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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

灿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萧文愈萧云灼,由大神作者“灿蓝”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自己能行,那或许……真的行呢?她甚至可以算出自己身体上的毛病!保不齐就有那万中之一的机会能让弟弟恢复如常!“萧姑娘,若我弟弟真的能好,我愿亲自上门向你家兄长请罪。”孟咏思认真地说道。“不,其实就算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我也没意见,记得付我银钱就行了。”萧云灼觉得这孟姑娘脑筋不灵光。她都说了,二哥不是个好东西!请罪?还不如杀了他呢。......

主角:萧文愈萧云灼   更新:2024-05-01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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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精彩片段


“只是血缘之事我也无法改变,所以无法打消你的疑虑。但我想,若我真想害你弟弟,也不会傻到亲自送上门,让你们看着我动手。”萧云灼身正不怕影子斜。

“萧姑娘,不仅是立场不同,而且……你图什么呢?我承认你相术很厉害,可是无缘无故,怎会帮我弟弟呢?”孟咏思依旧保持怀疑。

萧云灼一听,立即来了兴趣。

这话,她能答!

“我图得多了!你们孟家毕竟也是高门大户,跑腿费少不了我的吧?另外以后若有人需要驱邪除秽,应该也会帮忙引荐不是吗?”萧云灼没有半点犹豫的。

“跑……跑腿费?”孟咏思惊了。

萧家……不穷啊!

堂堂萧家千金,吃的用的都不差才对,她身上还穿着流云锦呢,怎么就至于为了赚钱做个神棍了!

“我们是可以签契的,等我见了你弟弟,若是确定可以治,咱们立个生死状都行,只要你安心便可。”萧云灼无比耐心。

她这么一说,反倒让孟咏思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怀疑下去了……

生死状都敢立,就为了帮着庶兄害人?

谁会那么傻啊!

孟咏思心里乱糟糟的,眼神时不时地往萧云灼的身上瞥,见她一如既往的淡定,心里竟也慢慢有些安定下来。

弟弟受惊以来,太医们都看过了,都说是受了惊吓,需要慢慢调理。

可针灸数次,效果只能持续一时,弟弟还是会时常受刺激并且发狂,想要彻底治好,或许要一年半载,而且还要找到刺激他的原因,倘若让他发狂的次数太过频繁,没准一辈子都没办法变成一个正常人。

母亲日日以泪洗面,父亲也变得很少前来关心弟弟了……

她确实是没了法子。

既然萧姑娘说自己能行,那或许……真的行呢?她甚至可以算出自己身体上的毛病!保不齐就有那万中之一的机会能让弟弟恢复如常!

“萧姑娘,若我弟弟真的能好,我愿亲自上门向你家兄长请罪。”孟咏思认真地说道。

“不,其实就算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我也没意见,记得付我银钱就行了。”萧云灼觉得这孟姑娘脑筋不灵光。

她都说了,二哥不是个好东西!

请罪?还不如杀了他呢。

萧云灼态度坚决,孟咏思又踏实了一点。

很快,便到了永怀侯府。

“其实……大夫说弟弟受了惊吓的时候,我母亲便想要求神拜佛,还想带着他去皇城寺想办法,可我父亲要面子,怕别人知道我弟弟疯得厉害,便拦住了……所以萧姑娘,还请你以我好友的名义进府探望可否?万不能让父亲知道你的目的。”孟咏思紧张地说道。

“哦。”萧云灼点点头。

一切,要先进去看看再说,但她也不能确保,这事儿一定能瞒得住永怀侯爷。

萧云灼跟着孟咏思一起进了门。

永怀侯府的规格,其实比萧家要略小一点。

当年先皇赐死她祖父的时候,没有将国公府收回,也是希望萧家后辈将来能出个与曾祖那般的人物,重振家声。

只不过萧家虽大,却比不得孟家的气势,这孟家中的下人数量更多些,一个个瞧上去都比她家那些更规矩,便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花样也要更好,而萧家这些年处处打肿脸充胖子,家中摆设、待客交友都按照曾祖那时候的习惯来,多少也有些入不敷出,所以在内宅花销里头,难免就小气了些。


若非家中没了爵位,家中还只有老爷一个人在职,她这侄女的前途会更好!

说来……她那公公生前贪色,家里过了明路的姨娘七八个,外头的红粉知己更是数不清,可就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生了后嗣。

人人都说老太太是个贤良的,可她瞧却未必,若真贤良,老爷身边早有十几个庶兄弟姐妹帮衬了!

姜氏嗤笑了一声,一想到老太太命不久矣,这心里便没那么堵了!

姜氏虽然出了门,但家中还有管家处置事务,一切如常。

次日,管家派人往军营那边传了信。

萧镇关当年入京军大营时,年岁可不小了,他身无半点军功,若不是凭着萧家祖宗以及霍家那边的帮衬,即便入了军营也得从小兵做起。

磨砺多年,如今虽是个四品武官,但这官做的也不是很威风,他本是国公之后,该与那些世袭的二代官更亲近些,可偏偏,亲爹死得不光彩,难免就被那些荫封武官排斥,但那些凭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来的同袍,也同样瞧不上他这种靠着人脉升迁的子弟,所以他刚入军营时,位置十分尴尬。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萧镇关日益习惯了。

收到家信,萧镇关那张冷脸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打开内容之后,萧镇关眉头都要拧紧了。

母女不和?姜氏竟带着姜妧那丫头去了皇城寺?!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两日才收到女儿安全回家的消息吧?这短短时间,为何姜氏态度忽变……

萧镇关又往下看了看。

管家将事情写的也挺清楚,说他那女儿一到家便扔了姜氏准备的东西,后又私自出门,胡乱报案还未曾与长辈商量……私收布坊重礼,目无长辈……最后一条……她要在家中做法治疗老太太之疾……

做法事!?

萧镇关手都抖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是真的没看错,他这个女儿,到家的时间虽然短,但很会搞事情,前头那些事儿最多是名声影响,但老太太那一件……

那可是他亲娘!做什么法!

萧镇关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准备告假去!

可他身上的琐事也不少,就算告假,也得先将手头的事情安排给别人处理才行,一时半会儿根本到不了家,而做法事的时间……

明日午时?完了,只怕难以赶的上!

自打萧镇关入军营以来,兢兢业业,一共告假过两次。

一次是生子大喜,还有一次便是两个月前老太太生病。

故而这次他一提出要回家,同僚心里都“咯噔”一下,脸上立即便冒出了哀色,心中已经琢磨好要给萧家送怎样的奠仪了……

军中其他人或许看不上萧镇关,但多年相处之下,多少也有几个关系凑合的同僚,此时,是颇为同情地看着他。

这要回家守丧了啊……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萧镇关有点难以启齿,难道他要说自己女儿要给老娘做法,他怕老娘当场阴狠西北,故而要快马加鞭回去阻止?能说出来才怪!

“我那流落在外的女儿回来了,孩子思父心切,所以末将要回去看看……”萧镇关硬着头皮对着上峰说道。

众人不信。

前两日他就收到家书了,萧家下人还给送来了些东西,当时便说是找回了孩子。

那时他可没想着立即回去……

“理解、理解……”上峰收着情绪,十分凝重:“你将职务移交好,明日便回吧,若还有不清楚的,过些日子去家中问你便是了。”


萧文晏明白了咬牙切齿的滋味。

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我们都是因为你才受罚的!你不知道羞愧也就算了,竟然还来我们面前幸灾乐祸,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恶毒讨厌的女子,我看你就是蛇蝎转世!”萧文晏怒骂道,但膝盖是半点都不敢挪动一下的。

萧云灼可是会找父亲告状的!

只见萧云灼十分自然地走了过去,然后选了其中一个蒲团,面带高兴地跪了下来,一脸虔诚地看着那高处的画像和牌匾,然后心诚地磕了脑袋。

做完这些之后,才侧头对着萧文晏道:“你们受罚不是因为我,我也没有幸灾乐祸,而且,我更不是蛇蝎转世,你小小一孩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透,怎能看懂旁人的轮回?莫要说大话。”

“……”萧文晏气得眼都红了,“二哥!你看看她,太厚颜无耻了!”

萧文越也震惊了,真是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几句话就将弟弟气得要喷火,说她是故意的,可态度实在虔诚认真。

“若不是你执意做法事,并向父亲说我二人也参与其中,父亲怎会惩罚我们?”萧文越看着她道,脑筋还算清醒。

可萧云灼比他更清醒。

“二哥,多年不见,我觉得你似乎比从前笨了许多。”萧云灼一本正经的嫌弃。

“我这样不受母亲重视的姑娘,真能支使得了你们吗?你想明白了,是母亲让你们去积微堂侍疾,让你们利用老太太积攒名声,而你们稀里糊涂地,听我几句邀请,便心甘情愿守门,归根结底,是你们脑子不好,关我什么事儿?”

她混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会推卸责任?

萧文越怔了一下,突然表情僵硬了几分。

斋戒、念经、侍疾……

这就是寻常子孙在长辈病重时该做的事情,所以母亲让他们来,也确实是为了名声……

他们下意识觉得,既然听了萧云灼的话去了积微堂,自然也要听她的话……做法事……

可事实是,他们只要人到了积微堂,其他的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做,母亲根本就没交代!?

被耍了。

“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因果自己担,都是你们该得的。”萧云灼只觉得身心舒畅。

她喜欢这里,开国皇帝赐下的牌匾让她浑身舒服,曾祖父那镇国杀敌的功绩以及煞气,也让身上的阴气嚣张不起来,在这里,她能躺一辈子!

萧文越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妹妹摆了一道。

“你说我们表里不一,那你呢?不也一样偷偷算计?”萧文越轻哼了一声。

就如小时候一样,为了祖母和大哥,小心思多着呢。

“我正大光明呀,你看,我也来跪祠堂了。”萧云灼咧嘴一笑,无愧于心。

她说的、做的,全都是出自内心,对这父亲、兄弟,说的也都是实话!

萧文越心头一梗,脸色都白了些,轮到他生气了。

兄弟俩一左一右,气氛极为沉重。

尤其是萧文晏,似乎是想用自己“凶神恶煞”的气质,让萧云灼以后离他远一点,所以眼珠子时不时便瞪向她,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嘀嘀咕咕地骂她几句。

“相由心生。”萧云灼提醒了他一声,“你这般厌恶我,毁的是你自己的心境,时间一久,福相都没了。”

“我才不听你胡说八道!”萧文晏只觉得自己与这个大姐之间,像是隔着一道厚厚的城墙!

她说的话,就不是人能听的!

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冰雪未退,天寒路滑。

僵硬的马蹄在京城萧府门外停下,冷风吹过,鸾铃脆响。

没多久,一个身穿苍青色棉衣的小姑娘平静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头上只插着一根寻常木簪,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在门前石狮子的衬托下,清瘦可怜。

她身后还拖着个行囊,那行囊里头隐约“砰砰”碰撞,像是装着锅碗瓢盆、全家家当。

下车之后,云灼将那行囊不顾形象地背在了身后。

巨大的包裹,像是能将她整个人压塌。

一旁的丫鬟连忙走上前来,低着头,都有些不忍开口:“大小姐,夫人说……这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就不要往家里带了……”

云灼轻颤的睫毛下是一双清透的双眸,她目光往自己的身旁轻轻看了一眼,那虚无的鬼魂正执着地跟在她的身边,听了丫鬟的话之后,她随口念叨道:“早就让你收着点阴气,多多静心养出个慈祥面貌来,瞧,现在被人嫌弃了?罢了,你就在外头等我吧,省得我还要蒙上这镇宅神兽的双眼,费一番功夫。”

说罢,那透明的鬼魂瑟缩地看了云灼一眼。

然后老老实实飘在了马车顶上,不再往前一步了。

门口的小厮和小丫鬟们听到云灼的话,不由后背一凉。

大小姐她……不正常啊!

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大、大小姐,夫人说的是……是您的行囊……”小丫鬟连忙跟上云灼的脚步,喊了一声。

云灼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脚步轻顿了一步,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小丫鬟,又看了看自己的东西。

最终,她严肃地思考了一下后,重重掸了两下行囊,然后边走边道:“母亲这些年定是日日修身,竟成了下凡的天仙,不惹尘埃了?我多活这十几年,还未曾见过活神仙,今日便能见见世面了。”

小丫鬟嘴角抽动了一下,这大小姐,隐约是个缺心眼的。

只是她已经劝了两次,大小姐还是不听,她也无法子了。

大小姐这般不懂事儿,好不容易回府,非要和主母过不去,往后岂能有好日子过?

丫鬟领着云灼往后院走。

云灼心境平和,虽明知道生母对她或许有些不喜,但也没气得厉害,反而十分期待往后住在萧家的日子。

毕竟,萧府家祠上的牌匾乃当朝开国皇帝亲赐,而祠堂里头供着的都是血脉相连的老祖,对于她这个短命之人来说,这里是最好的疗养胜地。

这还是她离家之后第一次回来,瞧着家中摆设……挺亲切。

萧家,乃忠勇之后,她曾祖父乃是开国功臣之一,本被封为仁安公,戎马一生、加封三代,但奈何——

但有个不大行的儿子。

也就是她的祖父,是个纨绔。

祖父年轻时,被曾祖安排娶了个端庄贤淑的妻子,只觉受了束缚,不仅不收心、反而变本加厉地放纵胡来。

曾祖死后,祖父不仅在外头养了一大堆的红颜知己,甚至在一次进宫之时,竟于白日调戏宫女,那时祖父都已经是四十来岁的老皮囊了,衣衫不整之时,被先皇抓个正着,那场面着实辣眼,故先皇大怒,将萧家的爵位夺了。

念在祖父是功臣之后,留了个体面——回家赐死。

未牵连家人已是大幸。

祖父被赐死那一年,她父亲已经二十有五六岁,也能承担起身上的责任了。

虽说家中爵位没了,但毕竟祖上也曾光荣过,又有祖母的娘家扶持,这些年父亲倒也从泥泞中爬了起来,如今也是京营大将,得了些体面。

所以萧家这宅子,依旧很是气派,瞧不出没落。

此时,云灼步子不快,前头的丫鬟都表现得比她更为急切。

周边的寒风吹得她小脸微红,那巨大的行囊依旧稳稳地落在她的身后,这副样子,不像是家中归来的小姐,倒像是前来打秋风的远房亲戚。

没多久,云灼便瞧见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姜氏。

生母姜氏,乃是祖父在世的时候为父亲选的。

祖父自己是个不着调的人,觉得娶了祖母这个规矩知足的高门贵女着实是受尽了拘束,便立志要给父亲挑个性子活泼天真的,最终选中了她母亲姜氏。

爹娘成婚至今近,生了三子一女,但亲娘这张脸,依旧能见明媚风华。

姜氏肤色白皙,手染蔻丹,轻轻放下茶杯,目光看似和气地向云灼扫了过来。

那疏离的目光从上到下,瞧完之后又轻轻蹙眉,一只手轻轻放在鼻尖捂了捂,有些嫌弃道:“你这身上脏兮兮的,也该先去沐浴,换身干净衣裳再来见我。”

云灼四岁离家,至今十二年,这是她回来之后,生母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这一句话,倒是让云灼想起了当年生母偷偷让人带走她时的怨怼。

“我足足生了三日才将她生下来,险些没了一条命,这几年我身子骨怎么都养不好,每每瞧见她便心口不舒,还如何能够痊愈?今儿为了这个丫头,二郎都知道和我顶嘴了,这孩子简直就是个祸害,无论如何我不想再瞧见她!现下老太太去礼佛、夫君也不在家,不如便趁此了结了,只当我白生了她!”

云灼自幼早慧,生母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着她,这番话是记得最是清楚。

云灼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衣裳,干干净净。

出门在外,她不喜奢华,朴素简单的衣裳更是不惹人注目、方便做事。

只是这副穿戴,到了亲娘这里,倒像是个刚泔水桶里爬出来的馊臭之人。

她也不难过,反而还笑了一下:“我这身上穷得厉害,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您若是宽裕些,给我准备三五十身体面的新衣裳,女儿也欢喜,在此多谢您了。”

她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坦坦荡荡的样子好似感受不到半点羞辱。

一双明眸盯着姜氏,眼中的纯净和干脆让姜氏没由的心慌了一下。

姜氏眉头皱得更紧了。

当年这个女儿就不得她心,生得时候艰难,差点要了她的命,实在难亲近得起来。

而且她出生之后,公公犯事儿,家中爵位也没了,让她觉得这孩子实在晦气!

再者,孩子长得也不像她这个母亲,眉眼反而与婆母有几分相似,她那婆母从来就看不惯她,还抢了她的大儿子在身边抚养,而这丫头也与她婆母更为亲近,让她那喜欢妹妹的二儿子都越发喜欢往婆母那边跑!

如果当年没有把这丫头送走,那不仅大儿子不与她亲近,二儿子肯定也向着那边。

想到这里,姜氏心里更有些厌烦。

这些年没这丫头,也过得好好的。

如今那老虔婆年纪越来越大,已经管不得事了,她的日子越发舒心,偏偏丈夫和长子为了孝道,竟将人找了回来!

“你这穷酸的样子也不知是随了谁!”姜氏挪开了与云灼对视的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揉了揉眉心,道:“你既回来了,便要将身上的臭毛病改一改,以后就在你自己的院子里待着,没事儿不要乱跑!”


“你盯着我也改变不了事实。”萧云灼对眼前这老妇人没有半点好感。

这人一辈子,没存过几分好心。

“对了,你要是给我点银子,我还可以顺便帮你算一算,你家儿子的下场,毕竟……母恶子助,他也要沾点因果的……”萧云灼厚着脸皮又道。

孟侯爷都惊了。

刚才他还觉得这小丫头生得挺无害乖巧,可现在看来,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啊!

萧将军得此女儿,这一辈子,是别想安生了!

孟咏思此刻将萧云灼当成唯一的希望,听到她说的这些,不仅没惊,反而还跳起来,连忙看向亲生父亲——

“爹!你看萧姑娘说的都没错!王嬷嬷眼神都变了,证明家里头肯定是出了事儿,还有,她家之前还苛待表婶婶们呢……不就是作孽吗!这都是第三任了!”这一刻,孟咏思忘记了规矩。

她只知道,萧云灼能救弟弟。

“……”孟侯爷只觉一言难尽。

自家长辈,多少还是了解几分的。

姑母苛待儿媳绝对是事实,但这一个月家里有没有死人,他不清楚,但……他记得从前这位姑母进门,身边常带着的嬷嬷不是眼前这位……

“你……你……你胡说八道!”孟姑奶奶老脸垮了下来,那双手都有些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小丫头说出那些之后,她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从前过往做过的事情。

心,慌乱极了。

不可能的,她身子骨一向康健,怎么会生病呢?绝对不会的!

萧云灼亲眼瞧着,这老太太乱了心智,心智乱、气相乱……

啧,坏事儿又多一件。

“你今儿还有血光之灾,我劝你少开口,想开些,要不然人会越来越倒霉的。”萧云灼一点都不收敛。

“你这个满嘴狂言、晦气的死丫头,我管你是谁家的姑娘,看我不让人撕烂你的嘴!”说完,姑奶奶一声令下,让旁边的嬷嬷上去动手。

孟咏思惊了又惊,立马挡着。

可那王嬷嬷心里也是乱糟糟的,生怕自己也会不得好死,故而上前的时候,竟左脚绊了右脚,整个人扑摔了出去。

萧云灼拽着孟咏思立马避开。

王嬷嬷直接扑翻了茶碟,巨大的力量将茶杯震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王嬷嬷害怕被茶杯砸到,又挡了挡,这么一挡,茶杯直接换了个方向,冲着身后的姑奶奶砸了过去。

这位老夫人身子骨不够麻利,来不及躲避。

眼瞅着茶杯直接狠狠甩在了她的鼻梁骨上。

茶杯落,鼻血出。

孟咏思瞪大了双眼,激动地拽着萧云灼的胳膊:“出血了!出血了!”

“……”孟侯爷咽了口唾沫,连忙瞪了女儿一眼,就算他也不喜欢这个姑母,可毕竟是长辈,长辈受伤,小辈怎么可以如此兴高采烈,简直不像样。

但心里,也有些虚了。

“姑母,您没事吧?”孟侯爷真的有些拿捏不准了。

这萧家小丫头,怎么如此邪乎?才说了血光之灾,下一刻竟然就应验了!?

姑奶奶吓得厉害,哪里还能待得下去?

眼神惶恐地推开了孟侯爷,脚步踉跄,连王嬷嬷都不顾了,如同见了鬼一般,直接冲了出去,拔腿就跑……

过了一会儿,那个嬷嬷也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孟侯爷,您要算一算吗?”萧云灼慢条斯理,浑身云淡风轻的气质显得整个人如若仙人一般。

“……”孟侯爷怔了一下,眼神已经没了之前的坚定。

都是巧合吗?

他发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无法再这样认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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