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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相公彪悍妻畅读精品小说

莞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是作者“莞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蔺鸿玲卞颖媛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飞镖杀了他们的。”花莫白眼睛一亮:“姐,我也想学,行不行?”“当然行!”花无尽拿下他的手,心疼地说道:“肿了!回去用冷水敷敷。耳朵疼不疼?”花莫白摇摇头。花无尽松了口气,“你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找块石头像这样练习腕力,”她做了几个锻炼手腕力量的动作,让花莫白照做几遍,又道,“等你再来的时候,姐姐再教你别的,你先回去吧,省得他们再拿其他借......

主角:蔺鸿玲卞颖媛   更新:2024-03-23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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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鸿玲卞颖媛的现代都市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莞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是作者“莞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蔺鸿玲卞颖媛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飞镖杀了他们的。”花莫白眼睛一亮:“姐,我也想学,行不行?”“当然行!”花无尽拿下他的手,心疼地说道:“肿了!回去用冷水敷敷。耳朵疼不疼?”花莫白摇摇头。花无尽松了口气,“你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找块石头像这样练习腕力,”她做了几个锻炼手腕力量的动作,让花莫白照做几遍,又道,“等你再来的时候,姐姐再教你别的,你先回去吧,省得他们再拿其他借......

《忠犬相公彪悍妻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等到刘三反应过来,刘二已经嚎叫着摔下山路,往坡下滚去,滚出十几米便被一簇荆棘拦住,不动了。

“二哥!”刘三吓得魂不附体,再顾不上花无尽,跳过一丛蒿草,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找刘二。

两个犊子玩意儿,今儿先放你一马!花无尽扯扯嘴角,凉薄地一笑,不算陡峭的缓坡,就是摔又能摔怎样?只要不死,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

“娘你好厉害!我一定要学会!”小溪的眼睛冒出无数颗小星星,亮闪闪地注视着花无尽。

花无尽随意地点点头,以儿子的力量,学这个当然没什么问题。

娘俩到家的时候,花莫白穿着一身洗旧的赭色短褐,正在她家的篱笆下蹲着。

他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然而脸色十分苍白,那是饥饿太久的菜色。

花无尽知道他来做什么,若不是饿得太惨,只怕他还不会冒险出来,花莫白被花家熊得怯懦了,单单鼓励一次,他发一次狠也就罢了,治标不能治本。

“姐,莫白饿,不过还要尽快回去,有吃的吗?”他神情羞赧,边说边踢着脚下的石头,不敢看花无尽。

花无尽上前牵住他的手,道:“当然有,快跟姐进来,姐说过,你饿了就来找姐姐,姐姐有几十两银子,怎么可以短了弟弟的吃食。”

花莫白闻言眼睛一亮,顺势拉住小溪,三人一同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有中午剩下的菜干炖兔子肉,做了米饭,三人饱饱的吃上一顿。

大约是莫白的运气不好,他们刚刚放下碗筷,院子里便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是花莫亦,以及他十七岁的庶弟花莫谢。

花莫白见到他们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低低地叫了一声:“大哥!”

花莫亦扬手就是一巴掌,怒道:“就知道吃,你倒会找地儿,不要脸的东西!”

花莫白措手不及,被打得退了一步方站住脚,嘴唇被牙咯破了,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这一幕深深地刺伤了小溪和花无尽的眼。

“王!八!蛋!”这是小溪第一次亲眼看到小舅舅被打,内心的愤怒让他精致的五官变了形,“我要打死你!”

“打死怎么能行呢?看娘的!”花无尽一手拉住他,另一只袖子里的三棱镖却陡然出手。

因为体质较弱的关系,她这支镖的运行速度远没有前世凌厉,但准头一如既往的好。

飞镖无声无息地贴着花莫亦耳上的鬓发飞了出去,他感到鬓角一凉,便看到花莫谢惊恐地后退一步,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无尽。

花莫亦下意识地摸了把鬓角,用手一捋,便有一小绺头发掉了下来。发根处整齐的断口证明,这些是被花无尽的飞镖削掉的,他的心脏这才狂跳起来,原来只差一点,他就死了。

花无尽满足地眯了眯眼,不过几天功夫,她的飞镖便回复了八成功力呢。

她对花莫亦说道:“这回只要你几根头发,从今儿起,只要我听说花莫白挨打,我就会把这根小镖插进你的脖子里!记住了吗?”她说着话,手里的第二根镖又出手了,这一次,她斩断的是花莫亦的束发缎带。

如果说第一次是蒙的,那么第二次呢?

花莫亦斗鸡眼似的盯着面前垂落的黑发,再不敢看花无尽,倒着退到门口,而后撒腿就跑。

“大哥等等我!”花莫谢慌慌张张地追了上去。

花莫白捂着脸颊,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表情却已经喜笑颜开,他惊喜地问道:“姐,你什么时候练会这一手了?”

小溪擦干眼泪,挺起小胸脯,骄傲地说道:“小舅舅,我娘厉害着呢!我也在跟娘一起练,你等着,我很快就会用飞镖杀了他们的。”

花莫白眼睛一亮:“姐,我也想学,行不行?”

“当然行!”花无尽拿下他的手,心疼地说道:“肿了!回去用冷水敷敷。耳朵疼不疼?”

花莫白摇摇头。

花无尽松了口气,“你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找块石头像这样练习腕力,”她做了几个锻炼手腕力量的动作,让花莫白照做几遍,又道,“等你再来的时候,姐姐再教你别的,你先回去吧,省得他们再拿其他借口整治你。”

其实,她说这话只是安慰自己罢了,以原主对花老太太的了解,只怕她绝对不会放过莫白。但那又怎样?若是怎样都不放过,不如放手一搏!

“可是姐姐,你怎么会这些?”明明以前不会的,否则不可能瞒这么久,花莫白当然怀疑。

花无尽把两根三棱镖捡回来,说道:“以前看的书中提到过,现在世道这么艰难,爹在军营,远水解不了近渴,指望不上咱爹,就只能指望自己,你说是不是?”

“是。”

花莫白心有所悟,一路思量着回到花家。

一到家,看门的就把花老太太的旨意传达给他,要他立刻去花老太太的跨院。

跨院只有三间正房,东次间是卧室,中间是堂屋,西次间是佛堂。花老太太如今是居士,很虔诚,小佛堂常常飘着浓浓的佛香。

花莫白一进堂屋的门,便听花老太太喝道:“孽畜你给我跪下!”

呵斥、罚跪、巴掌这些简直跟家常便饭一样,花莫白不争辩、不解释,看了一眼正拿着断发、怨毒地看着自己的花莫亦,便垂下头,默默地跪在砖地上。

“啪!”一个粗瓷茶杯摔在他的头上,碎裂的瓷片划伤他的额角,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祖母!”花莫亦惊呼一声,他着实被花无尽的飞刀吓到了,如果花莫白有个三长两短,倒霉的岂不是他?

赵氏也被花老太太这只突如其来的茶杯吓了一跳,赶忙捂上一岁多小孙子的眼睛,叫道:“怕什么,她敢!把这小畜生押在柴房,哪都别让他去!”

“赵氏,你在骂谁?”花老太爷忽然进得门来,他身材不高,须发花白,穿着身居家的酱色旧袍,气度从容,虽不居高位,但气势尚在。

赵氏缩了缩,赶紧从炕上起身,福了福:“是媳妇妄言。”她抱起小孙子,乖乖站到一旁,不敢言语。

花老太爷在太师椅上坐下,这才看清楚花莫白,见他脸上青紫,额头冒血,不由得十分不悦,道:“小四回前院去吧,找点药把伤口处置一下,记得以后莫要惹事。”

花莫白谢过老太爷,捂着额头走了。


“真想一刀宰了你,你个老畜生,”那军爷狠狠踹那刘大一脚,然后冲着护卫和美髯文士一拱手,“大人,既然没有敌情,小的就先撤了。”

“先生,我们也走,”那护卫对中年文士说道。

“倒是好胆量,”那文士打量花无尽两眼,捻着胡须出了院子。

“大人谬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花无尽福了福,“民女大病未愈,不能亲自恭送二位大人,大娘,大壮兄弟,请帮我送送大人。”

“好。”李大壮答应一声,和李大娘一起去了。

花莫亦没急着走,见花无尽身边没有人了,他才走到近前,低声道:“这样的烂事还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是怕花家不跟着你丢脸吗?如果还要脸,就赶紧去死,带上你那野种,听说凤凰山的断崖摔死过不少贱人。”

花无尽从小溪手里夺过木棒,掂了掂,但到底忍住了,这时候图个痛快,这一宿能不能睡是小事,只怕小弟花莫白活不下去了,新仇和旧恨都不到报的时候,必须要忍下。

于是她道:“此花不同于彼花,早在五年前我就不是花家的人,所以,花莫亦你多虑了,你花家丢不丢脸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这番做作只会让人觉得你们花家更恶心,请吧,这里不欢迎你。”

“贱人!”花莫亦上前一步,扬手要打花无尽。

花无尽扬起木棒,迎上一步,“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咳咳,”李大娘回来了,她清清嗓子,道:“花家大爷,让大壮送你回去吧,省得黑灯瞎火的不好走。”

花莫亦紧张地盯着木棒,用余光斜了斜李大壮,眼珠转了转,后退几步,道:“不劳你这穷鬼送,”他哼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前面的人去了。

“作孽啊,赶紧屋去吧,好不容易能起身了,”李大娘扶住花无尽,对自家儿子说道,“大壮你把那帘子钉上,我把花娘子送屋去。”

李大壮挂上帘子,李大娘安慰花无尽两句便回家了。

花无尽搂着瘦巴巴的儿子,在热乎乎的炕头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时,花无尽觉得身体利落很多。

娘俩没有米,便烧了点热水喝,暖暖肚子。

“走,跟娘上后山,”花无尽找来家里唯一的一把利器——柴刀,拉着小溪出了门,门外十几丈远处,有一条由山谷清泉汇聚而成的清澈小溪。

花阡陌的乳名——小溪,便是由此得来的。

娘俩踩着大石头越过湍急的溪流,再走十几丈,就到山脚下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山间笼罩着薄雾,返青的小草上凝着一滴滴的露珠,紫色的耗子花虽谈不上多么娇艳,但也足以让经历严冬的人们倍感新鲜和喜悦。

凤凰山是凤凰岭的边缘,山不太高,植被也不丰富,野生动物的种类也很少,山顶上建有长城,烽火台上日夜都有官兵把守。

“娘,大壮叔说这里的兔子贼,跑得快,不好抓呀,”小溪摸着干瘪的肚子,咽着口水说道。

爬到山腰处,花无尽停下脚步,坐在一块山岩上喘匀气息,掂着柴刀适应手感,漫不经心地说道:“它跑得再快,也没你的石头飞得快,你说是不是?”

“真的吗?”小溪捡起一块大石头,瞄准几丈外的荒草丛,扔出去……小家伙懂了花无尽的意思,赶紧又捡起两块,扣在手里。

“嚓嚓嚓,嚓嚓,”那个被无故攻击的草丛里,竟然惊出两只灰色大兔子,仓仓惶惶地往另一处草丛跑了过去。

花无尽心里一喜,眼睛眯了眯,“唰!”那把柴刀旋转着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小溪手里的石头也出手了。

“噗!”花无尽瞄准的那只兔子被柴刀正中脖颈,血溅当场。

“啪!”小溪准头不好,但力量足够大,石头落在一块大岩石上,崩开得的碎石凑巧砸在另一只兔子头上,竟然被误打误撞的砸晕了。

“啊哈哈……娘,我们有肉吃啦!”小溪欢呼着跑过去,把两只兔子拎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来,扽扥兔子耳朵,眨着漆黑灵动的大眼睛得意地问道:“娘,我厉害吧?”

“厉害!”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好孩子是夸出来的,花无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儿子,你力气大,眼力好,只要勤加练习,日后这满山的兔子见着你就得躲得远远的哩。”

“哈哈哈,”小溪美得不行,张着大嘴,笑得有些夸张,“娘放心,小溪肯定会好好练习,以后这山上的兔子就归小溪啦。”

花无尽点点头,把他拉到身边,指指山上,示意他注意听那里的动静。

山间重新安静下来,几只轻快地足音清晰地从不远处传来,不多时,五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转过蜿蜒的山路,出现在娘俩的视野之内。

好一个俊美男子!

花无尽眼睛一亮,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没见过这等纯天然的漂亮男子。

那人身材修长,标准的九头身,身着酱色戎衣,外罩正红云纹锦缎罩甲,披一件黛色斗篷,行走间,龙行虎步,宽大的斗篷猎猎飞扬,单看这风姿,就已然让人醉了。

他的发很软,每根发丝都梳得一丝不苟,绾发的羊脂玉簪质地极好,花纹古朴大方。脸型容长,皮肤白皙细腻,额头饱满,剑眉斜飞入鬓,眉下的一双深目灿若朗星。唇色浅淡,下巴中间竖着的沟痕更是凭添几分男人的魅力。

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过高傲,唇角飞起的笑意太过张扬,太过邪气,他简直可以用完美得丧心病狂来形容!

花无尽摸摸自己的脸,她觉得自己这张脸也算不错了,然而跟他一比,瞬间从牡丹变成了月季。她慨叹着挪开视线,拉着儿子让到山路边上。

三名穿着护甲的护卫神色凛然地将美男护在中间走过来,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游离在四人之外,他眉毛浓黑,鹰眼犀利,薄唇如刀,一身玄色的黑袍衬得他更加凝重冷酷,干净整洁的右手始终按在腰刀的刀柄上。

好强的戒备心!

花无尽皱了皱鼻子,她几乎可以闻得到腰刀上的血腥气。

很men嘛!花无尽在心里吹了声口哨,美男是用来欣赏的,型男才是她的菜。

型男快走几步,与娘俩擦肩而过,美男则在距离她们两丈有余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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