑾望着叶洵的眼眸,有几分凝固,废太子的纨绔,人尽皆知。
但今日他这两首诗,给了苏瑾太大的震撼。
就在众人一脸懵逼时。
叶洵连回味的时间都未曾留给看客,便直接吟诵第三首。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叶洵用一首偷......读书人的事,倒也不能说是偷,是他借鉴来的《竹石》,将现场气氛推入高潮。
短短四句,由竹的神韵和顽强生命上升到竹的品格,将竹的坚韧不拔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擂台周围的一众文人,完全沉浸到了诗词的世界中,面色泛红,眼眸瞪大,一进一出的让自己得到思想上的升华。
渴求着叶洵赐予他们天降甘露,令他们颅内热潮,直逼灵魂。
随口吟诵便是三首千古佳作。
就算叶洵窃取了考题。
那大夏又有何人,有这般才气!?
曲江楼外。
叶洵伫立擂台之上,双手环抱,风轻云淡。
旺财趴在他的身旁,吐着舌头,十分松散,已没有方才那以命相搏的气势。
擂台下,诸位看客望着叶洵的眼眸,皆是有几分畏惧。
当然,这畏惧完全是因为旺财。
凶猛如虎的旺财,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同时众人也有些羡慕,叶洵这么纨绔的人,身边竟有个会训狗养狗的小太监,真是命好。
片刻。
礼部官吏拿着赏银从曲江楼中走了出来,来到擂台之上,高唱道。
“奉陛下口谕,文擂赏银,先行发放。”
“秦王殿下,赏银五百两。”
“吴王殿下,赏银四百两。”
“才子苏瑾,赏银三百两。”
听着礼部官吏的宣告。
台下看客,皆是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原本他们还以为能来个父子冲突什么的,以作谈资。
没想到,夏皇竟发钱了事。
不过,叶洵也算有自知之明,若是他非要缠着娶上官云卿,估计又要挨一顿毒打。
另一旁。
叶涛则是面带阴寒,紧握双拳,他还以为夏皇会因为此事,怒斥叶洵,将他赶走。
但没想到,夏皇竟是向这纨绔妥协,付了赏银。
他想不通,亦是不甘心。
叶洵好不容易垮台。
他绝不允许叶洵再有半分崛起的机会。
“等着看吧叶洵。”
“终于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
虽然心有不愿。
但叶涛还是和颜悦色的上台领了赏银。
越是这种时刻,他越要冷静,万不可给夏皇留下半分不好的印象。
太子之位,他垂涎已久。
等他坐到那个位置,便再也不用看他人脸色。
没有冲突。
一众看客便纷纷离去。
不过今日叶洵赋诗四首,令文擂被迫停止,还是给了众人上佳谈资。
他们皆是等着瞧。
这废太子究竟是真的顿悟,才气无双。
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作弊于文擂。
但无论是哪种结果,皆是看点十足。
文人骚客亦是满心欢喜。
虽然他们没有获得赏银,抱得美人归。
但亲眼见证四首传世佳作的诞生,亦是不虚此行。
叶洵拿过赏银,未做停留,带着旺财下了文擂,来到曹安身旁。
“小安子,走呀,你还等什么呢?”叶洵望着瞠目结舌,面露呆滞的曹安,轻唤道。
“啊!?”曹安一惊,难以置信的扬起眉梢,惊讶道:“王爷,您......您这就赢了?还夺了魁首!?”
事到如今。
他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废太子叶洵夺得文擂魁首!?
这也太假,太夸张了!
叶洵则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什么魁首,媳妇儿都没给本王,还说本王有作弊的嫌疑。”
“不过,既然将钱给了,本王也懒得跟他们计较。”
听着这话。
曹安无奈苦笑,别说夏皇怀疑叶洵作弊,就连他亦是不信。
他可是跟了叶洵好几年。
叶洵有没有才气,他十分清楚。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钱已到手,旺财的伙食费有着落了。
曹安宁可自己饿着,也不愿旺财没有食吃。
紧接着。
曹安问道:“王爷,咱们现在去哪?”
沉吟片刻。
叶洵应声道:“先去采购一番,然后回府研究点买卖。”
曹安眉头紧蹙,疑惑道:“买卖?什么买卖?”
叶洵将手中纹银塞给他,笑道:“当然是赚钱的买卖,难不成咱们还指着这点钱坐吃山空不成?”
“走,先去消费,至于旁的,回府再说。”
话落,叶洵抬脚向城中而去。
“是,王爷。”曹安背着银两,心中十分安逸,牵着旺财,紧随其后。
有旺财在,这钱倒也不怕有人来抢。
上京城。
东市。
此时正值开市时间。
街道两侧,商铺云集,鳞次栉比,叫卖商贩,络绎不绝。
主街上,车水马龙,往来宾客,熙来攘往。
在上京城中。
旺财的辨识度,要比叶洵这个废太子的辨识度高许多。
一见这体大如虎的獒犬,往来百姓便知道废太子来了。
周围百姓望着叶洵,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虽然叶洵不愿,但这锅也得老老实实背着。
入市片刻。
曹安买了一辆二手板车。
他牵着旺财拉车,今日买的东西很多,但马匹又贵,只得暂时让旺财充当苦力。
叶洵走在一旁,望着街边摊贩,眼花缭乱,寻找商机。
曹安负责采购,他负责准备赚钱。
半个时辰后。
两人采购完毕,拉着满满一大车东西,向秦王府赶了回去。
主街上。
叶洵跟在板车旁,握着烤制金黄的鸡腿,肆意撕扯。
难得吃上一次荤腥,他十分享受。
突然。
叶洵停下脚步,望向路旁,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吸引了他的眼眸。
望着那女子。
他有点见色起.......心生怜悯。
“王爷,怎么了?”曹安望着突然停下的叶洵,疑惑道。
叶洵将吃剩一半鸡腿,扔给旺财,指着那女子道:“小安子,你看那小姑娘,多可怜。”
闻言。
曹安向那女子望去。
望着那女子清秀的面庞,他瞬间便明白叶洵的意思。
可怜?
你可是奔着可怜去的吗!?
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殿下,咱们方才那五百两纹银,已花费一百多两,这钱......这钱也不富裕。”曹安捂住裹着银两的布包,满是不情愿,“您若是有特殊需求,奴才也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
叶洵一把将钱布包夺了过来。
“啧......”
“你别这么小家子气。”
“你以为本王是贪恋她的美色?本王这叫拯救一个即将失足少女的心灵。”
“还有,你别老动不动就搞特殊需求那一套,本王怎么能对你干这种事?”
话落,他不待曹安反应,搓着手向卖身女子走去。
他已迫不及待要将这可怜的妹儿,从这群围观的禽兽中,解救出来。
曹安望着叶洵的背影,十分感动。
他深知在他们太监界,有些皇子权臣的特殊爱好,小太监当男宠的不在少数。
曹安认为叶洵之所以如此坚持,就是心疼他。
秦王殿下对我也太好了.......
紧接着。
曹安急忙牵着旺财追了过去,王爷,您等等我......”
闻言,锦衣男子亦是心下一惊,微微揖礼,“谢秦王殿下。”
他心下好奇,叶洵就算再落魄,也没有给一个赌徒花五十两白银的道理。
难道真是储君之位被废后,转了性?
按理说,五十两白银对于一个皇子来说,确实连屁都算不上。
但对于秦王府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王爷,他......”曹安指着郑钱,怒不可遏。
五十两白银,对于他们秦王府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令他们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叶洵微微摇头,淡淡道:“他怎么也是你的表哥,给钱吧。”
虽然他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真是恨不得将郑钱揪起来爆锤一顿。
五十两白银,这可全都是他的血汗钱。
唉......
曹安叹息一声,不再反驳,回府拿钱。
郑钱见叶洵救他,十分激动,脑袋疯狂向地上磕去,“谢王爷,谢王爷救命之恩。”
叶洵看着他也没言语,任凭他磕着头。
片刻。
曹安折返,将五十两白银递到锦衣男子手中。
锦衣男子清点一番,随后将欠条递到叶洵面前,笑道:“秦王殿下,这是欠条您收好,小的就不打扰了。”
随后,他率领五个鬼背大汉离去。
他打开门做生意,求的是财,况且他也没有接到任何针对叶洵的指示。
收了钱,倒也没有继续留在这的道理。
见锦衣男子带着鬼背大汉离开。
叶洵眉头微蹙,转身向府内而去。
曹安瞪了郑钱一眼,没有言语,跟着走向府内。
郑钱望着叶洵两人,缓缓起身,蔫头耸脑,跟了上去。
突然。
叶洵回过身来,一脚踹到郑钱身上,将他踹出了府门,望着他,寒声道:“滚!这五十两算是了断你与曹安之间情谊,今后你不准出现在秦王府前。不听话的人,我秦王府一概不收!”
话落,叶洵头也不回的向府内而去。
郑钱瘫在地上,一脸懵逼的望着叶洵离去的背影。
这......
这什么情况!?
曹安听着叶洵的话,缓缓关闭府门,将郑钱拒之门外。
此时,他对郑钱亦是失望透顶,不愿再跟他废一句话。
“曹安,不要关门曹安,求情......你帮我向王爷求求情啊曹安......”
“王爷,小人知错王爷,求求您再给小人一次机会王爷......”
郑钱跪在府前,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砰!
府门重重关上,回应他的只有冰冷无情的巨门。
叶洵走在回前厅的路上。
郑钱那绝望,哀求,悔恨的声音,依旧清晰可见。
虽然叶洵表现的冷漠,但心中却并不平静,“郑钱,你他娘的要是敢跑,老子让旺财咬下你的鸟蛋。”
方才那番话,不过是他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若不是他需要郑钱效命,爱他娘的死哪死哪去。
五十两......
这厮都不值五十两!
他之所以这么对郑钱,无非是给他个教训而已。
曹安跟在叶洵身旁,一脸歉意,“王爷,都怪奴才不好。若不是奴才,也不会在郑钱身上花费了七十两。”
叶洵当初花三十两将灵儿买回来,已是天价。
当时他还肉疼的不行。
可如今,他这烂赌鬼表哥,竟硬生生坑了秦王府七十两白银。
而且这烂赌鬼怎么跟灵儿比?
灵儿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还能暖床。
但郑钱,除了烂赌之外,一无是处。
叶洵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沉吟道:“无妨。本王只是给他个教训,若是他能坚持到晚上不走,本王便收下他。”
闻言,叶洵抬头,微微揖礼,“谢表哥。”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两人却是亲表兄弟。
不过之前倒也不是叶洵跟魏风不好。
而是魏风压根看不上他这太子表弟。
见他这副落魄的模样。
魏风十分无奈,“殿下客气,跟我进来吧。”
夜,大雨倾盆。
镇国公府。
前厅。
叶洵浑身湿透,身上的雨水顺着衣衫缓缓流淌在地板上。
魏风递给他—条手帕。
叶洵感激的点点头,随手擦了擦。
魏无忌面带冷漠,望向叶洵,沉声道:“不知秦王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望着他这副落魄的模样,魏无忌没有半分心疼。
叶洵微微揖礼,缓缓道:“舅舅,我知道在您心中,我只是—个—无是处的废物,这些年枉为储君,枉为大夏太子。我不想辩解什么,这—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但舅舅您要明白—个道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在大夏,除了父皇和我之外,绝不会再有人允许镇国公府的存在。”
闻言。
魏无忌心下—惊,将端在手中的杯盏又放到了桌案上,沉着脸望向叶洵。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叶洵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这便是镇国公府现在的处境。
魏无忌整日跟夏皇在—起,夏皇的身体他知道,情况十分糟糕。
然而,除了叶洵外,便没有跟魏家有关系的皇子了。
别看现在所有皇子都尊崇他,敬畏他。
—旦夏皇病危,其他皇子上位,就算是他亲手扶上位的皇子,也不—定会再重用他,甚至可能将他铲除。
这样的例子在历史长河中,数不胜数。
不管他们现在怎么发誓,怎么保证,说的怎么天花乱坠。
大夏,再也不会有人像叶澜天那般信任他的人。
—旁,魏风亦是惊叹。
前几日,叶洵于文擂作出四首传世佳作,虽然最后连夏皇都认为他是抄袭,但四首诗也足以震惊文坛。
而且今日这句话,又是令他大惊。
难道叶洵真的顿悟了?
不过。
叶洵真的将魏无忌整怕了,简直就是猪队友。
紧接着。
魏无忌望向他,沉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闻言。
叶洵知道魏无忌已经动摇。
路上叶洵便在想,他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动魏无忌,最好的方式便是关于魏无忌切身利益的事。
而魏府将来,便是他最为担忧的。
叶澜天在位时,魏府可以无限风光,魏无忌可以拥有无上权威。
因为叶澜天将他当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叶澜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还会允许魏无忌这个异姓权臣存在?
叶洵望向魏无忌,面带坚毅,眼眸坚定,“—个月,我只需要—个月的时间。若是—个月内,舅舅依然质疑我的能力,认为我依旧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觉不再会踏入镇国公府—步,绝不再麻烦舅舅。”
见他这副模样。
魏无忌心下—惊,缓缓起身。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次见叶洵有这么坚定的眼神。
这眼神,像极了他的妹妹魏如云执拗时的眼神。
他和魏如云原本是妾房所生,母亲去世的早,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受尽白眼,感情极为深厚。
若不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又怎么会跟吴王叶涛见面?
念及此。
魏无忌心下动容,他妹妹至今还昏迷在宫中,但她的儿子却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他这个当舅舅的,心中不是滋味。
电光火石间。
旺财已欺身至右侧大汉身后。
那大汉还未反应过来。
旺财已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闪着寒芒的锋利獠牙,冲着大汉屁股,猛的咬下。
獠牙入肉,鲜血横飞。
一瞬间。
啊!!!
一道惊天彻地的惨叫声,从大汉嘴中爆射,直冲天际,震碎云霄。
大汉只觉一股钻心疼痛,从臀部发出,席卷全身,撕裂般的痛意,如同被推车一般,难以启齿。
紧接着。
大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翻了白眼,几近晕厥。
旺财的力道,实在太凶猛,让大汉难以承受这样的猛烈冲击。
与此同时。
突如其来的旺财。
吓的周围众人大惊。
周边看热闹的人,望着被旺财咬翻的大汉,失声大叫,慌不择路,溃散而逃。
“旺财,别咬人呀......”曹安指着另一个大汉,大叫道。
那大汉惊慌的看了看曹安,又看了看松嘴怒视他的旺财,汗如雨下。
我他娘的谢谢你~
与此同时。
吼......
旺财低声嘶吼,露出挂着肉渣与血沫的獠牙,猛的向他蹿去。
大汉惊慌失措,瞪着双眼,刚要反应。
只见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向他猛的扑来。
不要啊!!!
大汉面露惊慌,失声惨叫。
但他叫的越大声,越凄惨,旺财便越兴奋。
吼......
旺财兴奋怒吼,向大汉裤裆处,疯狂咬下。
啊!!!
又是一道惊天彻地的惨叫声,凄惨无比。
此时,大汉面目狰狞,疼痛难忍,冷汗已浸透衣衫。
旺财的咬合力,不可谓不大。
似乎鸟蛋爆裂的声音,都听的见。
这一嘴下去,估计能将老二给大汉咬下来。
嘶......
叶洵看的倒吸凉气,臀部一紧,手不自觉的护住裤裆。
旺财,你太不讲武德了,怎能往那咬。
这......
这也太残忍了。
不过还好,旺财是自己人。
叶洵喜欢它对敌人残忍一点。
另一旁。
刘明远早已没有了方才嚣张的模样。
他望着旺财和躺在地上惨叫的两个大汉,心惊胆颤,噤若寒蝉。
“杀人......”
“杀人了!!!”
刘明远惊慌失措,想要逃跑。
但他的双腿早已发软,站都站不稳。
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
刘明远只觉一道黑风袭来,吓的肝胆俱裂,尿液肆涌。
即便这样,他也没忘用手护住裤裆。
旺财方才对大汉咬的一口,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挨咬可以。
咬老二是真的不能接受!!!
片刻。
他感觉没有剧烈疼意袭来,便缓缓睁开眼。
只见曹安正拉着旺财,一脸歉意。
“呵呵......”
“刘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旺财方才真是疯了,没吓到您吧?”
“不过,您应该不会跟一条狗计较......”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给旺财套了上去。
凶猛如虎,猎绩勋勋。
这是去年秋猎,旺财勇斗猛虎,夏皇御赐的牌子。
同时可以看出,当初夏皇对叶洵的疼爱,连狗都能被御赐。
即便曹安不将牌子掏出来。
刘明远也没有了跟叶洵继续叫板的勇气。
此时,他只想逃离这里,逃离旺财的视线。
这畜生,真是猛的令人发指。
他可不想被旺财ling辱摧残。
紧接着。
叶洵走了过来,俯视刘明远,沉声道:“这人,你还买不买?”
“不买了,我不买了,小的该死,小的给秦王殿下赔罪,求求您将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刘明远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虽然他就是叶涛派来,逼叶洵动手的。
但他没想到代价竟如此之大,大到他根本承受不起。
“带上你的人,滚!”叶洵望着他,垂眸道。
“是,滚......小的这就滚......”刘明远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
紧接着。
主仆三人相互搀扶,急忙逃遁。
两道殷红的血迹,紧紧跟随在两个大汉身后,诉说着他们被旺财摧残的故事。
望着刘明远渐行渐远的身影。
叶洵眉头微蹙。
方才,虽然他也想让旺财给刘明远来上一口。
但他知道,这是极为不理智的。
他也知道曹安让旺财咬那两个大汉,而没动刘明远的原因。
现如今这个境地,对刘明远施以小惩便足够了。
倘若他身负系统,拥有无双战力,定会拔刀相向,杀刘明远个片甲不留,再淡定的赋诗一首: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但此时,叶洵得认清现实,还需步步为营。
若是将事情闹大,对他们没有好处,且不说今日努力将付之东流。
水灵媳妇儿上官云卿,会愈加难以到手。
叶洵不能因为刘明远坏了计划。
不过这厮和叶涛,已被叶洵记在心上,此仇早晚要报。
一旁。
旺财趴在地上,吐着舌头,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好像方才的事,与它无关。
叶洵看着旺财,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对旺财好点,有事它真上呀,还无比忠心,比某些人都要强。
“走吧......”叶洵招呼着曹安,准备收拾残局。
曹安应了一声,刚要抬脚,一个没站稳,向前趴去。
见状。
叶洵一把将曹安扶住,惊讶道:“小安子,你受伤了?你可别吓我!?”
此时,他才发现,曹安的脸色竟有几分惨白。
“呵呵......”曹安挤出微笑,用尽力气站稳,“没......没受伤。”
“那你这是怎么了?”叶洵望着他,言语关切。
曹安红起脸,歉意道:“不......不好意思王爷,奴才......奴才是被吓的。”
他说着话。
叶洵甚至能看到他那双腿在颤抖。
叶洵:......
你放狗差点没将人给咬死,结果你吓成这样?
不过叶洵也理解。
虽然曹安号称曹疯狗,但他性子是比较怯懦,比较软的。
在东宫时,若不是凭借一手养狗功夫深受重用,又有旺财护卫左右。
以他这性子,估计都活不过三天。
虽然旺财凶猛无比,但曹安还是第一次放它咬人,这鲜血淋漓的画面,将他吓的不轻。
方才他也是强忍镇定,不敢给叶洵丢脸。
不过,放旺财咬人时。
曹安却没有半分犹豫。
在他心中,叶洵大于一切。
此时,叶洵那关切的眼神,更是令他倍感欣慰。
殿下终于成长了。
同时,曹安已在心底暗暗发誓。
虽然他现在胆小,但为了叶洵,他要变得坚强。
今后,谁若是想要伤害叶洵,必先踏过他和旺财的尸体。
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但绝不能让叶洵吃亏。
更不能要看着叶洵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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