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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之地,在均衡教派开局写轮眼

蒜蓉排骨a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位均衡教派的忍者开局三勾玉写轮眼+千鸟畅游瓦罗兰大陆的故事】穿越到符文之地,成为了一名战争遗孤,被暮光之眼苦说大师收养长大,成为一名忍者。本来准备当一名普通的忍者度过平凡的一生,然而距离叛逃均衡,自创影流教派的劫卷土重来,将均衡教派弟子屠戮殆尽的日子,越来越近。无奈只有打起了让劫也垂涎不已的“不祥之盒”的主意。“想要无穷的力量吗,少年。来吧!打开我,我可以给你梦寐以求的忍术力量”“什么?我要轮回眼!”“飞雷神之术也来一个!”“还有木遁秘术·树界降诞。”“内个,我还挺怕死的,要不‘不尸转生’也给一个?”“......”劫哭了:你耍赖!为什么我只会一个瞬狱影杀阵?波澜壮阔的一生从均衡教派开始。从此,符文之地的编年史将因为这名千年难遇...

主角:井介,阿卡丽   更新:2023-01-22 0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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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井介,阿卡丽的其他类型小说《符文之地,在均衡教派开局写轮眼》,由网络作家“蒜蓉排骨a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位均衡教派的忍者开局三勾玉写轮眼+千鸟畅游瓦罗兰大陆的故事】穿越到符文之地,成为了一名战争遗孤,被暮光之眼苦说大师收养长大,成为一名忍者。本来准备当一名普通的忍者度过平凡的一生,然而距离叛逃均衡,自创影流教派的劫卷土重来,将均衡教派弟子屠戮殆尽的日子,越来越近。无奈只有打起了让劫也垂涎不已的“不祥之盒”的主意。“想要无穷的力量吗,少年。来吧!打开我,我可以给你梦寐以求的忍术力量”“什么?我要轮回眼!”“飞雷神之术也来一个!”“还有木遁秘术·树界降诞。”“内个,我还挺怕死的,要不‘不尸转生’也给一个?”“......”劫哭了:你耍赖!为什么我只会一个瞬狱影杀阵?波澜壮阔的一生从均衡教派开始。从此,符文之地的编年史将因为这名千年难遇...

《符文之地,在均衡教派开局写轮眼》精彩片段

“均衡之道,存乎于心,艾欧尼亚的稳定与正常运转,需要我们均衡教派每一个……”

一个光线昏暗的教堂里,一位忍者装扮的老者站在前方,面对着对台下跪坐的一大群同样是忍者装扮的人缓缓说到。

“好了,各位去吧。”

“是。”回应老者的是此起彼伏的应和声,之后各位忍者或飞檐走壁,或直接腾空一个跳跃翻过院墙,或经过一阵眼光缭乱的结印便直接消失不见。其中有一个最为离谱,居然在老者说完,便化为青烟消失了,好家伙,用替身术来听会摸鱼是吧?

没错,这是一个有忍者的世界,只不过这个忍者世界不是火影忍者里面的忍界,而是发生在英雄联盟背景故事的符文之地里。

井介是一名战争遗孤,被刚刚的老者即如今均衡教派的掌门人苦说大师收养长大,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名忍者。

十几年过去了,初临这个世界的迷惘和困惑如今都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上世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如果不是时不时的做梦还会梦到蓝星上的事,井介可能都要怀疑自己上辈子蓝星的记忆是自己虚构出来的了。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懒呀?小井?”

井介被打断了思绪,转过头,对着旁边提问的的女忍者含笑回到:“师姐,当然没有了。忍者的每项训练我一直都有认真练习的。”

“那就好,要努力地践行均衡之道哟,苦说大师年事已高,等你们大师兄慎上位,你就是这一届大师兄了,要为诸师弟做好榜样呀!”女忍者说完,摸了摸井介的头,一个轻跳便跳跃了院墙。

井介摸着刚刚被女忍者摸过的头,看着背影英姿飒爽,动作矫健利落的师姐,不禁苦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被当成小孩子看待呀。

没错,刚刚一身干脆的劲装打扮,纤腰巨乳的女忍者就是未来大名鼎鼎的暗影之拳——阿卡丽,不过在她成为暗影之拳是均衡教派几乎被劫屠戮殆尽之后的事了。

劫?井介一拍脑袋,差点被阿卡丽的关心问候搞得忘记正事了。

如今正是诺克萨斯大举入侵艾欧尼亚的时候,诺克萨斯的袭击是突然而迅猛的,艾欧尼亚始料未及,其军队面对诺克萨斯的大军几乎是一边倒,不到一个星期已经都快被打到首都普雷希典了。

普雷希典还能撑到现在没有沦陷,靠的是三股势力。第一是素马长老的御风道馆的弟子们,作为这门从上古传至今天的传奇剑法继承人,素马的号召力很强,除了自己的弟子外,不断有其他零散的反抗诺克萨斯的艾欧尼亚人参与进来,汇集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如今是抵抗力量的中流砥柱。

第二是无极村的诸位剑客。也就是易大师所在的无极剑派。

第三则是家破人亡后,从传统绸舞获取力量,为初生之土而战的少女艾瑞莉娅。

实际上,井介很清楚明白这种脆弱的对峙平衡持续不了多久了,因为马上素马长老就要被乐芙兰设计杀死,这还不算完,还栽赃给了除他之外唯一会御风剑法的亚索,害的哥哥永恩为师傅报仇与亚索决一死战,最终整个御风道馆分崩离析。

无极剑派的弟子除了易大师外,要么死在了战场上,要么死在了炼金轰炸。易成为了无极一脉最后的幸存者,这也是他“无极剑圣”称号的由来。

现在谁也不会想到会是如今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艾瑞莉娅最后扛起了反抗诺克萨斯的大旗,成为了反抗军领袖。

但这些井介都来不及关心了,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因为距离劫卷土重来,将均衡教派弟子屠戮殆尽的日子,越来越接近了,井介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可不想这么就嗝屁了。

井介的忍者天赋,怎么说呢,不能说平庸,但也算得上悟性很高,毕竟作为上辈子三刷《火影忍者》的铁忠粉,对于忍术的一些基础理解还是有的。

但也仅限于此了,与真正的天才劫,慎和未来的暗影之拳阿卡丽相比,井介就有点不够看了。

无奈之下井介只有打起了让劫也垂涎不已的“不祥之盒”的主意,这位于宗族禁地的不祥之盒让劫接触到了禁忌忍术——影流奥义。

井介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劫一样拥抱暗影,学会影之奥术,但与其坐以待毙,等着不久后劫的血洗,不如自己去抢夺那唯一的一线生机。

现如今被驱逐出均衡教派的劫,已经成为了开宗立派的大师,他的影流教派不断有新的血液在加入,实力一步步在壮大,直到已经超越了旧忍者教团。

慎和阿卡丽都很重视这位昔日的同门师兄弟,不断的在于其协商谈判,希望能够与其和解。但估计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劫在不远的将来便会杀回均衡教派。

今天是少有的苦说大师出门的日子,诸位忍者同门大多也前去支援素马长老抵抗诺克萨斯军队了,虽然苦说大师多次强调均衡教派不能干涉人类的战争活动,但眼看着艾欧尼亚如今生灵涂炭,现在苦说大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现在只有几位忍者留守均衡教派,这是一个绝佳的的进入宗族禁地的机会!

ps:笔者对于官方的均衡教派的不尽满意,将创造一个合乎自己内心的均衡教派众忍者群画像。(会加入火影元素,但是合乎逻辑的)


井介蹑手蹑脚的穿过忍者议事的大殿,再穿过一座光秃秃的小山,终于来到了存放不祥之盒的宗族祀堂,里面摆放的大多是历代均衡教派掌门人暮光之眼的灵位。

看守宗族禁地的是长老宫武一朗,他是苦说大师的同门师弟,本来按照常理来说,这种看守禁地的事务用不着宫武长老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但自从劫接触了禁地的不祥之盒,叛逃均衡教派后,苦说大师便加强了禁地的守卫。

这可怎么办呢,宫武长老虽然年迈,但一手太刀耍的出神入化,无人能敌,自己在同一届忍者中算得上佼佼者,但哪里可能打的赢这位跟苦说大师同时期的强者呢?

况且听闻苦说大师一次无意透露,本来掌门人之位应该是能力更为强大的宫武一郎,但宫武长老生性洒脱,喜欢自由自在,不愿意受掌门人之位牵掣,这才轮到苦说大师上位。

宫武长老也是对劫的叛逃感到最可惜的人之一,他不喜欢性格木讷,与人和善,做事循规蹈矩的慎,更青睐灵性十足,张扬肆意的劫。他认为崇尚武力,更懂得变通的劫更加具有领导人的气质,他才是均衡教派的未来,甚至是艾欧尼亚的未来。

在苦说大师决定将劫驱逐出均衡教派后,宫武长老还与其大吵了一架,不过最终也没有让苦说大师回心转意。

宫武长老心灰意冷,甚至将劫偷学禁忌忍术的一部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从此不再世出,守卫着宗族禁地。

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井介苦思冥想如何引开宫武长老时,脑海中突然如同魔音灌耳般,

“想要无穷的力量吗,少年。来吧!打开我,我可以给你梦寐以求的忍术力量”

井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搞得如临大敌,看了眼仍然在宗族禁地坐着的宫武长老,依旧是在闭目养神的禅坐。

奇怪,难道我幻听了?

正在怀疑自己是否幻听的井介,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那股沙哑中透着一种神秘魔力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没有听错,杀了你面前的老者,打开我,我可以给你无穷的力量,让你能够击败~劫~的力量。”

井介这次很清晰的明白自己没有幻听了,看来这个声音的来源是那个不祥之盒,不过,他为什么知道我想躲避劫的追杀呢?

“小娃娃,别再猜了,我有读懂人心的能力,但我的能力不仅仅如此,快来打开我吧,你将拥有你梦寐的一切。”

那我怎么才能杀死宫武长老呢,你知道的,我现在的能力连给强大的宫武长老端水都不够。井介知道了它能通晓人心,便直接在内心默默说道。

长久的沉默,长到井介又以为刚刚的一切是自己的幻想时,那个声音终于又出现了。

“我可以让你现在立刻掌握一项你知道的忍术。”

什么?井介直接狂喜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他赶忙掩住自己的嘴,然后腹语到:

我要轮回眼!

沉默......

“你现在的身体负载不起这双眼睛。”

额,这下轮到井介无语了,还这么讲究实在呀,不过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漩涡长门是正宗的漩涡一族仙人体,身具如此强大的仙人体也是耗费了好多年才堪堪能够承载。

自己一来便想要轮回眼确实有点太过心急了,既然轮回眼不行,那与轮回眼同一级别的转生眼多半也不行了。

那我委屈一下自己,退而求其次吧,勉强来双永恒万花筒吧。

......

又是长到令井介心焦的沉默。

“不行,你的身体也承载不了。”

啊?永恒万花筒也不行,井介欲哭无泪,自己这幅身体到底是有多弱呀。

那万花筒呢,你不会告诉我万花筒我的这幅身体也不行吧?

“不行。”

这次嘶哑的声音没有迟疑,很干脆的回答到。

o(╥﹏╥)o,唉,那多半三勾玉写轮眼也不行喽。

“这个可以有。”

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井介瞬间来了精神,三勾玉就三勾玉吧,总比没有强。

眼睛突如其来的如同针扎似的刺痛,而且这种痛苦不是面对肉体,好像是直逼精神的主体,痛入骨髓,直至灵魂。

井介痛的满地打滚,但他还是尚存点意识的,他挣扎着没有叫出声。

十秒过去了,短短的十秒却让井介感觉像过了十年。

在地上的井介站立起来,猛地睁开眼睛,眼珠变得血红,三轮勾玉缓缓旋转,最终定格。

井介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握紧手掌,身体力量和速度大幅暴涨,更重要的是在开启三勾玉写轮眼后,整个世界在他眼里都变了,尤其是动态视力,与之前的眼睛不可同日而语。

三勾玉写轮眼已经初备了“时停”的效果。最为关键的是,自己的精神能力,也就是灵魂,在刚刚十秒惨绝人寰的疼痛刺激下,坚韧到了自己现如今已经无法估量的地步。

“去吧,我已经给予了你想要的,去杀死那位老者,打开我吧。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释放出来。”

内个,井介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对那位声音继续腹语到,我虽然已经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但我还是没有能够能够伤害到宫武长老的忍术呀。

......

又是沉默,接着那道声音带着点恼羞成怒咆哮道:

“你耍我?”

怎么敢,怎么敢呀,不过你能读心,便知道三勾玉写轮眼强的是动态视力和幻术,你不会想让我这个从未经过系统幻术训练的三脚猫幻术,去击败宫武长老吧,那也太为难了我把。

"......行吧,再让你选择一项忍术。"这个声音妥协了。

井介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喝彩,马上说出自己预谋已久的忍术:飞雷神之术!

“不行,空间属性的忍术,我需要消耗太多能量。”

额,好吧,那木遁秘术·树界降诞。

“那需要旋涡一族的仙人体,彻底的重新塑造你的肉体对现在的我来说做不到。”

仙术·超大玉螺旋丸?

“这倒不需要仙人体,但仙人状态所需要的自然能量这个世界不具备,虽然我可以变通转换,但太麻烦了,换一个。”

八歧之术?不尸转生?

“同样需要改造你的身体,做不到!”

这道嘶哑的声音源头显得越来越着急了,仿佛下一刻便要不耐烦而离去了。

井介不敢再提那些s级忍术了,待会真的走了,才是没地方哭,于是他试探的弱弱问道,那要不,千鸟?

“好!”这道声音立马答应到,好像生怕井介反悔一样。

woc,血亏!井介在听到这嘶哑的声音久违的干脆回答后,才后知后觉。

不过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井介的右手闪烁着蓝色电蛇,而且本来以前狂躁无比的雷元素在现如今的他看来,变得非常的温顺,只要井介想,便能将其聚拢在手掌,犹如一把利刃,非常炫酷。

少时的梦想终于成为了现实,在以前四年级趴在电脑前,看着这雷鸣电闪的吊炸天忍术,那种羡慕,渴望自己也能来一记千鸟的情绪重上心头,把刚刚血亏的想法都压下去不少。

不过,三勾玉写轮眼和千鸟,这是妥妥的要走卡卡西和二柱子的道路了吗?


获得强大忍术的井介想东想西,已经完全把镇守宗教祀堂的宫武长老忘记了。

被千鸟巨大的电流声吸引的宫武长老几个箭步便来到了井介的面前。

“你是......井介?你来这里干嘛,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均衡教团的禁地所在?”

宫武长老质问着井介,看着井介一身黑衣,手上雷蛇窜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更加粗暴的厉声质问道:“难道?你是为了禁地里的不祥之盒而来?”

井介看着面前的宫武长老,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回答我!”

井介猛的抬起头,眼珠变得血红,三轮勾玉缓缓转动,宫武长老看着这双从未见过的奇特双眼,仿佛陷入了深海旋涡之中,短暂的失神了一会。

但宫武长老不愧比苦说大师更为强大的忍者,很快便醒转了过来,毕竟以井介不入流的幻术,乘其不备做到这样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但已经足够了。

井介电闪雷鸣的右手千鸟已经刺入了宫武长老胸口处。

“你......”宫武长老近在咫尺的井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刺入自己胸口的雷遁忍术。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天赋平平无奇的井介,居然能有如此迅捷的速度,并精通破坏力如此巨大的雷遁忍术,还有刚刚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老夫我纵横瓦罗兰大陆一辈子,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一双眼睛。

嗯?宫武长老肉体的抗性还真是强呀!看着正面被千鸟击中的宫武长老居然还没昏厥过去,还能瞪着自己看,井介有点犯怵,赶快加强了电量,终于将宫武长老电的晕厥了过去。

如果不偷袭,即便掌握了三勾玉写轮眼和千鸟,与这个战斗经验丰富的老道忍者正面对峙,多半也是得落败。

井介喃喃自语,看来得多多战斗,快点熟悉这具强大的肉体,符文之地能人辈出,现在还没到高枕无忧的时候。

井介俯下身子,用电流把宫武长老伤口附近血肉电焦,用这种方法简单的为其止血。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刚刚特意避开了内脏部位,千鸟穿插在肋骨的间隙处。凭借宫武长老的体质,而且自己还进行了简易的止血操作,死应该死不了,但受了自己这雷霆一击,伤筋动骨一百天是少不了。

确保了长老小命保住后,井介不急不慢的朝着宗教祀堂走去。

“为什么不杀了他?”

是那道来自不详之盒嘶哑的声音。

没必要,劫会亲自取走他的性命,我没必要多此一举。

“哼,最好是如此。”

“吱哑哑”打开祀堂的大门,里面阴森无比,有股透骨的寒意,迎面的是数不清的灵位,大多是历代暮光之眼和暗影之拳的灵位。

“你在哪?”

井介环绕四周,没有发现这个不祥之盒。

“我在祀堂最深处的暗匣里,那里有个机关,你需要挪动初代暮光之眼的灵位,你就能看见关押我的盒子本体了。”

那道嘶哑的声音幽幽传来。

位处祀堂最深处的暗匣,由历代暮光之眼和暗影之拳残存的灵魂镇压,这还没完,最后竟然是由初代暮光之眼的灵位来镇守着这个不详之盒。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封印下面的是一个不得了的怪物级别的存在。

井介当然不是傻子,而且他已经确定了这个不祥之盒的真身。十有八九是除开亚托克斯,拉亚斯特,和维鲁斯的第四位暗裔。

劫肯定也不是傻子,那他明知如此还依旧要打开这个不祥之盒,看来是对师傅苦说大师作为暮光之眼奉行不作为不干涉的政策,不满到了极点。

“好小子,几千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类能知道我们暗裔的存在,我以为这些知晓这些的人类都死光了呢”

“偌大块符文之地,只存在四位暗裔了吗,让我看看,是哪些幸运儿,哈哈,果然有亚托克斯这个可怜的飞升者,对他而言,死亡或许是更好的归宿呢。哈哈哈”

“那么,既然你也知道我的真身,看来我还是得等劫来解放我了。”

听着这不详之盒在自己脑海里喋喋不休,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虽然井介理解这个暗裔在被封印几千年居然发现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十分激动。

但理解归理解,并不代表井介受得了这无比刺激的魔音灌耳。

他连忙打断不详之盒的长篇累牍,在脑海对其回答道:“谁说我知道你的真身后,便不敢放你出来的,我最终的目标,可是毁灭你的故国——恕瑞玛的始作俑者——虚空。”

……

又是长久的沉默,看来虚空这个词语勾起了不详之盒这位昔日光荣的暗裔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大言不惭,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的虚空的存在,不过很显然,你对虚空的恐怖一无所知!”

“真想把你这只知道臭屁的小娃娃放回到那个虚空入侵符文之地的灾变时代,面对那样的血腥的绞肉场,应该会吓尿吧?哈哈哈哈!不对,以你之前的实力,应该连上战场吓尿的资格都没有。”

井介不再回应,他选择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说过的话。

他径直走向祀堂最深处,挪开了初代暮光之眼的灵位,果然此处有一个机关,隆隆作响,显出了一个虽然灰尘仆仆,但依然能看出装饰异常华美的盒子。

“你还真敢打开我,你也像之前那个阴郁的年轻人那样对如今的均衡教派失望透顶?”

那倒不是,但为了避免劫得到你,还是要把你进行短暂的迁移。

井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秘银箱子,将这不详之盒放了进去。

虽然秘银的镇压效果肯定没有历代暮光之眼残存的灵识好,但聊胜于无,能稍微减免一下这个暗裔对自己不停的精神干扰就行。

“你要带我去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我们不久后就会回来。

“哼,离开诸代暮光,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娃子,能抵挡我的精神腐蚀多久。”

那便走着瞧吧。

井介打包好不详之盒,重新看了眼这片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均衡教派大本营,还真是有点不舍得呀 。

刚刚到达这里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时同样还是孩子的阿卡丽小师姐也是像今天那样摸着自己的头,让初到陌生之地的自己少了几分迷惘和害怕,感受到了几分家庭的温暖。

不详之盒已经被我挪动,估计暮光之眼苦说大师马上就要赶回来了,现在跟他袒露一切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井介不再徘徊惆怅,转过头去,几个跳跃离开了这里。


十分钟后......

苦说大师匆忙的赶到现场,首先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宫武长老。

“师兄!”

一个瞬身,苦说大师便到了宫武长老身旁,先是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师兄还活着。苦说大师松了一口气。开始察看宫武长老的伤势。

这是何人所为?只见张老的胸口处有一道骇人无比的伤口,周遭还隐隐有着雷元素的残留。

不辛中的万辛是,虽热狂暴的雷元素将伤口附近的肌肉纤维直接破坏殆尽,但与之相对应的,焦糊的血肉也起到了止血的作用。不然,长老恐怕不能坚持到现在便失血过多而死了。

如此强大的雷遁忍术,难道是出门云游了十多年,至今未归的狂暴之心——凯南?但他没有道理这么做呀!

这时宫武长老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了。

苦说大师紧紧攥住宫武长老的手。

“师兄,凶手是谁。”

“是,井,井......”宫武长老的声音弱不可闻,但十分急迫的想将凶手名字告知苦说大师。

苦说大师贴近,右耳靠近到师兄嘴边,终于听清了师兄重复的那个名字。

居然是他?

井介一直奉行着均衡教派的教义,是一位出色的忍者。

虽然比较性格孤僻,但对于忍者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毛病。

至于他的忍者能力,虽然比不上天赋异禀的劫和慎,但与其他忍者弟子相比也是鹤立鸡群。

苦说大师对井介印象还不错,因为阿卡丽很看重他,经常在他面前称赞他。

他居然也被不祥之盒蛊惑了,现在他去往何处?是去投靠劫了吗?

苦说大师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诸位弟子接连的背叛让他无比愤怒的同时,一种颓唐的荒芜感也油然而生。

不过身为暮光之眼的职责让他很快强制恢复了过来,他对旁边的忍者弟子说到:“向外界颁发对井介的‘均衡禁杀令’,诸忍者一旦与其碰面,格杀勿论,务必夺回不详之盒。”

“是。”

“你去吧。”下达完这项命令的苦说大师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意兴阑珊,摆摆手让身旁的弟子退下。

难道,身为暮光之眼的我真的做错了吗?扎根艾欧尼亚延续了几千年的均衡教派,我们的教义和理念真的过时了吗?

苦说大师望着皎洁的月光,呆呆失神。

第二天均衡教团议事大殿......

“什么?井介硬闯宗族禁地,偷走了不详之盒,还重创了宫武长老,不可能,这不可能!”阿卡丽难以置信,昨天还嘘寒问暖过的师弟,一夜之间便变成了教派的叛逃者。

这让一向看重井介的阿卡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宫武长老都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且凶手是井介,是长老亲口告诉苦说大师的,这还能有假?”

诸位弟子群情激愤,也不再顾及阿卡丽的大师姐身份,直接反驳道。

“我早就感觉这小子身有反骨,果然如此!”

“这无父无母的畜生,如果不是我们均衡教派,他早就死在了诺克萨斯大军的铁蹄之下,如今居然出手偷袭重创长老,夺走均衡教派世代守护的禁物!”

“还是在这诺克萨斯大举入侵艾欧尼亚的危急时刻出手!足以证明他谋划已久,处心积虑!”

“忘恩负义的东西!”

“杀了他!”

“对,杀了他,为长老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

看着义愤填膺的诸位忍者同门,阿卡丽深感无力,她将渴求的目光投向慎,希望他能为井介说几句好话。

阴沉着的脸的慎感受到了阿卡丽略带恳求的目光,他摇了摇头,往宫武长老病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慎的的意思很明显。

事已至此,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我怎么能相信他?

阿卡丽已经绝望了。之前从小一直长大的二师兄劫的叛逃便让阿卡丽心力交瘁,如今唯一看好的师弟井介也成为了被“均衡禁杀令”通缉的叛徒。

之前从小一直长大的二师兄劫的叛逃便让阿卡丽心力交瘁,如今唯一看好的师弟井介也成为了被“均衡禁杀令”通缉的叛徒。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呢?

井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阿卡丽往日一双灵动的丹凤眼,如今无神的呆呆望着远方,失去了高光。

“好了,安静下来,井介的‘均衡禁杀令’,由我和你们的阿卡丽接任了,你们不必多言,去做你们手头上该做的事去吧。”

慎从首座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本来嘈杂混乱的议事大殿安静了下来,诸弟子听到大师兄慎和大师姐阿卡丽亲自出马,不再聒噪,纷纷离开了大殿。

很快,本来略显拥挤的议事大殿就只剩下阿卡丽和慎两人。

“谢谢师兄。”阿卡丽抬头对慎感谢到。

“谢我干嘛?”

阿卡丽凄然一笑,开口说道:“追捕井介,师兄一人便已足够,何需再带上我,我自然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哼”,本来阴郁神色的慎听到这句话,更是平添一层阴霾。

“师妹这次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慎起身,在大殿负手踱步,阴沉沉的说道。

“师兄这是何意?难道你不是为了再给井介一个机会,才让我也一并参与其中吗,如果是其他忍者前去,想必一番自相残杀不可避免。”

听到阿卡丽还在为井介辩解,慎急步径直走向阿卡丽,重重的将双手砸向阿卡丽所在的桌面,狠狠地盯着阿卡丽。

慎怒吼道:“我知道你早就对他心有所属,本来儿女私情,我无权干涉。但我没想到你是如此的冥顽不灵,事实已经摆在了脸上,井介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离经叛道,偷袭重创了宫武长老,现在长老都还卧床不起,还夺走了我们均衡教派世代守护的禁物,这里面哪里有什么误会可言?”

阿卡丽黯然沉默,无力反驳。

说完这些,看到阿卡丽的反应,慎激烈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我对你太失望了,阿卡丽,我需要向苦说大师汇报,重新考虑你的下一代暗影之拳继承人的资格。”

慎离开大殿,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将阿卡丽的专属武器幻影镰刀扔在了大门前,留下了一句话:

“你还有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跟着我,一起杀了井介,夺回不详之盒,让我看到那个杀伐果断,完美贯彻均衡理念的阿卡丽的回归。她眼中无惧,无恨,无爱——无一切动摇均衡之物。那个才是真正的你......”

阿卡丽久久盯着地上那把熟悉的幻影镰刀,她曾经用这把武器收割了无数生灵的性命,其中有人类,也有千年灵兽,恶灵更是数不胜数。现在,这把镰刀,终于要挥向我寥寥无几珍视的几个人了吗?

阿卡丽挣扎良久,最终还是顶着痛苦上前捡起了地上的幻影镰刀,向慎的方向追赶而去。

这是暗影之拳的命运。


井介找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灌木林,将不祥之盒放进了一个树洞里,然后便开始了熟悉自己这具全新的肉体。

“写轮眼,开!”

“千鸟!”

这片以往欣欣向荣,没有人类打扰的灌木林至此遭了殃。整片灌木林被井介糟蹋的不成样子。

时不时传来千鸟那尖锐的电流声,蓝色雷蛇四处乱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得道高僧,在这里渡劫呢。

“嗯”井介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现在自己的实力颇感满意。现如今除了缺少与一流高手的战斗经验这个弊端,自己的战斗力已经非常可观。

现在最理想的状态是便是开眼状态的下的自己,手持千鸟,向敌人冲刺而去。

三勾玉写轮眼加持下的自己,速度与观察力大幅暴涨,再加上写轮眼变态的动态视力,速度这块已然拉满。

井介相信现在,除了九尾妖狐这种精通风魔法的千年灵兽,在人类层面自己应该不说处于金字塔顶尖,也能称的上蔑视符文之地百分之九十九的风魔法师和以速度为傲的杀手刺客。

至于破坏力,千鸟的威力连井介施术者自己都心惊胆战。风卷云残,一派狼藉的灌木林便是最好的例证。

井介无比期待当千鸟进化成雷遁&雷切时的威力,传说可以切断天上闪电的忍术呢,真是让人神往无比呢。

只是有一个问题。

三勾玉写轮眼和千鸟的消耗也太大了吧?

只是开启了不到二十分钟的写轮眼,使用了两次次千鸟,井介便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站不起身了。

淦,就连卡卡西查克拉不足的优良传统也继承了过来了吗?

虽然维系符文之地运转的不是火影世界的查克拉,而是更为普遍的魔力,但千鸟对魔力的消耗实在太大了。

写轮眼倒还好,使用的是精神能量,所幸自己可不是移植的别人的眼睛,这双眼睛虽然经过了不祥之盒的改造,但追其本质仍然还是自己的,不然的话还要负担额外的魔力来承担写轮眼。

不祥之盒对自己强烈的精神刺激无疑大大加强了自己的精神,而且加之转世者的身份,两世的记忆,井介的灵魂也比一般人坚韧的多。

虽然艾欧尼亚的魔力比符文之地其他大陆和国家都更为丰富和浓郁,甚至可以说这片初生之土是符文之地魔力最为富集的。

但这也不妨碍井介现在透支的像条狗一样气喘吁吁。

千鸟都这样了,以后雷切怎么办,岂不是一天只能用一次?

井介有点欲哭无泪,一副苦瓜脸。

不过下一秒井介神色瞬间变得严肃端正起来

他遥遥看着东方的方向,闭眼然后再睁开,三勾玉写轮眼俨然开启。

有两道熟悉的魔力在向自己这里飞速赶来。

是大师兄慎吗?另外一道,嗯,阿卡丽,果然是你。

井介的脑海不自觉的显现了阿卡丽那略显古铜色的纤腰和便装里若隐若现的腹肌。阿卡丽的身材比例符合井介对女忍者的任何幻想。

她应该很失望吧,或者是愤怒?嗨呀,我可真是会自作多情。

她现在最想的应该还是欲将我杀之而后快吧,呵呵,毕竟她可是未来的暗影之拳呀,怎么可能像一个小女生那样优柔寡断呢,现在她的追杀也是最好的例证。

如果均衡教派只能选出一个井介好感爆棚的人,不是在战场上救下自己,把自己引入均衡教派的苦说大师。毕竟自从井介进入均衡教派后,自己便同其他同龄人一起开始了枯燥严格的忍者训练,除了颁布任务时,也很少看见过苦说大师。不过也正常,他的重心肯定得放在天赋更到的劫,慎和阿卡丽身上,这也无可厚非。况且均衡教派的弟子大多是战争孤儿或者不知父母的弃子,这些人更适合训练成无情的杀人机器和泯灭人性的忍者,这样才能更好的贯彻均衡历练,维护艾欧尼亚的均衡之道。

各取所需罢了。

也不是向自己屡次投出橄榄枝的劫,井介的天赋,除了阿卡丽,擅于发现人才,招揽手下的劫自然也注意到了,屡次暗示井介加入自己的阵营。

但每次井介都委婉的拒绝了。

井介在这无情的忍者制造工厂,唯一珍视的便只有记忆深处,那个牵着自己小手的少女,给予最无助彷徨时的自己最需要的温暖和情谊。

只不过,井介一直认为阿卡丽不过把自己当做一个弟弟看待,不敢向阿卡丽抒发自己的一颗爱慕之心。

不知道多少次,阿卡丽很自然的做出与自己亲密的举动,比如推肩膀,拉手,摸头,轻轻的揪脸颊。

阿卡丽对待门下其他忍者可从不这样,甚至称得上是无比冷艳,淡漠。

说起来,或许这也是井介一直无法融入同一届其他忍者的圈子里的一大原因。

看到门派最为英姿飒爽,忍者才能仅在劫之下的大师姐如此青睐一个男子,其余忍者自然心生嫉妒,这也是人之常情。

阿卡丽可是均衡教派所有男性忍者浮想联翩的完美对象,而且出身豪门,是当代暗影之拳的独生女。

要说,如果阿卡丽青睐慎或者劫,可能其他年轻忍者都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弹。毕竟这两位不仅地位高崇,一个是当代暮光之眼苦说大师的关门弟子,另一位直接便是继承了其血脉的亲生儿子。

而且实力也是远超同届忍者。

如果现在把均衡教派所有忍者实力进行排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狂暴之心凯南自然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不过这十年来不知道他跑哪了,杳无音讯。

苦说大师,宫武长老还有均衡其他长老自然是第一梯队。

第二梯队便是劫,慎和阿卡丽这三忍。

至于井介嘛,顶多算个第三梯队的佼佼者,连跟劫和慎相比的资格都没有,凭啥呀,凭啥?

这是大多数均衡年轻男性忍者的真实心理写照。

其实井介都不清楚为何阿卡丽对自己特殊对待。总不会是因为自己剑眉星目,帅气逼人吧?

但井介并没有把这份特殊对待当做是她对自己情有独钟的证据。

道理很简单,符文之地是个强者为尊的魔法大陆,没有足够的能力,井介不敢接受这份模糊的情感。

虽然每次与阿卡丽亲密接触,井介都心潮澎湃,像触电那般心跳加速,想向阿卡丽表达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同门的姐弟情谊,而是其它更为复杂的情感。

但每次井介都将内心的那份悸动压了下去,因为他明白劫终有一天会叛逃均衡,屠戮一大波均衡教众,而实力一般的自己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力阻挡。

按照原符文之地剧情发展,阿卡丽在经此劫难后,性情大变,一心扑在了强大自己的途径上,最终接过了母亲的衣钵,成为了下一代暗影之拳。

不过现在嘛,井介看着自己手握一条电闪雷鸣的狰狞电蛇,心中充满了自信。

均衡教派,不会减弱,更不会灭门,反而将在我的手中无限壮大,重现旧日的辉煌!


“小娃娃,我闻到暮光之眼肮脏血脉的恶臭气息了,呸,真是恶心!恶心!虽然暮光之眼的实力一代不如一代,但其中也没有吃软饭的废物。看来你没有好果子吃咯。”

喔,那看来初代暮光之眼很是强大了,死了也把你牢牢的镇压在那个小黑房间里。

“......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我看你怎么逃过这一劫。”

逃,谁说我要逃了?不懂火影的你,完全不知道当写轮眼和千鸟组合在一起,会爆发出多么强大的战斗力。

井介潇洒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非常的自得骄傲。

“额,火影,那是啥?暗影属性和火属性是相悖相克的,这点常识都没有?能把这两者相提并论的你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菜鸟。”

这道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是十足的菜鸟!"

哎,不懂火影,你却能可以复制只要存在的任何忍术,真的是犹如煮鹤焚琴,暴殄天物呀。

井介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还作出叹气惋惜的模样。

“你!等我出来之时,我一定要将你这个死小鬼的嘴巴撕烂!”

这个暗裔又气急败坏了。

井介却没有再理会这个说不赢,就动不动要撕烂自己嘴的暗裔。因为......

慎和阿卡丽已经到了。

只见几个纵跃,本来还在视野里小的像个芝麻点的两道身影很快就到了井介的身前。

慎向周围环视了一圈,看着一派狼藉的灌木林,皱眉向中介问道:“你在这里与人发生战斗过?”

阿卡丽则是定定的看着中介,眼神中透漏着复杂和不解,那双充满东方女性特色美的丹凤眼仿佛在质问井介:为什么要叛逃均衡,不仅打伤了长老,还夺走了禁物?

井介没有理会慎的提问,首先对阿卡丽解释道:“师姐,我只是迫于无奈打伤的长老,我也掌握好了分寸,你们从伤势完全可以看出来,如果那时我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但我却没有这么做,相反我还为他处理了伤势,为他止血。我只是为了守护不祥之盒不被劫抢走,如今不祥之盒在我手上,劫只会来找我,你和诸位均衡忍者的安全便得以保障.....”

井介的话还没有说完,慎的魂刃便咻的一声向井介砍来,速度与能力大幅暴涨的井介自然不会被这么一招突袭成功,轻松的一个后跃,便闪开了。

“一派胡言,均衡教团虽然比之以前,稍微没落了一点,但也不是作为一名普通的忍者你能所侮辱嘲讽的!”慎勃然大怒,均衡教派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轻视的屈辱让他怒不可遏。

“分明是你自己对不祥之盒起了歹心,趁我们支援素马长老抗击诺克萨斯大军,偷袭了宫武长老,还信誓旦旦的假借什么守护均衡忍者之名,真是荒唐至极!”

“什么时候,均衡教派需要你这种实力平平无奇的忍者来守护?还大言不惭说‘只要不祥之盒在你手上,劫只会来找你,我们均衡忍者的安全便得以保障’,我倒要看看你哪来的底气,认为自己比之均衡教团能够更好守护住不祥之盒。”

说完,慎双手持魂刃,向井介杀将过来。魂刃是历代暮光之眼的标志性武器,虽然现在慎还不是暮光之眼,但他一直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熟练掌握。

井介拔出腰间的匕首的,与慎短兵交接。

五十招过去了,井介慢慢落入了下风。然而震惊无比的却是慎。

慎本来以为井介能够重创宫武长老,是凭借他卑鄙的偷袭,宫武大师没有防备导致。但这五十招过后,他惊讶的发现井介现在,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对自己都是全方面压制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的?以前阿卡丽常向自己谈起他,称赞他的机智聪敏,自己那时还不屑一顾,认为他只是在忍术的创新上有点雕虫小技,不登大雅之堂。

现在自己能够稍占上风完全依靠的是暮光之眼特质魂刃的强大,而井介的匕首只不过是普通的钢铁锻造。

两者武器天差地别,一旦相撞,按理说魂刃的锋刃会削泥一般斩断井介的匕首,但现在井介的匕首只是有点卷刃,丝毫没有要断裂的倾向。

看来要动真格了!再这样打下去,两百招都不一定能拿下井介。慎默默想到。

慎一个抽刀式击退了井介,双手合十,以眼花缭乱的手势在不到两秒的时间结了七个印。

“奥义!暮临!”只见原本便是淡紫色的魂刃此时更是覆盖一层紫色的能量外衣,散发着恐怖的危险气息。

慎要拼命了,看着这柄就差把“危险”两字刻在上面的魂刃,井介也不再小打小闹,心念一转,右手瞬间电闪雷鸣。

“呲喇呲喇”,千鸟不愧是千鸟,这气势和逼格真是拉满了,炫酷吊炸天不说,那巨大的电流声真的宛如一千只鸟齐声鸣叫,胆子小点的敌人听到这声音恐怕就闻声而逃了。

慎当然不是那种未战先怯的人。

但看到这条狰狞的电蛇,他的瞳孔还是微微一缩,是重创了宫武长老的那一招?

然而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自信给予了他大无畏的精神。

他选择了最不应该的作战方式——硬碰硬。

看究竟是你手上的雷蛇更加凶猛,还是我手上附魔的魂刃更胜一筹。

抱着这样的想法,慎正面迎向了向自己冲刺的井介。

结局自然可想而知。

没有任何意外的,慎被电麻了。这个电麻,不带任何的修饰成分,慎的头发一根根立起,四肢不断地抽搐。

这还是井介在冲刺的最后留了一手的结果,如果全力以赴,此时慎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让一直在想着,大师兄慎击败井介后,如何为井介求情的阿卡丽始料未及。

她想了一万种结局,有两人激战上百回合,最终井介力竭投降,或是施展了“奥义!暮临”的慎一击制敌,拿下井介等等。但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样结局。

但躺在地上,四肢不断抽搐的慎提醒着他这就是事实。

井介什么时候这么强大的?如果重创宫武长老,还能说是偷袭,那么这一次与慎的正面对决无疑已经说明了井介的强大。

阿卡丽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附魔状态下的慎多么强大,但这样的慎居然不是井介的一招之敌。


击败慎的井介将目光看向阿卡丽,阿卡丽不由得娇躯一震,感觉这个以往再熟悉不过的师弟现在充满了神秘的元素,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阿卡丽张开双手,站在倒地不起的慎的身前,没有说话,意思很明显:

想杀慎,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

井介看着阿卡丽的这个动作,哭笑不得,他径直走向阿卡丽,看着直面走来的井介,阿卡丽竟然有些害怕的发抖,她倒不是为自己的生命安危而担忧,毕竟作为一名优秀忍者的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阿卡丽害怕的是失去下一任暮光之眼继承人的均衡教派是否会分崩离析,彻底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

传承了上千年的均衡教派如果毁在自己这一代忍者手上,阿卡丽就算死了也没有脸去见历代暗影之拳。

越来越接近了,井介已经在自己的一个手掌的距离。

阿卡丽闭上双眼,连慎也无法制衡的井介,自己肯定更是毫无招架之力,不必再多费力气,接受命运的审判,死在井介的手上,也算一个不错的归宿吧。

没想到良久之后,井介还是毫无其他动作。

阿卡丽睁开双眼,看到井介正在调皮的打量自己,看到自己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将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揪了一下。

这是两人年幼时经常的嬉戏的游戏之一,不过一般是比井介大了三岁的阿卡丽揪着井介的脸,井介有时不服,常常反过来去揪阿卡丽的圆乎乎的脸蛋,但从来没有成功过。毕竟阿卡丽是暗影之拳世家,一些基础的忍者训练,早在家中就已学会,而井介只不过是刚刚进入均衡教派,半年都没有的菜鸟。

井介通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告诉阿卡丽,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一直没有变,还是那个井介。

阿卡丽喜极而泣,双手非常自然的紧紧抱住井介,之前对井介叛逃的疑惑和不解一扫而空。

“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呜呜......”

被阿卡丽这么一个措手不及的拥抱搞得有些羞涩的井介,本来正在细细感受阿卡丽紧致的肌肤和胸前两团柔软的欧派,听到阿卡丽的真情流露后,也是

他轻抚阿卡丽的秀发:“别哭啦,别哭啦,我的理由不是一见面就跟你们说清楚了吗,合着你都没有听我说话呀。”

“啊,你说了吗?”阿卡丽擦去眼角的眼泪,开口说道:“我那时一直在想,大师兄把你击败后,怎么帮你求情,完全没有关注周围的事。哪里想到你能一招就把大师兄慎给......”

两人终于又是再cue到了四肢仍在抽搐的慎。

“内个”,井介轻拍阿卡丽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说到“如果你再不放开我,你的大师兄就算是本来没事,也要被余波的电流电死了。”

阿卡丽这才反应过来,小脸一红,马上松开了井介,但右手还是紧紧的攥住井介的手,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井介为慎将身上残余的电流吸收了回去,慎四肢抽搐的状态顿时缓解了许多,眼看着马上要有了苏醒了的迹象。

慎睁开双眼,第一眼便看见阿卡丽被井介紧紧攥着。他挣扎着站起来,怒视着井介,认为井介正欲对阿卡丽行不轨之事。

他向阿卡丽大叫道:“师妹,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你~快走,咳咳,我来拦住他。咳咳……”

短短的一句话慎费了老大劲才说完,而且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声。看来那记千鸟给他的伤害不轻。

看着慎都这样了,还在着这逞英雄,井介的恶作剧心理作祟,小孩子脾气上来了。

他将阿卡丽直接拉到面前,紧紧的按住阿卡丽的肩头,对着阿卡丽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上去。

阿卡丽和慎都被井介这么一波操作定住了,呆鄂了几秒。

慎率先反应过来,怒火攻心:“你这个登徒子!放开阿卡丽!”

井介挽着阿卡丽的纤细却充满力量美的腰,大摇大摆的蔑视着慎,活脱脱一个抢夺民女的纨绔子弟的派头。

“阿卡丽师姐已经答应我了,为了让我放过你的小命,她已经决定以身相许伺候我一辈子了。”

“什么?”,慎听的肝胆欲裂,技不如人的无力感与师妹居然为了救自己而牺牲的感动和自责涌上心头,百感交集。

当然,这复杂的情绪中对井介乘虚而入的小人姿态的愤怒占大头。

被井介突然的大胆一吻搞得羞涩无比的阿卡丽终于反应过来了,她轻轻的推开井介,对着快被气死的慎解释道:“师兄,你别听他瞎说,他跟你闹着玩呢。”

井介耸了耸肩,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看着如同情人般亲密的井介与阿卡丽,本来一脸焦急,担忧阿卡丽贞洁不保的慎慢慢平复了下来。随后才意识到两人竟然是在调情。

他恍然大悟般的摇了摇头,对着阿卡丽沉重的质问:“难道井介重伤长老,偷取禁物的事,也有你的参与?”

慎好像顿悟了一般,继续捂着胸口滔滔不绝:“怪不得事发之后,你一直在为他说好话,不停的辩解,你......”

“够了!”

井介这次是真的愤怒了,他能忍受自己被人冤枉,但要是因此连累了阿卡丽,那便不是他所期望的了。

他取出“不祥之盒”,扔给了慎,“拿着你们暮光之眼世代守护的这劳什子东西,滚吧,既然你们没一个愿意相信我,我也不会拿自己的热脸来贴你们的冷屁股。从今天开始,我便退出均衡教派,至于你们怎么看待我的这次行动,随便你们。”

井介转头,露出自己的三勾写轮眼。

“非要把我定义成叛逃均衡的罪犯也没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均衡教派的忍者,谁能去取下我这颗项上人头。”

三勾玉缓缓转动,血红色的眼珠显现出一丝暴戾。

慎拿到了自己任务的不祥之盒,瞥了一眼阿卡丽,看到阿卡丽没有要与自己走的意思,便自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


“井介,不要置气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说的一切。”

阿卡丽从后背抱住了井介,井介失控的精神得到了控制,三勾玉写轮眼变回了平常的眼睛。

井介转过身,看着阿卡丽冷艳中又夹杂秀丽的五官,轻轻的撩开挡住她眼睛的刘海,四目相对,对着阿卡丽这几日由于焦急而稍微有点干燥的红唇亲了下去。

一分钟......

只见阿卡丽的红唇湿润了不少。

阿卡丽也不再复第一次的羞涩,这一次主动了很多。她媚眼连丝的直直看着井介,然后卧在井介的胸口像只温顺的小猫。

要是均衡教派的其他弟子看到自己一向英姿飒爽的大师姐居然这个模样,可能要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

“井介,虽然你说你还是那个你,但你真的变了好多,不仅仅是忍者实力......”

"喔,你说来听听"井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的性格也感觉变了好多,以前的你,断然是不敢这样主动的亲近我的。”

井介无言,他摸着自己的双眼,内心独白道:是呀,如果是以前的我,即便阿卡丽向我表示好感,我也只会找借口说是“人生三大错觉——她喜欢我”,以此来避开她,不去那样想,但现在......

不!不仅仅是实力的飙升带给我的自信。

井介细细感受着自己的曈力,自从昨天得到写轮眼后,便不断的在大幅提升,到了现在已经基本稳定,但还是能微微感觉到曈力在小幅的上涨。

这双眼睛,看来还是影响到我的精神了......

如果不是阿卡丽提醒,井介不会发现自己似乎比之以前变得更加率性洒脱,只凭自己的一腔喜好办事。

宇智波家的人,越是实力强大,精神便越是偏执。

看来自己也逃脱不了这么个怪圈。

只不过......万花筒......

井介看着自己怀中的阿卡丽,默然不语。

“我不想离开你!”

“不,你现在必须回去,如果不然的话,你与均衡叛徒私通的无稽之谈便坐实了。”

井介摇摇头,非常坚定。

“私通就私通,我不怕!”阿卡丽昂起头,这一刻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暗影之拳阿卡丽似乎又回来了。

“额”,井介有些头痛,想到了一个理由“你不怕,你总要为你的家族着想吧,如果你的母亲知道我拐走了她的女儿,杀上门来咋办?”

阿卡丽撅了撅嘴,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井介。

“你不会真的退出均衡教团了吧,小井?”

“不是我想退出,是时势所迫,他们都不相信我,我自然是不想一番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阿卡丽还想辩解,井介一只手指堵住了阿卡丽正欲张开的小嘴。

“不过你也没必要多想,没过多久,他们求着我回去的那一天就要到来了。”

井介神秘一笑。

“啊?哪一天呀?”

阿卡丽疑惑的看着井介。

“容我卖个关子,好了,我已经答应你要求的一切了,别再贪心了哟。”

“好吧。”

阿卡丽一步三回头,离开了井介,朝均衡教派的方向赶回去。

井介看着不停回头的阿卡丽,微笑着招手告别吗,直到她消失在自己视野之内,笑容慢慢消失。

那么,影流之主——劫,你何时出现呢?

此时,一个漆黑阴深的破败寺庙。

“师傅,宫武长老被一个名为井介的均衡弟子重创,如今还卧床不起,那名弟子夺走了禁物不祥之盒。慎与阿卡丽亲自接下了对这个弟子的‘均衡禁杀令’,将不祥之盒夺了回来。不过慎虽然夺回了不祥之盒,但是也在与井介的战斗下身负重伤,如今几乎没有战斗力。”

一名全身漆黑,连脸都看不见的忍者单膝跪下汇报到。

“井介,有意思,很有意思,我早就看出他不是池中之物,不过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他。慎那个墨守成规的废物,三年过去了,如今还没有参透暮光之眼,击败他无足挂齿。然而宫武长老可不是一般人,他的一手古武质朴的太刀,即便是现在参透暗黑奥义的我也要忌惮三分。”

宝座上坐着一位全身盔甲的黑衣人,还带着一副嘴角撕裂的钢铁面具,徒增几分恐怖。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振臂一挥,大呼道:“影流教团的弟子们,我们的机会来了!杀光所有拒绝拥抱影子的忍者!”

“杀光所有拒绝拥抱影子的忍者”

“杀光所有拒绝拥抱影子的忍者!”

“杀光所有拒绝拥抱影子的忍者!”

声音此起彼伏,最终汇集成这么一句口号。越来越多的身影从黑不可察的阴影中显现,响应着这位教团主人的法令。

人数密密麻麻,偌大的寺庙居然几乎站满了这些影子忍者。

钢铁面具黑衣人握拳,看向均衡教派的方向,内心呢喃:

师傅,我回来了,我来践行真正的均衡之道,旧忍者教团终将覆灭,以后艾欧尼亚的这片初生之土,将不会再存在均衡教团,只会有一个新的名字——

影流教派。


第二天深夜,均衡教派,议事大殿。

苦说大师将这片地区所有的均衡忍者都召回了,今天难得的均衡教团诸位忍者齐聚一堂。

就连绑成几乎是木乃伊的宫武长老也出席了,因为这次的会议主题是关于——

井介这个均衡叛徒的性质认定和他所说的情报信息真假认定。

阿卡丽率先发言:“我相信井介所说的,最大的依据便是他第一次打伤宫武长老,第二次打伤慎,但都是点到为止,没有伤及他们二人的性命。”

立刻有弟子反驳:“宫武长老是他乘其不备偷袭,如果宫武长老有所防备,井介这种实力定然伤不了宫武长老一根毫毛。”

这位善于溜须拍马的弟子说完之后,还得意的看了一眼宫武长老,但看到长老好像没有因为的吹捧而高兴,依然是拄着自己的那根拐杖,脸色阴沉。

开玩笑,虽然听到阿卡丽直接就说出了井介将自己打伤,在大庭广众之下很没有面子,但他也是一代宗师,输了就输了,自然不会玩那些赖皮,死活不认账的把戏。

看到自己的这个马屁没有拍到点上,这个弟子有点颓丧,不过接下来他打起精神继续说到:“至于第二次为什么打伤了大师兄慎,没有更进一步,这不是因为,大师姐,你在现场嘛。”

说着看着阿卡丽的傲人身材,向周围的弟子挤眉弄眼,引起一片哄笑。

阿卡丽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个弟子,已经想好了他第二天的墓地所在之处。

的确,均衡教团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阿卡丽已然成了井介的姘头,她作为井介的内应,参与了一切事情,其中包括偷袭长老,抢夺禁物。

但没有证据的诸位弟子只能在暗地里说一下,毕竟不论阿卡丽高贵的暗影之拳世家,她自身的实力也独一档的。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招惹她。

只有这位弟子,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勇。

敢在大庭广众公然阴阳怪气,挑衅阿卡丽。

他现在还笑的很开心,全然不知道明天他就要待在一个小盒子里了。

“够了!”

宫武长老发话了。“井介的雷遁忍术威力非常惊人,全场除了苦说大师和我,应该没有人能承下他那一招,既然实力已经强劲至此,他没有说谎话的理由。而且我确实感受到了他给我进行了止血操作,如今禁物也归还给了我们,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全场沉默。

所有忍者都在低头沉思,考虑井介话的真实性。

还是刚刚那个贼眉鼠眼的弟子,他起身唾沫横飞:“他不敢杀我们均衡教派的人,全然是因为害怕我们的狂暴之心——凯南大师,毕竟虽然我们的狂暴之心已经云游十年之久,一次没有归回来。”

“但这并不代表他永远不回来了,很明显,他害怕均衡教派的报复,这也是他为何将不祥之盒还给我们的原因,而且,他肯定还没死心,他不是明确的跟大师姐说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吗,这证明他仍然贼心不死!”

这番言论赢得了大部分弟子的认同,都在点头表示认可,就连宫武长老也开始认为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井介或许就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偷,他说的那些什么“劫有一天会扫荡均衡教派”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咋啦,他还有大预言师功能呀?

诸位弟子也是这么想,本来只是点头的忍者弟子们开始开口认同。

“对,就是这样。”

“没错,井介那小子,哪来的那么强,还不是从不祥之盒得到了禁忌忍术?”

“是的,他背叛了均衡,如今畏惧狂暴之心的威名,我们还在为他找借口,帮他说好话,这真是太荒谬了!”

“杀了他!”

“对!杀了他,重拾均衡的荣耀!”

“杀了他!”

诸位忍者弟子七嘴八舌,但大多数是批判井介的,为井介说好话的,更是除开阿卡丽一个也没有。

这也侧面看出来井介平时是多惹人恨。

没办法,阿卡丽的青睐,你承受了便要接受相应的结果。

看到诸位忍者同门都赞同附和自己的想法,这位弟子显得很是兴奋,“杀了他”也属他叫的最欢。

然而,下一秒,他的头没了。

“哗啦”,这无头尸体像喷泉那样喷出三米高的鲜血,出血量极大,几乎把他周围的忍者黑衣都染红了。

是一枚回旋镖。

接着是数不清的手里剑向着大殿的均衡忍者袭来。

“是影子忍者,他们是影流教派的人!”

刀光剑影,战争一触即发。

突然遭受偷袭的均衡教徒完全不是影流教派的人的对手。

很快站着的几乎都是影流教派的人了,均衡教派的人只有几个还在苦苦支撑。

“师傅,我们又见面了。”

戴着狰狞面具的劫对着苦说大师说到。

“劫,你这是为何?快叫你的人停下!”看着均衡教徒死的死,伤的伤,苦说大师又惊又怒。

“呼!”

劫做出一个深呼吸的姿势,扭了扭脖子。

“这熟悉的命令姿态,可真是让我作呕呀!”

话音未落,劫右手盔甲内置的类似金刚狼的骨爪弹出,向苦说大师冲刺了过来。

苦说大师匆忙拔出魂刃,与劫战成一片,但很明显落于下风。

“影奥义!诸刃!”

苦说大师应声倒地。

劫残忍一笑,向着与三位影子刺客苦苦支撑的阿卡丽走来。

“怎么样,小师妹,乖乖的把不祥之盒交出来吧。”

“你把苦说大师怎么样了?”

阿卡丽看着倒地不起的苦说大师,诘问道。

“喔,他吗,我送他回归真正的均衡世界了,他应该很感谢我吧。毕竟在天堂那里,他才能守卫他那所谓的均衡理念。”

劫不屑的挥了挥手。

“以后艾欧尼亚的均衡,将由我影流之主来守卫,我将创造一份真正的均衡!”

“废话说了这么多了,快把不祥之盒交出来吧,不要像那个老头子一样不识抬举。”

“你杀了我,不祥之盒我也不会交给你!”

阿卡丽看到自己的师傅已经倒在血泊里,估计已经是再起不能了,悲伤而愤怒的向劫怒吼道。

"喔?行吧,那我如你所愿。"

“去死吧!影奥义!灭魂劫!”

劫的骨刃毫不留情的向阿卡丽胸口捅去。

阿卡丽遭遇四人围攻,慎和宫武大师看到阿卡丽危险万分,但苦于摆脱不了面前的影子刺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阿卡丽无奈的闭上了双眼,苦说大师,我来陪你了。


嗯?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阿卡丽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井介的怀里。

呜呼,井介长吁一口气,幸好赶上了,妈的,实在没想到劫这个小子动手速度真快,先下手为强让你搞明白了。

一击未中,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青年,消瘦身材,但不难发现其中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

“是井介吗?好久不见,我差点认不出你了。”劫很是熟络的与井介打招呼,仿佛两人是许久未见的密友。

“怎么样,同为均衡叛忍,加入我如何,放心,你的才能会完美发挥的,以后均衡教派的二把手位置,喔不,应该说是影流教派,改名了,哈哈,二把手位置便是你的,怎么样。”

井介没有理会他,反而看向怀中的阿卡丽,看她有没有受到啥外伤。

劫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当然,阿卡丽你想带走,也是你的,不过她本来也青睐于你,也轮不到师兄我来给你联姻,哈哈哈哈。”

“嗯”,井介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到:“那介意我把慎和宫武大师还有余下的其他的弟子都带走不?”

劫的笑声渐渐凝固消失,再次开口已经透露出一阵彻骨的寒意:"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我倒要看看你从不祥之盒得到了啥忍术,让你能嚣张成这个样子。"

“影奥义!分身!”一道身形与劫完全一模一样的影分身浮现,两人同时举着巨大锋刃的骨刃向着井介袭来。

“写轮眼,开!”

虽然劫的速度,但在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井介面前,整个世界都都像放了慢倍速一般,井介轻轻松松的便避开了他。

放下怀中的阿卡丽,井介看着面前的劫,活动了手腕和脚踝。

“不要再藏拙了,把你全部压箱底的招式都拿出来吧,没错,就是那个,那个啥来着,喔,对‘瞬狱影杀阵’。”

劫有点定住的看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吓人的面具,井介还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你居然知道我的这招,我明明从来没有在外面展现过!”

劫好像想到了什么,一瞬间眼花缭乱的作了十几个结印。

“好像你从那个匣子里学到些不得了的东西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影奥义,瞬狱影杀阵!”

劫不见了踪影,好像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内。

井介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劫很快便会从任何一个可能的角度发起攻击。

“来了!”

井介背后的影子突然出现了一只模糊手臂的,很快的,劫半个身子从中探出,骨刃的锋利钢铁闪着噬人的光。

在局外的阿卡丽在旁边的阿卡丽看的真真切切,她正准备开口提醒井介,但劫的动作很快,眼见井介就快要命丧当场了。

没想到,井介像是知道劫要从那个方向出来一样,劫的半个身子刚好探出,等待着他的就是一记电闪雷鸣的千鸟。

“你怎么知道~我要从那个方向,咳咳,攻击你。”

劫受此重击,连忙往后弹跳,拉开到一个安全距离,捂着自己被电焦的心脏补位,吞吞吐吐的问道。

嗯,这都没死?不仅没死,还能说话?

井介也是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他已经完全献身暗黑奥义了,人体的构造已经都改变了。

这样想着,但井介回答的口气可是一点也不谦虚。

“啊,想知道啊,拜我为师,我教你呀。”

“这次是我败了,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撂完狠话,劫化成一股黑烟消失不见了,众影子忍者看到老大都溜了,虽然整体局势很明朗,但他们也不敢再继续逗留,都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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