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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短篇小说

白真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是网络作者“白真菜”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禹川沈瑶初,详情概述:突然这样说沈瑶初,断然是有什么原因。高禹川也不打断他,只是缓缓半阖了眼睛。“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听说家里挺缺钱的?”高禹川微蹙了眉头,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高禹川,你真的打算和她继续过下去吗?结婚生孩子是挺严重的事。”夏河洲放了筷子,擦了擦嘴,随手丢在餐盘里。他抬眸:“我觉得沈瑶初,不适合你。”听到这里,高禹川终于明了夏河洲的......

主角:高禹川沈瑶初   更新:2024-04-24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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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是网络作者“白真菜”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禹川沈瑶初,详情概述:突然这样说沈瑶初,断然是有什么原因。高禹川也不打断他,只是缓缓半阖了眼睛。“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听说家里挺缺钱的?”高禹川微蹙了眉头,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高禹川,你真的打算和她继续过下去吗?结婚生孩子是挺严重的事。”夏河洲放了筷子,擦了擦嘴,随手丢在餐盘里。他抬眸:“我觉得沈瑶初,不适合你。”听到这里,高禹川终于明了夏河洲的......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说起和高禹川离婚,沈瑶初的计划就细节满满,好像已经在脑子里想过很多次一样。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无意中流露出的讯息。

苏晓撇撇嘴:“少胡说了,你要真的做得到,就不会骗着我,和他纠缠两年。”

苏晓拿走订书机,临出门前,她突然回过头,望向沈瑶初。

“瑶初,你要是想放弃他,我永远支持你。”

沈瑶初原本还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瞬然呼吸一滞,那些玩笑话再也说不出口。

苏晓走了,她还没有从最后的话里缓过来。

沈瑶初眼底的黯淡一闪而过。

放弃高禹川吗?她不止一次想要放弃。

记得那是一个七夕情人节的第二天。街上还是前一日情人节的热烈余韵。

沈瑶初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身影孤寂。

玻璃窗上,雨水斑驳,模糊了楼下星河一般的霓虹光亮。

他走过来,一把拉上了窗帘,眼前骤然变得晦暗。沈瑶初细细端详着他的侧脸,傲人的鼻骨线条完美得好似雕塑作品,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透着光,绒绒的好像很温柔。

极具欺骗性。

“高禹川。”她唤着他的全名,她努力平静地说:“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男人,以后,我们就……”

沈瑶初话还没说完,他炽热的气息猝不及防地靠近,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打断她继续往下说。

那一吻简直缠绵得要让她溺毙过去,她原本还算清醒的意志,瞬间就变得昏昏沉沉。

黑暗中,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去掉了那些隔在二人之间的阻碍,冰凉的手触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他凑近她的耳廓,说话的时候呵出滚烫的热气,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部位,瞬间让她浑身都开始颤栗。

一吻方罢,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的时候,他突然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她呼吸一滞。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她的生日,沉默了许久,都不知道回答什么。她压低视线,藏住了眼底不想被高禹川看到的潋滟光华。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温柔中带着几分情色。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以那么近的距离。那双平日里寒潭一般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灼热,竟是带了几分绵绵情意的。

这让沈瑶初忍不住恍惚起来。

“今年26了,是吗?确实可以找个男人结婚了。”他的眼神好像被烟雾笼罩,丝丝情愫朦胧不清,他笑着说:“和我鬼混下去,不会有结果。”

沈瑶初被他的眼神刺痛。

好不容易建起的心中城墙瞬间坍塌殆尽,连渣都不剩。

她觉得自己太傻了。

明明知道,他也许只是遗憾,以后不能再这样随意找她发泄欲望,她却还是不忍。

哪怕这样下去,会让她堕入地狱。

什么叫结果?结婚是结果吗?结婚也可能会离婚。白头偕老是结果吗?那也会有一个人先离去。

人和人的关系,本来就没有世俗标准的结果。

她那时候傻傻地想,如果注定不会和他走不到最后,那她就紧紧抓住这段关系,直到抓不住为止。

如今她阴差阳错地越抓越久,为什么却越来越想放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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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这个月飞超时了,调度给他调了工作计划,包括周末,这几天都不用飞了。睡了一觉起来,夏河洲刚好结束飞行回鹿港,也不嫌累,非要约着他一起吃个夜宵。

有些老旧的装修,年代感十足的桌椅,这家店的环境说不上好,唯一的优点只是近。就一碗没什么特色的肉丝面,也不知道夏河洲为什么非要这时候吃。

夏河洲挑了一筷子面,嗦得刺啦作响的,大口吞下,一边咀嚼一边问:“你真不吃啊?”

高禹川面无表情看他大快朵颐:“吃了晚饭。”

夏河洲吞了面条,喝了口汤,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高禹川。

“我朋友说,沈瑶初以前是中心医院的外科医生。”

听到沈瑶初的名字,他的目光幽幽地望向夏河洲,表情若有所思。

夏河洲继续说:“外科医生手术多,比较辛苦。不过吧,只要能吃苦,还是有不错的收入的。沈瑶初放着好好的外科医生不当,来当航医,可见她根本不是那种有上进心的人。”

夏河洲不是那种背后嚼人舌根的人,他突然这样说沈瑶初,断然是有什么原因。高禹川也不打断他,只是缓缓半阖了眼睛。

“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听说家里挺缺钱的?”

高禹川微蹙了眉头,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高禹川,你真的打算和她继续过下去吗?结婚生孩子是挺严重的事。”夏河洲放了筷子,擦了擦嘴,随手丢在餐盘里。他抬眸:“我觉得沈瑶初,不适合你。”

听到这里,高禹川终于明了夏河洲的目的,心中已然有了想法。嘴角瞬然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没什么情绪。

“适不适合都结婚了。”一双阴沉的眼睛,若有所思盯着夏河洲:“慕以安要你来找我的?”

“小安都不知道我来找你了。”夏河洲皱着眉,一脸担忧:“你还没明白吗?沈瑶初是那种想找个有钱男人改善生活的女人。她根本不是真心的。都和你结婚了,还说要追我,再说太子那边,不是她给了可以追的信号,太子那种人能开始琢磨她?”

夏河洲越说越激动:“这样的女人你还娶回去?你脑子出问题了吗?”

虽然高禹川自己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但他也不想听到旁人如是评价他和沈瑶初。

高禹川墨黑的眸子此刻好像被浓雾覆盖的潭水,深不见底,令人难以捉摸。

“和你无关。”他冷冷道。

见高禹川不听,夏河洲急了,一拍桌子说:“你信不信?我叫她出来,她就会出来,哪怕你们现在结婚了。她的目标就是一个收入高的机长!不是真要跟你结婚生孩子!”

高禹川静静坐在那里,视线始终落在桌面上,浓密的睫毛在眼窝里留下一片阴影。

他手指敲了敲桌面,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他说:“你叫她出来。”


沈瑶初刚回家,就被妈妈周红丽念了。

“在外吃饭也不提前说,做了那么多都浪费了。”

沈瑶初抬头看,桌上热菜板还开着,上面放着单独给沈瑶初留的饭菜。

“那你给我装饭盒吧,我明天带去单位吃。”

周红丽见她说得满不在乎,瞪着眼说:“你一个孕妇怎么能吃过夜的,我明天中午吃,你吃新鲜的。”

沈瑶初不以为然:“单位食堂也不见得多新鲜,食材也看不见啊,家里的饭菜热热不见得不如食堂新鲜。”

“这种做熟的热了有亚硝酸盐。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听的,浪费口舌。”

周红丽懒得和她讨论,关掉了热菜板的电源。

沈瑶初坐在沙发上,从墙缝里找到了充电线,充上电开始刷视频。

周红丽见状,心里一万个不爽,皱着眉碎碎叨叨:“你那个神秘老公是什么意思啊?说周末见面,也不说是周末哪一天,什么时间。他的时间是时间,我们都是大闲人啊?他怎么搞得跟皇帝似的,我们都得等着他召见啊?”

沈瑶初一听到这个话题,刷视频的心情都没了。

“是你非要见,不见不就好了?”

沈瑶初的话把周红丽气得够呛。

“沈瑶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红丽被气到要捂胸口,压制着脾气,严肃地质问她:“我发现你好像特别烦我们说要见面的话题,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周红丽皱眉:“别人是自愿和你结婚的吗?该不会是你拿孩子要挟别人,别人不得已的吧?”

周红丽老了以后,眼皮一直松弛遮盖半个眼睛,此刻她睁得大大的,瞳孔都能看清了。

沈瑶初侧着头,没有回话。

周红丽觉得自己的猜测被默认,嘴唇和下巴此时激动得直打颤,“要是这样你赶紧去给我把孩子打掉。男人最无情了,要是不情愿娶的,以后对你们娘俩都不会好!”

沈瑶初被说得两颊通红,脸上越来越臊,最后,她咬着后槽牙说:“他就是最近有点太忙了,每天四段的飞,回家就是深夜了。说了会见就是会见,你别想太多了。”

……

费了不少唇舌,沈瑶初才算是把周红丽安抚住了。

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很疲惫。

高禹川周末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沈瑶初根本不知道。

经过慕以安那一闹,他还会不会履行当初的承诺,沈瑶初一点把握都没有。

躺在床上,沈瑶初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发呆。

周末现在对她来说就跟死期一样,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度过这一周。现在要解决周红丽,就不得不联系高禹川。

真让人为难,早知道还不如早上就开口,还能利用他今天那点廉价的愧疚感。

躺了一会儿,沈瑶初轻叹了一口气,该解决的也不可能逃得掉。算着他回鹿港的时间,应该也快降落了。她拿过手机,开始编辑要发给高禹川的信息。

「周末你有没有确定好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家人见面?」

沈瑶初打完,又觉得这语气似乎太强势了,又补打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可以改期。」。

信息发送出去,沈瑶初握着手机,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回复。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过去。

沈瑶初睡前最后看了一眼信息,他仍旧没有回复。

她突然就想起,高禹川在她面前接到慕以安信息的样子。

看一眼名字,就立刻拿过手机看信息,一秒都不会耽搁。

沈瑶初想,对高禹川来说,慕以安是慕以安,别的女人是别的女人。

她只是别的女人里,不小心怀孕的一个,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

----------------

车停的地方离酒吧有些远,高禹川要步行十几分钟。

路上遇到几个醉鬼,凑近了都能被那冲天的酒气熏吐。有人在路边呕吐,让本就嘈杂的环境变得更加不堪。

高禹川的手机快没电了,上车后,他刚吧手机放进充电槽里,电话就响了。

看了一眼屏幕,是夏河洲。想来是他走了,那帮家伙就找夏河洲问情况了。

他皱了皱眉,一边开车一边接通。

夏河洲开口就如同连环炮一样质问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和太子那几个怎么就闹起来了?”夏河洲也是刚下班回家,本来就累得不行了,这会儿还要一边刷牙一边解决问题:“你们出去玩就玩,电话怎么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上完班回家还得搞调停工作,我不累啊?”

挡风玻璃上飘了几滴水,感应雨刮以为是下雨了,自动刮了一下,水太少,刮在玻璃上发出很刺耳的摩擦声。

高禹川墨黑的眸子静凝着,仿佛没情绪似的。他说话时声音不高,吐字清晰。

“没事。”

就两个字,却有点耐人寻味。

夏河洲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严词驳斥:“没事你怎么酒都没开始喝就走了?都是朋友,你这样很不给面子,谁能舒服?”

高禹川开着车,目光微冷,望向远方说道:“那间酒吧太low,酒的味道难闻,音响很垃圾,去的人素质很低。”

看似回答得有理有据,实则语气敷衍。夏河洲才不会相信。

这就不是他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平日他再怎么古怪,在外总还是能与人维持基本的体面。今天他主动要去喝酒,酒还没喝上酒突然离场,只有一个原因:他不爽了。

夏河洲寻思了几秒,想到他们说的现场经过,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太子提到,他想追沈瑶初?”

一辆警车和救护车快速从后方驶来,一路超车。午夜里,令人揪心的警笛声呼啸着远去。刚好掩盖了沈瑶初三个字。

耳畔恢复了安静,高禹川专注开着车,神色平静。路灯的光源像钢琴的琴键,一黑一白交替出现,掠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

冷凝的眉宇间,隐隐泛起一抹复杂之色。

夏河洲见高禹川不回话,内心偏向于高禹川是在默认。

一时也涌现出万千思绪。规律的呼吸声中夹杂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你不爽太子提到沈瑶初,你是对沈瑶初动心了吗?那慕以安呢?”他的语调变得低沉而压抑,顿了顿,严肃地问:

“高禹川,你他妈到底喜欢谁啊?”


她努力地调整呼吸,终于将鼻端那股酸意压了下去。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因为她痴心妄想。她想留下和他交融的血脉,想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点能证明他们关系的证据,她想就这样留在他身边,想看看日子久了,他有没有可能会爱上她?

……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她此刻终是明白了,高禹川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慕以安,对待其他的女人,他的心就像岩石一样冷酷,她永远也不可能捂热。

她抿着唇,努力有风度地牵动唇角:“抱歉,是我的失误,让大家都不开心了,好在快结束了,我会尽快处理的。”

高禹川见她态度这般恭让谦卑,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沈瑶初,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什么?”

“说以后不见面了,结果没多久就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孩子。当我决定要这个孩子了,你又要拿掉孩子,结束这段关系。”高禹川的眸色越来越深,如同冰冻的深潭,毫无温度,“沈瑶初,你在耍我吗?”

高禹川剑眉紧皱,他来回踱着步,半晌终是烦躁地沉下头,从口袋中拿出香烟,在手心磕了磕,烟盒里掉落了一支出来。

打火机按动的声音十分清脆,火苗幽蓝,不一会儿就点燃了香烟。他浅浅啜了一口香烟,烟雾朦胧,他瞳眸里的冰冷却没有丝毫缓和。

呛人的味道让沈瑶初感觉到喉头干干的,有种想要咳嗽的感觉。

这是沈瑶初怀孕以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他顿了顿声:“沈瑶初,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他低沉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将她心里建设的一切一切都击得七零八落。

她抬眸,他的轮廓在烟雾中,好像隔了一层的朦胧画面,似梦似真,她分不清。

胸腔里藏着的情愫,她垂了垂眸:“你确定,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

沈瑶初似笑非笑地问:“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吗?”

话音落下,高禹川许久都没有回答。

沈瑶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缓缓抬起头,两人隔空相望,他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沈瑶初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他什么都没有说。

那样的安静,到底还是让她醒了过来。

她心里凄然一笑,刚才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开玩笑的,别害怕。也不是相爱结婚的。”她抬眸对高禹川笑了一下,倔强地不想让她看出她此刻的伤心,只是声音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就这么结束也挺好。高禹川,希望你和慕以安白头到老。”

别再分手了,别再让她以为有机可乘。

别再给她任何一点痴心妄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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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禹川分别,沈瑶初没有直接回家。

周红丽最近精明得像微表情专家,总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她的异常。她不想被周红丽看出什么,决定平复了心情再回去。

坐出租车离开港区,到了鹿港最热闹的商圈。

穿行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沈瑶初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世界这么大,只要离开高禹川的范围,她还是可以隐藏自己的。

在商圈里漫无目的地转着,沈瑶初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着她的名字。

“沈瑶初?”

她应声回头,看到个人不确定地反复打量着她,没一会儿,她又惊又喜地说:“真是沈瑶初,老公,快来啊,我碰到同学啦!”



全世界都知道,高禹川不爱沈瑶初。丢脸如斯,也够了。


她苦涩地笑着:“我从小就想找一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男人。是那种,会逗我笑,会舍不得我哭,会发现我的敏感和不安的男人。是那种,下雨了不需要我说,他就来接我;周末了我们一起买菜回家做饭,全部吃光;晚上睡觉他会紧紧的搂着我,连噩梦都替我抵挡……”

谈及理想,沈瑶初的眼瞳也跟着亮了起来,可一想到现状,刚点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

“这个男人不会是高禹川,我一直知道的。”

下午开会,领导说最近招聘了两个行政班的医生,沈瑶初和苏晓终于不用身兼多职了。

久违的按时下班,沈瑶初回家的时候,周红丽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哥哥接待一个客户,要很晚回来,嫂子送凯凯去补课了,也不在家里吃饭。周红丽给沈瑶初下了一碗西红柿鸡蛋肉丝面,里面还放了几根切成丝的榨菜。

“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周红丽有些担心:“产检时间快到了吧?”

沈瑶初:“还没,下周。”

“看你们俩做事我能急死,都像不是自己的事一样。高禹川陪你去吗?”

沈瑶初没有抬眸,一边吃面条一边支吾着说:“嗯。”

提及高禹川,周红丽又说起上次的事:“借钱那个事,你和高禹川说了吗?”

沈瑶初:“没有。”

周红丽急了:“怎么还没说啊?”

沈瑶初皱眉:“你自己去说。”

周红丽义正言辞地说:“你们俩是夫妻,肯定是你来说啊。你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后面你孩子生了,要是还要我帮带,那个婴儿车还是遛娃神器的车子,天天扛上扛下,我身体也受不了啊。换个电梯房多好?”

沈瑶初大口吃着面条,很快一碗就见了底,吃得太急,口腔到食道好像都有点堵,一股难受的恶心感让她呕了一下,她喝了一口水,才把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吃完了,我去洗了。”

周红丽见她又逃了,气得不行:“沈瑶初,你可真是有良心!”

……

沈瑶初洗漱完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灯的影子。

凌晨,沈瑶初还是没睡着,终于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协议离婚的流程比较简单,写离婚协议,带上身份证结婚证,甚至和结婚是同一个地方,把证换了就好了。

很久没有打开的柜子,柜门打开,里面有股淡淡的木头香气。沈瑶初从里面拿出了结婚证,不小心将放在角落的一件外套带了出来,滑落在地上。

沈瑶初看清地上的东西,捏着结婚证的手攥得更紧了。

过了许久,她才从地上捡起了那件外套。薄薄的风衣料摩擦的时候会发出窸窣的声音,拿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上面留着的气味。

高禹川惯用的男香,很淡很淡的味道,带着点薄荷的清凉尾调。

这是高禹川的外套。

外套的来历?沈瑶初倒是记得清楚。

记得那天,他们是约了要过夜的,可沈瑶初吃完饭突然来了大姨妈,提前了几天,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这突然到访的亲戚,对于只有性的关系来说,无疑是很扫兴的。

沈瑶初裹紧了外套,主动去结了账:“今天我请。”

吃完饭,她礼貌地道别,也不让送,一个人就走了。

暮色沉沉,天幕尽头的残阳已经只剩一点边缘。走在人不多的马路上,昏昏暗暗的,光线不足,但是路灯开的时间也没有到,夜里的风已经无声息地刮了起来。



高禹川沉默了片刻,回答:“没事。”

沈副驾今天心情不错,垫着步子来航医室检查,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浏览着大家聊天的内容,时不时丢个表情包。

一抬头,就看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高禹川。沈副驾想:怎么哪哪都是高禹川?这点子也是够背的了。

高禹川仰头走来,步子的频率虽然正常,却比平时迈得大些,沉稳中有一丝急切。见他越来越近,沈副驾立刻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高机长。”

高禹川仿佛没听见的,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沈副驾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后脑勺:高机长最近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这边,高禹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留意到刚才发生的插曲。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疑惑:沈瑶初出了什么事故?

对于沈瑶初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他不甚感兴趣,她也不会强迫和他分享。所以他一直很享受和沈瑶初的关系。自从怀孕,和她的相处就开始变得费劲,不知是不是孕激素会改变一个女人。

两人的相处停留在很夹生的状态,表面上应该熟了,实际上生得打个电话,都要找到正规的理由。

高禹川走出大楼,站在无人的树下,踱步两圈,还是决定问一问沈瑶初。

刚拿出手机,就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起来,才知道是保险公司打来的。

“慕小姐的赔偿方案已经出来了,医药费垫付的部分会全数退到她的账户里。因为当时留的是您的电话,加的也是您的微信,所以就联系您了。”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耐心地说:“我已经把方案和签字的链接发到了您的微信,您看看,要是同意的话,让慕小姐签个字登记一下银行信息就好了。”

高禹川觉得自己去处理慕以安的事也不太合适,便回绝道:“请直接联系慕小姐,我把她的手机号发给你。”

挂断电话,高禹川从新信息里,找到了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将慕以安的手机号发了过去。

正准备关掉对话框时,他无意一瞟,从缩小的图里,看到表格上好像有个不该出现的名字。

点开表格,往下一拉,名单倒数的几个里,赫然登记着沈瑶初的名字。他把沈瑶初的手机号调出来一对,不是重名,就是她本人。

高禹川皱眉。

出事故的时候,沈瑶初也在现场吗?

回想到沈瑶初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和航医室女医生的话,一下子就对上了。

她和慕以安……

高禹川立刻就给慕以安打去了电话,听筒里提示对方是通话中的状态。想来是刚才的保险员正在和慕以安通话。

过了一分钟,慕以安的电话回了过来。

高禹川主动给她打电话,让她惊喜不已,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女孩独有的娇嗔:“你给我打电话啦?”

高禹川眸光沉沉,直截了当地问:“你去找沈瑶初了?”

听到高禹川的问话,她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她告诉你了?”

慕以安的反问,让高禹川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克制着情绪,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见高禹川不说话,慕以安敏感地知道他是生气了,马上示弱道:“对不起,我没有说实话,当时,我真的不想你走。”

听筒两头都沉默了。

高禹川一贯是冷静而自持的人,没有表露情绪,他顿了顿声说:“保险公司联系你的事,你记得办。好好养伤。”


想到眼下的情形,她大约是都看了去,他为慕以安出了头,不知她是想象得什么情形。高禹川发现,自己竟然不想被她误会。


见她要走,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沈瑶初。”

三个字清脆掷地,让在场的人都循声望了过去,只有被叫的当事人沈瑶初没有。

夕阳西沉,夜色将临,两种光亮过度着日夜奇妙的交替,停机坪被染成残红蓝紫,好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沈瑶初走得很快,没有一丝犹豫,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廊桥里。倒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中年人,回头偷看了高禹川和慕以安几眼。

高禹川回想着她眼中最后那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沈瑶初这是,讨厌他了吗?

沈瑶初其实觉得自己是挺可怜的,老同学见证她的老公和前女友接吻,同事领导见证她的老公给前女友出头。

一路走着,她都被主任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要是眼神有温度,沈瑶初怕是身上都是烧灼出来的洞。

想想自己的处境,确实是很值得被可怜。

但是主任小心翼翼一路哄着她的样子,又让她有点出戏。

换过期药的时候,他甚至都没让沈瑶初弯过腰,善解人意地说:“你坐下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好。”

要知道以前,主任怎么可能帮她们下面的人干活,都是他坐着喝茶,把她们指挥得团团转。

等工作做完了,路过机场那家贵得要死人的鲜榨果汁,主任又说:“要不要喝点东西?也渴了吧?”

沈瑶初本来是真的不想宰主任,可这种机会,也有点千载难逢。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点了牛油果雪梨,想到苏晓平日也被他磋磨得厉害,又黑着心多点了一杯。

主任还有别的工作,回中心就走了。

沈瑶初拎着两杯鲜榨果汁,一边走一边给苏晓发信息。

「68一杯的牛油果雪梨,主任请客,我送来?」

苏晓很快就回复了:「真的假的?主任请这么贵的?为什么啊?」

沈瑶初:「主要是买来安慰我的。」

苏晓:「因为昨天群里的事?」

沈瑶初:「说来话长,送哪里?」

苏晓:「会还没散,送门口来吧。」

回了个“OK”的表情包,沈瑶初刚收起手机,就看到走廊中间,慕以安正站在她对面。

她似乎是等候多时的样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沈瑶初,眼神意味深长。

沈瑶初有些抗拒和慕以安说话,她手上的牛油果雪梨里面是加了冰块的,要是放久了喝,会冲淡果汁的浓稠味道,不是那种新鲜的果香了。

她轻吸了一口气,直接走了过去,经过慕以安的时候,她往左让了让。

两人就要擦肩而过时,慕以安突然转身,叫住了沈瑶初。

“沈医生,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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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拎着两杯果汁,直挺挺地站着,看都没有看慕以安一眼,她得承认,她有点燥,看到慕以安,就想到她和高禹川的种种,就有种生理不适。

中心外的天空已经呈现出夜幕初降的模样,小树林的小径里没有灯,只有黯淡的星子和冷黄的月亮投下的微弱光亮,勉强能让她们看清彼此的表情。

沈瑶初的手机开始震个不停。

苏晓:「人呢?不是都到了吗?怎么没看到你?」

苏晓:「喂,沈瑶初,怎么回事啊,人呢?」

苏晓:「你逗我的吗?会都开完了啊?」

苏晓:「……沈瑶初,要死啊!」



她好像应声虫一样,呢喃着说:“原来大家都这样觉得啊。”


徐小兰没发现沈瑶初和苏晓的表情都变了,还在双手合十地感叹着:“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偶像剧一样的爱情,慕了慕了。”

苏晓敏感地发现沈瑶初的情绪已经不太对,赶紧打断了徐小兰继续说下去:“哎呀,羡慕别人做什么,听瑶初说,你嫁给我们同窗了?”

“相亲认识的,冲着结婚去的。”说起老公,徐小兰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羞怯:“不过也是缘分,当时我相了十几个男的,一个比一个奇葩,心思绝望了,决定不相亲就自己过的时候,就遇到了我老公,去之前我和我妈说,这是最后一次相亲了,不成你就别管我了。”

苏晓顺着话说:“然后呢,就成了?”

徐小兰笑得眼睛弯成一弯新月,不难看出她的幸福感是发自内心的:“可能真是缘分到了吧?明明我们的工作一点关联都没有,私下的喜好居然一模一样,好像认识很久一样,超有亲切感,很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

沈瑶初偏头想了想:“原来如此啊。”

徐小兰说完就不好意思了:“哎呀,你们也别只说我啊,也说说你们啊,就我在这秀恩爱啊。”

苏晓笑:“也得有恩爱才有秀的啊。”

徐小兰:“瑶初呢?上次听说你结婚了?老公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

几个问题就把好不容易拉回来的气氛又带了回去。

苏晓额头出了一头汗,正想着怎么才能把话题不动声色地转走时,就听见沈瑶初淡笑着接话。

“我没什么恩爱可秀,还是聊点让人相信爱情的吧。”

沈瑶初话中有话,徐小兰就是再傻也听出来了,她不想谈自己的婚姻。

一个女人不想谈自己的婚姻,要么是短期和丈夫吵架,要么是长期和丈夫不睦。

徐小兰想到自己还问了几次,还在她面前说别人的爱情多甜,秀了自己的恩爱,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太白目了。

她歉然地对沈瑶初笑笑:“抱歉,我就爱八卦,我说的你不要太当真。”

话音落了,桌上的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

徐小兰开始后悔那么早到机场,现在也找不到要起飞的借口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早饭。

沈瑶初能感觉到三人之间淡淡的尴尬感,她心情也马上沉了下去,比看到高禹川和慕以安的接吻照还心酸难受。

因为爱了不该爱的人,她身上到处都是雷区。

过去围绕着高禹川,无言以对,现在还是围绕着高禹川,无话可说。

她好像是个不该存在的人,在哪里都让人不自在。老同学重逢,话题能有什么?不是一起经历的过去,就是不再共同见证的现在。徐小兰又有什么错呢?

苏晓见大家都不自在了,轻叹了一口气,询问道:“瑶初,我们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开会?”

一句话让徐小兰松了一口气。

“那你们吃完就赶紧去开会吧,不用陪我,我等一会儿就可以值机了。”

“等你回鹿港,我们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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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苏晓和沈瑶初送徐小兰到候机大厅就可以走了。

却不想好巧不巧,竟然遇到了慕以安和她的闺蜜周希希。

两拨人远远就发现了彼此的存在,沈瑶初和慕以安隔着几米的距离视线相交,明明距离不远,却好像隔了浓雾一样,谁也没有表现出真正的情绪。



见沈瑶初在看他,他嘴角噙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瑶初有些尴尬,撇开了视线,不再与他对视。她夹了点菜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服务员进来,上了主食,是沈瑶初很喜欢吃的青菜糊糊。这是沈瑶初老家的吃法,里面有咸肉和初春的野菜以及一种细米粉混合制成。很多人都吃不惯,觉得青气太重,但是爱吃的就是爱不释手。

菜一上桌就香气四溢,勾得沈瑶初馋虫大动。

坐在旁边徐少辰又在和领导聊着最新的航空医疗事件。他们俩不动,大家都不好意思去转桌。青菜糊糊被放在了很远的位置,沈瑶初只能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等着。

正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桌面,食指和中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点,放满佳肴的玻璃桌面开始转动,不一会儿,青菜糊糊到了沈瑶初面前。

那只手也停了下来。

沈瑶初大喜过望,没想到徐少辰和她口味一样,等他舀完她就可以舀了。等了好一会儿,徐少辰一直没动,沈瑶初看了一眼青菜糊糊,撇了撇嘴。

领导口沫横飞,激情输出,讲得正起劲时,徐少辰突然侧头,温柔地对沈瑶初说:“怎么不动,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

沈瑶初一愣。

他又说:“我给你舀?”

话音刚落,整桌人都抬起头,齐刷刷地看向他们二人。

众人探究又暧昧的眼神,让沈瑶初尴尬极了。

倒是领导最先反应过来,马上调侃起来:“徐教授,你这人还没来,已经要对我们中心的医生下手了?”

主任笑着说:“人家本来就是同学,和小沈比我们还熟呢。”

沈瑶初看向徐少辰,实在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

“以前我们班去农家乐,当时老板弄了一盆这个,她一个人吃了半盆,盆,一战成名了。”徐少辰扯了扯衬衫的领口,缓缓抬起头,微笑着解释。

“没想到啊,平日小沈吃饭就吃一口。”

徐少辰:“真的吗?那真是变了不少。”

“……”

大家被他的话题带走,不再关注沈瑶初,沈瑶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困惑。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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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结束,一直备受煎熬的沈瑶初终于要解脱了。

领导和徐少辰还在门口寒暄,沈瑶初已经掏出手机准备叫车了。

领导拍了拍徐少辰的肩膀,亲切地问:“开车了没?没开车坐我们的车?”

“开了。”

领导:“那感情好,我们中心的几个小姑娘都没开车,我们分一分,一人送几个吧。”

徐少辰笑笑,主动说:“那我就送我的同学吧。”

大家听他这么说,眼光马上暧昧起来。

沈瑶初啪大家起哄,赶紧摆手:“不用,我都准备叫车了。”

领导:“小沈,你就跟徐教授走吧,你家住得那么远打车老贵了,有人送多好!”

领导都这么开口了,沈瑶初要再拒绝,显得刻意也矫情,只能僵硬地抿着唇,“那就麻烦老同学了。”

徐少辰的车与大家的车停的停车场不是一个,与大家告别后,沈瑶初安静地跟着徐少辰走了。

确定已经走远,没有熟人后,她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

徐少辰听到她的脚步声停了,回过头来,“怎么了?”

沈瑶初心里憋着一口气,神经也绷得紧紧的,她是真不愿意和徐少辰撕破脸皮,毕竟接下来还要相处一个月。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撩拨,她要是大动干戈、反应过度,还显得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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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最里面的卡座。”


见沈瑶初站在原地没动,徐少辰自然地抬手,揽着她的腰往卡座的方向走去。

有力的胳膊触到沈瑶初的后腰,她下意识往前一步,却撞到了徐少辰,幸好他接得及时,扶住了她,他的手紧紧扣在她腰侧,在这样的环境下,这姿势实在有些暧昧。

“没事吧?”徐少辰关心地上下检查着沈瑶初。

沈瑶初尴尬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没事。”

再抬眸,往刚才的方向看去,高禹川已经回过头去,消失在人群的尽头,沈瑶初也只能收回视线,牵动嘴角笑了笑,跟着徐少辰往里走去。

她刚才的失态,不知道徐少辰有没有看出来。

她自嘲地咬了咬唇,她在害怕什么?怕高禹川误会她和徐少辰吗?

他们的关系已经归于平淡,她和谁一起聚会,他又怎么会在意?

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吧?

她本来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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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卡座,一股热烈的气氛瞬间将她包裹其中。

围着卡座坐了不少同学,每个人面前都有开好的酒。

毕业后就没有和大家见过面了,几年过去,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变化,一张张脸孔,既熟悉又陌生。大家聊得火热,眼中是与现在的年纪和境况不符的光芒。

见沈瑶初和徐少辰一起进来,立刻有人起哄了。

“哟,我说呢,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原来是去接妹子。”

另一个同学起哄:“以前在学校怎么看不出来你俩有奸情?”

“怎么看不出,徐少辰的组里,除了沈瑶初,你见过别的女孩吗?这还不明显?一个龟毛的人能忍受生活里有意外,你就想想这个人对他有多特别。”

沈瑶初见他们越说越离谱,赶紧阻止:“打住打住,我们只是最近一起培训,有点熟。”

徐少辰知道沈瑶初不喜欢被调侃,给那几个开玩笑的男同学倒满了酒。

“喝吧,别给我省钱。”

酒一喝起来,才知道徐少辰有多腹黑。

一个人把三个男同学都喝趴了。

现场的氛围在酒精的包围下越来越热络,寒暄声和闹气氛的欢声笑语萦绕着沈瑶初,让她低落了一天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徐少辰喝了不少,把那几个男同学干掉以后,大家的中心话题也终于转移了。

晦暗而暧昧的光线下,他侧身过来,一波三折的侧颜在这样的氛围里,带着几分禁欲的勾引。

他长着一张不输高禹川的漂亮脸蛋,换个女人来,肯定会溺毙在他的注视里吧。

干净而深情,牵绕的情愫仿佛连接回到学生时代,那是不含杂质的欣赏。

他微微低头,不动声色地靠近沈瑶初,身上带着伏特加的气息。

他浅笑着问:“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不等沈瑶初回答,他又说:“高禹川吗?”

沈瑶初有些尴尬,“你喝多了。”

他嘴角勾了勾,表情有些鄙夷:“别想高禹川了,他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沈瑶初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尴尬。

原来不止她看到了高禹川,徐少辰也看到了。

沈瑶初平息了一下情绪,轻声说:“我只是在想,大家都变了好多。”

徐少辰抬眸,一瞬不眨地看向沈瑶初,眼中有让人看不懂的深沉。良久,他笑笑:“看来是我多想了。”

沈瑶初拿起桌上的杯子,抿唇喝了一口,杯子里是同学兑酒的雪碧,冰冰的,从口腔滑入胸腔,她整个人才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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