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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佳作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八字过硬”的小说。内容精选:惯爱说些老实话,此刻见向熹坐在我眼前,面目被热气罩住,如梦似幻。我便痴笑起来:“向熹”“嗯?”“你可知唐皇为何疼爱杨玉环?”“为何?”“因为杨玉环有些胡人长相,一双眼睛深邃妩媚,笑起来便好似两弯月牙泉眼”向熹一笑,知道我拿他比了杨妃。“我笑起来,也如杨妃么?”我狠狠点头:......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2-09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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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八字过硬”的小说。内容精选:惯爱说些老实话,此刻见向熹坐在我眼前,面目被热气罩住,如梦似幻。我便痴笑起来:“向熹”“嗯?”“你可知唐皇为何疼爱杨玉环?”“为何?”“因为杨玉环有些胡人长相,一双眼睛深邃妩媚,笑起来便好似两弯月牙泉眼”向熹一笑,知道我拿他比了杨妃。“我笑起来,也如杨妃么?”我狠狠点头:......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向熹见我这样,索性搬了条板凳,坐在浴桶边等我酒醒。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醉了酒后,也惯爱说些老实话,此刻见向熹坐在我眼前,面目被热气罩住,如梦似幻。

我便痴笑起来:“向熹”

“嗯?”

“你可知唐皇为何疼爱杨玉环?”

“为何?”

“因为杨玉环有些胡人长相,一双眼睛深邃妩媚,笑起来便好似两弯月牙泉眼”

向熹一笑,知道我拿他比了杨妃。

“我笑起来,也如杨妃么?”

我狠狠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唐皇不只一位妃子,除却杨妃,还有梅妃,梅妃一舞,宛若梅精,也曾得唐皇专宠”

我闻言顿了顿,一时没听出他将我比作了喜新厌旧的唐皇。

“哦,的确,斛珠夫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且比杨妃多些才情,更好了”

向熹轻笑一声,起身走到了我浴桶边,抬手轻抚上我的脸。

“那杨妃虽得一时宠爱,却死在了马嵬坡前,由此可见美貌无用,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唐皇之妾罢了,生死从来由不得自己,是以,子戎,我做不了杨妃”

我看着少年在雾气升腾中舔了舔牙,觉得他这个模样颇野气。

若我清醒着,我便会知道,向熹今日这个醋是吃大发了,此刻势必要同我讨情债。

可我并不清醒,于是极老实的问了一句:“那你想做什么?”

向熹一步跨进了浴桶之中,将我压进水中深深吻来,耳边是水声涟涟,眼前是少年碧绿的双眸。

他说:“我要你做杨妃”

夜色漫漫,水气横生。

窗外巴山夜雨不休止,窗内骤风暴雨又欲来。

翌日。

我从榻上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下半身没了知觉,屋中麝香味浓,但凡长了脑子的,都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咬着牙从榻上挺起了腰,昨夜种种纠缠一股脑涌上心头。

少年劲瘦的腰身,不容拒绝的力量,和耳边那一句一句的爱语不休。

此刻想来,着实叫人羞愤欲死。

小畜生......

反了你了......

我这厢正羞愤着,向熹却端着一碗稀粥进来了。

他唇边含笑,眼波温柔:“醒了?”

我抓住床帏,闭着眼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昨晚......”

“你挺缠人”

荒唐!!!

向熹看着我,将稀粥端在手里,坐在了床边。

“你好霸道,从前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二话,如今我不过......”

“你住口”

向熹依言闭了嘴,可仍调笑着望向我。

我何尝不知道他说的话在理呢?

只是我......唉。

我不肯屈人之下的缘由,自己说来都觉得荒唐,遑论说给旁人听呢?

那年皇上登基,我为避自身夺嫡之嫌,便放出自己是个断袖的闲话。

此举无非是想让满朝皆知,我不会有子嗣,对皇位也毫无野心。

然而目的虽达到了,却也带累了自己,我自此不近女子,只同男子亲近,其实这倒也无妨。

但唯有一样,我这半路出家的断袖王爷。

只能做上头那个,从做不得婉转承欢的那个。

此番向熹破了我的大忌,我这点儿秘密又不能宣之于口,思来想去,也只得打落牙齿,咽下这苦果。

我趴在榻上长吁短叹,既怪不了向熹纵欲,也张不开嘴骂自己糊涂,只得恨那生春酒,生出这么一夜杀千刀的春来。

正逢这么个尴尬的时刻,店小二却扣了扣门,在外通报道:“屋中盛公子可在?”

我人还闷在床铺间,只应答了一句:“何事?”

小二回话道:“楼下有位付公子求见”


“庙里的东西,不好抢的,咱们现在回去将这香丸儿还了,好好同人赔个罪,免得人家背地骂你没王法,好不好?”

向熹将脸扭向一边:“我把身上的钱都扔给他了”

“姻缘庙是神佛之地,咱们还是要有敬畏之心,断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说是与不是?”

我就这么连哄带骗的带着向熹出了客栈,姻缘庙不远,极小的一座红墙庙。

庙里供的是月下仙人,庙前栽着一棵颇有年岁的桃花树,桃花树上挂着数百条红丝绦,此刻晚风微起,瞬息间便将这千丝万缕的红,吹醉在夕霞之中。

向熹不情不愿下了马,面前扫地的老妪一见向熹便起了骂声:“你还敢来!庙里的东西也敢偷!你等着遭天谴吧!”

向熹不以为意,看着我的脸色忍着没有还口,我赶紧拱了拱手,对着老妪行了个礼。

“老人家莫怪,内子出身草莽,办事尚还生嫩,此番着实是犯了忌讳,晚辈此番来便是同您赔礼的,香丸在此,晚辈不敢私占,这一吊钱算是赔您一碗压惊的茶”

老妪横眉冷眼,目光在我和向熹身上打了个转儿,伸手接下了我手中的那吊钱。

“哼,我说怎么会有这样坏德行的人,原来是一对兔爷儿”

这老妪说话间极尽刻薄,我听着颇刺耳,可向熹此番有错在先,我也没得辩驳。

庙是好庙,景色别致,可惜就是这个守庙的人不好,没个修行之人的口德。

我方才还欲领着向熹进庙里拜拜,续些香火给仙人赔罪,此刻也全然没了心思。

拉着向熹便上了马,向熹离去前盯了那老妪一眼,那一眼寒凉,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安稳,生怕他护我心切,做些什么离经叛道的事。

只得软下强调哄一哄他:“这老妪年事已高,说话难免欺小,你别听进心里去,原是很没意思的话”

向熹闷声不语,我勒住缰绳策马贴近他身旁,将他手牵住握进自己手里。

“明儿我从肃王府出来之后,咱们就离开这儿,往前入川就是蓉城,蓉城乃天府之国,吃食更是冠绝蜀地,我领你在城中玩上半个月可好?”

向熹一直垂着眸子,显见是没将我哄他的话听进去,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去那个姻缘庙里拜一拜?”

这一问,倒将我问的噎住:“你怎么知道?”

“你往庙里看了好几眼”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向熹有时敏感多思的不像个少年人,好比此刻他这话,显见他其实没有因为那老妪的话生气,只是惦念着我的遗憾。

我勒了马,向熹也站定,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咱们在这儿等等,等到月亮出来,那守庙的老妇人回家了,咱们俩翻墙进庙里拜一拜仙人,老妇人瞧不起你我,庙里的仙人定不会那样刻薄”

向熹坐在马上看着我,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映照在少年脸上,少年眼角眉梢徐徐漾开一个笑容,只道:“好”

这一刻晚风比酒还醉人,我同向熹静立林中,候着一宵良夜来,便去拜见月下仙人,求一段命定良缘。

夜色如约而至,向熹同我翻进了姻缘庙的红墙,庙中烛火已熄,我掏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了神像前的两端红烛。

这塑像雕的不错,眉眼处很是欢喜,看着的确是歌主喜事的好神仙。

我拉着向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嘱咐他也要许些愿景。


“今见仙人,子戎有愿,一愿眼前良人千岁,二愿梦中心魔可解,三愿黎民江山永固”

向熹睁着一只眼偏着脑袋看我,我听不见他的许愿的声,便也跟着睁了眼。

“没有想许的愿?”

向熹摇了摇头:“有的,仙人,我的愿望是,希望子戎的愿望都成真”

这傻子。

我眼眶莫名热烫起来,却不想在少年面前落泪,只得扭过头不去看他,从怀中掏出很早就买下一样物件儿。

我将这个物件儿搁在向熹手中,哽咽道:“你既求我愿望成真,我就拿这个谢你了”

向熹摊开手掌,一颗指节大小的蜜蜡坠子跃然掌心。

这蜜蜡是我和向熹初见那天买下的,彼时的我就是靠在蜜蜡摊子上,瞧见他被胡商拖行到我眼前。

也不过三五月的时光,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年,竟成了我的枕边人。

向熹将那块蜜蜡坠子对着灯火看去,暖黄的烛火透过蜜蜡,显出里头千丝万缕的白色绵质。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回送人定情信物,蜜蜡虽不是什么顶名贵的珍宝奇石。

但胜在是和向熹初遇那日买的,想来也算是有心的。

向熹一直笑着,眉眼温热:“我喜欢”

“喜欢就好”

从姻缘庙折腾一趟已至深夜,回到客栈时,向熹依然捧着那蜜蜡坠子爱不释手。

我索性跟客栈掌柜要了一根牛皮绳,将那坠子前后穿好,又在扣上打了个平安结,挂在向熹脖子上倒很合衬。

就连夜里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时,向熹也不肯摘下。

我看着那坠子落在他锁骨间,少年肌理结实,肤色洁净,宝石点缀之下更显情致,令人见之不忘。

翌日。

我穿戴整齐从客栈行出,向熹照旧隐没在暗处,一路随我行至肃王府,时辰方及正午。

梁珲玉此刻兵临南平县外,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想来这位老将军便会破城而入,踏平肃王府。

只求我这二哥脑子灵光些,不要再府中埋下什么机关弩阵同我过不去,如此,我便还有理由劝住皇上,留住先皇的这一点血脉。

肃王府景致不错,颇有西南人家的妆点庭院的风格,且素且净,且幽且深。

四方回廊合围中庭,中庭之间栽着一棵李子树,李子树只开了花,还未来得及结果。

我站在回廊檐下看着满树繁花,想起京城的亲王高官家中,少有在中庭种果树的,大都是些松柏寒梅之流。

他们大抵是觉得种这些有气节的长青花树,自家门风便也有了这份气节。

回廊尽头有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回头,等着肃王走来同我并肩。

小小的南平县此刻被重兵围困,肃王府中却静的落针可闻。

午间暖风习习,丝丝卷过那李子树的花苞,我回眸看向肃王,肃王亦看着我,不知为何,两人皆是一笑。

“子戎长高了”

“问二哥安”

几乎是同时开口说了话,两人又相视一笑,我抬手将肃王往自己身边请了请,邀他同赏庭中的李子树。

肃王站在我身边,面目还是同我记忆中一般无二,仍是那副静而无心的模样。

二哥的母亲是行宫侍婢,他的母亲,在他满月时便香消玉殒。

大抵没了娘的孩子都早慧,在我的记忆里,二哥自小就不大爱说话,偶然在宫中遇见,他也一直是客客气气,恬静淡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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