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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盛世娇女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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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3-22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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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盛世娇女》,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盛世娇女》,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要我的命,她们都想我死!”“红樱是谁?紫琴又是谁?”勖王瞪着大眼问道。胡侧妃本想过去帮忙,听了这话却是身子一瘫,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柳觅这副口不择言的模样,现在就算她有心想让柳觅闭嘴也做不到了。柳觅还在那喃喃着:“不要,不要靠近我,你们不要靠近我,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是我杀的!”勖王眸光一沉,当即明白了什么。现在,他可再......

《完整文本阅读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是,是世子爷不让说。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勖王忍不住喝道。

丫鬟怯怯的看了胡侧妃一眼,终是觉得自己承担不了隐瞒的后果,便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道:“世子爷说,若我们将这事禀告给侧妃娘娘,娘娘一定会将我们都乱棍打死的,就像,就像当初的紫琴一样!”

提到紫琴,胡侧妃的身子抖了抖。勖王一记冷眼过来,让她无端的觉得心里凉了半截。

勖王复而对那丫鬟怒目道:“快说!紫琴是怎么回事?”

丫鬟连忙匍匐在他的脚下,泣不成声的抖着身子道:“王爷,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说,只求王爷放奴婢一条生路。

勖王忍不住冒火的踢了一脚这个不顶事的奴婢。冷冷的对胡侧妃道:“待会儿我们再来说说这紫琴的事。”

说罢,用力拍着门道:“觅儿,觅儿我是父王,你开开门好吗?”

屋里头传来“嘭”的一声响,勖王一听,心下暗道不好,莫不是柳觅真的想不开了?他顾不得其他,当即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却见屋子里头的柳觅,此刻正一条白绫的将自己悬挂在那房梁之上,方才那一声“嘭”响,却是将脚下的凳子给踢了,此刻他身子悬空,因着缺氧在那不停的踢着腿,两眼凸出,猛烈的挣扎着,这架势,可不就是正准备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还了得!莫说皇家子弟的性命根本不属于自己,就说柳觅这寻死的举动,就是对自己生命的蔑视,是勖王府的耻辱,皇家子弟,只可战死沙场或是为了朝廷鞠躬尽瘁,怎么能轻易寻死!

胡侧妃看到这一幕,哪里还忍得住。她当即失控的跑过去,抱住柳觅晃动在半空中的脚,尖叫道:“觅儿,觅儿莫怕,娘亲来救你了!”

胡侧妃关心则乱,此举亦是越帮越忙,柳觅被他这么抱着,反而更是动惮不得,差点就直接断气了,勖王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拿出腰间的佩刀,朝空中一扔,那白绫应声而断,这才接住柳觅摇摇欲坠的身子。

想不到一些时日不见,从前活蹦乱跳壮实的柳觅现在已经轻如薄纸,勖王心疼道:“觅儿,觅儿,你怎可寻死,堂堂勖王府的世子,男儿好汉,你怎可轻易寻死!父王不准不有这样的想法。”

柳觅使劲咳了两声,这才迷茫的张开眼,见是勖王,当即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哭着道:“父王,父王,孩儿不想死啊,孩儿不想死。”

勖王一听这话,难道不是柳觅自己要寻死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事,先让柳觅顺过气来才好,勖王忙将柳觅扶到床榻上,柳觅却紧紧抓着他的手,道:“鬼,鬼,我看见紫琴了,她狰狞的朝着我笑,阴森森的笑,她整天跟着我,还有红樱,红樱也跟着我,她们都想要我的命,她们都想我死!”

“红樱是谁?紫琴又是谁?”勖王瞪着大眼问道。

胡侧妃本想过去帮忙,听了这话却是身子一瘫,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柳觅这副口不择言的模样,现在就算她有心想让柳觅闭嘴也做不到了。

柳觅还在那喃喃着:“不要,不要靠近我,你们不要靠近我,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是我杀的!”

勖王眸光一沉,当即明白了什么。

现在,他可再没了半分怜悯柳觅的心思,而是转头对着胡侧妃冷冷道:“胡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勖王连侧妃都不愿意叫了,只这么冷冷的叫了胡氏,胡侧妃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又见柳觅变成了这幅模样,放声大哭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王爷看在臣妾服侍您多年的份上,赶快找个法师来,想必觅儿是得了魔怔了,求求王爷了!”

勖王将头一偏,终是不忍道:“去,将世子的嘴堵上,给世子叫个太医来。”

身旁的亲卫立刻领命而去。

勖王用力的握了握拳,控制着胸中澎湃的怒意,冷冷道:“到鹤鸣院来!”

胡侧妃莫敢不从,留恋的看了一眼柳觅,这才拖着脚步踉踉跄跄的随勖王到鹤鸣院而去。

到了鹤鸣院,胡侧妃看了看方才装着菊花枸杞茶的碗还在,就仿佛觉得方才的温情还在,可现在却是两人冰冷相对,胡侧妃自嘲的笑了笑,道:“王爷,妾身十六岁嫁给你,如今已经二十年了吧?”

勖王不知道胡侧妃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冷着脸也不作答。

胡侧妃接着擦了把泪,笑了笑道:“我想,王爷的心中除了叶舞嫣,亦是记不得其他女子是何时入府的吧。”

提到叶舞嫣,勖王冷峻的脸上才有一丝裂缝,声音冰冷的咬牙切齿道:“你没有资格提她!”

胡侧妃却是笑了,越笑越大声,已经近乎癫狂道:“是吗?这么多年了,王爷的心中还是放不下吗?不过真是可惜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王爷。她已经死了,她死了!”

看着胡侧妃瞪大着眼像是挑衅自己一般,一直朝自己靠近说着心爱女人死了的事实,勖王只觉心底有一直雄狮在咆哮着,将要吞噬自己的理智,他拼命克制,却发现徒劳无功。

一下秒,胡侧妃就被勖王掐着脖子,死死的顶着墙角,勖王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至少这一秒,他是真的动了杀机。

勖王咬着牙道:“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你明知道,嫣儿对我有多重要,哪怕她死了,你也没有资格这么说她!”

胡侧妃只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脑海中也是一片混沌,但她还是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扯着嘴角笑着道:“所以……你根本不敢面对柳询,你怕他知道他母妃的死跟你有关,哈哈哈,所以你宁可将他送到那荒无人烟的菩提山之上!柳照熙,你这个伪君子!”

这话一说,勖王似如梦方醒一般,突然放开了对胡侧妃的钳制,胡侧妃的身子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她捏着脖子拼命的咳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勖王负手站在一旁,背过身去,看不出表情,也不说话。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胡侧妃却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的,眼中却流出了泪,可她还是在笑着,就好像看见世界上最可笑的事那般,根本停不下来。

胡侧妃道:“紫琴,是我杀的,就因为那丫头对我儿怀有不一样的心思,还妄想做世子妃,偏偏我儿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我气不过,就将她乱棍打死了,还有那个红樱,是受不了觅儿的调戏自己找死的,可我让哥哥将她的案件瞒了下来,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王爷是不是特别气愤?”

说罢,她像是报复一般,残忍笑道:“可你又能如何?你敢赶我出府吗?你敢杀了我吗?不,你不能,我在勖王府的地位不会变,也不能变,你不是一直都这样不甘心吗?不甘心在我胡家的逼迫之下,不甘心我手中握着你最害怕的把柄!”

勖王对胡侧妃的癫狂之词置若罔闻,可那冒着青筋的双手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他站在那一动不动,身子却微微颤抖。

胡侧妃干脆破罐子破摔,大笑道:“柳照熙啊柳照熙,你自负一生,却连心爱女人的命都保不住,你不配为人!”

勖王猛然转身,抓着胡侧妃的肩膀,双目赤红道:“胡青儿,你不要太过分!当初若非你……”

勖王话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胡侧妃笑着道:“若非我如何?柳照熙,你怎么不敢说了?”

勖王却陡然放开了钳制她的手,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对门口待着的侍卫道:“侧妃娘娘心情不好,让她就在这待着吧,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放她出来。”

门口侍卫应了声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

胡侧妃见勖王就这么走了,什么话也没说,这是要软禁她了?她又哭又笑,昂着头道:“哈哈哈,柳照熙啊柳照熙,你何苦如此害人害己啊!”

说罢,又哭着小声喃喃了一句:“胡青儿啊胡青儿,你又何尝不是在伤人伤己?”

勖王府里的动静都被刘桥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柳询,在柳询身前的地上,还站着方才在柳觅房门前瑟瑟发抖的丫鬟和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女子揭了人皮假面,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

女子道:“主子高招,让红樱日日在柳觅跟前晃来晃去,又让檀香带着人皮面具装成紫琴的模样,看那柳觅不吓得连连噩梦。”

柳询微笑着道:“俗话说平日不干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柳觅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檀香连忙站出来,跪在了柳询面前,恭声道:“多谢公子,为紫琴报了仇。”

柳询摇摇头,道:“是你为她报了仇,紫琴与你相识一场,虽说最后的结局是她自己选的,不过她认识了你,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檀香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朝柳询磕了个头。磕这个头的意义,一切都在不言中。

柳询微笑着坦然接受,负手看着远方有些缥缈的天空道:“这下,胡青儿该安生一段时日了。”


马车里,谢逸昕还噘着嘴追着谢云钰问道:“快说,方才戚风说的是不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从他房里出来了?”说罢,还一脸嫌弃的指了指王逊之。

谢云钰蓦然想到,那戚风所指的正是那日自己撞见王逊之为救谢逸昕受伤之事,想着王逊之都为谢逸昕受了伤了,谢逸昕还这么对他,当即沉声道:“昕儿,莫要乱说。”

谢逸昕不服气道:“姐姐,你休要跟这个人走得太近,我看他啊,对你没安好心。”

王逊之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说得好像我是什么登徒浪子似的。我王逊之虽放荡不羁,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这话说的,谢逸昕的脸更绿了,道:“说什么呢你。什么饥不择食,我姐姐是你可以随意肖想的吗?”

王逊之打开折扇扇了扇,道:“怎么,肖想不得?若我偏要肖想又当如何?”

这话说的气死人不偿命,谢逸昕当即憋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

王逊之却是不再理会他,幽幽道了声:“好话不说第二遍。”

谢逸昕一下忍不住站了起来,却因着马车空间狭小,不小心撞到了头顶,他“啊”的叫了声,忍不住气急败坏道:“都怪你,你,哼。看我回云州不修理修理你!”

王逊之不甚在意道:“小小毛孩,毛都没长齐,还大言不惭修理我?要不是你姐姐在这,我早就修理你了。真是,修理我,你多吃点饭快点长大再说吧。”

谢逸昕被他气得:“你,你你”的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连谢云钰都被他两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给打败了,谢云钰的脸红了红,不自在道:“你两别闹了,整天胡言乱语的成何体统。”

谢逸昕瞪了王逊之一眼,突然靠着谢云钰的肩,可怜兮兮道:“姐姐,他欺负我。”

王逊之摇摇头,一副看小孩的模样,重心长语道:“这么大人了,竟然还撒娇,在下认输了。”

说的是认输,却是用如此嘲弄的语气,谢逸昕简直气都不打一处来,刚想出声反驳,就见谢云钰趁机拉了拉自己的衣摆,对他摇摇头道:“昕儿,那日姐姐确实去过子致的房中,却发现那日他为了救你,被那壮汉所伤。所以啊,你还是对他好些吧。”

谢逸昕听了这话,噎了噎,这才不自在的看了王逊之一眼,扭扭捏捏道:“是,是这样啊。”说罢,又觉得可能自己方才对王逊之的态度真的是太恶劣了些,当即声如蚊虫般,低低的道了声:“那日,那日多谢你了。”

王逊之一折扇道:“不必,也不全是为了你,你不用往心里去。”

一听他这话,谢逸昕方才的感激和不自在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声道:“哼,要不是看着我姐姐的面子上,谁要感激你。你放心,我绝不会往心里去!”

谢云钰扶额,这两个冤家路窄的家伙,真聚集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没完没了,这一路还真热闹得停不下来啊。

两人又吵了一会儿,莫约是累了,谢逸昕的情绪波动太大,这会儿再没了兴致,正趴在谢云钰的手边,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

看谢逸昕总算睡了过去,谢云钰疼惜的摸摸他的头,给他盖了件大麾。

王逊之微笑着看着她如此温柔的模样,道:“真想不到,你对你府上那位妹妹如此不喜,却对她一母所生的弟弟又这么疼爱。”

谢云钰道:“人和人不一样,昕儿从小就跟我亲,可芮儿,她一直在柳夫人身边长大,一直觉得是我抢夺了她的嫡女之位。柳夫人向来心眼多,有其母必有其女,芮儿是被她教化了。”

想到她就要回去面对这些,王逊之忍不住一阵心疼道:“这次回去,你爹又该为难你了。你若在谢家实在待不住,就来找我吧。”

谢云钰摇摇头道:“多谢子致的心意,只是,眼下已是年关了,我若不回谢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大过年的还往外躲,就是真正的不孝了。”

王逊之担忧道:“可是你爹……”

谢云钰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角,故作轻松道:“无妨,子致,你不用担心,我终归是他的女儿,就算再生气,他也还会会让我在谢家过年的,毕竟,面子对他而言可能比我更重要吧。”

王逊之叹道:“好吧,若是你真的待不住,再来找我就是了,你记得,无论发生何事,我总是在的。”

谢云钰道:“好,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王逊之见她有些许疲惫之意,想必是想到了谢家的事吧,他道:“敏秋,若是困了你便歇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谢云钰点点头,朝王逊之露出一个沉重的微笑。便靠着车延眯着眼休息。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闪现出自己当初拒婚的那一幕,她的父亲,竟然为了面子将她胡乱指婚,这事她怎么忍得!

也不知现在回去,会面临谢天明怎样的怒火,谢云钰都不愿去想,只盼着这一时半刻的安宁能长久些吧。

云州离兴和镇并不远,只是离京城却稍远些。既然要办国子监规格的学院,皇后娘娘并没法满足太后的就近看到他们的原则了,不过也还好,云州四通八达,往来也算便利。

云州的地界就相当于,兴和镇往西,坐马车小半天的路程,而兴和镇往东便是长安城,所以,兴和镇是中间点,连接了这两地。

到了云州,溯光直接将马车赶到了云来客栈。这地方是王家的产业,王逊之也就住在客栈后的院子里。王逊之这才叫醒了谢云钰道:“敏秋,敏秋,到云州了,先下来吃点东西吧。”

谢云钰睁开眼睛,眼中带着些许泪花,还有一丝迷茫,那模样煞是可爱,看到了王逊之在叫自己,这才道:“哦,到了啊。那好吧。昕儿?”

她推了推手边的谢逸昕,谢逸昕醒了,亦是迷茫道:“到家了吗?”

谢云钰揭了马车帘子,见外头是云来客栈,便道:“还没呢,不过外面是客栈。子致说我们先下来吃点东西。反正也不着急回去,这番回去父亲定然不让我们随意出来了,不如我们先下车逛逛。”

谢逸昕连忙道:“好,好。真希望回到家后,父亲能好好说话。”

王逊之已经先行跳下了马车,又让云来客栈的掌柜安排好了饭菜,这才走到马车边,小声道:“敏秋,你们可以下车了。”

谢云钰这才揭了帘子出去。还好王逊之没有提前通知家里自己回来了的讯息,否则这会儿王家人必定在此等着了。不过,很有眼色的云来客栈掌柜还是悄悄派人去了王家。

废话,王逊之在兴和镇与一个女夫子一起授学的事情在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车上的人可能就是那位跟他在一起传出绯闻的女夫子,王家人可都盼着呢,掌柜的自然要留心了。

谢云钰黑谢逸昕下了马车,便被王逊之带着到了云来客栈最好的雅间去,交代掌柜上好酒菜后,谢逸昕忍不住两眼放光道:“太好了,太好了,好久没吃到云来客栈的美食了,我都想了大半年了,虽说那兴和镇的伙食都是产自大自然,可日日吃那麻辣的蔬菜哪有吃肉来的爽快。”

也难怪他会如此说,阅安书院虽算不得偏远,可到底只是一个镇上的书院,能有多好的条件,谢逸昕正值长身体之时,每日的粗茶淡饭也仅仅只能让他觉得吃饱,哪里谈得上好吃。

王逊之难得的没有呛他,温和的替他夹了一块红烧鸽子肉,道:“瞧你,说得跟在兴和镇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喜欢吃你便多吃点吧,不够让小二再送来。”

谢逸昕一听,以为他要请客,当即不客气道:“那我可开吃了啊,一会儿你别心疼银子。”

王逊之笑了笑,道:“尽管吃吧,我不怕被吃穷。”

这下谢逸昕没了顾虑,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谢云钰在一旁被他逗乐了。看着满桌子的美食也忍不住动了筷子,一时间,这三人如同被饿了很久一般,一桌子的饭菜一扫而空。

吃饱了,谢逸昕满足的打了个饱嗝道:“啊,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谢云钰也是满足道:“总算不用再吃那些麻辣味的吃食了,吃得我都快忘了世上还有其他味道的美食了。还是云州好啊。”

王逊之微笑的看着她,道:“你若喜欢,日后可以常来。”

谢逸昕的眼睛亮了亮,道:“你可说真的?常来你掏腰包不?”

谢逸昕还不知这客栈便是他们王家开的呢,王逊之笑着道:“好,算我的。”

谢云钰瞧着谢逸昕那副贪吃的模样,抿嘴“噗嗤”笑了出来。

吃饱喝足,也该散了。王逊之道:“敏秋,现在有什么打算,是先回谢家还是?”

谢云钰道:“不急,我们先去凤鸣书院看看吧,我看依我爹那性子,我这回去了就真没法出来了,还不如趁着现在到处走走。”

谢逸昕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也想去看看凤鸣书院是什么样子呢,一想到日后我们就要在里面求学了,还是姐姐当夫子,我就高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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