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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5:她成了房产大亨全文完结

燕三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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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晓君林哲   更新:2024-01-22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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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5:她成了房产大亨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借钱的显然比他们更着急。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林绪就过来了。

“吃着呢?”

这不废话吗?

沈晓君一向是不怎么看得惯林哲的二哥的,能在明知弟弟家要建房的时候,开口借钱,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自私!

这样的口,林绪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开,十几年后,当有一次林哲在酒桌子被人问什么时候买房时?林哲说了个快了,一下桌子,林绪就让给他打两万有用。

可惜,那只是林绪被人问到面上,怕伤了脸面随口而出的话而已,并没有两万来拿出来借给他这位二哥。

知道你手里有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借,而不是问问你钱够不够买房,需不需要帮助?

这样的人,沈晓君怎么可能笑脸相迎。

“你吃了没?”张思敏站起身问,要是没吃,她好去舀粥。

老两口这会儿也在吃饭,他们早上吃的简单,一碗白粥一碟酱菜,呼噜一碗就算完,不像沈晓君早起还煎了鸡蛋饼,孩子们爱吃,做好后,端了几张过去。

分了家了,要是没什么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分开吃。

“没呢。”林绪进屋吸了吸鼻子,“吃得啥呀?这么香?”

张思敏进厨房给他舀了一碗粥:“鸡蛋饼,晓君端来的。”盘子里最后一张鸡蛋饼已经被林成财夹上筷子咬了一口。

林绪咽了咽口水,眼睛往沈晓君他们住的那间屋子的饭厅瞅。

沈晓君装着没看见,把盘子里最后两张饼夹到两个女儿碗里。

林哲叫了声二哥,刚想说来这边吃,转眼一瞅,盘子里啥都不剩了,干干净净的,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我刚想说吃完饭就去找你呢。”

林绪接过张思敏手里的碗,在桌上夹了一筷子酱菜,靠在连接着两边屋子的门框上,低头喝了一口粥,“我来也一样,咱们待会儿一起去银行,也放心些。”毕竟那么多钱呢。

林哲看了沈晓君一眼,两口喝完碗底的粥,“二哥,来,我有话和你说。”

起身拉着林绪往外走。

“啥话呀?就在这儿说呗。”

“你来……”

两人去了外面,嘀咕了一通,林哲的声音小,具体说了啥沈晓君没听见,不过片刻,就听见林绪的声音传来。

“啥?没钱了?咱们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不是不想反悔吧?”

“买房了?买啥房了?在哪里买的房?你怕不是在骗我!不想借钱给我这当哥的……”

沈晓君边吃边想,不愧是亲兄弟,话都一样。

“……我听着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媳妇闷不做声的能干成这样的大事?怕不是被骗了还替人数钱吧?”

屋里的沈晓君翻了个白眼。

小薇瞅见了,眨巴着眼睛往上翻眼珠子……

林哲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媳妇那有那么笨,房产本都拿回来了,我拿给你看……”

没一会儿,林哲进了屋,跑卧房里翻房产证去了。

后面跟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林绪,张思敏在问他:“你们两兄弟闹啥呢?大清早的都不消停,一会儿骗子,一会儿房子的。”

林绪心情不好,敷衍的挥了挥手:“没啥!”

很快,林哲就把房产本拿了出来,“看吧!”

林绪接过一看,心情更不好了。

这钱没了,他的酒厂也没了。

老两口见着房产本,简直不敢相信,脸上那震惊的表情就甭提了。

“真买房了?”

“买了!”

“晓君去城里买的?”

“啊!”

“她一个人?”

“和我大姐一起,刚好遇上人家有院子要卖,手里的钱又刚好够,就买了,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老两口就想,怕是昨天才买好的。

沈晓君也不解释,说多了,人家说不定还得嫌你不和人家提前商量商量。

又想,这老幺媳妇的心可真大!

不声不响的就买了房。

还在城里买!

他们农村人,不是分配在城里有工作有单位的,有几个人会去城里买房?

老两口又有点后怕,幸好没被骗。

“你该问问你大哥的,他在单位上班,知道得多……”

沈晓君就道:“人家卖着急,我姐也一直跟着呢……”

不管怎么说,儿子买房了,有了新家,老两口肯定是高兴的,但这高兴中也带着忧心,担忧着他们一家以后的生活,老大在城里有单位还欠一屁股的账没还呢,更别说老幺两口子都没工作,城里啥都要钱,开销大,怕他们以后的生活作难。

他们这些当父母的也帮不了啥忙,只能做到不给他们添乱。

林成财年轻的时候学了些木工,已经在想着趁着这几天有功夫,给家里打点常用的小家伙什,也免得买了。

林绪本来高涨的情绪被狠狠的摔到地上,实在说不出什么恭喜的话,和老两口打了声招呼,走了,连林哲说请他吃饭的事儿都没应。

林哲见状便皱眉:“觉得挺对不起二哥的……”

沈晓君本来心情挺好的在收碗,闻言把碗往桌上一放,“林哲,洗碗!”

林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让我洗碗?”

沈晓君手往腰上那么一插,淡淡的瞅向他,“这屋里有第二个林哲?”

“不是……”林哲无语,“我好不容易回来,你也不说好好伺候伺候我,昨晚给我一脚,今天又让我洗碗,……媳妇,你还是我媳妇不?咋变化这么大呢?”

自从娶了媳妇,只要媳妇在身边,他林哲什么时候不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

沈晓君挥手让女儿们出去玩儿,起身抱起摇篮里的儿子,特冷淡的道:“不是,你就当我被夺舍重生了呗!”

啥叫夺舍重生?

看着抱着儿子往外走的媳妇,林哲对着桌上碗筷生了会儿闷气,过后认命的去收拾洗碗。

沈晓君抱着儿子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消食,男人啊,就不能太给他脸,对他太好,就容易犯贱!把自己当大爷。

林哲刚回来,不去丈母娘家一趟说不过去,本来说好中午请林绪吃饭,这会儿也不用了,便打算今天就过去一趟,在那边吃个午饭。

沈晓君换上了林哲给买回来的裙子,倒不是说她对这条裙子有多喜欢,而是得让自己父母看到自己过得好。

对镜照了照,……好吧,的确挺好看的。


林哲翻云吐雾摆手说不用,知道周伟父母就是靠着卖菜的钱买药,哪里能再要人家的菜。

两人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见沈晓君一直没出来,林哲就喊:“媳妇,你干嘛呢?”

沈晓君怀里抱着儿子,“你觉得我能干嘛?”

尧尧吃得饱饱的,正吐泡泡玩儿呢。

林哲把手里的烟熄了,上来抱儿子,特骄傲的给让周伟看:“瞧见没,我儿子,像我吧?”

“像!”周伟点头,羡慕得很,“和林哥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哲眉毛一挑:“那当然!”

不敢让风扇对着孩子吹,伸脚踢了踢,让转过去一点。

沈晓君进厨房做饭,菜都是一早就办好的,煮饭用高压锅很快就能好,加上林哲买的几个下酒菜,半小时后,一顿还不错的午餐就得了。

两个孩子吃得很快,吃完又跑进去画画去了。

沈晓君一边吃还要一边抱着儿子,吃得自然就慢。

林哲和周伟边吃边聊,说的都是在羊城的事,沈晓君就这样听着,获取一些信息,这么长的时间,好多事她都忘了。

“……昨天我打电话联系了吴江,就是想问问王小军那瘪三在新工地上干得怎么样的,……妈蛋!我都后悔上次拦着你了,我也该揍他一顿才对!”

林哲喝了口酒:“咋样?是不是干得风生水起的。”

要是王小军倒霉,他不会这么生气,应该高兴才对。

周伟捏紧酒杯,愤愤道:“不止,他在工地上到处败坏你的名声!说林哥你做人不地道,跟着他干才有出路的话,听吴江说,还真有人信他,一个个的围着他拍马屁,麻蛋!这家伙太不是人了!”

听到这儿沈晓君眼皮一抬,王小军?

她要是没记错,林哲好像和这个王小军关系很不错吧。

好像也借了不少钱给这个王小军,只是从来没见他还过,之后的林哲运气没这几年好,赚的也只是些小钱,手里漏不下多少出来,这位王小军和他的关系慢慢就疏远了。

林哲冷笑,“老子到要去看看,看他敢不敢当着我的面这么说!”

周伟打着抱不平:“亏你以前对他那么好,他妈的背后捅一刀害你丢了工程不说,现在还到处坏你名声……林哥,要是那些人真信了咋办?等咱们去了羊城还能接到活儿吗?”

圈子就那么大,他们在那一片儿都干熟了,要是去其他地方,肯定没那么容易接到活儿,别看工地上干的都是辛苦活,这个也是要划地盘的,当初林哲拿下这一片儿的时候,带着他们架可没少打。

对上出钱找关系,对下出拳头争地头,这才有今天。

谁知让王小军那王八蛋捡了便宜。

林哲‘砰’的一声放下酒杯,“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从头再来!”

“林哥,我到没什么,总不能还让你从小工干起吧。”

被工头吆五喝六的,想一想就觉得委屈了林哥。

林哲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你林哥我在羊城还认识不少大老板,想接工程还不简单?等咱们一接到活儿,手下的人立马不就来了吗?他王小军算个啥?他能成功是我太大意,看我过去后给他来招釜底抽薪!整不死他!”

听林哲这么有信心的一说,周伟一下子就不担心了,端起酒杯乐呵呵的敬他,“林哥,我这辈子就跟你干了!”

沈晓君这下是啥都听出来了,搞了半天,昨天在大家面前夸口说的能赚好几万的工程压根儿就没了啊!


“……钱呢?又借给你哪个狐朋狗友了!”

“……人家有车有房,家庭幸福,需要你去可怜人家?谁能有我们可怜!”

“林尧都大二了,我们家都还在这破地方租房住!你把钱借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里的老婆孩子!?”

“林哲!我忍你27年了!你还是死性不改!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离婚!”

“妈,你真和爸爸离了?……随你们的意,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

“……找什么对象?结什么婚?结婚干什么?……算了吧,你别管我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沈晓君的脑子涨疼得难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抬起手敲了敲自己发紧的额头。

她一整晚都在做梦,梦里一遍遍的在重复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和林哲大吵一架后办了离婚手续,林薇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透露出来的内容……

她悲凉的扯了扯嘴角,心里酸胀得难受,现在好了,27年的婚姻结束了,他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也不会有人管着他,在他耳边唠叨,他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

只是很对不起自己的三个孩子,小儿子大学还没毕业,两个女儿也老大不小了,对婚姻却没有一点期望,这都是她和他们爸爸失败的婚姻造成的。

她打算今天打电话和几个孩子都聊聊,自己的婚姻虽然失败,还是希望孩子们能幸福……

“哇……哇哇……”

就在她摸索着枕边的电话时,身旁却传来一阵响亮的婴儿哭声。

怎么会有哭声?

沈晓君猛的睁开眼睛向身旁看去!

这是!这里是……

她顾不得想其他,压下心里的震惊,赶紧坐直身体,抱起身旁的孩子轻拍着摇了摇。

小小的婴儿委屈的瘪瘪嘴,泪珠儿挂在脸上,在她的怀里一拱一拱的,哼哼唧唧。

沈晓君下意识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往前一送,婴儿撅着小嘴满足的吸吮着自己的口粮。

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这才睁大眼睛震惊的环顾着周围的一切。

陌生,又熟悉,也是她永远都忘不了的地方。

这是一间卧室,因为光线不足的原因,看起来暗沉沉的。

白色的蚊帐挂在掉漆的木架床上,身下铺着的是竹编的凉席,人一动就能听到凉席下压得实实的稻草发出的‘滋啦滋啦’声,听声音稻草应该新换不久。

床的对面摆着一张刷着红色油漆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台14寸的的黑白电视机,电视机的旁边放着一台绿壳的稳压器,晚上看电视时得需要它稳定电压。

柜子一边挨着墙,一面立着一个双开门的同色大衣柜,柜门上画着《四季花鸟图》,象征着一年四季蒸蒸日上。

不用下床去看她都知道,在这间卧室的后面是一间厨房,厨房里挨墙角并排砌了两个灶,一个烧柴火,一个烧煤炭。

灶的右边用砖砌着浅浅的一个小池子,用完的水都往池子里面倒,顺着墙角的洞口流到往外面的下水沟里,小池子里面装着一个压水机,水管连通着墙后面不远处的水井。

厨房里还放着一张老旧的长桌子当案台,案台上放着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旧橱柜。

在这间卧室的前面是她家的饭厅,厅里放着一张圆桌并四把椅子,挨墙放着一高一低两个大柜子,里面装的是家里的粮食。

这是一间长方形的‘套房’,被隔成了三间,依次是饭厅、卧室、厨房,过道在右边的一溜,每间屋子都隔着一个麻布做的帘子,没有真正的门。

不要说门了,就连用来做隔断的墙都是用稀稀拉拉的竹片编制而成的,又因为怕遮光的关系卧室和饭厅的墙只隔了一半,上面还留着一米的样子免得卧室里像个黑洞一般。

在她的头顶上还有一‘层’,最低的地方不足一米六,最高的地方不足两米,一排排的木头打进两边的墙上,一面削得比较平整当地面,一面没有处理,还是木头的表面,当做一楼的天花板。

这一‘层’,从饭厅直接通到后面厨房,靠厨房的那一边儿放着家里存着的柴火,而另一边放着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下楼的地方在饭厅,靠墙放着一把木头做的梯子,放梯子的旁边就是家里唯一的窗户。

厨房那面儿也有一个梯子,要用柴火就从那边上去拿。

饭厅的左右两边儿各有一扇门,连接着和这边同样格局的另外三“套”屋子。

沈晓君太熟悉这里了,这个地方她住了整整十五年,当这个大家庭里的其他人都买房子、建房子离开这里很多年后,他们一家都还住在这儿,直到后来因为孩子读书的原因去镇上租房子住。

而这老屋,也因为常年没有人住的原因,没几年就倒塌了。

她……怎么回到二十年前了?

还是说,她还在做梦?

可怀里正在用力吃着奶水的儿子和外面传来的家畜叫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告诉她,这一切不像是梦。

难道,她像二女儿林悦写的小说那样,重生了?

可她只是睡了一觉,没有救人,没有车祸,才四十五岁也没有到寿终正寝的地步,就这样没有任何征兆的从2015年回到了1995年?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这是1995年,怀里的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儿子是农历五月初一出生,那么现在应该是阳历八月初的样子。

屋子里有些闷热,沈晓君拿起枕头边放着的蒲扇扇了扇。

难道老天爷也可怜她这二十年过得太憋屈,后悔的事太多,要让她从来一次?

沈晓君扯了扯嘴角,从来一次为什么不让她回到十八岁,回到没有嫁给林哲之前?

可又一想,这样也好,要真是回到十八岁,她的三个孩子怎么办?

继续嫁给他把孩子们生下来?

她摇了摇头,讽刺的笑了笑,真到那个时候,她应该没有再来一遍的勇气了。

她虽然后悔嫁给林哲,却从来没有后悔过生下这三个孩子。

怀里的儿子终于吃饱了,举着小手揉了揉自己白嫩嫩的小脸蛋,圆圆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妈妈,咧着露出牙床的小嘴直乐。

沈晓君亲了亲他的小脸蛋,“仔仔,你乐什么呀?看到妈妈高兴是吗?妈妈也高兴,妈妈一下子又多了二十年的日子,妈妈赚了!妈妈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过,赚钱让你们过好日子,让你们这辈子再也不寄人篱下,让你们知道啥叫幸福……”

说道这时,沈晓君的鼻子一酸,心里有些不得劲,要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不是嫁给林哲,而是让她的三个孩子都当了留守儿童。

她从小就不爱读书,15岁初中没毕业就下了学,17岁认识林哲,18岁不顾父母反对嫁给他,刚满十九就生下大女儿,21岁那年又生下二女儿,隔了几年又生下小儿子,二十五岁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

为了养大孩子,二女儿才11个月大时就她抛下两个孩子和林哲南下羊城打工,一年只过年回来一次,直到怀上小儿子才独自辞工回家待产,等小儿子四岁,她又带着小儿子南下,让儿子在羊城上学,一直到小儿子上五年级因为外地户口上不了公办学校,没法参加中考的原因把他送了回来,然后,她继续南下。

那些年她家里、羊城两边跑,在羊城待的时间远远的多过家里,让三个孩子都成了留守儿童,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

那时候的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家庭条件就这样,不南下打工拿什么给他们交学费?拿什么养他们?

周围的人都这样,这就是生活。

可是这样的奔波,并没有让他们这个家庭的日子过得有多好。

儿子还好一些,两个女儿从小就极不自信,自卑、学习成绩也不好,专科毕业后就和她们的父母一样,走上了南下打工的路。

沈晓君看见过大女儿大夏天在路上点头哈腰一边说谢谢一边发传单的样子,看到过二女儿在在商场低着头被客人骂的样子,每每想到这些她就后悔,后悔没有好好的培养她们。

她们明明很聪明,大女儿画画得很好,很有天分,工作后自学美术,学成后开始兼职给人画插画,二女儿爱唱歌,还喜欢写作,工作后开始兼职写网文,后来收入也不错,如果有条件,她们可以发展得更好。

想到这儿,沈晓君就生气,气林哲,也气自己,气林哲花钱大手大脚,有点钱就糟践或是借给别人,借出去的钱从来就没收回来过。

又气自己没主见,林哲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学美术没用,唱歌没有前途,自己就听了,明明那时,两个孩子的老师都专门打了电话过来,说孩子们的天赋好,有条件一定要好好培养。

她现在都记得,女儿们用羡慕的口气说以前的同学天赋还没她们好,学了艺术考上大学当了老师时的样子。

说白了,还是因为家里没钱。

要是有钱,她不一定会听他的,孩子们爱学什么就让她们去就好了。

沈晓君抱着孩子发誓,既然老天爷让她回到了25岁这一年,这辈子自己一定好好赚钱,给他们创造好的条件,把孩子们培养好,不说让他们能有多优秀,至少让他们能有一技之长,过得轻松,不那么辛苦。

至于林哲……

她要是再信他,她就是个棒槌!

她都离了一次了,大不了再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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