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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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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5-01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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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精彩片段


建昭元年的正月一晃眼就过去了,朝堂上正忙着开恩科,要在四月举行乡试,九月会试,十月殿试,而在这之前,户部和礼部还要准备三月的大选——皇后娘娘贤惠,为了充裕后宫、绵延子嗣,已向陛下求了广选秀女的旨意。

底下各州府如何忙着采选暂且不提,瑶华宫里姜蕙也终于出了月子,正办年儿的满月宴。

陛下前朝事忙,年儿又身体虚弱,满月并不大办,只在瑶华宫花厅摆了酒食。

待年儿剃完胎发后,太后和皇帝相继离开,天气尚冷,奶娘抱了年儿回暖阁照顾,余下众妃都聚在厅里说话。

海棠面五足紫檀香几摆在厅堂一侧,其上放着香著、香匙和一只小小的绿釉狻猊香炉,香炉里已点燃了香炭,用云母、银叶、砂片隔住火,放入一小截沉水香,袅袅烟气缓缓自镂空的香炉顶升腾而出,浅淡、沉静而清甜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

嘉妃怀里抱着二公主,此刻这将近半岁的小婴孩尚还清醒,嘴里咿咿呀呀的,清澈的黑瞳满是好奇,倒映着厅内诸物。可小孩子的情绪变化极快,不知怎的,忽然哭闹起来。

“怎的哭了?”皇后道,“饿了还是尿裤子了?”

“许是饿了。”嘉妃语气温柔,轻拍怀中襁褓,将二公主递给身后跟着的奶娘,“周妈妈带妍儿下去喂奶吧。”

皇后比屋里人经验都要丰富,笑着道:“小孩子金贵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眨眼就长大了。”

众人附和着称是。

嘉妃端起瓷白的青花缠枝莲叶杯轻抿一口茶,笑道:“姜姐姐这里的茶也好,香也好,一进来就心旷神怡,我弄不懂这个,这是什么香?”

姜蕙借着喝茶的姿势,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然后放下茶盏,淡淡一笑:“许久没焚香,屋里的丫头手都生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

顿了顿,她又道:“今日焚的是沉水香,胡妹妹若是喜欢,待会带些回去。”

“那妹妹我就却之不恭了。”嘉妃笑着应了。

许修媛却道:“这沉水香是南边进贡的宝贝,陛下特意赐给贵妃姐姐的,嘉妃姐姐你就不要来讨要了。”

一时安静了一瞬,皇后坐在上首,没有插话的意思。

嘉妃偏过头去,笑容不变,语气却冷冷的:“修媛妹妹若是喜欢,也请陛下赏赐就是。“

许修媛正要再说什么,门口传来女童的笑声——

“母后!花!”一身火红的大公主手里抓着一枝玉兰,在身后一串宫人“大公主当心”的声音中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皇后立即露出笑脸,将撞进怀里的女童搂住,温柔道:“妧儿在哪里摘的?”

大公主从皇后怀里抬起头,似乎才想起来尚未见礼,忙向屋内众人行了一礼,才对着姜蕙甜甜笑道:“在贵娘娘的花园子里,妧儿只摘了一枝,没有多摘。”

“大公主想要,尽管摘就是了。”姜蕙回以微笑,瑶华宫收拾的精美,除了宫门外锁月池那边的桃林,宫内还单独辟了个花园子,现下春日到了,看着越发赏心悦目。

几人逗弄了一会儿大公主,玉雪可爱的女童突然想起什么,对嘉妃道:“今天看了弟弟,嘉娘娘,妹妹怎么不见了?”

“妹妹饿了,在吃奶呢。”嘉妃笑着答道。

时候确也不早,又说了几句,几人相继告辞离开,反而是皇后被大公主拉着又去暖阁看弟弟,多待了一会儿才坐上凤辇回凤仪宫。

姜蕙坐在窗边沉思。

幕后主使应是对她有一些了解,知道她爱香,可没料到她孕中不再焚香的事情,因此才用了香炉这法子,等到她成功诞下孩儿,那人理当知道那些丹砂并未起作用。

假若她是这幕后之人,应当早就在怀疑事情是否败露了,今日来见了这只香炉,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姜蕙尚未发现这里面的手脚,出了月子就照常焚香,但以香炉里丹砂的剂量,短时间内不会有事,所以不必避之不及;

二是姜蕙早就发现了,这次明目张胆用这香炉,不过是要试探众人罢了。

因此,不管是哪种结果,这人定会表现得不动声色。

姜蕙回想一番,今日只有许修媛表情微有异样,可以姜蕙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她不像是因为知道香炉有问题,更像是因心中愤懑对福阳宫嘉妃有些微词,口不择言罢了。

石美人还是木头样子,一直低着头默默喝茶,最后跟着许修媛一起告辞回广阳宫。

倒是皇后,表现如常,甚至大公主进来待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见她着急,反而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

如果不是瑶华宫这边消息走漏,让人知道是她请母亲找匠人另外赶制的外表一模一样的香炉,那么最有可能的是……

姜蕙眸中一凝,低声呢喃道:“嘉妃,胡氏。”

胡氏是与她一同被先皇赐给萧晟的,只是一为侧妃,一为承徽。

姜蕙的身后站着宗室和宁远侯等勋戚,胡氏则是翰林清流之女,她的父亲官位不显,却有个尊师重道的好名声。

二人一同进了东宫,面对早就经营稳固的太子妃王氏和良娣许氏,自然而然地走得近了一些。 两人关系虽算不上如何亲密,但暂时携手的默契却是有的。

不过现在看来,在她们二人前后脚怀孕之时,这种默契,就已经消失了。

她默默坐了半晌,唤来秋葵悄声吩咐几句,后者神情凝重,重重点头,福身过后立即往建章宫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同晚菘道:“去请刘太医来,就说本宫身子不大舒服。”

*

刘太医一进花厅,便注意到倚坐在软榻上姿容娴雅的贵妃,随即又见到厅堂一侧香几上摆放的那只颇为眼熟的绿釉狻猊香炉,不过这只是完好无损的。

他眼皮跳了跳,上前请安问诊。

仍然是老一套说辞,不外乎元气亏空要徐徐调养,姜蕙安静听他说完,眼睛望着那只香炉,才道:“刘太医,本宫若是无意间吸入了不该吸的东西,该是什么症状?”

刘太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了一顿,低头伏身道:

“依这香炉的剂量,若是时日较短,一般并无症状;若是时日较长,则有头痛乏力、恶心腹痛、嗜睡发热之状;若是再严重些,则会昏厥失神,患上癔症,甚至危及性命。”

“本宫今日正好头痛乏力,恶心欲吐,刘太医开方子吧。”

刘太医头伏得更低,应了声是。

待太医走后,晚菘才小心翼翼道:“主子,这香可要灭了?”

“不,燃着吧,之后几日,日日用这香炉熏香。”

晚菘明白姜蕙的用意,却还是好奇道:“主子为何不直接告诉陛下,让陛下出手惩治那人?”

“陛下?”姜蕙拿起香箸,往香炉里添了小块沉水香,漫不经心道,“除了我们手头这只香炉,其余证据已失,若是直截了当禀告陛下,恐怕倒霉的就是宫掖司小林子和石美人了。”

瑶华宫告病,广阳宫华珍殿里,许修媛抚掌而笑,她相貌是这宫中仅次于姜蕙的,此时一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更显出几分风情。

大宫女海棠便道:“如今宫中主子就这么几位,本以为贵妃出了月子,要分润泰半,可没想到——”

“——没想到她如此不争气。”许修媛坐到镜匣前,凝视着铜镜中自己娇艳的容貌,喃喃道,“她在月中也得陛下时时探望又如何,还不是没法真正伺候。”

这话说的露骨,海棠低下头去。

“……只是可惜,本宫自乾宁二十七年入珹王府,至今已有四五年,竟然没有一丝喜讯传出。”许修媛轻拂小腹,语气低落。

“娘娘,太医都看过的,您身子好着呢,只是机缘未到罢了。”海棠安慰道。

“机缘机缘……”许修媛烦躁道,“怎么皇后、姜氏甚至胡氏都有,只本宫没有?”

她自负容貌,姜蕙暂且不论,一向看不起相貌只是清秀的嘉妃。

更何况曾经东宫里低她一头的胡氏,这会儿却位列从二品妃位,她自己都仅仅是正三品修媛,连九嫔之首的昭仪都不是。

海棠还未回话,许修媛却收拾好了心情,换了语气道:“去唤芍药过来给本宫梳妆,太液池晚景怡人,我们过去看看。”

海棠知晓这是要去偶遇陛下了,连忙应诺。


“瑶华宫……”皇后喃喃,“贵妃又病了?”

“是,说是中了暑气,晨间还向您告假了。”春燕回道。

“按理说本宫该去探望,只是这边一时半会脱不开身,春燕,你去库房捡些药材装了,代我走一趟。”皇后道。

“是。”春燕应诺。

片刻后,皇后又问身边的夏蝉:“孙才人还在殿外吗?”

“是。孙才人昨夜就守在这,今日出了凤仪宫,连自己的缀霞轩都没回,就来含章殿等着了。”夏蝉答道。

“去,让秋月去告诉她,敏婕妤醒了,让她进来探望吧。”皇后揉了揉额角,随后轻声道,“走吧,随本宫去慈宁宫看看太后,也该让太后她高兴高兴。”

内室,床头还挂着用青红白黑黄五色丝线绣的端午香囊,略有些刺鼻的艾叶和香草的味道在清苦的药味中显得淡淡的。

敏婕妤赵如芸脸色苍白,双眼盈泪,与平日里的端庄明丽相比,自有一股柔弱可怜之态。

她好像吓坏了,紧紧抱着皇帝:“陛下,表哥,芸儿真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默默抱了半晌,赵如芸情绪平静下来,松开皇帝,脸颊染上一丝嫣红,垂首腼腆道:“陛下,妾……咳咳……妾无状,请陛下恕罪。”

“爱妃还病着,一时情不自禁,不必多礼。”皇帝很体恤刚刚在生死之间走过一遭的表妹。

赵如芸这时候关心道:“不知太后姑母她怎么样了?都是芸儿不孝,让她忧心了。”

皇帝轻轻拂了拂赵如芸的头发,道:“朕让人送母后回宫安歇了,爱妃往后要更加爱惜自身,不要让母后和朕担心。”

“是。”赵如芸微微垂首。

皇帝又坐了一会儿,陪着赵如芸用完早膳,便要离开含章殿。

“表哥!”赵如芸拉住皇帝的手,见皇帝朝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欲语还休,低头小声道,“恭送陛下。”

皇帝御驾渐渐远离含章殿,杜若这时才上前来,悄声禀告赵如芸道:“主子,孙才人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

“曼云?”赵如芸问道,“怎么不直接请进来?”

“孙才人说不好惊扰圣驾,嘱咐奴婢待陛下离开后再告诉您。”杜若答道。

孙曼云坐在含章殿花厅里,思考方才皇后派人给她的传话。

“小莲已死。”

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

难道皇后以为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吗?

孙曼云抿了一口茶,脸上忧色明显,似乎还在担心敏婕妤。

她确实用银子收买过小莲,甚至确实有利用冯萍萍的意思,谁让这宫里的姜贵妃不按常理出牌,都这么久了,看着却对受宠的冯萍萍无动于衷呢?

除了太后因着赵如芸的原因对冯萍萍小惩大诫一番,这些时日,竟然连许修媛也偃旗息鼓,不再找冯萍萍的麻烦。

那就不得不她来做些动作。

可是,孙曼云眼底有些烦躁,她绝不会蠢到在昨夜那种情况动手。

她们三人一道回宫,怎么偏偏就是她落了玉佩要回去找,又偏偏在她离开之后,敏婕妤落水了?

冯萍萍难逃责问,难道她就没有嫌疑吗?

恐怕在有心人眼中,她孙曼云才是心机深沉的那个。

“孙才人,敏婕妤请您进去。”杜若来到孙曼云面前,恭声道。

孙曼云霎时换了欣喜的神色,“真是神佛保佑!”

她跟着杜若穿过暖阁,绕过金地海棠大座屏,坐到赵如芸的床边,拉住她的手,喜道:“芸姐姐终于醒了!可是吓死曼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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