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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小说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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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01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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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昭昭,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见屋内气氛尴尬,王氏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许是这几日昭昭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来。大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

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

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

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

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笑意凝固,神色冷了几分,见堂下的小姑娘仍旧一脸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昭昭这般喜欢月落那丫头,那我便饶她一次。”她眸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转头吩咐,“一会儿母亲便让周嬷嬷去放了她出来,如此,昭昭可高兴了?”

“谢夫人成全。”

傅嘉鱼眼下并不敢掉以轻心,她废在国公府这么多年。

天知道让她主动与宋氏谈条件有多艰难。

刚刚说出不成婚那句话时,她一颗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

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

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应该早早的来与宋氏谈条件才是。

“这不就好了么?”国公府大姑娘李晚宁笑着走过来,拉住傅嘉鱼的小手,笑道,“昭昭你也莫气,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向比对我们这些亲生的女儿还要好呢。”

宋氏顺着李晚宁给的台阶下,亦笑了一声,用玩笑的口吻道,“惯着她,如今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母亲说笑了,昭昭是最听话的,这不是病着了么。”李晚宁欲将手放在傅嘉鱼额上,大姐姐一般亲昵,“还烧着么?”

傅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骇得嘴唇泛白,眸中随之多了一丝防备。

书中的李晚宁从始至终都是江畔月的手帕交。

江畔月纵火死遁,她非但从中帮忙,还将故意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

……

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

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

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她心头便如同被利刃狠狠插了一刀,痛得鲜血淋漓。

“姑娘……”疏星紧咬着牙关,恨恨的瞪着眸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她们理论。

傅嘉鱼一把按住小丫头的肩膀,讥诮的勾起嘴角,眼眶一酸,瞬间泪如泉涌。

她自以为被娇宠长大,哪知身边竟是群狼环伺。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燕珩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燕珩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燕珩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傅嘉鱼是看过话本的人,从前没将这个庶子当回事儿,如今才知道他其实是个疯子。


她抿紧了嘴角,嘴唇有些发白,一把将月落拉到自己身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知三公子找我何事?”

李烨看向她,冷戾的眼神平和了些,唇角勾起一个讨好的笑,“我来找你成婚。”

傅嘉鱼震惊的瞪他一眼,羞恼道,“不可能,我已经成婚了。”

李烨冷笑,眼尾微挑,“那算什么成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书生,他配不上你。而我不一样,我身份虽然不如李祐,但好歹也是卫国公府的子孙,将来等我高中进士,再拿下个一官半职,怎么也比你那个丑夫强。”

见傅嘉鱼脸色不好,他又道,“我知道李祐在外养女人,你心里不甘心,有怨气,所以也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他。”

“只是,你为什么不找我?”李烨幽幽弯唇,走到傅嘉鱼身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有多温柔,“去岁秋闱,我是遮掩锋芒,故意让名,才考了个掉尾,其实我的才华并不比李祐差。”

他伸出大手,欲将顾嘉嫩白的手腕儿握在手里,恳切道,“昭昭妹妹,给我个机会如何?”

傅嘉鱼不知他这种时候来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因真心喜欢她才想娶她。

书里他对自己的那些手段上不了台面,后来还故意将她囚禁在床上,虽说没强迫过她服侍,可那种屈辱的滋味儿很不好受,他又向来心狠毒舌,整日说些让她难过的话刺她伤心。

她着实不太喜欢李烨的性子,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病娇得像只野狐狸。

书里最后那段日子,她在李烨的禁锢下过得生不如死。

如今,她是真的不准备与李家人再有瓜葛,叹了口气,直接后退一步,抬起眸子,认真强调,“李烨,我说过,我已经成婚了。而且,我对徐公子很满意,不准备和离。”

李烨听到这话,脸色蓦的一变,“你是真喜欢他?”

傅嘉鱼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沉戾气,身子微僵,“自然是喜欢才嫁给他,不然……能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从昨日开始,我与你们卫国公府已经再无关系了。”

“傅昭昭。”男人磨着牙,目光阴鸷的抓住她,唇边掀起一个凉薄的弧度,高声质问,“我与你青梅竹马长大,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傅嘉鱼几乎是下意识回想起书里那些他欺负她的场景,吓得身子发颤,“李烨!你放开我!”

李烨看出她眼底对自己的厌恶,自嘲一笑,却仍旧不肯放开她,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儿,一脚将冲上前来的月落踢进雨雪里,不管她怎么求救叫喊,直接将柔弱无骨的小姑娘拉进自己怀中,“我不许你离开国公府,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傅嘉鱼周身紧绷起来,身子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脸色都白了,“我不要!你再这样逼我,我——”

李烨目眦欲裂,眼眶微红,仿佛一个被激怒的疯子,“你要如何?”

傅嘉鱼目色泛红,眉眼坚毅,“我就杀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李烨闻言,凝着她眼中可怜巴巴的泪光,反倒笑了起来,“你难得野性,我很喜欢,回去我院子里,你慢慢野给我看。”

说罢,抬手便将挣扎的小姑娘打横抱起。

傅嘉鱼害怕极了,李烨这个人心思诡谲,她根本捉摸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她力气小,身子弱,在他强势的臂弯下,根本反抗不了。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干脆放开他的手,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神色坦然的与他一同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脆声笑道,“昭昭携夫君徐玄凌,给老太君请安。”


这一声夫君,倒叫在座的众人有些意外。

不少人赶忙将视线投向在场的卫国公世子李祐。

谁都知道,傅嘉鱼曾是李祐的未婚妻,十一年,二人青梅竹马长大,一夕间感情破裂,傅小娘子毅然决然从国公府决裂而出,将自己嫁给了一个丑夫。

没人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个姑娘家会因为一个外室这样决绝。

东京不少人都在赌,赌傅小娘子什么时候会回头。

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与那位丑夫,感情甚笃?

难道他们是装的,想故意惹起李世子注意?

堂内众人猜测纷纷,又见李祐脸色难看,俊脸上写满了冷意,干脆看起热闹来。

傅嘉鱼却半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郑重其事的向崔老太君介绍起自己的夫君,软糯道,“夫君在甜水巷做夫子,教书育人,奖掖后进,上次真是多亏了老太君的金疮药,夫君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老太君,今日来,他也为您送了一份贺礼,不知您喜不喜欢。”

崔老太君上下观徐玄凌走姿做派,言语谈吐,不像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

他虽长得丑陋不堪,可那双精致无双的桃花眼,却让她有一种熟悉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当年风华绝代的徐皇后,还有总是跟在皇后身后手执一柄漆黑长枪的漂亮小太子。

她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燕珩一眼,感慨的叹了口气,慈爱的笑道,“好好好,这后生我看着倒是很不错,会读书,能教人。”

听说他也读书,便又问,“孩子,你今岁也参加春闱?”

燕珩进退有度的行了个礼,将一叠糕点从袖中取出来,递到老夫人面前,温和一笑,“回老太君,要的。这是定胜糕,我与昭昭今日亲手做的,我们夫妻二人在此祝老太君福寿连绵,长命百岁。”

傅嘉鱼笑道,“老太君,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众人见他手中只提了叠寒酸的糕点,有些想笑。

崔家是什么地方,这么点糕点就敢提着来?

不会当真是穷小子上门来打秋风的罢?

把崔家当什么地方了?

傅小娘子嫁得丑也就罢了,怎么夫家还这么又穷又蠢啊!

李晚宁微微一笑,眼底多了几分嘲讽,李晚烟更是差点儿笑出声。

宋氏倒是不动声色的端坐着,一脸无奈的瞧着傅嘉鱼,做出一副慈母宠溺女儿的模样来。

然而,李祐听见那句“我与昭昭”,眉心越皱越紧,心口烦躁得好似燃了一抹火星子。

他皱着眉往堂上看去,那对男女,只看身形,般配得好似金童玉女。

从前那个只会为了他哭为他笑的少女,如今却笑着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他心头有些不悦,眯了眯冰冷的眸子,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

就在大家等着看傅嘉鱼夫妻笑话时,崔老太君却颤巍巍的接过男人手里的定胜糕,眼眶突然泛红道,“好,好啊,我已经好多年没吃过定胜糕了。”

众人一愣。

又见老太君当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刚吃进去,慈爱的双眼便亮了亮,“这是徐州口味的?!这味道……”



她抬眸可怜巴巴的看见男人俊美的侧脸,被那柔软的触感激得浑身一阵酥z麻,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不……不行的!”

傅嘉鱼浑身发烫,猛地睁开眼,看见阳光从窗棂的缝隙间参透进来,感觉自己真是魔怔了!

她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诡异的梦,梦里的男人是徐公子不假……可那张脸却不是现在的丑陋模样,而是另一张高华出尘,剑眉星目,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俊美脸庞,就连李祐这种一等一的美男子都难以望其项背。

她呆怔的仰头望着床顶的青纱帐,胸口还剧烈起伏着。

明明她一个人躺在被子里,她却还能真切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滚烫的热度,还有他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口上……

傅嘉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缓缓抚上胸口。

刚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又猛然想起昨晚那梦中,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肚兜里,就那般覆在她滚圆的柔软上……又急忙烫手似的缩回手指。

啊啊啊,她以前从没想过这些是邪门歪道的东西,只是那日噩梦醒来,便从那话本里看到了一些李祐和江畔月的房事片段,才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

可……她怎么就做起春梦来了?

还将徐公子的脸自动替换成美男子,难道她打心底里还是不喜他这张丑脸么?

啊,话本子真是误人呐!

傅嘉鱼懊恼的坐起身,紧紧揪着衣襟坐在床上,俏红的脸蛋儿被那白皙的中衣簇拥着,显得越发红灿灿,好半天才会恢复了原本嫩白的肤色。

外头天已大亮,也无人来叫她起床。

在国公府里做贵女时,除了生病,她几乎都是寅时起床,卯时便已经在宋氏房中伺候问安,为了讨宋氏欢喜,十年来,这份勤勉从无断绝。

现今,她从国公府出来,自在逍遥的躺在这小院儿里,睡到自然醒也没人敢打搅她的清梦,这种日子,真是舒坦极了。

难怪母亲当年铁了心要住在溯洄园,宁愿被傅老夫人日日辱骂上不得台面,也不肯与承恩侯府那些姑娘公子夫人们住在一处。

原来,当老百姓也有老百姓的好处。

傅嘉鱼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唤人。

疏星和月落早已经起了床,一直守在门外。

听到屋里响动,月落推门进来,吹灭了屋里那盏点了一夜的油灯,脸上洋溢着喜气,“姑娘可算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傅嘉鱼点点头,“极好。”

月落扶她起身,笑道,“姑娘快起来梳洗,吴掌事一大早人便到了,现下正在堂中与徐公子说话。”

傅嘉鱼眸光微亮,难怪她刚刚便听见徐公子清润的嗓音时不时传来。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月落姐姐,快替我更衣。”

月落忙道,“好好好,姑娘莫急,吴掌事是专程来的,说了今日不忙旁事,只来见姑娘。”

傅嘉鱼不好意思让人等,更衣完,简单梳了个发髻,便出了房门来到堂屋。

这间不大的堂屋是从书房辟出来的,专门用来接待客人使用。

傅嘉鱼刚提起裙子踏进堂内,便见吴青柏还是昨日那身蓝色锦袍,玉带束腰,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身侧是厚厚一叠账册。

另一旁,坐着身披大氅灰布麻衣的徐公子。

他淡淡看来,眼神沉静,周身气度竟比吴伯伯还要稳重大气几分。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月落一愣,“姑娘尽管说。”

“你从我那紫檀木雕花盒子里取出一千两银票,这几日多去玉和斋走几趟。”

见月落听不明白,傅嘉鱼又仔细说了一遍。

月落越听,眼睛越亮,甚至有些意外,这么好的主意竟然是她那单纯无害的小主子想出来的。

“姑娘真是好主意!”

傅嘉鱼笑笑,起身换了件浅绿色薄纱裙,上襦桃红嫣然,臂上挂着一条青绿色的披帛,今日雪停,暖风和煦,东京的春日真正到来了。

她这样的身段儿往日都被宋氏送给她的那些厚重的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如今无人管束,在疏星的精心打扮下,越发显出她本身的身材玲珑有致的优势来。

“姑娘生得真好看呐。”疏星手里握着木梳子,一脸痴迷,“奴婢一个女子都看迷了。”

傅嘉鱼伸出粉z嫩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小丫头的眉心,“好了,去忙你们的吧。”

出了主屋,挥去心中李祐的身影,另一道病弱的影子攀上心来。

和李祐带给她的不安不同,徐公子给她的却是难得的心安。

从现在开始她要认真跟着徐公子读书识字,修习算术。

她抬起小脸,神色淡然的出了房门,走到廊下。

不过,她并未走出徐家小院儿,只站在院子中间,望着门口隐约漏出的一截乌木车辕。

那辆全乌木马车是她专门让吴伯伯为李祐打造的,全东京,只有这么一辆。

上头挂着她熬夜做出来的小铃铛,她学了很久才打出来的络子,她亲手挑选的帘幕,她欢欢喜喜让人雕刻的并蒂莲纹,以及那车前横梁上,专门篆刻的,只属于她和他二人的名字。

曾经满心情意,如今一心怅然。

李祐一向不爱用这辆马车,珍贵的乌木,比不得他那辆时常往返于春风巷的乌蓬马车。

宋氏如今却还故意用这辆马车来糟践她的一片真心,真是令人可笑啊。

她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也不再关心车里是否坐着李祐,侧身往书房走去。

燕珩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用心的。

从早上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她便一直跟他留在书房,但有所疑,立刻便问,但有所惑,随时虚心求教。

和黄暮秋懒懒散散的态度不同,她极认真。

哪怕午膳后,略有困意,也乖巧的坐在书案前,打起精神,一个字一个字的写。

到了夜晚,更是连觉也不睡,殚精竭虑,挑灯夜读。

小姑娘求学态度坚如磐石,意志坚定,燕珩对她便也严苛起来。

两人一个病弱,一个娇贵,竟然一同在书房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从早待到晚。

院子里伺候的两个丫头和一个莫雨,一开始还急得劝说几句。

到了后头,干脆也不劝了,索性将书房整个移到主屋,日常吃食皆准备周全,按时送到房中。

两人也不知怎的,开始吃住一起,气氛越发和谐,看起来更加像新婚夫妻了。

好在月落并未像疏星那样单纯,虽然徐公子恐不能人道,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准备了一张罗汉床放在外间,与内室用一张三座的大屏风分割出来。

白日,除了傅嘉鱼偶尔外出,二人便在外间书案读书习字,学看账册。

夜里,两人各睡各的。

因学得太过疲累,傅嘉鱼每每都是在屏风内换完衣物,也不管房中是否还有个男人,直接倒头就睡,毫无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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