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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精彩片段
就好像过去这三年多里,我很多次和傅斯年单独相处。
我们两个人一起,逛商场,在江边散步。
在学校里,在街道上。
看日出,看月光。
看细雨,看白雪。
只有他和我,没有第三个人。
还有过去几年里,我每一次过生日的照片。
这些照片,则应该是傅斯年亲自拍出来的。
因为照片里,还出镜了傅斯年的手,和他手上的礼物。
照片上,就好像他下一刻,就要将礼物递到我的手上。
但那些礼物,并没送给我,而是待在他的衣帽间里。
连同他这些年,一样样给我买下的衣物和首饰一起。
活着的时候,我从不知道这处房子里,这所有的照片,所有的一切。
更不知道,原来我每一次生日,傅斯年都有出现。
宋安安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
她发疯一般,猛地扑过去。
抓起茶几上一只茶杯,狠狠砸向我的一张照片。
玻璃相框怦然碎裂,茶水模糊了照片上我的脸。
她嘶吼怒骂:「贱人,贱人!」
傅斯年的眸色猛地一沉。
他几步上前没有半点迟疑,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宋安安的脸上。
26
我被这一幕,吓到一瞬头皮发麻。
我不曾见过傅斯年动手。
曾经他跟我在小镇上时,虽然性子清冷寡言,但也算是温润有礼。
后来回到傅家后,他也总维持着面上的斯文和修养。
而这一刻,他的双目变得猩红可怖,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那一巴掌力道很大,没有半点怜惜,只有无尽的恼怒和恨意。
宋安安身体一阵踉跄,狠狠栽倒到了地上。
摔下去时,她身体的本能,想伸手抓住茶几。
却反倒打翻了茶几上的一个保温壶,滚烫的开水,全部倒了出来。
开水从她的手臂,一路淋到了小腿位置。
宋安安身上的衣服,本就散乱而单薄。
皮肉被重度烫伤,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傅斯年居高临下,漠然俯视她的痛苦和狼狈。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半晌后失神喃喃道:「当初小茵,也是这样的。」
宋安安痛到汗如雨下,神色却是茫然。
她明显已经不记得,她当初在学校里,拿着热水瓶烫伤我的事情了。
或者说,她欺负过我的次数,大大小小数不胜数。
自然不可能,一桩桩一件件,都还能记得。
她大概终于开始看出来,此刻的傅斯年很不正常。
继续留在这里,她得不到任何好处。
所以她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来,着急想要离开。
但傅斯年抓过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几步上前,面无表情拦住了她。
他看向宋安安手上的戒指,一字一字开口。
「还有东西,要留下来。」
27
宋安安的面色,变得惊惧而惨白。
她手忙脚乱要摘手上的戒指。
却无论用多大力气,都没能摘下来。
这几年,她过得极其滋润。
加上格外得意于,抢到了本来属于我的戒指。
几年来这戒指她从未摘下来过,而现在又胖了不少。
指围变粗,戒指竟像是嵌入了皮肉里似的。
手指被她拽到通红,也照样毫无用处。
她哆嗦着颤声:「我找珠宝店想想办法,改天再把戒指拿来。」
傅斯年拦在她面前不动,开口道:「不行。」
「欠的东西,早就该还了。」
宋安安漂亮的一双眸子里,渐渐浮起巨大的恐惧。
直到傅斯年不由分说,像当初拽住我的手,扯走我的戒指一样。
他扯过了宋安安的手指,再是水果刀的刀刃,轻轻抵了上去。
微醺时,我很多次和她说起,我跟傅斯年的曾经。
我说起那年小镇上的大雪,说起傅斯年给我堆的,和我一般高的雪人。
说起他曾为了给我买一只布娃娃,谎报年龄去给人干苦力。
结果辛辛苦苦攒够了钱,弄得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跑去商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娃娃了。
房东太太问我:「那你们后来呢?」
我眯着眼睛,看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钻出来。
我说:「后来我们订婚了,他很爱我。」
房东太太歪头,似乎有些不信:
「那他应该舍不得,将你一个人丢到这里来。」
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酒后意识不太清醒,想了想我也只说出了一个答案:
「他舍不得我受苦的,他只是不在了。」
房东太太满脸的惋惜:「啊,生死两隔啊,真是令人遗憾。」
生死两隔,一语成谶。
房东太太盯着空落落的后院。
好一会后,她才含笑回应那边傅斯年的话:
「是的,姜茵她啊,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呢。」
看,她又不太清醒了。
傅斯年紧攥着手机,冰天雪地里,他额上甚至连冷汗都渗了出来。
直到听到那边的回复,他才似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紧绷至极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下来。
他一时没站稳,脚底踉跄。
伸手撑住了身旁的车门,人才没栽倒下去。
那边,房东太太恍惚的声音,继续传来:
「她就坐在我身边,跟我看雪呢。
「好大的雪,漫天火红,姜茵她的脸啊,都看不清了。」
她把我曾说给她听的大雪,和那天夺走我生命的那场火灾,弄混了。
奥兰多几乎从不下雪。
房东太太活过这么多年,也并未在奥兰多,见过一场真正的雪。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最后问道:
「你找姜茵啊,那要不要让她接电话,跟你说说话?」
21
我一颗心,一刹那悬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傅斯年在这一刻,急着想确认我的下落。
警察发来的那些邮件内容,他未必会信。
但邮件里的东西太多,一样一样,清清楚楚。
傅斯年不是傻子,也不可能再完全轻易认定,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他让我接电话,如果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么他就可以立刻,确定我还活着,确定我在哪里。
所以他实在没了任何道理,说一个「不」字。
可他站在风雪里,却像是突然失了魂魄。
他眸底焦急迫切的情绪,慢慢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一望不见底的空洞。
他就在这灰白色的天幕里,死一般地沉默着。
一直站了许久,许久。
如同他当年为我堆起的那个雪人。
冰冷,死寂。
没有神情,没有动作。
连手指尖,都不再动弹一下。
直到那边,太久没能得到回应的房东太太,忍不住再开口道:
「姜茵啊,是一位先生找你,你接个电话吧。」
毫无疑问,她不可能得到我的回答。
老人家又对着空气,叫了我几声:「姜茵,姜茵啊……」
傅斯年的唇色,一点点变得死白。
真奇怪,他明明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站在这里。
却像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鲜活气息,失去了温度。
那边连着叫了我好几声后,始终沉默呆站着的男人,像是突然间终于如梦方醒。
他哑声,有些急切打断了那边的话:「不必了。」
「她在跟我生气,不想和我说话。
「没关系,我很快会过来找她的。」
那边房东太太叹了口气:「原来是吵架了呀。
略一迟疑后,他又伸手扯过我的手说:
「我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这枚女款是一对的,你戴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红着眼看向他。
「阿年,这是订婚的戒指。
「不能随便摘,更不能送别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她脸上是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什么订婚,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
「安安喜欢,你摘下来给她。」
我如遭晴天霹雳。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绝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十岁那年,在路边救下被车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医,掏空了所有积蓄,给他治病治伤。
相处近十年,一直到我们订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对我很好。
我们订婚后,他更是紧紧抱着我落泪,发誓永远不会负我。
我从未发现,他竟可以变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在我们老家,订婚就是见了父母长辈,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诺了,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傅斯年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尽。
直接强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温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满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再也待不下去,冲进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来拦我。
我耳边模糊响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声音:
「都不要去追,让她好好冷静反思完了,再回来!」
冲进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
5
我的思绪拉回时,天色已经微亮。
接连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傍晚再携手一起回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楼上卧室的灯,总是亮到近半夜。
很长时间,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至于我,从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个多月后,临近年关。
天气转凉,京都下起了第一场雪。
早上傅斯年从家里出来。
已经等在外面的助理,打着伞快步上台阶接他。
傅斯年盯着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站在台阶上,许久没有动。
我十九岁之前,还住在老家的时候。
每次下雪,都会闹着傅斯年给我堆雪人。
他总是话很少,却几乎从不会拒绝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样高的雪人。
再用小树枝,一笔一笔细细画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时候偷偷站到他身后,会抓一团雪,塞进他的后衣领。
我爸则总会站在门口,远远地无奈地斥责我。
傅斯年从不会对我生气。
他拿出衣领里的雪,听着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过身来时,他也会看着我,露出温和纵容的笑脸。
我以前常觉得,他似乎只会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绪时,鼻子有点酸。
傅斯年还呆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现在早就不爱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那些过往。
但隔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姜茵她,还没闹着要回国?」
傅斯年坐在车后座,还在跟前面的助理,商谈跟宋家的那些生意。
他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都是说要加快速度。
我没听明白,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接下来半个月,傅斯年每天都极其忙碌。
大概半个月后,小年的前一天,我跟着他去了傅氏。
到下午的时候,一向精致优雅的宋安安。
竟头发散乱神色惊慌,直接一身睡裙,就冲来了会议室。
傅斯年的秘书紧跟在她身后,想拦又不敢拦。
彼时傅斯年正坐在会议室里,谈一份很重要的合同。
合同涉及的金额巨大,合作方包括好几家顶尖企业。
围坐着的,有十多位公司老总和高管,以及他们的助理和秘书。
几十双眼睛,看着宋安安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满身满脸狼狈地闯入进来。
她身上睡裙单薄,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直接光脚踩在地板上,冲进会议室,再朝傅斯年冲过来。
这样自虐式的楚楚可怜模样,谁看了都得心疼,更不用说深爱着她的傅斯年。
可此刻,傅斯年只是平静坐在座椅上。
他连脚都没抬一下,神色无波看着他模样疯癫的妻子。
我从未见过,傅斯年对宋安安,露出如此冷漠的表情。
在宋安安就要冲到他眼前时,他甚至语气有些嫌恶道:「拦住她。」
总裁助理和秘书,立马毫不客气地,拽住了宋安安的手臂。
宋安安目眦欲裂看向淡然坐着的男人,面容痛苦双目通红。
她似乎有太多的话要说。
但到最后,也只声嘶力竭哭喊出一句:「你骗我!」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
起身,他看向会议室里围坐着的多位老总。
他声线近乎残忍:「宋总已经蹲大牢。
「诸位放心,宋氏这块蛋糕,在座的每一位,都少不了分一块。」
14
我终于大概听明白了。
傅斯年这些天极度忙碌,是动用了手段。
毁掉了宋氏,毁掉了宋家。
他将宋安安的父亲,也就是宋氏董事长,送进了大牢。
而他现在所开的会议,是在跟他的合作方们,商讨如何将宋氏瓜分干净。
爱了宋安安那么多年,对宋家更是一直极尽恭敬的傅斯年。
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只让我感到无比错愕。
宋安安身形猛地一晃,面容悲痛而绝望,栽倒到了地上。
她的眼底,渐渐由巨大的愤怒不甘,转为彻底的空洞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说,你爱我的。」
傅斯年居高临下,看向地上的人,这一刻像是看着一个笑话。
不过是极短暂瞥了一眼后,他移开了视线,起身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助理帮他拿着西服外套,毕恭毕敬跟在他身后。
傅斯年紧绷了很多天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松弛了下来。
他甚至连步子都像是生了风,轻快走进了电梯。
不等出电梯,他就急着交代身旁的助理:
「接下来一周空出来,给我订去奥兰多的机票,我要去见小茵。」
说完,他又像是有些急不可待地补充道:
「就现在订票,越快越好,一切公事延后一周。」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听着傅斯年毫不迟疑说出的话。
我一直以为,他不可能猜到我去了哪里。
当初我去奥兰多时,也是随便做出的决定。
现在我才突然想起,傅斯年曾跟我提过这个城市。
在我出国前,那晚他将我带回家。
一夜缠绵后,他抱着我说,奥兰多的冬天温度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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