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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伊始

发表时间: 2023-01-06

神秘的本质其实就是纯粹的未知,当封重峰与安鹭走下直升机便确信了这一点。

夕阳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倾洒下来,带着一丝暖意,路旁的人们慢慢地走在街头,释放着劳作一天的压力。路边开满的野花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耳旁,依稀还能听还能听到孩童嬉笑打闹的声音。感受着这种平凡而又美好的景象,似乎就连暑气都减弱了几分。

这,就是神秘无比的W.K.学校。

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学校,顶多就是面积大一点罢了。

不过,封重峰注意到,这里的人顶多在直升机飞走的时候才抬头瞅一眼,瞅完后该干嘛干嘛,而有些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好像是经常有直升机往大街上降落似的。

如果以前的学生确实没有体验过飞机服务,那封重峰不得不承认这些居民有点水平,最起码他刚看到飞机的时候心脏还猛地跳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样?封重峰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要么,这些人提前接到了通知;要么,这些人曾经见过比街道上毫无征兆地掉下来一架飞机更离谱的事。毕竟虽然这条街道宽敞地足以停下一架直升机,但封重峰并不觉得住在这里的人会真的往直升机的角度去联想。

这么一想,封重峰又突然觉得刚才给这所学校下的定义下的有点过早了。

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安鹭就急不可耐地抓住封重峰的手,朝着林子的方向大步走过去。

当他们走到目的地的他们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宿舍楼,竟然是一栋别墅。

严格地说,在这片林子里,有一个由二十多栋别墅组成的别墅群。而其中的一栋的大门上,写着28.。

当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写在门上的数字时,安鹭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眼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疯狂到病态的喜悦。他双手攥紧,眼带血丝,封重峰不知道安鹭为何如此激动,但他隐约能感觉到这不是件好事。显然,这种激动与对学习的激情无关。

事实上,自从他第一次遇到安鹭就有这种感觉,安鹭似乎对于这所学校的热情有些过分了。刚才在那小木屋里他已经非常努力地克制了,然而自从他上了飞机开始,他就一个劲地低声狂笑,一直持续到下飞机,虽然那副想笑的很大声却不敢那么笑的场面很喜感,但从头看到尾的封重峰却始终感到了不安。

安鹭干咳了几下,然后用没拿书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胸口,让自己安静了下来。接着,他走了过去,猛地推了一下大门。由于他老是用一只手夹着那本书,导致门并没有被推开。封重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推开了门。

大门正对着客厅,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白光,在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三条摆成三角形的沙发,沙发围着一个圆形茶几,比较让封重峰意外的是,这房间并不脏乱,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壁画,角落里也摆着一些花瓶盆栽之类的玩意。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而仅有的一个女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过了头,正呆呆的望着封重峰。

必须承认的是,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皮肤又白又嫩,额头鼓鼓的,长着一双又大又亮的棕色眼睛。虽然刚刚入秋,但她身上却穿着一件厚厚的棕色风衣,老实讲,这衣服跟她那单纯的气质有些不搭,但衣服明显品质优良且较为华丽,也就淡化了这种违和。

女生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封重峰,过了十几秒,才突然回过神来,上半身向前微微一倾,微笑着朝封重峰行了个礼:“你好,我叫冉锌。初次见面,猜测您应该是我的同学,对吗?”封重峰看着冉锌,也没觉得这个礼有什么不对,他点了点头:“封重峰。”

说完,他便打算走到沙发上,找个位置准备坐下。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声响,他没搭理,那自然是安鹭关上大门发出来的声音。但立刻又传出来了“砰”的一下,仿佛是皮球砸在墙上发出的声响。

封重峰转过身,就看到了令他吃惊的一幕:此时的安鹭正像一只史莱姆一样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大门上,他脸色明显有些发白,有些汗珠慢慢地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上。要知道,虽然这段时间里安鹭也是跟他一样滴水未进,但他的精神一直很好,脸色一直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十分不合理的红润,很不像一个长时间口渴的人该有的脸色。而此时的他,脸蛋下面的血就像是被吸水纸吸干了一样。

然而此时封重峰离安鹭还有点距离,所以对于安鹭的窘态他非常遗憾地没能看的非常仔细,至少他是没能看清楚安鹭的眼睛。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安鹭眼睛透露出来的讯息:那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以及……恐惧。

封重峰很快反应过来,朝着安鹭走了过去。说真的,现在的他并不清楚安鹭的反应是因何而来,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去问安鹭这奇怪反应的缘由,以免进一步刺激到他,但当他注意到安鹭的右手已经慢慢地摸在了身后大门的把手上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荡然无存了。封重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安鹭的右手,在他惊恐的目光的注视下,将他强行拽到了沙发上坐好。他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不管怎么说,他与安鹭萍水相逢,仅仅是凭借着直觉就选择了相信安鹭,跟着他来到了这里,要是安鹭跑了,那这种行为属实是不太厚道的。

然而,虽然安鹭脸色发白地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冷静下来的速度也同样惊人。当他被封重峰强行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封重峰注意到安鹭脸上的汗珠已经消失不见,而当封重峰自己坐在沙发的时候,安鹭的脸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红润,整个恢复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钟。

不过,即使这样,封重峰依然能看出来安鹭内心的恐惧,因为这几秒钟的整顿并没有改变安鹭的眼神,这个距离下他终于能看见安鹭那对漆黑的眸子里那无言的倾诉。他眼中透露出来的情绪是那么明显,与他在表情上掩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封重峰用指尖碰了碰安鹭的胳膊,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安鹭,安鹭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迅速瞟了一眼封重峰的身后,然后转过身坐直,轻轻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封重峰没有回头,他很清楚安鹭的意思。事实上,即使没有安鹭的回答,这也是他能想到的可能性最大的缘由,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就在这段短短的相识时间中,他能感觉到他的这位旅伴确实是想要进入这所非同凡响的学校,这点是母庸质疑的。而就他自己来讲,这间屋子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警觉。那么,最有可能的让安鹭害怕的,只能是他身后这位刚刚和他打过招呼,还没有回到沙发上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生。

可能是因为大门到大厅之间的过道光线不太好,冉锌起初并没有看清安鹭的脸,所以她听到声响后就立刻一直带着一种非常疑惑的神情看着安鹭所在的位置。直到安鹭被封重峰拽到沙发上的时候里,她才终于看清了安鹭的脸。顿时,她身躯一震,右手捂住嘴巴,眼中带着和安鹭一样的难以置信,只不 过她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惊喜。

冉锌快步走到安鹭面前,兴高采烈地似乎是要说什么。但封重峰反应很快,他立刻起身,有意无意地挡在冉锌与安鹭中间,面带笑意地说道:“冉小姐,我的小兄弟为何来这里”

安鹭仿佛没有看到冉锌的表情,他脸上挂着僵硬而虚伪的微笑,身体向前一倾,非常熟练地做了一个冉锌刚才做的鞠躬。然后,他直起身子,带着一丝蔑视和嘲弄的语气说道:“你好,我是安鹭,安家的安鹭。”

这句话似乎有什么深层含义,但是封重峰没有听出来。而比较尴尬的是,冉锌似乎也没有听出来,但这句话让冉锌冷静了下来。她的眼中不再带着难以置信。她开始用一种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安鹭。过了一会儿,她苦涩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位小姐,”安鹭突然又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恕我直言,通常有教养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自我介绍。”

冉锌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抱歉地朝安鹭笑了笑,然后又朝安鹭鞠了一躬,礼貌地说道:“我叫冉锌。”

安鹭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冉锌坐下了,他才拉着在一旁看戏的封重峰一起坐在了离冉锌最远的一个位置。

接着就是一段很尴尬的过程,安鹭十指交叉把胳膊肘压在大腿上,他把头靠在手指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冉锌靠在沙发上,不时偏过头看看安鹭,而安鹭全程低着头,没能看见(或者说假装没有看见),冉锌的小动作;封重峰夹在两人中间,又不好贸然开口,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嘴。一时间,三个人就像个哑巴一样呆坐着,只有时钟的声音不断地响起那令人心烦的噪音。

“话说冉锌小姐,呃,冉锌?”封重峰实在忍不住了,他无视了安鹭的神色,对冉锌开口说道。

“哦?封重峰先生,怎么了?”冉锌回过神来,转过头微笑着对封重峰说道。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在想我们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我们难道就不能去卧室吗?这别墅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给我们住宿的地方吧。”

“哦,抱歉,我忘记提醒你们注意门后的告示了。”冉锌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你们看,就在那边。”

封重峰循声望去,顿时一阵无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通知新人的告示贴在会自动关上的大门的后面。

走进看了一眼,告示上写的明明白白,让所有的新生留在客厅里,等待老师的指示。

封重峰没话说了,他转过身来无奈地回到了沙发上:“冉小姐,聊聊怎么样?”

“聊聊?”

“也没什么,主要是太没意思了。我们几个坐在这儿就跟一群石块一样。你就看这个鬼告示,连时间都没说,天知道我们要在这里等上多久?”

“害,那倒好说,毕竟今天是最后一天嘛,最坏的打算也就等到明天早上,完全可以接受。”冉锌一脸轻松地说道。

封重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冉小姐?”

冉锌一愣,随后笑了笑,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封重峰同学,你想聊什么?”

封重峰想了想:“比如冉小姐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他们自己自己就说过不收人。”

冉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那封重峰先生和安鹭先生是如何想到要来这里的?”

封重峰没有遮掩:“我们俩消息不是很灵通,从头到尾都没能听到信儿。我们不知道停招的消息。”

“我们也是,”冉锌微笑道,“我和月姐都不知道该去哪,月姐就想到了这里,然后我们就过来试了试。我们来的时候没想到要看新闻,也就不知道停招的事,所以,也算是运气好吧。”

“月姐?你的姐姐?”

“不是,我跟月姐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冉锌摇摇头,“但她有恩于我,那就和亲人无异了。”

“那还真是有意思啊,”封重峰说道,“哎呀,我就没那么多好事了。我就连我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冉锌听着不明所以,看封重峰不当回事的模样,心一动,就追问了下去。

封重峰瞥了一眼安鹭,安鹭注意到了,马上把头偏过去。封重峰收回了眼,说来起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天前我在离这儿不远的一座土山上醒了过来,醒来以后我晕倒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后来我自己走出来了,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幸亏遇到这位安兄拉了我一把,我这才捡了条命。然后他说他想来这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考上,这下我们俩才坐在这儿了。”

“啊,”冉锌同情地看着封重峰,“失忆可是大事情,更何况是这么大程度的失忆那就更了不得了。封重峰先生,您这得赶紧去看看医生,他们……”

“我从晕倒中醒来看见安鹭的时候,我们俩可就在医院里,这您可别忘了啊。”封重峰提醒道,“医生没能看出来,他们检查过了。我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失了忆。”

“对不起,我好像说错话了,”冉锌连忙道歉,“封重峰先生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回忆起来的。”

“多谢,不过真的无所谓了。”封重峰还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哦,这样……啊?”

“怎么说呢,虽然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我对那些失去的记忆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我光是说说你们可能感受不到,我的意思就是那些记忆对我而言有它们没它们都是一个样,我甚至连一点好奇心理都没有。我现在就感觉,就算有人知道我的一切过往,把这所有的消息拿着跟我换上一块钱,我都不一定搭理他。”

“这……”冉锌的表情有点僵硬,看着封重峰那无所谓的神情,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她不自觉地就挪了挪屁股,把自己挪得里封重峰远一点,见封重峰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做的小动作,冉锌顿时感到有些尴尬,然后她竟又挪着屁股把自己挪回了原位。

“我的故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冉锌赶忙说道,“从小我就被遗弃了,是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很痛苦的日子。直到后来遇到了月姐,我们认识的时间不久,但她对我很好的。她提议来这儿试试看,我们就来了。”

“说起来她人呢?”封重峰朝四周望了望。

“她……”冉锌刚开个头,楼上立刻传来了一阵冲马桶的声音。

“……上厕所呢。看来她马上就要下来了。那安鹭先生……”冉锌说道。

“想必,我的故事可以免了,”没等冉锌说完,安鹭便嗤笑一声说道,“想来那天晚上,你把想知道的都查的一五一十了吧。”说完,安鹭又是一声嗤笑,狠狠地瞪了冉锌一眼,随后便不再言语了。

冉锌听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又道起歉来:“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涉及隐私的东西。”封重峰一脸诧异地看着冉锌的表情,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这并不做作而是真诚的道歉。得嘞,看来这位也是个极品。

正说着,楼梯处响起了脚步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发女孩正从二楼走了下来,女孩模样清秀,头发又长又直,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身穿一件黑色衬衣,外套一件黑色风衣,腿上一件黑色长裤,脚上也是一双黑色的皮靴。

“说什么呢。”月姐走到冉锌身边,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冉锌的肩膀说道。

“没什么,随便聊聊。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封重峰先生,这位是安鹭先生。”

“两位好,我叫仇月。”仇月上半身微微前倾,浅浅地鞠了一躬。

封重峰点点头,也有样学样地鞠了一躬,仇月轻笑一声,转头又看了安鹭一眼,微微一愣:“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来着?冉锌,你再说一遍?”

“我叫安鹭,仇小姐,”安鹭的声音里没有了方才的嘲讽与轻蔑,但带着一丝不解,“我们俩,应该是未曾谋面吧。”

仇月笑笑:“确实如此,不过是想起了点东西罢了。”安鹭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再次开口,大门又一次响了起来。众人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并排着走了进来。

男的梳着笔直的黑发,那头发一簇一簇像葱种一样种在他的脑袋上,身上穿着浅绿的短衫,身后还背着一个黑长的盒子。女的侧分头,紫发,皮肤雪白,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

走进大厅,女生随意地瞅了屋内四人几眼,就一言未发,自顾自地躺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男生看了看女生,显得有些尴尬,他朝着其他人笑了笑:“晚上好,各位。我叫司马天诺。想必各位就是我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同僚了。”

几人听完,很自然地将目光投向女生,女生眼皮都不动一下。司马天诺戳了戳女生的胳膊,然后轻轻干咳了一下,女生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有些着急的司马天诺一眼,轻叹一声:“毒(做姓时读音同“劳”)怡。”然后,没再说一句话,继续闭目养神。

“各位别介意,这家伙有点怕生。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司马天诺跟大家解释道,“还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

见这人是个自来熟,大家也没有冷场的理由,大家各自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司马天诺温和地笑了笑,示意四人先坐,四人很快坐下,有意无意地留出了毒怡身边的位置。司马天诺立刻走过去坐了下来,沙发立刻凹陷下去一个很不自然的角度。

这新人一来,大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司马天诺像是知道大家难处一样,率先主动挑起话头来:“说起来,我听闻这学校能耐可大着呢。基本上啥都能教。所有的专业,所有的学问,只要你想能想到的,只要这世界上有的,你都可以报名去学。不知各位来到这里,可是想好了要学什么。”

“哦,司马同学,这么说在你看来我们没有一人是有备而来,对吗?”仇月笑道。

司马天诺一挥手:“这不废话吗,连到底招不招人都不知道的人,能做个锤子的准备啊。哈哈哈。”

说完,他转头看了看,看向除了毒怡以外离他最近的封重峰:“封老兄,你说呢?”

封重峰想了想,说道:“不急,容我先看看再说。”

司马天诺轻笑一声:“我就没那么多花花条子了,学植物学就行了。跟这些花花草草的在一起有的时候可比跟人在一起舒服地多。”

“植物学吗……”安鹭似乎想到了什么,“是我想的那个司马吗?”

司马天诺笑着点点头:“正是。”

“那这位毒怡小姐想必学的必然是医药之类的吧。”仇月在一旁开口说道。

“化学。”一旁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声,几人望去,毒怡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懒洋洋地说道。

仇月鼓了鼓掌:“俩位有如此能耐,却有如此孜孜不倦,刻苦努力。令仇月自愧不如啊。”

仇月话音刚落,司马天诺和毒怡对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起来。看得封重峰一头雾水,他环视四周,注意到也就只有冉锌的神情跟他一样茫然。

就在这时,大门又一次响了起来。听着那沉闷的开门声,封重峰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不安,他望向虚掩着的大门,不知道为什么,门外那尚未进来的外来者,让他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