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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的小说,是作者“怡然”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晏三合谢道之,内容详情为:找个地洞钻下去。“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他的声音又冷又傲。“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主角:晏三合谢道之   更新:2024-02-19 0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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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的小说,是作者“怡然”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晏三合谢道之,内容详情为:找个地洞钻下去。“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他的声音又冷又傲。“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文章精选阅读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彩片段


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

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直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

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

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裴笑愣愣地看着他。

“我说的不是玩笑话,你给我赶紧的。”

谢知非松手,身子轻巧的翻到马上,双腿一夹,追着前面的马车而去。

身后传来裴笑的暴怒声——

“不是玩笑话是什么?”

“你个王八蛋,居然想开人棺材?”

“有你这么疯的吗?”

“还要我赶紧的……赶紧让我被季家人揍啊!”

“谢五十,你就是个缺德鬼——”

……

一路狂奔五百里,人和马都得喘口气。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处官驿,谢知非掏出腰牌,让人备上一桌酒菜。

朱青、丁一则去后面喂马。

晏三合没进驿站,反而往外走。

谢家的马车大是大,但缩在里面一天,腿也吃不消,她要让腿活动活动。

谢知非刚要交待一句“别走远”,突然刮起一阵风,吹起遍地的风沙。

少女走在风沙里,夜色落在她身上,背影说不出的纤细单薄。

谢知非盯着那背影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去后面看看马。

“朱青,你不觉得那姑娘怪得很。”

“哪里怪?”

“穿得怪,我个大男人要这么穿,非得冻死。”

“……”

“你瞧见没,她几乎不说话。”

“……”

“还有,穿得那么普通,身上银票倒有好几张,别是偷来的……哎……也不知道爷心里有没有数。”

“……”

“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爷就在咱们身后站着。”

丁一吓了一大跳,“爷?”

爷冲他咧嘴一笑,背着手走了。

丁一:“……”

完了,我下个月的月银都保不住!

谢知非走得心不在焉,对晏三合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始终挥之不去。

总觉得在像是在哪里见过,他心想。

……

走累了,晏三合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计算着到云南府的时间。

谢家的马和车都是上等的,行进的速度极快,照这么跑下去,最多一个月。

“吃饭了。”

是纨绔的声音。

晏三合站起来,顺势用脚在地上抹了几下,面无表情道:“我有干粮。”

“怕我下毒?”

谢知非嗤笑一声。

“姑娘连棺材合不上都不怕,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吧?”

晏三合懒得听他鬼扯,把手里的树枝一扔,从他面前大大方方走过去。

进了驿站,她找了个角落坐下,从包袱里掏出干粮。

跟进来的谢三爷皱了皱眉,端起桌上的蘑菇汤,放到晏三合面前的桌上。

“就着热汤啃干粮,这胃里也舒服些。”

“端走!”

谢三爷端起汤喝了一口,“这下放心了吧!”

晏三合:“……”

“这干粮瞧着还不错,让我尝一口。”

他话说完,也不等晏三合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就从她手里掰了一点,放进嘴里。

“果然还不错。”

晏三合:“……”

她想把那碗汤泼他脸上。

“爷,吃饭,菜要冷了。”

“来了!”

谢知非回到自己桌前,接过朱青递来的筷子和碗,便用起来。

赶了一天路,啥都没吃,他是真饿了。

三碗饭,转眼就干完,他用帕子抹了抹嘴,起身坐到另一张桌子上喝茶。

这时,朱青、丁一几个才敢坐下来用饭。

谢知非用茶漱了口,道:“两个时辰的休息足够了,时辰一到,立刻出发。”

“是”。

谢知非:“晏姑娘的意思呢?”

晏三合淡淡点头。

她这么配合,谢知非倒有些意外了,把茶盅放在桌子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晏三合察觉,不动声色地背过身。

这真是她活十七年,最讨厌的男人。

谢三爷丝毫没有被讨厌的自觉性,下巴一抬。

“伙计。”

“谢大人有什么吩咐?”伙计颠颠地跑过来。

“有没有纸和笔。”

“谢大人这是要……”

“给家里写封报平安的信。”

“谢大人这才出来第一天,就给家里写信,那往后的日子怎么办,岂不是要天天一封?”


而如今他是获罪被贬之人,腆着脸求做官的继子一封家信,他的尊严和教养不容许。”

“求人如吞三尺剑。他要是做了,就不是他了。”

谢道之瘫坐在地上,目光看向空茫处,“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他不会的。”

晏三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带着一丝颤音。

“他写信给你,拜托你帮忙,那信是怎么写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谢道之如何能不记得,每一个字都倒背如流。

道之:

别来无恙。

我年少时轻狂,只觉这世间除了自己,都是蠢人庸才;

青年得志得官,脾性清高孤傲,目下无尘,不愿与人同污,与伪君子同流;中年落得家离子散,被流放到荒蛮之地。

如此结果,皆是天命。

即是天命,我便不悔。

此生唯一遗憾的,是当年将你母子赶出府时,不曾选个好一点的日子,大雪纷飞,你们怕是要冷的。

好在,冷透了的人才能拼命的朝着暖意奔跑。

今日我儿上门,是为我孙。我孙可怜,胎中落病,小小年纪,便尝尽百药之苦。

望你看在往日一点稀薄的情分上,替他求一求太医院的刘圣医。

若能求得,是这孩子的福分;若求不得,也是他的劫数,一切只尽人事,听天命,我自感激不尽。

庙堂之上,如走钢丝;权力之颠,如履薄冰。

你要当心!

晏行亲笔。

晏三合目光挪向窗外,眼角湿润。

“他看似万事不过心,但心都藏在字里行间。若不是把你当成亲人,最后那句话他绝说不出口。”

“……”

谢道之浊泪流得更狠了。

二十年庙堂,他这一路是走在刀尖上的。

旁人只看他爬得高不高,只有至亲的人才关心你走得累不累,危险不危险。

如同每次三儿离京,自己都得千叮咛,万嘱咐一句:“儿子,你凡事小心!”

“这一封信寄出,他心里是有期盼的,可盼来的却是噩耗。”

晏三合走到窗边,猛的推开了窗。

窗外,依旧是凄风夜雨。

她想象不出当年祖父看到孙子冰冷的尸体时,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这凄风夜雨更寒冷千倍,万倍吧。

“这件事情让他彻底明白,老太太根本没有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你依旧恨他入骨。”

“我……”

谢道之辩无可辩,只咬得自己满舌鲜血。

“他该对我多么绝望啊!”

“他不是绝望,绝望会把一个人压垮。

他只是恨,恨自己有眼无珠;

恨自己为别人做了嫁衣;

恨有的人,真的可以绝情算计心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停顿片刻,转过身,看着谢道之自嘲一笑。

“有时候,爱和恨,都是让人活下去的动力。”

谢道之无比羞愧的伏下了身子,额头用力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谢知非见父亲痛苦到了极点,一咬牙。

“晏三合,既然是恨,那就和家书扯不上关系。”

“我说了,你不是他。”

晏三合冷冷看了谢知非一眼,然后又转身看向窗外的夜色,

谢知非瞧得真切。

她慢慢昂起了头,脸上的神态如同一个士兵,看向他最崇敬仰望的将军。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不仅对每一个人都公平,而且能消磨和带走爱意、恨意。”

她轻轻叹息。

“一个悲剧的发生,或者还能归结到老天,连续悲剧的发生,就会让人不由思索,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尤其是他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人。

当他对整件事情思索越久,就越会明白,他自己才是整个悲剧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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