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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

花花大人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是由作者“花花大人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白桁江怡,其中内容简介:,落日下的光辉美景跟她比起来,都稍逊一筹。白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轻快的音乐点了几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没这么好过。江怡手撑着下巴,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白桁,这个男人应该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这一词,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像你这么大,不应该孩子满地跑了吗。”江怡随便找了个话题聊着。......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4-01-13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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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是由作者“花花大人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白桁江怡,其中内容简介:,落日下的光辉美景跟她比起来,都稍逊一筹。白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轻快的音乐点了几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没这么好过。江怡手撑着下巴,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白桁,这个男人应该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这一词,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像你这么大,不应该孩子满地跑了吗。”江怡随便找了个话题聊着。......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要说打脸的速度能有多快呢,大概也就几步路的功夫,江怡刚走出射击馆,迎面就看见了江学磊。

不过江学磊正在与身边的助理说着什么,并没有朝江怡这个方向看。

但在大街上的,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江怡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她直接环抱住了白桁的腰,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抱我,抱我啊。”江怡压低声音急道。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她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的身体笼罩住,动作暧昧令人浮想翩翩。

身边跟着的人,瞬间将白桁围了起来。

这么多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江学磊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桁,他喜出望外忙打了声招呼:“白老弟,这么巧。”

江怡紧张的呼吸都乱了套,小腿都在不住的发抖,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如果被父亲看见她跟一名男子抱在了一起,回家免不了一顿好打。

白桁大手穿过江怡黑色的发丝,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他微微转过头,一双深邃的眸子非常沉:“有事,改天。”

身边的几名外国男子,将江学磊拦了下来,顺便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学磊愣在了原地,有些尴尬,但刚刚他好像看见白桁怀里抱着一名女子,都是男人,不难猜想,他说的“有事”指的是什么。

江怡贴着白桁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更加紧张了,紧张到喉咙发紧,入鼻的是他特有的雄性气息,她小脸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紧张多一些,还是害羞比较多一些...

“那咱们改天再聚,你先忙,我这还有个饭局,就先走了。”江学磊说完,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

等人完全走远后,江怡松开白桁,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谢谢白叔叔。”她差点吓死了。

白桁弯下腰:“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

江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离得太近了,再近点,就吻上了:“反,反正,不,不能陪你,睡觉,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请你吃饭。”江怡捂着小嘴,一脸懊悔。

她还没从紧张中舒缓过来,他又突然靠的那么近...

白桁直起腰,嘴角上扬:“我是挺想的,要不,让白四叔叔,睡一觉?”

“既然这样,那么白四叔叔晚安,我先回去了。”江怡说着转过身就要走,老流氓,正经不了几分钟。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腕,将她固定在怀里,关键时刻挺会装糊涂,他是想自己一个人睡觉吗?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跑什么?”白桁说着揽着江怡向停车场走去。

江怡紧贴着白桁,突然声线一变,手遮着自己的脸:“我大抵是熬不过今天了,白四叔叔竟这般待我。”

白桁眉心微微皱了皱,不解的低下头看向身边的江怡:“怎么了?”

年龄差了十岁,她玩梗,他跟不上...

“你腿那么长,走一步,我得倒腾两步,你还揽着我,你猜,我能得劲不...”江怡仰起头,巴掌大的小脸透着一丝无奈,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

白桁挑眉,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放慢了脚步。

江怡:“...”

漂亮,理解天才。

到达停车场后,江怡上了车,白桁靠在车旁,抽了根烟,小丫头好像不太喜欢烟味,但他烟瘾实在太重了...

江怡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见秦玉华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忙打开看了一眼。

秦玉华:“我跟你奶奶说,你在书房静思己过,等她睡了你再回来。”

江怡回了OK动作的表情包。

现在四点多,吃完饭六点,到家六点半,她找个地方躲一会,等晚上七点,奶奶进了卧室,她再翻小墙回去,完美。

她以前偷偷溜出去玩,都是这么干的...

白桁抽完烟后上了车:“宝贝,我们去吃西餐怎么样?”说着他发动车子,车载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非常轻快的外文歌曲。

“好啊。”江怡说着降下车窗,微风拂面,黑色发丝跟着舞动,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着红,粉扑扑的,落日下的光辉美景跟她比起来,都稍逊一筹。

白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轻快的音乐点了几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没这么好过。

江怡手撑着下巴,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白桁,这个男人应该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这一词,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

“像你这么大,不应该孩子满地跑了吗。”江怡随便找了个话题聊着。

白桁眉尾挑了一下,要不怎么说小丫头年纪小呢,不会说话...

“顺着下水道跑了。”白桁说完忍着笑意。

江怡寻思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你兄弟快起火了。”说完她别过头,想调戏她,没门。

谁还没个盘了,盘里还没点菜了。

白桁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小丫头,懂得倒是不少。”

到了西餐厅后,江怡点了个七分熟的牛排,白桁只要了一份意面和一杯柠檬水。

“你不用为我省钱的。”江怡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白桁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额:“够你吃牛排,吃到撑。”

白桁隔着桌子捏住了江怡的脸蛋子:“你觉得,我真的能让你花钱请吃饭?”说着他松开手。

手感不错,有些上瘾。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我说的算,不然我不吃了。”说着她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自然靠在长椅上,手搭在上面,不能抽烟,有些憋得慌:“听话。”

“不听,就不听。”江怡双手环胸,下巴抬了起来“哼”了一声。

白桁抬起长腿,在桌子下蹭了蹭江怡的小腿:“确定不听?那我一会跟你一起回去,顺便见见岳父岳母。”

“什么呀...”江怡瘪着小嘴,瞬间没了刚刚的气势:“听你的还不行嘛,谁还上赶着抢着花钱啊...”

白桁的皮鞋在江怡的小腿上,上下蹭了两下:“说两句好听的。”

江怡委屈兮兮地看着白桁,声音弱弱小小的:“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她低下头,眼泪汪汪的。

白桁本来就是想逗逗江怡,没想到,把小丫头给逗哭了,他忙收回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逗你玩的,怎么还哭了。”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会哄人...

主要是没哄过。

“哼--”

江怡声音很小,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家里知道她跟白桁的事情,偏偏他就喜欢用这个来威胁她,坏透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江怡直接钻进了白桁的怀里,速度之快,连白桁都没反应过来。

“白先生,真的是你啊,我们还挺有有缘的。”李娜娜高兴道。

白桁眉心皱了皱,目光冷淡地撇了一眼:“这位小姐,你好像认错人了。”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示意她起来。

江怡坐在长椅的里面,此时她埋在白桁的身上,此时头贴着他,非常近。

这个姿| 势对白桁来说,太具有挑战性了。

主要热气喷洒在上面。

李娜娜脸色变了变,她身边还跟着小姐妹,她当时还跟她吹牛说加了白桁的联系方式,如果就这么走开,传出去,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白先生,是我啊,那天晚上跟你要联系方式的那个。”李娜娜非常聪明,她只是提醒白桁她是谁,并没有说加没加上联系方式。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她听出是李娜娜的声音了,她不能被她看见正脸,不然传出去,她就完了。

李娜娜出了名的大嘴巴,而且还知道她有了联姻对象,现在又跟白桁扯到了一起...

传出去,她的名声毁了不说,事情也败露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瘟神见了她都得磕两个再走。

白桁靠在长椅上,声音有些哑,沉沉的:“不好意思,我记性不是很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否别妨碍我与爱人用餐?”

李娜娜身边的女生忍不住想笑,这几天李娜娜一直在群里吹,说自己加了白家的太子爷,而且还说什么,相聊甚欢...

结果人家根本不记得她,这脸打的,她都替她疼得慌。

“白先生,您的爱人好像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帮忙啊?”李娜娜为了缓解尴尬道。

这个时候走,那人就丢大了。

江怡张嘴咬了一口,示意白桁快点把人打发了,她快闷死了,而且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她不舒服的要命。

“...”

这一口咬的。

“不用了,谢谢。”白桁不耐烦地看了李娜娜一眼。

李娜娜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待不下去了,她背着包包,快步向餐厅外走去,丢死人了。

江怡缓缓抬起头,手扶着白桁向外看了一眼,见李娜娜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别提多难受了...

“我们还是打包到车里吃吧,我怕被人撞见,好说不好听的。”江怡说着站起身,扭了一下腰身,缓解一下刚刚的不适。

白桁双腿支着:“你回想一下,刚刚你干了什么。”

江怡一脸不解,随后,她慢慢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桁的裤子。

天啊!

她就说,刚刚怎么那么顺嘴呢。

白桁挑眉:“要么坐下来,好好吃晚饭,要么让我咬回来,二选一。”

“我让你咬回来。”江怡挑衅道,她不信,这里是餐厅,虽然没什么人,但有服务人员,他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成。

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万一李娜娜一会折返回来,就麻烦了。

白桁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怡一眼。

“啊--”

“你放我下来...”

“白四!”

“你别混蛋啊!”

江怡被白桁扛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出了西餐厅,保安和服务人员见状忙上前阻拦,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白桁身边跟着的外国男子,就在外面守着,见保安和服务人员上前,他们忙将他们拦了下来。

“白桁!”江怡踢着腿:“你放我下来,我好好吃饭,我好好吃饭还不行吗...”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这么混蛋,她印象里,他还是比较绅士的。

“晚了。”白桁薄唇微张,声音有些冷淡。

江怡挣扎着,头朝下的姿势被一米九的男人扛在肩膀上,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白桁将江怡扔在轿车的后座椅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呜呜,白四叔叔,我不敢皮了...”江怡被眼前的男人吓得不行。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他当成好人了:“宝贝,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重新选。”江怡干净的眸子里敷上了一层雾气,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带着哭音道:“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呜呜...”

白桁没管江怡,直接咬了一口(),只不过,他力度控制的很好。

江怡大颗泪珠往下落:“你这个老混蛋,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桁一向没什么耐心,对江怡已经算是温柔的了,而且他忍耐了一整天,已经是极限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咬我可以,反过来,怎么就不行了?”白桁说着手撑着座椅:“用都用了,还差这一点?”

江怡抬起手,但被白桁握住了手腕,没人能打他的脸,上一个有这个举动的,到现在还拄着拐。

江怡被握疼了,哭的更厉害了,主要是被白桁的眼神吓着了,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心里毛毛的。

她就是个蠢蛋,白桁是什么身份,在国外是什么作风,她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还跟他出来玩,该,活该来的。

白桁松开江怡的手腕,唇轻轻印了上去,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不哭了,揉揉就不疼了。”

江怡:“...”

“臭流氓...呜呜...”江怡眼泪落的更快了,没一会,眼圈就红了。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白桁大手温柔地落在了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指腹微动,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江怡害羞地别过脸,目光看向车外,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白桁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江学磊昨天带着秘书出席宴会,小丫头又是哭着离开的,今天估计是被罚了。

“带你出去玩,去不去?”白桁说着将手搭在了江怡瘦弱的肩膀上。

此时的江怡就跟笼子里的小白兔似的,红着眼,缩在角落,可怜又无助,她说不去,他就会听吗?

白桁见江怡不说话,模样还可怜兮兮的,他食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剐蹭了两下:“放心,你现在还小,我不会继续对你做什么。”

先养着,不然可太畜生了。

除了秦玉华,江怡几乎没跟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尤其是男人,白四应该是第一个。

江怡有些紧张,尤其是白四的声音,听起来很成熟,沉沉的,对于声控来说,具有一定的蛊惑力。

反正对于一个没事就听“广播剧”的人来说,白桁的嗓音简直可以满足她对声音的所有幻想。

“想什么呢,脸越来越红。”

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江怡被吓了一跳,立马回过神,她转过头对上白桁那双深邃的眸子:“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吗?当然是想去哪玩了...”她有些心虚道。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接受,并且享受过程。

别给自己添堵,心大活百岁。

白桁挑了了一下眉,他不喜欢被动,所以直接带 江怡去了射击场,那里他比较熟,不会出错。

要不怎么说,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没个女朋友呢,人家约会都是去海边,游乐园,最不济也得是逛个街什么的。

他倒好,直接给江怡带射击场去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没办法,如果在国外,估计就直接找个空旷的地方,整几个靶子,开始射击了。

江怡下车后,眨了眨眼,长睫随着一抖一抖的,她指了指射击馆道:“白四叔叔,你就带我来这里玩啊?”

白桁自然地揽着江怡的腰,另一只手插在兜里,嘴上叼着烟,没办法,他已经克制了,至少在车里他一根没抽。

“这里是宣泄情绪的最佳地点。”白桁说着带着江怡向馆内走去。

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几个男人,跟在了白桁和江怡的身后,他们没了刚刚聚在一起开玩笑时的模样,个个都沉着脸。

江怡伸出手掐住了腰间上覆着的大手:“白四叔叔,你的手,应该放回属于它的位置,你觉得呢?”

白桁低眸看了江怡一眼,然后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奔着其他地方伸了过去。

当然是逗她的,他还没猥琐到这个地步。

“你敢摸我的熊,我就敢踢你的裆。”江怡说完后,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白桁,干净无暇的眸子里,充斥着惊慌。

她说的这叫什么话啊,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呢,怎么张嘴闭嘴就是熊啊,裆啊的。

她紧张后,说出来的话,是完全不经过脑子的,一秃噜就出去了。

身后跟着的人,忍不住发出“呲”的一声笑,估计没几个人敢对白四爷说出这样的话。

白桁丝毫不怀疑江怡的话,她踢过,疼了他好一阵。

不知轻重的小丫头。

这时馆长带着工作人员来到白桁面前,他笑着伸出手:“白四爷,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

江怡乖巧地站在白桁身边,眼前的男人至少有四十多岁了,满脸堆着笑意,仿佛看到财神爷了似的。

白桁回国就将这里包下来了,毕竟在国内,除了这里,没地方能碰到枪,当然,这里的也都是假的。

凑合玩。

江怡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紧紧跟着白桁,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四处打量。

这家射击馆很大,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有着一个很大的休息厅,有咖啡和甜品。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一路上都在跟馆长聊着枪械,时不时会低眸看一眼身边的小丫头,见她目光落在甜品上,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道:“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芒果味的慕斯,一杯卡布奇诺,谢谢。”江怡回答的很干脆,她饿了。

一旁跟着的服务人员快速去拿。

白桁嘴角带着笑意,他喜欢江怡的性格,不装,想干什么就直接说。

江怡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芒果慕斯,白桁坐在她身边,一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手搭在她身后的座椅靠背上,嘴角带着笑意,跟馆长继续聊着天。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要不要尝尝?”她超级喜欢芒果味的东西。

白桁说这话,摸了摸江怡的小脸:“自己吃。”说着他摸出烟,身边跟着的男子,为他点烟。

馆长笑着打趣道:“这位是,白四爷的夫人?”看样子又不太像,毕竟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略微显得有些青涩稚嫩。

江怡冲着馆长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微微弯着,出门在外,不管身边的男人是谁,不要打他的脸。

当然在宴会上撞到江学磊带着其他女人除外。

“嗯,我的夫人。”白桁说着换了个手拿烟,然后低下头。

因为跟馆长只是兴趣相投,所以并没有过多介绍。

江怡愣了一下,将甜品喂给白桁,他刚刚不是说,不吃吗...

果然,男人都善变。

白桁看着江怡,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如果不是人多,他都想尝尝了,是不是她嘴里的慕斯,口感会更好一些。

江怡吃了几口后,端起咖啡递给身边的白桁:“味道不错,你要不要也尝尝?”

白桁嘴角上扬,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就跟摸小猫似的,怎么这么可爱呢。

“走,老公带你玩去。”白桁说着站起身,伸出手。

江怡忙放下咖啡站了起来,她都忘了来干什么了,就顾着吃甜品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不知道走的时候能不能打包带一份回去...

满脑子就剩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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