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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集小说阅读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中的人物唐崇裴舒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阿银姐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内容概括:说:“爸爸,这里好黑,我好害怕。”想冲过去拥抱他。裴舒晚的手却死死扯着我。怎么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过我?12有针扎进我的皮肤里,疼得我蹙紧了眉头,脚趾跟着蜷缩了下,骨头缝里好似都在疼。药物输进我的身体里,疼痛短暂消失了,生命中的疼却是药物无法抚平的。床头有人在忙碌。是医生......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7 0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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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中的人物唐崇裴舒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阿银姐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内容概括:说:“爸爸,这里好黑,我好害怕。”想冲过去拥抱他。裴舒晚的手却死死扯着我。怎么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过我?12有针扎进我的皮肤里,疼得我蹙紧了眉头,脚趾跟着蜷缩了下,骨头缝里好似都在疼。药物输进我的身体里,疼痛短暂消失了,生命中的疼却是药物无法抚平的。床头有人在忙碌。是医生......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因为小驰走了,你连病都不治了?”

“那我怎么办,你心里只有孩子,分给过一点位置给我吗?”裴舒晚用我软趴趴的手打自己的脸,“是我不对,我怎么可以吃小驰的醋,怎么会去吃梁平霜的醋?”

“我们才是夫妻。”

“唐崇。”

“你醒来打我,你想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愿意。”

她在唤我的名字,我听得到。

好想挣脱她的手,只因我看到了小驰在向我招手,他在叫爸爸,他说:“爸爸,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想冲过去拥抱他。

裴舒晚的手却死死扯着我。

怎么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过我?

12

有针扎进我的皮肤里,疼得我蹙紧了眉头,脚趾跟着蜷缩了下,骨头缝里好似都在疼。

药物输进我的身体里,疼痛短暂消失了,生命中的疼却是药物无法抚平的。

床头有人在忙碌。

是医生,是护士,焦急的吵声伴在耳畔。

心电图上的生命体征很微弱了,在濒死之际,我好像又看到了小驰,他坐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小小的身子趴在草里,一抬头,那张软软的小脸上生着一对酒窝,一笑眉毛弯弯。

他甜甜地叫我爸爸,我想要去抱住他,可耳边还有人在叫我,叫我的名字。

场景变得扭曲,裴舒晚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她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我想要跟小驰走,我想说停下吧,就这样离开,是我最后的夙愿。

可她没有停。

这些天她找来了最好的医生救我的命,可再好的药对我都没用了,我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意识都在跟着梦中的小驰走。

可现实里,裴舒晚死死拽着我,不让我走。

直到心电图上的有了波动。

是她将我救了回来。

她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是她的,要我惜命。

我在医院躺了一周,这一周里,裴舒晚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

可我知道,我撑不下去了。

在生命尽头,我却看到了我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圣诞前夕。

贺仪光站在我的床边,我这个样子,他一定很痛快,他观赏着我的惨状,将我的丑陋与病态尽收眼底。

可他却说,“真是报应。”

接着他又补了句,“是裴舒晚的报应,这么多年她耍我,利用我,让我对她死心塌地,最后却告诉我,她从没爱过我,就连送我的猫都要拿走,凭什么?”

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句接着一句,砸进我死水一潭的心中。

原来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得偿所愿。

“唐崇,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她会恨你的孩子。”

贺仪光低头覆身,侧在我耳边,在我还有呼吸时,给我致命一击,“因为她以为你爱的人是梁平霜,是我告诉她的,你本来是要打算和梁平霜一起出国,离开她,和梁平霜在一起的,但梁平霜抛弃了你,所以你才退而求其次地设计陷害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她就信了。”

大笑几声。

他身子都在颤,眼角却挤出泪花,“她真的就信了!”

胸腔里在剧烈跳动着,我已经分不出那究竟是愤怒还是其他了,贺仪光却还没停止,“你知道吗?小驰死的时候,裴舒晚是庆幸的,她以为这个孩子死了,曾经被你算计的耻辱能就此抹杀掉,然后跟你重新开始,可不可笑?”

她以为的开始,殊不知却是结束。

撑着沉重的眼皮,我半睁开眸,活动手指,第一眼看到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裴舒晚,她抓着贺仪光的胳膊让他滚。


可我那时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为什么不去找梁平霜?

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那么爱小驰,自从有了小驰后,眼里就好像只有那个孩子。

他究竟是爱孩子,还是爱我?

直到唐崇死后,贺仪光告诉我,唐崇爱我。

当年小驰早产,贺仪光告诉我,唐崇爱的是梁平霜,但梁平霜要出国抛下了他,所以他才选择的我。

自此在我与唐崇之间埋下了一根刺,但这怪不了别人,是我愚蠢、多疑,竟然怀疑自己的丈夫。

在唐崇的墓碑前站了许久,背后像是有人走了过来。

她放下一束花,安静了几秒后开口,“你不配站在这里,唐崇不会想要见到你,给他留个清净。”

“他是我的丈夫。”

“已经不是了,他在生前就跟你离婚了。”

“我没答应。”

迎面一巴掌打在脸上,痛感对我而言是麻木的。

梁平霜怒气横生,唐崇死后她不知对我动过多少次手了,她痛骂我不配做妻子与妈妈,我的嘴角出血了,血溅在唐崇的墓前,我慌忙拽着袖子擦干净,他喜欢干净,讨厌血腥。

更讨厌我。

讨厌到再也不想来我的梦里。

梁平霜抓住我的胳膊,我被迫与她的眼睛对视,她的眸子里有很浓的怒意,怒意减淡后成了伤感,就连声调里都有了哭腔,“一直以来,你都只会让唐崇伤心!”

她说的没错。

唐崇走时连眼泪都没有流,我明白这些年,我辜负他、误会他、憎恨他,在那段支离破碎的婚姻里,他努力捡起每一个碎片拼凑,试图将那个家拼凑完整,给小驰一个家,给一个爱他的母亲。

可直到死,他都没做到。

现在他跟小驰团聚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梁平霜像是察觉了什么,她甩开我,顺势擦了擦手,“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省的死了去打扰他们。”

临走时,她深深看向我。

“裴舒晚,唐崇不会想要再见到你的,哪怕是死后。”

2

梦不到唐崇与小驰后,我只好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在一次次的催眠里,我又找到了唐崇,只不过这次是年少的他。

那时他总是很胆怯又弱小,我喜欢跟他待在一起,可他大多数时候都在躲着我。

我知道,是唐阿姨不允许他跟我来往过密,那时我不懂为什么,后来我明白了,那次父亲将我叫进书房,严词厉色警告我,不许跟唐崇太亲密,让我把他当哥哥。

我问为什么。

父亲说,他会娶唐阿姨。

难怪唐崇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不喜欢跟我说话,反倒是跟梁平霜在一起时,笑容更多一些,原来他是抱着当我哥哥的心思跟我相处的。

如他所愿,我成全了他,可看到他跟梁平霜一起吃饭上下学时,我又无法克制地嫉妒起来,我用言语中伤他,看到他失落受伤的眼神,我又后悔说了那些话。

我尽力克制对他的感情,因而跟贺仪光达成了协议,我将司机派给他,将唐崇送的手链给他,就连跟他的亲密都是演给唐崇看的。

可我不知道,唐崇会那么伤心。

直到我无意打开了唐崇留下的手机,那手机原本摔坏了,我找了很多地方去修,修好后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备忘录中是满的。

密密麻麻,不知记录了多少。

最近一次离开心理医生那里,他给我忠告:“裴小姐,你不能继续接受催眠了,继续下去会影响到生活,严重的话你会无法保持清醒。”

“那很好。”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回去后我打开了唐崇的手机,我吞了安眠药,在迷迷糊糊里,翻阅着里面的内容,一篇接着一篇。

十月二十八日。

今天又看到裴舒晚跟贺仪光在一起吃饭了,贺仪光向我打听了很多有关裴舒晚的事情,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他的眼神我认得,因为我也是那样看裴舒晚的。

三十一日。

他们好像在一起了。

二月一。

我看到了,我送她的手链戴在了贺仪光手上,我再也不会送她东西了。

五月六。

她告诉我,我不能出国了,妈妈哭了,是哭我没用吗?

不管怎么样,还是祝福他们。

安眠药控制不了我的意识了,我开始无比清醒,唐崇备忘录中的每一个字如同一粒粒沙土,我置身其中,翻阅的过程里,像是被活埋。

我捂着心口,一口气快要上不来,直到看到那一条:裴舒晚骂我贱,我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不是我想的,我去质问妈妈,我怪不了她,没有人有错,所以错的是我,我罪大恶极,我该死。

四个月后的一条。

她怀了孕,可我知道裴舒晚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去医院,我问了很多医生,他们都对我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这个被妈妈视为罪恶的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这么难?

我怀孕期间,他只记录了一条。

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是对谁说的?

小驰吗?

还是对我,可是唐崇对不起我什么?

是我对不起他,这么多年里,我从来没有关心珍惜过他,我误解他,打骂他,让他痛苦,他记录下的每一条,都是对我凌迟,我在这份蔓延的痛里,寻找着一丝属于爱的痕迹,可找到最后,只余悔恨。

直到翻找到唐崇生前最后记录的一篇。

那是小驰去世后的日期,他写道:“小驰不在了,我会去陪他的,我曾以为绝症是对我惩罚,却没想到成了我去见小驰的捷径。”

从那个时候,他就没了生的希望,他一心求死,我却蒙在鼓里。

安眠药失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通知我贺仪光死讯的。

他是醉酒后失足坠楼而亡,我想这是报应,他亲手将圆圆扔下了楼,最后换来自己的坠楼。

我记得圆圆,那不是我给贺仪光的。

我只是将它寄养在宠物店,我并不知道它是怎么到贺仪光手中的。

可惜这些解释,再也不会有人听了。

我吞下大量安眠药,我试图去梦境里见他们,去被催眠的幻景里见他们,后来我用了太多办法,却再也寻觅不到他们的踪影。

我活着,却早已是行尸走肉一具。

那一天阳光很好,我站在斑马线上,红灯仿佛亮了,朦胧间,我看到了马路那头的唐崇,他牵着小驰的手背对着我,走得越来越远,我奋力呼喊,我努力追逐,我迈出了脚,冲了出去。

可尖锐的刹车声将我拉回现实,车子向我冲撞而来,我一动不动。

我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唐崇与小驰了?

可等我再回神看去,那两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原来我穷其一生追逐的人,早就被我推开了。

(全文完)


她低头翻看照片,每一张都是我在海边留下的,梁平霜都是拍摄者。

美好的氛围瓦解破碎,我的照片被删得一张不剩。

虚幻的光影里,我看到裴舒晚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嘴唇绷紧了,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对狗男女,“唐崇,我找了你多久?这些天,你都跟她在一起?”

梁平霜上前一步,大概是想解释我的病。

我拉住她,挽着她的手支撑自己的身体,“还没祝你,新婚快乐。”

往后瞧了瞧。

我唤门后的贺仪光。

“贺先生?”

四人同桌吃饭,这场景上一次还是在读书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贺仪光一点没变,还是餐桌上话最多的那个,他给我夹菜,丝毫没觉得这场面多荒谬。

“唐崇,几天不见而已,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不光是瘦了,就连唇上面上都没血色了。

他这么一说,裴舒晚跟着看来,那眼神像是心痛,但大概是我的错觉,她怎么会为我心痛?

“梁小姐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这又关梁平霜什么事情?

她对我而言只是老同学,是医生,肯抛下工作来找我,劝我回去化疗,又陪了我两天,我已经很感激了。

裴舒晚凭什么指责她?

“她怎么照顾我,是我们是自己的事情。”我这样让裴舒晚下不来台还是第一次。

读书时跟在她身后,当她的小尾巴,跟屁虫。

结了婚,她怎样嫌弃我与小驰,我都将她当作妻子,等她到凌晨,给她做醒酒汤,给她卸妆擦洗,她生了病,我不眠不休照顾。

可那个唐崇已经跟着小驰一起死了,早没了。

贺仪光干笑两声,将手盖在裴舒晚手背上,“舒晚,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唐崇肯定好好的,瞧你,多此一举担心了吧?”

裴舒晚将手抽走,这时我才注意到,贺仪光手上的戒指没了,裴舒晚戴着的那枚,是我跟她的结婚对戒。

这是什么意思呢?

结婚这些年,这戒指只有我一人戴着,就像这场婚姻,始终是我的独角戏,我不演了,我退出了,裴舒晚却将戒指又戴上了,这未免太讽刺。

“唐崇,我记得你之前最喜欢吃辣的了。”贺仪光说着将一块炙烤的羊肉搁在我碗里,浓重的辛辣味道呛得我嗓子不舒服。

梁平霜将盘子推开,“过去是过去,过去喜欢的,他现在未必喜欢。”

胃癌,再吃辛辣食物就是要命的。

梁平霜帮我解围,却被贺仪光起哄,“梁医生还是这么喜欢护着唐崇,那时候我就说你们很般配,果然终成眷属了,还没恭喜你们呢。”

“说够了吗?”裴舒晚声色很僵,“把嘴闭上。”

尴尬与仓惶闪过贺仪光的脸上。

裴舒晚怎么会这样跟他说话,连我都不禁诧异,她是最疼贺仪光的,护在心窝里,重话都没说过两句,现在却为了一句玩笑话冷了脸。

何况读书时,她不是没有跟着贺仪光一起开我们的玩笑。

我跟梁平霜一起吃饭,贺仪光会突然出现起哄,说些模棱两可又暧昧的话,裴舒晚站在他身边,看向我们的眉目总是冷的,继而幽幽来一句:“吃个饭话还这么多,你们俩还真是搭。”

她也曾这么说过,如今却不允许贺仪光说了。

那块肉又被裴舒晚推给我,我不喜欢的,她总是强迫我吞下,“我不信吃一口,会怎么样?”

“吃了你就满意了吗?”我视死如归似的拿起筷子,眼眶红了,从前我爱他,后来心怀愧疚跟她生活在一起,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她却想要逼死我。


的确。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小驰是她的“耻辱”,更没将我当成丈夫,毕竟如果不是母亲的算计,我和裴舒晚就不会结婚。

裴舒晚恨我,恨我母亲。

她曾称我们是——农夫与蛇。

想到小驰,我又是一阵鼻酸,声音干哑,糊成一片,不住地哽咽,“……你去看过小驰了吗?”

“嗯。”

“看过就好。”我努力克制住情绪。

裴舒晚的声音如清风,“我没接到电话,进山之后通讯设备失灵……真的。”

真的?

这算是强调,又或是为自己脱罪。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嗯,出去吧。”

裴舒晚没走,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唐崇,孩子才几岁,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出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我轻声发出一声笑,接着活动四肢,坐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一定丑极了,眼眶深凹着,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骷髅。

反观裴舒晚。

一身奢侈名牌,精致妆容,抱胸而立,那张脸那样美,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她是审问犯人的警官,而我这个父亲,成了犯人。

“你笑什么?”裴舒晚皱眉反问。

“我笑你。”我靠在床头,脆如纸张,一撕即碎,棱角却还是锋利的,“你知道小驰出门想去哪里吗?”

裴舒晚注视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他要去找你。”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没有一次接通。”

“他说,妈妈可能是迷路找不到家了,要出去找你。”

裴舒晚迟疑了一下:“你没拦住他吗?”

“我可以哄骗他一次两次,但他担心妈妈,趁我……”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是我的错。”

短短几字,在冰冷的空间中刮起一场风暴,裴舒晚的眼神附加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

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

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着哭腔与激烈的骂声,打完后又拽着我的肩膀,“你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配做一个爸爸吗?!”

打人的是裴舒晚的小姑。

她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一直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小驰,她推过小驰,给小驰吃坏掉的桃子,偷偷在小驰耳边说过,你妈妈讨厌你。

这会儿的悲伤号啕,不过是在裴舒晚面前演戏。

我麻木坐着,挨了好几巴掌,嘴角出了血。

裴舒晚这个妻子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漠然,过去到现在,在我和小驰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们停留半分。

胸口被捶打着,很疼,在一句句的骂声里,我对上裴舒晚冷沉的眸子。

曾经,我只是摔了跤,蹭破了皮,她都紧张得不行,皱着眉一个劲问我疼不疼。

时过境迁。

我在她面前挨着打,她都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这么多年来,我对裴舒晚从年少的情窦初开,再到她对我忽冷忽热后我小心翼翼的痴恋,最后却在一场谋划与推动中让我跟她结了婚,成了她的丈夫。

从前我对她有爱,有期盼,还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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