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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

胭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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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时听雨陆卫国   更新:2024-04-13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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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胭回,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时听雨陆卫国。简要概述:送货师傅已经把家具从车上卸下来了。“同志,这衣柜放哪儿啊?”时听雨赶紧走在前面带路,陆卫国跟着工人搭了把手。等到床、衣柜、桌椅等都陆续到位,饭点已经过了。这房子还没住人,想要给他们倒杯水都不成,陆卫国抽了两块钱给了他们当做辛苦费。送走了送货师傅,陆卫国带着时听雨去了营区食堂。此时食堂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

《全文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精彩片段


两人走出家属院,被风一吹,陆卫国脸上的汗意消了下去,胸口那痒痒感觉也慢慢地回归了平静。

他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乘车去了市里,来到了家具柜台。

前几年要想弄到家具,得向公家申请,也就这两年家具才开始凭票供应。

可家具票却是一票难求。

时家倒是存了些,陆卫国手头上也有,倒也不用到处跟人置换。

别人家结婚不像他们这么匆忙,家具都会提前找会木工的打,他们这种闪婚的情况,只能买现成的。

这些家具买下来,两人身上的家具票也所剩不多了。

跟对方说好,明天送货上门后,两人才回去。

现在天已经渐渐擦黑,陆卫国今天没有开车,其他的东西等明天再买。

把时听雨安全送到家后,陆卫国才回去。

这几天休假,晚一些回宿舍不打紧。

第二天一早,陆卫国开着车来接的时听雨。

车还是宋团给批的。

宋团知道他们这几天要添置东西,来回不方便,正好营里这几天没用车,就批给陆卫国他们先用。

有了车,时听雨买东西的时候就放开了。

陆卫国跟在她身后,她买什么他就拿什么。

很快手上就拎满了。

把东西送上车后,他们又来到了家具柜台,听说送货的师傅正准备走,他们便跟送货师傅一起,省得他们被拦在家属院外面不得进。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到了家属院,登记好后开了进去。

此时快到午饭时间了,有下工的家属看到了货车上摆满的家具,一个个咋舌不已。

这得多少钱啊。

这一套下来光是票他们都得攒好多年呢。

陆营长可真舍得。

路过的人无一不在心中感叹。

货车在小院门前停下,隔壁院子内听到动静,门被打开了,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

对方留着短短的头发,身上的衣服收拾得很干净。

她看到停在旁边小院门口的货车,站在门口向东边张望。

时听雨跟着陆卫国的身后下了车,她身材娇小,被陆卫国挡了个严实。

陆卫国看到了隔壁门口的张大嫂,问候了一句:“嫂子下班了?”

张嫂子笑着点点头,她是家属院为数不多不怕陆卫国的人。

张嫂子的男人是二营营长,和陆卫国算是比较处得来的,二营长媳妇来随军时请吃饭,陆卫国去过。

就是知道对方是个好相处的,他才选了这个院子。

张嫂子看了看货车,问道:“小陆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过来?我听老张说你结婚了,什么时候带你媳妇过来家里吃饭。”

陆卫国顿了下,往旁边挪了一步,身后的时听雨就出现在了张嫂子面前。

时听雨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像一朵摇曳的花。

她跟着陆卫国叫了张嫂子一声。

张大嫂眼都直了,半晌后结结巴巴地道:“小陆,这、这是你、是你……媳妇儿?!”

看到陆卫国点头。

张大嫂一拍大腿:“哎呦不得了!小陆你咋就找着了这么俊的媳妇儿?我还以为你要打光棍呢。”

张嫂子太过震惊了,竟一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当着两个送货工人的面,时听雨暗暗瞥了有些窘迫的陆卫国一眼,语带笑意地开口,“嫂子说笑了,卫国挺好的,他看着凶,人却好。”

陆卫国的眸子微微怔了怔,反应过来时听雨说了什么,脸上有些不自然。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夸。

之前被人畏惧,被人不喜,他都已经习惯了,现在陡然间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异样。

张嫂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嗨!瞧我这嘴,我是知道小陆的为人的,妹子你别放在心上,之前一直不见他结婚,我和老张都替他着急。”

“现在他和你成了,我们也跟着高兴,最近你们忙就算了,等你们搬过来了,到嫂子家吃饭。”

时听雨能够感觉到对方是真心诚意的,便道:“等我们以后搬过来,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我跟卫国请客吃饭,您和大哥也都过来。”

陆卫国也跟着附和了一声,“嗯,嫂子你们一定来。”

其实他不太擅长跟嫂子们打交道。

之前见到他的许多军属都有些怕他,所以也很少有人敢往他跟前凑,可每次他从她们身边经过,总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让他觉得郁闷又无奈。

如今能说这么多话,算是突破自我了。

这还是时听雨在的情况,他担心她刚来,对人不熟会尴尬,这才跟着多说了两句。

张嫂子对时听雨的印象挺好,知道他们要忙,也就不拉着他们继续聊了。

“你们有事就先忙吧,我就是听到动静出来看看,知道是你们我就放心了。”

说着,也不继续跟他们客套,摆摆手就进了家门。

这时,两位送货师傅已经把家具从车上卸下来了。

“同志,这衣柜放哪儿啊?”

时听雨赶紧走在前面带路,陆卫国跟着工人搭了把手。

等到床、衣柜、桌椅等都陆续到位,饭点已经过了。

这房子还没住人,想要给他们倒杯水都不成,陆卫国抽了两块钱给了他们当做辛苦费。

送走了送货师傅,陆卫国带着时听雨去了营区食堂。

此时食堂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偶尔几个错过饭点的来这边跟大厨找点东西吃。

陆卫国和时听雨这样美女和野兽的组合,回头率百分之两百,有人看了一眼还要回头看第二遍的,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们也听说军中老大难一营长结婚了,原本想着依陆营长的相貌,找的媳妇不说五大三粗,至少也得是看着就虎了吧唧的女人,要不一般的女同志可降不住这头狼。

可如今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个看起来又白净又娇的女人,居然没有哭着逃离陆营长十米远?这简直是个奇迹。

他们可不认为这女人不是陆营长的媳妇儿。

这军区内,谁不知道陆营长从来不跟哪个女同志走得近。

如今能这么亲昵地走在一起,两人关系指定是他们想的那样。

陆卫国把时听雨安排在了一个角落,看看还剩的菜,出了钱和票,拜托大厨给再炒个菜。

大厨是个利落的,当下就起锅烧油动了起来。

等陆卫国走回座位,突然发现原本离他们有些远的几个人,默默地往他们这桌挪了好几个位子。

陆卫国瞪了他们一眼,却得到了对方一个傻呵呵的笑。


时听雨没什么感情地夸奖了一句,“嗯,真棒。”

陆卫国:……

“我虽然不能打捣蛋的孩子,但是我可以找他们爹聊聊。”

时听雨居然从他的眸子中看出了一抹认真,她赶紧道:“跟你开玩笑的,孩子们都挺好的,现在的孩子都怕老师,没几个真正敢跟老师作对的。”

再三确认孩子没有给她捣乱后,陆卫国这才止住了话头。

时听雨下班前,陆卫国把饭都煮上了,配菜也都切好了,时听雨基本就炒炒就行。

眼看着要菜要出锅了,陆卫国道:“晚饭我们在院子里吃吧?”

夏天大家都喜欢在院子里吃饭,小风一吹凉快地很。

当然,住楼房的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时听雨也没意见。

陆卫国去把桌子搬到了外面,并在桌子底下点了一盘蚊香,现在天热了,蚊子也多了起来,尤其是他们这种住小院的。

夏天的傍晚还挺亮堂,两人就着凉爽的风,吃完了晚饭。

陆卫国洗完碗回屋拿了一袋东西递给了时听雨。

时听雨一看,居然是一袋大白兔奶糖。

“这糖哪来的?”

陆卫国道:“下午我下训的早,去镇上买的,这些你带到学校去,可以分点给办公室的老师,打好关系。”

陆卫国知道时听雨从回国后就没去外面上过班,这是她第一次出去工作,以至于今天他一整天都有些坐立不安。

一会儿想着她人娇气,不知道办公室环境怎么样。

一会儿又想着,老师和学生都好相处吗?有没有人刁难她。

她有些不大喜欢交际,会不会让人误会她高傲,给她穿小鞋?

越想心里越是不放心,便告了假,所以才有了今天他早回来以及买糖的事情。

时听雨看着男人一脸不放心的模样,面色一暖,“好,明天我就带过去。”

见她收了,陆卫国也放下心来,“还有一包放在房间,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吃着甜甜嘴。”

他原本是担心时听雨不肯拿去学校的。

她就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打交道的,这种类似给人好处套近乎的事情,可能她并不乐意。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

时听雨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陆卫国连同事关系都给她考虑好了,她迈出那一步也不是不行。

时听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把奶糖给带上了,办公室加上她也不过六个人,时听雨一人给了两颗。

不是她不愿意多给,现在奶糖金贵,能分给别人一两颗那都是大方的。

果然时听雨给了奶糖后,大家对她的态度就更好了。

这时,刘晓红要上厕所,看到时听雨在座位上无聊,就拉着她一块儿去。

时听雨瞬间有种回到小时候跟朋友一起上厕所的感觉。

她不是个多热情的人,但是被人热情相待,她也不会冷言冷语。

刘晓红看她如此倒是松了口气。

刘晓红是三营营长陈强的媳妇,今年三十一岁了,家里有一个女儿,名叫陈月,今年九岁,正在上二年级。

也是昨天时听雨上第一节课的班级的学生,她的画很不错,得到过时听雨的夸奖。

小姑娘昨天放学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回家跟自家爸妈说了时老师的事情,并表示以后时老师就是她最喜欢的老师了。

陈强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上次去陆卫国家吃饭,他是见过时听雨的,那是个笑起来让人很有好感的人,孩子喜欢她也正常。


现在根本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她如今无比期待改革开放。

等跟着补给车回了家属院,时听雨就想到了车上遇到的那个清秀的麻花辫女人。

“卫国,你认识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小嘴巴,白皮肤,眼尾有点上挑,容貌清秀的女人吗?”

陆卫国原本还因为时听雨叫他的名字,心中开心,却突然听到了媳妇儿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

他眉头紧锁,努力回想,可脑海空空,没有能符合标准的脸,“不认识。”

时听雨发现他一脸茫然,是真的不认识。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形容的太过抽象了。

想到这,她去房间拿了铅笔和本子,刷刷地画了起来。

一张简单的人脸素描画完,她把这张纸撕下来递给陆卫国。

“就是她。”

陆卫国接过来,目光中满是惊讶,她居然把人画得这么传神。

“这么看,有点眼熟。”

时听雨见此,便知道即便陆卫国见过那个女人,估计也可能只是匆匆几面,她自信自己画得挺像的。

若是熟人定然认识。

“这人怎么了吗?”陆卫国问。

“没什么,就是在补给车上遇到了,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时听雨把那张纸收了回去,扔厨房的煤炉上烧掉。

陆卫国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勾了勾唇:“下次若是看到我帮你打听。”

而此时正被时听雨提及的女人江云,正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从镇上采购回来的东西。

晚饭时分,江云的丈夫齐连长回来,吃着老婆做的有失水准的饭菜,诧异不已。

“媳妇儿,今天的菜是不是糊了,我怎么吃这一嘴碳糊味?”

江云赶紧尝了一口,是有些糊味,她摆摆手道:“可能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焦了。”

齐连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糊点就糊点吧,菜还是要吃的,不能浪费了。

见齐连长神色如常,江云轻声地问:“大山,你说陆营长那样的人,会不会家暴啊?”

齐连长名叫齐山,江云总是大山大山的叫他。

齐山被她这话唬了一跳。

“你瞎咧咧啥呢,我虽然是二营的,不在他手底下,可也接触过几次,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江云暗暗撇嘴,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她也没反驳齐山的话。

倒是第二天一早,江云起了个大早,蒸了些包子当早餐。

见时间还早,她悄摸摸的拿着一个包子出去了。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最后停在了陆卫国家门口。

她把包子用布袋子装起来,挂在了陆家的门把手上,而后大力敲了敲门后就跑了。

陆卫国听到敲门声,起身穿了衣服就往门外去。

打开大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布袋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包子。

他看了看隔壁,那里安静得很,这个点他们还没起来呢,很明显不是他们送的。

一时找不到人,陆卫国把包子拿进了屋里。

他没有吃,随手把包子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时听雨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了桌子上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时听雨嗅了嗅鼻子,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包子在门口。”陆卫国也是摸不着头脑。

时听雨一听瞬间清醒了。

“谁这么好心会给我们送包子。”她边说着,边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包子,十分诧异,“这还送了一个,这包子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时听雨相信时沐寒的眼光。

沈自明跟时沐寒朝夕相处,他说沈自明人品不错,那定然是真的不错。

这么想着,时听雨倒是对接下来的相亲更多了份信心。

下午时分,时沐寒带着时听雨去百货大楼买衣服。

只是逛了一圈,里面的衣服基本都是绿、蓝、黑、灰这些颜色,款式也不多,转了一圈时听雨就没兴趣了。

“既然没有喜欢的就算了,咱们家的人都长得好,你这相貌,披个麻袋都好看。”时沐寒道。

两人最终没有买衣服,倒是其他生活用品买了一些。

晚上时父时母回来听说衣服没买成,数落了时沐寒一顿。

最后还是时听雨看不下去解救了自家大哥。

时家现在是在金陵,沈自明的姑姑就嫁在金陵,这次回来,时沐寒原本想让沈自明跟他一起。

沈自明却说要回去准备些东西,比他晚一天到,到时候他先去姑姑家,约的当天中午在国营饭店吃饭。

翌日一早,时母起了个大早要帮着女儿挑选衣服。

时听雨笑着把时母哄了出去。

“妈,我的审美您还不放心啊。”

这么一说,时母想想也是,她女儿是画画的,穿衣搭配比她强多了,也就不操心了。

这次相亲,是时沐寒带着时听雨去,时父时母按部就班的工作。

现在特殊时期,哪怕请一次假,都容易成为把柄。

时听雨从衣柜中找出一条白色的布拉吉长裙,袖子还带着点泡泡袖,穿起来比大街上那些蓝黑灰的上衣裤子好看多了。

她披散头发的时候很漂亮,可碍于现如今的形式,她给自己编了两个麻花辫,梳着薄薄的刘海。

看着不违现在的打扮,却又说不出的好看。

时沐寒兄妹到国营饭店的时候是十一点半。

约的时间是十二点,沈自明这人一般都会提前一些,现在的时间正好。

这是穿越过来时听雨第一次见这个年代的国营饭店。

红色双开的上半玻璃下半木头的大门,大门上面的墙体上是四个红色的大字——国营饭店,在字的上方,是一颗跟红色跟字体差不多大的五角星。

门两边的墙上分别写着,艰苦奋斗和自力更生。

时沐寒见妹妹站着不动盯着门看,忍不住拽了她的手腕一下,“看什么呢?不是来过好多次了?”

时听雨笑笑,顺着时沐寒的力道跟他一起进了饭店内。

此时正是饭点,人比平时多一些,但也就多一些而已,这年代来国营饭店吃饭的人少,许多都是请人吃饭才会过来。

他们挑了个进门右手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我先去点菜。”时沐寒道。

国营饭店都是有什么卖什么,今天供应的菜色都写在了小黑板上。

时沐寒根据三人的饭量点了四菜一汤,五两米饭。

他穿着军装长得又好,里面的服务员态度倒比对其他人好些。

时听雨坐在饭桌前,看着时沐寒忙前忙后,心里对于那个沈自明也有些期待了起来。

能跟她哥处得很好,人应该是不错的。

至于会不会觉得沈自明和原主是相互喜欢,自己跟对方相亲不太好之类的,她没有这方面的心理障碍。

在原主的记忆中沈自明不过跟原主见过几次,好感来自于颜值,他们也并没有确定关系,所以时听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再说穿越过来接收了原主的家庭,也不差这个见过几面有些好感的男人。

等到饭菜都上了桌,沈自明却迟迟未到。

时沐寒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十二点了。

这不正常。

他们当兵的,都十分有时间观念,按说沈自明就算不能早到,但也绝不会迟到。

两人都没有动筷,等到饭菜都有些冷了,国营饭店的人来去了几波,也没有看到人。

原本对时沐寒还有些好脸色的服务员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她走上前,催促道:“同志,你们到底吃不吃了?别等到时候我们这边下班了,你们还没吃完。”

“不好意思,我们等的人可能路上有事耽搁了。”说着,时沐寒对时听雨道,“小妹,我们吃吧。”

时听雨听到哥哥的话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菜有些凉了,就跟她慢慢沉下去的心一样。

服务员见此,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柜台。

时沐寒看妹妹垂眸吃饭的样子,味同嚼蜡。

见妹妹吃得不香,他给她夹了一块排骨。

“你先安心吃饭,等会儿吃完了我去他姑姑家看看。”

时听雨嗯了一声,看着时沐寒越来越冷的脸,反过来安慰了一波:“哥,你也别生气,我们家现在的状况,有人爽约也是正常,大不了到时候我跟着爸妈一起下放,没必要非相亲结婚不可。”

时沐寒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吃你的饭,这点事哥还是扛得起的。”

在他们身后的一桌,同样坐着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坐着的身高比之饭店其他人都要高上许多。

他低着头吃饭,看不清五官,倒是旁边另外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时不时往时沐寒他们的方向瞟两眼。

心道,这是出了什么事,相亲的时候男方居然都没出现,看两兄妹的样子,男方甚至连通知一下都没有。

鉴于女方是军属,男人看着有些的不劲儿,怪心酸的。

对面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专心吃饭。”

男人看了眼踢自己的高大男人,看到他因冷着脸显得更加狰狞的伤疤,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不着。”

两人吃完后,离开了饭店。

刚出门,冯伟对着脸上带疤的陆卫国道:“你说你什么时候相亲结婚?”

随手带上门的陆卫国动作顿了下,而后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开口,“我一个人挺好的。”

“好个屁!”冯伟忍不住怼了一句。

“你下面的李连长跟你一个岁数,人家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陆卫国斜睨了他一眼,“像李铁蛋那么淘,我非常庆幸没结婚生孩子。”

李铁蛋是李连长家的小子,调皮捣蛋在营区是出了名的。

每天家属院内都能听到李连长媳妇追着孩子打的声音。

冯伟忍不住暗暗扇了自己的嘴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家听到李铁蛋的大名那都得忍不住心肌梗塞。

冯伟叹了口气,边往前走边语重心长地道:“老陆啊,你今年都二十八了,也是时候结婚了,作为咱们营的营长,得起到带头作用。”

陆卫国差点抬脚踹他身上,“你这思想工作都做我头上了,下面那么多兵还不够你操心的?”

冯伟头大,他要不是营区的教导员,他跟他在这儿说这么多,“你要是再不解决问题,上面领导又要找你谈话了。”

陆卫国唇角不自觉地抿起,难得说了句实话,“我之前相过多少次亲你知道的,哪个不是见了我就跑。”


若是她一个人的话,可能就要有点心里打鼓了。

陆卫国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找蜡烛了。

他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煤油打火机,打着火后,又快速地找到了蜡烛。

白色的蜡烛细细长长的,他把蜡烛点燃,黑暗的房间瞬间变的暖黄了起来。

来到时听雨洗澡的房间,陆卫国垂着眸子没有往里看,而是蹲下身,滴了点烛泪到地上,趁着烛泪还未凝固,把蜡烛按在了上面。

蜡烛立住了,陆卫国声音有些低哑地开口,“蜡烛点上了,你洗好了出来。”

“哦。”时听雨把身子缩在了浴桶里,只露出个脑袋。

等到时听雨穿好衣服出来,电还未来。

他们这儿的变压器是公用的,在这一排家属小院的最西边路头。

若是平时。陆卫国肯定就要去看看变压器了。

只是看到时听雨,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虽然说不害怕,但她叫的那一声也不是假的。

即便没有那么害怕,但心里肯定还是有点怵的。

他不去,自然会有人去看变压器。

果然,又过了没多会儿,电来了。

房间又重新亮了起来。

时听雨觉得就真的跟突然到了白天一样。

点着蜡烛的时候,总有种昏暗的鬼魅的感觉,但是来电就不一样,灯一亮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安全感都回来了。

见时听雨眉眼放松了下来,陆卫国便出去洗漱了。

他下训回来会在营区公共浴室那里冲个凉,这会儿再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可以了。

等到两人躺在了床上,陆卫国和时听雨开始聊起了天。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时听雨准备买个电风扇。

这在现在算是大件,怎么也要跟陆卫国说一声。

陆卫国道:“好,到时候我跟你去。”

现在的电风扇挺沉的,他好给拎回来。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要买的东西,你好像从来不反对。”

陆卫国看着她,眸光中带着些许的纵容,“你买的东西都是需要的。而且,我养得起。”

时听雨却道:“再过两天我就工作了,到时候也有工资拿了。”

“我媳妇儿真厉害。”陆卫国夸得真心实意。

再次试探出了男人的态度,时听雨满意地转头睡觉了。

在现在这个年代,她有些没有安全感。

特殊的年代,下放的父母,还有认识几天的丈夫。

她承认对陆卫国是有好感的,因为她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真诚。

可心底深处的不安感,还得经过日积月累的信任才能建立起健康的婚姻关系。

另一边,卢家。

卢文斌一回家就看到自己老娘耷拉着个脸不说话。

“咋了这是?”他一脸摸不着头脑地问。

卢大娘转过身去,从鼻子里哼出了声。

卢文斌感觉事情有点大条,他放下军帽,进屋看儿子去了。

他和他媳妇儿结婚五年了,这才得了这么个孩子,可宝贝得很。

此时苏巧月正在床上看着孩子睡觉呢。

“媳妇儿,咱妈这是咋了?”

苏巧月睁开眼,一脸嘲讽,“咋了?被人扫了面子了呗。”

待到他仔细问过事情后才知道,他妈居然跑去让人一营长的新媳妇帮忙做席面。

若是按照行情正常邀请的也就罢了,她居然说给人家包两块钱的红包?

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每月工资都到三位数了,谁还在乎那两块钱。

到外面请个师傅做席面,红包数字翻倍都不好找。


他老陆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农民,不怕查,当初老爷子还在村里当过民兵打过鬼子,现在家里还有当初领导发的表扬信。

红委会的人就算想找茬也找不出他的错处。

尤其他不觉得这些人有那个胆子正面硬杠。

果然,洪波几人看到钱被陆卫国收了起来,眼神恨恨,却也没有再挑事儿。

有陆卫国在这边镇着,接下来的搜查温和了许多。

至少不会发生故意打砸的事情。

最后,红委会的人什么也没有搜到,带着几本没什么争议的书就走了。

时听雨看到他们的背影,心知父母是非下放不可了。

若是对方什么都没有搜到空着手回去,那证明没有搜到证据。

可他们还是带走了几本书,即便大家都知道那书没问题,可这都不是重点,红委会的人并不是非拿书不可,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好下放他们的借口。

时父时母轻舒了口气,他们早知道这次的下放逃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没什么不满的。

最后陆卫国甚至把他们留给搜查人的高抬贵手费都给弄回来了,摔坏点东西就算了。

时听雨也明白事情到这里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现在只等着下放的命令下来了。

陆卫国见时听雨垂首不语,以为她还在伤心生气。

毕竟生活了几年用心打理的家被弄成这样,实在很难让人心平气和。

“我来收拾一下。”他道。

说着,陆卫国开始把坏掉的东西,挑拣出来,集中在一起好扔掉,好的重新归置。

时家三人见此,也动手收拾了起来。

时听雨把阳台摔坏的花盆清理了,花草用旧报纸把摔到地上的花草用散掉的泥巴包好根部,用报纸裹紧。

她打算把这些都弄到军区家属院去,植物很顽强,都有救。

看着一个个还算精神的植物,时听雨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时听雨是打算再留宿在家的,被时父时母赶去了军区家属院。

“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回军区住吧,看看家里能用的东西都带走。”

时听雨拒绝了,“我只带走我的衣服,剩下的东西不能动。”

陆卫国点头,“确实,那帮红委会的人已经大致知道有些什么了,要是被我们带走,下面他们就能告我们私拿国家财产。”

给人找罪名,历来是他们最拿手的。

时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上交给国家不用被那些人糟践,我心里也舒坦些。”

晚饭后,时听雨和陆卫国回了军区家属院。

第二天下午,时父时母下放的通知就下来了。

下放的地点正是陆卫国的老家前西大队。

众人放下心来,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时听雨和陆卫国只来得及送他们上车。

临走时,陆卫国对时父时母道:“爸妈,我已经跟家里打过电话了,你们放心过去,小雨这里一切有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时父时母欣慰地点点头,这是陆卫国第一次叫他们爸妈,也是他们头一次听陆卫国叫女儿小雨,这几个第一次放在一起,让他们莫名的相信这个男人能够做到他承诺的。

看着车子越驶越远,时听雨心中说不出的一阵惆怅。

陆卫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今年过年,我们回老家一趟,到时就能见到了。”


她之前试过用意识播种,可结果差点把自己累晕,最后她还是决定,身体进空间劳作。

果然,她挥着锄头刨起空间的地来格外轻松。

种子不多,时听雨一样种了一小块,浇过水后,时听雨就出了空间。

看到锄头上还带着空间地里的泥,她赶紧用锄头再把地翻了下,把锄头上的泥盖过去。

种完菜,时听雨也用灵泉水浇了地。

稀释后的灵泉水并不会像纯灵泉水那么逆天,挺多提前几天蔬菜成熟期。

至于种出来的味道,得吃过才知道。

忙完后,时听雨才感觉到自己手心一阵火辣辣的。

她抬手一看,好家伙,居然起泡了。

这手是真没干过什么重活,又养得嫩,难怪了。

还好水泡小,不需要怎么处理,到时候机体能够自行吸收。

只是中午做饭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给弄破了。

下午,原本时听雨是要洗衣服的,现在自己手上有泡,就只能作罢。

她睡了个午觉后起来,坐在走廊下发呆。

就在这时,一声狗叫传来。

时听雨寻声望去,居然在墙角的位置发现了一个被草堵住的洞,那里一只小土狗正卖力地往院子里钻。

干稻草已经被那黄色的小土狗拱到了院子里了。

等到狗子进了院子,时听雨才看清,那狗子只有三个月左右大小,要不然那洞口它也进不来。

狗子似乎很喜欢这里,在她上午浇过的菜地里转悠。

时听雨赶紧把狗子抱了过来。

“你这小家伙,可别把我刚种好的菜给霍霍了。”

可那狗子却是蹬着腿儿地想往菜地和墙角花草处跑。

时听雨想着,那里到底有什么吸引着它。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这小家伙莫不是冲着灵泉水去的?

这么想着,她往自己喝水的茶缸中倒了一点灵泉水。

灵泉水一出现,小狗立马停止了蹬腿要走的动作,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伸着狗头就想喝茶缸里的水。

时听雨眼疾手快地拿开了。

好家伙,这要是给它喝了,这狗子出现什么异于常狗的表现就不好了。

毕竟不是自家的狗,看着狗子的样子,应该也不是野狗,谁知道狗主人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这里可是军区家属院,多的是敏锐的军人。

最后,她去厨房拿了些中午吃剩下的东西喂给它,才把小狗子打发走。

小狗子走了后,时听雨找了块石头把洞口堵住了。

话说小土狗吃了个肚圆离开后,直奔前面的老院子去了。

江云见自家狗子回来,提着的心瞬间落回了原位。

她抱起狗子,一脸严肃:“你跑哪儿去了?小心被人抓去吃狗肉。”

狗子讨好地摇着尾巴,奶奶地汪了一声。

江云的冷脸有点绷不住了。

她把狗子放在了狗盆前,“饿坏了吧,赶紧吃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往外跑了。”

狗子看着狗盆中的剩饭,不感兴趣地别过了脑袋。

这时江云才发现,自家狗子的肚子有点鼓,这明显是吃过了。

她一脸狐疑,“谁这么好心,还会给你饭吃?”

也就是他们家条件好,才想着养狗的,这年头谁会把好好的粮食分给狗吃。

小奶狗汪汪两声,狗眼中是大大的清澈的愚蠢。

江云:好吧,她就不该问。

把狗子放在了地上,江云又想起了车上看到的陆卫国的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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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内心也为自己的老搭档犯愁。

时沐寒作为他们军区最年轻的营长,那真是要军功有军功,要身材有身材,要人品有人品,可坏就坏在那张脸上。

时沐寒之前一直在前线,身上杀气重,再加上天生的冷脸,本就让人害怕,后来因为受伤,右眼角到颧骨下方留了一道疤,就显得更匪气了。

这样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的长相本就不是端正那挂,眼睛却生的比一般人要狭长些,不是那种小小的狭长眯眯眼,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邪气的眼型。

看是绝对不难看,甚至还有点好看,可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他微眯着眼睛看你的时候,让人感觉凉飕飕的。

拖拉机的外貌,战斗机的气质,说的就是他。

时沐寒想着自己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的相亲经历,表示已经看淡了。

“一个人挺好,找个女人也烦,打嗝放屁都不能大声。”

冯伟:……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又想到了饭店中的那对兄妹,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可是见到那小姑娘长相的,真叫一个漂亮。

就这样还有人爽约不来,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不过,他总觉得那对兄妹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时听雨他们并不知道一个简单的相亲,还成为了别人催婚的导火索。

吃过午饭后,时沐寒把时听雨送了回去,转身就去沈自明的姑姑家找人。

沈姑姑一脸错愕地看着时沐寒,“小寒,你是不是记错了?自明一直就没来过啊。”

没有找到人,时沐寒给部队打了电话,得到的消息是沈自明也没有在部队。

时沐寒抓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对对面的接线员道:“那沈旅长在吗?”

他有种预感,沈旅长应该知道沈自明在哪儿。

“沈旅长在,我去找他,你过个十分钟再打过来。”

电话挂断了,时沐寒的情绪有些丧。

只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时家。

时听雨把身上裙子换了下来,歪在了沙发上。

脑海中不断想着沈自明没来的原因。

其实他们家被举报这事,在军区高层中应该不是什么秘密。

她记得沈自明的父亲是时沐寒他们军区的旅长,想来应该知道一些。

那沈自明这次失约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家即将被查的事被知道了,不想要趟这浑水。

其实他们家也并没有隐瞒沈自明,时沐寒来之前跟沈自明说过的。

他要是不乐意,大可以直接拒绝。

何必先答应又爽约呢。

她想,或许他有什么苦衷。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有苦衷,沈自明在她这里也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如果男方不能坚定毫无芥蒂地接纳她,那就没有必要谈以后了,因为以后遇到的麻烦可能会更多。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把今天被人放鸽子的不愉快消化掉,时听雨见家里没人就开始探索起了自己的空间。

家里阳台上养了些花草绿植 ,她挑了颗打蔫掉花苞的茉莉,给它浇了点稀释的灵泉水。

原本蔫吧的小茉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支楞了起来,肉眼可见地焕发生机。

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都是原主在照料,时父时母也没有那么细的心来观察家里的花草。

时听雨把那盆茉莉搬到了自己房间的窗前,那里阳光很好,方便观察。

就在这时,茉莉花盆的土里钻出了一条蚯蚓。

那蚯蚓水滑得很,朝着茉莉花浸着灵泉水的枝干处蠕动。

时听雨是分不清蚯蚓哪里是头哪里是尾的,却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蚯蚓喝水。

喝过灵泉水后的蚯蚓更加光亮了,一眼看得见的油光水滑。

确定灵泉水不会对植物和昆虫造成伤害,时听雨放心了。

昆虫类本身体积就小,人类常用的蚊香都能要它们的命,既然灵泉水没有杀死蚯蚓,那只能说明灵泉水无毒。

忍者恶心,时听雨把那蚯蚓夹到一个纸壳子上送到了楼下的土里。

是喝过灵泉水的交情了,时听雨决定放它一条生路。

时沐寒是在一个小时后回来的。

他脸色并不好,时听雨见此大概心中有数了。

“哥,沈自明那边怎么说?”

时沐寒犹豫了下,还是据实以告。

“自明他……他家里不同意。”

事实上,通过沈旅长的话,以及沈自明的性格,他大抵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沈旅长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遮掩对于他们一家的看法。

他说他敬佩他的父母,也很欣赏他的才干,但是他们家只有沈自明一个儿子,眼看着要到提干的时候了,他要为儿子的前程考虑。

当时时沐寒就问了一句,“沈自明怎么说?”

沈旅长道:“我不否认自明挺喜欢你妹妹,但是跟父母比起来,他更看重的是我们。”

时沐寒当时就懂了。

沈自明这次是被父母阻止了。

可就像沈旅长说的那样,在沈自明的心中,他的父母比小雨这个相处不多的暧昧对象重要得多。

时沐寒失望是有,但也不能指责沈自明不对。

易地而处,他也会选择父母,只是现在他有些心疼妹妹。

怕妹妹伤心,时沐寒强调,“他们沈家不同意是他们的损失,你别灰心,哥单身的战友多得是,下次给你挑个更好的。”

知道对方担心,时听雨就顺着他的话道,“好,那下次给我找个帅的。”

她的语气是轻松的,一点看不出相亲失败的颓丧和伤心,时沐寒暂时放下心来。

晚上回来后,时父时母听说沈自明没来,很是气愤。

你不来倒是说一声啊,他们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还能硬扒着他们不放不成?

听不见父母的心声,光是看父母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内心的愤怒。

兄妹俩互看一眼,好一通安慰才让父母安静了下来。

“沈自明不愿意,明天我去问问营区的其他人。”时父道。

他就不信,他女儿样样出色还找不到个好人了。

这一晚,时家的气氛异常的沉闷。

第二天,时沐寒就被时父时母撵回部队了,时听雨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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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婵吃饱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的气氛仍然不太好,她悄悄地回了房间。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住在这里。

在这里还得看嫂子的脸色行事。

但谁让这里有优质的结婚对象呢,她还在这边找到了工作。

这工作可是硬生生从一帮军嫂手中抢到的,盖因她有个高中文凭。

她相信以她这个条件,一定能找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

时听雨并不知道卢家的鸡飞狗跳,那些也跟她没有关系。

此时她正在看哥哥写来的信。

父母已经在前西大队安顿好的事情,她之前写信告诉了时沐寒,这次是时沐寒给她回的信。

信中问她安好,隐晦地打听陆卫国对她如何。

时听雨看到这里,心中有暖流划过。

她拿出信纸给大哥回信。

重点描述一下这段日子的生活。

院子里的菜地,请客吃饭,帮忙的邻居,学校的工作还有懂事的陆卫国。

时听雨相信她大哥一定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生活的安逸,不用时刻挂心她。

把信装好,时听雨开始拿笔在纸上画画。

画面上是陆卫国的脸。

明天就要开始正式工作了,她有段时间没拿画笔了,先简单的练练手。

陆卫国回来到房间换衣服,就看到书桌上放着的一张画。

他拿起来一看,眸子都亮了。

画很简单,只是黑白的素描,但只要见过他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他。

他甚至觉得她的画的比他这个真人都好看。

他在她眼中的形象这么好的吗?陆卫国忍不住想,心中暗暗有些高兴。

直到时听雨喊他吃饭的声音传来,陆卫国才放下了手中的画。

时听雨看到他似有喜色的脸问:“今天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陆卫国本来想回答没什么,可看到她好奇的脸,突然又不想这么含糊过去了。

他道:“我看到你画的画了,画的我。”

时听雨被他热烈的眸子盯着,略微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道:“那什么,明天我就上班了,先随便画一下练练手。”

看她嘴硬的样子,陆卫国也没有拆穿,心头的高兴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画得很好看。”

时听雨已经镇定了下来,她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我画的可是你诶。”

陆卫国笑了,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时听雨没有客气的吃了。

陆卫国的目光在自己的筷子上停留了一瞬。

心中像是冒起了泡泡,这是用他的筷子夹的菜,而她没有拒绝。

这是个很大的进步。

心情好了,陆卫国饭后连洗碗都兴高采烈的。

时听雨在堂屋内看着他情绪高涨的模样,目光有一瞬柔和。

第二天一早,陆卫国醒来的时候,时听雨也跟着起来了。

工作的第一天可不能迟到。

机关小学在家属院的西边,靠近营区的位置。

时听雨吃过早饭,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走着去了学校。

她今天穿了条蓝色的裙子,头发也梳得中规中矩的,可即便如此,人仍然闪闪发光一样,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的视线。

到了学校,时听雨先去了校长室。

任校长是个带着眼镜,年约四十多岁的温和大叔。

看到时听雨过来,笑着道:“你就是陆营长媳妇小时吧?来坐。”

时听雨也没有诧异对方认识她,她现在在家属院也是小有名气,而且也没听说今天还有其他老师要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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