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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苏寒舟,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胤禛年世兰。简要概述: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5-12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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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冯若昭恍然道:“难怪那晚章弥也说煦嫔有孕。”


“不过那药方也有缺点,用药则现,停药则止。”

意思是想要假孕的脉象,需要日日服药才行,药一停就没效果了。

年世兰继续道:“而且长期服用,会引起诸多并发症,很容易被发现,你想想,倘若你没有怀孕,又自己发现自己假孕,她们的功夫是不是白做了?”

沈眉庄点点头

“所以啊,她们现在应该比咱们更着急,要不了多久就会当众拆穿。”

“臣妾有一点不明白。”

年世兰看向她,示意她继续。

“康贵人与陵容交好,听陵容的意思,她好像也不知道我与敬嫔娘娘,跟娘娘您走得近,她是景仁宫那边的,想来皇后也不知道,既如此,皇后为何还要针对臣妾呢?”

沈眉庄果然是直性子的人,爱憎分明,旁人对她好,她的内心便容易倾向谁,一点不来虚的。

年世兰一问:“你怎知安陵容同你说的,是全部的真话?”

语言这个东西很玄妙,安陵容就算不撒谎,改变一下语序、或者断章取义,转述给沈眉庄的,就是另一番光景。

沈眉庄哑然。

年世兰二问:“你怎知康如芸得了皇后全部的信任?”

皇后心细如尘,是个极其精明且谨慎的人,她需要的人,伶俐并不是最重要的,能够被她掌控才是最重要的。

康如芸小心思那样多,皇后根本不可能相信她。

之所以用她,想来是看中了某些价值。

年世兰现在担心皇后是发现康如芸有预知的本事,倘若她后面想办法,叫康如芸开口吐露实情。

剧本转移,事情就会变得更加麻烦。

瞧着冯若昭和沈眉庄都不说话,年世兰继续问道:“还记得本宫是怎么来圆明园的吗?”

“自然是皇上答允的。”

“是你。”年世兰看着沈眉庄道:“是你当着皇后的面,替本宫说了一句话。”

“当时娘娘就在外头,臣妾以为不过是顺水推舟,没想到……是臣妾考虑不周。”

“无妨,咱们的关系早晚要公之于众。”年世兰淡淡一笑,“这些天你们就不必过来了,好好在自己宫里养身子,等到假孕揭发那日,煦嫔还得委屈几日。”

年世兰本可以在她们揭发假孕的时候,反向揭穿幕后之人,可她仍留了几日。

并非那样给对方的打击更大,而是她想让沈眉庄看看皇帝的真面目。

毕竟这是沈眉庄自己的人生,那个男人的恩宠要与不要,得她自己做主。

沈眉庄乖顺道:“如今皇上恢复娘娘协理六宫之权,后宫之中,恩宠无人能比,臣妾等得蒙娘娘庇佑,听凭娘娘吩咐就是。”

什么恩宠?

年世兰才不傻,能亲手处理自己亲骨肉的男人,能多情到哪里去?

得亏纯元死得早,要是活着,哪还有什么白月光?不过就是衣服上的饭米粒。

假孕揭发之前,还有军粮被劫,安比槐入狱,这是安陵容正式与沈眉庄正式离心的事件,也是安陵容投靠皇后的开始。

年世兰本想提醒沈眉庄,让她修书沈家,提醒沈自山派兵增援,勿必不让事情发生在济州界内。

可又不愿过多透露自己知道的事情,毕竟自己都守不住的秘密,指望别人来守,毫无意义。

索性任由事情发生,应付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总好过叫人措手不及的冲击。

等冯若昭和沈眉庄离开以后,年世兰又借看账之名,着人将黄规全叫来。



甄嬛今日并无甚心情同人假意周旋,欠了欠身,便要离开。


“姐姐是要看花妈?”康如芸莲步轻挪,挡住甄嬛去路,“妹妹来时,瞧着那边的景致不错,姐姐何不去那边?”

甄嬛也无所谓去哪里,道了声“多谢”,便朝着她指的方向去了。

绕过花树,便听到箫声响起。

与此同时,不远处千秋亭上,年世兰带着颂芝刚爬上去。

流朱本就是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前头禧答应才抢了小主的恩宠,如今又有康答应来抢小主的秋千,心里便是气得不行。

“那明明是小允子扎的秋千,小主怎么说让就让了呢?”

“今日出来赏花,明日再来荡秋千,一样的。”

“小主就是太好性子,才叫人欺负成这样。”

“眼下不是也很好?杏花疏影里,听取箫声一片。”

箫声戛然而止,花树另一边忽然沉默,甄嬛想着康如芸胆小怯懦的样子,以为又有人来,要欺负她,还想帮衬一把。

她往前走了两步,却听到康如芸迟疑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你猜猜。”

“你不会是皇上吧?”康如芸猜测道:“你是王爷?”

有树挡着,甄嬛瞧不见来人形貌,只听是男子的声音。

妃嫔私自见外男,于宫规不合,既然没有迎面遇上,甄嬛便没再上前。

同样是树挡着,千秋亭上的年世兰并未瞧见甄嬛和流朱,她只看到苏培盛带着仪仗站在石子路上。

以及穿着常服的皇帝往秋千那边去了,只身一人,确实像个闲散王爷。

即便隔着遥遥远远的距离,只能瞧个衣裳的颜色,可那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们要说的话,年世兰倒背如流。

看着甄嬛想着纯元,那一声声王爷,唤醒的都是昔年记忆。

年世兰想起那段莞莞类卿。

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纵得莞莞,莞莞类卿,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除却巫山非云也,真是讽刺。”

即便如今自己是华妃,年世兰仍为甄嬛、这个时代的女人感到悲哀,或许不论哪个时代,付出真心的替身都是悲哀。

紫禁城的宫墙之上,层层叠叠的琉璃瓦,闪耀着金光,千秋亭中的石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箫声中断的时候,年世兰转过身,提笔蘸墨,落笔行云流水。

她的性格里有自由不羁,所以字也写得龙飞凤舞,全不似皇后那般端庄稳重。

颂芝在一旁研磨,吟香立在一旁百无聊赖,目光便瞧向年世兰方才看过的地方。

那明黄服制的明显是皇帝,却不知那红衣女子是谁?

说不准又是哪个意图勾引皇帝的贱婢!

华妃娘娘如今性子也忒好些了,也不知道管管?再这样下去,满宫里的女人都不必当差了,个个穿红着绿去拦截皇上好了。

正想啐一口,那红衣女子却跪了下去,吟香喜上眉梢,暗道:活该活该!

又忽然瞧见皇帝抬头,看了眼千秋亭这边。

明黄身影穿梭花林,分明是朝这边来的。

她欢欢喜喜来到年世兰身旁,待要开口告诉年世兰,又犹豫了。

因知年世兰写字不喜被打扰,颂芝抬眼看向吟香,眼神询问:何事?

吟香朝颂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外头瞧。

颂芝便也瞧见皇帝,吟香连忙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颂芝看了眼周宁海,一并示意他也不要多言。

三人达成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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