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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文完结

月下果子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主角杨束陆韫,是小说写手“月下果子酒”所写。精彩内容:眼底是森然的杀意。“殿下。”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主角:杨束陆韫   更新:2024-04-06 0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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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主角杨束陆韫,是小说写手“月下果子酒”所写。精彩内容:眼底是森然的杀意。“殿下。”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一众人就这么张扬的进了倚红楼,甫一出场,就是焦点。

“侯周,你小子别装睡啊,快说说,都有哪些新人。”

杨束啪啪两巴掌打醒“昏迷”的侯周。

侯周捂着脸,眼泪差点没下来,畜牲啊!他都装晕了,还不肯放过他!

“竹兰、墨荷、元眉、点翠。”侯周念着人名。

大堂的公子哥们脚步往后挪,想逃的心写在脸上,但大门被杨束挡的死死的。

“世子,有些日子没来了,身体可大好了?”

一道娇媚的女声,带着笑意从楼梯间传出,缓解了大堂凝滞的气氛。

杨束抬眸看去,有片刻的愣神,极妩媚的一个女人,不同于陆韫的青涩,她浑身上下透着风情,眸中似含着春水,撩人心弦。

杨束对她不陌生,应该是原主对她不陌生,柳韵,倚红楼的老板,二皇子的心头肉。

要不是有主,这等姿色,早被建安的公子哥们吞吃下肚。

“大好了。”杨束一脸猪哥相,眼珠子恨不得黏到柳韵身上。

倚红楼能吸引建安最顶尖的公子哥,柳韵占很大的因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样的妖精,谁能不心痒痒。

吃不着,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上二楼,我让仙儿给世子舞一曲。”柳韵唇角噙着笑意,明明只是平淡的一眼,却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

顶顶的尤物,这是杨束对柳韵的评价。

“柳老板好生不公,仙儿半月才出来一次,我们怎么央求你都不允,杨束一来,你倒是大气了。”

看气氛活络了,有人不满的叫嚷,想让柳韵再做点安排。

柳韵还没说什么,杨束先开口了,“不瞧了,今儿赎人!”

大堂为之一静,目光又落在杨束身上,稀奇了,他竟然不馋仙儿了,这是要赎谁?

“是哪位姑娘入了世子的心?”柳韵美目流盼,声音能酥到人心里。

杨束咽了咽口水,朝柳韵伸了手指。

众人吸了口凉气,他们哪不知道倚红楼柳韵才是最绝色的那个,但人家是二皇子的人啊,杨束真是能耐了,敢明着动心思。

柳韵笑容淡了,“世子,还是另择人。”

杨束转头看向侯周,眉毛一挑,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醒,“侯周,我往日没少请你,这赎银,你就替我给了。”

话说完,杨束冲向柳韵,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众人惊傻了,强抢这是?

倚红楼的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拦。

“看戏呢,上啊!”

杨束冲护卫喊,把试图挣脱的柳韵扛上了肩。

护卫们都是叹气,他们在战场上何等威风,如今竟然帮纨绔抢女人,丢人啊。

侯周目瞪口呆,从躺椅上滚了下来,他付赎银?你特么可真敢说啊!二皇子不一巴掌打的他转几圈。

倚红楼混乱成一团,护卫的身手很硬,一脚一个,有他们阻拦打手,杨束很顺利的把柳韵带走了。

定国王府,柳韵杏眸含怒,几乎要喷出火。

“放心,二皇子不敢上门。”杨束宽慰她,将人扔上床。

“杨束!”

柳韵语气凛冽,再没了从容。

杨束一笑,“这是要守身?”

倒了杯水,杨束仰头喝下,“进了这里,谁还会相信你是干净的?”

柳韵手指收紧,眸中带了恨意,怎么也没想到会叫杨束毁了,一个她平日不愿正眼瞧的玩意。

虽把人扔上了床,但杨束没急吼吼的扑上去,他抢柳韵,可不是为了享用这具千娇百媚的身子,青楼,最容易收集到情报。

整个建安,只有柳韵不想知道,没有她不知道的。

一个对储位有心思的皇子,怎么可能毫无目的的给柳韵站台,这里头,复杂着呢。

“你过来试试。”柳韵眸色幽深,静静的看着杨束,让人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杨束皱起眉,把解开的腰带系上,“二皇子有什么好的,早晚叫你求我。”

杨束大步离开,将房门关的震天响。

柳韵软下身子,她的衣领上抹了毒,是用来给她自尽的。

但不到绝路,柳韵不想死,杨束要硬来,她不介意毒死他。

二皇子府,郭启怒掀桌子,“杨束!”他从牙缝里蹦出字,眼底是森然的杀意。

“殿下。”

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

“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

“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

“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

“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墨梅说着瞅陆韫的面色,一天比一天能闹啊,之前还是抢钱,现在抢女人,小姐怕是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也好,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陆韫蹙了蹙眉,柳韵?想着杨束一系列的行为,陆韫很怀疑杨束的动机,他真的是图色?

要好色,他们同屋大半月,也没见他行夫妻之事。

这个人,越发看不透了。

“世子,柳韵是二皇子的人。”牌九木着脸开口,内心此刻就像一潭死水,没救了,这是彻底没救了。

“二皇子怎么了,我瞧上了就是我的,有能耐他抢回去。”

牌九嘴角抽了抽,“老太爷只有一载。”

“说的好像我安分守己,一载后,他们会放过我,牌九,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啊。”杨束打开折扇,瘫在椅子上。

“世子,凭定国王府的实力,拼一把,是能推新皇上位的。”

杨束掀了掀眼皮,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找杨老爷子摊牌的原因,这些人思想很固化,老子不行,就推儿子,完全没想过皇帝能自己做。

杨老爷子要还念着跟先帝的兄弟情,知道他想造反,一个插手,就能让他所有的计划胎死腹中。

得把事情做到回不了头,让杨老爷子看到,他这个纨绔不是不中用,他有争霸的能力,并且会比皇位上那一家子做的更好。

那个时候,不怕杨老爷子不选他。

兄弟感情再深,那也敌不过孙子啊。

“你说的很对,去打听打听,建安最近有什么大型活动,像诗会,花魁大赛啊。”

牌九转身出去了,这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满脑子的女色。

果然,不能对世子抱期望。

他在禧国公府,纯粹是脑子灵光了一下。


气氛很沉抑,没人敢出声,跟杨束讲道理的,都被赶出了定国王府,他们又算哪根葱,活腻了倒是能试试,保不准就解脱了。

“什么时辰了?”杨束阴着脸开口,一看就是耐心耗尽了。

“快午时了。”牌九回道。

“都一刻钟了,架子比我大啊。”杨束捏了捏棍子,狞笑,“抄家伙,随本世子去请。”

“来了,夫人来了!”

管家远远听到杨束的话,抖着肥肉喊道。

走的急,周氏发髻有些乱,她朝杨束挤出笑,手心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她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

哪有母亲给姑爷见礼的!

“就你这模样,怎么瞧都生不出仙女啊。”杨束扫视周氏,撇了撇嘴。

轻蔑的态度,让周氏暗恨不已。

“爹爹。”

陆珍儿一袭粉色百褶裙,声如黄鹂,在侍女的簇拥下走向陆胥,姿态柔弱,含羞带怯。

杨束看了一眼就移了目光,“矫揉造作。”他吐出四个字。

“你这样的,在倚红楼连牌子都挂不上。”

“之前是我态度不好,陆珍儿不及你,我以后不念她了。”杨束看着陆韫,正色道。

被明着嫌弃,陆珍儿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眼里迅速涌起泪珠,我见犹怜。

奈何杨束不解风情,当场翻了个白眼。

“提了一嘴倚红楼,你还真拿自己当那里的姑娘了。”

“要哭滚一边去,晦气。”

“世子,这好歹是武威侯府!”陆胥冷了声。

“所以呢?”杨束拍了拍衣裳,满脸挑衅,“你倒是上手啊。”

“最心爱的大女儿受了委屈,光动嘴皮子怎么行,你得拿刀,宰了我这个二女婿。”

“叫世人知道知道,你武威侯是何等慈父。”

陆胥脸红一阵白一阵。

杨束嗤笑一声,话锋转利,“武威侯,我岳母嫁到武威侯府,是六十四抬嫁妆,她就我夫人一个女儿,可你们只备了三十二抬,还以棉布凑数。”

“究竟是拿我当傻子呢?还是以为定国王府都是死人!”

“二筒,叫人进来,搬,一件都不能少!”

“少一件,剁那妾室一根手指。”杨束勾起嘴角,脸上是兴奋之色。

“杨束,你欺人太甚!”陆胥指着他,脸气成了猪肝色。

“我欺人太甚?不你们先欺负人的,没想到吧,老爷子没死,硬朗着呢。”

“去打听打听本世子在建安的名号,太岁头上动土,滚你妈的。”杨束一脚踹陆胥肚子上。

“搬!谁敢阻拦,只管打!”

“侯爷!”周氏哪见过这阵仗,牙关直打颤,惊叫一声,扑向陆胥。

“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皇上吗!”陆胥怒恨出声。

“他再叫,拔了他的舌。”杨束敲着棍子,眯着眼开口。

这还是人吗?恶鬼啊!

周氏捂住陆胥的嘴,她怕了,内宅的斗争都是暗着来的,哪有这样直晃晃动刀的。

“侯爷,他们把库房的锁撬了!”小厮连滚带爬跑过来。

陆胥唔唔两声,只敢拿眼瞪杨束。

“妹妹,你劝劝妹夫,都是一家人,做甚要闹成这般。”陆珍儿嘤嘤哭泣,泪眼婆娑的看着陆韫。

“这模样虽不咋的,但不需要花功夫调-教,想来能卖个好价钱。”杨束摸着下巴,淫笑着打量陆珍儿,满意点头。

“嫁妆要凑不回来,就把她拉去倚红楼。”

陆珍儿嘤不出来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煞白。

“世子!”

周氏哪能忍受女儿被人这般欺辱,可对上杨束冷戾的眸子,她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疯子,真什么都干的出来。

“你要敢多话,就别怪本世子赌桌上拿你抵押。”杨束瞟了眼陆韫,不带感情的开口。

陆韫看了看他,掩去眼底的探究,头低了下去,似是被吓着了。

“侯爷,拦不住!他们下手极狠!”

“库房里的东西全让搬了!”

小厮捂着脸跑过来,但陆胥敢做什么,杨束就提着刀在他面前,等他说话。

“世子,还差二十抬。”二筒到杨束面前,擦了把汗道。

杨束一刀劈了下去,砍在陆胥靴子上,惨叫声顿时响起。

“挨个房间搜!”

看着陆胥被血染红的靴子,众人脸色发白,再不抱任何侥幸,这就是疯子!

周氏嘴唇直颤,想到了杨束之前的话,少一件剁她一根手指。

陆珍儿也是满眼惊惧,武威侯府这些年全靠陆韫母亲的嫁妆过活,府里开销又大,哪凑的齐六十四抬。

“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杨束沾血的刀拍向陆胥的脸,眼里全是厌烦。

陆胥恨恨的看他,拿出巾帕塞进了嘴里。

看着瑟缩的众人,牌九移开了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来武威侯府前,牌九就查了里头的情况。

陆韫在武威侯府过的极不好,吃穿用度有时连丫鬟都不如。

她带进定国王府的嫁妆,是周氏为陆珍儿备的,原没打算给陆韫,是陆韫拿簪子抵脖子上,周氏怕她死了,自己女儿顶上,这才不情不愿答应。

但后面不甘心,周氏偷换了五抬,这些人没想到老太爷会回来,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好看。

世子是草包,但不是纯傻子,府里没钱,他是知道打媳妇嫁妆的主意的,武威侯府是少陆韫的嫁妆?在世子看来,那都是他的钱啊。

抢他的钱,无异于杀他父母。

让牌九意外的是,世子没发作陆韫,照他以往的性情,肯定是先逼陆韫回娘家要嫁妆。

等他把陆韫的嫁妆输完了,他才会杀上武威侯府。

武威侯府虽是空架子,但它和熙王沾亲,世子被熙王世子暴打过,一向惧怕,牌九想过杨束强抢,但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

为了尽情嫖赌,世子是豁出去了啊。

今日后,老丈人彻底成仇家。

无所谓了,横竖定国王府是要覆灭的。

事做绝了,也就是死的时候受些罪。

“世子,起码少十五抬。”搬空武威侯府的二筒,进院子禀道。

“十五抬?”

杨束扫向周氏,“这岂不是十根手指头不够砍?”

“先砍一根吧,后面一天一根,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停。”

“联系倚红楼,明儿把陆珍儿送过去。”杨束懒懒道。


“若他身体硬朗,会。”杨束靠着软枕,“可现在,定国王府将建安勋贵都得罪了,这样恶劣的环境,加上他亏空的身体,老爷子没法一步步引着我走。”

“既想活,我就得把控好身边的人。”

“要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再费心也是白费。”

“他不会干涉我身边人或事,除非那些老的下场。”

拍了拍床榻,杨束示意柳韵坐下,“继续吧,慌个什么,跟了本世子,本世子自会护你周全。”

少年处变不惊的脸,让柳韵有些愣神,怎么都无法把他和记忆里的人重叠,杨束在倚红楼说过类似的话,可那会,只让人觉得狂妄自大,不像如今,莫名的就让人相信,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御书房,皇帝目光沉冷,“你是说,瓜果酒水上都没毒?”

禁军统领点头。

“酒杯和酒壶可验了?”

“禀皇上,但凡杨束碰过的东西,太医都仔细检查了,并没发现杨束所中之毒。”

皇帝眯了眼,“那这毒,是怎么来的?”

“臣还在查。”禁军统领弯了腰,“杨束到政和殿后,接触的人着实太多。”

皇帝挥了奏折,声音冷冽,“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这个人,你必须给朕找出来。”

“在庆功宴上下毒,他眼里当真是没有朕,没有燕国!”皇帝咬牙切齿,杀意凛冽。

将对杨老爷子的愤恨和惧怕,全算在了下毒之人身上。

得了皇帝的话,禁军统领没了顾虑,对参宴的官员,一个个排查。

杨束动作很快,当天就让人见了何阶,让他静等三天,看孙举是怎么进刑部的。

孙举就是同赵家勾结,封何家铺子,气死何阶母亲的县令。

将名字圈好,杨束把纸张给牌九,“将这名单送去刑部,多带些人,凶一些。”

纸上一共有十五个人名,大部分和熙王府有关联,杨束圈了十个,孙举就在其中,他倒是没攀上熙王府,但纨绔泄愤,哪能那么准确。

城门上的头颅还没取下来,几个小官吏,刑部甚至不会往熙王府递话。

“叫外面的人知道,我醒了,叫嚷着毒是郭陶下的。”杨束淡声道。

自顾不暇,熙王就更无心关注孙举等人了。

七品小官,在建安,连水花都冒不起来,这种小事,大家连扫都懒得扫一眼,完全不会有暴露的风险。

“是。”牌九把纸折好收进袖子里,见杨束没有其他吩咐,他大步朝外走。

“世子。”

门外传来温婉的女声。

杨束扬了扬嘴角,可是来了,绞心毒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伤身是肯定的,必须好好补补。

府里厨子的厨艺……,那还不如喝药呢。

“进来。”杨束披衣到桌前坐下。

许月瑶端着汤盅,款步入内。

“香。”

汤盅一打开,杨束吸了吸鼻子,连声夸赞,拿起汤勺就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

“你小心烫。”见杨束狼吞虎咽,许月瑶不由提醒道。

“坐,你炖的山药排骨汤,可比府里的厨子好太多了。”

杨束给许月瑶盛了一碗,接着埋头吃了起来。

少年眉目间的愉悦真实清晰,许月瑶抿唇笑,这会瞧着,当真容易满足。

“接下来,都得烦劳你了。”

擦了擦嘴,杨束到案桌上抽出张纸递给许月瑶,“不白吃,只要条件不严苛,你只需写在纸上,我就会兑现。”

许月瑶微愣,这个人越发难描述了,说他蛮横吧,他又知道付酬劳,说他有礼吧,许月瑶可没忘她是怎么到的定国王府。

“我大哥可安好?”

“他离了建安,我不好让人关注,但想来是顺利的。”


“周氏的侄子周贵。”

“查流言出自哪,再就是把周贵绑过来。”杨束眸色极淡。

他这个样子,是牌九没见过的,明明没有发怒,却感觉比发怒更可怕。

不敢耽搁,牌九急步去办。

陆韫泡在浴桶里,想到杨束,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陆韫低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满眼的欢喜和期待,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心动。

不过半日,陆韫人尽可夫的流言就传遍了建安。

“世子,人绑来了。”

杨束抬起眸,起身朝外走。

周贵被按跪在门外,油头粉面,贼眉鼠目,见到杨束,整个人吓的直抖。

“拖去大门口,取鞭子来。”

杨束脚步未停顿,径直越过周贵。

“世子,世子饶命啊!”周贵眼泪鼻涕糊一脸,扯着嗓子求饶。

“吊上去。”

杨束指着定国王府的匾额。

牌九没二话,动作麻利的把周贵吊起来。

“世子饶命啊!”周贵还在求饶。

这番动静吸引了不少人,但他们只敢在远处看。

拿过鞭子,杨束狠狠抽在周贵身上。

“我问你,你同陆韫可有过肌肤之亲?”杨束声音狠厉,鞭子抽的又急又狠。

“世子,那都是谣言啊!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周贵惨叫。

“没碰过,怎么有人说你们同出浴室!”杨束怒喝,抽出了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睡本世子的女人。”

被刀光一闪,周贵吓的脸都白了,“世子,我真没碰过陆韫!”

“我是馋她,躲在了浴室里,可被她发现了,没得逞啊!!!”

“啊!!!!!!”

见刀劈过来,周贵惊骇的瞪大了眼珠子,黄白之物从他腿间滴落下来。

杨束嫌弃的后退,“把刚刚的话重复的喊,喊的本世子满意了,你这条命,我就给你留下。”

周贵甩了甩鼻涕,生怕杨束反悔,拿出吃奶的力气喊。

扔了刀,杨束从侧门进府。

围观的人正指着周贵议论,就见近百护卫冲了出来。

“世子说了,再有传播流言的,一律抓去刑部。”

齐刷刷拔刀的声音,众人嘴巴张了张,连滚带爬的跑了。

“侯爷,不好了!周少爷被定国王府的人绑走了!”

小厮跑进屋,冲陆胥道。

陆胥靠在软枕上,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伤的太重,至今还在卧床。

“死了?”

“没呢,被吊在大门口,不停喊和二小姐清清白白,是有贼心,但没得逞。”

“杨束没杀他?”陆胥睁开眼。

“没杀。”小厮呐呐道,侯爷怎么没丝毫急色,瞧着巴不得周少爷被杨纨绔杀了。

“没杀?”陆胥眸子缩了缩。

“侯爷,不好了!定国王府的人来了!”管家急步进屋。

陆胥神情一紧,再没了淡然。

“我问你,世子夫人和周贵可是有染?”牌九抓着一个侍女,厉声喝问。

侍女吓的冷汗直流,连连摇头。

放开手,牌九换了个人问,仆役问完,他踹开了陆胥的房门。

“武威侯,世子很生气,你竟敢把不洁的姑娘给他!”

陆胥捏了捏手,把害怕压下去,板着脸开口:“什么不洁,休要胡言乱语!”

“我看你就是想要世子亲自来。”牌九斜陆胥,“知道的是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淫窝呢,小姐的闺房竟然能进外男。”

“武威侯,陆韫和周贵究竟有没有苟合过?”

“世子要不是被老太爷拘着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这?”

陆胥心一紧,他没想到这点子事会惊动杨老爷子,当即就怒道:“一派胡言!韫儿清清白白,与周贵连三尺都没越过,何来苟合!”

“我会如实说与老太爷,若非老太爷不在建安,凭你这个破落户,也攀得上定国王府,再有这样的流言,休怪我们不讲情面。”牌九哼了声,满脸轻蔑的走了。


陆胥拧紧眉,甩袖走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定国王府是他们招惹的起的?明知道那个逆女回来了,也不看住轩哥儿。

还有脸朝他发脾气!

周氏将茶杯狠狠掷出去。

“让他们死!让他们死!”周氏厉声喊。

“夫人,小点声。”孙嬷嬷忙捂住她的嘴,以前明明极沉得住气,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去送桂圆汤?”周氏盯着孙嬷嬷。

“夫人,迎亲的队伍巳时一刻才会到,这会还早。”孙嬷嬷安抚她,“你放心,桂圆汤一喝,保管陆韫活不过七日。”

闻言,周氏才安静了,那个贱人,敢伤她的轩儿,她叫她不得好死!

“小姐,你真好看。”墨梅在一旁痴痴道。

皇帝为了彰显对定国王府的恩宠,特地指派了宫里的嬷嬷替陆韫梳妆。

本就绝色的人,这一下,越发叫人不敢直视。

即便是几个嬷嬷,眼里也有着惊艳,这定国王府的二小姐,当真是好颜色。

“别傻站着了,去换盆水。”嬷嬷冲墨梅道,一行人有条不紊的给陆韫穿衣。

“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

“花轿岂不是要来了,桂圆汤呢,快端过来。”嬷嬷们朝外喊。

“这呢。”

守在院外的孙嬷嬷,见终于叫汤了,忙扬了扬声。

“快拿进去。”孙嬷嬷把食盒给门口的护卫。

护卫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催促下,往里走。

“桂圆汤。”护卫把食盒给牌九。

“哪来的?”

“应是周氏备的。”

“周氏备的,你拿我这来干什么,咱俩有仇怨?送吴大夫那去啊。”

白了护卫一眼,牌九把手上的桂圆汤端进屋。

“来了来了!世子来了!”有人在院外叫喊。

屋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响鞭炮了!”

“快快快,背起来,别误了出门的时辰!”嬷嬷们催促。

新娘子出门本是由家中兄弟背进花轿,但陆韫跟陆子轩一向不亲近,之前还是个粗使婆子背她出门的。

别说陆子轩腿断了,就是没断,杨束也不会让这种不靠谱的货背陆韫,一早就安排了人。

“二妹妹。”陆珍儿声音哀切,一副想扑过去阻拦陆韫出门的架势。

她这做作的模样,墨梅看的直翻白眼。

“你要保重啊!”陆珍儿低头拭泪,姐妹感情极深的样子。

护卫直接拔出刀架她脖子上,“滚一边去。”

陆珍儿腿一软,尖叫着往后退,这定国王府,全是泥腿子屠夫!

“走走走,第二轮鞭炮响了。”嬷嬷是听说过武威侯府的情况的,今儿一见,传闻还是收敛了。

从上到下,没一个上的了台面。

就这点子把戏,也就糊弄些不长眼的。

弟弟刚断了腿,她倒是有心情为自己博名声。

定国王府是虎穴,这武威侯府也不是什么能住人的地儿。

陆二姑娘自幼失了母亲庇佑,能活着长大,也是命硬。

见还没出来,杨束抓起把铜钱,往后一抛,“再大点声。”

一伙孩童一边捡钱,一边扯着嗓子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孩童们绕着圈喊。

围观的人都是张大眼,杨疯子这是从哪学的?

他居然还知道夸人?

挺像模像样的。

有不少人偷偷背了下来,没成亲的,打算以后叫门,或者勾搭姑娘用,至于成婚了的,准备拿去哄家里婆娘。

陆韫远远听到,红晕爬上脸颊,心里泛起甜意。

“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孩童们高喊。


揉了揉脸颊,杨束转过身,恋爱这东西,吃猪肉跟看猪跑,完全是两种感受,差别巨大,根本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一个没注意,嘴角就咧开了。

只觉得怎么抱都不够。

“呀!”

突然出现的老脸,将杨束吓变了音,脑中旖旎的画面消散的一干二净。

“庞叔!大晚上的,你能不能睡觉!”杨束一脸愤愤。

庞齐瞥了他一眼,迈步走了。

“奇奇怪怪。”吐槽了一句,杨束朝自己院子走。

“元帅,不是谁借曲子传信,世子同夫人月下私会呢。”

栖霞院,庞齐说道。

杨老爷子虎目瞪大了,“谁跟谁私会?”

“世子跟夫人。”庞齐一板一眼的开口。

“这小子不喜陆韫静也是装的!”

“我就说我杨家的种不可能那么混。”

杨老爷子哼笑,扯了扯胡子,“老庞,他是块璞玉,对吗?”

这一次,庞齐没有否认,自杨束挨鞭说出那番话后,他就在重点关注他了。

越回看他越心惊,这小崽子在布局啊!

砍武威侯,砸赌坊,抢柳韵、许月瑶,哪一样都不是面上那么简单,背后不是为钱,就是图人。

许月瑶是图许靖州,柳韵是图她嘴里的情报。

他知道定国王府护不住他了,必须备后路。

今日流言迅猛,庞齐本以为杨束搞不定,或者会牺牲陆韫静,却不想他仅半日就将事态控制了。

里头的弯弯道道,怕是听到的瞬间就瞧明白了。

聪明的不像话。

若不藏拙,他绝对会是元帅的骄傲。

越想庞齐就越气愤,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过是想活,这些人到底要把他逼成什么样!

“老庞,我对不住他。”杨老爷子情绪低落了下去,满脸愧疚。

“元帅……”庞齐张了张嘴,无从安慰。

“人挑选好了?”杨老爷子声音缓沉。

“就等世子大婚后给他,有这两百亲兵,他们想害世子,得掂量掂量。”

杨老爷子点了点头,让庞齐把灯吹了,他得保重身体,多活些时日,给束儿争取时间。

他要能叫杨家军信服……

寂静的夜里,响起叹息声。

一大早,杨束就起了,绕着院子跑了十圈后,他练起了拳脚,冷兵器时代,个人武力极为重要。

柳韵靠着窗户,静静看着杨束,眼神挺坚毅的,但身子,明显有些虚。

也是,接连中毒,不虚都难。

真够狠的,为了演彻底,连着几天折腾她,混蛋!怎么就没死她身上!

想到杨束说两人只是床伴,柳韵就牙痒痒。

感情她白给他睡!

“大早上的,欲求不满?”杨束擦了把汗,望向柳韵。

“是啊!”柳韵咬字。

“忍着吧。”杨束径直回屋。

柳韵气的关了窗,要她的时候怎么不让她忍!

“姑娘,世子让人送来的。”小丫头紫儿进屋,把手上的匣子捧给柳韵。

柳韵掀起眼皮,“放着吧,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

紫儿把匣子放在桌上,见柳韵没吩咐,她出了去。

刻意忽视了一会,柳韵走过去把匣子打开。

里头是墨绿色的玉镯,质地通透细腻,颜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品。

将玉镯拿起,柳韵撇了撇嘴,“物什上,他倒是舍得。”

用过早饭,杨束去了浣荷院,陆韫静已经收拾妥当,这一次,小丫头墨梅跟在她身边。

“抖个什么,我又不吃人。”

杨束轻笑,牵起陆韫静的手。

墨梅忙跟上两人,她能不抖吗,这可是连老丈人都砍的疯子!

她的小身板,都不够他打一拳。

“到了武威侯府,放机灵点,别让那些人靠近夫人。”

“回来要少了根头发,你看我不让厨房煮了你。”

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入夜,杨束推开了关柳韵的门,烛光下,这女人更诱人了,曼妙的身姿,能勾起人最原始的冲动。

“倚红楼换老板了,啧啧,二皇子比我绝情啊,这么漂亮的美人,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柳韵猛抬眸,死死盯着杨束。

“又不是我不要你,瞪我做什么。”杨束甩了甩腰间的佩玉,“柳韵,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怕我,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证比他给你的更多。”

“滚出去!”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熬尽了本世子的耐心,有你好受的!”

杨束手挡在头上,被东西砸的往后退,走之前,不忘叫嚣两句。

柳韵看着满地的狼藉,笑出了眼泪,知道他狠心,没想到这么狠心,不过半日,他就当她不存在了。

似是着了恼,一连两天,杨束都没去瞧柳韵。

这天,他正在逗鸟,牌九来了。

“世子,屋里那位吵着见你。”

“哪个?”杨束皱了皱眉。

牌九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前两日抢的人,这就忘了!

“柳韵。”

“不早说。”

杨束棍子一丢,走着走着跑了起来。

牌九瞥开眼,给鸟加食。

弄点毒吧,老太爷要走了,就给世子服下,免得他遭太多罪,也算全了主仆情分。

杨束气喘吁吁推开门,一脸的激动,“可是想开了?”

柳韵咬了咬唇,眼底划过不甘,最终归于平静。

她迎上杨束,纤指点向杨束的胸口,戳了两下后,往下移。

杨束眯眼,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真香。”

杨束从柳韵脖颈处抬头。

柳韵压下反感,手环上杨束的背,由着他撕扯自己的衣物。

啃咬间,杨束把柳韵按倒在床榻上。

急色的人,是没有那么多前戏的,但柳韵蜷缩起来的身体,让杨束懵了,这特么居然是处!

二皇子那货有隐疾啊!

柳韵紧咬着唇瓣,眼尾的泪融入被褥里,承受着杨束的蛮力。

二皇子有很重的洁癖,别人碰过的女人,他嫌脏,连近身都不让近。

柳韵是接客那天被人从房里带走的,被认定失了身,若非模样和能力出众,她站不到人前。

五年非人的训练,栽在了杨束手里。

柳韵本想找个时机,把自己给了二皇子,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二皇子总该施舍她一个位置。

可惜,都被杨束破坏了。

定国王府防守森严,不取悦杨束,她根本出不去,时间久了,那边就真放弃她了。

“早这么听话多好。”杨束拍了拍柳韵滑腻的大腿,一脸满足的起身。

“世子,奴家想置办些衣裳首饰。”柳韵抱住杨束,声音软中带媚。

“明儿我让人送来。”杨束对柳韵的低姿态很受用。

“他们哪挑的来东西,奴家想自己去。”

杨束眉毛皱起,“你是不是想跑?”

柳韵噗嗤笑,媚态横生,“世子,奴家现在是你的人,能跑去哪,谁又能从定国王府手里抢人。”

“这倒是。”杨束手摩挲着柳韵的背,满眼傲然。

“明儿早些起,本世子陪你去挑。”杨束摸了把柳韵的脸,神清气爽的走了。

柳韵看着床榻上的血迹,怔愣许久,她再也没有站在二皇子身边的资格了。

杨束是个说话算数的,第二天就带柳韵出了门。

柳韵说去哪,他就去哪,百依百顺。

这家扫荡完,就换下一家。

马车里,杨束搂着柳韵亲,几乎将她的雪白露出来,柳韵指甲陷进肉里,却只能迎合杨束。

再有一段路,绣芳阁就到了,那里的暗道,能让她脱身。

杨束瞥了瞥车幔,把柳韵搂到自己腿上。

“世子。”

柳韵恨不得给杨束戳几个窟窿出来,好歹是马车上,能不能收敛点!

“本世子会让你爽的。”杨束话语含糊,掐着柳韵的腰,就要去扯自己的裤子。

咻的破空声响起,一支羽箭穿进马车,贴着杨束的后肩钉在车壁上,杨束转了转脑袋,盯着颤动的箭尾,惊恐的大叫。

柳韵瞳孔猛缩,面色惨白,若杨束没抱她过来,此刻这箭已经穿了她的喉。

竟就这般绝情!

柳韵身体抖动,眼尾红了一片。

“有刺客!”

“保护世子!”

护卫厉声大喝,拔出了长剑。

似是知道打不过护卫,一箭后,暗处没了动静。

发生这种事,杨束哪还有陪柳韵逛街的心,急忙回府。

牌九看着廊下逗鸟的杨束,眼神惊疑。

“收好了尾?”杨束抬起眸。

“收好了,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那就好。”杨束接着逗鸟。

“世子……”

“牌九,人糊涂点,活的才久,老爷子那,别多嘴,他把你给了我,不会希望你同时伺候两个人。”

牌九看了看左右,哇的哭出声,嚎叫声之大,吓的杨束棍子都掉了。

卧槽,失心疯了?

“我提心吊胆,任劳任怨,这个梦,是我该做的!”

杨束眼角抽了抽,转身走了。

看看,宁可相信自己在做梦,都不相信他家世子有谋算,纨绔形象深入人心啊。

换杨老爷子,估计得请人来做法超度他。

“你说什么!他把青楼女子抢进了家里!”杨老爷子咆哮出声。

庞齐给他顺气。

“丢出去!两个都丢出去!”

“元帅,别说气话,这会丢出去,不定就让人弄死了。”

“死了拉倒!”

“老子没这种孙子!”杨老爷子胡子翘的老高。

“元帅,你不让他去浣荷院,少年人,火气重,哪忍得住,一个青楼女子,也不是多大的事,算了,睁只眼闭只眼吧。”庞齐劝。

“他的事,别往我跟前说了。”杨老爷子躺回床上,虎目沉寂,一颗心死透了,烂泥怎么成得了玉呢。

食髓知味,杨束没日没夜的折腾柳韵,从早到晚,几乎不带停歇的。

“世子。”

柳韵往凌乱的不成样的被子里缩了缩,再让杨束弄下去,她非死在床上。

“奴家在倚红楼攒了些家底,你去东街的铁匠铺子,问牛二要红绸子,他会拿给你。”

“都跟了我,还会少你用的,行,我一会就叫人去办。”

杨束扑向柳韵,就像怎么都吃不够的恶狼。

柳韵白皙滑腻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她指甲深深陷进杨束的后背,混蛋!倒是轻点啊!

等杨束起身,柳韵连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牌九,东街的铁匠铺子,去吧。”杨束嘴角带着笑意,贡献了两天的肾,柳韵可算是开口了。

她再不说,撑不住的该是他了。

“去厨房说一声,晚上炖只鳖。”杨束朝小厮道,这具身体实在是虚,该想法提升提升了。

他上辈子,散打,擒拿格斗,军体拳,可都在行,没事就跑个3公里,毕竟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

随着太阳落山,天迅速暗了下来,静悄悄的夜,杨束点着桌子,等待着。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了眼。

“世子,拿到了。”

牌九把一个盒子给杨束,里面是一支沾着血迹的钗子。

杨束拿起钗子,嘴角扬了扬,柳韵,这辈子是回不去二皇子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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