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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品全篇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这是“听雪斋公子”写的,人物沈窈陆陵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打趣道,“这宫中,如今除了卧雪,怎么又多了一只馋猫儿?”“人生苦短,我也就这点子乐趣了。”佯装叹息的声音,多少带着撒娇的意味。纤长的手指从托盘上接过白玉碗,很快,琥珀色的羹汤就喝掉了一半。春浓用巾帕替沈窈揩下嘴角,轻声哄着她。“娘娘,奴婢用冰块把剩下的酸梅汤镇着,等陛下回来,您就亲手送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2-12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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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沈窈俏脸一红,这话好像是太后以前常常挂在嘴边训斥她的,难怪那么熟悉?

她当傻子的时候,才不分场合,就往陆陵川身上黏。

“陛下,今儿明明知道此事和白淑妃有关,为何不惩戒她?”

沈窈眈眈的发问,又在心里骂这个狗皇帝包庇白家人。

“窈儿,”陆陵川感慨道,“你好久没有和朕这样说话了。”

此时的沈窈,如娇似嗔,如一只炸毛的小猫。以往,她不高兴了,要他来哄,就是这般拿乔的模样。

“臣妾一颗丹心,一如既然。”

沈窈嘴硬的说着,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陆陵川愣愣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就一瞬间,那温香软玉在握的感觉已经恍然如梦。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大气的说,“窈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朕。你还要扭捏多久都无妨,朕等得!”

如今能把沈窈留在身边,时时瞧上一眼,再说上几句话,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作为君王,不也时时隐忍着,就为了把太后外戚的势力除去的那一天。

“还有一事,朕要澄清。偷你狸猫的人,不是朕,是汪大福那奴才。”

听到这样无耻的解释,这下轮到沈窈气笑了。

以为卧雪遭遇不测,她在深夜里,为白猫儿抹了不少的泪花。

没成想,都是这个竖子所为!没有君王授意,汪大福一个太监,他敢去偷贵妃的猫吗?

沈窈忍不住又骂陆陵川,这厮脸皮真厚,堪称厚绝人寰。

“陛下说笑了,臣妾还得感激陛下把卧雪照顾得好呢!”

沈窈咬着后槽牙,违心的向陆陵川道谢。

他把泰安凌迟,还诛杀那么多宫人,让她又一次见识了他的雷霆手段。

此时私下无人,她可不想招惹这个狗皇帝。

“就你这样, 是在真心感激朕吗?”

知道沈窈在腹诽他,陆陵川伸手在她眉心重重戳了一下,“那就罚你,送朕去勤政殿。”

不等她拒绝,就牵着她的小手,抬脚往前走。

年轻的帝王唇角上扬,眉眼温润,和上京的浊世翩翩佳公子一模一样。

汪大福领着人保持距离伺候着,忍不住眼圈儿一红。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主子这样舒坦的笑容了。

离开勤政殿的沈窈,脚步轻快。翩翩的裙裾在初夏的微风中飘飞,如一只不恋花枝的蝶。

每日午后,春浓都用西山汲取的清泉给她熬上一碗浓稠的酸梅汤,搬到兴宁宫后,这个习惯还留着。

沈窈坐到榻上,用温水洗了脸,只抹了层薄薄的玉颜膏,就抬手把妆奁给盖上了。

她生得好,如今懒画蛾眉的素净姿容,更是带着飘然出尘的美。

春浓端着酸梅汤进来,就见沈窈盘着腿儿坐在榻上,伸着细长雪腻的脖子,正巴巴儿的等着。

她忍不住打趣道,“这宫中,如今除了卧雪,怎么又多了一只馋猫儿?”

“人生苦短,我也就这点子乐趣了。”

佯装叹息的声音,多少带着撒娇的意味。纤长的手指从托盘上接过白玉碗,很快,琥珀色的羹汤就喝掉了一半。

春浓用巾帕替沈窈揩下嘴角,轻声哄着她。

“娘娘,奴婢用冰块把剩下的酸梅汤镇着,等陛下回来,您就亲手送去。”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沈窈撅着嘴,瞬间不高兴了,抬手就把白玉碗重重搁在榻上的矮几上。

“唉,瞧着今儿你和陛下一道携手同游,我还盼着你们好上加好呢。”

春浓顿足叹息,自家小姐的倔脾气,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朕以前怎么就没见识到爱妃的好身手呀!”

陆陵川拎着她的衣领,温热而濡湿的呼吸,伴着阴沉狠厉的声音,就扑在沈窈后颈的皮肤上,激得她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今儿贵妃可是让朕见识了,何谓静若处子,动若狡兔。”

陆陵川继续训诫她,“你跑这么快,难道是怕朕吃了你不成?”

他越说越恨,忍不住一口咬在沈窈雪白的后颈上。

突如其来的痛意,在一瞬间穿透皮肉。

沈窈发出“嘶”的一声痛呼,这狗皇帝来真的,还真要吃她呀?

陆陵川的长眼睛里满是凉薄与阴鹜。

骨节分明的指尖,恶意的抚过那皮肤上留下的一圈齿痕,在他的掌下,沈窈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坏笑着问,“贵妃往日里伶牙俐齿,今儿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沈窈心里,上辈子的陆陵川,狠辣无情。这辈子的他,流连后宫,已经是个身心都脏污透了的狗皇帝。

让她讨好他,想都不要想。

让她侍奉他,那是万万不可能!

沈窈心一横,眼一闭,身子挣了又挣,“臣妾无礼,就请陛下罚臣妾到冷宫去吧。”

陆陵川见沈窈落到他手上,骨头还那么硬,气得心口生痛。

他开口敲打她,“不要动辄威胁朕,朕和你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往开了说!”

“可知道闹这样久,就不再是夫妻情趣,你这是僭越,是忤逆!”

僭越,忤逆都是重罪,较真起来,能株连整个沈家。

沈窈竭尽全力想从陆陵川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我只是你的妾。皇后才是你的妻。陛下说这样的笑话,不觉得是在欺负臣妾吗?后宫中,陛下有数不清的妾,正妻却只有一位。这一位,中宫之主,从来不是我。”

娇脆的声音,字字句句,斩钉截铁,清醒而决绝。

陆陵川听了,蹙起眉心,陷入了思索。

沈窈趁着陆陵川愣神,趁机从他手上逃了出来。

可是身前是狗皇帝,左边杵着一个矮胖的大太监,右边和身后是种满了兰草,铺了青石的湖边,她又有何处可去?

沈窈情急生智,往陆陵川腋下一钻。

脚下一滑,只听“噗通”一声,眼前飞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她呆愣愣看着水面。

亭亭净植的荷叶中间,有个人狼狈的浮在水面,眼神灼灼,简直一副要将她剥皮揎草的神情。

天呀,她慌里慌张的,把陆陵川撞到湖里了。

“快来人呀!陛下掉湖里了!”

汪大福慌了神,嚎哭着喊人。

“救驾!救驾呀!”

“住嘴!”

陆陵川愤怒的暴喝一声,游到岸边,撑着青石板,爬了上来。

他没看沈窈,把满腔怒气都发泄到汪大福身上,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

“狗奴才,嚎什么!”

“朕让你嚎个够!”

汪大福再是皮糙肉厚,在连挨了十几脚后,那张往日里只会谄媚的胖脸,一阵青一阵白。可再痛,也只能撅起屁股,咬牙受着,任由帝王发泄怒意。

陆陵川从汪大福屁股上收回腿,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此时的陆陵川,浑身淌着水,和汤里捞出的鸡没有半分分别。

“陛下,你没事吧?”沈窈心虚的问道。

她讪讪的,她推他下水,这狗皇帝怕不会砍了她的一双手吧。

楚威王砍过魏美人鼻子,楚王朱璨烹美人而食……,沈窈倒吸一口冷气,早知道,她自己跳湖里算了。

“贵妃,原来还会关心朕?”

他的声音阴沉,带着三分凉薄,七分失望。

汪大福战战兢兢,皇帝这样狼狈,又不让他喊人。偏偏这贵妃还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贵妃,跟上来伺候!”陆陵川说完,就大步往得月楼上而去。

“娘娘,去呀!”汪大福催促道。

沈窈脚步踌躇片刻,只得跟了上去。

楼阁中央,半人高的木桶内热水雾气蒸腾,这是为帝王事后准备的。此时,陆陵川落水,就刚好派上用场。沈窈把各处的纱幔都放了下来。

陆陵川泡在热水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碧潭幽深,湖水彻骨。他常年习武,底子再好,全身也冷透了。

他闭着眼睛,冷冷的命令道,“贵妃,过来!”

过来干什么?也不言而喻。

以往陆陵川沐浴,沈窈会上赶着伺候他。给他捏肩膀,给他擦背,和他亲近,任他吃干抹净。

沈窈抓着帕子,半跪在浴池外给陆陵川擦背。

浴桶里的陆陵川肩膀宽阔,背脊挺直,隐隐还能看到他凉薄的下颌,嶙峋的喉结,……

这个男人拥有世上最尊贵的身份,矜持倨傲,足以睥睨天下,也有举世无双的漂亮皮囊,就算只是一个侧颜,或者只是一个背影,也会让人沉迷不已。

如果不是前世那么痛,沈窈想,她可能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吧。

她心有不甘,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

背上一时轻,一时重,陆陵川能明显感觉到身后女人心不在焉的敷衍。

在氤氲的热气中,陆陵川的俊脸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他心里无趣,“罢了,伺候朕穿衣吧。”

“那陛下稍后,臣妾唤大福公公。”

沈窈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带着绷不住的喜悦。等汪大福上来,她就闪一边去。

猜到沈窈开溜的打算,陆陵川一肚皮邪火,他“倏”的迈出了浴桶,浑身水汽蒸腾,就站在沈窈面前。

他清冷促狭的声音,一字一句,回荡在明月楼中。

“朕今日只要爱妃伺候更衣!”

沈窈“呀”的捂住眼睛,俏脸通红,如熟透了的柿子。

这厮浑身上下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简直无耻!

“爱妃?”

陆陵川催促道,他知道曾经的沈窈,何其大胆热忱,两个人共浴之时,什么荒唐事没做过。

沈窈不敢把满心嫌弃写在脸上,只好闭着眼睛,直直的对着陆陵川所在的位置,伸长手臂,皙白的指尖堪堪捏着一块棉布帕子。

陆陵川凝望沈窈片刻,忽略掉她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握住了这一截凝雪般的皓腕,就势向自己的胸膛一拉。

沈窈脚下一滑,跌入了一个湿漉漉,热烘烘的怀抱。她的耳垂被含了一下。

陆陵川嗓音低哑,带着玩味,促狭,掌控一切的倨傲。

“窈儿,朕看你还往哪里逃!”

他憋了太久,也没耐心再去哄这个矫情的女人了。


王云菱低落而无奈的说,“这件事,太后命本宫务必办的妥帖。”

沈窈唇边浮起无言的冷笑,压低声音嘀咕,“唉,太后也不怕陛下身子吃不消。”

“陛下龙章凤姿,天授之子。妹妹不可妄言。”

王云菱打断沈窈的话,白净的脸上浮现一抹赧色。

“看来当初后宫中人,都说臣妾气走皇后,也是不属实的了。”

“自然与你无关。还得谢你迎回本宫。”王云菱真心的说。

沈窈默默叹息,贵为中宫之主,天下之母,为了一个男人,不管真心假意,在他的妾侍跟前,都要表现出宽容大度,为了彰显贤德,还得为他不断纳妾。

沈窈自问,重来一世她也做不到。

说到底,还是陆陵川那狗皇帝太迷人,她只蠢了一辈子,这皇后娘娘却永远一条道走到黑了。

“皇后娘娘,如今我总觉得女子要为自己而活,心宽些,才自在。人自在了,身子才能好。”沈窈劝慰道。

“好妹妹,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后宫繁琐,也实在又有太多身不由己,”

王云菱话里透着无奈和固执。

沈窈知道劝不动她,也就不再多言。

一名翠衣的宫女近前,手中托着红漆茶盘,“贵妃娘娘,让奴婢为你换茶。”

难得见到皇后身边有个伶俐的,沈窈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白净的鹅蛋脸,细长的吊稍眉和上挑的丹凤眼,……

沈窈呆了,这不就是上一世攀咬她的哪个宫女吗?说她梦中呓语,诅咒太后,多么可笑的罪名呀。

重生后,她默默翻遍了紫宸宫,并没有找到这个宫女的足迹,所以,她才顺水推舟,把紫宸宫让出去,身边只留了绝对忠诚的几个人。

这宫女换了茶,默默退下了。

一时间,她生出恍然,难道皇后才是那朵黑莲花吗?

沈窈心里恨得痒痒,勉强挤出一个笑,“皇后姐姐,这宫人伶俐,以前怎么没见过呢?”

王云菱笑吟吟的回道, “是陛下体恤,送了这莺歌来凤藻宫。这丫头的确能干,本宫如今是越发倚仗她了。”

什么?

沈窈蹙起眉头,这莺歌竟然是狗皇帝送来的。

也就是说,有可能狗皇帝亲自陷害她,就是为了亲手赐死她。

“咳咳。”

沈窈听到皇后说这宫女是陆陵川送来的,一口茶呛在口里。

春浓不住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怎么会是陆陵川呢?沈窈倒抽一口冷气,抚了抚胸口。

她一直以为,这狗皇帝前世不过是因为对太后的愚孝,才会要她的命。

呵呵,却原来一切都是他那双脏手的筹划。

他腻了她,就设计杀了她。

话本子的结局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郎君情深义重,却最是情深留不住,青梅总在意外中陨落。

一抹无声的惨笑浮现在她唇边。沈窈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咽喉。

“沈妹妹,再歇息下。本宫去换件衣裳了来陪你。”

王云菱温婉的声音把她从深渊边缘拉回来。

皇后瘦弱的身影被嬷嬷扶着,转入后殿去了。

沈窈招手,让春浓俯下身,小声儿吩咐,“去打探下,这宫女何时送到皇后身边的,还有她的出生,籍贯等……”

“即刻就去,别惊动人。”

见春浓依言去了,沈窈以手支颐,闲闲坐在榻上。

今日事,让她太过震惊,需得好好养下神。

“贵妃娘娘,既然您在歇着,这是今晚的菜单,奴婢念给您听。”

沈窈掀开眼皮一看,又是那伶俐讨巧的莺歌儿,举着一张锦帛,巧嘴吧嗒着。


陆陵川又问,“可搜出证据?”

泰安咬着牙,脸上的线条扭曲。今日,他和沈窈,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奴才还未搜宫,沈贵妃就要拔剑杀了奴才,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呀。而放火烧宫,也是要毁灭证据呀!还请陛下明鉴!”

听了泰安的话,陆陵川脸色暗沉,幽深的长眼睛里怒意已经滔天。

难怪沈窈会以命相抗,在后宫中行厌胜之术,等同谋逆,可罪及行术之人的九族。

汪大福一窥帝王眼色,糟糕,这是快暴怒的前奏。

要知道,天子之怒,血流漂杵,谁也无法承受。

他忙上前劝道,“陛下,要不明儿再审吧。夜深了,咱们先歇息吧。”

“明儿一早,兵部还等着您商议南境屯兵垦地之事,礼部会呈送太后千秋节事宜,还有迦南国使者觐见,…桩桩件件,都需要陛下亲自定夺。”

陆陵川深思了一下,点头道,“那就把这个狗奴才押下去,好生看着。此案,朕要亲审。”

他扶着汪大福的胳膊,缓缓走到沈窈跟前。每走一步,脚心都传来痛意。

“窈儿,夜深了,朕命人送太傅回去。这长信宫也不能住了,你随朕走吧。”

陆陵川双眸中都是温柔,语气中带着祈求。

的确,春夏相交的深夜,明月悬空,清风徐来。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夜,心爱的人陪在身边。

奈何这断墙残垣,焦土瓦砾,让这良辰美景都虚度。

“窈儿。”

陆陵川再次期许的唤了一声。

“陛下,我不离开长信宫。”沈窈依旧冷冰冰的说。

“窈儿,这里夜深露重,你别和朕闹脾气了。”

陆陵川又扭头望向沈太傅,“还请太傅也帮朕劝劝贵妃!”

哼,拿她爹来压她,这狗皇帝真讨厌!

沈窈心里不满,她抢在太傅开口前,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厌胜可是大罪。泰安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要诛我沈家的九族。臣妾要一直在这里守着,若是不慎被人放上了脏物,那就会害了我沈氏全族上百口的无辜性命!”

“朕今夜会命禁军在这里牢牢守着。夜深了,太傅滞留后宫也是不妥。金吾将军听旨,即刻送沈太傅出宫!”

陆陵川打定主意,等沈太傅一走,他就就算是扛,也要马上把沈窈弄去兴宁宫。

“陛下,贵妃说的在理。老臣也要和窈儿一起留在长信宫,守护我沈家一族的清白与性命。”

沈太傅虽然是个夫子,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夫子。陆陵川的智慧和谋略,一半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自己的学生?

“春浓,你和小喜子在这里的空地上给我和爹爹搭个棚子。”

沈窈吩咐完,也往那烧塌了的宫殿里钻。

手腕一紧,她的步子迈不开了。原来是陆陵川紧紧拽住了她。

“陛下,我要去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沈窈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却被捉得更紧。

“那里危险,要寻找什么,等天亮了,朕派人去给你寻!”

陆陵川扬声唤汪大福过来,“传朕旨意,今夜长信宫内并无贵妃施行厌胜之术的半分证据,贵妃无罪!沈家无罪!”

“太傅,那现在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府了吧?你放心,朕会好好儿安抚贵妃,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陆陵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今天累了一天,连去守着白婉珠跳舞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结果倒好,一个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一直折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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