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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篇章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元蓁薄靳昉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京元?”“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她还会修复文物?”“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2-17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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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沈晚瓷听到打官司三个字,就哭笑不得。

又不是床照,构不成证据,况且……她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薄荆舟打官司?

正想着,那霍律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沈晚瓷看到霍霆东的名字就不自觉皱眉,跟秦悦织说了一声后将电话切出去:“霍律师。”

“薄太太,很抱歉这个点打扰你。”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霍霆东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淡漠,“薄先生希望您能在这个月内还清那笔钱。”

这对沈晚瓷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现在已经月中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就是把自己掏空都筹不到三个亿。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晚瓷几乎是被气笑了,“要是还不上呢?”

“那就算是借给您的,逾期按银行的利息来算。”

三个亿,每个月的利息对她而言都是一笔巨资!

她没有和霍霆东多说,他只是在传达某人的意思,挂断电话后,她直接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电话响了两声后被人直接挂断!

沈晚瓷气得想磨牙,她没再给薄荆舟打去电话,但也清楚赔钱的事不是在开玩笑。

她看了眼日历,愁云满目时她却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沈晚瓷心思一动。

第二天中午她就约了秦悦织去逛街,目的地很明确,精品旗袍店。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穿旗袍了?”秦悦织不解。

沈晚瓷挑选了几件样式,“马上就是我婆婆……薄夫人的生日,给她选的礼物。”

虽然江雅竹什么都不缺,但这是她的心意,况且她还有存了别的心思。

听到是给江雅竹买的旗袍,秦悦织不禁叹息:“这薄荆舟真是有个神仙妈妈,不然做那么多孽,早该被雷劈死了!”

沈晚瓷:……

嗯,这一点她表示认可。

她拿起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这件怎么样?”

江雅竹皮肤白气质好,保养得宜,半点赘肉都没有,这种掐腰的款正好适合她。

秦悦织拿过来看了看,“好看,挺适合你婆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将她手上的旗袍给抽走了,“麻烦帮我把这件包起来。”

“这是我们看中的,你这人怎么……”秦悦织顺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顿时就笑了:“难怪喜欢抢东西,原来是小三啊,抢男人抢习惯了?”

抢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简唯宁。

这两人就是蛇鼠一窝,不分你我。

“秦小姐,请你慎言,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简唯宁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脸色透着几分孤傲,“东西没付钱就不算抢,现在我买了,它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着别有他意,一时不知简唯宁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沈晚瓷刚要说什么,秦悦织就不客气把衣服给夺了回来,递给导购,“包起来,我们要了。”

这间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设计师独创,每个款式只有一件,导购接过衣服,一时为难。

简唯宁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我出十倍的价格。”

秦悦织挑高下颌,“我出二十倍。”

简唯宁勾唇浅笑,笑中透着几分挑衅:“秦小姐,这应该是晚瓷要买的吧?你一开口就是二十倍价格,就没想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晚瓷蹙眉,简唯宁怎么知道她的处境?难道薄荆舟跟她说了那三个亿的事?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经理闻言转过身,微笑着询问沈晚瓷:“情况是如冯先生说的这样吗?”

明显这个经理不想去调监控,来夜阑的人非富即贵很重隐私,不希望一言一行被人窥视。

“不是,是他骚扰我,还动手打伤我朋友,你要不信可以问你们的员工。”

经理看了眼旁边的两名公关,见他们点头,便知道事情始末。

但他也是看人下菜,之前从没见过沈晚瓷,再看她的衣着……嗯,很普通,身上也没值钱的首饰,但冯建辉他认识,虽然这几年不太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想敷衍着把事情解决了。

“这位小姐,我看您朋友也没有受伤,不如就别追究了?当然,医药费他肯定是会承担的。”

人情冷暖,沈晚瓷见得多了,她看一眼这经理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模狗样。

“如果我非要追究呢?夜阑要包庇他吗?”

“当然不会,对于客人之间的争执,要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夜阑不会插手,但夜阑有规矩,场子里不允许斗殴,还希望你们出去追责。”

他们是开娱乐会所的,不是居委会,只要不在夜阑的场子里打架,出去想怎么解决,随便!

“那我想要拷贝刚才那段时间的监控。”

经理神色如常:“抱歉,我们接待的客人特殊,除了大厅和电梯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监控。”

这一听就是假话,这种特殊场合最容易出事,走廊上怎么可能没有监控?

不远处,一直在看戏的顾忱晔盯着始终背对着他们的沈晚瓷,挑了挑眉:“看来,你老婆不打算找你帮忙。”

那女人刚才明明看到了薄荆舟,但从那之后就没有再回过头看他一眼,如今明知道经理在敷衍了事,也没有想过来要求一求她的丈夫?

她明知道只要薄荆舟开一句口,无论是监控还是冯建辉,都会被双手奉上。

啧,还真是有骨气啊!

薄荆舟本来就很烦躁了,闻言,眉头微蹙,脸色更沉了几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忱晔的视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眸子一挑,“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你跟谁睡了?”

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知道这几年想上薄荆舟床的女人不少,可没一个能成功的。

顾忱晔甚至一度怀疑薄荆舟因为三年前那一晚,导致之后性障碍了!

薄荆舟懒得理他,敷衍应着:“蚊子咬的。”

他的目光还在看沈晚瓷,看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薄太太的身份,想起她也可以以权压人。

这边,冯建辉挑衅的朝着沈晚瓷抬了抬下颌,没有夜阑的保护,就她们两个女人,还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圆?

“沈助理,我劝你最好识趣点,你给我做……”

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冯建辉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薄荆舟!

沈晚瓷毕竟是薄氏的人,薄荆舟的下属,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他曾经听到个小道消息,说是有人在谈合作的时候对薄荆舟当时的女伴上了手,当场就被薄荆舟废了条胳膊。

这么想着,他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薄……薄总。”

薄荆舟淡淡扫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沈晚瓷身上。

女人没看他,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报警。

而沈晚瓷的电话没能拨出来就被经理捷足先登拦下,“这位小姐,如果您要报警,麻烦您去外面,不要把夜阑牵扯进来。”

“事情发生在这里,就得让警察来这里解决。”沈晚瓷也不让步半分,对于走近的男人,更是一个眼神都不给。

这样被无视,薄荆舟的唇一下就抿了起来。

冯建辉看他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薄总,这位小姐跟您公司一个员工长得挺像,我刚见着面熟,还问她是不是在薄氏上班呢。”

他不确定薄荆舟来了多久,又看到多少,只能试探的这么说,看对方怎么回。

薄荆舟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是吗?那让我看看有多像。”

他走到沈晚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沈晚瓷本想忽略,但奈何男人的目光实在太有侵略性,她只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薄荆舟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清晰表露出着一个意思:求我。

沈晚瓷狠狠咬唇:你休想!

“呵,”再低醇的声线也掩盖不住薄荆舟此刻话里的恶劣:“不认识,冯总老眼昏花,认错了。”

冯建辉那紧悬的心瞬间落下,忙赔着笑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沈晚瓷试图从经理那里拿回手机,无法报警,只能找人帮忙了……

她点开通讯录,直接跳到“N”开头的名字栏。

薄荆舟的眼睛重重眯了一下,还没等她从通讯录中里找到想要找的那个人,他便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拽进怀里——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薄荆舟不给她机会去捡,径直拖着她朝着电梯口走去,一张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薄荆舟,你干嘛!我的手机……等等,我朋友!”

沈晚瓷还惦记着比她醉得还厉害的秦悦织,扭头去看时发现秦悦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

“她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你给我松开……”

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顾忱晔,善后!”

而冯建辉早被这一幕给吓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不是说,不是薄氏的员工吗?

“魏经理,”他身后传来顾忱晔冷淡的声音,“薄总说的善后,懂什么意思了吗?”

夜阑的经理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早就三魂不见两魂,被顾忱晔这么一叫,猛得哆嗦了一下!

“顾总放心,薄总和您以后都不会再在夜阑看见冯建辉这个人。”

……

负一楼的停车场,沈晚瓷被男人强行塞进了车子里。

她本来就醉了,再经历这一番剧烈的拉扯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只想吐!

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下巴就被薄荆舟毫不怜香惜玉的捏住,男人倾身过来,英俊的轮廓此刻冷厉而又阴鸷,“你刚才是想跟谁求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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