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汐音周易宏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昭扶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是作者大大“昭扶阳”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张汐音周易宏。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端坐听着。周老夫人看她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有些窝火。老定安侯冷冷的哼了声,说道:“你如今是周家的人,是宏儿的结发夫妻,做人妻子要大度,别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计较,这天下岂非大乱?”他们觉得张汐音就是在怨怼,无理取闹想要博得丈夫的注意而已。内宅妇人嘛,求的不过是丈夫疼爱。老定安侯唱了黑脸。......
《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晚上,张汐音还是被叫去了福康院。
老定安侯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周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她:“菀菀是个懂事乖巧的,她也是想让你开心,你别跟她计较。再说了,这天下哪个勋贵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的。”
张汐音冷淡的应了声。
“孙媳妇明白。”
周老夫人又道:“宏儿他……他确实不对,却也是因为感恩。念着菀菀的救命恩情,你谅解一二才是。”
张汐音端坐听着。
周老夫人看她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有些窝火。
老定安侯冷冷的哼了声,说道:“你如今是周家的人,是宏儿的结发夫妻,做人妻子要大度,别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计较,这天下岂非大乱?”
他们觉得张汐音就是在怨怼,无理取闹想要博得丈夫的注意而已。
内宅妇人嘛,求的不过是丈夫疼爱。
老定安侯唱了黑脸。
周老夫人唱红脸,柔声道:“这话也没错,汐音,为了侯府和睦你就委屈一下,好吗?”
张汐音淡笑着点头:“好。”
就这么应了?
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到底是要哄着。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李悦菀再次到轻风院。
“姐姐病着不敢劳烦,但有一事还是想请姐姐帮忙看看。”
这次她不装可怜了,笑容满面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宴请名单递给张汐音看。
“庆贺宴的宾客名单有没有错的?”
张汐音接过名单,只是扫了眼便还给她:“菀娘子该问老夫人才是。”
李悦菀笑道:“我听闻姐姐以前在京中享誉盛名,容貌好,又聪明,便想着依姐姐高见定是无错的。”
张汐音摇头:“老夫人管着侯府几十年,你觉得我跟老夫人比,谁更懂?”
李悦菀一愣。
是啊,一个是活了几十年的侯府老夫人,一个是才入府两年的少夫人,谁更会更懂?
李悦菀走了,留下那张写着名单的红纸。
张汐音目光落在红纸的前头第一个名字,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丝笑意来。
她想到找谁当靠山了。
霁王,段渐离。
——
长盛宫中,誉泓帝很是开心。
他合起手中的捷报,笑道:“渐离要回京了,他在北境之地立下大功,还抓到敌国的暗探获得他们的布防图,哈哈哈哈……好事,好事啊。”
方凌盛跟着笑,低声道:“恭喜陛下。”
誉泓帝想到自己的弟弟,叹道:“渐离已过弱冠,如今又立下大功,身为他的皇兄,也该替他在京中寻个好的姑娘成家了。”
霁王归京的消息很快传开,同时,还传出誉泓帝要给霁王寻个贤妻的消息,一时间,京中还有未出阁闺秀的人家都激动起来,纷纷开始置办时新的衣裳首饰。
轻风院里,张汐音翻开账本。
紫苏立在一旁笑道:“前日便已经提了两倍,昨日更甚,竟都要赶上年节这等大日了。”
每日净收的账册都会送到张汐音的面前过目,心中是一清二楚的。
张汐音说道:“还要再闹好一阵呢。”
霁王还未娶妻之前,京中有适龄女子的勋贵人家都要削尖了脑袋往上挤,获得陛下的亲眼赐婚也好,获得霁王赏识也罢,哪一边出了彩都有可能成为霁王妃。
霁王是陛下一手带大的,兄弟二人和睦不说。
霁王此人更是出色,便是这个‘霁’字,取自风光霁月的霁。
容貌出众,文韬武略,有勇有谋。
既是王爷,又是大将军,掌管夜郎军十万军兵。
马甲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昭扶阳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目前已写54871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62章:铁弩,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缺个空间,否则把嫁妆都装走一分不留那么久还委曲求全,还没报仇,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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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夏夜炎炎,即便已经深夜,暑气仍是顺着窗棂往内涌,叫人心浮气躁。
梆子隐约从远处的墙院外传来,更夫喊着一成不变的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台面上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明亮的光与阴冷潮湿腐臭,蛇虫鼠蚁遍布的暗室形成强烈对比。
“你考虑得如何了?”
身后的声音换回张汐音的神智,她有些恍惚,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
目光所及,手里是手绷绣帕,绣花针。
张汐音缓缓的将绣花针扎入绣面,针尖穿过绣帕刺入指腹。
指尖疼痛袭来,张汐音冷眸微眯。
这是……真的?
她回来了?
还未等她从惊愕中回神,身后的男人往前几步,面色难看的沉声道:“你我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这你是知道的。纵使你容冠长安,柳絮才高,却并非我所爱。”
“菀菀与我本是青梅竹马,若非父母定下这门亲事,这侯府少夫人自该是菀菀的,是你抢了这少夫人的位置。如今,菀菀她不惜自毁清白救我一命,我许她平妻身份理所应当,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熟悉的声音入耳,令人作呕。
是周易宏那个畜生。
张汐音回头看去,烛光下,周易宏就站在那里,眉眼里是熟悉的厌恶,无情。
与她临死前的那张脸重叠。
——周易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轻飘飘的一句:“把她扔进去。”
酒瓮被抬起,从高墙扔下破碎开来,她倒在碎瓦片里,看着那些恶犬扑来。
没了手脚的她动弹不了,看着恶犬撕咬自己残破的身躯,耳边响起的是李悦菀那嫌恶的声音。
“咦,好恶心啊,宏哥哥,我们回去吧,姐姐家的那些嫁妆我们还没有清点呢。”
“那就不看了,没得污了菀菀的眼睛。”
畜生,畜生——
张汐音捏着绣花针的手微微颤抖,她狠狠的咬着牙根才能控制住没有将手中的绣花针刺入周易宏的喉咙里。
她咬着牙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周易宏面色一沉:“你……”
“滚。”
张汐音吼了出声,抬手一挥,桌面上的东西全部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周易宏吓了一跳,还要再说,门外,定安侯夫人陈氏进门将他拉了出去。
“娘,她这是什么意思……”他一脸怒意。
陈氏推着周易宏往外走:“宏儿,你刚回来就跟汐音说这些,她自然接受不了,你先出去,让汐音冷静一下。”
周易宏冷着脸,甩袖出了房间。
陈氏见儿子离开,回头:“汐音,若非那姑娘不惜污了自己的清白救下宏儿性命,你如今已是守了寡,你……好好考虑吧。”
吱呀——
房门关上了。
张汐音满腔的恨在此刻完全迸发出来,抓起旁边的东西砸在地上。
哐当的碎裂声不断的响起,房门外,陈氏眉头皱了皱,她抬手掩嘴藏着眼里的嫌弃,对守在门口的婢女提醒道:“好好看着少夫人,别让她伤了自己。”
婢女屈膝应是。
房内,张汐音砸了满屋东西,发泄一通才冷静下来。
汗水顺着颊边滴落,张汐音疲惫的喊道:“香叶。”
房门推开,香叶进门,看着满地的东西眼里都是震惊,她从小陪着姑娘长大,从未见姑娘这般……生气失态。
她心疼的上前:“姑娘,您还好吗?”
张汐音看着面前的香叶,心中传来一阵疼痛。
前世她病重,香叶去帮她找大夫却被溺死在荷花池里,捞上来还被诬陷是偷了侯府的东西,连一张草席都没有就被扔去乱葬岗。
张汐音眼眶通红,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香叶,我想沐浴。”
香叶忙道:“姑娘,香叶去让人备热水。”
“不要热水。”
张汐音说道:“要冷水。”
香叶顿了一下,立刻道:“是。”
冷水很快备好。
张汐音没让人伺候,穿着里衣坐在浴桶里,凉凉的水浸身,头脑更加清醒了。
清醒,那些记忆便更加清晰。
张家历代都是皇商。
到了祖父和父亲更是被提为官商,官拜二品和从三品,哥哥十六岁便已经是金科状元,母亲掌管宫中一切首饰、布匹等采买。
在在显示,她家有钱。
她会嫁给周易宏,是因为父亲五年前在强盗刀下救了定安侯老侯爷,老侯爷便以报恩为由上门提亲。
为了亲事能成,定安侯还进宫请皇后做媒。
本以为这会是一门好亲事,却终究不过是一场阴谋。
她被八抬大轿抬进定安侯府,周易宏却连盖头都没掀,就被一道圣旨派去了边城。
一去两年。
这两年,她掌管侯府所有事物,才发现侯府看似光鲜,其实内里已经亏损严重。她用自己的嫁妆将所有空缺补上,赚钱养着整个侯府,让侯府一家过上奢靡无忧的日子。
两年后回来,周易宏带回来一个女子:李悦菀。
周易宏要让李悦菀以平妻的身份进府,她自然不可能答应,毕竟他们的婚事皇后娘娘也有参与。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两年来对她关怀备至的侯府老夫人,竟然亲自进宫去询问了皇后。
更离奇的是,皇后下旨让她同意此事,跟李悦菀好好相处为侯府开枝散叶,并言明,不可和离,也不能休妻。
她当时虽觉得皇后对她和周易宏的事过多干涉,却找不出具体缘由。
直到她身体日渐虚弱,被关在后院才知道真相。
李悦菀,竟是皇后的亲生女。
而周易宏和李悦菀青梅竹马,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皇后要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谋一个富贵人生。
周易宏他们做这一切,为的就是钱。
而她最是合适,因为张家有钱。
李悦菀来了侯府之后,她厌恶周易宏不愿与他同房,又没办法和离,便把心思放在生意上,又管着侯府大大小小的琐事,以为这样也好。
那时,侯府上下对她确实很是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李悦菀更是殷勤,早晚问安见礼从未断过,说把她当亲姐姐看待。
她一开始还有些警惕,直到李悦菀生下儿子,抱来给她。
李悦菀说:“以后这孩子就是姐姐的亲生儿子,姐姐,妹妹是真心想要跟你做姐妹的,请你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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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夫人握得紧,张汐音的手抽不来。
敛眉,张汐音盯着周老夫人那双瘦巴巴的手,皮肤养得很白,老人的皮软如柔滑的丝绢,她却觉得恶心。
定安侯府一家子吃人的贪财恶鬼,张家未出事之前,定安侯府所有人对她都无比的关怀疼惜,嘘寒问暖好不亲切。
张家出事之后,她卧病在床。
那时候他们是如何?周老夫人和陈氏只来看了一眼,眼中皆是鄙夷。
她哭着喊:“祖母,我爹娘他们是被人陷……”
周老夫人一声叱道:“住口,谁是你祖母,一个卑贱的商贾之女也配当我的孙媳妇?”
陈氏笑道:“张汐音,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把你当成家人吧?我们对你好,不过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给侯府当牛做马而已。”
那丑恶的样子,张汐音忘不掉。
她一下抽出了手,疏离的后退两步,冷声问:“老夫人和夫人想如何帮我?把那女人赶出长安?”
那女人?
周老夫人和陈氏心头一跳,那可是皇后的女儿啊。
陈氏一时变了脸色。
周老夫人慈声劝道:“汐音,我们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那李姑娘她毕竟是舍命舍清白的救了宏儿,才能让宏儿从边城回来,我们若是把她赶出长安,肯定会被人说忘恩负义。”
张汐音:“所以呢?”
“李姑娘赶不了,她没了清白,宏儿需得对得起她的恩情。此事……我们再商量嘛。”周老夫人讪讪一笑,又上前一步要去拉张汐音的手。
张汐音往后退一步,避开她的碰触。
“既然要商量,那你们先商量好再说,我就先告辞了。”
微微弯腰,张汐音抬手道:“香叶,我们走。”
看着张汐音执意要走,周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有点儿绷不住了,她不动声色的推了陈氏一下。
陈氏立刻追上去,挡在张汐音的面前:“汐音,你等……”
张汐音打断她的话:“夫人放心,我和世子的婚事是皇后凤旨促成的,若是闹起来,少不得是打皇后娘娘的脸,自然不会冲动。我昨夜受了风寒,想回娘家调养调养罢了,怎么?夫人和老夫人这是……不同意?”
她抬眼看向后面的周老夫人,周老夫人忙笑道:“怎么会?汐音是知道轻重的,那你回去住两日,回头让宏儿去接你回来。”
张汐音转身就走,带着香叶坐马车离开了定安侯府。
周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委屈汐音了,叫人送些补身子的药去张府,宏儿成婚时去边城去得急,也没陪着汐音回门,备些好东西,叫宏儿送去。”
陈氏点头:“媳妇这就去吩咐。”
两人一脸心疼又为难的样子离开了轻风院。
然而,刚回到福康院,周老夫人便气得拍桌子。
“她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个贱户,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是吗?还敢给我甩脸子,不过是丈夫想娶个平妻就这般妒怒,果然是商贾贱户,一点德才都没有。”
陈氏低声道:“那张家门风本就是如此,惯得她是这般样子也是预料之中,她若是一点儿也不生气才真的奇怪呢,婆母快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周老夫人怒道:“我能不生气吗?外面还传她是个多么贤淑大气的女子,瞧瞧,如今不过是丈夫要娶平妻便敢跟家中长辈摆脸置气,若不是要哄着她,我非打死她不可。”
商贾贱户以为家中出了三个官身,就真把自己当千金贵女了?也敢对她一个侯府老夫人摆脸色,反了天了。
——
雨停了。
马车轱辘,车外喧嚣闹笑,皆是熟悉的市井之气。
嫁进侯府之后,张汐音成了宗妇身份,要守着规矩不能轻易抛头露面,每每生意都是安排得力的人去做,甚少出门。
死了一回,如今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姑娘,怎么了?”
香叶担忧的问:“可是身体不舒服?”
张汐音:“没有,就要回想家了。”
她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爹娘和哥哥的头颅落地,鲜血从断颈喷溅而出,那样的红……
想到那一幕,她心口钝钝的痛,只觉得呼吸不过来。
滴答滴答——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张汐音死死的咬着嘴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香叶吓了一大跳,慌乱的拿帕子帮她拭泪:“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不哭,我们不委屈,呜呜……”
香叶也跟着落泪起来。
却在这时,马车停下来。
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大公子。”
张汐音怔住,扭头紧张的看向车门。
“姑娘在里面?”
“是…”
车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带着温雅的笑。
哥哥还活着,哥哥……
张汐音眼泪落得更凶了,她喃喃的开口:“哥……”
张寿安脸上的笑容在看到自家亲妹那悲痛伤心的表情时就消失了,他忙进了马车将车门关上,对外面的车夫道:“立刻回府。”
车夫赶马。
张寿安忙道:“寿桦,你怎么了?别哭,快别哭。”
寿桦,是张汐音的乳名。
张汐音伸手过去,抓着亲哥温热的手,怎么都止不住眼泪。
家人失而复得,失而复得啊。
曾经发生的一切如同做梦一样,但那股失去的悲痛恐惧却一直都在。
她是亲眼看着家人死在面前的,怎么可能忘掉。
但现在,哥哥还活着。
张汐音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张寿安的手:“哥,哥……”
她不住的发抖,手里皆是冷汗。
张寿安察觉到她的情绪,心疼极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宝贝着长大的。
“哥在,有哥在,没事的,我们寿桦不哭,不难过。”张寿安不住的安抚道。
话还没说完,张汐音突然唇色发白,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张寿安大惊:“寿桦?寿桦……”
说着,对外面的车夫喊道道:“再快点,快。”
马车加速了。
他伸手撑扶住妹妹,沉声问香叶:“姑娘在侯府怎么了?”
香叶抽泣着将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说完还仔细的确认,就怕自己忘了什么细节。
张寿安深吸一口,气笑了:“好得很,好得很。”
马车很快回到张府,从旁边通门直接进去,下人立刻关上院门。
张寿安抱着张汐音从马车上下来,对下人道:“去请大夫。”
“公子,姑娘怎么了?”小厮有志带着媳妇冬红过来,看到昏迷的张汐音又惊又忧。
张寿安面色沉沉疾步往小竹居去,一边道:“派人去把父亲请回来。”
楚有志道:“是。”
楚有志亲自出去。
冬红跟上来:“夫人在安乐院陪老夫人,奴婢这就去通禀。”
一个绣着普通花色的荷包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入手很沉,可见其分量。
李员外甚是意外,又想到昨日听到的,知道眼前这个不过堪堪二九年华的侯府少夫人,如今有个极其好听的封号。
孝义郡夫人。
从前朝至今,能得诰命的女子也不多,而大多数得到诰命的,都是夫家有大功才受封诰命。
然而眼前这个定安侯少夫人,如今的孝义郡夫人,才十八岁啊!
这是多大的殊荣!
难怪能得这样的殊荣,长得好看,又大方大度。
李员外有意攀附,笑容堆满了脸,对手里的荷包万般推辞。
张汐音淡淡的笑了笑。
紫苏一把塞了过去,笑道:“员外还是收着吧,李姑娘未出阁这几日,还得劳烦你好好照顾呢。”
李员外便不再推托,收下了银钱。
这时,紫苏又把嫁妆单子取出来递给他。
李员外接过,粗粗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这少夫人的大度。
留下了嫁妆,张汐音带着人走了。
李员外是个爱显摆的,不急着进府,看到围拢过来好奇的人,感叹的说道:“这少夫人不愧得陛下封‘孝义郡夫人’的封号,就是大度。”
“李老爷,那是嫁妆单子吧?打开看看呗。”
李员外笑着,大方将单子展开。
“哇,这么多啊!”
“真大方,给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准备这么丰厚的嫁妆,是真心还是不得已啊?”
“肯定是不得已啊,张尚书家的祖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的,这少夫人不和离,是因为她嫁给世子是皇后娘娘亲自保的媒。不满意又如何,不还得忍着。”
——
之后的几日。
定安侯世子要娶平妻,定安侯少夫人得二品诰命夫人,定安侯少夫人大度给夺自己丈夫的女子准备嫁妆,定安侯少夫人是被迫嫁给定安侯世子的,定安侯世子逼迫定安侯少夫人……
等等谣言不知不觉在长安城中传开,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几乎说道的都是定安侯府之事。
一棵玉兰花树下,身穿藏青色粗麻布衣的男子一副很肯定的模样说道:“此事还能有假,老子我把这棵树生吃咯。”
“你算什么个人物?还能知道定安侯府那么详细的事情?”旁边唠嗑的大娘不信。
男子梗着脖子,很不服气的一拍大腿:“我那舅母家的小姑子的堂弟的姐姐是侯府的二等婢女,怎么就不知道了?”
“当真?”
“真真儿的,要是假的,我把这棵树生吃咯。”
谣言很快编成了童谣,在大街小巷里四处响。
——
二十八这一日,侯府贴红挂彩,喜气盈盈。
然而,大门口却有几个小总角们手拉着手一路叫唱而过。
“八月里,盼归郎,郎君带回俏娇娘;俏娇娘,闹洋洋,家里贤妻病彷徨;病彷徨,心里凉,十八年华活寡尝,负心郎,坏娇娘,双双欺人恶心肠。”
站在门口的陈氏听得整个人僵住,扭头看着逐渐远去的几个小孩,只觉得汗毛直竖。
正巧四周没别人。
她又气又怒又惊,指着几个下人喊道:“去,把人都给我抓过来。”
下人还有些茫然。
陈氏厉喝道:“还不快去。”
下人惊了一拥而上,吓得几个小孩哇哇大哭四散而逃。
两个小女娃跑得慢被逮了个正着,一边挣扎一边哭。
下人被挠的不轻,好容易将人提到陈氏的面前。
陈氏黑着一张脸,怒问道:“谁教你们唱的歌?”
小女娃呜啊的哭,根本回答不了。
陈氏势必要问出个好歹来,伸手过去拎着一个就要往门里拖。
“要是不说清楚,看我扒了你们的皮。”
小女孩吓得直发抖,被拖着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站在了陈氏的面前,挡住她去路的同时弯腰将陈氏手里的小女孩拉到自己的身侧。
陈氏本不想放手,一看是张汐音才惊觉自己失态,松开了手。
小女孩感觉到自己得救了,直往张汐音的身后躲。
“婆母这是怎么了?”
张汐音拉开宽大的衣袖,将小女孩挡住。
陈氏面色好看不了,低声道:“汐音,这小孩子胡乱唱一些害人的歌,还唱到你和宏儿的身上来了,我就是想教训一下她们。”
张汐音神色没多少变化,她抬手掩面咳了两声,扭头看向阶梯下的下人。
下人看到张汐音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忙也放了手里的孩子。
香叶立刻过去,将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孩拉到怀里。
“婆母,明日就是世子和李姑娘的大婚吉日,若是闹出点什么,恐怕要出什么变故来。”
陈氏不甘的指着小女孩:“可这些小孩胡乱编排,唱一些污蔑人的童谣,实在可恨。”
小女孩瑟缩了一下,藏在后面瑟瑟发抖。
张汐音抬手安抚的轻拍。
“不过是一些童谣罢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心中都是清楚的。况且,婆母难道想坏了世子和李姑娘的婚事吗?”
说到明日的婚事,陈氏满腹的怒火恍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透,瞬间清醒过来。
她摇头不想,却又不甘放过这些乱唱的孩童,忙低声道:“汐音,那怎么处置她们?”
“婆母还想处置?”张汐音敛眸:“若是处置了这两个孩子,只怕要影响世子的仕途。”
一说会影响儿子的仕途官运,陈氏再大的怒火都只能生生憋着,她低头剐了眼小女孩。
看陈氏气呼呼的进门了。
张汐音低头看着怯生生还在抽泣的小女孩,从香叶手里的篮子拿了两包果脯糖:“回去吧,以后别在侯府周围唱歌了。”
小女孩看着张汐音那张白生生的脸,双手接过之后露出怯笑道:“谢谢姐姐。”
小女孩手拉手跑走了。
马车从通门那边拉了出来,张汐音正要上马车。
门内,李妈妈急匆匆走来,喊道:“少夫人,少夫人?”
张汐音回头。
李妈妈上前屈膝施礼后,说道:“少夫人,老夫人请您去福康院说几句话。”
香叶立刻小声道:“姑娘,您还要去保济堂呢。”
张汐音微微摇头,这才对李妈妈说:“好。”
李妈妈再次屈膝,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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